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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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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悠到得杨郎大厅之中,却见杨郎在炭炉子上煎些药水,不时的搅上一搅,梁悠觉得奇怪,便径直走过去,好奇的问道:“这是甚么?”

杨郎笑着没说话,把药水倒在茶壶里,分与梁悠一杯,这才说话:“喝吧。”

梁悠觉得好笑,自己没病没灾的。喝的哪门子药,却见杨郎自顾拿起一杯,像是打样似的喝了下去,吧嗒吧嗒嘴道:“昨**喝的多了,是不是有些头疼?这便是醒酒汤,对付醉酒有奇效。”

梁悠摸摸太阳穴,坐在桌边,拿起一杯,一饮而尽道:“大人唤我来只为这事?”

杨郎笑道:“那还能有甚么事!大清早的为你煎醒酒汤,却换不来一句感谢么?”

梁悠也笑了,摸摸鼻子道:“大人若是想听感谢的话,改日我定为大人说上一整日,直到大人听腻了为止。”

杨郎又拿起茶壶,倒着药水,笑道:“那还是不听的好,免得日后对这些话过敏…”

二人正聊天,却见齐婉儿领着齐凤儿前来,后面还跟着表情惶恐的士兵,士兵进屋就要下跪禀报,却见杨郎一挥手,看着自己的校尉大人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样子,拱手下去了。

齐婉儿看着杨郎与梁悠坐在一起喝茶,心里便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脸上面无表情的道:“梁先生起的这般早,与我杨大哥商量甚么事?”

梁悠也纳闷齐婉儿为何来的这般早,还是老样子,横冲直撞的,便笑着反问道:“齐妹妹怎的来的这般早,有甚么急事么?”说着便伸手拿起茶碗,与齐家姐妹倒茶。

齐婉儿知道梁悠昨夜里喝的多了,怕是不知道自己的事,便道:“确是急事,不然我怎能起的这般早,只是私事,还望梁先生成全。”

没等梁悠说话,杨郎便道:“甚么私事还能逃得了我们梁先生的耳目,都不是外人,有甚么话便直接道来。”

说着打个请的手势,梁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昨夜真的醉了,不是梁悠酒量不行,乃是心情所致。

齐婉儿也是成心想气气梁悠,以泄心中的火气,一把拿出一个漂亮的荷包,递在杨郎面前,道:“这是我妹妹昨夜连夜绣出的荷包,特意送与杨大哥的,便算是定情的物件。”

没等杨郎说话,却见梁悠拿起荷包来,嘴里夸赞荷包漂亮,手上却翻弄着荷包,里里外外看了个仔细,赞道:“果是好东西,与荷包店里卖的一模一样。”

齐婉儿却是早有准备,对着梁悠怒道:“梁先生不要信口开河,你看我妹妹的手。”说着将齐凤儿的手拿起,放在杨郎面前,果真是血迹点点,怕是被针扎的。

梁悠却笑道:“既是扎成这样,为何不见荷包上有一丝血迹呢?”

齐婉儿的脸顿时憋的通红,暗自责备自己为何没有想到,却听杨郎一本正经道:“是不是亲手绣的并不重要。”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不给面子

第六十一章 不给面子

梁悠本就看不上那齐婉儿。自己三番五次的帮她,却因为自己哄她一次而对自己恨之入骨,奈何人家有权势,却因为荷包本就是在街面店里买的,长点头脑的便不难看出。

杨郎的一句话让已经灰心的齐婉儿心里高兴起来,却听杨郎继续道:“既是婚姻大事,需得经父母同意,媒婆见证,才算的数。”

齐婉儿却是一抖精神,道:“我妹妹在外,离家远,自有我这姐姐来做主。”

“胡闹。”杨郎眼睛一立,甚是吓人,道:“真是岂有此理,连你这姐姐都是未婚的主,怎能担当起这样的事来,我杨郎虽不敢说是顶天立地,但何须用你操心我的婚姻事来。”

一句话让齐婉儿刚升起的希望又重新跌回谷底,自齐婉儿长大记事以来,从没有人对她这样讲话,一时间竟是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杨郎,杨郎却转身去了厅里,不再理会。

梁悠看着杨郎离去,想必是忍无可忍,才发得火来,怎的也不能这样冷落了齐婉儿姐妹,尽管自己心里很高兴,便赶紧拿起茶壶,叉开话题:“来,齐妹妹,喝杯醒酒汤。”

齐婉儿看也没看她手里的茶杯,嘴里默默道:“难道我这样做错了么?”

梁悠在一旁安慰道:“齐妹妹,这婚姻乃是一生的大事,怎能这般儿戏,心急是不行的,反而惹得反感来。”

齐婉儿尽管吃了冷落,心里却暗笑梁悠还不知实情,介绍自己妹妹与杨郎,便是为了疏远梁悠,即便事情没有成功,也轮不到梁悠来安慰自己,拉起齐凤儿径自离去,留下手里依然拿着茶壶的梁悠。

杨郎站在里厅门口偷看了一眼,看梁悠一摆手,便走得出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醒酒汤:“头痛刚刚好点,现在又疼了起来。”

说着闭上眼睛。双手揉揉太阳穴,梁悠在一旁拿着茶杯看着,心里有种冲动无法抑制,放下茶杯,伸手要去与杨郎揉,伸到一般又回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心里坐着挣扎,既是杨郎能为他煎醒酒汤,自己帮忙揉下太阳穴又怎么?心里想罢主意,放下茶杯径直伸手去揉。

杨郎则被梁悠突如其来的手弄得浑身一哆嗦,吓得梁悠把手指收了回来,杨郎却恢复平静没有任何表情,也没言语,梁悠复又去揉着。

或许始终默契吧,谁都不说话,却见方大人迈着四方步进得厅中,见到这一场面一愣,梁悠也是一愣,双手复又停在半空,却见杨郎笑道:“你们小俩口子是怎的回事,都有不敲门的习惯?”

方大人摸摸鼻子。脸色恢复一点道:“听婉儿说杨兄这里有醒酒汤,便来讨饶一杯,没打扰二位吧?”

梁悠正了正色,赶紧道:“方大人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只是……”想着没什么可解释的,别又越抹越黑,便到:“方大人你快请坐。”拿起茶杯,与方大人倒些醒酒汤,剩下的又放在炭炉子上热下。

方大人拿起茶杯,喝着醒酒汤,吧嗒吧嗒嘴道:“味道还不错,不知是用什么煎制的?”

梁悠笑笑没说话,她也不知是用什么煎的,便看向杨郎,杨郎笑道:“还能用什么?只是一些草药,到药铺便能卖得,只是我加了砂糖,不然甚苦。”

方大人恍然大悟一般,总觉得这醒酒汤比自己的好喝呢?原来是加了佐料了,想着端起茶杯伸向梁悠,梁悠笑着与他倒了一杯,闻到:“方大人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方大人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俱是揉揉太阳穴道:“还不是因为婉儿么!我劝她也劝不住,没给二位添什么麻烦吧?”

梁悠呵呵一笑,指着杨郎道:“与我何干,这是校尉大人的差事?”

杨郎没有表情,看着方大人道:“没事,我也不愿参与你的家事。只是你的齐妹操心过多而已。”

方大人脸上发烧,拿起茶杯掩饰了一下,略微恢复,岔开话题道:“不知杨兄何时再去剿粮草?”

梁悠笑道:“方大人莫不是尝到了甜头?在家闲不住了?”

“是啊。”方大人有些感慨道:“年前我的库房空空如也,士兵们衣服粮草都奇缺,与上方报告却是如沉大海,音讯全无,自从与杨兄联手,现在可算是丰衣足食,怎能忘了杨兄的好处?众人拾柴火焰高,杨兄的事便是我的事!”

杨郎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手里把玩着茶杯,睁开眼睛笑道:“这事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们两兄弟虽是交往不深,家里却是世交,在我们以后的合作上,我不希望有人来搅合,免得无形中多出许多事来。”

说完眼睛又眯起眼睛,前后晃着椅子,他并不想管齐婉儿,只是她一而再的将梁悠打伤,只是方大人来道歉。却不见齐婉儿有半分歉意,所以他决定为梁悠也要教育一下齐婉儿。

方大人心里也不好过,斩钉截铁道:“杨兄放心,我定与齐家提出这件事来,否则我撕了婚约。”

梁悠在一旁却道:“不消大人那么做,我算得了什么!只是齐妹妹的性格太直,到我们眼前耍耍还成,若是换的别人,免不得要吃亏的。”

方大人知道梁悠说的是实话,他自己也甚是无奈,看来只得狠下心来。嘴上却道:“放心吧,不然以后我便没脸再见二位。”

方大人说完便起身告辞,杨郎没动身,梁悠只得去送方大人,送走方大人却见门口有人悄悄的向里看,那人看见士兵在门口站岗,不时有士兵来回忙碌,他便不敢进院,也不知问人,只是在门外悄悄的转悠。

梁悠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便走过去问道:“你找谁?”

那人看见有人来却是要走,听得梁悠问话,觉得耳熟,便回身道:“我找……你。”

那人看见梁悠甚是高兴,便到了一声‘你’,梁悠觉得奇怪,此人定是见过的,道:“我们在哪见过?”

那人却突然双膝一曲,跪下了,眼睛流出了泪水,梁悠顾不得男女之别,快步上前扶起,那人道:“小姐贵人多忘事,小的姓王,名福来,在边关上承蒙小姐开恩,运得粮草卖钱买与草药,才救的老母一命。”

经这王福来一说,梁悠恍惚想起这人来,心里不免暗笑,只是利用些权利,何苦下跪道谢,道:“都是小事,你家老娘的病情好转了?”

王福来道:“托小姐的福,已然是痊愈了,只是不时的叮嘱我要与小姐报恩。”

说着拿出钱来。放到梁悠身前,梁悠却怎么也不能接的,都是穷苦人出身,何须难为穷苦人。

梁悠一把推回王府来的手,道:“这些钱还是给你母亲买些滋补品,也好身子壮些,我不是嫌钱少,只是我真的不能收,免得损了阴德。”

王福来一听,便把钱收了起来,道:“小姐大恩无以为报,我们穷人家没什么东西值得小姐上眼,若是小姐有事定与小的言语一声,定然赴汤蹈火。”

梁悠看着眼前的小哥,想起了张大胡子,想来他们虽同是运粮之人,本质上不免差距很大,心里便有个想法,道:“你去镇中心的茶馆等我,我稍后便到。”

说着拿出些钱放到那人手里,让他先买些茶水吃食,那人却是很拧,道了声自己有钱便走了。

回家里收拾一番,拿些自己的旧衣物,到杨郎出说有些事要去街上,杨郎也没有多问,便挑了一匹马,慢慢的上街逛去。

梁悠先是买了些零食,去私塾看了上次救的女孩,现在梁悠管着她,私塾先生老两口对她也甚好,但梁悠还是拿些自己的旧衣物与她,毕竟女孩子的事物她比那孩子了解。

到了茶馆便见王福来,在大堂中干坐着,桌上连一壶茶也没有,梁悠笑着一挥手领着他到了楼上雅间,王福来却是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雅间里打量着里面的装修装饰,不时的夸赞好。

梁悠笑道:“若是给你这么一间房子,你敢不敢住?”

王福来道:“不说住,便是摸一下子都心疼,这是什么料子,怎的这般润滑?”

梁悠笑道:“那时汉白玉,自然好,我们凭着力气干活,哪辈子才能住上?你看那些巨商富贾,家里面各个都是这样。”

王福来惊奇道:“那他们是怎样富起来的?”

梁悠给他倒了杯茶水,又叫了些吃食点心,那王福来一样拿一个,都尝尝,便不吃了,梁悠很是奇怪,道:“王大哥既然喜欢吃便都吃了罢,若是不够再要些。”

那王福来喝了一口茶水,惊道:“这茶水怎的如此好喝?”

打开茶壶向里面看看,只见只有茶叶,并无他物,连声赞叹:“好茶,好茶。”

梁悠又将点心盘子向王福来面前推了推,却见王福来还是不吃,一细问,王福来才不好意思道:“剩下的这些,我想着与我娘拿些回去,让她老人家也尝尝。”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升官发财

第六十二章 升官发财

梁悠看着王福来倒是个孝顺人。想着定是错不了,即便是有人撺掇他来报复自己,只怕他也是人微言轻。

梁悠摸摸鼻子,道:“慢点吃,一会再买些与你母亲拿回去,省得你还饿着肚子,你母亲也吃不好。”

王福来憨憨的笑了,这一句话刺到了他的软肋,没得办法,只能笑笑道:“那就多谢小姐了。”

“哎”梁悠道:“以后你还是叫我梁先生吧,大家都这么喊我,再者叫我小姐我可担待不起。”

“是的。”王福来一手里拿着点心,一手拿着茶杯,场面甚是壮观,不多时四份点心都见了盘底,梁悠叫来小二又拿了一些,王福来看着点心心里高兴很多。

梁悠看着王福来,笑道:“你以后还运粮不?”

王福来还在吃着点心,听见梁悠问话,赶快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顺了一下道:“哪里还来的粮草运。现在家里也只剩下平日吃食的了,前次运粮路上耗了一个多月,去了路上花费的,剩下的都与我娘买草药了。”

梁悠笑道:“现在倒是有一份活计,我有个朋友想着也运些粮草赚些闲钱,无奈自己分不开身,所以托我寻个老实人家,帮他运粮草,赚了钱五五平分。”

王福来嘴里叼着点心便愣住了,道:“梁先生,你看我可以么?”

梁悠道:“若是不可以,我为何说与你听呢?只是有些危险,若是听我的安排,定保你一路平安。”

王福来自是十分高兴,但一转想,这般好事落到自己头上,颇有些不放心,便道:“危险倒是不怕,只是东家没什么要求吧?”

梁悠呵呵一笑,想这王福来心里还是有些眼子的,道:“我那朋友也是官场的,自己运粮知道乃是违法,所以托人来运,必须要保密,再者便是想要些政绩战果,你看……”

王福来一听道:“这事我明白,梁先生不消多说。只要是得到消息,定及时通报。”

这王福来越来越让梁悠刮目相看,没想到也是个一点就亮的主,便嘱咐道:“若是与你一般的人便要放过,只要那些欺压百姓的奸商富贾,明白么?”说着拿出一叠银票,交与王福来,让其先收粮,一次运量不要太大,免得招风。

“小的明白。”王福来接过钱来,眼睛就是一亮,自己什么时候能拿过这些的钱。

梁悠笑道:“以后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只要你好好干,你便可能是巨商富贾,但是最为重要一样…”

梁悠有些不放心,便想着再叮嘱一遍,没等梁悠说完,王福来接道:“梁先生放心,也许我事情做不好,但是嘴却是很严实的。”

“那就好,今日就这样吧。以后看你的发展。”

梁悠结了茶水点心钱子,出得门去,她感觉对王福来交代的差不多了,便想着去张大胡子家看看。

骑马来到张大胡子家门前,见大门紧闭,上前叩门却没人应声,没办法,只得转回家中。

回到军营见到大家都很开心,梁悠心里很是纳闷,一打听却道是杨娇也从上方衙门赶回来了,带了很多吃食,已经吩咐厨下做上了。梁悠也很高兴,兴冲冲便去了杨郎的大厅。

梁悠看见杨娇便直奔过去,不是为别的,她感激杨娇对她的付出,在杨娇觉得没什么,但梁悠却是感触颇深,道:“小姐,你回来了!”

杨娇看见梁悠,拿出一张纸,道:“来,这是上方与你的委任状。”

梁悠接过来打开一看,心里未免有些激动,自己已经是蒙镇的总管事,主管会计账房,无论是衙门还是军营,自己一律有权查账,账房做到她这种水平已是古今第一人了。

梁悠一细想,自己再怎么有功。也不至于三番几次的提拔,便道:“总是让小姐与大人为**劳,我这心里总是过于不去,这次提拔定是花费了不少的心力吧。”

杨娇却是笑道:“哪里,这次不是我们出力。”

梁悠一惊,道:“那这是……”

杨郎在一边给梁悠倒了一杯茶水,道:“这次乃是方大人出的力气,不过也是应该,你不用感谢他,不然以后他定是没脸来与我合作的。”

梁悠起身万福,道:“谢还是要谢的,不过还是要谢谢大人与小姐,若没有你们的脸面在,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杨郎命人去火头营在加几样吃食,上次战役结束,杨娇便压着林管事去了上方衙门,留下杨郎与梁悠去方大人那里庆祝,却不不欢而散,既是杨娇回来,再庆祝一次,扫扫晦气。

杨娇在旁边听得一知半解,不免疑心问道:“究竟是发生什么事?竟要去去晦气?我们可是立了大功的。”

杨郎一见杨娇问起,便是一脸的无奈道:“还不是齐婉儿搞的鬼!算了。我现在已是懒得说起。”

杨娇刚想听,却见杨郎是一脸的无奈,便转向梁悠,与梁悠聊起,虽说二位现在都是有身份的人,却也不能忘记女人的本性,那便是东家长西家短。

杨娇听说之后也是很闹心,但却没有多言语,只道她们便是那样,以后自己多留点心眼便成。

梁悠何曾不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是为了父母。自己这辈子如若找不到如意郎君,再对不起父母,即便再次穿越已是无有意义。

众人一席吃得甚是开心,梁悠这次喝了不少的酒,却是没有醉的感觉,与杨娇告辞,回到家里。

梁母正在与梁父烧菜做饭,梁悠一进得屋里便闻见甚大的油腻味道,这一冬天吃的都是肉食,梁悠感觉现在胖了不少,原本已经有些婴儿肥的梁悠可不想再继续下去。

转头问母亲道:“娘,你说现在转眼就是春天了,我们却什么蔬菜都吃不到,可不可悲?”

梁母笑道:“这孩子!是不又喝得酒来便开始胡思乱想,你母亲的吃的盐巴比起吃的米粒还要多,却不曾听过冬天吃菜的,有的只是腌制或是晒干的。”

梁悠现在感觉有些头晕,乃是酒力攻心脑的结果,却不甘母亲的道白,道:“娘,你若是不信,我明日便与你种些菜来,让我爹也补充一些营养。”

梁母却是一笑,拍了一下梁悠的屁股道:“这孩子,现在你说的话越来越让我听不懂了,还是快些睡觉,明日再展你的宏图大志。”

梁悠睡眼惺忪,拿出自己的委任状与母亲看,梁母接过来,却只是看见一个大红印,这是这张纸上她唯一能看得懂的,梁父伸手接过委任状,眯起眼睛看着,不多时便见满是皱纹的脸舒展开来,笑赞道:“老婆子,我们悠悠居然也当起官来。”

“哦。”梁母又将委任状接过来翻看着,尽管她看不懂。可这却是让她安心又欢喜的事。

梁父笑道:“我们梁家几辈子都是贫民百姓,现在却是改变了历史,终于有人能当官了,而且是我的女儿。”

说着便又咳嗽起来,梁悠赶紧去与父亲捶背,道:“爹,你现在身体还未恢复,注意一些。”

梁母在一边也唠叨着,梁父却是一摆手,道:“没事,就算我现在撒手去了,也已是能够安心了。”

梁悠知道,以前做的账房先生,是没有编制的,只算是合同工,现在不一样了,已成为在编公务员,自己已是十分高兴,何况父母,当下拿出银票来,道:“娘,这是这次出战,上方衙门给予的奖励,我也没有用钱的地方,还是交与你老来保管。”

梁母接过银票点了一下,在心里默算起来,手里分着银票,嘴里道:“留下一张与梁父抓药,剩下的便是与你的嫁妆了,若是乱花,没的嫁妆,我们悠悠怕是要与我们这俩老不死的过了。”

梁悠在母亲身边撒娇道:“娘,难道你不希望我与你们过?”

梁母慈祥的笑容让梁悠赶到少有的安稳,自己每日在外几乎都是用的假情谊,只有与父母身边,才赶到真切,说完话也不知母亲回答没有,只觉得自己一阵旋转,便昏昏睡去。

竖日醒来,太阳已是升的老高,梁悠还是觉得浑身难受,便用凉水在脸上胡乱喷了几把,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收拾一下便出门去库房看看。

梁悠来到库房,看见守库士兵都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不是闲聊,便是赌钱,没有甚事可做,不由得脑袋灵光一闪,想到好主意。

走到库房门前,梁悠故意咳嗽几声,士兵们便站起身来,陪着梁悠来查看库房,他们知道这是梁悠的习惯,他们便也习惯跟着梁悠在库房里转悠。

梁悠转到储备粮草的房间,摸着粮草不免叹道:“唉!”

士兵跟着身后,不免有些疑虑,一个小头头问道:“不知梁先生为何而叹?若有烦心事只管道来,我们几个定与先生排忧解难。”

梁悠歪头看着那个小头头,心想自己一定要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便道:“你们看,我们现在每日都吃这干粮干菜,再者便是肉食,若是有些绿叶子的鲜菜,可该有多好!”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张大胡子的霉花运

第六十三章 张大胡子的霉花运

士兵们却与梁母的口风一样的不信。梁悠不甘示弱,便道:“若是我钟得青菜来,我们赌什么?”

士兵们左右看看,研究赌什么好,却有一个士兵道:“梁先生不是最反对赌钱么?今日怎的也赌上了?”

梁悠看着那些人还在研究,七嘴八舌的也没个定数,便道:“我们不赌钱,赌……就赌洗衣物。”

士兵们一听见洗衣物,兴致也是高起来,他们原本也没什么钱,个个是兵蛋子,行李衣物俱是脏了不爱洗,堆在窗下,待开得军饷,便换新的,这次梁悠开的这个头,很好用,不免有士兵喊道:“先生若是种不出,我们拿你不是一样没辙!”

梁悠笑道:“没事,待会子我们立下军令状,让校尉大人与我们做中人裁判。难道大家连校尉大人也信不得?”

众士兵笑着说不敢,不敢,于是梁悠开始挑选人,由于士兵众多,让他们与自己一个姑娘家洗衣物也不是适当的选择,摸摸鼻子,灵光一闪,道:“现在相信我能种得的,站到我这边,相反便站在那一边,大家明白了吧?”

梁悠话一出口,士兵们便开始选择,有的站在这边,想了想又换到那一边,甚至有些难以抉择的士兵,拿出铜钱来,一扔,这边,便过去。

梁悠回身看下,自己这边人数可怜,甚至有几个都是扔铜钱过来的,心里不免好笑。想着这些大男人排成一排洗衣物的样子,却还真是一道风景呢!在别的地方定是看不到的,在心里又偷笑了一次,但脸上却是一种平静,甚至还有些退却的表情。

士兵们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看见梁悠有些胆怯。就嚷着要去校尉大人那里立军令状,不然不合法,梁悠若赖账,他们也好找校尉大人这个靠山。

梁悠呵呵一笑,道:“兄弟们不要着急,你看若是我们这几人来做活,肯定慢,若是大家一起动手,相信不消两日便可完工,待我的菜长出来,你们可不要后悔现在的选择!”

大家正说笑着,却见梁母走过来,梁悠便赶过去,问道:“娘,你这是要做甚么去?”

梁母摸摸怀里的银票,道:“我想着这眼看着便要春耕了,去买上几亩地,也好多挣些钱。”

梁悠把母亲拉到一边,道:“娘啊,你现在最大的任务便是照顾好我爹的身体,何苦还要去种地劳累呢?”

梁母眼里透露这慈祥。道:“现在你爹没甚么大病,只要按时服药便可,买上几亩地,将来你嫁人,即便是作为嫁妆,也甚是有底气。”

梁悠挽着母亲的胳膊,走到军营门口道:“娘是个闲不住的人,我是知道的,这样吧,买了地,便雇用几个佃户,你只是负责看管一下,免得太过劳累。”

梁母眼睛便是一亮,道:“没想到种了半辈子地,如今也要当上地主了。”

梁悠送着母亲到了街口,梁母便让梁悠回去,忙活自己的事吧,梁悠这才一下想起,还扔下一些士兵在那里等着,赶快回到库房,领着士兵开始选拔地点。

走到军营的一边,发现那个库房还是空着的,房顶已是破烂不堪,看来与这边军衙门十分配套,于是领着士兵开始收拾起来,将房盖上的瓦片都捅了下来,只留下房架子。

将库里闲散的破烂都清理出去,一看这库房里十分适合做为温室,保温潮阳。可梁悠又犯了心思。在现代社会可以用玻璃,或是塑料布,现在有什么可用的呢?

杨郎站在衙门口却看不见士兵,好奇地走到军营里,正看见梁悠领着士兵在那里忙活,不明所以,便走过去道:“先生,这是忙什么呢?”

梁悠看见杨郎过来,赶紧走过去道:“大人还记得我先前与你讲的么?”

杨郎一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哪里还记得,道:“嗯…”

梁悠一笑:“便是冬季种青菜一事!”

杨郎一拍脑门子,逐又摸摸鼻子,暗想着这事是不可能的,从古至今这个季节还没有能到青菜的,但也不忍心打击,便道:“这是好事,只是我最近很忙,就全靠先生自己了。”

又与梁悠闲聊几句,便去办自己的事去了,并不是不想帮忙,只是杨郎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免得士兵议论自己,这也是杨娇给予的劝导。

梁悠转回身。忙着自己的温室大棚,士兵也热火朝天,将地松了一下,现在只为大棚顶上的材料与蔬菜种子犯愁,士兵们已经作罢,只待梁悠吩咐下一样工作,梁悠也甚是无奈,吩咐道:“兄弟们先回去休息吧,今日也累了,明日在与大家分配工作。”

士兵们又回去做自己的事情,梁悠去牵了马走到街上。低头沉思,这个时代的确有很多不便,便想着去布料店问问,看看有没有差不多的料子。

梁悠进到店铺之中,小二赶紧跑过来,问梁悠买些什么?梁悠却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将眼神拉扯过去,见那人领着一个妇人与孩子,在那里挑选绸缎料子。

梁悠悄悄过去,在没有确认之前,先是在旁边假装挑选料子,不时用眼睛向旁边看看,却见那人拿出一叠银票,与小二结账,梁悠在他身后,突道:“张爷。”

那人肩膀便是一哆嗦,回头看见是梁悠,先是惊讶的神情,转而又媚笑起来,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道:“梁、梁先生啊,我以为是谁呢?吓我一跳。”

梁悠却是脖子一耿,摸摸鼻子笑道:“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张爷这是怎么了?竟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张大胡子脸上很不自然,手里还提着很多吃食,不时向外张望,尴尬的笑笑,道:“对不住先生了,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

梁悠牵着马与张大胡子来到茶馆,却是让梁悠领着他的妻儿先去楼上雅间,自己则是站在门的侧里,偷眼向外观瞧,好一阵子,才到得楼上。

梁悠与张嫂闲聊了几句,却始终谈不到话题,见张大胡子进来。便问道:“张爷,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的做贼一般!”

张大胡子看出梁悠脸上的不悦,赶紧与梁悠倒杯茶水,道:“梁先生,我搬家了。”

梁悠没有端起茶杯,本想怒斥张大胡子一顿,还得自己空跑几次,还没得消息,但见张大胡子妻儿在此,便道:“我找你几次,都不得消息,原来是搬家了,搬到哪里去了。”

张大胡子喝杯茶水,醒了醒神,道:“梁先生。不是我不与你消息,这几日我连门都不敢出,若不是缺吃少穿,我也不会到这街面上来。”

梁悠一听,低声问道:“你得罪什么人了?”

张大胡子这是却是连胜叫苦,道:“先生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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