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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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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生把那人送出去,临走前那人都还偷看着屋子里面。

门一关,白长生回头看这几个人,问道:

“怎么样,没说错吧,不买都有人送上门,爱屋及乌咱们也算沾了悦而的光,以后是不愁吃了。”

说完,自顾自拿了一块枣花糕尝了起来。

吴老三大嘴一撇,当机立断:

“三爷我呢,也没别的意思,最近一个人每天吃早饭也很乏味,就这么着吧,以后每天早上三爷我都驾临你这棺材铺给你添添人气。”

说完,开始争夺起了枣花糕,吕不辰和季礼俩人吹胡子瞪眼睛,谁也没个好颜色。

悦而也懒得和他们计较,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来到一旁。

白长生和悦而俩人推杯换盏拿茶当酒喝,涮了涮心绪,也开始思量起了今后该怎么办。

“我估计按照这个架势,你是出不去了。”

白长生叠指掐算,好像是算到了什么因果一般,点点头对悦而说着。

悦而不知道这话时什么意思,可她也确实不敢一个人出去这棺材铺。

现如今有多少眼睛盯着这里,稍微一个不注意,必定大祸临头。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这棺材铺里面可是一片祥和,几头狼抢着吃食,美人忧愁挂脸。

可这四九城眼下却是乱了套了,也不知道多少名作了扮相的奸细穿插在人堆里面。

这是三伙人,都奔着十八胡同来了,每个人的眼神里都藏着机锋,细看还能在身上发现兵械的痕迹。

一个女人牵动了所有人的神经,毕竟上命所差,这女子的性命比这群人全加在一起都要高出去不知道多少。

何况上命所差,那还得是有命去差,要是命都没了,可就什么浪花也翻不出来了。

伴君如伴虎,“那个人”只要微微一点头,天晓得这片江山要翻出怎样的血雨腥风。

一个美人的背后有藏着怎样的冤屈和愁苦,白长生此时并不知道,但他知道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正算着,就听到房梁之上,传来了阵阵窸窣的声音,有人跃步于房檐之上,好似白日窃贼。

吴老三一身武艺高强,耳朵竖起来一听就知道有恙,赶紧屏气凝神,操刀在握。

白长生挥了挥手,示意他别紧张,缓缓开口道:

“这是保咱们的。”

说完,指了指房檐上面,那意思不要轻举妄动。

刚说完,只听见后院的院墙方向,又传来了阵阵钩索抓墙的声音,应该是利器,没有半点含蓄,很是跋扈。

“这是害咱们的。”

白长生一听就明白,指了指后院,吴老三点点头,大概也猜得出来。

正要动的时候,就看到门前的窗户纸外面,闪过了很多的人影,晃动不止,像是奔走的猛兽。

“这个敌友不知,要留心。”

白长生茶盏飘香,手指房门,过后仰天自语道:

“就在今晚,便见分晓。”1

第246章:三方角力

季礼听白长生念叨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就过来问道:

“怎么回事老白,你怎么知道是敌是友?”

白长生也没含糊,看了一眼悦而,这就和众人说出了自己所推演而来的。

梁上君子自古以来就不是什么善茬,但有一点,只要是这道上的人,必定是晚上行凶作恶,没听说谁敢大白天就下手的。

而且那脚步声毫不隐瞒,只是刻意不打扰房中之人而销了声息,但又让人隐隐约约能听得到。

所以这房梁上的人马,应该是九门提督的。

“后墙的呢?”

吴老三吊着眉毛问道,白长生想了一下说:

“爬墙头的还能是什么好人,利器翻跃进宅,单说这动作就没有任何善意,肯定是他了。”

说的正是大清皇室的大管家!

而门前人影闪烁的痕迹,白长生掐指一算也拿捏的不差分毫,应该正是后宫的杜寒了。

他在观察,想要坐山观虎斗,取那渔翁之利,但是又不敢贸然,这才在门口徘徊,不隐匿也是有示好的意思。

几个人听白长生分析完,都把大拇指翘了起来。

“老白,怎么办你说。”

吴老三操刀在握,等白长生下了决定便要出手了,首当其冲要解决的就是后院的人马。

“不急,让这些虾兵蟹将先僵持着,咱们要是贸然出手,那必定打破僵局,让剩下的两方联手对付咱们。”

“不对啊,九门提督不是咱们这边的吗?”

吴老三琢磨不通,只听白长生答疑解惑道:

“这九门提督虽然向着咱们,但很多事情他也要顾及,不能表露出来,要是真见真章了怕也要逢场作戏,最重要的是她可在这呢,九门提督自然也不放心,和她来比,咱们不过是个陪衬。”

白长生说完,瞟了一眼旁边低头不语的悦而,没再说话了。

悦而摇了摇头:

“你也不用这般旁敲侧击,我是很重要,但我也身不由己,算了你们折腾吧,我乏了,回去歇着了。”

说完,这美人便飘飘起身了,朝着屋子里面走去了,留下一屋子豺狼虎豹在这干瞪眼。

“那接下来?”

季礼试探着,白长生指了指剩下的早饭道:

“吃饭!”

···

等几个人狼吞虎咽把送上门的好东西祸害完,这才打着饱嗝开始闲下来了。

白长生想起了那只海鲜,这就问道:

“小礼子,那天把你们送到城门那里,皮琵夏后来去哪了?”

季礼打着饱嗝,刚才一人吃了不少,听白长生这么问,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哪知道,早上一醒我就在家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老三,包打听那边还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那娘们固然厉害,但毕竟是个女人家,这些事情还沾着皇家的边,哪是她能打听的到的。”

几个人就这么聊了一会,天也到了晌午,正是无所事事的时候,门前却是有人敲门了。

“这么早就送饭来了?”

吴老三撇着大嘴,以为是那讨好卖乖的一群人。

白长生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走过去把门一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男人,并不认识。

“老刘,干嘛啊?”

这是衙门的师爷,白长生不认识但吴老三可是熟悉,一瞧这人来了,有些诧异。

“老爷说了,衙门出事了,有大案子让你回去帮着看看。”

师爷也没进来,就在门口招呼着吴老三,吴老三摇摇头道:

“那怕是去不得了,我兄弟老白在这也有事,得先顾着他。”

师爷听完这话有些犯难了,他也认识白长生,更是不敢得罪,看着白长生脸上有些踌躇。

白长生想了一下,这就回头道:

“老三你先回去吧,等着晚上再来就好了,在我推演之下白天肯定是相安无事的,他们也需要时间摸索观察。”

吴老三没说话,他也是犯难,毕竟是个班头,不务正业可不行,何况白长生这里也没个确信,总不能说算出来有人要谋害吧。

想了一下,老三道:“小子,你一个人能行吗?”

“这不还有···”

白长生说到一半,看了一圈周围,一个吕不辰,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季礼,鸡都能把他给缚了。

“这不还有···我嘛。”

季礼和吕不辰一脸的不高兴,吴老三听这话倒是也不太担心了,还有鬼奴呢,白长生顾忌师爷没说出来。

“得嘞,晚上见。”

吴老三告别众人,这就随着师爷走了。

白长生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但还没等他说出来吴老三脚快,转弯抹角就消失了。

摇摇头正打算把门关上,这时候又蹿出来一个人,隔着不远就开始叫唤:

“少爷,少爷!在不在这啊!”

正是季府门上的老管家,这是来找季礼的。

“干嘛啊?”

季礼和白长生有些纳闷,怎么全凑来了。

“少爷,快点走啊,老爷听说您那个团伙召集头目要扩张的消息了,憋着劲要打死你呢,一会就来这找了,快跑吧!”

“这叫什么话!什么团伙头目,我们那叫才情十绝!”

“是是是,你们怎么玩是您们的事,但老爷可不等人啊,这都出来了!让他抓到你可如何是好啊!”

确实,老爷子对季礼这做派本就没好感,一听说儿子弄这么大阵仗肯定不高兴。

“走吧。”

白长生拍了拍季礼的肩膀,季礼也没客气,一猫腰就跑了出去,一边跑还回头跟吕不辰喊着什么不要下手之类的话。

白长生把门关上,看了看屋里,只剩下吕不辰和自己了。

扫了一圈屋子里,白长生问道:

“不辰,你说一会是不是也有人来找你?”

“什么意思?”

吕不辰后退一步,看着白长生有点莫名其妙,在北京城自己并没人认识呀。

白长生没说话,就在门口等着,刚站了不到一时片刻,就听到有人敲门。

“咚咚咚!”

果然,吕不辰嘴都张开了,这是什么情况?

白长生把门一打开,只看到一个小年轻站在门口,正是吕不辰常去买作画器物的店铺小伙计。

“不辰大哥,你上回要的泸州墨来货了,刚到,快去买吧,老爷特意派我来告诉您的。”

小伙计热情招呼着,白长生看他一眼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但是小伙计自己都不知情。

吕不辰一听差点没跳起来,这泸州墨他惦记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总是缺货,今天可算盼到了。

“老白我去了,你自己呆着吧!哈哈哈。”

吕不辰没心没肺,跟着小伙计就出去了,白长生把门一关,点点头道:

“嗯,这屋里现在就剩下我和悦而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说完,门又被人叩响了。

“怎么着连我都想弄走?”

白长生一个踉跄,回头猛然把门再拉开,只看到吕不辰冲了进来。

“你···”

“老白,借俩钱。”

忘了,吕不辰没钱啊,出去买泸州墨还不得自己花钱,白长生一听脸色就变了。

钱可是他做人的准则。

“滚蛋,我没钱,自己找去。”

吕不辰不依不挠,都快求爷爷告奶奶了,白长生也不为所动,只是把他推了出去。

“去你的吧,到那地方有钱没钱都有人把东西给你,放心吧。”

说完就把门关紧了,白长生稍带着扫看了一眼周围,只看到门前附近两三丈远的地方,好些个人正盯着这里,漫不经心,却眼神藏狠。

白长生来到了悦而的门前,推门而入。

悦而也没睡下,看到白长生来了,也不慌张:

“怎么了,外面不吵了好像。”

“他们都被三伙人给带走了,这院子里只剩下咱俩了。”

这话说得很暧昧,白长生刻意试探。

“然后呢,那咱俩就在这等着他们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出事倒是不会,但今晚怕是回不来了。”

这话说完悦而就慌了,站起来看着白长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白长生不急不慌,指了指一个方位,悦而拿眼一瞧,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1

第247章:按兵不动

白家棺材铺的后院里,靠近墙根的方向,有半口棺材。

正是朝廷赏赐白长生的半口金棺!

早前因为一直放在门口太招摇,白长生就给弄到了后院,放在了靠在墙根的位置。

白长生对这个金棺很是心喜,也打算等着金盆洗手那天,把这半口棺材给做好。

到时候也算是完美谢幕,而这棺材里面,白长生打通了一个小孔。

正是“散秽孔!”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悦而听白长生跟自己解释,还是不明白。

她肯定是不明白这“散秽孔”的用处,想当初季礼也不知道,就挨了一顿打。

“你是要打我?”

悦而后退一步,防备地看着白长生,白长生哑口无言,这姑娘怎么把自己想成了那样辣手摧花之辈。

“当然不是,这个孔通着外面,真遇到什么险情,咱们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原来如此。”

“我估计也用不上,最多今晚上把你给藏起来,但是在这之前,不妨我们聊聊你的事情。”

“我的什么事情?”

悦而看着白长生,心里面七上八下,难道让他敲出什么了?

“现在这屋子就咱俩,还有三只鬼,不如就敞开心扉,说说你的故事吧。”

白长生坐了下来,等美人诉说衷肠。

悦而呆呆怔了半响,也随着白长生坐下,迟疑了一会,这才开口,那语气里说不尽的婉转幽怨。

“柳絮飘盐仲日寒,门铜春凳人不诨,惨兮嗟乎情悲切,案落城门秋水迟。”

悦而说完,白长生拍案而起,寒毛耸立。

“你还活着!”

“我生不如死。”

···

此时,一个富丽堂皇的大院里。

说不尽的繁花似锦,道不完的翡翠琉璃,能看上这户大院的主人一眼,那可是三生有幸。

良田千顷,树木成林,米面成仓,煤炭成垛,金银成灰,票子成刀,骡马成群,美人如柴。

大清朝里谁家最有钱呢?

乾隆爷也曾经问过这个问题,这答案显而易见,并不是他。

而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这人也正是大清朝名副其实的大管家,坐拥富可敌国的家产,享尽了人间最极致的奢华。

他坏吗?

坏,因为他贪了无数老百姓的血汗钱。

他贪吗?

贪,因为他贪婪成性不顾人间疾苦。

那为什么不除掉他呢?

因为他贪。

要说这大清朝谁对皇上最是忠心耿耿,那除了他再无旁人可比。

他不是贪吗,不是坏吗,怎么会忠心耿耿呢?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富贵荣华,都建立在皇上的赏心悦目里,没了乾隆爷,他不过是一堆活肉,供人宰割。

而此时,大管家正坐在前朝的圈椅上,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下的宝贝,在北京城,单一把椅子就能换座宅院了。

要是成对,那就能换座大宅院。

但是在大管家的府中,就连狗的窝棚都是金丝楠木的,这前朝圈椅,不过是一堆柴火罢了。

此时大管家正对着座下的人喝问着什么:

“都带走了?”

“是呀,都带走了。”

“就剩那小子和那姑娘?”

“是啊老爷。”

“那还等什么,抓回来啊!”

“不行啊老爷,那两边也派人了,虎视眈眈啊。”

高堂之上陷入了沉默,大管家走下来,手中的珠子不断搓着,泛出了白光。

“早知道就不留他了,这小子真害事,现在九门提督也不知道怎么对他那么上心。”

“老爷,九门提督那边我还听说一个消息。”

“快说!”

一提起死对头,大管家抑制不住的兴奋,赶紧凑了过来。

“听说他那里出现了一个女人,不知道哪来的,而且俩人关系过从甚密。”

“谁啊?”

“不知道啊!”

“算了,不管他,你说这皇上怎么就对这江南的女子这么上心呢?不应该啊,后宫那么多嫔妃,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连个江南女子都比不过啊。”

“是啊,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中邪了呀这是。”

“胡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皇上能中邪吗!”

大管家听出下人语气里有些不恭敬,一脚就把他给踹翻了,脸都涨红了:

“再胡说八道把你嘴给撕开!”

“老爷我错了,哎哟。”

那人躺在地上,被老爷在脸上印出了一个鞋印。

“这也好,杜寒那边现在估计也不踏实,咱们走着瞧吧,按计划行事。”

“好的老爷。”

下人就这么出去了,剩下大管家在屋里连连踱步,脸上写满了纳闷和疑惑。

···

后宫里,太监执事房内。

阴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阴毒的男人,语气有些阴沉。

“那宅子里的人,都被他给弄走了?”

“回爷,弄走了,现在宅子里只剩下白长生和那女人。”

有个小太监跪在地上,语气诚惶诚恐,对着那份阴暗谦卑说着。

“好,这小子坏了我的事,杂家也不怪他,毕竟年轻,他的来历弄清楚了吗?”

“回爷,还没弄清楚呢,不过听说确实是当年白三石的后人。”

“果然···嘎嘎嘎,就说没看错人。”

那人阴鸷冷笑着,好像在打着什么算盘,过了半响才道:

“也不知道九门提督那边怎么想的,就不怕他知道当年的事情?到时候可有戏瞧了,咱们走着看,先按兵不动。”

“好的,小的知道了。”

···

武城兵马司,后堂里,高座之上。

九门提督正坐在这里,旁边沏着一杯好茶,雾气氤氲在脸上,让他感觉到些许放松。

揉了揉脸,九门提督百无聊赖问着下面的人:

“白长生没事吧?”

“爷,那小子机灵着呢,好像猜到什么了,那人在门外面弄那群讨好的手段都让他瞧出来了。”

“好小子,哈哈,不愧是···”

九门提督拍案而起,哈哈大笑,可话没说完就止住了,他还是很谨慎,因为这地方不知道有多少耳目。

“得了,他们是不是晚上都有动作?”

“我估计是,咱要不要出手帮忙?”

“别,杜寒也是按兵不动,要是咱们出手,他肯定就会帮着那人,然后俩人再联手,可不能让他如意。”

“那怎么办?”

“别出手,主要是那个人那边,看看他怎么打算的,要是真出手狠毒,估计杜寒也不答应,毕竟是皇上看中的人,出了什么岔子也说不过去。”

“老太后那边···”

“那边倒是还好,杜寒不是最会吹耳边风吗,让他去吹,这事情不简单,我估计皇上不是看中了悦而这个人,而是她背后的事情。对了,查到了吗?”

“没查到,小的无能,她就跟不存在的人一样,根本任何底细呀。”

“这丫头,别再是想搞出什么大名堂···”

九门提督自言自语着,好像在揣测着一些事情,但又不敢去证实。

···

白家棺材铺的后院。

此时白长生正撅着屁股,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那半口金棺的盖给挪开。

里面有个小孔,半人宽窄,要是身材瘦小的人倒是可以勉强通过。

悦而弯腰看了看里面,有些迟疑:

“能行吗?”

“行,瞧好吧你,切记,千万千万别发出什么动静。”

“行···吧,我试试。”

悦而弯腰钻了进去,本来就是半口棺材,不怎么宽敞,钻进去一个人正正好好。

“好,差不多就是这样,今晚上就委屈你了,你先出来吧,咱们吃完饭,等着晚上再说。”

白长生拍了拍手,把悦而扶出来,看着美人有些哀愁但很果决的表情,白长生心下骇然。

他猜到了这女子的身份,有些不可置信,但一琢磨这事情,白长生才觉得有多可怕。

“先去吃饭吧,我看天也不早了,到了晚上这群人肯定就按耐不住了,墙上那钩子都锁好了。”

白长生透过墙头,隐隐约约看到了几个爪牙般的铁钩钢爪勾牵在墙头,锋利的不仅是钩子,还有人心。

俩人这就进了屋子,稍微吃了点东西,聊了一会,这天也就黑了下来,果然如白长生所料到的,吴老三他们都没有出现。

“你还真是能掐会算。”

悦而摇着头,眼瞅着那几个人回不来了,真是被白长生早都料到了。

白长生点点头没说话,其实心里也有点乱,应该不能出意外吧,吴老三倒是不怕,可季礼和吕不辰呢?

“别耽误了,进棺材吧,委屈你了。”

白长生站起来,深呼了几口气,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悦而也没多说话,直接是走到了院子里面。

来到棺材旁边,悦而一弯腰就进去了,白长生等她在里面坐好了,用问询的表情看了一眼悦而。

悦而点点头,白长生双手用力,这么一推,棺材就盖住了,严丝合缝,一点没有破绽。

“里面怎么样?”

“还好,有那个孔,不闷,就是···”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就是太黑了。”

白长生松了一口气,听这棺材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发闷,要是不出大动静外人肯定是无法察觉的。

“得了,姑奶奶将就一下吧,为了你我这都丢了三个人了。”

白长生拍了拍棺材盖,打趣着,里面也没传出什么回应,正是说笑之际,耳听得院墙之上,哗啦啦一阵钢链碎响!

紧接着前门的方向,房梁的顶上,全都传来了脚步声响,白长生点点头,这三伙人,都来了!1

第248章:空空如也

白长生气定神闲,站立于后院正中,背后的角落深处,是那口棺材。

当中的悦而也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声音,此刻在棺材里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等了不过一会的功夫,只看到房梁之上,跳下来五个黑衣人,腰间的丝绦是翠绿的,用以区分。

还没等他们站稳脚跟,后墙头上就翻进来了另外五个人,也是一身黑衣,腰间的丝绦猩红染黑,看着凶神恶煞。

两伙人正是对视之际,从屋子的里,门前的方向,也慢悠悠进来了五个人,站在最远的地方,打量其余两伙人以及白长生。

“都来了?”

白长生扫看了一圈,没有一点惊讶的神色,这倒是让三伙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那女人在哪?”

猩红的黑衣人迈出一步,气势咄咄逼人,白长生心说果然是大管家的人马,如此肆无忌惮。

“什么女人?”

白长生漫不经心说着,那黑衣人好像动怒了,直接要出手。

还没等有所表示,只见九门提督的那伙人却挡在了白长生的面前,这倒是让他有些诧异。

九门提督还是有点人情味的,没有佯装不知,而是选择了保护白长生。

这也不怪,毕竟是白长生,毕竟是九门提督选中的人。

“我警告你,有点分寸!”

那挡在白长生面前的黑衣人,不怒自威,言语之间有些鄙视,更见睥睨。

“哼!不愧是···算了,知道你是谁,把你都派来了,真是好大的手笔呀,那也没用,这人,我必须要带走!”

刚才那咄咄逼人的黑衣人也没见退缩,看来是打算硬抢了。

这时候靠在门口那杜寒的人马也动了,逐步向这里逼近。

“说!到底在哪!”

“什么女人啊。”

白长生还在装傻,他是有恃无恐,因为只有他知道悦而在哪,即便是被抓了,这群人肯定也不敢怎么样。

大不了玉石俱焚,何况还有九门提督罩着自己,大可放心。

“你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就不知道我们是谁吗?难道你想公然和我们大爷作对?”

“不就是···”

白长生散漫说着,刚要道出大管家的名讳,只见那猩红丝绦的黑衣人大声拦住了话头:

“大胆!胆敢直言不讳我们爷的名字,真是不怕死吗!你就没家人?小子你最好识抬举!”

“我父母双亡,没有子弟,单身一人,有什么怕的,怎么我光脚的还怕你们这些穿鞋的?”

白长生瞪了一眼那人,没有一丁点退缩的姿态。

“嘻嘻。”

身后门前靠着的那群人,有人发出了嗤笑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气氛很凝固,也很尴尬。

火药的味道一触即发,要是接下来的对话再有一点不和,那必定要开打起来。

但白长生不担心,因为他的手已经伸到了腰间,那腰间别着的,可是一枚令牌!

三个鬼奴手段何其犀利,真要是打起来,再加上九门提督这边的照顾,应该能全身而退,打不了先跑路,找九门提督解这麻烦事。

白长生有恃无恐,那黑衣人却是越看越怒,这北京城哪有人敢如此大胆,这小子真真岂有此理!

“好小子,算你有胆,到底说不说那女子在哪!”

“不说,你咬我啊!”

“我弄死你!”

那黑衣人再也忍不住了,操刀在手就要冲过来,这场面已然失控了。

白长生把令牌攥在手中,那九门提督的人马也挡了过来,正是要开打之际,却听见远处又生事端!

隔壁的院落里,自打墙头,翻身进来了十几名黑衣人,各个身型凶悍,覆面挂脸!

那腰间,别着黄色的丝绦!

“嘶···”

挡在白长生面前那人一眼就瞧出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方人是什么来历,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余的黑衣人一瞧,也是震惊失色。

敢在腰间别黄色丝绦的人,还能是谁的人?!

只见那伙后来的人马进得院落,毫不客气,自打一进来就把刀抽了出来,照着刚才那人就劈了过去!

“杀!”

这人语气严峻阴寒,没有半点温度,透出一股子让人畏惧的敬意。

身后的好手得了令,再不客气,各个抽刀在手,像是猛兽扑食一般袭杀向了周围的人。

“噗!”

刀光剑影之际,那刚才不可一世的黑衣人现在已经躺在了地上,脸上是看不到表情的。

但肯定很惊恐,他没有死,但受了重伤,刚才那一刀直接砍在了肩膀上,没有半点的留情。

要不是闪得快,再进去一点点怕是要命丧黄泉了。

可他身后的人没那么强的功夫,一眨眼就被撂翻了两名,后发制人的黑衣人果决出手,霎时间逆转了局势。

这群人奉旨而来,没有半点迟疑和留情,刀刀见血不给人生还的余地。

一眨眼的功夫,这白家棺材铺的后院里就已经死了四名好手,就连九门提督这一边都躺下了一个人。

“撤!”

九门提督派来的人,和杜寒的人,异口同声,没有一点作战的意思,仓皇躲闪之际两方人马火速撤离。

大管家那边更不用多说,只剩下了两个人,就像是逃命的鼠辈,翻墙逃逸了。

白长生很是诧异,这他也没料到,这伙人出手真是果决,一点不留余地,让他万万没有料到。

风驰电掣之间这院子里原本四路人马,风云际会,但眼下三方都已经撤走了,只剩下十几名黑衣人,占领了这里。

击退了三伙人,但这群人并没有追击的意思,看来也是奉命行事,没有赶尽杀绝。

白长生快速掐算着,却猜不透这群人的来历,但越是这样,越是让他心头发冷。

果然是九五之尊,有九五紫气加持,只要和“那个人”沾边的一切,都无法用常理去揣测,更不要痴心妄想去推演。

这便是江山之主的王气,不怒自威,虽然没有高明的“术”,但那股子王气就足以破溃万般虚无了。

白长生后退半步,看着十几个人把自己给围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把令牌拿出来。

这令牌只要一拿出来,就收不回去了,也代表着自己和天下之主作对,他可不敢贸然出手。

“小子,放心吧,我们不害你,她人呢?”

刚才出手砍杀的黑衣人,黑布之下依旧语气严峻,但没有那么多戾气了,白长生也稍微安心了一些。

“你们找她干什么?”

“她的来历应该你猜到了一些吧,她还有亲人,正在城中,我们是来接她的,交给我们吧。”

白长生脑袋嗡地一下,他想不到悦而居然还有亲人尚在人间,不是都死绝了吗?

“这怎么回事?”

“你不要管,人呢?”

那人没有透露过多,但这话的意思刻不容缓,白长生有些犯难了。

到底给不给?

迟疑了半响,白长生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算不给最后也要被翻出来,而且意义就不同了。

甚至可以说是致命的。

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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