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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剑影女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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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和姐姐月娘如今也住在梨春园里,他们的父母也是唱戏的人,在他们姐弟一个十岁,一个五岁的时候,双双死于一场疫病,月娘先学了武戏,谁成想,还没上台呢,一次练习时摔了腰,如今只能在戏里跑跑龙套,月溪因为脸上天生有块手指大小的红色胎记,也学不成戏,大些,便在园子力兜售些零嘴之类的赚些小钱,要说光他们姐弟两个,到也过的去,可惜,月娘不争气,有时候好个赌,赚点不够她赌的,这日,江雅菲和罗紫衫去看月溪的时候,正赶上有人在他们住的地方吵嚷着。

月溪趴在床上呜呜的哭着,月娘却不在家。

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撸起袖子,唾液横飞,喋喋不休的给月溪算着帐“你说你们,啊,都欠了我多少钱了,这利滚利光利钱就要八十两, 算上本金,一共一百两,拿钱来吧。”

月溪揉揉眼睛“我,我没钱。”

那女人怒道“你们骗谁,在衙门里,可是街坊四邻都看见了,人家赔了你们好几十两银子。你治病才花了几个,小小的年纪看不出来,到学会了你姐姐的样子,学会赖账了。”

月溪哭着说“鲁大姐,我没骗你,我真没钱,钱都让我姐姐拿走还债了。”

那女人不由冷笑道“没钱,没钱也行,我早就和你姐姐说了,人家黄三小姐看中了你,要娶你做小夫,你姐姐说考虑下给我回话,如今看来,也不用等她了,直接抬你去黄家好了,正好给我抵债。”说完,就要上前去拉月溪。

月溪惊叫着挥着手臂,哭着说“我不去,我不去。”

江雅菲进去的时候,屋子外面围了一圈人,月溪穿了件小衫儿,正被那姓鲁的女子拖在地上望外拖呢。

“住手。”江雅菲还没开口,只见一同来的罗紫衫带的随从怒道“没见我们罗县主在此么,谁人敢撒野。”

月溪却一眼看到了江雅菲,趁着鲁姓女子愣神的瞬间,挣脱开她的束缚,猛的扑到江雅菲脚下,死死的抱住了她的双腿,哭叫道“大人,救救我,大人。”

他只穿了件单衫儿,扣子还被那女子拽脱了几颗,脸上罗紫衫打的伤痕还未消除,如今新伤旧伤呈现在一起,很是可怜。

江雅菲见他哭的可怜,不由吩咐阿彤搀扶他起来,月溪躲在江雅菲身后,根本不敢和那女子对视。

那女子听得罗紫衫的名头,先是一呆,继而脸色难看到“你这小崽子,饶是天王老子来,你也得将欠我的钱还了。”

罗紫衫皱着眉道“他欠了你多少,我给你。”

鲁姓女子拿出一张借据“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

罗紫衫看也没看,就吩咐随从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鲁姓女子脸色一喜,急忙伸手去接,罗紫衫脸一板,她急忙将手里的借据递了过来,罗紫衫这才让随从将银票给她。

鲁姓女人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她看着月溪笑着说“月溪,还是你行啊,靠上这么大个金主,以后看样子,有你好日子过了,罗县主,小的今日得罪了,这钱不收不行,您也知道,这些地方都是谁在看着的。”

罗紫衫冷哼一声“收了钱还不滚,这么多废话。”

鲁姓女人点头哈腰的说道“是是,小的这就滚,多谢罗县主了。”

她走以后,阿彤扶着少年回了屋子,江雅菲和罗紫衫也跟了进去。

江雅菲在罗紫衫掏钱的时候一直默然不语,此时,见月溪重新躺在了床上,才缓缓开口“月溪,你姐姐呢。”

月溪止住了哭声,脸色变得通红“姐姐出去了。”

“去哪里了?”

月溪低下头,不吭声,一个邻居站在门边说道“能去哪里,还不是去赌了。”

罗紫衫笑道“没想到月娘也好这口。”面上虽然笑,但眼睛里分明全是鄙夷,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好心帮助的贱民,也不过如此。

江雅菲神色凝重,“阿彤,你去,将月娘给我找来。”

阿彤点点头,走了出去,那好心的邻居说道“在老九赌坊。”

江雅菲见月溪缓过劲后,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罗紫衫,不由温和道“月溪,罗县主是特意为上次的事来道歉的。”说完,她看了一眼罗紫衫。

罗紫衫急忙换上了恳切的笑容“正是,月溪,上次都是我误会了,误伤了你,怎么样,伤好些没?真是可恶啊,今日又被那泼皮给伤了。”

月溪自江雅菲帮了自己,就对她十分仰慕和感激,今日被她见了自己窘迫的样子,面上总觉得难堪,他本是少年儿郎初懂感情的时候,听了罗紫衫的话,面上越发红起来,眼睛里不由又含了一包眼泪。

江雅菲四下打量一下,只见这个家着实寒酸,她的眼光扫过月溪的床头时,却分明看到一副水灵灵鲜活活的鸳鸯戏水的枕套。

就在此时,罗紫衫也看到了那副枕套,针脚真是细腻,活计让人一眼就喜欢,不由拿了起来,心里第一个想到“如果送给华裳,他一定喜欢。”可惜的是,自从他们两个被艾芳捉包了以后,华裳痛悔下,将自己的采薇殿彻底的封闭了起来,一律不见外戚,罗紫衫多日不见华裳,神色不由黯然。

“这是我的。”月溪急忙从她手里抽回枕套,藏在枕头下,脸色涨的通红。

罗紫衫收起黯然的神色,恢复了笑咪咪的神色“月溪,这是送给心上人的么?真是好绣活啊。”

月溪偷偷看了眼江雅菲,腼腆的说道“县主取笑了,这么粗陋的枕套,怎么能送人,不过自己绣着玩的。”

罗紫衫过来人,如何看不出,眼前这个小小少年对江雅菲起了一些旖旎的幻想,想到,促成这种幻想的还是自己,不由心里微微一怒。

“雅菲,听说梁正夫即将临产,到时候,不管是小公子还是小小姐,莫忘了请我喝杯喜酒啊。”

江雅菲微微一笑“县主愿意来,雅菲荣幸之至。”

罗紫衫笑道“刚才你我不是说了么,要喊我紫衫的,怎么又喊起县主来了。”

正说着,只见月娘灰头土脸的被阿彤给喊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失望啊 难道偶滴文不好看了 都没有留言 收藏也少了很多

正文 80戳穿赌秘 月娘入衙

月娘想不到家中有这么多的人,此时见了江雅菲;面上到有些讪讪的;及至见了弟弟;一身新伤旧伤的躺在床上,大惊“月溪;你怎么了。”

她恨恨的看着罗紫衫,“是不是你;又欺负我弟弟了;你们这些恶人;除了欺负我们平头百姓还能做什么。”

月溪脸色红红白白的急忙说道“姐姐,你莫要乱说;刚才鲁大嘴来了;向我们讨债,是罗县主帮我们还了。”

月娘一呆“是么?”面带怀疑的看着罗紫衫,罗紫衫没有开口,到是她的随从开口呵斥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我们主子,你弟弟早就被人拖去卖了当小夫了。”

月娘大惊,扶起弟弟,“月溪,那鲁大嘴又说黄三小姐的事了?”

见月溪眼睛里隐隐尚有泪痕,不由大怒,拳头握的咯吱响“我揍她个龟孙子的去,趁我不在家又欺负我家月溪。”

见她生了气,江雅菲此时忍不住淡淡说道“你也晓得,你不在家,你弟弟会受人欺负,怎么还能去赌场一连几个通宵都不回来,这是为人姐姐的么?”

月娘闷闷的说“我不过是想去翻翻本。”月娘心性刚硬,不畏权势,就是江雅菲上次帮了她,但是,她不想做的事也是强不得的。

江雅菲不好点破她,当初罗紫衫可是配了他们的医药费好几十两银子,又派了下人来照顾她弟弟,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月溪是个极其懂事的孩子,见江雅菲流露出极其不赞赏的神色,不由急忙帮姐姐分辨道“都是月溪不好,之前爹娘病逝时,欠了很多外债,还了一部分后,姐姐想着看能不能多赚些回来,所以才去那种地方的。”

江雅菲看着月娘“月娘,你今日手气如何呢?”

月娘有些忿忿“今日手气不好,输了二两银子。”

江雅菲叹道“想必,你去赌博,十次到有九次都是输的吧。”她微微一笑,对月娘说道“既然你也是老手了,不知道敢不敢和我赌一局呢。”

听了江雅菲的话,月娘和罗紫衫都一愣。

罗紫衫平素也是喜欢赌钱的,对月娘去的那些地方自然不会陌生,不过听得江雅菲也要和月娘赌上一局,却是大没有想到,有些感到稀奇,怎么,这江雅菲当年是有名的铁面提刑官,最是看重律法,怎么也会赌博之术呢。

江雅菲自然看到了面前两个人的好奇之色,坦然的坐在木椅子上,对阿彤说到“阿彤,去将咱们上次查访赌坊时缴来的骰子取来。”

阿彤领令而去,一刻钟后,拎了包回来。

罗紫衫和月娘互相看了一眼,果然是几颗骰子和一只茶盅,江雅菲坐下后,扫了一眼月娘说道“月娘,我知道你也是个真性情的好女子,我们来赌一局,如果我赢了,你以后不得再出入赌场,好好在家守着你弟弟过日子,如果你赢了,江雅菲从此不管你的事。”

月娘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知道今日自己确实做错了,不过她从十岁就开始混迹于梨春园里,要让她放低身段认个错却是不能的,不由口硬道“你说话当真么。”

江雅菲淡淡道“那是自然。”

罗紫衫忍不住站在她们两个旁边,一时也摸不清江雅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先来我先来。”江雅菲淡淡问道。

月娘想了一下眼珠转了一下,说道“我先来。”她用手拿起骰子,吹了一口气,晃了晃丢进了茶盅里,骨碌碌,三颗骰子停下后,三三五,十一点。

江雅菲拿起骰子,轻轻拢在手里,手微微一侧,然后丢在茶盅里,骰子转动的时候,别说月娘,就连罗紫衫都屏住了呼吸,两个人眼睛不错的看着三颗骰子在茶碗里转动,待听下时,不由大吃一惊,居然是三个六点。

月娘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巧?”

江雅菲见她隐隐不服,不由浅浅一笑“不然再来一局?”

月娘也不答话,拿起骰子使劲晃了几下,丢了下去,居然是五五四,加一起十四点,她有些得意的看着江雅菲,心道,这次看你还能不能赢,一次三个六,不能次次好运气。

江雅菲依然如方才那样将骰子握在手心里,轻轻一丢,落下时,居然还是三个六。

这下不仅月娘,就连罗紫衫也是一脸不信,罗紫衫忍不住拿起骰子,晃了一下,丢出去,还不如月娘,只得一个三,一个二,一个四。

月娘的脸不由阵红阵白,她有些懊悔自己不该答应的太早了,江雅菲见她还是执迷不悟,不由叹道气“阿彤,取块石头来。”

阿彤从月溪家厨房后寻的一块方石,江雅菲指着其中一颗骰子道“砸开。”

阿彤使劲一拍,骰子破后,流出一些黏黏的亮亮的东西。

“居然是水银?”罗紫衫惊叫出声。

月娘还有些懵懂,江雅菲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是几日前,我到一家赌坊查案时缴上来的几颗骰子,里面被灌了水银,你们知道,这水银有何用途么?”

她拿起一枚好的骰子,放在手心里向上呈现一个六点,待它站稳后,轻轻丢出去,饶是翻了几个圈后,挺稳后,依然是六点朝上。

罗紫衫脸色一变,有些明白了其中的意义,她冷着脸,也拿起一颗骰子,五点朝上,待骰子站稳一会儿后,丢出去,饶是翻了几个圈,停下后依然是五点朝上。

“这群王八羔子。”罗紫衫忍不住骂了一句,月娘终于明白过来江雅菲的意思,不由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我找他们去。”

江雅菲喝道“回来。”

月娘僵硬的停下,生硬的说道“我不能让他们平白骗了我的银子。”

江雅菲冷冷的看着她“你去赌场,可是她们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去的?还是人家请你去的?都不是,是你自个儿跑去赌的,一进赌场全凭甘愿,输赢不论,你又有什么借口去找人家麻烦?”

月娘怒道“可她们出千骗人就是不对。”

江雅菲说道“没错,她们是出千骗了你,可是难道不是你自己认识不清,财迷了心窍,才被人家有机可趁?”

月娘说不过她,不由转头看向她羞怒道“可是,你是京兆尹,是京都百姓的父母官,难道你不管么?”

江雅菲轻轻摇头“月娘,你将事情看的太简单了,我米罗国虽然不让百姓赌博,可是法典上却没有说过开赌场犯法,你让我去查谁呢?更何况,不待我去搜查赌场,只怕还没到地方,她们的工具就全换成平常所用的了,你以为这几颗骰子哪里来的?是被揍的不能说话的赌客手里死死握着的几颗。”

江雅菲将剩下的两颗骰子收好,放进布包里,看着月娘“月娘,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靠赌是发不了家的,而且,多少人家都是因为赌而倾家荡产的,你是个明白人,不需要我多说。”

月娘僵硬的身体终于不再绷硬,看江雅菲诚挚的看向自己,月娘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大人,你以为我就想去赌博么?实在是没有办法。”

她叹道“就连县主那日给我们的几十两银子,还没等回到梨春园,就被平素欠的债主纷纷讨走了,剩下一点钱,还不够给月溪请个大夫看病的,我一狠心,咬咬牙,想着再去赌上几把,翻番本,怎么着也能赚给几两回来,谁成想,输了个精光。”

江雅菲见她终有了悔意,不由说道“月娘,虽然京兆尹衙门是个小衙门,薪水也不多,可是我想,总比你在梨春园里唱戏钱还是多些,如果你不嫌弃,我那里尚且还却一名巡捕,你不妨考虑考虑。”

听得江雅菲要招自己进衙门里当巡捕,不止月娘,就连月溪和罗紫衫都有些呆了一下,罗紫衫不由笑说“不如去我们罗府吧,一个月一两银子我还拿的出。”

月娘眼瞪的像铜铃,江雅菲淡淡笑道“我们那里可出不了那么多,一个巡捕的薪水是八百文,这还是高的了。”

月娘扭头看了一眼罗紫衫,哼了一声“大人,我去你那里。”

罗紫衫不由脸色沉了下来“真是不知道好歹的东西。”她心里暗想。

月娘先冲着江雅菲鞠了一躬,然后对着罗紫衫正色道“罗县主,多谢您帮我和月溪还了欠账,这钱,小的日后一定还给您。”

罗紫衫鼻子里哼了一声,她本意是拖着江雅菲来看她作秀给这对贫贱姐弟道歉,博取好感的,区区一百两银子到还不放在眼里,“算了吧,就当本县主做好事了。”

月娘却不依“那怎么行,当日要你的钱,是因为你打伤了月溪,你该赔偿给月溪的,今日这钱却是万万不该让您出的,我一定会还给您,月娘绝对不是那种赖人讹人的混混。”

江雅菲见她一脸正色,面上到是微微一笑,这月娘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是总的说来,还是一个嫉恶如仇的铮铮女子。

江雅菲不由含笑道“紫衫,我看不如这样,今日我暂且替月娘讨给人情,日后这些债务你就让月娘分期付款还好了,虽然不多,但是,好在细水长流,她还年轻,总有一天还是能还的上的,再说了,入了我们衙门,日后再抓些寻赏的盗贼什么的,银子马上就能还清。”

罗紫衫见江雅菲肯喊自己一声名字,不由面上喜了又喜,哪里还管那一百两的事,急忙吩咐自己的随从道“既然雅菲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着吧,富贵,你记着吧,一个月200文,就让月娘慢慢还吧。”说完,将手里的借据还给了月娘,反正大方人已经做了,不如索性再大方些。

月娘的最大债主立时就从鲁大嘴换成了罗紫衫,不过好在江雅菲帮他们说了话,借据是回来了,他们也不敢也不会赖账不还,于是月娘转身一变,成了衙门里的一个巡捕。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亲们 我也觉得最近文章有些散了 最近卡的尤其严重 看来偶要休息休息 再构思新的内容

正文 81结交邻使 险醉失身

出了梨春园,罗紫衫殷勤的邀约江雅菲一定要去明霞居坐坐;明霞居是一家西疆风味的饭馆;一行四人到了地方后;居然还有两位客人。江雅菲抬眼一看,正是云思霓和圣林国来使皇女卓萱。

卓萱显然和云思霓非常熟悉;两人坐在雅间里,相谈甚欢;江雅菲心中好奇;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微微含笑。

见罗紫衫带了江雅菲进来,云思霓和卓萱停下交谈;云思霓尚未说话;罗紫衫急忙开口介绍“雅菲,这位是圣林国的卓王,我想你们之前也都见过的。”

“卓萱。”卓萱笑着说道“喊我卓萱就行,我们此次见面只是论私交,不提爵位官衔,你们看可好。”

江雅菲还未开口,罗紫衫已经高兴的拍手“正是如此,雅菲,我们如今也算是朋友了,不如就听卓王,不,卓萱的,今日不提爵位官衔,只以朋友相称。”

江雅菲虽然心里奇怪,她们为什么会如此热心的请自己前来就宴,但她素来是个心性开阔的,戒备之余,到也没有过多推辞。

四个人重新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后,落座,卓萱显然对这个当初主持芙蓉殿花辰宴的年轻女子非常有好感,不由笑道“闻听雅菲以十四岁之弱龄夺的当年殿试的桂冠,文采风流,才华横溢,萱初来米罗国之时就想结交,又怕雅菲有国门之见,不肯屈就,今日一见雅菲气度恢弘,哪里是那般小家子气的女子,真是悔没有早于雅菲认识。”

江雅菲微微一笑“雅菲愚钝,我米罗国如雅菲者千万之众,不足为奇,云帝朝碧郎十三岁出任户部大臣,宗帝朝夏云十二岁带兵退敌,更不要提先帝时每届恩科都有少年女子脱颖而出,她们之于雅菲,不易于日月比之流萤,何敢托大。”

卓萱见她如此谦虚,不由心里更是欢喜“都说雅菲谦虚温良,如玉女子,真真如此。”她一高兴,便端起酒来敬江雅菲“听雅菲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江雅菲浅浅抿了一口“对不住,我的酒量浅,实在不敢多饮。”

罗紫衫在一旁撺掇道“哪怎么行呢,这可是卓萱敬的酒,不喝光心意不诚,雅菲也是为官多年的了,酒量怎么会浅呢。”

江雅菲脸微微一红“真是不能喝。”

云思霓冷冷一笑“紫衫,你好生没趣,人家江大人分明是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你还硬劝个什么劲儿。”

罗紫衫的面上便有些讪讪的,江雅菲见她说的难听,很是为难,她为官多年,其实平时和同僚们交往甚少,提刑官时四处查案,虽然也免不了有人前来说情相请,不过素来都是回绝的,一路贬到外郡,于上司不拍马,同城乡绅虽然也有请客吃饭的,却碍于官位,从不敢强她喝酒,喝醉时很少,今日哪里见过云思霓这夹枪夹棒的暗讽和罗紫衫这笑嘻嘻的纠缠。

罗紫衫状似委屈的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个底朝天,江雅菲无奈,只得说了声“告罪。”喝光了面前的酒。

见她真的爽快的喝了,罗紫杉和卓萱都很高兴,两个人频频的给江雅菲劝酒起来,很快,江雅菲如玉的脸颊便笼上了一层红云。

江雅菲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眼睛轻轻一动,嘴里说道“头晕死了。”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

罗紫杉见江雅菲居然几小杯酒下肚,真的醉倒在桌子上,不由苦笑道“这下可糟了,卓王的正事还没有和她提呢。居然酒量如此浅,醉倒了。”

云思霓不信,轻轻推了推江雅菲,只见她果真一脸酒气,满面红晕,显然酒量不高。

“我到是听说,这江雅菲到还真的不大喝酒的。”罗紫衫叹道“也是我们太心急了。”

她看了眼卓萱道“本来还指望她在剩下的考试中帮帮卓王的,这下如何说呢。”

原来,这几个人早就从内部消息里得知,艾珏的招亲考试就在这几日重新开始,当日排名靠前的两个人还要进行一场比试,来决定胜负,她们本意是拉拢江雅菲,促成和圣林国的联姻,不过,显然她们有些高估了江雅菲的酒量,才不过三四杯酒,江雅菲就已经醉了。

“来人。”云思霓眼珠儿转动一下,对门外候着的随从喊道,阿彤一眼就看见自家大人醉了,本来想进屋子搀走她的,却被云思霓支使道“你家大人醉了,哪里方便抬动,你回家给你家正夫说一声,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待她酒醒之后,我们自然送她回去。”

阿彤心下虽然觉得不妥当,却不敢反驳,只得退了出去。

罗紫衫和云思霓对视一眼,云思霓使了个眼色对随从说“还不扶江大人去隔壁休息。”

两个随从上来,将江雅菲搀扶了出去,卓萱见她们两个面带诡异的笑容,心里不由转了一圈,都说这江雅菲是个不好色的人,不知道当她醒来看到自己软语温香的躺在青楼里是个什么精彩的画面。想来,定是十分有趣。

阿彤并没有归家,她躲在门口,眼见她们将江雅菲送上了一辆马车,晃悠着送到了隔壁的青楼,待那两个随从将人扶到一间花房离开后,阿彤急忙从窗户里溜进去,她拍了拍江雅菲的脸颊“大人,大人。”

江雅菲此时尚有三分清醒,只是苦于身体失衡,见是阿彤前来寻找自己,不由眼睛微微一亮“阿彤,快带我离开此地。”

阿彤咬牙背起江雅菲,趁着四下无人,再度从窗户里翻了出去,心里不由暗幸她们为了懒省事,将人扶到了一楼的房间。

那收了钱的青楼老板派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少年去服侍江雅菲,可是一推开门,却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不由在里面叫了起来。

一团闹哄哄的时候,江雅菲已经被阿彤带了出来

正文 82再生疑心 玉环动胎

江雅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家里,梁寒挺着大肚子为她端来了稀粥;江雅菲听到外面隔厅的动静;一探头;很是不好意思,急忙爬起来“对不住;寒儿,我昨日喝多了。”

梁寒关切道“你夜里吐了酒;想来胃应该很难受;喝点稀粥吧。”

江雅菲净了面;冲他一笑,坐下喝了起来。

梁寒见她吃了起来;轻轻一笑;整理江雅菲睡过的床铺,只因为自己即将临产;这大半个月来;他们早就分床而睡;江雅菲一直住在卧室旁的书房里;虽然家中此时也有了下人;但是江雅菲贴身的衣物;睡觉的床铺还是梁寒给她整理。

梁寒刚铺整薄毯;只听得“趴”一声,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环掉了出来。

梁寒费了好大的劲才蹲下侧身捡起来它,坐在床上一看,只觉得整颗心都仿佛被火烧了起来,这分明是男儿戴在耳朵上的玉环,上面刻着一个溪字。

他想去问她,你昨夜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为什么身上会有一枚男子的玉环呢。

可是当他慢慢看向正低头喝粥的江雅菲时,那些质问却都难以说出口了,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事,也许都是自己瞎猜,如果自己问了她,根本就没有这些事,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寒儿,这是你的手艺么?真是好喝。”江雅菲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夫君此时脑海里满是猜测和惊疑,转头间,看到他脸色不好,不由担心道“寒儿,你没事吧,是不是累着了。”

梁寒淡淡一笑,握紧了手里的玉环,“我没事,就是肚子有些发紧,休息一下就好了。”

江雅菲见他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不由放下筷子,来到他的身边,蹲下,贴在他的肚子上“小东西,再给你父亲捣蛋,小心你出来,娘打你屁股。”

梁寒凝视着她头顶小小的发旋,发白的脸色渐渐恢复平静,他一手抬起江雅菲的下巴,低声说道“雅菲,你爱我么?”

江雅菲极少见他如此主动的问自己,尚且想调笑他两句,但是看到他脸上淡淡的忧伤,心软的仿佛发了酵的面团,不由自主的说道“爱,怎么会不爱呢。”

梁寒的眼睛里浮现一层水光,江雅菲也是极少见他哭的,不由慌张的抱住了他的肚子,“你怎么了,寒儿,莫不是还为我昨天喝醉了生气,你放心,我日后绝对不喝酒了,不信我发誓。”

梁寒用手捂住她的嘴“傻瓜,我哪里是为了这个,只要知道你心里还有我,我就满足了。”

江雅菲虽然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难过什么,但见他神色委屈,不由心里大为疼惜,她慢慢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唇贴上了他的,他的唇微微有些冰,有些软,口里带了薄荷的淡淡的清香。

梁寒任由她抱住自己深深的亲吻,刚刚心里空了一块的地方渐渐重新填满。

“大人。”阿彤在院子外面的喊声惊醒了两个缠绵轻吻的人,梁寒突然脸涨的通红,急忙推开江雅菲。

江雅菲轻轻一笑,后退了一步,才说道“进来吧。”

阿彤并没有进屋子,而是在门口,隔着纱帘,低头说道“大人,宫里来人了,说是找您的。”

“宫里?”江雅菲有些惊讶,她走出里间,来到外面的小厅“阿彤,你说是宫里的人么?”

阿彤回道“是的。”

江雅菲让阿彤先去前面招待,自己换了衣服也出来,居然是是女帝身边惯常侍候的内宫首领李琪带了两个小的宫人,不耐的等着,见她出去,那李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江大人,陛下有旨。”

江雅菲跪下接旨,李琪冷道“皇子艾珏花辰宴最后一关比试将在三日后,芙蓉殿举行,朕命你继续主持此事,不得推诿。”

江雅菲口里谢过了恩后,方才重新站了起来。

“江大人,三日后的芙蓉殿,您莫要忘记了。”李琪宣旨完后,冷淡的和江雅菲道了别就走了。

江雅菲知道这些内宫首领都是眼大势力之人,如今自己被贬为京兆尹,她自然不将此时的自己看在眼里了。

江雅菲也不和她计较,只是淡淡一笑,转身回了屋子。

梁寒如今最怕的就是宫里来人,自从莫安给他下了疑心药后,那颗小小的种子,如今长的很是婆娑茂密,再加上玉环的事,他正坐卧不宁的等在后堂。

听的江雅菲将事情一说,梁寒心里却不是滋味,他看了一眼风神毓秀的妻主,如今正是年轻俊秀,既然皇家当日能指婚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芙蓉殿重开,花辰比试继续,那么世家公子们,宗室子弟们自然也不会不凑这个热闹,都知道江雅菲家中只有自己这么一位夫君,难保没有人不想些什么头绪,对于这些事,梁寒不是不清楚,可是,他却不能不让妻主去主持,如果说之前,他很为自己的妻主的才情和性格感到骄傲,如今,却隐隐有些担心,总觉得她还是平庸些好,这样自己才能更放心。

梁寒地心思起了变化却是江雅菲所想不到的,江雅菲总是以为梁寒无论如何总是会相信自己,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人,所以当他半开玩笑的说道“雅菲,我们回灵州安城去好么?”时,根本没猜出他的意思,她转过身看着梁寒笑着说道“寒儿,你想回老家了么?我也想娘,想姐姐们了,可惜我在任上不能回家,不然,我们过段时间写信叫她们来住段时间好么?”

梁寒收敛了笑容,凝重的看着她说道“雅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等你主持完芙蓉殿的比试,咱们回家去好么?”

江雅菲震动万分,她从来没有见过梁寒如此模样过,这样冷然,这样绝望。

“寒儿,你怎么了,还是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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