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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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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洪基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请宋国出兵与他合作,一举将耶律鲁叛军绞杀在河东境内。
三月初,宋国三十万,耶律洪基二十万,终于把耶律鲁包围在河东路南侧。
越五日,耶律鲁叛军哗变,他手下的大将联合多名将领杀死了耶律鲁,将他的人头献给耶律洪基以求皇帝的赦免;耶律洪基当然答应。
但耶律鲁的两个儿子不知去向,众说纷纭。
辽宋两国经过一些列的友好协商,为了感谢耶律洪基帮着大宋剿灭的乱军,大宋答应今年的孝敬加倍,然后耶律洪基大军才满带着战利品,气势昂昂的回到了国内。
但是,耶律洪基大军离开了,大宋的朝廷就开始后悔了;这一次辽国大军到宋国剿灭乱匪,竟然把自己的河北两路。河东路都几乎毁灭了。损失不可谓不重!然而还要加倍的孝敬大辽,这不是太吃亏啦吗?
由是负责此次谈判的首辅韩琦被迫下野,就是答应近期送到大辽的孝敬也借口给压了下来。
耶律洪基正等着这批财物犒赏三军和南京道灾后从建呐,这还了得!正在行猎的耶律洪基勃然大怒,马上下令大军集结,并要派出使者去大宋追要财物,一旦宋国违约,那就大军又要杀进大宋的边境了。
三月十日,正在南屿督造学堂,教化学生的大郎儿先后接到萧家和韩家的飞鸽传书,说是目前耶律洪基手下正得势的田继业上书道光皇帝,原安抚使刘隆刘子玉文采风流,多有奇才又果敢明断,正适合去南国和那帮子文人墨客嚼舌谈判,所以,道光皇帝大喜,已经下旨任命刘隆为副使,将于三月底出使南国,为了就是将南国允诺的孝敬要回来。
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耶律洪基也不愿意和南国闹崩了的;每年的南国孝敬已经是大辽每年必不可少的收入了。
大郎儿仰天长啸,痛不欲生!去南国是大郎儿日思夜想的,可如今有机会去了,大郎儿又不想去了,尤其还是以一个副使的身份;原因就是,那个耶律洪基和田继业太损了,已经把大郎儿的名声在南国彻底搞坏!这时候去南国,还不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没准儿小命都玄乎了。
怎么办?
大郎儿只有苦思对策。
所谓众口如梭,到时候叫大郎儿和南国的朝野去解释,那件事不是我大郎儿做个,是被耶律洪基和田继业陷害冤枉的!这话儿能说吗?家里如今可有亲朋学生五六百了,这说出的后果十分可怕的;再有,就是大郎儿真的敢说,人家也得信呀。
百般无奈之下,大郎儿还是带着红花盗。萧金和三师弟一起出发去南京了。
红花盗是二月底来的,又给大郎儿带来的一百个孤儿;当然而被大郎儿逼着出了不少血的。
家里的学堂已经能够按照大郎儿思路正常运作了,这倒没啥担心的;萧家的护卫,李黑水的事情也隐瞒的很实成,都没啥问题。
有问题的就是大郎儿的几个女人,无论子涵和莲花琼花都得好好的安慰一番儿。那是莲花琼花轮番上阵和大郎儿夜战;夜夜加班检点,知道把大郎儿弄的腰酸疲软了,才勉强叫他上路了。
子涵还云英未嫁,到不可能有这种勾当,但是他的少女的心思太敏感,更是叫大郎儿费劲了心思才把她哄高兴了。
三月十八日,大郎儿出发了。
一步一回头,无奈的挥着手,告别了送行的泪眼。
他不知道,就在他离开的第二天,有一队儿西京的商人来到了石门寨,从此把这里搅得风云突起,祸事连连,竟然把薛家。师尊一家和琼花一家都牵连进去;等大郎儿从南国回来,大都已经当啷入狱了。
当然,这是后话。
在南屿小山区,新鲜劲儿一过,韩语嫣也就是妖女早就呆不住了,这会儿有机会回到南京,当然乐得不行;这会儿,大郎儿身边又没其她的女人缠着,她可和大郎儿摽劲儿。
“我说坏人,别整日的愁眉苦脸的,不就是去南国吗?那边儿文采风流,歌舞升平;据说东京汴梁更是繁华无比,本公主做梦都想去,这次回到南京,就和父皇说说,我也陪你去南国,有本公主在,那里的人不敢惹你的,就是敢说一句闲话,我就叫恶鬼叔叔们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下来喝酒。”
我的个天爷爷!你个妖女真要去了,我大郎儿这条命算是交代了!
大郎儿还真是怕怕,那个道光皇帝做事任性胡闹,没准儿还真会答应这个妖女的!好家伙,你就是天能,几个人就想到南国大闹,这不是吃饱撑的吗?
红花盗和三师弟也凑热闹。
“大郎儿,大师哥,别人不管,我二人可是跟定你了;再说有我们这两个好保镖,你也能谁个安稳觉不是!”
红花盗更是气人:“好兄弟一场,哥哥咋的也得跟着,到时候怎么也得把你的尸首带回来不是!”
“滚!”大郎儿勃然大怒,踢之!
可人家身手好,早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三月二十六日,大郎儿一行到了南京道,自然先去拜会萧家和韩家,甚至老友王朴,如今的南京代留守也得拜会。
在觐见道光皇帝之前,,把情况摸清楚才是关键。

收藏啊!羊羊鬼只有期盼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不忍的迷失
此时的南京城,绝对的乌烟瘴气,喧闹纷乱异常。
只见在大辽官兵压制管理下,正有无数的百姓甚至五京乡兵正在忙碌的清理城里的废墟,大小往城外的拉送垃圾的马车排成行,几乎把大郎儿他们进来的路都堵住了,一行人无奈,只好躲到一侧让路。
看那些儿正在劳作的百姓,大郎儿心里一暗,竟然有大半儿是南国掳来的,因为从他们的破衣烂衫上面还可以明显的有着南国的痕迹。
突然,一个正在搬运石头的瘦瘦的汉人扑倒在地,可怜的他竟然一头撞在地面的尖利的大石头上,顿时血流满面,捂着自己的脏污的脸儿痛的在满地打滚。
只见他身边的百姓有几个跑过去,胡乱的用自己衣服上撕下来的麻布条儿给他包扎;这一来,这里的工作自然就停了下来。
这时候,只见一个辽国军官,身着部落兵军装,手里举着马鞭,气势汹汹的就跑过来了,一面用鞭子抽打着这里的人,一面破口大骂:“都不想活了,竟敢擅自误工!赶快回去做你们自己的事情,不然全部吊死挂到城门楼上示众!”
那些百姓自然不敢言语,战战兢兢的都低着脑袋溜走了。
这时候这军官一指着地上的正在捂着脑袋呜咽滚动的瘦子,对着一边的兵士怒骂:“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点把他扔到车上面拉到城外埋了,难不成想把他留在城里发霉冒臭!”
“诺!”那几个兵士熟练的就要拉起这个瘦子往车上扔,车上都是大小不一的石头瓦砾,这要远远地重重的扔到上面,这瘦子就算不死也得残废了。
可人家已经把他当成死人了,都是不值钱的奴隶,谁还有闲心和药品为他包扎治疗,随着垃圾一起扔到城外了事,还省得挖坑埋了;这样的情景每天不只有多少次,四面干活的百姓和监护的官兵已经麻木了。
可大郎儿不忍,冲上去大叫:“停手!这个人只不过脸上受点伤,绝没有生命之危,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说着话儿就示意红花盗上去救人;红花盗绝不含糊,就像一溜烟,出溜一打晃,就见那几个兵士离了歪斜直打晃,而红花盗依然抱着那瘦子来到大郎儿身边为他包扎了。
那军官怒不可遏!要不是见几个人穿着打扮不一般,早就命令手下挥刀子上来砍人了;就是如此,这家伙嗨气势汹汹得知这大郎儿大骂:“汝等何人?竟然阻挠公务,不是皇法如山吗?”
大郎儿只顾帮忙给瘦子处理伤情,没心事理他;这时候到石门寨给大郎儿宣旨的黄门忍不住上来说话了:“吾乃宫中传旨黄门,你等退下!”这钦差穿着正是宫里黄们的服饰,那军官当然看得见,只有规规矩矩的行礼:“不知钦差再次,小的冒昧了,不过此时城里的大多官员贵族都陪着皇上到郊外部落暂住了,这城里如今只有王朴代留守主事。”
这城里正在清理和建设,当然环境极差,道光皇帝本来就喜欢在牧场游猎,此时带着大家去那里暂避,也算是可以理解的。
那钦差望着大郎儿问:“这位刘大人如何?是不是这会儿就直接去那里。”
“这会儿晚了,还是明儿去吧,皇上的宫帐离这里可不近的。”
当然不能直接就去了耶律洪基那里,萧家和韩家都约了自己在城里见面,自然会留下人等他的;还有,就是虞姬的去想也要先弄清楚不是。
大郎儿回身对妖女和萧金说道:“如今你们的家里必然还有人留守的,就去看看都谁在,有何吩咐。”
这二人也正心急家里的状况,当然应了一声就急急的去了。
红花盗一吱唔,大郎儿一叹气:“哥哥也去吧,把这几个手下留给我就成。”
就见红花盗微微向那几个手下点点头也和大郎儿一摆手就带着那个瘦子匆匆忙忙的走了。
嗨!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牵挂啊,这里也有自己的牵挂,那就是虞姬,可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冷淡和自悟,大郎儿也知道,自己在虞姬的眼里还不够条件,她需要的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的,要为她的祖训实现梦想的;如今的大郎儿的身子上,虞姬当然看不到这样的希望。
但她终归是大郎儿来到这个世上的第一个倾心的人,是大郎儿这年代的初恋,些许酸涩还是有的,这一次只想再见她一面,把心里的话儿对她说清楚才会甘心的。
都走了,大郎儿也该走了;大郎儿向钦差一合手说话了:“大人你,今儿就去叨扰王朴大人可好?”
钦差一翻眼皮一瞪眼,嘴里嘟囔:“这不是废话吗?如今这城里不找他还能找谁?杂家也是一路辛苦得很了,这就去给他放血!嘿嘿,一下子高升四级,也得好好痛宰他一顿了。”
痛宰王朴一顿,大郎儿绝对大有同感,只不过就是觉得这太监的笑很阴森,就象没尾巴的秃鹫在哭叫。
可没等大郎儿一行到达王朴的官衙临时留守府,就见他已经风风火火的带着几个人迎了上来,老远的就热情的向大郎儿拱手打着招呼:“哈哈!子玉来也,想杀哥哥了。”
按说,就是大郎儿接任的副使的差事,也不过是挂着鸿胪院的名下的一个七品的小人物,在三品的王朴面前,理应要上去参拜的,可人家就这样扑了上来,到叫大郎儿无所适从了;一时呆呆的竟然被王朴抱着实成,嘴里吱唔。
“王大人,这是。。。。。。。”
王朴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稍一愣神又兴奋地说道:“咱哥俩患难之交,要不是有你大郎儿带路指点,哥哥又如何有机会做到南京留守的位子!你倒好,俩手一甩就轻松地走了,却把哥哥独自留在这里遭罪,今儿可得好好罚你几杯才可。”
大郎儿嘻嘻:“罚就罚吧!正好也算是给哥哥道喜了。”
“还都墨迹啥子!洒家的肚子可是唱了空城计的了。”一旁的黄门钦差见俩人光顾着自己热乎把他冷落了,自然心有不甘的。
亏了这年代的宦官权势不大,不然就这一点被人家惦记上就后患无穷的,就像明朝的那些九千岁之类的,嘿嘿!
这时候,夕阳西下,晕红的晚霞把城里的纷乱涂上一层残红,就如九幽地狱里面无助游荡的野鬼,无数的百姓奴隶依然在劳作。
可是大郎儿已经做到了一桌子很丰盛的酒席前,呆呆的回味着这其中的哀怜。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第一百三十七章:醍醐灌顶
面对着一桌子的美酒佳肴,要说大郎儿不动心那纯粹是瞎话,可是里外两重天,就这一桌子的酒席不知能够养活多少外面的灾民!
大郎儿有点怕,真的怕有一天也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因为如今的震撼相比较刚来南京道时是何等的两种心态!
是自己坠落了,还是本应该如此!
大郎儿在深刻的反思着自己。
喝吧!一醉解千愁,纵然无法解脱,也有对酒的期待。
但是那位儿黄门太监喝得更快,还没等王朴和大郎儿喝上三杯,他的一壶酒就没了,依然晃悠着空就坛子呼喊:“再来!醉酒当歌,人生几何!洒家何成不知道你们这些文人名士从心底下看不起我这种人!呜呼!就连洒家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啊!可是咱一个渤海遗民,生下来就是一个奴隶的命,也能如何?就今天洒家能够看懂一些圣旨,还不是用嘴巴换来的吗?呜呜呜!洒家心里何曾不苦。”
是啊,每个人都有他的苦;可是嘴巴好使会哄皇上开心,也算是太监唯一的出路了。
王朴也喝得不少,趴到大郎儿耳边嘀咕:“皇上屁股上那个有个痔疮,时常需要手下的太监添的;舔的舒服自然就是龙颜大喜了。”
十男九痔,耶律洪基有痔疮不新鲜,难得的还有和唐后主李存勖一样的爱好;舔腚眼儿能升官得势,这绝对是不可笑的笑料。
黄门钦差被下人扶着下去了。
王朴突然正色的对大郎儿说到:“这次儿子玉你有难了。”
大郎儿早有预感,听到这话儿也不吃惊,静静的望着王朴说道:“兄弟出身低微,见识浅薄,就请哥哥多多指教。”
王朴举杯向大郎儿一示意,就喝了一杯,然后说道:“人生百年,世间万物,能穷其一生求解的又有几多!子玉身怀大才,诸子百家无有不通,唯有为人做官这一项太是欠缺也。”
大郎儿承认,两世加一起也没有什么上位的历练,官场横扎这一项绝对是弱项!连忙再向王朴请教。
王朴一指着自己的心口,愧然而言:“好兄弟,你差的就是这里,想要在上层倾轧里面翻滚,首先得把这里麻木了;面对世间百态,残冷人间,你的善良和仁慈又能够解救几个人?要不是恰巧有那个太监在,今儿就是那个受伤的百姓你也救不得的。”
大郎儿默默点头,这其中的道理他不是不明白,可当他面对那种惨象时又会身不由己的会上去救人;不可否认大郎儿有一颗善良的心,但是正想王朴所说的,这样毕竟救不了几个人的;当初在南京城外,上百万灾民被耶律洪基的督军逼着上去拼命时,大郎儿就深深的无奈过。
要想就更多的人,只有不择手段的去争取更大的权力!这是王朴对大郎儿的最后忠告。
人生路的路自然不会一直通畅的,不然会有很多的沟沟坎坎的羁绊着你,最怕的就是你记吃不记打,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在同一个坎坷里。
大郎儿好像有点悟了。
本来想今晚去拜访萧家和韩家的,可是被这个王朴触动了心事,又有几分酒意,大郎儿就不得不听从王朴的建议今晚就留宿在留守府了。
王朴是大忙人,陪着大郎儿吃过了饭就出去办理自己的事了。
大郎儿心事杂乱,睡不着就来到院子里面瞎溜达;还在已经是三月末,就是晚上的风儿也有暖意了。
天上弯月流荡,星群颤动,咋么着眼睛和大郎儿打招呼,还算客气,就是不礼貌,乱换有啥子?难道你也喝多了?
天若有情天亦老!既然你老天也能够喝多了,就说明一还有几分人情味,可为何千年的万年的冷冷的望着人间的悲苦而无动于衷!
凉风袭面,酒劲儿上涌,大郎儿这回真的醉迷糊了,嘴里不由吟唱了出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大郎儿正自得其乐,突然听见几声噼啪的掌声,就见田继业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嘴里赞叹:“自李杜作古,乐天西去,这时间就再也没听闻如此高妙的词曲,今儿有幸听到大郎儿兄弟的千古绝唱,田某何幸?不得不说,从古到今,田某敢打赌,绝对没有另一首词曲比这首明月几时有更佳!”
大郎儿狂汗!
如今,南国的苏轼当然还没有到写出这首千古绝唱的年纪,不想却被自己最后胡乱的喊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就说是自己写的,大郎儿还没有这个脸面,只有含糊其辞的回道:“偶尔的村言俚语上不个大席面的,倒叫田兄见笑了;咋的?还想还得刘某不够惨烈,今儿又有啥子坏点子来摧残我大郎儿!”
一想到,这家伙在南国用自己的名义迫害太多的宋国百姓,留下骂声一片,大郎儿的火气就上来了。
田继业嘴巴左右乱撇,双眼惊诧的望着大郎儿,手儿指着自己的心口大叫:“天地良心啊!到这会儿你这个混蛋还不知道兄弟都是为了你!你想想,当初大家都要皇上杀你,是不是我田继业第一个上去为你求情的;这次儿,你能有机会去南国为副使,是不是也是我田继业在皇帝面前为你争取的?”
这些儿都是事实,大郎儿当然承认,关键是造成那种尴尬局面的又有哪一个不是你田继业在其中显搞的鬼!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田继业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大郎儿:“好!就算你四岁如何?你一心就像去南国,难道不知道,无论到了那里,你终究还是个辽人!彻彻底底的辽人!!南国不因为去了那里就把你当做宋人的,有时候我真的想不通,就凭南国的文恬武嬉,一派糜烂,你大郎儿就是到了那里又能够做些什么?早晚有一天也会陪着他们做亡国奴的!醒醒吧,你真正的机会就在这里!”




第一百三十八章:多事的春夜
对田继业这个人,大郎儿既佩服又厌恶,十足的小人嘴脸,做事绝对的不择手段!
但此人见识极高,行事果决,又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观点。
所以,这个人是个真小人。
大郎儿望着他心里在揣度他的用意,不想人家早已知晓:“嘻嘻,不用瞎猜,田某之所以看重你,因为你有做大事的潜力。”
田继业把脑袋微微摇动,深深叹息:“大辽本来最有机会一统天下的,可惜啊。。。。。。嗨!闲话儿就不说了,田某真的期待将来能有一天,和你联手把大辽推向高峰。”
此话儿可信却不能全信!
历来站在高峰,领略天下风光的只会有一个人,那里不允许有第二个人来分掠他的风采的。
也就是说,就是二人就是真的联手了,到最后也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大郎儿凄然,明天的事只有一步步走,太多的期待会叫你步步惊心,毫无趣味的。在欲望的田野里,一刻种子到发芽,再慢慢成长;其中的任何时候都是险恶重重的,会有很多势力化作风云雷电。洪水猛兽向你一遍遍的扑来!
田继业大有意味的说道:“别人不知道,可瞒不了我田继业,其实你大郎儿已经开始准备了。不知你知不知道,南边那位王安石,皇上多次宣他进朝堂而不去,甘愿在家乡广收弟子,积累力量和名气,如今谁也挡不住他拜相了。可是,就南国那格局,他又有何章程改变南国的萎靡和懦弱!”
大郎儿惊心!因为他知道,王安石绝对不能,将来的下场还很惨!
王安石的变法,不单损失了百姓的利益,更得罪的各层世家。官场等等几乎所有的势力,结果就连皇室也没得到实惠;稍微一思量,就不难知道,他的结局不可能有好的结果。
那自己要在大辽出头,将会选择什么样的出路呢?
三月下旬的夜风,依然料峭袭人,把二人的心事冻醒。
“告辞,祝兄弟南国之行称心如意,一路顺风!”田继业一拱手就走了。
留下的大郎儿兀自懊恼,有你在前面造的孽,我能去的一路顺风?那才见鬼了。
看刀!今儿本公主就好好伸量一下子你个混蛋究竟有几分能水?是妖女在月光下舞着柳叶刀张牙舞爪的扑过来了。
我大郎儿脓水有的是,只不过都在小大郎儿那里存着呐,有能你把它弄出来?
大郎儿坏笑,还别说,有心事的时候和这丫头胡闹一通,确是解忧的无上良药。
妖女脸红(夜色茫茫,大郎儿的眼睛可真神!),嘴里大骂:“呔!今儿你姑奶奶就给你阉了,就看看里面有多少坏水!”
乖乖!这换了得,那样当然只有一种水了:血水!
大郎儿当然不敢,侧身。跨步,挥手横击。
就听噗的一声,大郎儿趁妖女说话走神的功夫,以手掌正切在她的柳叶刀的刀背上;刀儿呻吟一声就当啷掉在地上。
妖女还要用手撕挠自己,大郎怕怕,连忙把她合身搂进怀里;
不想手儿放的位置不正确(其实也许是故意的),正好握住一对儿鼓胀;舒软起伏的感觉竟然叫大郎儿的坏手不由自主的波动探求起来。
再看妖女,整个就瘫如泥,偎依在大郎儿的怀里,重重的呼吸清晰可见,小脸儿粉艳如花,眼色迷离的望着大郎儿,嘴里呢喃:“坏人,坏人!就是坏,每次都这样子欺负人家。”
粉嫩的小嘴巴开合之间,一股股少女固有的芳馨扑鼻而来,就如世间稀有的美酒就把她的嘴儿当做酒杯子存在那里,就大郎儿再也忍不住,凑上前去品吸。醉饮!
随着二人喘息声的加重,妖女变成乖乖女就五爪鱼般缠在大郎儿的身上,一股原始的冲动从心底升起。
“哼哼,嗯啊!”有人在旁观?
大郎儿已经,下意识的就把妖女放下,脱身就往后撤,不想妖女已经迷失了理智,竟然毫无反应的扑倒在地。
大郎儿无奈,之上冲上去扶住妖女,才冷冷的望着来人。
天!竟然是韩路,当着人家爷爷的面调戏人家的宝贝孙女!这后果就大郎儿胆战心惊。
“我我,原来是族长驾到,啊哈,今天的月色好美呀!”
大郎儿实在是无可辩驳,只有王顾左右而言他了。
韩路老脸沉沉,摇头晃脑:“今晚的夜色再好,我老人家也要把它弄得打雷下雨!你小子看着老实巴交的,竟然做出这种勾当!你当我老人家的眼睛是瞎子吗?”
你老当然不瞎,是我大郎儿鬼迷了心窍,所以。。。。。。”
“啥呢吗?说我的宝贝女儿是鬼?我看你才眼瞎心也瞎,谁不知道我的语嫣是乖乖的小美人儿,南京道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妖女长的美,大郎儿承认,她的野蛮骄横,更是叫大郎儿有一种重温前世女友的风采,或者说惨烈更形象。
至于她排在南京道的第几位,大郎儿无从知道也不想知道;当然,她乖不乖,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过,这会儿这丫头低着头抱着她的爷爷,一副害羞娇柔的样子,好像还真的很乖。
韩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望着大郎儿运气。
“你现在皇命在身,吾老人家也不能把你咋样,就等你回来在找你算账!哼!此去把心思惊醒点,别的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到时候我去找谁为语嫣出气!”
老家伙说着,就老手一挥,就见后面的夜色中慢慢地走出六个人,赫然就是恶鬼六兄弟,如幽魂一般悄然来到大郎儿后面。
大郎儿怕怕,老东西要作甚?不会是真的把自己的小大郎儿割下来泡酒喝吧?
韩路坏笑。
“不用怕,这几位是家中老人了,还算忠心和好用,这次儿我已经把他们的身份落实了,就作为你的护卫去南国。还有,这里还有两张空着身份证明,就把你的俩兄弟也齐齐带去吧!”
大郎儿连忙抓住韩路扔过来的纸囊,嘴里不断地道谢,正要大礼参拜,却被妖女的话儿打乱了。
“爷爷,好爷爷!语嫣也要去,你就答应吧。”妖女把韩路晃悠的眼晕,只有讨饶:“这个爷爷可说了不算,你丫头想陪大郎儿去,只有去求你的义父,也就是皇上了。”
妖女欢叫:“明早就去求皇上老爹,他最疼我了!哼!陪这个坏人去?做梦!到时候就各区各的,谁也不干涉谁?哼!”
大郎儿没言语,心里翻滚,带着个这丫头去南国,真不知道到时候会惹出啥子烂事来!后果都不敢设想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喜事?祸事?
送走了韩路爷孙,大郎儿打着哈且张着哇哇就准备回房间去睡了,折腾了一天,大郎儿实在的累得不行了。
可是,萧金又来了,说是老妇人有请。
这没办法,来到南京道,萧家的的面还是必须见的。
“走吧,都是催命鬼,明儿来多好”大郎儿该抱怨还是要抱怨的。
“这话儿,兄弟就等到见到老夫人再说吧。”这丫真的会转移目标,既然都去了还问这个作甚?
萧金的话儿还没完,鬼眼儿眨么着问道:“如果老夫人给以两条路,一着就是给你赐名为萧姓,就像哥哥一样收为本家子弟;另一个就是娶个萧家女儿连为实在亲戚,不知你会选择那一条?”
这话儿带着话啊!
显然是今晚老夫人叫自己去的主题。
关键是,这两条路都不是大郎儿想要选择的。
如今萧家在大辽朝野关系微妙,这时候和他彻底绑在一起,实非良策!
可这个话儿如何又去和老夫人拜辞,大郎儿可烦心了。

留守府到萧家不远,都在城南;没等大郎儿想出个良策,就到了萧府。
萧金带着大郎儿直接的就到了老妇人的大帐。
“见过夫人,多日不见,老夫人气色不错,想来最近二爷老实多了。”
这话儿别人听着憋着笑难受,因为一旁的二爷已经瞪眼睛啦啊,当然不敢放肆的笑。
“你个混球,刚见面就糟蹋二爷我,是不是欠揍!”二爷喊着就举起拳头在大郎儿眼前晃,但是,还真没敢下手。
老夫人笑着发话了:“人家大郎儿没说错,是小子就是个惹祸的篓子,萧家的事大半儿都是你捅出来的。”
二爷脸黑似墨,只有先向老夫人赔罪:“是的,孩儿鲁莽,叫娘亲费心了。”该咋咋,这个二爷对老妇人的孝顺是没的说。
可是回头对大郎儿可老实不客气了:“你小子上次的是还没完,等出去哥哥我好好找你算账!”
咳咳!老夫人止住了二爷的发难,对大郎儿问道:‘这次儿那位田继业推举你出使南国,你究竟是怎样想的?可有腹案?”
没有,绝对没有!大郎儿满心的委屈,此去南国虽然未必有性命之危,但是被人家借机刁难或找各种机会和场合给自己难堪是不定的,不要说还想着投奔南国了。
“回夫人的话,大郎儿实在没有成熟的想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夫人突然重重的叹气,人后望着大郎儿:“很简单,只要按照你的本分去做事,这一次对你只有好处的;南北两国虽然兄弟相称,也是双方无可奈何的结果,今后还是要分出胜负的;做人最忌讳首鼠两端的,这样会把你陷入绝境的。”
这话儿惊心!
老夫人年老成精了,对大郎儿的小心事多少都有所预判,这是给大郎儿敲警钟呢。
“夫人放心,大郎儿知道如何去做。”没办法,如今去大宋的路基本上被人家堵死了,这边的事儿就得多留后路了。
“大郎儿你是个明白人,如今萧家的后代子弟中算是出类拔萃的,不知道你对自己的将来有何打算?”
大郎儿暗道,来了!改姓作为萧家的直系子弟,这条对第一班人绝对是一步登天的好事!世代为后的皇亲国戚,前途当然不可限量。
可惜,大郎儿是二班的。
他可知道萧家就是在萧观音的十香词冤案后就一蹶不振的;投到萧家门下,就等于得罪了道光皇帝耶律洪基,这个账谁都会算!关键的是,这话儿大郎儿说不出路口啊。
大郎儿实在为难,老夫人对自己很看重,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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