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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剑影女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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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菲震动万分,她从来没有见过梁寒如此模样过,这样冷然,这样绝望。

“寒儿,你怎么了,还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只是你这样说回乡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不是想家了?”

梁寒苦苦一笑“雅菲,我糊涂了,你当我说着玩的吧,没什么,可能最近有些太担心了吧。”

江雅菲走了过来“不对,寒儿,你一定有心事瞒着我,我们从前从来不这样的,可是,现在,说实话,我真的猜不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了,有什么心事你还不能告诉我么,我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两个人。”

梁寒听她如此说,不由眼睛再次湿润了,良久后,他慢慢伸出手,江雅菲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一枚玉环。

“这又是什么东西?”

梁寒闷闷的说道“这不就是男儿家耳朵上戴的玉环么?”

江雅菲奇怪道“怎么只有一只呢?这是你的么,寒儿,我怎么没见你戴过?”

梁寒郁闷的将玉环丢到她怀里“这是你带回家的,根本就不是我的东西。”

江雅菲有些尴尬加奇怪“啊啊啊,居然是我带回来的,可是,我又是从哪里弄的这些个东西?真是奇怪。”

梁寒见她一脸委屈,不像是假话,慢慢心里又有些动摇了,“可是,这确实是刚才我帮你收拾床铺带出来的东西。”

两个人正说着呢,只听得阿彤带了两个人再度走了进来,“大人,月娘带了她的弟弟一起来了。”

梁寒抬头向外看去,只见一个相貌楚楚可怜的少年,拎着一个小的包袱卷儿,咬着唇儿跟在一个粗壮的女子身后。

那女子一见江雅菲的面,有些羞愧不安“大人,小的月娘又来给您添麻烦来了,我想问问大人,在衙门里当差能不能住在衙门里,还有我弟弟,我们可以少要些薪水,就当租屋子住了。”

江雅菲奇道“这又是出了什么事。”

原来,梨春园这几日新换了个老板,原来的班子主年纪大了,要回乡,新班主最近要重新翻修园子,便打定主意要将一些白住的人都撵了出去,好正经租给人家用,两姐弟也不好再赖着不走,两个人收拾了一些东西,也无处可去,幸亏月溪想到昨日姐姐有了衙门里的新差事,便央求她带自己去求江雅菲,看能不能先在衙门里暂时住几日,待找到了新房子再搬出去。

江雅菲听得她们没有了住处,想了一下说道“衙门里倒是有地方,可是都是供衙役们住的,男子如何能住?再说了也不方便么,月娘倒是可以去住,倒是你弟弟。”

她看了眼月溪,虽然他年方十几岁,到也是个青春年少的少年,那衙门里都是些粗壮女子,想来真是不方便。

月娘为难的看着弟弟说“我不能丢下月溪一个人,还求大人能通融一二。”

江雅菲看了眼管家说道“梅叔,如今我们家还有没有空的房子?”

梅叔说道“别的地方都没了,就是挨着厨房的拐角,之前有个小柴房,如今空闲着,就是地方窄了些。”

月娘惊喜道“没关系,没关系,不怕地方小,只要能容下我弟弟一个人就好,不成我就住到衙门里去,只要月溪能稳妥我就放心了。”

“月溪?”梁寒此时听了半天,不由慢慢走出房间,看着眼前的半大少年“你叫月溪是么?是哪个溪?”

月溪见是江雅菲的正夫,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他犀利的眼神,低头道“溪水的溪。”

溪水的溪?梁寒眉头一皱,难道就是他么?这只玉环难道说就是他的?

他心神恍惚间,丝毫没有主意自己脚下踩空,就在众人的惊呼声里,梁寒从台阶上崴到脚,猛的坐在了地上。

不光将江雅菲吓的够呛,就连那姐弟两个都吓的脸色发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说了什么不妥的话,才引得他失了神。

本就已经足月,梁寒这一摔,直接动了胎气,就在江雅菲和梅叔扶起他时,月溪一声惊叫,带的众人再次惊慌起来“血,流血了。”

梁寒居然在此时生产了。

正文 83郡王选礼 梁寒卫妻

安乐皇子府,串儿匆匆从外面进来;一打眼;就看到自己家的小主子;静静的坐在池边,一身白衣;身材渐瘦。

听到有人来的脚步,林霄慢慢转过头;一双昔日风情万分的丹凤眼;此时空茫无神。

“回主子;昨日下午,江大人喜得了一位小小姐。”串儿小心的看着主子的脸色回道。

“女儿?是个小姐么?”林霄喃喃道。

串儿见自己家主子那种寂寞的样子;心里万分难受;他知道,主子自从回到京都后,满心里都是江雅菲的影子,可惜的是,江雅菲始终没有对林霄母亲的试探做出任何反应,反而先用话堵了回来。

“听说,梁正夫是难产生下的孩子,如今还不能起身呢。”

听得串儿如此说,林霄有些意外,他印象里,梁寒一直都是身体健康的,又练有武功,底子很好,不像是会难产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呢?”林霄虽然有时也羡慕梁寒,可更多的还是关心他们的生活,希望江雅菲过的幸福。

“好像是因为忧思过度,孩子又有些偏大。”串儿也想不明白,那梁寒已经得到了江雅菲,还有什么好忧思的,要是说自己家小主子忧思还有人会信一些。

忧思过度?林霄微微一怔,不唇角浮起一丝自嘲,如果说梁寒对江雅菲当年和自己的事一点心机都没有使,林霄打死也不会信的,这几年过去,他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其实在他和江雅菲生活的三年期间,他和她也有很多机会可以互相了解和认识的,可是,有些机会是他不懂事弄砸的,而有些机会,他却隐约觉得那些破坏了的事不免有些太过巧合。

记得那年,自己和江雅菲因为安德老郡王过生辰的事,分明说好了是亥时一刻从府邸出发的,当日前去帮自己传话的是灵哥,可是自己当日等了两刻钟都没有见江雅菲来,不由大怒下,自己一个人去了,直到戌时,江雅菲才面色不愉的带着梁寒来到老安德郡王的府邸,回来的车上,冷冷的对自己说“还望郡王下次能够守信,没有必要耍着我玩,如果实在不想和我一起去拜访宗亲,那么下次,我是不会如此不识趣的。”

当时林霄大怒,觉得她来晚了居然还敢指责自己不对,不由当即在车里就和她翻脸了,两人吵了一架后,江雅菲愤愤的跳下了车子,带着梁寒步行走了。

林霄当日也是骄傲,回到府邸后,抓过灵哥狠打了一顿,灵哥哭着喊冤,说自己清清楚楚的告诉了梁寒,就是亥时一刻到。林霄便觉得是江雅菲有意让自己丢脸,心里越发感到生气。

可是,到了清城后,林霄通过对江雅菲的了解,却发现,她实在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而且,她也实在是一个守信的人,不管和谁约定了时间,她绝对是第一个到的人,那么当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直到林霄和她一起去了清城,共同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后,就已经隐约猜到了半分,江雅菲和自己错过的那个时辰,真的不是个误会。

梁寒是个什么人?林霄觉得他绝对是个高手,蓝若尘的徒弟又怎么会笨呢?笨的只不过是自己。

串儿搀扶着林霄回到他的卧室,请示道“主子,咱们要不要去送洗三的贺礼呢?毕竟江大人也帮过您。”

林霄思索了片刻,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自然是要去的。”他如何会不去呢,总是她的头生女儿。

梁寒听得生的是个女儿后,郁闷的心思总算是稍微纾解了一些,虽然江雅菲一直说更喜欢儿子,可是没有女儿,在米罗国也很被人看不起,尤其是对于父亲的地位巩固,哪里是儿子能比拟的?就连日后,江氏的族人,也会因为这个小小的婴儿客气几分了。

他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后,总算是醒了过来,女儿的名字江雅菲选了意君两个字,从前取的男孩子的名字自然不能再用,面对着江雅菲开心的笑脸,梁寒忍住心头的疑惑,没有问她月溪的事,说来,这两日还真亏了月溪,跑前跑后的照顾自己,梁寒从来不用小厮,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就连府中,也是女佣居多,而且大多四十开外。

知道江雅菲添了个女儿,在洗三这日,便自发的来了很多的客人和朋友。

因为梁寒暂时不能下地,洗三的地方便改到了花厅,有江雅菲在京畿卫的昔日下属比如秦渺,周香等,也有她的知交好友柳瑛,有如今京兆尹府邸里的同事,甥女江荷叶,就连罗紫衫都要硬插一脚非要来凑个热闹,当所有人都等着孩子开始洗三的时候,林霄居然也在串儿的扶持下来了,罗紫衫心里不免一动,显然,云思霓说的,林霄是江雅菲背后的那座靠山的说法,越发可信了。

柳瑛已经开始偷偷的调侃起江雅菲了,江雅菲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异常,一直都是客气疏离的招待着林霄。

主持洗三礼的是梅叔,小意君没有见过这么多生人,不由哇哇的开始哭了起来,婴儿哭的越是声音大,其他客人的笑容便越发多,纷纷恭贺江雅菲得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好女儿,洗三之后,是添盆,江荷叶是姐姐,放了一对小银镯子,其他人纷纷丢进去银锞子和银项圈,论到林霄的时候,只见他取下手上一条玉石手链,摩挲着丢进了盆里。

江雅菲神色一动,急忙拿出那条手链,她认得,那是林霄平时最喜欢的一条手链,他平时很是爱惜,除非重大场合,都没有轻易戴过,今日居然给了自己女儿做了洗三礼,“小郡王,这不合适吧。”江雅菲将手链递给串儿,示意他给自己的主子戴上。

林霄淡淡一笑“莫不是江大人嫌弃礼物太薄,如果是这样,那我只好回去重新准备了。”

江雅菲急忙说道“怎么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反而是觉得郡王送的礼物太过贵重了。”

林霄微微笑着,摩挲着取过手链,再次说道“不知道,能不能让我抱抱贵小姐?”

江雅菲将女儿慢慢交到林霄的手上,林霄只觉得怀中的小小婴孩软软的,那么可爱,心里不由激起父性的慈爱,他慢慢将手链给孩子戴上,亲了亲孩子的额头,虽然他不说,但是在座的人都能看出,他对于这个小小婴孩的喜爱,串儿离主子最近,分明看到,他眼中淡淡闪过的一丝羡慕和渴望。

“孩子取名字了么?”林霄没有将婴孩还给江雅菲,反而抱在怀里,使得江雅菲居然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内心好像隐隐这么期盼过,好像是多年前的梦了,也是希望有这么一日过,他和孩子,孩子和他。

“意君。”江雅菲自嘲的在心里笑笑,低下眼睛,看向女儿,那酷似自己的眉目。

“江意君?红尘幽幽思君意,波涛千里苦相寻。”林霄心里默默想了这么一句,不由微笑道“好名字。”

“对不住,我来晚了。”就在林霄心思翻腾之时,只见得梁寒顾不得才刚生了孩子三日,换了身新衣服,在月溪的搀扶下,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走了进来,江雅菲一见孩子的父亲居然出来见客了,不由大惊“寒儿,你的身子如何能见了风,还不快进屋子去。”

梁寒微笑着靠着她慢慢走进客厅,看了一眼林霄怀里的孩子,说道“这是我们女儿的大日子,我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能不来,莫说身体不好,就是连命都给她,也是甘愿的。”

林霄抬起空洞的眼神看着说话之人的方向,心里叹息,你真的开始忍不住了么?终于不愿意再装那贤良温顺谦恭的模样了么?嘴角浮起一丝嘲笑“串儿。”

他将孩子交给串儿,串儿刚送到梁寒的手上,梁寒便紧紧的抱住她,眼神也看到了孩子手腕上的玉石手链,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再多话。

正文 84后宫风云 再起波澜

素来默然无语的梁寒,与世无争的梁寒在生了孩子后;心里终于也染上了尘埃;他再也做不到不争不抢;不怒不怨了,他历尽了多年才终于将江雅菲的心夺了回来;如何肯在此时低首垂目,之前;他不争;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依靠;可是如今,他肯争;却是因为他有了意君。他不能将女儿的母亲让给别人;林霄之与梁寒,是他心底最大的威胁,月溪之流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是林霄不同啊,他是开在江雅菲心间多年不败的暗夜莲,他感觉的到,却力所达不到。

江雅菲对于男女□,可以说是世间最为懵懂的女子,最为糊涂的女子,也是最为单纯简单的女子,可是,这样一个糊涂的女子,此时,居然也察觉出了几分不妥当来。

柳瑛看着好友此时境况,不由心里微微一叹,她是跋山涉水历尽辛苦走过的女人,知道这男子相争对于女子来说的苦头和煎熬,唯有盼望,小郡王能豁然开朗喜欢上别的女人,不然,只怕自己的好友,情场之上难得有好日子过了。

月溪怔忪的看着坐在那里的月白衫的公子,心里对江雅菲的一点点旖念,渐渐的,渐渐的凉了下去,江雅菲救了自己和姐姐,本来,他一颗翩翩少年的心不禁情丝缠绕,可是,看到眼前,那盲了眼的公子,仿佛若天人,居然是江雅菲的前夫,他不由心思沉重,多么夺目光彩的翩然公子啊,就连这样的美公子都留不住江雅菲的心,他一个孤苦的男孩子,更是不可能有这个希望了。

那一天的洗三宴,真是有人忧愁,有人烦闷,有人嗟叹,唯有柳瑛临走的时候,别有深意的对江雅菲说了四个字“自求多福”

江雅菲女儿洗三发生的事,自然也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恒王的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来“看来,我的这位小表舅对江雅菲还真是动了真情。”

郭紫安有些不解“恒王,您的打算是?”

恒王慢慢放下茶盏“不管怎么说,小表舅还是我皇家的人,素来,只有我们皇家不要的理,没有别人丢弃我们的份,这关于皇家的颜面,怎么说,我也该帮小表舅一把,”

她的眼神有些幽深“不管江雅菲如何想,最起码,我那位表舅公应该会很感激我的。”

郭紫安眉头一松,可不是,就凭安乐皇子当年勤王安国的功劳,当今圣上对他可是与众不同的宠信,这么多年,他再飞扬跋扈,再骄纵任性,圣上可是半分怪罪都没有,就连当年江雅菲和小郡王林霄闹和离闹到了宗族院,可以说是生生打了女帝一个耳光,女帝当时虽然气愤怪罪,可是过没多久,她的气也就消了,安乐皇子当时要让儿子和慧伊郡主成亲,女帝还亲自到场全安乐皇子的体面,虽然最后亲没成,闹出了人命,女帝当时勃然大怒,挥袖而走,可最后,毕竟还是让凤君带走了林霄,命人将这件事生生压了下来,这说明什么?说明女帝对安乐皇子的眷宠是很重的,重到如果换做别人做了这些事,那都是大不敬的罪行,可是一到安乐皇子这里,却不一样了,变成女帝要安抚他的行为。

别的皇女只是将此当做,安乐皇子的不分好歹的胡闹行为,多有嗤鼻,面上尊重,可心里不屑。恒王却看出安乐皇子对于女帝的不同来,她隐隐觉得,自己母亲和这位表舅公的关系不简单,绝对不仅仅是如大家表面所见,恒王就是因为察觉到这一点,对安乐皇子和林霄一直非常礼遇,更不用提,安乐皇子对于自己父君的维护。

不说恒王想送给安乐皇子府一份大礼,却也有人想送给她一份大礼。

张平侍突然流产了,流出了一个已经成了形的女胎,整个玉芳殿笼罩在一片低气压的状态中,于此同时,若林侧君的贴身宫人花喜儿,居然吊死在了碧兰宫,一时,箭头直指向了素来安然若水的若林侧君的身上。

恒王得知父君被下了禁足令,软禁在后宫的消息后,脸色立变,立刻就要进宫去求见女帝。

郭紫安急忙拦住了她“恒王此去,可有救出侧君千岁的万全之法?”

恒王怒道“难道就让我眼睁睁得看着父君落难不成?更何况,父君肚子里还有本王的骨肉手足。”

郭紫安叹道“在下不是不让恒王您去,在下是怕恒王您大怒下失了清醒,您想一想,那花喜是谁门下的奴才?又是通过谁送进宫里去的?是您啊,这分明是有人设了圈套,想害您,您可千万要三思啊。”

恒王停住脚步,刚才她一听父亲被软禁了起来,登时乱了方寸,此时听了郭紫安的话,心神一动,她本身及其聪明的人,立刻看出了其中的弯弯绕饶。

恒王恢复了清醒后,看向郭紫安“不对,花喜的父母俱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断定他不敢背叛父君,郭先生,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啊。”

郭紫安点点头“如此,恒王此去,可想清楚说些什么了么?”

恒王咬牙道“我自然明吧,总不会如了他们的意,哼,想定我的罪,不要太过自信。”

张平侍丢了孩子的事,自然很快就传到了京都高门阀贵之中,大家心里不免猜测,到底是谁忍不住先动手了呢。

林霄自上次看过江雅菲的孩子后,好几日神情懒懒,愁绪幽幽,当听安乐皇子进宫后一说此事,不由翻坐起来“父亲,此时宫中甚不太平啊,芙蓉殿里的庆生宴是不是停办了?”

安乐皇子坐下后,同样奇道“我本也以为如此,谁都知道,那艾珏的父位低微,如今更是单身一人,圣上按理说不会多么宠爱,可是这芙蓉殿夜宴非但没有取消,圣上却还要大办。”

林霄颦眉叹道“按说,此时,该远离漩涡才是,虽然说父亲您在圣上心里倍的宠信,不过到底帝王君心,自古难测。”

安乐皇子摸着儿子乌黑的长发,知道儿子为自己担心,不由心生安慰,轻声道“我省的,你放心,为父心里自有分寸。”

林霄不好多说,他也隐约猜到,父亲的偏好,总是代表了某些女帝的意思,所以不再多说,但是,心里却非常不愿意这个时候,江雅菲再参合进来,忍不住开口道“那主持的人选,是否能换一换呢?”

安乐皇子自然晓得他的心思,微微一叹,轻轻摇头“霄儿,定江雅菲为主持人不仅是女帝的意思,更是邻国使者的意思,上次寿宴,她们见识了江雅菲的风采,一致上书要求,这次还是她来主持,这个,恐怕也是换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 众位亲们 最近公司动荡 一时无时间更新 好在 最近已经稳定 多谢一直追文的筒子们

正文 85真面假面 红尘人间

“凤君千岁,要不;还是回去吧。”七喜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主子的脸色;自从那夜;张平侍流产后,他总感觉自己素来神色雍容淡漠的主子身上仿佛有些什么东西变了;说不上来,他就是感到心惊。

若林侧君被禁足在碧兰宫;按理说;这个时候大家都能应该避之不及;可是自己的主子什么也不说,偏要来这里;这可是非常时期;虽然是掌宫正君,可是此时去看了若林,说不定也会要招了旁的什么是非,更何况,这宫里不知道多少人觊觎自己主子的这个凤位,何必此时授人以柄呢。

流苏神色冷然,丝毫不将七喜的担忧放在心上,“软禁?”哼,他心里涌上酸涩的滋味,不过是她为了保护他的另一种手段罢了。

若林侧君此时正歪在榻上看书,当他察觉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流苏离他的距离不到一尺。

“拜见凤君千岁。”若林一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流苏此时居然会来到冷宫看他。

身处窘境,丝毫不见他脸上有丝毫狼狈,神色依然优雅,流苏真的很想撕下他这层淡漠的表情,就是这种不染尘俗的气质,就是这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摸样,足足让自己漠视了近二十年,是他太会隐藏自己,还是自己太过于情敌了呢。

久久不见流苏的回应,若林心里闪过一丝讶异,他这是怎么了?他不禁抬起头,只见流苏一双乌黑的眼睛里波涛翻滚,“凤君千岁?”

流苏迅速平复自己心绪的不宁,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说道“快快起来,如今弟弟可是有了身子的人了,怎么能跪在这冰冷的青石地上。”

他怒斥七喜道“狗奴才,还不给若林侧君看座。”

若林侧君虽然搞不清他此时来自己这里的目的,心里虽然警戒,但面上依然礼敬的说道“多谢凤君。”

待若林坐下后,流苏这才握着他的手,神情悲鸣的说道“听说弟弟被禁了足,本宫心里大急,这件事说是谁做的本宫都信,可是说是弟弟,说什么本宫也是不信的,谁不知道弟弟你,心肠最软,人又善,本宫当下就去找了陛下,希望陛下能网开一面,谁知道,陛下根本不容哥哥我分辨。”说完,他拿出一块丝帕,擦了擦眼睛,“都是哥哥没用,你不知道,本来想早些来看你,可是,你也知道,张平侍刚刚丢了孩子,身子娇弱,陛下吩咐要本宫好好看顾与他,才拖延到了今日。”

若林侧君眉头微微一皱,很快就散开,道“若林惶恐,累凤君千岁担忧了。”

流苏见他神色依然是万年不变的淡漠,心里不由一阵嫉恨,都到这种地步,居然还如此淡定,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么大的信心?莫非,真如芳儿说的那样,陛下已经属意将你的女儿立为太女不成?还是你就这么自信,你的陛下真的信你如往?要知道君心最是难测,再深的深情,也抵不过疑心。

流苏想到此,眼里不由闪过一丝狠厉,若林,这只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这时,只听得一阵金鼓声响,流苏和若林的身子同时微微一震,册封金鼓为何会在此时敲响?不同于若林面上的深思,流苏眼里却是大大的惊疑,“七喜,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七喜匆匆的走了出去,很快,就带着凤宫里另一个伺候流苏的宫人小林急急走了进来“千岁,”他面上满是震惊不安,却不知道,如何对自己的主子说。

“怎么回事?”流苏自己都没有察觉,此时自己的口气多么狠厉。

“回凤君千岁,是张平侍,张平侍的册封金鼓,半个时辰前,陛下册封张平侍为侍君,封号‘婉’。”七喜胆战心惊的说道。谁能想到,张平侍居然因祸得福,孩子丢了,君位却提了上去,如今不在是没有玉碟的平侍了,居然位列七君中的侍君。

“你说什么?”流苏猛的站了起来,脸上神色一时狰狞,那个贱人,到真是小看了他。

若林一向平淡无波的眼眸中神色变了几变,“侍君?婉侍君?”

流苏扫过若林微有失神的神色,突然心里涌上一阵说不出的快意,原来,你还是能被伤到的,原来不是伤不到你的,哈哈哈哈。

想到此,他迅速换了一副惊讶欢喜的摸样“七喜,你可听的真么?真没有想到张弟弟还有如此境遇,看来陛下还真对他恩宠倍至,你说是不是?若林弟弟?。”

若林抬眼看向一再挑衅自己的流苏,不由嘴角弯了弯含了笑“凤君的话总是没错的,可惜本宫身在冷宫,不然也很想送样贺礼给张侍君。”

流苏冷冷一笑“是么?既然你这么心诚,不如本宫替你一起送了吧。”

待送走了流苏,若林茫然的坐回榻上,“我答应你,若林,我今后再不封君,绝对不会再让别的什么人,越过你的封位。”

若林苦苦一笑,其实自己早就没有那些争斗之心了,可是今日,为什么听到张平侍封为侍君的时候,自己还是嫉妒了呢?是的,嫉妒,陛下,你对我说,你并不喜欢他,其实,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了对么?

“千岁?千岁?您怎么了?您别吓奴才啊。”宫人碧桃进来的时候,正见若林捧了肚子,脸色惨白的倒在榻上,□雪白的裘裤上,满是血迹。

若林侧君动了胎气,太医院的老太医看过后,开了几副安胎的药,吩咐了碧桃“千岁是心神大悸忧思过重,这才动了胎气,他本身体质虚弱,气血虚,我开了几副安神补气的安胎药,吃几副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碧桃这才擦了擦冷汗,差点吓死了他,他也是恒王派在若林侧君身边的人,花喜死后,若林侧君将他提了上来,谁成想,还没侍候几天,差点出了如此大的事。

“动了胎气?”

女帝眉头深锁,听得冷宫那边的消息,手掌握成拳“知道了,下去吧。”

她望着窗外蓝色天空,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若林,我的若林,你莫怪朕伤了你的心,你只需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父女就好。若林。”

“你说若林侧君动了胎气,为了何事?”林霄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可不代表他的心也盲了,串儿有些犹豫,不过在林霄扫过来凌厉的一眼后,急忙说道“都说是凤君千岁去看了若林侧君,不知道说了什么,害的若林侧君动了胎气。”

林霄慢慢摇摇头“不会的,若林侧君绝对不会因为凤君的话就失了方寸,这么多年,不管凤君如何为难他,他也没有到过如此境地。串儿,宫中还有什么消息没?”

串儿眨巴了下眼睛“听说,张平侍被册封为侍君了,难道是因为这个?不会的吧,侍君虽然是七君之一不错,可是,主子,侧君可比侍君君位高多了,按理说,若林侧君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的吧。”

林霄叹了口气,说道“串儿,虽然侍君是七君中的低位,可是你可知道?只有七君以上君位所出的皇女才有争位的可能,七君之下的皇女,身份低微。”

是了,张平侍从平侍升到了侍君,自古母以子贵,子以母贵,他日后再生的女儿,身份绝非昨日平侍所出的地位,最不济也能封个王了。

也许这才是让若林侧君失神的根源吧,问世间情为何物,连若林侧君那样谪仙一样的人物,也有这乱了心神的时候。

正文 86皇子远嫁 送君出塞

宫中婉侍君出事之后,宫中一时有些风声鹤唳;更加上若林侧君肚子的孩子跟着没有多久也流产了;终于导致了女帝的震怒;芙蓉殿未续的求婚比赛不得不宣告暂停。

女帝知道不久前,流苏去看过若林后;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可是不久后;在众侍君面前还是借由一件小事;落了凤君的面子;这也是两人成亲二十多年以来的第一次,有敏锐者不由感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

恒王府邸里的灯光也是亮到了很晚;恒王艾棠脸色也说不上有多么好看;此时她的眉头微皱,神色阴郁。

“主子,这也是不得已,您就别多想了。侧君也是为了您日后的地位,您要是如此自责,侧君千岁的一番苦心岂非不是白费了么?”

心腹送来若林侧君在宫里的消息后,低低的劝慰着自己的这位主子,良久后,艾棠才长长叹了一声。

艾棠掌化为拳,心里暗暗发誓,今生定要让父君的苦心成真,她本来并不是多么仰望自己母皇的那个位置,可是自小,她在宫里受多了暗算嫉妒,出了宫自己开了府,又频频被人猜忌陷害,如今,凤后父女为了早日登上大宝,为了给自己扫清障碍,更是连连对宫中君位们及皇女们出手,她们父女如今被逼到此时,再不做出些什么,恐怕多年隐忍都会化之流水东去。

若林侧君肚子里的自己那个尚未谋面的弟弟,可怜如今才几个月大,却做为换她们父女安全的牺牲品,想来,父君的心比自己更痛吧。父君在听得母皇立了张平侍为婉侍君的时候,只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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