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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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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从背后源源不断的给他输入真气,又借着真气的运转逼出了迷药。也不知过了多久,花千骨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云隐闷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花千骨收了掌,焦急的问:“云隐师兄,你怎么样了?”云隐只觉得头昏沉沉的,疑惑的看着花千骨:“千骨?怎么是你?”又看了看这环境,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情。花千骨问道:“你可知今日何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今日何时?”“三月初七。”“啊?什么?哎呀,群仙宴我给错过了。我只记得我那日晚上打坐入定,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之后大概就被弄来了这里,一直浑浑噩噩的,中间半醒来过几次,感觉到似乎有人给我灌水和药丸,但是从来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千骨,是你救了我?你怎么来了蜀山?”“我是接到清扬长老的纸鹤传书,我师父当时还未回长留就自己先过来了,后来我突然想到了这儿就来看看,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被关在了这里。云隐师兄,你曾把这个密室告诉过何人?”
云隐想了想缓缓说道:“我只告诉过清风和清扬两位长老。”他似想起了什么,连忙查探墟鼎,低叫了一声:“糟了,悯生剑没有了。”花千骨皱着眉道:“难道是有人冲着悯生剑而来?这件事有点蹊跷,对了,清扬长老还在外面等着呢,你现在感觉如何,能走路么?”云隐站了起来道:“感觉头很晕,功力似被药物压制住了,只恢复了一两成,无妨,我扶着可以慢慢走。”两人慢慢往外走着,云隐感慨:“千骨啊,没想到事隔多年,你又一次在这里救了我的命,好像做梦一样。”“云隐师兄,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但问无妨。”“那个安然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长得和你有些像呢?”
云隐沉默了一会儿道:“千骨,看来你也有所怀疑了,不错——他就是云翳的转世,他现在的模样和我这个岁数的时候一模一样。”“真的是云翳的转世?”“嗯,他没有前世的记忆,现在这世又父母双亡,所以我决定收他为徒,好好教导他,清风清扬两位长老都曾极力反对。哎!”花千骨笑着安慰:“云隐师兄,我支持你!因为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以前云翳之所以走上邪路也是因为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既然他已从头开始做人,我相信他一定能成为和师兄一样宅心仁厚,重情重义之人。”“千骨,谢谢你。”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走出了密室。
花千骨先从密道里出来,叫了声:“清扬长老,我找到云隐师兄了。”看到旁边的安然有点疑惑,安然自己解释:“花师叔,我是起夜看到师父厢房的灯是亮的就过来看一看。”接着看到出来的云隐,安然过去扶他,兴奋的喊:“师父,你没事吧?”“我无甚大碍,运运功就好。”云隐说着便自行坐下运功,安然站到了‘清扬’身边。花千骨出来之后闻到屋里有点淡淡的檀香的味道,不知觉得哪里不对劲,冷风吹了进来,她有点奇怪:“刚才好像窗子是关着的,为什么现在打开了?”
从花千骨出来后,‘清扬’一直定定的看着她,此时悄无声息的凑近了她,全部功力运于右掌就对着花千骨的天灵盖拍了下去。花千骨猝不及防,感觉到掌风时已经来不及躲闪,千钧一发之际,‘清扬’旁边的安然似吃了一惊,突然出手推了他一把,‘清扬’的手掌一偏,掌力拍在了花千骨的肩头。花千骨摔到地上就“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云隐一惊,一跃而起挡在花千骨身前向‘清扬’挥出一掌怒喝:“师伯,你做什么?”‘清扬’胸部中了一掌,满脸慌张的后退了一步,他不知云隐恢复到什么程度了,不敢再贸然出手,左右看了看突然拎起了安然往外就跑了出去。“安然——”云隐追出了两步摔倒在地,他元气本未恢复,刚刚用了全部力量去阻止‘清扬’再伤花千骨,此时已油尽灯枯。“这是怎么回事?”受伤倒地的花千骨保持着一丝清明,理不清头绪,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师父。”似乎听到幽若的喊声,她头一歪昏了过去。
此时的长留山绝情殿内,正专心雕刻的白子画不知为何手突然一抖,尖细的刀锋直接刺入他的手指,鲜血流了出来滴在那洁白的寒岫玉上,显得那么触目惊心。白子画连忙用手绢把玉细细擦拭干净了,然后再去擦拭手指,过一会儿之后一片金光闪过,手指上的伤口自动愈合了。白子画轻扯唇角:“不伤不灭,小骨,谢谢你。”站起身来,望着夜空思念如潮:“小骨,你那里如何了?不知何时能回来?”
蜀山的山道上,‘清扬’与安然一起走着,‘清扬’气急败坏的质问:“云翳,你干嘛推我,本来可以杀了花千骨那贱人的。”安然说道:“你只是跟我说要收拾她,谁想到你是要杀她啊?!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
“为何杀她不得?”
“霓漫天,你忘了主人怎么说的?他说咱们怎么折腾都行,但是必须留着花千骨的命。”
“哼,为什么?难道,难道他是想用花千骨要挟谁?白子画?杀阡陌还是蜀国皇帝?反正他们都对那贱人青睐有加。”
“主人对人界没什么可忌惮的,杀阡陌倒是有可能,但是我觉得最可能的还是白子画,毕竟白子画是他最忌惮之人。反正花千骨有用的很,现在不能杀。”
“那我问你,你又为何不杀云隐?你已转世,你们之间早就没那个诅咒了,你怕什么?”
“当初不是为了把花千骨引过来才囚禁他么?我不杀他是因为还没到时候。”
“你难道还是想等你长大了和他模样一样了再杀他,你好当蜀山掌门?”
“对,我处心积虑就是等这一天,前世我差一点儿就把宫羽拿到手了。即便今天花千骨没有找到他,我也打算过些日子放他出来的。霓漫天,我死后也和你一样成了魅灵,但是我选择了带着记忆转世,让主人从外部封印了我的记忆别人无法探知。我坚持要拜入蜀山,我的肉身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所以死活也不同意,我不得不杀了他们才来这里,蜀山掌门之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谁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才能成事?再有个十年八年我就能代替他把掌门之位夺过来!”说着他攥着拳挥了挥,眼神和表情与他外表年纪极为不符,显得很诡异。
“你杀了你的肉身父母?”‘清扬’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冷哼了一声:“你带着记忆瞒得过别人,可不一定瞒的过白子画。”
“这我知道,所以我不得不尽量躲着他,云隐上次要带我去参加长留的仙剑大会,我故意洗了冷水澡再吹冷风得了很严重的风寒躲了过去。霓漫天,你也好不了多少,你这个样子可以瞒得住别人,恐怕也瞒不过白子画,我劝你最好也躲着点他。其实说起来你我都还算幸运的,没有彻底魂飞魄散。哎,可是我的魂魄聚起来只用了几个月而已,霓漫天,你怎么会那么久?用了好几年?”
“我也不知,我曾经试图进入活人的体内,怎么都不行,哪怕是昏迷的睡着的都不可以。”
“对,魅灵只能控制尸体。”
“哼,我恨死花千骨了,凭什么她什么都有,还有尊上那么优秀的男人爱她?既然杀不了她,我也要让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你打算怎么做?”
“让白子画恨她,离开她!我要想办法把她弄进妓院,千人辱万人骑,我就不信她还有脸待在白子画身边,这样的货白子画还要她?”
“这你就不懂男人的心思了,”安然冷哼了一声:“毕竟她是被迫的,不情愿的,你这样做也许让白子画更怜惜她,只是更恨害她的人罢了。”
“那你说要怎么做?”
“白子画最恨的应该是那些喜欢花千骨,花千骨也不太反感的那些男人,如果他们之间搞出点什么事儿来,估计白子画才会真正生气。”
“你是说东方彧卿,杀阡陌?可是东方彧卿已经死了,咱们这样子肯定也瞒不过杀阡陌,更别提左右他了。”
“他们不行,不过我听说啊,凌云峰上秋彤山庄的庄主张瑞秋是在花千骨失忆时结识的他们,不知花千骨对他如何,反正他很爱慕那丫头,还曾经给白子画下聘书要娶她。”
“哦?那就从他身上下手?咱们现在就去秋彤山庄,反正主人让咱们抢神器,那里离松厉山不远,可以顺便把不归砚弄来。”
“霓漫天,我还不太会御剑,你得带着我飞啊,不过估计你这个肉身用不了多久了,敢打伤尊上夫人,云隐准会想办法抓捕你!”
“先到那儿再说,大不了我还回葫芦里。”说罢‘清扬’带着安然御剑而起,向凌云峰飞去。
☆、第四十三章 欲盖弥彰
蜀山云隐的厢房内,花千骨在幽若的哭喊声中悠悠转醒,弱弱的问:“幽若,你怎么来了?现在什么时辰?”幽若哭着说:“师父,呜呜呜,现在卯时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也不喊我?我起来看师父不见了找到这里看门开着,你和云掌门都倒在地上。”这时一阵人声,巡视的弟子们发现了情况跑了进来,喊着“掌门”把云隐扶了起来,云隐情况要好一些,似乎又缓过来点儿劲儿说道:“是清扬师伯伤了千骨,还掳走了安然,估计囚禁我也是他做的。想来他一直对我做掌门心存不满,又对我收安然为徒心有芥蒂。千骨,只是他为何要伤你呢?难道是记恨你当年让他输了比试出丑?可是,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花千骨暗想:“清扬要杀我,在那之前也有机会啊?而且他如若对我有意见,为何之前一点端倪也没有呢?他又为何要囚禁云隐师兄?”云隐看到花千骨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想是伤的不轻,吩咐弟子拿了些丹药给幽若:“千骨,你先回房好好疗伤,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云舒,在千骨的房间外面派几个身手好的弟子轮值把守,每天十二个时辰不许断人。”他是怕花千骨再有什么差错。
花千骨则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花莲村受了轻伤,白子画当时满身杀气寒气逼人的骇人模样:“如果让师父知道自己差点死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知道得担心成什么样子?”她柔弱的说:“云隐师兄,小骨求你一件事,不要把我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千万别让我师父知道此事。”“千骨,你受伤我和蜀山本都有责任,云隐不怕尊上责怪。”“不光这个,我也是怕师父担心,小骨性命无碍,将养些时日就好。云隐师兄,我求求你。”云隐看着花千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蒙着一层水雾,一副我见犹怜的弱弱模样,最终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转日早上云隐已自行逼出了体内余毒,基本恢复如常。安排好了派内事物之后他来到花千骨的厢房,幽若正在服侍花千骨喝药,花千骨也恢复了些力气:“云隐师兄,我已好些了,你怎么样了?”“千骨,我已无碍。今日我已经让弟子们画下了清扬和安然的画像,送往各大门派,请他们注意如若发现他们的行踪马上通知我。还有,我已修书一封给尊上,言明你救我的事情——”见花千骨突然紧张的样子马上安慰道:“放心,我没有说你受伤的事情,信里说我自己伤势未愈,派内有太多积压的事务,得劳烦你帮我处理几日。”花千骨这才放松了下来:“如此便好,谢谢师兄。”“千骨,我已经查了,安然现在还活着,奇怪的是清扬长老的验生石不见了。”
“安然无恙就好。云隐师兄,你可知有什么方法可以不让别人观微到?”“千骨,蜀山都布有结界,你还有何顾虑?”“师兄,不瞒你说,以我师父的修为恐怕蜀山结界薄弱的时候他依然可以突破结界观微到,我有点怕……”云隐低头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千骨,你等一下啊。”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木头珠子样的东西说道:“千骨,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叫做避灵珠,据说是用上古的钝木制成,你把它带在身上,它不仅可以遮住你的所有气息,也能防止别人对你观微和传音,方圆一丈距离,连你身边的人都可以遮住。”花千骨接过来惊奇极了:“太好了,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多谢师兄,那先借我用些时日。”
张家岭的凌云峰上的秋彤山庄内,一间无人的房间里‘清扬’给自己和安然显出了身形:“云翳,我带着你隐身跟着那个张瑞秋和小豆子两天了,你有什么头绪没有?”安然眨了眨眼睛:“有头绪了,他们白天主要在那个文德书院里,晚上才回这里。那个叫小豆子的与我年纪相仿,从他那里入手会比较容易。不过我不能穿这身蜀山弟子的衣服,得换套普通平民的,这几日我就假装迷路求借宿来接近他们。”
“那我呢?”“你去搞神器呀!我这里已经有了悯生剑,不归砚现在在松厉山的掌门那里,有了它咱们也不用跑来跑去那么累了。”“你不跟我一起?那我应该怎么做啊?”“笨死了,这点儿脑子都不会动?你应该好好利用你作为魅灵的好处,你现在的肉身肯定打不过那掌门的,不过打死他的贴身亲近的弟子还是很容易的,然后你就附到那弟子尸体身上,才能趁掌门不备下手。”“你小子脑子还真好使!那你就进行你的计划吧,我走了。”“等等,你真是笨啊!你就把我扔在这儿啊?先把我送到文德书院附近去!”
于是,安然顺利的借宿文德书院,并主动帮忙搬运杂物做杂事,由于刻意主动的接近,和年龄上的相仿,只消一两日,他就和张瑞秋的徒弟小豆子混熟了。为确保消息正确,他特地去证实询问:“小豆子,我看你师父年轻有为,你有师娘么?”小豆子讪讪的道:“我师父确实是难得的人才,可惜还没有娶亲。”“没有看中的姑娘么?”“哎,别提了,有是有,可惜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夫人了。”“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听说两年前这里曾经来过一个义诊的漂亮女大夫,姓花的。”小豆子忙嘘他:“嘘,就是她,正是两年前的这个时候。至今我师父房里还挂着她的画像呢,他经常对着那画像发呆,这么美的姐姐,我估计他再看谁都看不入眼了吧。”“你师父倒也真是痴情的人。”
晚上,‘清扬’找到安然怒气冲冲的道:“跑了这两日,费了半天劲竟然只拿回来了一块废物!”安然问道:“怎么是废物?都顺利么?”“这不归砚竟然被白子画用十重天的功力封印了,估计除了他自己,任谁也难解,不是废物是什么?”说完他把不归砚扔给了安然,安然看了看直接收进了墟鼎里:“霓漫天,你也别说你是白跑一趟,至少你还是把不归砚弄来了,以后免得被白子画得了去对付主人更便利。”“这倒也是哈,我杀了木清散人和他的一个弟子。”“你把木清也杀了?他可是有八百多年的功力,可惜了他的内丹,不知道主人用清风试得如何了,能否成功拿到炼化的内丹?”“哎呀,就因为他功力高,迷香都迷不倒他,我不杀了他怎么掏他墟鼎拿不归砚啊?”“算了算了。”安然突然往‘清扬’身上嗅了嗅:“你快别再用这个身体了,尸臭味都快出来了,再过两天只怕不用白子画,普通人都会看出你不正常了,明早想个妥善的方法把他扔了吧,你再回葫芦里。”
长留山,长留大殿。白子画拿着外事阁长老齐明递上来的画像沉吟道:“清扬?安然?这个安然就是云隐新收的弟子?”他看着画像上和云隐有几分相似模样的脸,看年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算了算心下已有几分了然。齐明说道:“尊上,我已派弟子临摹了多份画像传达了下去,蜀山只是说要寻找此二人,如果有看到他们马上通知蜀山,但是并未言明何事。”白子画平静的说道:“或许与前一阵蜀山掌门失踪之事有关,如若发现他们的行踪你马上告知我。”“是。”
桃翁左右看了看走上前抱拳说道:“尊上,几日来未曾见儒尊身影,不知何故?”“他与紫潾下山了,我正想与你们商量一下儒尊与紫潾的婚事,不知道各位长老是否想通了?”齐明抱拳说道:“我没有意见,尊上说的对,众生平等,谁规定的仙就比妖高上一等?只要为人正派,不做恶,仙与妖又有何分别?前些时日紫潾姑娘和尊上夫人力抗群魔,让老朽心服口服,儒尊与紫潾姑娘的婚事我不会再阻拦。”
当初反对最剧烈的石心长老在一旁也再没有反对之词,毕竟紫潾和花千骨一起救了他一命。白子画没想到最后竟然如此顺利,说道:“那这件事由我做主,择日给他们完婚。”桃翁又哗啦哗啦的翻起了皇历:“下个月二十日乃是黄道吉日,宜嫁娶。”“好,就定在四月二十日。婚礼事宜就劳烦内务阁长老费心了,齐长老麻烦你写喜帖广邀各门派掌门和各路仙君观礼。”“遵命。”
☆、第四十四章 思念如潮
回到绝情殿,白子画展开云隐写给他的信,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星目微闪,他从墟鼎里拿出那只白色的香囊凑到鼻端嗅了嗅,轻叹:“小骨,你既然已经找到云隐,为何不赶快回来?处理门中事务?还是贪玩?你难道就不想师父么?”他把香囊又放进墟鼎,再次观微蜀山,他偶尔能从结界薄弱的地方突破进去,却寻不到他熟悉的身影。
白子画只得作罢,独自在庭院中练了会儿剑,觉得口渴,脑海中冒出他原来练完剑花千骨递上香茶的画面。默默地走到寝殿,随手拿起茶壶——空的,自己动手烹上茶。白子画又信步踱到后院,看到花有点蔫,花土也半干了,旁边放着木桶,里面满满的装着泉水,想是花千骨临行前备好的,他随手拿起木舀浇了会儿花,又想起了她种花时曾经对他说过的:“自己收拾的才有家的感觉啊!”不由得温柔一笑。
白子画走到她栽的桃树下,从墟鼎里拿出古琴,他盘腿而坐将琴放到腿上先抚了曲《高山流水》,觉得意犹未尽又抚了曲《长相思》,那缱绻回肠的琴音却勾起了自己的情绪。他默默望着桃花树上满树的桃花,看着被吹落的桃花瓣,有的随着风打着滚飘落在池塘里,有的坠落在地上,还有的掉到他的肩上。不由得想起了那首诗: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轻叹道:“小骨,你何时回家?”突又暗自苦笑一声:“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他把琴放进墟鼎里走回殿中把几份卷宗批阅完,看到天光竟然还亮着,只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回到寝殿看到桌上的玉簪和玉石,便坐到桌前又拿起了刻刀和那块玉,一刀一刀的认真刻了起来……
幽暗的角落。一身灰衣的蒹葭把几个七杀殿的魔徒往地上一掼:“这是你要的,功力最高的也就有五六十年,其他的有三四十年。”黑衣人看了看这些魔徒说道:“你一共弄了得有八九个了吧?别再弄了,不要暴露你。下一步,你要尽量接近杀阡陌,取得他的好感和信任,最好能让他吃你做的东西,或者——喝你沏的茶。”蒹葭冷冷的说:“还有事情要做?这可没那么容易,杀阡陌很少吃喝。”黑衣人凑近她的脸:“不努力试怎么知道?就好像你的脸,和你的头发,以前你想到过自己会变成今天这样么?你不觉得你该谢谢我这么安排你么?作为答谢你不该乖乖听我的话么?”
蒹葭后退了几步,大大的眼中显出复杂的神情,有惊异有愤怒也有慌乱。这时一个魔徒悠悠转醒,他抬起头昏昏噩噩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看到蒹葭双目快喷出火来:“好啊!妖女原来是你?以前失踪的那些人是不是也是你干的?单护法还以为他们是自己跑去玩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蒹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那魔徒继续骂:“妖女,你这么做对得起圣君么?他给你治病,你不感恩也罢了,却这么对他的手下?你有没有感情?有没有良心?”蒹葭鼻中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感情是什么?她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蜀山万福宫。云隐问话:“云舒,画像都已送到各派了么?可有消息?”云舒回道:“报掌门,几日前就已送到各大门派,现在还未接到任何回话。”云隐有点心焦:“小门派散仙处可有送?”“这——,未曾。”“那再多画些画像,送到小门派和散仙各处,包括梵净山,铸剑峰,玉泉山庄,秋彤山庄等,只要想得到的与我仙界有关的地方都要送。”“遵命。”云隐又拿出两封信函吩咐自己的弟子:“安宁,这两封信函你尽快送达,我要召回外门的清修师叔和云帆师兄,让他们帮助我处理派内事务。”“是,师父。”云隐拿出安然的验生石,看着荧荧的光亮,眉头稍稍舒展,暗道:“好在,他还活着。”
蜀山厢房内,幽若支着胳膊发着呆,想着原来和孟书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在长留的时候天天都见面,也没觉得怎么着,甚至有时候觉得他很烦。可是这么多天不见,发现原来的日子吵架拌嘴针锋相对也挺有趣的,甚至觉得他假装扳起脸来让她喊师叔的样子都觉得不那么烦人了。”
张家镇,文德书院。慕容泽婚后成为了文德书院的教书先生,学生课业已毕,他收拾好了书箱打算回家,小豆子和安然走了过来。小豆子自觉地帮慕容泽背起了书箱:“慕容先生,我送您。”几人往外走,迎面碰上了抱着孩子过来接丈夫的李秀:“慕容,我看今天天气暖和,风儿吵着要出来就带他过来接你。”小豆子看到孩子就放下了书箱,捏捏孩子的脸:“朔风,乖,叫我。”
安然只是觉得孩子的名字有点耳熟,谁知他怀内的葫芦突然颤抖了起来,怕露出端倪,连忙跑到一边:“霓漫天,你怎么了?”霓漫天的声音:“朔风,真的是朔风么?帮我问问是怎么回事?”朔风眨着纯真的大眼睛,脆脆的叫了声:“豆豆。”引得慕容泽和李秀一阵大笑。安然悄然走了回来,跟着小豆子把慕容一家三口送到大门外。安然问道:“小豆子,这小孩子多大?他叫什么名?”“他呀大概一岁七八个月大了,叫慕容朔风,他的名字其实是尊上给起的。”小豆子突然捂住了嘴似乎是说错了什么话。安然满脸疑问,却不再发问。
这时张瑞秋迎面走了过来,安然恭敬施礼:“张公子。”张瑞秋眼睛在安然脸上扫来扫去:“你们俩个跟我来一下。”他把两人叫进了房间,关好房门开门见山的问:“安然,你是蜀山掌门的弟子?”安然老实回答:“正是,弟子拜入蜀山一年了。”小豆子叫了起来:“哎呀,原来你也是修仙的呀。”“蜀山离这里千里迢迢,你怎生到了这里?你知道么,你师父在到处寻你。”
安然略有慌乱:“张公子见谅,因蜀山是仙门,门规所束我开始并未敢说实话。那一晚我在蜀山不知为何被清扬长老抓了起来,后来就晕过去了,等醒来时便到了这里,清扬长老也不见了踪影。安然还不会御剑,不知这儿是哪里,也不知道回蜀山的路途,更没有盘缠回去,只好想先将就一下。只是张公子如何得知我师父在找我?你们——难道也是仙家么?”
张瑞秋看着安然心中暗想:“他小小年纪突遇如此变故,还能如此冷静,临危不乱倒是难得。”不由说道:“我们只是散仙,不参与门派之事,我曾与你师父有过一面之缘。我这就修书告知云隐掌门你在这里,让他派人来接你回去,这几日你就住进秋彤山庄吧。”扭头吩咐道:“小豆子,回头你给他安排一下。”小豆子乐呵呵的说:“没问题,交给我吧。”安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眼睛骨碌碌的乱转了半天。
小豆子一把拉起安然:“安然,走,我带你去秋彤山庄去。刚才我还以为自己说漏了嘴,那你知道尊上是谁吧?”“知道,长留上仙白子画呀。”“告诉你啊,我师父现在也是上仙级别的了,不过还没有他那么厉害罢了。既然说起来了,我就给你讲前年八月底那场仙魔大战的详细情况吧,你没在,真是遗憾。我跟你说啊。。。。。。”小豆子把当年仙魔大战的情况绘声绘色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安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说炎水玉碎裂?朔风就是那天出生的?”“正是,后来我听庄众说是尊上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安然感觉到怀中的葫芦不停的抖动着……
蜀山厢房。睡梦中,花千骨只觉得疼痛,从肩膀发散到前心和后背。突然眼前出现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好像照亮了她的世界,似乎身上的疼痛也全部消失了,她轻叫:“师父。”白子画走到她的身边也不说话,静静的看了会儿她便倾身压到了她的身上,他的脸近在咫尺,虽然面无表情,眼中却是情潮暗涌,深情脉脉。他温暖的大手又抚上了她的脸,花千骨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闭上了眼睛,轻轻扬起下颌等着,等了半晌,意料中的吻没有落下来。
花千骨猛地睁开眼睛,没有看到白子画,而是刺眼的晨光射进来晃得她又连忙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疼痛感再度袭来,她也回到了现实中:“原来是做梦,这里是蜀山,师父他在长留,怎么会来?”可是为何感觉如此的真切,明明就是有人压在她的身上,还有脸,就是有人在摸着她的脸。微微侧头才明了:昨晚为了照顾她,幽若经得她的同意睡在了她身边,睡觉不老实的幽若把腿压在了她的身上,还一巴掌乎在了她的脸上……
云隐接到飞鸽传书,沉吟了一会儿便往花千骨的住处走去,看到花千骨在院子里走动,上去询问:“千骨,你怎么样了?”“云隐师兄,我将养了这些天好了很多了,有什么消息了么?”“那就好,我刚刚收到秋彤山庄的飞鸽传书,安然在那里。”花千骨皱着眉道:“路途遥遥,他怎么会去秋彤山庄了呢?那你有清扬长老的消息么?”云隐摇了摇头:“只有安然一人,倒是无恙。前些时日积压的派内事务太多,我一时走不开,打算让云舒——”花千骨抢着说:“云隐师兄,不如让我去吧,我有好多问题要问问安然,而且我认识秋彤山庄庄主。”
“千骨,可是你的伤还没全好。”“已经好很多了,御剑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的,再说还有幽若跟着我。”云隐低头沉吟了一下:他这些时日虽然给花千骨派了弟子把守,自己还是不放心经常过来看看,毕竟蜀山的结界拦不住清扬。现在看来清扬既然放了安然,非常有可能再度返回蜀山,他若再度向千骨发难自己不见得有把握制住他,秋彤山庄的庄主已是上仙,他的法力和武功都比自己强不少,当能护她周全。云隐抬起头说道:“好吧,那就多谢千骨了。我等清修师叔一到,就赶过去与你会合,我亲自带他回来你也好回长留。对了,要不要我给尊上修书一封告知此事?”“师父?不用,我自己给师父写信告诉他。”花千骨在蜀山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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