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下无间-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梁悠一听,低声问道:“你得罪什么人了?”

张大胡子这是却是连胜叫苦,道:“先生英明,那几日我连续受到不明黑衣人的骚扰,并且留下字条,吓得我赶紧便搬了家。”

说完话,张大胡子从怀里掏出字条递给梁悠,梁悠接过来一看便知道是一个女子的字迹,写得清秀,却不失刚劲,上面写的内容却引起的梁悠的注意,乃是要绑架张大胡子的儿子。

看罢送还与张大胡子,张大胡子还是神色紧张向外看去,道:“先生看完觉得怎样?”

梁悠皱着眉头想着这事,张大胡子做事很小心,不应该泄露的消息,更不会明面上得罪什么人,便道:“张爷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吧?”

张大胡子吱吱呜呜地话也说不出个个数来,气的张夫人在旁边一把揪住张大胡子的耳朵,道:“梁先生问你话,你怎的这般吞吐?”

梁悠从没看过张夫人这般的粗鲁,什么事能让温柔的女人作出这般脱离德行的举动来,心里便有了悉数,当时张大胡子定是不敢说与张夫人听,也不好意思与梁悠直说,但世上怎能没有不透风的墙?

张大胡子揉揉耳朵,一咬牙道:“那时在粮道上碰见以为年轻女子,对我一见钟情,他也甚是漂亮。”话没说完先是看看旁边的张夫人,见其没什么剧烈反映,继续道:“她说她很苦,要我娶她,可我说已经成家,并有了儿子,她说不求名利,哪怕作妾也心甘情愿…”

梁悠笑着接道:“然后你就答应她纳她为妾,但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伙壮汉,声称这女人是他的老婆,便打得你一顿,留下身上的钱财,是否?”

梁悠一席话,让张大胡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佩服道:“先生果然英明,我当时想着破财免灾,可哪想他们是却喂不饱的主,害得我现在东躲西藏。”

张夫人不时在旁边插嘴,责备着张大胡子,看得出来,张大胡子现在也是很后悔,他也不是经常出入烟花场所,所以被人陷害,梁悠却在现代生活过,现代社会有什么不能发生!

梁悠看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无外乎破财免灾或是报警,将两条路讲于张大胡子,她也甚是了解张大胡子是个守财奴,便又告诉张大胡子,他若是到衙门报案,有事提梁悠的名号便可,其它的不要乱讲。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方大人的婚变

第六十四章 方大人的婚变

梁悠复又回到布料铺子。看着布料心里犯难,若是现代社会,虽说不上十分文明,但只要有钱,想用什么便可以,如今兜里放着钱,却想不到买些什么可用!

梁悠左挑右选,看见一匹薄绸子,翻看一下,感觉透明度不错,而且还便宜,只是不隔冷风,便喊来小二,道:“这种布料给我扯十尺。”

小二脑袋顶着问号,但顾客要了必须得给扯了,但还是劝道:“小姐,现在这种布料不适合用,还是去年夏季剩下的,小姐不如另挑选些,我与小姐便宜些。”

梁悠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并没有回应小二。只道:“你与我扯料子便是,然后去刷浆,若是浆的好,我加你几个钱。”

小二见没劝动,便也不再多说,扯了布料,拿到后堂刷浆去了,不多时便将刷好浆的绸子递给梁悠,付了钱,还与那小二几个碎钱作为打赏,小二便帮着梁悠将绸子放到马背上,梁悠想着自己的事,便赶快去了菜籽店,买了几样青菜,还有萝卜,再无其它,想着已经够用,便打马回营。

按说十尺料子根本不够盖棚遮风避雨的,梁悠有自己的做法,便在库里弄了几根小竹杆,将其用火微烤,然后使其变形,用凉水沁过,便是半月形,插在自己收拾过的一小块土地两边,将刷浆的绸子覆盖在竹竿上,两边呸上土壤。一个小温室便成型了。

旁边有士兵看热闹,并不是不想帮忙,只是不懂,并且有好奇心驱使,梁悠擦擦汗对他们宛然一笑,心想等着瞧吧。回到家里,将菜籽用温水泡在碟子里,一样一碟,摆放与窗沿上,占用不少的碗碟,惹得梁母一顿啰嗦。

梁母一说话,梁悠才想起母亲去置地的事来,梁母却笑着说一切已经办妥,地契在手,佃户雇齐,只等开春种地,秋天收粮了。

梁母办事梁悠放心,她老人家一直是个办事麻利的主,想到便要做到,梁悠笑笑走出门去,到杨郎的大厅去看看。自己这两日只忙着温室,将杨郎都忘在脑后了。

歪头看向厅里,却见方大人端坐在杨郎的侧面,两人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不时的交头接耳,看见梁悠便立马恢复常态。

梁悠心里奇怪,杨郎什么时候有事情瞒着自己了,转而一想,自己无非是一个与他非亲非故的同僚,或许是男人之间的谈话吧。

想罢,便换上一张笑脸,迎进屋里,对着二位大人万福落座,梁悠偷眼观瞧,觉得他们并没有什么异常神色,但脸上微露的笑容,让梁悠赶到定是要有事情发生,或许只是女人的敏感罢。

梁悠正想着会是什么事,却见方大人开口,说道:“我要结婚了!”

梁悠先是一愣,便赶紧俯身万福,道:“那真是恭喜方大人了,…”

梁悠硬是将后半句咽了回去,本想着问是不是与那齐婉儿结婚,暗想若是这样问,自己可真是白痴了,自己默默地摸摸鼻子,傻笑一下。

方大人却看得明白,知道梁悠心里想问什么。最初杨郎便问了自己,也没甚不可告人的,可能女人的心思缜密吧,一想不对,齐婉儿可没有心思,别说缜密了。便道:“梁先生是否想问新娘是哪个?”

梁悠呵呵一笑,没有作答,却见方大人爽朗道:“不是齐婉儿。”

这次梁悠可真的很吃惊,想着方大人与那齐婉儿青梅竹马,已是订婚已久,怎的却这般轻易的便分开?在古代,若是被退婚,乃是莫大羞辱,他齐家同意,方大人的父亲只怕也不会答应,毕竟他们在政治上是同盟,若是翻脸,恐怕方家便会吃亏。

梁悠想到这里,笑道:“方大人莫拿我这女孩家说玩笑了!齐小姐人长的漂亮,也有势力,换我做男人,也会与她白头到老的。”

可能方大人也感觉自己说的儿戏,便正色道:“真的。我与先生何曾说过玩笑话,这事我已与杨兄讲过。”

梁悠看向杨郎,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默默的点点头,想必刚才他们说的便是此事,看来自己真的多虑了,只是自己做的事,根本不能让他们知道,难免有些敏感,便道:“那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

方大人一提到梁悠问新娘子,便喜上眉梢。道:“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虽说没甚么学问,却也同情打理。”

梁悠想着方大人一直对齐婉儿很是耐心,并且也很用心,无奈齐婉儿就是抓不住,叹道:“可惜!”

方大人一愣,道:“可惜?不知先生是否叹息我与齐婉儿?”

梁悠点点头,道:“我知道方大人对齐小姐是真心的。”

却见方大人道:“梁先生虽是满腹经纶,但世面上的事,想必没有我们知道的多,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也是前思后虑过,才做的决定。”

方大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见梁悠与杨郎都在等自己说话,暗叹他们哪里知道自己的痛苦,便道:“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我碍于齐家的势力,也碍于家父对我的期望,才一直忍声吞气。”

其实梁悠心里甚是为齐婉儿可惜,方大人对她这般,也算是仁慈义尽,梁悠早就知道方大人与其它女人有染,那乃是为了寻求一撇温柔,才冒险这样做。

方大人说到自己的这段生活,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接着道:“齐婉儿整日想干嘛便干嘛、使性子、耍脾气,我一直迁就她,想着用我的耐心来改变她,哪里想的得到她竟然还变本加厉,比之前更胡闹,没有一点幸福可言,我为了我的幸福,必定是要牺牲一些,现在没有结婚,若是结婚以后还有我的好日子么?”

这问题梁悠没有办法回答,不禁问道:“可是你家尊长会同意么?”

方大人手里把玩着茶杯,暗自苦笑。摇摇头道:“我父亲为了与齐家一个交代,如今我以已是被清除门户,独身一人了,以后军营便是我的家。这不?今日便来讨饶,以减轻心灵的伤痛。”

梁悠看着方大人这时还有心思开玩笑,赞道:“方大人若是为了追求幸福,梁悠钦佩大人勇气。”

方大人苦笑道:“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齐婉儿整日拿她家的势力与我说话,这你们也是听过的。再说我总不能因为一些名利,娶不爱惜我的人为妻子,牺牲我这一辈子,那岂不是妄活一生?”

梁悠知道方大人这也是无奈的选择,他对齐婉儿的感情也甚是深厚,无奈齐婉儿总是拿他不当回事,只是凭着性子做事,仗着自家的势力,从没替方大人想过,方大人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默契。

这些事杨郎已是知道,这时才说话:“既是这样,便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吧,若是有需要的,只管言语一声。”

方大人这时也是宽心起来,道:“如今我已是失去家族的帮助,日后只有凭自己的打拼才得活路,再者我想与杨兄通力合作,凭着自己的这身力气,打拼一番事业,与他们瞧瞧,咱不吃麻花也得要这个劲。”

看着方大人与杨郎的亲热劲,也许真的会成功,便不在打扰,道:“我现在便去厨下吩咐,今晚……不知是庆祝还是悲哀?”

方大人哈哈一笑,道:“当然是庆祝。”

杨郎也笑道:“若是能尝到伯母的手艺,那真是太好了。”

梁悠也呵呵一笑,转身回到家中,请了母亲,便给父亲煎药,拿着小扇子,与父亲闲聊起来,突然想起一件事,赶去马厩,拿些稻草,覆盖与自己的小温室上,以便保温,伸手摸了一下绸子,感觉有些温度,看着土壤上面有些水珠,心里一阵高兴。

梁悠默算这块小地能种多少蔬菜,用手比量一下,这里种白崧,就是白菜,那里种萝卜,还有其它几样,这十平米已是不少的菜,若是只吃菜苗,那样便能有很多了。

看着自己的小温室,梁悠心满意足的笑了,她憧憬着吃菜的日子,现在一打嗝,全是肉味,看看自己的体形,想着吃黄瓜的样子,傻傻的笑了。

梁悠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到厨房里帮下母亲,只见满是油烟,梁悠实在受不了,但是装也得装,在旁边闭着眼睛学习,梁母看着梁悠的样子也是暗自摇头,没办法,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己能做便作罢,将来嫁个好人家,还用做这个么?

待菜品作罢,梁悠擦着盘子,将菜盛起来,看母亲也是被油盐呛得难受,便将母亲打发回去了,与母亲拿出好酒,自己则是去了杨郎的大厅,现在的方大人在杨郎面前也颇能挺起腰杆,以前一直因为齐婉儿,他一直感觉欠着杨郎的,现在却很放得开,潇洒起来,梁悠将酒菜摆好,与杨郎、方大人端起酒杯,道:“今日不知该讲什么合理,便一切尽在酒里。”

说着一仰头,将酒干掉,再看大家,俱是喝的干干净净,方大人很高兴,却不知是福是祸!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婚礼闹剧

第六十五章 婚礼闹剧

转眼方大人的婚期便到了。梁悠等人赶去祝贺,在临行前,特意将已经发芽的菜籽洒在自己的小温室里,并吩咐士兵帮忙看管,尤其是老鼠,便与杨郎带着贺礼赶往方大人的营地。

方大人在门口迎接的前来祝贺的宾客,一大早便备好茶果点心,迎来的宾客却是梁悠与杨郎,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却是第一个前来祝贺的,杨郎拍拍方大人的肩膀,便与梁悠进到里厅吃茶休息。

这时宾客陆续来临,士兵们哪里习惯伺候人,场面异常慌乱,忙得不可开交,哪里还有秩序可言,梁悠暗自叹口气,起身走出大厅,看看有甚么自己能帮上忙的。

杨郎也跟着到了厅外,见满是前来祝贺的宾客,却只是在那里站着张望。茶果点心只有几桌,士兵都是习惯了打仗练兵,对这些细致活计很是粗心,那个齐姓账房先生看见这场面,赶紧躲到一旁,找清静去了。

梁悠现在虽是蒙镇总账房,但来方大人的军营也只是一二次而已,对军营不是很熟悉,奈何这场面着实让人伤神,方大人脸上也无光,杨郎看这场面摇摇头回到厅里喝茶去了,他也不甚熟悉这方面,担子便落在梁悠的身上。

这时的方大人已经去接新娘子去了,骑着高头大马,胸前带着大红花,后边士兵也披红带挂,打着锣,吹着乐器,浩浩荡荡的好不威风。

梁悠便想着前世参加婚礼的场面,赶紧带领士兵招待宾客,铺桌扫地,指挥哪些士兵该干什么,只要干好,便得红包。

待杨郎再次出来时,场面已是井井有条,宾客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对杨郎拱手问好。有的则是调皮问道:“不知何时能喝到杨校尉的喜酒啊?”

杨郎也是热情打招呼,对于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而是偷眼瞧了一下在一旁忙碌的梁悠,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梁悠,虽说长相一般,但见其张罗事情的能力,指挥士兵做事的场面却也是干净利落,既是杨郎的眼光,定然是错不了的。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方大人接新娘回来,看着井井有条的秩序,梁悠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忽觉口干,却见一杯茶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歪头一看,却是杨郎站在身后,梁悠微微一笑,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仿佛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杨郎手一抬。只见一个茶壶出现在手里,梁悠道声谢,接过茶壶,顾不得礼仪便开始牛饮一番。

杨郎在一边看着,心里甚是舒坦,但见梁悠拿出手绢又擦把汗,便又忙活去了,剩下杨郎在原地观瞧,怎么看梁悠怎么顺眼,被旁边的同僚拉了一把,这才恢复神态,尴尬的笑笑。

众人明白他的心思,也不好意思挑明,免得人家尴尬。杨郎见没甚么事,便也坐下,与那些人聊天,却见梁悠又走过来,小声道:“大人,如今方大人被清理门户,乃是孤身一人,你便代表本家去门口迎接宾客吧,免得失了礼数。”

杨郎觉得也对,这时候朋友不帮忙那还是朋友么!索性收拾一下,去迎接宾客,在门口与前来宾客拱手作揖,前来贺喜的宾客甚是奇怪,怎么是杨郎在迎接?尽管一肚子问号,但奈与杨郎的身份,便不再想这些。回着大礼以谢杨郎,从门口路过的百姓都奇怪,想着这是甚么礼数,怎的从来没有见过,宾客怎会对一个迎接人来还大礼?但这是军营,头上顶着天大的问号也是万万不敢问的。

不多时,方大人骑着马将新娘接来,由于娘家人觉得自己身份低微,既然已将女儿许配给人家,嘱咐几句为**子之道,并没有前来,怕让人家看不起,与方大人掉价。

既是娘家人自己不愿前来,方大人也图一伶仃,并没多说,只带着新娘回来,也没甚嫁妆,方大人也不计较那些事,一路轻松,顺风顺水,带着笑容享受一分久违的踏实。

梁悠见方大人已是赶回,便与杨郎一起在门口迎接,命士兵将鞭炮挂起。待方大人将新娘从轿子里抱出时便点燃,梁悠吩咐一个士兵将火盆点燃。

方大人满面春风,下马将轿子里的新娘抱将出来,顿时鞭炮与士兵的呼喊声震耳欲聋,梁悠一把将火盆托过来,这时火苗已经小了很多,新娘盖着红色盖头,在上面一跃而过,梁悠趁机低头,由下而上看了一下那新娘子,由于速度过快。并没有看清,只觉有些眼熟。

梁悠努力回忆起来,暗自摇摇头,却没有逃过杨郎的眼睛,将她拉到一边,笑道:“怎么样?新娘漂亮不?”

梁悠不知道该怎么说,却不想叨扰杨郎的兴致,便开玩笑道:“很漂亮,只是大人没有这福气咯!”

杨郎却没有心思与梁悠开这种玩笑话,便佯装生气一样跟着方大人进到厅里,梁悠看着他那小气样,暗自吐下舌头,也跟着过去了。

这时婚礼的细节却突然停滞了,音乐与众人的吵嚷声也停了下来,梁悠不明所以,赶快过去看看,与旁边人一打听才知道,没有娶亲婆,又没有高堂在场,没有人喊‘拜天地’,也没有人可拜,梁悠看着干着急,一激动,喊道:“夫妻对拜。”

方大人与新娘也是为这是由尴尬着,正着急的时候,听得梁悠一喊,便趁机赶紧与新娘对拜三下,以弥补先前的两拜。

梁悠的慌忙一喊,解了尴尬,不顾旁人抛来的疑惑眼神,便赶紧正色,接着喊道:“送入洞房!”

方大人仿佛像是听到命令一样,用红丝带将新娘牵引着,引入洞房,不多时便见方大人带着笑容走出门来,可谓是春风得意。

杨郎走过去,恭喜方大人。便回到座位,与梁悠聊天,等着方大人前来敬酒,这都是规矩。

方大人身后跟着一个手端着酒杯与酒壶的士兵,旁边一个士兵负责倒酒,这样敬来敬去,敬到杨郎这一桌时已是最后一桌,他故意最后敬杨郎与梁悠,这样就能顺便就坐在一起,免得人家挑了礼数。

正在大家举杯欢庆的时候,听见门口传来剧烈的争吵声,由于是方大人的大喜日子,梁悠便起身离座,率先出去看看,杨郎要跟着梁悠,却被梁悠制止,道:“今**只陪方大人喝酒聊天,不消做其它的。

杨郎无奈,只得回坐,方大人心里一阵感激,拿起酒壶与杨郎倒酒,道:“今日多亏二位,改日得闲,定要重谢二位。”

杨郎的心思全随着梁悠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方大人说了什么,见其拿起酒杯,便也一饮而尽。

梁悠走到门口,却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其中有一朵红莲。心里便已是明白了。只见齐婉儿又领着一干铁骑要闯进院来,已经打伤几个士兵,一个小头头拔出刀来,要替自己弟兄讨个说法,却被一个铁骑一马鞭打掉腰刀,道:“有话说话,休要舞刀弄枪的。”

那个士兵头头气得一咬牙,道:“不让我们舞刀弄枪,你们凭什么打伤我的弟兄。”

这时却听齐婉儿说话:“我是前来道喜的,谁让你们挡我的道,要怪只怪你的兄弟瞎了眼!”

说完就要向里闯,那士兵头头手里没有腰刀,便一横双臂,道:“若是道喜,为何不下马来,带这么多铁骑兵,想把我们营里的宾客都吓跑么?”

那齐婉儿哪里管得了那些,一鞭子抽在那人的胸口,便有一道血光溅出,齐婉儿的手段梁悠是知道的,无奈这些士兵也是为了自己的大人着想,曾经他们也听命与齐婉儿,总是觉得她做得过分,如今她与方大人分道扬镳,士兵们便有理由与她对抗。

今天的士兵已经在齐婉儿面前直起腰板,更不能让其胡作非为,其它士兵见已经这般火候,纷纷拔出腰刀,对着齐婉儿一伙便要动手,吓得齐婉儿踢马跑到一名铁骑头领身后,往日齐婉儿带的都是方大人的铁骑,如今带气自家的铁骑来,那名铁骑头领深知齐婉儿只是个狐假虎威的家伙,但也不能让齐婉儿受伤,脸一黑,便要动手。

“住手。”梁悠在一旁大声制止道:“你们休要胡闹,搅了方大人的大喜日子,退下。”

士兵们见梁悠前来,便退到一边,手里的家伙却没有放下,这时齐婉儿踢马从那首领身后绕过来,看着梁悠冷笑道:“你休要再哄我,若是再敢前来阻挡,定要让你再次受伤,不过这次可能要严重些。”

说着身子又退回去,那铁骑头领望着这位大小姐暗自摇摇头,索性一咬牙上吧,什么事都由齐婉儿来扛,自己是不吃那亏的。

眼看这伙人冲上来,士兵们也定然不能让梁悠受伤,又不能放齐婉儿进去胡闹,便用身体排成一堵肉墙,护在梁悠身前,那头头道:“梁先生快走,去请二位大人来。”

梁悠刚要走,齐婉儿却踢马过来,别人用武力她是奈何不了的,只有这梁悠知道自己鞭子的厉害,今天新账老账一起算,想着主意,手里一鞭子甩过去。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绑架

第六十六章 绑架

梁悠见那齐婉儿的鞭子挂着风声便甩将过来。自己深知她的狠毒,赶快低头哈腰狼狈的向一边躲去,能躲到是最好的,只要不将自己毁容就阿弥陀佛了。

梁悠歪着脑袋等了半天也不见鞭子甩下来,本以为是齐婉儿发了善心,不忍再伤自己,一回头,却只见马鞭打到一个竹竿,并缠在那竹竿之上,齐婉儿一愣,却见那竹竿向上一挑,便被那竹竿一下连鞭子带人一起挑下马来,那铁骑头领顿时傻了眼,这要是被齐家老爷知道,还不要了自己的小命,一挥手,腰里马刀出鞘,后边人马俱是拔出马刀。

杨郎看着情况要变的恶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里竹竿一挑,使了一招杨家枪。那铁骑头领应声落马,杨郎一脚踏在那人胸前,将手里竹竿一扔,道:“你们若是想好了,便一起来吧。”

齐婉儿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吓得直哆嗦,但仍指着杨郎道:“你凭什么打我?若非是看上这个贱人了?”

杨郎眼睛通红,一瞪齐婉儿,齐婉儿吓得浑身打个冷战,还要开口,却见那个铁骑头领从地上爬起来,红着老脸对杨郎道:“今日不知杨校尉在此,多有得罪,还望杨校尉大人不计小人过,改日定当上门谢罪。”

杨郎见他说话也中听些,便道:“你我本无恩怨,若是尔等为虎作伥,胡作非为,我杨郎即便粉身碎骨也要管到底。”

齐婉儿还要说话,却被那个铁骑头领拉着胳膊,牵起马来便走,那铁骑头领看出齐婉儿是一百个不愿意,便劝道:“小姐,好汉不吃眼前亏,今日我们注定是讨不到便宜的,你没看那杨郎眼睛都红了。已是起了杀心!,再说那方麒已是结婚之人,小姐再闹下去已是没有任何意义”

齐婉儿不敢相信,杨郎为了那女人竟真的对自己下手,方麒也与自己分道扬镳,不免感觉失败加颓废,一个人顿时蔫了下去。

杨郎走到梁悠身边,检查了一下,道:“没受伤吧!”

虽是几个字,却让梁悠感到有无比的安全感,拢拢自己的头发,笑道:“没事,幸好大人及时出现,不然又……?”

说完话梁悠摸摸自己手上的伤疤,虽是用了杨娇给予的去疤膏,但心灵的伤痛是抹不下去的,一看到这个伤疤,齐婉儿刁毒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梁悠暗叹,这便是蛇蝎美女呀。

待齐婉儿等人狼狈而去,方大人略有醉意走过来。道:“怎么了?怎么还不回去…喝酒?”

梁悠何等机灵,示意杨郎搀住方大人,道:“没事,只是几个前来祝贺的忘记带礼物,回去拿礼物了。”

方大人哈哈一笑,道:“太多余,到我姓方的这还用来这些俗套,走,喝酒去。”

众人这时已是酒足饭饱,陆续的向方大人告辞,方大人忙起来,就也就没再喝。不多时清醒了一些,问杨郎道:“方才是什么事?耽误这长时间。”

杨郎看着方大人已经清醒不少,自己虽是用了武力,但毕竟掌握的分寸。可方大人若是醉酒还能管那些!定是要耍起来混了,这时便道:“还不是你那旧情人。”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方大人拍拍脑门子,道:“早就应该想到是她,定是来报复我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杨郎拿手一指梁悠,方大人顿时明白了,虽是醉酒却还没有糊涂,双手抱拳,道:“梁先生几次三番为方某解围,这个人情咱们记下了,代日后需要时,方某定然不请自来。”

梁悠微微一笑,虽说有事杨郎定会为她出头,但也不能拒人好意。万一将来能用刀呢!便道:“这算什么事!想必将来有事定是少不了讨饶方大人的。”

梁悠没有说杨郎才是主力,她知道杨郎既是这般说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何必去拆穿呢!

事已至此,也没有需要张罗的,万事俱备,只剩下入洞房了,杨郎与梁悠便起身离去,方大人领着众人送至门口,其它宾客看着天色已晚,不能在叨扰人家喜事,便也各自散去,剩下方大人转身朝洞房走去。

梁悠与杨郎骑马回自己的军营,一路上杨郎仿佛是有心事,梁悠问了几次,杨郎却只是笑笑,梁悠暗想,是不是人家洞房,杨郎自己心里难受呢?

这事也不好追问,便与杨郎聊些其它,例如家族都有什么人?都是做什么的?尽管有些像是查户口,但杨郎却有问必答,有时就连梁悠自己问的话都觉得过分,杨郎却还是微笑回答。根本就没有介意。

回到军营,天色已是眼前黑,梁悠并没有先回家,而是去自己的温室看看这一天的成效,却见那菜籽像是睡着了一样,纹丝没动,梁悠未免有些着急,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施肥,怎么将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竖日,梁悠特意起了个大早,并没有去库房查看。而是担着木桶去了茅厕后面的粪池,还好是刚刚春天,否则梁悠是受不了那味道的,手里拿着一个葫芦做成的盛器,一下一下将粪水盛到木桶里,虽说是粪水,但浇在菜地里,便叫做农肥了,看着差不多够了,担着去了库房。

打开自己的小温室,一股暖流涌出,梁悠心里很是高兴,这破库房做温室在适合不过,既遮风避雨又有阳光照射,将农肥浇在没有撒菜籽的小沟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小菜地,回去洗手去了。

士兵们起来,梁悠已是查看完库房了,在库里统计着账册,士兵们也是好奇,想着梁悠的菜长出没有,走到小菜地旁边,却被一股突然袭来的味道袭击了,众人赶紧跑到梁悠那里报告。

梁悠呵呵一笑,说那时自己的秘方,可以令菜苗快快长大,有的乡下士兵埋怨那些人大惊小怪,只是农肥特有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那些士兵更为奇怪,道:“既是农肥,是怎么将其浇到菜地了的?”

梁悠本不想说,但是这么多士兵问起,索性道:“是我早上浇的,瞧。”

用手一指上面还粘着农肥的木桶,那些士兵俱是将鼻子捏起来,貌似被味道熏到了,梁悠慢里斯条的道:“往**们出恭也是这般?平日吃的菜都是这般得来,不然哪有那么鲜绿。”

士兵们一听。老脸一红,便将手撤了下来,在那里说着根本就没有问道味道等等,既然先生做得,他们大男人可不能落在一个女先生的后面,说着便要拿起桶来去担农肥,梁悠笑着制止他们,道:“既是大家这么热心,以后便轮番浇肥,免得有不劳而获之人。”

梁悠深知这点子菜,即使都长成高头大马,也不够这些人吃的,只好先这样敷衍,待日后发展出规模,再说。众士兵甚是积极,点头答应,并排好顺序,这时郑青走来,道:“先生,外面有人给你一封信,说是先生看了便知道。”

梁悠接过信来,想着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朋友,谁会与自己寄信呢?将信件打开,只有四个字‘老茶馆见’。

梁悠见信件上的字甚是公正,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头上带着问号便骑马来到茶馆。

进到店里却没有自己认识的人,只是小二走来,道:“可是梁悠梁小姐?”

梁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