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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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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从墟鼎里拿出一个白色的香囊,不由得想起了上次两人一起庆祝生辰时的情形:花千骨神秘兮兮的笑着说:“师父,小骨要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嗯,你闭上眼睛。”“好。”白子画依言闭上了眼,一股熟悉的香味马上弥散开来,是他最喜欢的‘暗影流光’,接着他感觉到一双小手在他腰间摸索了一阵,“好了,师父,睁开眼睛吧。”他睁眼低头看到腰间悬着这个雅致的香囊,素白底配上淡蓝色和银丝线绣的团花,穗子也是白色、淡蓝色和银丝线配的。花千骨兴奋的说着:“这个香料呀可是浓缩了十几倍的呢,师父你喜欢么?” ……
这个香囊他只戴了那半日,后来一直放在墟鼎里,不是不愿意戴,而是舍不得戴,他怕香料过早的挥发殆尽。思绪抽回,微叹了口气坐起身来,又想起当初他看书,她在身边烛光下刺绣时的模样:“原来早已习惯了有她的陪伴,离不开她的其实是自己。”白子画无法成眠,只能打坐入定了……
第三日的群仙宴各大门派报人数,长留还是以八千遥居仙界各派之首。杀阡陌刻意削减了七杀殿的人数,现在七千人,数量还比不上长留一个仙派,仙界对他似乎也不再如以前那般忌惮。冥界报有一万多人,比上次增加了一千多,据冥王称是因为去年人界亡魂太众,不得不增加鬼差的人数。宴会总算结束了,白子画和笙箫默都归心似箭的往回赶,出了昆仑山结界,两人观微看了一下长留的情况,笙箫默大喊一声:“糟了,单春秋又闹事了。”
长留山,长留大殿上,单春秋带着蓝宇和徒众们闯了过来。正好赶上戒律阁长老石心带着几个弟子巡山,石心怒道:“单春秋,你为何私闯我长留?”“你就是戒律阁姓石的?问问你手下弟子吧,酒后打架,打死了我的手下,这个账怎么算?”石心惊道:“什么?是谁?”他身旁的一个小弟子马上跪了下去:“师祖请明察,弟子确实和那个小妖打架来着,但是并没有下重手,他,他是饮酒过量致死的。”石心横眉立目:“我且问你,你是不是违反门规去外面喝酒了?”那个小弟子脸红红的,头垂得很低,小声道:“是。”“你——”
石心气的满脸通红,抬头对单春秋道:“我派弟子违反门规我自当按律处罚,单春秋你请回吧。”“按律处罚就完了?我的手下就白死了?”“你说是他杀的可有人证物证?”两个小妖从单春秋身后站了出来:“我们一起喝酒来着,那个长留的不知怎么和老五起了口角然后就打起来了,老五回来后不久就死了。”跪在地上的长留弟子战战兢兢答:“师祖,我真的并未下重手,只是想摆脱他纠缠而已,不可能致死的。”
石心又问单春秋:“单春秋,你可有他的尸体么?是被打死的还是饮酒过量致死的一验便知。”“都已经埋了,你想让他死了还不安生么?”“你要怎样?”“杀人偿命!我要他的命。”说着使了个眼色,蓝宇举着九环砍刀就冲了上去,石心已知道他们是故意找茬,遂出剑阻拦:“现在还未查清,即便查清了也该由我们长留双尊定罪处置,你无权管。”蓝宇步步紧逼,石心也顾不得许多了凝神与蓝宇打了起来,十几二十招过了,石心即便年迈身形不利索,毕竟功力比蓝宇深厚得多,蓝宇还略处在下风。
单春秋急了,双臂一展飞掠过去,“砰”的一声和石心对了一掌,石心退了好几步,唇边渗出血来。单春秋阴仄仄一笑:“老家伙,我的妖魂破滋味不错吧?”两手簸张又冲了过去,石心这一受伤就马上处在劣势,他手下的弟子们要冲上去帮忙,被蓝宇带着众魔徒纠缠住,没用多久单春秋就把石心擒住了。
绝情殿。花千骨这几日也不太好过,度日如年,总感觉无精打采的,白天练练功,晚上对月相思,睡不着觉便入定打坐了两日,后来搂着个大棉枕居然也能睡着了。这日下午,花千骨练完一套剑法,做了些调香的材料,算着日子师父还有两三日才能回来,正愁眉苦脸着,忽然长留大殿钟声大作,幽若跑了过来:“师父,不好了,那个蓝眼怪带着好多人来闹事了。”“什么?快走。”
师徒俩赶紧赶到长留大殿外,看到石心已经被捆住了手被七杀殿的人拿住,花千骨怒道:“单春秋,你为何寻衅闹事,快放了石阁老!”“丫头,你拦得住我么?识相点儿就走开,今天我要血洗长留。”花千骨断念出鞘:“做梦!”两人瞬间就打在了一起,过了十几招之后花千骨暗自心焦:“不行,功力比他弱很多,再这么下去撑不了多久了。”突然间听到紫潾的传音:“千骨妹妹,你把他往海边引,之后你就去对付那穿蓝衣服的,这个人就交给我吧。”花千骨闻言,飞身和单春秋边打边退,不多时就把他引到了海边,同时其他几个阁老们也赶了过来,焦急的看着他们。
这时一道紫色的飘逸身影从天而降,紫潾逮住一个破绽一脚把单春秋踢到了海里,不等他反应,她自己纵身一跃划了道美丽的紫色弧线也跳进了水中。花千骨剑随身转,返回大殿和蓝宇缠斗了几十招后把他逼得退后了好几丈远,她在空中妙曼的翻了个跟头出其不意的跃落在抓着石心的两个魔徒面前,双掌一推再一带一把将石心抢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旱地拔葱’身形一弹飞跃回来把石心交给了长留弟子和阁老们施救。蓝宇怒瞪着眼睛却不敢再妄动,花千骨又赶回到海边在空中向海里张望。
此时蓝色的浩瀚大海与如洗的碧空连接成一体,而东海海面上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蓝色的海水,白色的浪花,有时一层层一叠叠铺展开来,有时急速飞转形成了巨大的漩涡,时不时可以看到那漂亮的紫色的鲤鱼鱼尾在水中或似游龙飞舞或似蒲扇摇摆,将那海水控制得流畅自如。
且说单春秋进了海里之后想要跃出水面,忽见一条紫色的大鲤鱼游了过来,巨大的尾巴一甩拍在了他后背上,他急忙挥掌。可惜他的法术在海里受阻,水中身法又慢得多,连出几招连鱼鳞都没碰到,紧接着那鱼围着他快速的旋转了起来,他仿佛置身于巨大的漩涡之中,像海中无助的小舟一样晕头转向身不由己的也跟着旋转起来似要把他卷入那深不可测的海底,身上的要害时不时还被那鱼头撞一下。
单春秋心知不妙运起真气待要蹿出水面,那紫鱼的大鱼尾又夹着大浪甩了过来拍在他头顶,他气急,运足了力气疯狂的挥出几掌之后踩着水花蹿出了海面。还没待反应过来,只见空中迎面飞来一个轻灵的粉色身影,手中的青光舞成一团耀眼的剑影笼罩在他的头顶封住了去路,单春秋无处可躲只有身子一沉再次落入海中,正是花千骨持断念剑又把他逼回了水里。单春秋在海里又被紫潾连扫了几尾巴,喝了两口海水,他又寻机慌乱的跃出了海面,花千骨左掌右剑再次把他逼了回去。
观微中的笙箫默拍着腿大声叫好,白子画也在一旁无声的勾起了唇角。这时蓝宇急了,飞身而上,想去牵制住花千骨好让单春秋出来,幽若跃了起来把他拦住,孟书见状也蹿出去帮忙。幽若和孟书两个对一个占了上风,蓝宇着急却也无法赶到近前。单春秋又经过几番折腾之后已经耗尽了力气,像一条死鱼一样漂在海面上一动不动,只是伴着海风随波逐流着。
花千骨让幽若和孟书退了下去,她把单春秋拎了出来往蓝宇怀里一扔:“单春秋,今天看在杀姐姐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以后你要是胆敢再寻衅闹事犯我长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单春秋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散乱的头发湿淋淋的贴在脸上,两眼涣散无光,时不时翻个白眼,他狼狈至极的吐出了一口海水算是回答,蓝宇扶着他灰溜溜的带队撤离了长留山。
☆、第四十章 蜀山悬案
花千骨回到海边,紫潾跃了出来,两人拍掌相视一笑,灿若桃李,周围的阁老们也都捋须微笑。紫潾突觉身体不妥,咳嗽着抚着胸弯下了腰,“紫潾姐姐,你怎么了?”“我……这海水太齁了,不行了,我得走了。”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观微中的笙箫默大急:“哎呀,她是淡水鱼,平时都在江河池塘里的,这海水这么咸肯定受不了。紫潾,你千万不要有事呀!”笙箫默马不停蹄的和白子画加速往回赶,路上白子画沉吟道:“师弟,只怕这一来全长留都知道紫潾的身份了,你——”“师兄,我自从决定把紫潾带回长留就已经看开了,根本不会介意她的身份,即便全六界皆知她是妖又如何?至于别人的看法吗,与我何干啊?”白子画侧头看着笙箫默一脸坦然的神情,心中也不由得暗自佩服他的通透和豁达。
这日长留山上上下下议论了起来:
“唉呀,感情儒尊带回来的那个紫衣美人是只鱼妖啊?我那天看到似乎是一只鲤鱼。”
“妖又如何,生得美,听说还会吟诗作对,唱歌跳舞弹琵琶样样皆通呢,要不儒尊怎么会那么喜欢她啊?”
“就是,这次要不是紫潾姑娘,单春秋可能真的要血洗长留了,你我还能在这里上课么?她即便是妖也绝对是个好妖!”
“哎,你记得上次仙剑大会尊上说过的话么?他说不论妖魔,只要不为非做歹,应该和我们平等对待,甚至联姻亦无不可,看来尊上这话是有深意的,尊上肯定是支持儒尊娶紫潾姑娘的。”
“既然尊上都支持,那我也赞成!”
“我赞成,我举双手赞成。”
“我也赞成!”
这时传来一声清咳,桃翁拄着桃木拐杖走了进来,课堂上议论纷纷的弟子们都安静了下来,桃翁神情严肃的扫视了一周,朗声说道:“公然议论双尊,按律该当如何啊?”弟子们吓得一声都不敢出,个个噤若寒蝉,桃翁捋了捋胡子微微一笑:“哼,好在你们碰到的是我,看在你们跟我一样赞成他们俩的份上那就算了吧,以后可得当心点儿。”弟子们个个面露喜色,无声的笑得前仰后合。
第二日一早,花千骨跑到销魂殿后院的池塘边喊着:“紫潾姐姐。”一条紫色的大鲤鱼游了过来,花千骨接着问:“姐姐你都游了一个晚上了,现在感觉怎样?”“千骨妹妹,我没事,我好些了。咳咳咳咳,还得继续,估计怎么也得再游一两日才能缓过来,那海水太咸了,你忙去吧。”
花千骨回到了绝情殿,却见一只传信纸鹤落在桌上,她打了开来,信上写的是:“蜀山掌门云隐已失踪四五日之久,盼援。——清扬”“啊?云隐师兄难道没去群仙宴?他失踪了?”花千骨大急,暗自思忖:“师父还有一两日应该能到长留,单春秋受了伤,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再来捣乱了,我得尽快赶去蜀山。”正好幽若跑了进来:“师父。”“幽若,你快收拾东西,随我马上去蜀山,蜀山掌门失踪了。”“啊?是。”花千骨把纸鹤留在了桌上,同时给白子画留了张字条,说明她和幽若前去蜀山之事。
师徒俩到蜀山的时候已是傍晚,清扬带着些蜀山弟子在万福宫前迎接,见了花千骨就要行跪拜大礼,花千骨连忙拦住了:“清扬长老,小骨早已不是蜀山掌门,无须多礼。”清扬抱拳道:“尊上夫人,你曾对我蜀山有大恩,现在又千里迢迢来救急,清扬感激不尽。请——”“清扬长老,你叫我千骨就行了。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么?怎么不见清风长老?”清扬领着花千骨往厢房行去,一边介绍着事情经过,他先把更早几日清风失踪的事情说了,花千骨问道:“这么说清风长老的验生石一直亮着,那云隐师兄的呢?”“掌门的验生石也是亮的,所以我觉得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这时他已经把花千骨领到了她的厢房:“千骨,奔波劳顿,你先歇息一下吧。”“清扬长老,救人要紧,你先领我去云隐师兄失踪时的厢房看看吧。”清扬想了下道:“也好,这边请。”花千骨一见,还是原来云隐住的那间大套房,套房的外间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弟子正在打扫房间,见了清扬长老就起身行礼,清扬道:“安然,见过——尊上夫人。千骨,这就是云师侄去年收的弟子,名叫安然。”安然向花千骨见了礼,抬起头来,花千骨仔细看了看,真的长的有四、五分像云隐,怪不得外间有私生子的传言,微笑着说道:“你叫安然?今年多大?”“回——”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花千骨,疑惑的看向清扬,清扬说道:“叫师叔吧。”“回花师叔,安然快十三岁了。”“掌门失踪时是什么情形?”“嗯,我师父那晚,就是二月二十八号,已经收拾好了去赴宴的随身物品,晚上我给他送茶的时候他正在打坐运功,然后我就离开了,没再打搅他,第二天一早是我师兄安平发现师父不见了。”
安平从清扬身后走了过来:“千骨师叔,初一早上是师父原定启程赴宴的日子,我早早过来给师父请安兼送行,敲门无人应答,门没有栓上,我就推开了,结果师父不在,床也是平整的,他收拾好的行囊也在,我以为师父暂时去了哪里就没在意。结果到了午时师兄弟们都还未见他,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清扬接着说:“我们后来马上封锁搜山,几日来一无所获,我抱着一线希望想着是不是云师侄赴宴走的急没带行礼,结果前日收到昆仑来的信询问为何蜀山掌门未到,我更是火急火燎。清风和掌门相继失踪,我连商量的人都没有,只有向长留求援了。”
花千骨小声嘀咕:“清风长老失踪时发现他的窗子是开着的?”抬头问道:“安平,初一早上你师父的房间的窗子也是开着的么?”安平想了下肯定的说道:“对,我当时觉得屋内很冷,里间的那扇窗是开着的。”“清风和云隐失踪当晚可有什么特殊事件发生,会吸引人注意力的?”“没有。”“可有弟子巡视?”“一直都有弟子巡视,夜间差不多每个时辰绕厢房一周。”花千骨在云隐的房间里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又去清风的厢房里转了转,清风的房间要小一些,也没有任何发现,此时天色已晚,清扬派人给花千骨送来了斋饭,让她好好休息。
花千骨心事重重,用完斋饭和幽若聊着:“幽若,你有什么想法。”幽若挠了挠头,接着摇了摇:“一头雾水,师父你有什么想法?”花千骨曾经有在韶白门办案的经验,思路比较清晰,她分析说道:“首先呢,人是在蜀山丢的,我来的时候看蜀山的结界设的还比较强,我的感觉现在要不他们人应该还在蜀山,要不就是被内部的人给弄出去了。”“师父你是说有内鬼?”花千骨点了点头:“肯定和内鬼脱不了干系,他们失踪的晚上既然没有任何可以吸引人注意力的事件,就应该不是他们自己去了哪里,巡视的弟子未发现任何异常,说明作案的人很熟悉蜀山,也知道巡视弟子大概的线路和巡视时间,选择避开他们作案。”
幽若恍然大悟:“师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不管是云隐掌门还是清风长老,他们的武功和法术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对付的,能不发出一点动静就抓走他们恐怕也只有杀阡陌和尊上了。”花千骨点点头:“当然不会是他们,所以我觉得清风长老和云隐师兄事先有可能被下了迷药或者迷香。”“那就是说他们是被迷倒后被运到别的地方的?”“对,从我询问来看共同点是他们的房间第二天被发现是开着窗的,现在才是初春,天还未变暖,夜间开窗并不合理,我觉得可能是作案人怕迷香的味道被人发现所以事后打开窗户放走气味。”幽若打了个哈欠:“师父,睡觉吧,明日天亮再查。”“嗯,明天白天我们再去他们的房间里仔细查查看。”
第二日,花千骨和幽若仔仔细细的在清风和云隐的房间里外又查看了一番,最后终于各在一侧窗棂上发现了一个烧出来的小洞,有小指粗细,正好可以放惯用的烧迷香的香管,两人试着在窗台和周围的地上寻找残留的未烧完的迷香却没有任何发现。花千骨暗自思忖:“做完案后还能从容的清理了现场,看来是熟悉的身边人作案可能性大,只是清风清扬和云隐每人都有好几个弟子,甚至还有徒孙,这要是排查起来恐怕极为不易。”
☆、第四十一章 暗藏危机
这日中午,日夜兼程的白子画和笙箫默终于回到了长留山。笙箫默直奔销魂殿的后院池塘,对着池塘喊:“紫潾,你怎么样了?我回来了。”水面上荡起一些波澜,剩下的十几条锦鲤悠哉游哉的游着,却没见紫潾。笙箫默挠了挠头,在整个销魂殿都没感受到紫潾的气息,她应该就在池塘里,忍不住又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池塘边,弓着腰使劲往水里瞧着。突然间他脚边的水里从池底无声的游上来一条紫色的大鲤鱼,它身形一挺,腾空一跃化做了紫潾的模样,她一把攀住了笙箫默的肩头往下一拽。
失去重心的笙箫默“哎呦”一声直接栽进了池塘里,好在池水不深,他狼狈的抹了一把脸站起身露出头来故作严肃:“紫潾!”紫潾咯咯笑着从水里露出小脑袋:“默,你知道么?我和千骨打那个怪物,我喝了好多海水,齁死我了,嗓子现在还不舒服呢。”说着她故意咳咳的咳嗽了几声。笙箫默微笑着宠溺的说:“我都知道,紫潾,你可给长留立了大功。”“那,有赏没有?”“嗯,没有。”笙箫默故意板起脸来道:“你谋害长留儒尊还想有赏?”紫潾嘟了嘟嘴,顽皮的往笙箫默身上撩起水来:“这么浅的水也能谋害你?”
笙箫默好歹也修习过水系法术,这个小小池塘还是难不倒他的,他站在水中捏了个诀,整个池塘的水如水瀑般从四周高高蹿起向她身上砸了过去。紫潾猝不及防,水兜头盖脸的从她头上浇下,紫潾“啊”了一声被砸进了池塘里,一会儿又咯咯娇笑着游到笙箫默的身边,她感觉到有人往她两只手腕上套了什么东西,抬起手来见是两只鲤鱼型的金手镯,紫色宝石的鱼眼睛闪闪发亮。笙箫默柔声道:“送你的,喜欢吗?”“喜欢!”紫潾搂着笙箫默的脖子,小嘴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紫潾,”笙箫默得空含含混混的说:“你能出水么?唔……我要兑现诺言……唔……带你下山去玩。”只听哗啦啦一阵水响,紫潾和笙箫默已经一起从池塘里蹿了出来,紫潾高兴的拉着笙箫默:“走,现在就去!”
长留山,绝情殿。在路上白子画观微长留到处都没找到花千骨,此时看着花千骨留的字条和那个蜀山的纸鹤传书微微蹙起了眉头,目光悠远:“云隐果真出事了,原来她和幽若去了蜀山。”做法想观微一下,发现蜀山设了很强的结界,无法观微,又看了一眼书桌上摞起来的这些日子攒的待处理的卷宗,便坐下批阅起来,没过一会儿就收到了笙箫默的传音:“师兄,我带紫潾下山转转去,你好好看家吧。”
白子画原本想处理完卷宗赶去蜀山找花千骨的,现在看来只得做罢,想起婚后的花千骨确实成熟懂事了不少,从处理王小玉和刘文邺等事件来看更为独立和果敢,那就锻炼锻炼她吧。思念袭来,他从杂物柜中找到当时轻水和孟玄朗相赠的寒岫玉的锦盒,打开来看,是一个长方形状的通体洁白无暇的美玉,拿出那只小鸟玉簪,颜色质地果然一模一样,大小雕刻这支玉簪绰绰有余。不由得唇角微勾,拿起雕玉的刻刀一点一点雕刻了起来……
晚上,蜀山厢房内,花千骨躺在床上辗转无眠:“已经两日了,根本没有什么实质进展,云隐师兄,你到底在哪儿?今天已经初七了,想必师父已经回到长留了,小骨好想你啊,不知道如果是师父查这个案子会如何入手?”不由得想起和白子画曾经在蜀山的点点滴滴:第一次,她受清虚道长所托,拿着六界全书、蜀山剑谱还有掌门宫羽被云翳截杀,奄奄一息之时师父天神般从天而降救下了自己。
第二次她被迫回蜀山接任掌门之位,赶上单春秋定下三日之约围攻蜀山,为保蜀山弟子不落单而被七杀围剿,她鼓励他们待在蜀山力保门派存亡,而第三日在单春秋大举进攻蜀山时她眼看抵挡不住了,就让众弟子们迅速从后山逃亡,自己吸引单春秋和魔徒的注意力接他三掌,第二掌时她已身受重伤,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师父却赶了过来在她背后出手把单春秋击飞。
第三次她原本想让云隐——那时是云翳冒充的,来接任蜀山掌门,结果发生了太白掌门绯彦被杀的事情,仪式没有完成。她阴差阳错又被云翳污蔑和杀阡陌勾结杀害绯彦,后来她和师父都怀疑了云隐的身份,师父设计把悯生剑给了他并悄悄跟着他找到了被关在密室里的云隐。等等——密室?——那个密室的入口就在云隐现在住处的书柜后面,不知道清扬长老有没有查过那间密室?想到这里,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下床拍了拍幽若,轻声叫她:“幽若。”结果幽若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接着睡了,想想这一天又询问弟子又查探房间确实也够累的了,不忍心再叫她,自己穿衣下了床。
花千骨急急跑到清扬长老的厢房外拍门:“清扬长老,是我,我有急事想问您。”磨蹭了一会儿后清扬掌上油灯打开房门,因为是深夜他不便把花千骨让进屋内,两人就在廊下对话:“清扬长老,云隐师兄的房间可以通到一间密室您知道么?当初云翳曾把他囚禁在里面,您有没有找过那里?”清扬想了想,恍然说道:“哎呀!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曾经把那个密室的入口给我和清风看过,但是我们没有进去过。”“我想去那里看看,不知道还有谁知道那里,如果云隐师兄还在蜀山的话,他会不会被藏在那里?”清扬拿着油灯和花千骨一起往云隐的厢房走去,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跟着他们……
清扬点起云隐屋内的蜡烛,其房间的内室靠着山壁,拉开内室的书柜露出一个门,拉开门显出一个黑洞洞的通道。花千骨要进去,清扬在门口有些踌躇不前:“千骨,我们最好留一个人在外面把风,这万一要是有点什么事什么动静的也好有个接应。”花千骨想了想道:“还是长老想的周到,我以前进去过,熟悉里面情形,那就请长老为小骨把风吧。”说完就走了进去。
花千骨进去以后,清扬听了听似乎没有什么异动,就在那里打起坐来,过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阵很重的檀香的味道,正奇怪间忽觉一阵头晕,暗道:“糟糕,是迷香。”他连忙闭气,试图运功把迷香逼出来,正这时,房间门突然开了,清扬迷迷糊糊中睁眼见是安然走到了面前:“你?”只见安然手里一抖,一些白粉样的东西直扑到了他脸上,清扬翻了个白眼便晕倒在地。安然手脚麻利的把清扬翻了个身,手里亮出一根五六寸长的两头尖中间略粗的钢梭一样的东西,从清扬头顶正中的百会穴直插了进去,钢梭直刺入脑,没顶而入,清扬头顶的头皮出了一点血,他拿清扬的袖子抹干净了,这下从外表看不出一丝痕迹。
只见清扬瞪着眼睛浑身抖动抽搐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就气绝身亡了,安然从怀里掏出那个小葫芦打开了葫芦嘴儿:“霓漫天,清扬的尸体在这里了,新鲜的。”只见一缕微光从葫芦里冒了出来,接着那缕微光就进了清扬的尸体里面,‘清扬’马上就起身坐了起来小声开口抱怨:“这个身体真是难看,又胖又丑的。”安然说道:“行了,你凑合点儿吧,这可是你要的啊!又要功力高些的,还要我搞得定的,还得新鲜的,哪儿那么多事儿。”‘清扬’在屋里伸胳膊伸腿,运了运功开心的说:“我竟然有了他的功力。”
安然一边打开窗子通风,一边说:“清扬的身体给你了,你下一步要做什么?”“花千骨呢?”安然一努嘴:“那丫头在里面呢,她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这里。”安然说完打开门出去把云隐房门外放的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摆设大花瓶搬了进来,然后把花瓶放倒,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倒了出来,先找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绿色丸药给‘清扬’:“把这个吃了。”“这是什么?”“防腐的。如果你想维持功力时间长一点,不想很快就被人闻到腐尸味道而揭穿你的话就吃了。”说完一指地上对‘清扬’说:“你把这些放进你的墟鼎里,以后也许用的到。”然后把花瓶又搬回了原处。
‘清扬’一看地上有很多闪闪发亮黑黝黝的钢梭和各种药丸药瓶药管什么的,还有一块熄灭了的验生石,不由得问:“这都是什么?”安然说道:“这是我平时一点一点偷出来的和在外面搞的各种药和香,包括迷药毒//药迷香什么的,连春//药都有。”‘清扬’皱了皱眉:“全都是些阴损的东西。”安然冷哼了一声:“那怎么办?我的身体还这么小,又没多大法力,要办成事只能靠这些东西帮忙了。而且我的墟鼎还小,装不下全部,又怕被发现只有先藏在这里。哼,我这么熟悉蜀山,这花瓶多少年都没有人移动过,即使发现了也不会怀疑我的。至于那个验生石是你那肉身的,我早上刚偷来。”‘清扬’一股脑把药品和验生石等物装入了墟鼎里。安然看了看天色,又听了听外面说道:“一会儿会有巡视的人路过这里,可能会进来查看,你把他们打发走。”果然,过了一会儿听到了些人声,有人敲门:“什么人在里面?掌门,是你么?”‘清扬’过去打开门道:“是我,尊上夫人要来查看一些东西,我和安然在这里,你们走吧。”“是,弟子告退。”
☆、第四十二章 掌门云隐
再说花千骨,她拿着油灯往黑漆漆的通道里走着,她记得通道很长,不时照着四周,不放过任何角落。偶尔有飞来飞去的蝙蝠,心里默念:“只要没有鬼就行。”上次她是和师父一起偷偷跟着云翳进来的,也没有仔细看这里,这次仔细看才发现原来竟是在山内打了条通道。不知走了多久,似乎通到了山的另一侧,终于到了那个牢笼样的小屋,山壁的高处开了一个小铁窗,借着月光她看到一个穿着蜀山掌门道袍的人被布条蒙着眼睛侧卧在地上,虽然他被蒙着眼睛,但是从其他面部轮廓来看花千骨还是一眼认出:此人正是云隐。
花千骨大喊:“云隐师兄。”云隐一动不动。她看了看牢笼上的锁,唤出断念运起真气砍了几剑把锁斩断,拉开门走了进去,才发现云隐的手脚也都被铁链固定在地上,拉开蒙眼睛的布条探了鼻息——还好,他还活着。又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似乎是因为迷药的缘故一直沉睡不醒。又唤了几声云隐还是无动于衷,花千骨索性又砍断了束缚他手脚的铁链,把他摆成打坐的姿势从背后源源不断的给他输入真气,又借着真气的运转逼出了迷药。也不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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