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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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飧鍪志睿蘼焱底吡怂俗约旱男乃迹仁且罄从制盟槌厮诔ち舸蟮罟愠∩洗蚵渌拿嫔矗纳税趟母星槌//裸//裸的展露给世人看,逼着自己和师父一步步陷入了无法挽回的境地。那现在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么,她可以毫无保留,肆无忌惮的去爱他,去关心他。想到这,她伸手环住了白子画的腰。“手绢是东方彧卿知道你被流放蛮荒后拿给我的,他想让我知道你的心意后好放你回来。”白子画的声音有点低沉。
  花千骨只觉得面上发热,一直以为是在长留殿上她脸上绝情池水伤疤被揭开的时候白子画才知晓自己心意的,没想到时间更早:“那,你是在那时就知道我的心思了?”“嗯,是确定了。其实从我中卜元鼎毒之后就有所察觉和怀疑。”白子画揽着花千骨温柔的道:“都过去了,别再想了。”花千骨却觉得不忿:“那也太不公平了,你那么早就都知道了!师父,那你得告诉小骨你是什么时候,嗯,喜欢上我的?”白子画想了半晌诚实回答:“为师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男女之情的,只是到最后发觉的时候早已爱入骨髓难以自拔了。
  “什么?怎么可能?”要不是白子画揽着她,花千骨差点坐起来。白子画柔声安抚她:“师父是真的不知,一直以来,师父教导你保护你,怕你受伤害,只是以为是师徒情。紫薰檀凡他们对我有过多番提示,我以为他们是多虑了。直到——在雪山黄泉洞紫薰设的卜元鼎幻境中我才有点明白。”花千骨问道:“就是那个咱两成婚的幻境么?”“对,她操控幻境中的你质问我,如果你不是我的徒弟我会不会娶你,当时我内心的答案竟然真的是‘会’,而且想要去吻你。好在凭借定力,我最终击破了幻境,但是师父内心不是没有惶恐。”
  “于是,你就开始了自欺欺人的日子?”花千骨揶揄他,白子画轻叹了一声:“算是吧。”“对了,你手臂上的绝情池水的伤是怎么来的?”以前花千骨一直想问,没有找到机会,索性这次一起问了。“是你在蛮荒时,可能你师伯觉出我反常故意试我的。”“师伯发现了?”“当时没有,我没声张,他也未查看,我用内力压制住了,疤当时就留下了,可能因为我总想与之对抗的缘故,它经常在我想起你的时候疼痛来折磨我。”
  花千骨边听边把白子画的左臂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他的疤痕,把嘴凑上去吻着,双目蕴泪,想起在蛮荒时的苦日子,哑声道:“蛮荒,那时我成了废人一个,小骨真的好想师父,天天都想。”“师父知道。”白子画也有点动容,他读过花千骨的记忆,知道她在蛮荒时的苦,不由得搂紧了她。“师父,你那时想小骨么?”静默了半晌,白子画轻声道:“嗯,手臂的伤疤天天都疼。”“师父。”白子画突然感到一双柔软的唇吻上了自己的唇,还有几滴咸湿滴落在他的脸上……
  早上,花千骨帮白子画整理着身上的衣袍,“小骨,师父今天要去一趟冥界。”花千骨听完打了个冷战,印象里师父和冥界没什么交情,问道:“去冥界做什么?师父你以前去过么?”“很早以前去过一次,最近人界祸端较多,我想去探看一下。”“也是啊,雪灾,战争,瘟疫,好在现在祸事都过去了。师父,冥界是掌管人界,和妖魔界的死亡魂魄?那仙界和神界的呢?”白子画点了点头:“人,妖,魔的亡魂都经过地道轮回要先回归冥界,再轮回或为人,或为畜;而仙界和神界的人死了之后大都魂飞魄散,只有少部分人可以经过一段时间魂魄重聚,会升天走天道轮回,或再为神,或再为人,只是现在神界已灭,恐没有再为神的可能。”
  花千骨挠了挠头:“师父,那我死后没有魂飞魄散?”“可能因你身上洪荒之力的缘故,导致你的魄未散但是魂丢了,所以你师伯才得以灵换灵救回了你,还魂丹帮你找回了魂。”“哦,”花千骨点了点头:“那是不是我如果再死一次的话就会魂飞魄散了?”白子画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他双手扶着花千骨的肩膀,面沉似水:“花千骨,你听着:你既然咒我永生永世不死不灭,你就要陪我永生永世,你不许死,知道么?”花千骨扑进白子画怀里,环抱着他,双手摩挲着他的背安慰:“嗯,师父你别生气,我就是随便问问,小骨才不要死呢,小骨哪舍得离开师父。”
  冥界入口是在陆地中部的很隐蔽的黑暗森林里,树林黑暗幽深几不见光,白子画用法力点亮了剑尖,树林深处渐渐往来的鬼差和黑白无常们多了起来,在冥界当差的一眼便能被认出,因为他们的眼睛,黑眼珠只是空洞的黑,没有瞳仁也没有光亮。到了冥界入口,即鬼门关,有几个把门的鬼差,见白子画非鬼差非魂魄而且仪表不凡,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长留白子画。”几个小鬼一听这名号赶紧两旁闪开,做了个请的手势,其中一个飞快的跑进去,边跑边说:“我去通报冥王。”一个小鬼在前面给白子画引路,进入冥界,虽依然没有阳光,但是里面已不似树林里那般幽暗。
  小鬼把他直接领进了地府的客厅里等候,凭借着前次来的记忆,白子画自己溜达了出去。他一身宽袍白衣仙气飘飘,神清目朗,尤其是双目炯炯有神,内敛而自负的气质超然,与这里阴森诡异的背景显得格格不入,往来飘忽游荡的鬼差们和鬼魂们都远远的躲着他。白子画先来到了枉死城,看到里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亡魂,还有黑白无常们在往里面送魂,再极目远望依稀看到了黄泉路,奈何桥,和忘川河,三两个魂在那里排着队等着投胎。他转到地府公堂外发现在空地上平地起了很多大牢笼,里面关着很多鬼魂,看来是最近积压的阳寿已尽的亡魂在等候审判。白子画不敢靠的太近,公堂上的情形看了个大概,黑白无常领着一个妇人打扮的鬼魂,妇人跪在地上。阴影里的冥王身穿黑色明黄相间的长袍,头戴珠冠,面目清癯而肃然,黑眼珠一样是黑洞洞的没有神采,似乎无法猜透他的想法,和其他鬼差不同的是他的眉心有一簇火焰的标记。
  冥王一敲堂木质问道:“所跪何人?”妇人开口道:“回冥王,小妇人孙何氏,家在蜀国江州。”“何时因何而死?”冥王的声音阴冷。黑无常开口:“三月十六日巳时死于瘟疫。”“死于瘟疫?为何不到枉死城中等候?”冥王转向右边手持生死簿的判官问道:“大胡子,她阳寿尽了?”他右侧的判官浓眉大眼,颌下和腮边留着半尺长的大胡子,坐着翻阅着桌子上的生死簿卷宗说道:“禀冥王,她虽死于瘟疫,确实阳寿已尽。”“身世可查明白了?是否清白?”白无常手里拿着一个卷宗禀报道:“启禀冥王,此女子生前不守妇道,曾经与同村两个男人通奸,再无其他。”
  “当如何判?”冥王把头转向左面坐在下首之位的判官,判官翻阅着手里的刑罚簿说道:“与人通奸,当入第二层地狱受油煎之刑。”冥王点了点头,问那妇人道:“你可还有在世的直系亲属?都是何人?可有修仙的或为妖魔的?”妇人答道:“禀冥王,小妇人在世之人都是凡人。父母早亡,我夫君在家务农,还有一兄也在家务农。”冥王手捏令牌,拿着红色的判笔在上面刷刷写了几笔,说道:“判你油煎两个时辰之刑,然后转世为人。”说完把令牌往下一扔,黑白无常接了令牌便领那妇人下去了。旁边掌管生死簿的大胡子判官拿笔开始在上面记录。
  这时,通报的小鬼从侧面进来对冥王耳语了几句,冥王“哦”了一声便站起身来冷冷说道:“有客到,一会儿再审。”说完往外便走,还未到公堂门口就看见了那抹白色身影,愣了一下双手抱拳:“不知上仙来此查看我公务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似乎对白子画听他堂审一事心有介怀,白子画抱拳道:“我只是随意走走,没想到正赶上冥王公干,还望勿怪。”说完他没有往回走去客厅而是直接走入了公堂,冥王一愣,只能跟着走了进去:“不知上仙此来所为何事?”
  白子画说道:“只是近来人界频有异状,我来看看你这里是否有异?”“啊呀,当然有异了!上仙,我那枉死城中都已经挤满了亡魂,这里堂外还候着阳寿已尽的等待发落之魂,我已经在尽力加快速度了。”“你一日判多少?为何还有这么多候在这里?”“一日判二十人左右。上仙,你有所不知,我这里向来鬼差人手匮乏,你看我连这公堂内外都没有派人看守,地狱里还有行刑之差,需要时间轮候行刑,是以也只能是这个速度了。加之人界现在人口减少,怀孕之人也少,我判亡魂转世也没有门路可去,所以一样得等啊。”白子画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突增这么多枉死之魂实属意外。”他已经走到掌管生死簿判官的桌前,随手要拿起一本生死簿查看,却不料那大胡子判官眼睛一瞪按住了那本册子,严厉的说道:“此乃生死簿,事关重大,没有冥王令牌,非地府判官及以上之职者无权查阅。”
  冥王咳了一声:“大胡子,休得无礼,你可知此乃何人?他是长留上仙白子画,难道上仙还能当着你我的面篡改生死簿不成?”白子画收回手,稍有尴尬,看这大胡子判官一脸的认真,说道:“如此我当遵循地府规矩。”那大胡子拱手为礼:“请冥王和上仙见谅,我也是循矩办事,不敢有逾。”白子画转头突然问冥王:“敢问冥王审人为何要问他们是否有在世的亲人修仙或者在妖魔之道?”“哦,是这样,我这里以前发生过闹事的,就是因为有至亲是这几界之人,他们或来求情或来大闹要带走亡魂还有提转世身世各种要求的,不胜其扰,所以我一般都要提前问一下防患于未然。”见这冥王满面肃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白子画点了点头,平淡无波的说道:“那就不妨碍你堂审了,告辞。”说完便大踏步走出公堂,冥王抱拳:“恭送上仙。”
  

☆、第二十一章  浮沉珠现身

  临湘村,随着疫情的好转,村里康复的人越来越多,学堂恢复了部分课业,笙箫默不方便再住在学堂里了,村长感激他救助村人便找了间条件不错、目前无人居住的房子暂时给他住。笙箫默倒也不用每日亲自备药熬药了,只是给恢复中的病人号号脉,开开方子即可,他也恢复了懒散而温和的模样。自从换了住处,不再那么繁忙,紫潾只是偶尔来过,笙箫默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紫潾太过神秘,他有太多疑问,对她也有了很多依恋。
  这日他不知不觉溜达到了西面山岭紫潾家附近,却是半点也无那日他见的那所宅院,马上明白了:被设了结界。凭着记忆中的方位,他果然摸到了结界的位置,低头想了一下从怀中取出那支紫色发钗,轻轻一触结界,竟然没有阻隔,他轻易的进了结界,显出了院落的大门,听得里面传出来吹箫的声音,似是初学,并不熟练,他听得出来,声音出自他的玉箫。笙箫默敲了敲门,房门打开,紫潾穿着一身紫色衣裙,微吃了一惊把他让了进去。“萧公子,不知怎么今日有空来寒舍?你又是如何突破这结界而不被我知晓的呢?”她一边斟上茶一边问。“我想来看看你,至于这结界,是因为这根发钗。”他斜坐在椅子拿出发钗晃了一下,身形慵懒,但是表情却无比认真:“紫潾,请问妙音斋的紫心姑娘是谁?”
  紫潾面色微变,叹了口气轻声道:“是我娘,我娘生前就在这茶楼里献唱卖艺为生。”想起娘她不禁心酸:“她过世后我也得过活,这身本事是娘教我的,所以……”她有点说不下去了,泪承双睫,泫然欲泣。“紫潾,对不起。”笙箫默坐直身子忽然抓起她一只手,弯弯的眼睛里闪动着诚挚的光亮:“紫潾,和你实话实说吧,我是在长留修仙的,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去长留?”似乎早已猜到的事情得到了证实,她抽回手,颓然摇头:“萧公子,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说完她把那支玉箫放到笙箫默面前:“物归原主,萧公子请把我的发钗还我,你请回吧。”为什么?她竟然还对他下逐客令!笙箫默微恼,大声说道:“紫潾,我喜欢你!这些日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你的情意么?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你现在不答应我没关系,我可以等,我等有那么一天你愿意再与我同奏那曲‘凤求凰’。”说完他没有拿那玉箫,也没有还发钗而是直接转身走了。看着他离去,紫潾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轻声呢喃:“萧默,对不起,对不起。你是仙,你果然是仙!……娘,我该怎么办?呜呜呜呜……”
  长留山,绝情殿。白子画手里拿着一个长形的锦盒,看着手里的信。原来是孟玄朗和轻水写给白子画的信,他们感谢尊上和花千骨出手相救之恩,又得知二人已结秦晋之好,为表谢意送上了大理进贡的皇室极品寒岫玉为礼,白子画也没打开看,直接随手把锦盒收入了柜里。
  是夜,墨发如丝披散着垂落在腰畔,只是简单的在脑后束住了额前和两鬓的头发,宽大的白袍在微风中轻扬,白皙的长手指拨弄着琴弦,缕缕琴声,悠扬宛转,随着手指的拨弄渐渐如潮水般四溢开去,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细语呢喃。花千骨望着露风石上月光下弹琴的皎洁背影不由得痴了,想起了第一次她听他弹琴,也似这般,只是那时他弹出的琴音有其形其韵其神唯独没有情。
  而此时的白子画弹出来的琴音却是形神情韵兼备,琴声如诉,是在经历过生死之后心境的沉淀,在懂得之后,每一声琴音都诉说着弹琴人的情感。一曲弹罢,花千骨端着茶杯走了过去:“师父,喝茶。”白子画接过茶杯,轻轻吹了吹,花千骨沏茶时经常加上几瓣桃花瓣以减轻茶的苦涩之味,此时一小瓣桃花瓣在茶杯中间旋转个不停。他轻抿了几口,花千骨坐在他身边,问道:“师父是在为门中之事有所思量么?”白子画眼睛一亮:“你能从琴音里听出来?”花千骨点了点头:“师父的琴音里有种似有似无的忧思。”
  白子画最近确实略有所忧,因为前些年笙箫默懒散的管理作风,仙剑大会改成了两年一次,所以弟子们修习也都有所松懈,除了要拜师的弟子们对仙剑大会还很积极和热衷外,老资格的弟子倒显得兴趣不是那么大。白子画淡淡的说:“小骨,师父在考虑仙剑大会常年都办,几乎一成不变,除了新晋弟子们想要拜好的师父,其余弟子的积极性似在减退。”花千骨低头想了想说道:“哎,我有个主意,师父你可还记得我们在杭州街头看的打擂的么?他们打得都很尽力,是因为赢了的有彩金可以拿。如果仙剑大会上也有奖励的话,是不是大家就能更积极了?”
  白子画点了点头:“主意不错,不过我们的奖励不能是彩金,况且这次仙剑大会日近,现在若提出奖励恐有人钻营。”“师父,你是想这次先不说,大会结束的时候发奖励给大家惊喜,以激励弟子们日后勤勉练习,好在下一次大会上赢得奖励?”“嗯,我会说明以后每次仙剑大会都有奖励。”花千骨神秘兮兮的凑近白子画:“师父,我能事先知道是什么奖励么?”白子画正了正色,故作严肃的道:“不可以。”伸手把花千骨揽至古琴面前:“小骨,你来弹一曲,师父看你有否进步。”
  第二日一早的长留大殿上,白子画和阁老们商议着仙剑大会的事情。白子画开口道:“以往的仙剑大会没有任何奖励形式,为提高大家的积极性我打算今年改制,各级别的前三甲都给予适当奖励。”桃翁问道:“尊上想奖励什么?”白子画说道:“魁首可以到藏宝楼任取一件宝物,第二名和第三名由万剑阁分别给同级别的甲等和乙等佩剑。”长留的藏宝楼有一些珍珠古玩字画,宝剑剑谱丹药灵芝功法秘籍也有很多,还有很多仙界的新奇小玩意,能拿一件已是很大的奖励了,关于佩剑配戴宫铃和宫木的未拜师弟子都只有长留最低级的铁剑,能有一把好剑对练剑之人自是很大的鼓励。几位阁老纷纷赞成,白子画想了一下继续说:“奖励只是想让大家平时多勤勉用功,而不是急于求成。现在距仙剑大会还有两三个月了,你们可先去准备奖品,消息先不要放出,防止有心之人不择手段去寻投机取巧之法。这次是以儆效尤,以后历届仙剑大会都会有奖励。”
  临湘村,四月五日清明节,这天不似诗中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肠’,而是艳阳高照,湛蓝的天空上漂浮着几朵白云。笙箫默早早的隐了身形飞至半空,找了朵云在上面坐着,观看下面临湘村的景观,老老少少一家家拖儿带女,手里拿着水果点心等祭品还有香烛纸钱向南面山岭背面走去,那里是一片坟茔,都是村里人的已故亲友们的坟地。将到午时,果然觉得周围的云开始快速聚拢起来,地上掀起一阵狂风,湘江之水也逆势而涨向岸边漫了过去。
  笙箫默极目四望,看见不远处的云朵上站着一个小小的紫色身影,手里拿着金龙缠绕的水晶球,不是别的,正是那遗失的浮沉珠。紫潾凤目含泪正对着那浮沉珠施着法,只见一片紫光闪过,浮沉珠金光大作一片乌云被吸了过来,地上瞬间就开始了瓢泼大雨,湘江之水随着大风掀起了巨浪。做法期间,紫潾忽觉得眼前淡蓝色人影一晃,笙箫默衣袂飘飘站在云端立于身前,他表情异常严肃:“紫潾,竟然真的是你!为什么?”紫潾唇角扯出一丝冷笑:“别再说了,萧默,我就是个坏人,我是恶魔,你走!!”她运足了灵力对着浮沉珠施法,下面雷电交加,大雨倾盆。“住手!”笙箫默厉声喊,伸手就要去抢浮沉珠,紫潾抱着浮沉珠转身躲过,快速将浮沉珠装入墟鼎。“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我一起去救溺水的人,疫情的时候和我一起给他们熬药送药?我看的出来你对他们的好,你并不想他们死对么?”
  紫潾泪如雨下,凄惨的说:“为什么?他们就像这湘江水一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和我娘把他们当作家人一直救他们,保护他们,可是到头来,他们却杀死了我娘,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你知道我的感受么?我要给我娘报仇!”笙箫默闻言吃了一惊:“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想来她娘也是有法术之人,怎么会被凡人杀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转眼看见紫潾飞了下去,来不及多想,笙箫默跟着她又来到了那个隐蔽的小河湾,此时她已全身淋透,坐在那里痛哭失声,肩头颤抖着,脸上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大雨滂沱,泪雨也滂沱。
  笙箫默一言不发地蹲在她身边,施了避雨咒笼罩了两人,轻轻挥手蒸干了她的衣服,看着她哭的娇弱模样笙箫默觉得自己的心也要碎了,把她轻轻揽入怀中,柔声说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紫潾,听话,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么?”紫潾的头靠在他宽大的胸膛上,觉得那么温暖,让她如此贪恋,她抬起头嗫嚅着却说不出一句话,笙箫默看看这雨势,再不止住怕是又要淹了村落,说道:“紫潾,把浮沉珠给我,赶紧止住雨。”她低下头伸手要去掏墟鼎,突然间像想起了什么,环看一周,把笙箫默推开:“浮沉珠我不可能给你,想要的话你打赢我再说!”“紫潾,我不想跟你动手,你快把浮沉珠给我。”紫潾泪目中全是绝决,缓慢而掷地有声:“不可能!”说完便刷的一下,一条闪着紫色光芒的软鞭已握在手中。
  

☆、第二十二章  层层迷雾

  笙箫默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紫潾,你别逼我。”紫潾把浮沉珠托在了手上,挑衅的看着笙箫默,一声拖沓的清鸣,笙箫默长剑缓缓出鞘。紫潾把浮沉珠往空中一掷,两道身影先后蹿出追了过去,一时间两人在空中缠斗在一起。笙箫默内力更深厚,剑法精妙,但是他不想伤及紫潾,出招之时难免顾首顾尾,而紫潾身法灵活,总能做出出人意料的柔软动作,但是毕竟功力法力比笙箫默差,几十招之后渐渐不支。笙箫默一招长虹贯日剑指紫潾左手腕,左手挥掌荡开她的长鞭,紫潾无奈变招,将左手的浮沉珠抛出右手长鞭挥去卷浮沉珠,笙箫默欺身直上左手接连两掌荡开长鞭接住浮沉珠装入墟鼎,右手虚晃一招碧海升潮,他只是想击退紫潾的左掌,没想到她居然不仅没有躲闪,反而还往前送了几寸,剑锋“嗤”的一声划破了她的左臂。
  笙箫默大吃一惊,连忙收招,紫潾跃落在地上,抱着手臂就跑,笙箫默追了过去。此时风雨渐歇,紫潾瞪着紧追过来的笙箫默怒道:“萧默,浮沉珠你都拿到了,你已经打败我了,我都受伤了,你还追过来干嘛?是要赶尽杀绝么?!”笙箫默哭笑不得,一个欺身拦在她身前:“紫潾,让我看看你的伤。”捧过她的手臂,拉开衣袖看了看好在伤口不深,从怀里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血迹,又从怀里拿出小药瓶温柔的抹上药,嘴里还在埋怨,口气似乎在训斥小孩子:“紫潾啊,你说你早点把它交给我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怎么就是这么不听话呢?”紫潾看着笙箫默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一下子扑入他的怀里,笙箫默紧紧搂着她,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一脸的餍足。
  “哈哈哈哈,好一对痴男怨女啊!”一阵阴仄仄的大笑声从水面上传来,笙箫默转目望去,看见是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袍满脸横肉的大汉站在水中,头发乱糟糟的扎着,眼睛隐有红光在闪,笙箫默只感觉到此人妖气逼人。紫潾低声道:“是水蛇妖。”大汉调侃着看着紫潾:“阿紫,前日我去给你提亲你拒绝了,可是因为这个小子?”哗啦啦一声,水里又冒出了一个四五十岁妇人模样的人来,穿着黑黄相间的袍子,仔细看着笙箫默,突然大声喊道:“是你,没错,笙箫默,长留三尊之一的儒尊。”她嘴扁扁的说话直漏风。
  紫潾和那汉子同时吃了一惊,妇人对那绿衣汉子道:“儿子,就是他——那日拔我毒牙,去我毒囊。”绿衣汉子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道:“你说你个仙来跟我们妖搅和什么啊?”笙箫默犹疑的看了紫潾一眼,紫潾心虚的低下头,绿衣汉子接着道:“我管你什么仙什么尊,我的地盘我说了算!伤母之恨,夺妻之仇今日我要你一起还!”“儿子,我帮你!”说完,水中两人腾空而起扑向笙箫默,笙箫默方才与紫潾一顿缠斗仙力已耗损了不少,不过他也没把这两个妖放在眼里,凝神对招,没过几招,那两人见似乎打不过他,突然变身成巨大的蛇,一条青色水蛇一条黑黄相间的金环蛇。
  一蛇巨尾一甩水面,水瀑便浇向了笙箫默,笙箫默水性很差,见了那水瀑就有点慌了神,没想好是憋气还是运起气盾还是用龟息功呢,另一条蛇一下缠住了他身子把他往水里一带,笙箫默就栽入了水中,憋住口气在水里与两条蛇缠斗起来,却是体力越来越不支,又灌了几口水,慢慢的就意识模糊起来。募然间,似乎看到一条巨大的紫色鲤鱼,尾巴在使劲的摇摆,甩到了两条蛇的身上,他终于摆脱了蛇的纠缠,突觉身子一轻被什么驮了起来,触手滑腻——鱼鳞,鱼背——他在鱼背之上,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它左侧的一只鱼鳍上面有一道血痕。只感觉到身边的水在快速往后退去,意识越来越模糊……
  绝情殿,天将将亮。白子画的梦境中又出现了他手持悯生剑刺入花千骨丹田的那一幕,手臂一抖,他醒了过来,看到怀中的花千骨依然安静的沉睡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婚后他已经很少做噩梦了,即便做了噩梦也能及时醒来,只要感受到怀中真实的温暖,他总能马上踏实下来:她还在,好好的就在他的身边。春天的清晨最容易萌动情//欲,白子画望着怀中的娇颜,胸中燃起莫名的悸动和火热,忍不住将薄唇悄悄凑近那两片朱唇,轻轻摩擦,慢慢辗磨,似是怕把她吵醒,却又十分贪恋这份温存。
  “唔……”长睫轻颤,花千骨微睁了一下眼睛,看着离自己这么近的那张白玉般的俊脸,以为自己仍旧在梦境,柔软嘤咛了一声:“师父。”这一声却如点燃的引线般使白子画胸中的炽热炸裂,温柔的浅吻渐渐变成火热而霸道的深吻,白子画覆身而上,长指熟练的解开了花千骨中衣的系带。那种怕失去她怕她离开他的痛感再度袭来,他的身体变得滚烫,他忘情的吻着她,掠夺着她,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突如其来却淋漓尽致的缠绵令还在睡意中的花千骨措手不及,等两人事后完全清醒穿衣起身时天早已大亮,已没时间做早上功课调息运功了。
  匆匆沐浴后的白子画喝着花千骨递过来的茶,一边看着上面漂浮游弋的桃花瓣一边若有所思。花千骨给他梳理着头发,心里想着晚上做什么补肾菜式,蜂蜜拔丝山药?还是核桃仁炒海虾或是黑豆玉米羹?看着白子画若无其事的喝着茶忍不住提醒:“师父,你今天一会儿还要去大殿呢。”“嗯,我知道。”白子画看着镜中花千骨的脸上热潮还未全退,不知是不是自己有点太‘禽兽’吓到了小徒弟,清了清嗓子问道:“小骨,你可还记得我们修仙道法的精髓?”
  “记得,”花千骨答道:“天人合一,道法自然,无为而治。”“何为道法自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说的是人受大地的承载之恩,所以其行为应该效法大地;而大地又受天的覆盖,因此大地应时时刻刻效法天的法则而运行;‘道’是化生天地的万物之母,其本性是无为的,其发展变化是自然而然的,这又好像‘道’是效法‘自然’的行为,因此说‘道法自然’。实际上‘自然’是‘道’的自性,‘道’本来就是自然无为的。”
  白子画点点头又问道:“那何谓‘无为而治’?”花千骨想了想答道:“其实‘无为而治’指的是人们要按自然规律办事。世间万事万物,其生长、发育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天地万物如此,人的思想行为方式也应该如此。人要按照‘道’的‘自然’和‘无为’的本性,保持‘清静无为’的状态,遵从事物发展的规律,而不以自己的意志横加干涉。这里所说的‘无为’,不是说什么事都不做,而主要是指处事不以个人的意志代替客观规律,积极引导其自然发展,最后达到水到渠成的目的。”
  白子画点头道:“嗯,很好。小骨啊,其实人之情//欲也属自然规律之一,所谓的‘道法自然,无为而治’在人之情//欲上是同样的道理,遵从本心,既来之,则安之,情到深处自然而然,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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