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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hange-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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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副担忧的模样,用不无惋惜的语气说:“你这只秀楠真是太倒霉啦,被人强(和谐)奸一定很痛苦吧,至少下面会很疼吧!”
想到这副光景,秀楠莞尔一笑,深知自己想象的这个场面与现实的肯定截然不同。如果她真的被强奸了,无法想象纪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纪子表面上开着轻松的玩笑,内心则掀起了波浪。她再次为自己这一存在的特殊性感到深深的不甘与厌恶,如果她是以实体的形象陪伴在秀楠身边,那么对方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以第一时间飞过去然后帮她解决问题。
她渴望向那个男生揍上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骚扰秀楠,可她无能为力,一切都做不了,只能听着秀楠的叙述,然后一个劲地担心,可这根本无法为秀楠解决困难。她不能触碰其他人,在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无形的幽灵。
那个人一定会对秀楠做什么,不排除强(和谐)奸的可能性。但无论那个人对秀楠做的事严重到哪个程度,在她心中都是无法接受的,她没法接受秀楠受到不应该受到的伤害。
和秀楠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每次她问起秀楠中学的生活,对方皆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没有作过多的叙述,至少没有提到过这件事。秀楠没有提起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呢?难不成她真的在这件事中受到了伤害?为了不让她担心才没有说出口?
但纪子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凭她对秀楠的了解,她觉得秀楠不像在年少时代遇到过黑暗的经历,也就说在这件事中秀楠没有受到伤害,更谈不上被人强(和谐)奸。想到这里,纪子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尽管她没有从对方的口中知道这件事,但只要确定了秀楠会安然无恙就足够了,其余一切都不重要。
拍了拍秀楠的肩膀,站在对方的身后将秀楠圈进自己的怀里,亲了亲对方的脑袋,纪子斩钉截铁地说:“你不会被强(和谐)奸的,放心好了。”
秀楠微微一怔,对方的语气坚定无比,还带有几分乐观,好像已经预知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转念一想,纪子能够知道关于自己以后的事情不也很正常吗?既然对方说自己不会被强(和谐)奸,那就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她选择相信纪子,百分百地相信。
秀楠的手搭在对方的小臂,后脑紧紧地贴着对方柔软的胸口,淡淡的芳香充盈着嗅觉,那是来自纪子身上的香水味。俩人维持这一姿势不变,沉浸在宁静的温馨中。
良久,纪子的声音响起,“呐,秀楠,你害怕被强(和谐)奸吗?”
秀楠突然很想将对方扔出房间,但她还是平静地回答:“不清楚,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害怕还是不害怕。”
纪子发出“嗬嗬”的笑声,“我真的很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秀楠想说自己也很想撬开纪子的脑袋,瞧瞧里面装了些什么,不过她将这句话压在心里,没有付诸于语言。
纪子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关节敲了敲对方的头顶,“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
……
拧开水龙头,用自来水扑在脸上,正值冬天时分,冰冻的自来水使秀楠打了一个激灵。刚才自习课写作业的时候居然睡着了,想必是昨天凌晨才睡觉的缘故,困意袭来,无可抵挡,阖上眼皮,就此睡去。
待醒来的时候早已过了放学时间,而且还是被短发女生叫醒的,对方问她是否身体不舒服,她摇头,然后起身前往洗手间,打算洗个脸使脑袋清醒起来。凝望镜中的自己,水珠顺着脸庞滑落,一缕发丝沾在脸上,用尾指将其撩去,确定脑袋的困意已完全消失之后,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秀楠惊讶地看着对方,对方则面带微笑地注视她,四目相对,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安的预感笼罩着她,气氛一瞬间凝结起来,有什么即将爆发。
除了不安与惊讶之外,秀楠更多的是感到困惑,对方到底要对她做什么?一直以来困扰在心中的问题仿佛即将得出答案,她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因为她终于不用再花时间去猜测对方的心思了。
何况纪子断定她不会被对方强(和谐)奸,即说她不会失身于眼前的人,这一点使她松了一口气。比起被对方强(和谐)奸,她情愿被对方殴打一顿。纪子说过只有彼此中意的俩人发生性(和谐)关系才具有意义,如果她被强(和谐)奸了,那么这份意义只属于对方,不属于她,但意义只属于一方的性(和谐)爱同样也不具有意义。
说到底,对双方而言都具有意义的性(和谐)爱才是完整的、真正的性(和谐)爱。
男子望着眼前的秀楠,无可言状的激动与兴奋充斥全身的每个地方,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血液沸腾得几乎要爆炸,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盼望了许久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如果秀楠今天像往常一样没有去洗手间而是直接回家的话,那么他离下手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他一直寻找能够下手的机会,可秀楠常常和那个短发女生在一起,使他无从下手。
下课后他没有像其他学生那样立即回家,而是前往办公室帮老师整理资料,大概上天听到了他内心的祈祷,居然让他透过办公室窗户碰见了秀楠独自一人前往洗手间,深知这个时间点几乎没人去洗手间,因此他放下手头的资料,尾随秀楠,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不能原谅自己。
他知道短发女生待在课室,等待秀楠回去和她一起离开学校,不排除她会来洗手间找秀楠的可能性,但短发女生一时半会没有那么快来找秀楠的,他可以在对方到达之前对秀楠下手,就算到时候被对方逮住了又如何?已经为时已晚了。
不是没有考虑过做出这件事的后果,即使为此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他还是无法控制内心的渴望。在此之前,他从未如此渴望地想要得到一个人,可对方不仅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约会的邀请,还拒绝了他的表白!
他可是在这个班上几年来唯一一个没有对她辱骂过、诅咒过、欺负过的人,他对她怀有前所未有的兴趣,还抱有好感,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去接触对方,即使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打算放弃,他想要秀楠和他在一起。
说不清自己为何如此执著于一个被众人唾弃排斥的女人,只因秀楠身上的某种特质吸引了他,想要深入探究一番。毕竟这样一个古怪的人他从未接触过,尽管表面上委实平凡十足,就算掉到人群堆也毫不起眼,但他还是能感知到秀楠的与众不同,正是这份与众不同深深地吸引了他。
明知接下来的行为会被对方憎恨一辈子,但他也义无反顾地选择将其付诸于实践,如果不能得到秀楠,那么以这种深刻的方式使对方永远记住自己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希望秀楠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法抹掉他的存在,无论如何都会记住他,就像一道丑陋至极的疤痕盘踞在身上,提醒它的主人不堪回首的过往,任何一切都无法治愈它,连时间亦无能为力。
他一步步地向秀楠逼近,秀楠没有后退,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好似在等待他的到来。她不选择逃避,也没想过要逃避,就像上次面临短发女生的“报复”一样。这一次依然在同一地点,不同的是站在面前的人。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唯有迎面而上才能得知问题所在。为了得知蛰伏在黑暗中的不好的事物的真面目,她必须这么做,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
☆、第二十三章
男子看着无动于衷的秀楠,好像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满不在乎或毫不畏惧,表情几乎没有一丝波澜,唯有抿成一条线的嘴唇透露着几分凝重。难道她不知道他将要对她做什么?
走到秀楠面前,彼此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近,秀楠呼出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暖乎乎的,犹如一条羽毛轻扫他的心头,使他更加激动了,同时又夹杂一丝紧张。
俩人身高相仿,以平视的角度互相对望。因此男子若要制服秀楠,身高并未给他带来优势,并且在力量、敏捷方面,秀楠也未必逊色于他。毫无疑问,要制服秀楠并非一件易事,用困难来形容也不为过。但就算如此也不能扑灭掉他想要得到秀楠的欲望,无论如何他都要竭尽全力使对方属于自己。
男子的面上依然维持着微笑,但脸色阴森,眼神犹如蜘蛛打量困于网中而无处可逃的猎物,眼里布满了志在必得的神色,连笑容的味道也与往常大径相庭,少了几分捉摸不透的意味,多了几分疯狂之色。
秀楠被对方盯得有点不自在,可她没有移开视线,因为她要将对方接下来的行为看得一清清楚楚。
男子猛地将秀楠往后推去,对方猝不防及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重的响声,他趁对方还没缓过神来立即冲上去,一手紧紧地扣住对方的双腕,另一手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由于冬天的关系,秀楠身穿的衣物比夏季多了几层,衣服的厚度也增加了不少,阻碍了男子的进攻。
对方的动作使秀楠的脑袋有一瞬间的恍惚,“原来他真的想要强(和谐)奸我”这个想法终于确定了下来,这既在她意料之中又出乎她的意料。意料之中的是她的猜测是对的,纪子也说得没错,她迎来了被对方强(和谐)奸这一天。出乎她意料的是对方为何要这么做呢?强(和谐)奸了她有什么意义呢?仅仅是因为报复吗?
秀楠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快速地思考了这一问题,可眼下最重要的环节不是思考问题,而是阻止男子侵(和谐)犯自己。毋容置疑,她是绝对、绝对无法接受被男子侵(和谐)犯的。之前和纪子谈论关于睡觉的话题,她想到了自己与男子睡觉的场面,不禁感到一阵作呕。而现在她要面临被对方侵(和谐)犯的处境,想到自己要失(和谐)身于眼前的人,便觉得五脏六腑统统要吐出来。
秀楠使劲地挣脱对方,伸出右脚打算往对方的胯(和谐)下踢上一脚,却被对方快了一步,男子一手揪住她的衣领往地上狠狠地甩去,失去重心的秀楠“砰”地一声摔倒在地,后脑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无比的亲吻,疼痛感从后脑袭遍四肢,仿佛有一把利刃在一剜一剜地隔着脑袋。
秀楠被撞得眼冒金星,大脑沉乎乎晕乎乎的,仿佛塞进了千斤的铅。对方顺势坐在她的身上,一边用力地扒她的衣服一边粗鲁地亲吻她的脖子,她的校服外套很快被对方脱了下来,失去外套的秀楠感到一股冷意,冰冷的地板紧贴着她的身子,更增添了她的不适感。
当对方的嘴唇触碰到她脖子的皮肤时,秀楠浑身颤栗了一下,那软乎乎的物体在她看来宛如毒蛇吐出的蛇信。这份触感使秀楠五雷轰顶,拼了命似地想要推开对方,但对方凭借体位的优势压制住了她,两手分别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刺入了她的肌肤,然后低头亲吻她的脸庞。
当他触碰到对方肌肤的那一刻,体内某个空虚了许久的部分终于被填满,浑身的细胞发出欢腾愉悦的呼声,一阵阵快感向他袭来,心底的满足感使他的理智土崩瓦解,此时他的念头只剩下一个——得到秀楠!全身充盈着喜悦兴奋的因子,使他置身于幸福的云端。
盼望了许久的人此时正躺在他的身下,对他的攻势无法作出有力的反抗。秀楠的脸色苍白如纸,眉头紧紧地锁住,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一脸怒容,呼之欲出的怒气扑面而来,除了愤怒之外,还是深深的疑惑与不解,看来她完全不清楚他侵(和谐)犯她的目的。
不过即使不清楚也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她将要在今天失(和谐)身于他,从此他这一存在如烙印般深刻地印在她的身体、她的脑海、她的心,使其根本无法忘却他,任何一切都没法洗涮掉他这一存在。即便她以后会与心爱的人进行床(和谐)笫之欢,她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想起他,想起这个毕身难忘、不堪回首的场面!想起她是如何被人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侵(和谐)犯!
这个认知使男子的心头滑过一丝报复的快感,他面带冷笑地俯视身下的人,如果秀楠当初答应和他交往的话,那么就不会沦落到如斯田地。说到底,这一切都是秀楠咎由自取,责任完全不在于他。秀楠不答应与他交往,以对方的脾性,日后必定会忘记他,或者说他的存在会成为一个没有实体的轮廓,一个稀薄的影子,没能住进对方的心里。
为了证明他曾经参与过秀楠的生命,他只有通过这一刻骨铭心的方式迫使对方永远记住他,就算这个方式是下流的、肮脏的、卑鄙的,他也不在乎。当初拥有这一想法的时候,他便知没有后路可退,只有继续走下去,哪怕这是一条没有出口的道路,他也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前进,因为这是唯一一条他能走的路。
秀楠祈盼短发女生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洗手间,或者外面有人经过,但这个时间学校大部分人都离开了,而且从刚才到现在外面一直都没有传来他人的脚步声,何况如果这个时候外面真的有人的话,那么男子也不会来侵(和谐)犯她了。
现在她把希望寄托于待在课室等她的短发女生,愿她能够察觉到秀楠迟迟不回课室的异常,然后来到洗手间,这样一来秀楠便可得救了。不过在短发女生到达之前,她自己必须努力作抵抗,至少不能让对方的目的得逞。
秀楠挣扎得非常激烈,导致对方在侵(和谐)犯的过程中困难重重。在男子准备要亲吻她的嘴唇时,秀楠猛地抬起身一口狠狠地咬住对方的脖子,对方痛叫一声,整个人往后退,禁锢她双腕的两手下意识地松开。她趁这个机会快速站起身来准备逃离洗手间,可对方却又立即扑向她。
这一次,秀楠有了心理准备,敏捷地避开对方的动作,然后趁对方扑了个空的间隙突然用力地往男子的胯(和谐)下踹上一脚。全身最脆弱的部位遭遇重击,饶是希腊神话的战神阿瑞斯也不得不发出痛苦的**,败阵下来。
男子半弯着身子,双手捂住裤(和谐)裆的位置,脸庞的血色霎时间褪去得沓无踪影,比秀楠的脸还要苍白几分,细密的冷汗不停地冒出,整张脸因剧痛而变得狰狞扭曲。不知情的外人看到这幅光景,可能会分不清到底谁才是伤害的一方谁才是被伤害的一方。
一时间,双方的气势来了一百八十度的颠倒。秀楠乘胜追击,决定不给对方有反击的余地,于是趁对方还没从痛苦中缓过来便又往男子的腹部踢上一脚,原本弯着身子的他被这一脚直接踢倒在地,胯(和谐)下致命的痛感使他无法作出反击,脸色更是白了几分,连唇部的颜色都变成了青紫。
秀楠为了以防万一,又往对方的肚子使劲地补了几脚。这下对方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单单是裤裆的疼痛就已经使他的元气丧失了百分之八十,脆弱的腹部又遭受了几番重击,从来没有格斗经验的他彻底败给了秀楠。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思考能力被痛楚剥夺得一干二净,唯一的知觉只有下身与腹部的痛感,除此之外,其余一切都感受不了。秀楠如死里逃生般地喘着气,一副如释负重的神态,确认对方的侵(和谐)犯目的泡汤之后,便捡起地上的外套穿回在身,然后将狼狈不堪的衣领和头发整理一番。
男子的双眼瞪到极限,目光锁住秀楠,方才势在必得的眼神只剩下满满的怨恨、不甘、无奈和一丝疑惑。他没有想到会反被秀楠摆了一道,更没有想到他会输得如此彻底,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好像是一秒钟的时间,原本骑在秀楠身上的他突然间躺在地上,而他的企图也随之宣告失败,败得一塌涂地。
秀楠洗了一把脸,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来到对方旁边蹲下。男子的双手依然捂住裤(和谐)裆,见她蹲下来面无表情地俯视他,一股类似于耻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业已瞪到极限的眼珠更是一副要蹦出来的样子。
为什么还不离开?还看不够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吗?抑或嫌他还不够狼狈打算又来补上几脚?
秀楠看了对方的脸一会儿,男子此时的处境让她有一种不可言状的悲哀感。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解决了,那么她要知道对方侵犯她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作出这番举动。
“为什么要强(和谐)奸我?”秀楠平淡地问,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刚刚的遭遇没有给她造成多大影响。
听到这个问题的男子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露出笑容,然后断断续续地发出笑声,由于疼痛的关系,男子在笑的过程中不时咳嗽几声,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大笑,整个空间充斥着声嘶力竭的笑声,男子似乎要将一辈子的所有笑声统统释放在这里。
秀楠皱了一下眉头,在此之前她从未遇到过笑得这么惨烈的人,与其说是笑声,不如称为厉鬼的叫声更为准确,她甚至分不清对方是在笑呢?还是在哭呢?会不会是通过笑这一形式来表达哭泣呢?她想不通这个问题何以使对方笑到如此严重的地步,这个问题到底哪里可笑了?她为何笑不出来?
她耐心地等待对方结束笑声,男子笑完的时候又咳嗽了几声。气氛回归安静,秀楠重复一遍问题:“为什么要强(和谐)奸我?”
他没有立即回答对方的问题,先是注视秀楠的脸一会儿,一开始用看待白痴的眼神注视秀楠,然后渐渐转变为无奈、悲哀、凄凉,犹如一个泄气的气球。
“为什么不接受我?”对方反问她,语气很轻柔,像是将话语从喉咙吹出来。
“没有理由,反正就是不能接受你。”秀楠如实回答。
男子轻笑一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使他的心冷上几分,明明早就知道对方会这样回答,可真的亲耳听见对方亲口说出这句话时,难受与悲哀仍然不可抑制地充斥他的内心,胸口被剜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媲美冬天的寒风不停地灌进这个洞口,使他的心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
“我想让你记住我,我不想让你忘记我。”男子缓缓地道出了侵(和谐)犯的目的。
这个回答使秀楠微微睁大眼眸,表情染上了几分诧异。她显然没料到这个目的竟是这个。
“就这么简单?”秀楠有点不可置信。
“就这么简单。”对方坚定地说。
秀楠挠着头发,全然摸不着头脑,完全理解不了对方所说的话。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为什么要通过强(和谐)奸这一方式来使她记住他?
“想不通啊,完全搞不明白嘛。”秀楠摇头道。
对方再次轻笑一声,这个回答同样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我喜欢你,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对我没有兴趣,按照你的性格与行事风格,毕业之后肯定会将我忘记得干干净净。而且我不甘心上次表白的时候被你拒绝,即使我知道你永远不会接受我,我还是无法释怀你,所以我决定要用一个刻骨铭心的方式来使你永远记住我。”
“于是你就想到了强(和谐)奸我这个办法?”
对方点头,“没错,虽然这个办法可耻到了极点,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比这个更好的办法。能够让你一辈子记得我,哪怕是再下流、再卑鄙的办法我也会去做。”
“因为我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在你心中完全没有一点分量。即便你恨我也好,憎我也好,怎么样都好,只要能记得我就够了,而且会一辈子将我记得清清楚楚。”
秀楠花了一些时间去理解对方的话,虽然有大部分她是理解不了的,不过她还是多少明白了一些。用强(和谐)奸这个方式使她一辈子记得他,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尽管她无法接受这个方式。
说到底,原来是要让她不要忘记他,绕了那么大的圈子,目的却是单纯至极。刚才的愤怒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她只有对男子的做法感到不可思议和费解。她一直以来如此纠结的疑惑的答案原来是这么简单,没有复杂性可言,但她还是没能完全理解这个答案。
秀楠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将身前的头发撩到身后,“你的目的达到了。”
这回轮到男子一脸不可置信,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你说什么?”他颤抖着嘴唇。
“你的目的达到了。”秀楠重复一遍,“我会记住你的,但不敢保证直到死去的时候还能记住你。不过么,不会那么轻易将你忘记的。”
“你。。。你说真的?”对方露出一副瞧见太阳从北面升起的样子。
秀楠点头。
男子不知该说什么,身体的痛楚在这一刻销声匿迹,周围的一切变成空白,只剩下他与秀楠俩人,他唯一能看见的只有秀楠,唯一能听见的只有秀楠的声音。对方的话语萦绕在耳畔,久久没有离去。
待他回过神来时,秀楠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窗外的天色业已漆黑一片,他依然躺在冰冷的洗手间地面,衣冠不整,保持着秀楠离开之前的姿势。
他不知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从听到秀楠说“我会记住你的”的那一刻起,时间便停止了转动,他则陷入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只有秀楠的世界,直到现在,秀楠的话依然在耳边不停地播放,好似对方并未离去,而是站在他身边,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重复这个承诺。
身体的痛楚消去了些许,他已经恢复了站起身来的力气,但他仍然躺在地板,凝视着天花板。这一刻,悲哀、凄凉的负面情绪统统离开了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感觉成为了空白,唯一能够把握住的唯有秀楠那番话,其余一切则失去了实感,包括他这一自身亦失去了实感。
良久,湿润感从眼角蔓延到太阳穴,他缓缓地闭上双眼,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
☆、第二十四章
短发女生看着眼前面色稍显苍白的秀楠,不由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说着,伸出手按在对方的额头。秀楠目不转睛地凝视对方,像是越过对方的身体而去眺望远处的什么。
怎么去了一趟洗手间之后,秀楠就变得怪怪的?她抱着这一疑问,再次启口:“秀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对方仍然缄口不语,沉浸在个人的思考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暂时无法接收。
短发女生索性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对方,“秀楠?秀楠!”秀楠终于有所反应,嘴唇微微张开,好似有话要说,目光从远处的地方落在了对方的脸上。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短发女生露出疑惑的神色,抽回搭在秀楠肩膀的双手,点头。
“如果一个人用强(和谐)奸的方式使你永远记住他,你怎么看待?”
“啊。。。!!”短发女生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仿佛不相信这样的问题竟然从秀楠的口中说出来,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不期而至地降临在她身上,使她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这个问题从来不在她的思考范围。
如今被对方这么一问,不知道到底是回答好还是不回答好。但毕竟提这个问题的人是秀楠,何况对方平时甚少问她问题,因此她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回答,只好搜肠刮肚,寻找合适的词句,尽自己的能力去回答。
虽然她不明白秀楠何以问这个古怪的问题,但她也没有要反问对方的意思。既然对方这么问她,那么她回答就是了。秀楠没有现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耐心地等待对方的回答,给予对方充分的时间思索。
整个课室只有秀楠和短发女生俩人,其他同学早已离开学校,窗外的天色逐渐变黑,夕阳撒着余晖,将一部分的天空染上了橘黄色,而没有被染色的天空则是淡淡的灰白色。纪子在学校门口等待着她,换作平时,她会立即离开课室,不让对方等得太久。
本来今天因男子的事而耽误了时间,摆脱了男子之后的她理应加快速度地奔向纪子,但她没有这个想法,反而继续耽误时间,留在课室与短发女生探讨问题。虽然这会让纪子多等上一会儿,甚至还会向她抱怨为何迟迟不出现,但她还是不想马上离开课室。
“这个人肯定是变态吧!正常人是不会这样做的。”对方道。
变态吗?秀楠就此思索一番,对方说得不错,一般的正常人是不会采取这种不被法律也不被道德所接受的方式去使别人永远记住自己,而男子却背道而行,某种方面来讲,委实是不正常的。
但这样做就真的是变态吗?秀楠不太能准确地把握这个词的含义,到底什么是变态什么不是变态,她没法很好地判断。可是不知怎的,男子的行为并没有在她心中落下一个“变态”的形象,也就说她没有想到男子是变态这一方面,那是不是说明她不认为男子是变态呢?
秀楠挠了挠头发,这个问题于她而言显然有点深奥,为什么短发女生一口断定是变态呢?语气坚定无比,犹如在陈述肉食动物不是素食主义者这一客观事实。
“为什么是变态呢?”秀楠不太理解对方的话,她希望对方能给出更完整更清晰的答案。
短发女生皱起眉头,一副“你为什么要问我一加一等于二这种白痴问题”的表情,她当然没有把这句话付诸于语言,只是很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个问题比上一个还要难回答一百倍,被问了一个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这下真的使她不知怎么开口,大概全世界只有秀楠才会问这种问题吧!
“没有理由啊,反正这种行为就是变态的行为啊,难道你认为这是正常人的行为吗?”
对方摇头,“我不认为这是正常人的行为,但。。。”秀楠欲言又止,轻咬住下唇,视线在短发女生的脸庞徘徊了一会儿,便坐在身后的桌子上,双手按着桌子的边缘,微微抬头,盯视上方空气中的某一点。这回轮到她不懂得回应对方的问题。
原以为对方会给出一个更明确更详细的答案,没想到会反问她,将她推到四面皆是白雾的茫然境地。在对方看来,这是一个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可她就是没法完全弄懂对方的话,她不明白对方何以这么清楚地断定男子是变态。
尽管她没能提出反驳对方的话,但她总觉得这其中隐隐有不对的地方,这么简单地将一个人定义为变态,且以陈述客观事实的语气,这无论如何都让秀楠觉得费解。如果侵(和谐)犯别人就是变态,那么将别人辛辛苦苦买来收藏并视如珍宝的唱片全部扔掉的人,会不会也是变态呢?
这两种行为的性质诚然有所不同,前者是对别人造成肉体上的伤害,后者是对别人造成精神上的伤害,那为何前者就被人一口咬定是变态,而后者则相安无事呢?归根结底,这两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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