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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降服贾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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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这些年能有这些脸面,自然是个八面玲珑心思精巧之人。况且老太太存着的心思她一早便知道,当下便劝道:“不如这样,你去劝姑娘,我赶明跟宝玉说说话,不过是拌了嘴而已,想必说开就没事了。”
紫鹃有些犹豫,那日黛玉的行为可不是单单拌嘴二字可以解释的,可是那事也实在不能跟鸳鸯细说,只得说道:“那真是太谢谢鸳鸯了。”
这边紫鹃和鸳鸯说完话便回了屋,黛玉坐在窗下的软榻上绣香囊,这次的香囊和上次不同,正面绣了带了莲蓬的荷花,反面则是金线云纹,下面坠了一个万事如意结。紫鹃在旁伺候着,脑子里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家姑娘那日之后,看着没一点郁结,倒好像陡然舒展开一般。
第66章
日头一日比一日热; 张瑛这身子也越发重了,贾琏那日回府后便进了宫。如今是太上皇寿宴的日子,不忙个把月都不能回府。
张瑛午饭就吃了两口饭便放下了筷子; 腊梅在旁瞧着便自己去厨房拍了个黄瓜端了过来。张瑛吃了两口觉得不错; 最后又乘着这势头吃了半碗凉面。
找了大夫看过,只说是天热了; 等过些日子就好; 张瑛便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菊青几个见天的瞎忙活。
张瑛也由着他们去; 倒是乘着这时间相看了好几个女先生。
头一个在京中颇有盛名的; 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张瑛一看,长得十分脱俗,还带着仙气,只一出口便是女子四德,接着便是卧冰求鲤之类的老话。
第二个则是之前在牛国公府待过的女先生,张瑛一见面,便被她唬了一跳,这人半张脸都是青紫色;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张瑛也不好多问; 只问了几句话。
后面又看了好几个; 都不是很满意,直到张瑛困乏之时才见着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进门,上前服了服便道:“宋氏。”
张瑛见她举止娴静; 行动大方,言语落落大方,。挽着一个妇人髻穿着极其素雅,坐在张瑛对面说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又拿出了自己写的一张课表来。
这课表上除了弹琴书画外,还单独划出了一个时辰看账本的。张瑛看到这里便笑了。
那宋氏上前道:“我估摸着,贵府请女先生,大抵并不是教琴棋书画的,而是教操持家事的。”
张瑛把那课表放在一旁道:“先生聪慧,我就直说了,这理家的事,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着章程,我也就有个想法,具体还要看你如何。”
宋氏嘴角微微笑着,“请二奶奶让我一试。”
张瑛自此便定下了这位宋氏,当日下午便带着她去了贾母那。
菊青亲自送走了宋先生,回头便见着赵嬷嬷站在树荫下看着自己,菊青上前便道:“真是多谢赵嬷嬷了,要不是赵嬷嬷提点,这事肯定办砸了。”
赵嬷嬷一张脸笑眯眯的,她如今虽在张瑛跟前得脸,可这菊青是张瑛跟前第一大丫头,她本是贾琏的奶嬷嬷,再如何也越不过张瑛带来的陪房。既然如此比如卖个好,有个好人缘总没错。
贾母听了张瑛的话,只一味的说好,又赏了宋氏两样东西,交代了几句话便让出来了。
这刚出来,便见着王夫人亲自拎着食盒过来,说是亲手给老太太做的凉拌豆腐皮。昨日二房已经搬进了陶然居,这不王夫人见天的在贾母跟前献殷勤 ,那架势是人瞧见了都要说一声贤惠孝顺。
张瑛走了两步,便顺路去了荣禧堂,见着各种箱子架子摆了整整一院子,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迎春穿着一件藏青色纱裙走了过来,手里捏着册子道:“父亲东西多,要准备三间屋子放,哥哥嫂子可想好了要住哪里。”
大房搬入荣禧堂,那贾琏张瑛按理也该过来,只是张瑛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先挑两间屋子看看 ,这事还是让你哥哥拿主意。”
迎春当即便抿嘴笑了,迎春木是木了点,可却不傻,想着贾琏屋里的事还不都是嫂子说了算,可在人前嫂子总是一副什么都听哥哥。
“琏儿媳妇来啦!”贾赦从里屋走了出来,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张瑛忙低头道:“给父亲请安。”
“起来吧,你身子重,好好歇着。”贾赦说着便朝着迎春瞪了一眼,便进了屋。
张瑛拍了拍迎春手腕,便慢慢朝着前头小院走去,这才刚回,便听着前面来报,说是林之孝在前面候着了。
菊青端了酸梅汤给张瑛,张瑛喝了半碗,便让林之孝进来说话。
那林之孝进门也只站在门栏下,并不直视张瑛 ,而是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秋香等人。张瑛知道他有话要说,便让她们下去。
林之孝这才抬起头说道:“二奶奶,赖管家家里也开始造院子了。”
“怎么说?”张瑛看着他,林之孝本来就瘦,年纪一大脸上褶子也多,这一笑更显得褶子多了。
“二奶奶请看,这事赖管家采买的东西账本。”林之孝说着便拿了账本给张瑛。
张瑛早就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这些管家采办等那个不拿蝇头小利,可就是不能太过分。比如赖大买的这个假山,竟然花了二千多俩,还有砖瓦都比市面上的价格贵了二三倍不止,其它的小件更是不能看。
“那依你怎么看!”张瑛放下账册,不动声色。
林之孝以为张瑛会恼,会生气,但是独独没想到张瑛竟然就这么淡淡的。一时便有些拿不准,揣摩半天才道:“赖家是府里的老人,当年伺候过国公爷,如今是顶顶体面的,琏二爷见了也得喊声赖爷爷。”
林之孝这话没说错,贾琏宝玉等确实喊赖大赖爷爷的,那赖大愣是厚着脸皮接着,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脸面。
这人,张瑛早看他不顺眼很久,可却动不得,一来是这人知道府里的事情太多,兴许比老太太知道的还多,二来是这人在贾府盘根错节的,动一发而牵全身。张瑛捧着酸梅汤喝完,看着林之孝额头已经冒了汗。
林之孝是家生下人,自小便聪明伶俐,跟着之前的账房学的一手打算盘的手法漂亮干净,人也会说话,也不拔尖也不落后,没几年便成了贾府大账房。
“大老爷这几月支了多少银子。”
林之孝一愣,赶紧说道:“大老爷昨天刚在账房支了二百两,加上上个月的林林总总共拿去了四百多俩。”林之孝说完,诧异的看了眼张瑛,暗想大老爷那混劲,连老太太都懒的骂他,难道儿媳妇要开始管公公了。
张瑛冷笑一声,直接说道:“以后大老爷再去账房要银子,不要给了。”
“啊!”林之孝愣住了,转而低声道:“大老爷每月的月例是六十两,老太太默许了大老爷能多拿二十两。”
“二老爷是多少月例?”张瑛问道。
林之孝接着说道:“一百两,老太太早吩咐过二老爷有同僚要交际应酬。”林之孝这话说着说着便越来越低,最后都听不见了。
二老爷要交际应酬难道大老爷就不需要,这话不过是糊弄人罢了。林之孝面带忐忑的看着张瑛,寻思着自己小看了二奶奶。
“还有什么事。”张瑛手里的扇子已经换了个方向,林之孝忙说道:“真的不给大老爷支钱!”
“大老爷要问你,就说是我让你这么办的。”张瑛说着便让林之孝走了。
赵嬷嬷紧接着便进了门,上前便接过张瑛手里的扇子道:“这林之孝也是个糊涂的,也不看看现在二奶奶是什么情况,就拿这事来添堵。”
赖家在贾府这些年,所作所为贾府下人都看在眼里,不过是敢怒不敢言罢了。如今赵嬷嬷只觉得好笑,这个林之孝不就是想着取而代之么。
想那赖家在外头盯着贾府的名义到处的揽事捞钱,这些年油水足的都快冒出来了,没看贾赦大老爷还欠了赖昌荣一千多两银子么。
主子欠下人银子,也算是天下第一大笑话了。
赵嬷嬷瞅着张瑛有些乏了,便让菊青等进屋伺候张瑛午睡,张瑛摆了摆手道:“赵嬷嬷办事,我是放心的,你找些可靠的人,悄悄的把赖昌荣这些年做的事透给大老爷知道。”
赵嬷嬷神色一变,立马便接口道:“二奶奶有所不知,这府里的丫头不少都是赖家送来的。”
“难道这还能难道你。”张瑛一笑,赵嬷嬷便点了下头道:“保准让大老爷知道。”
这林之孝这事故意找了这个时候过来,一开始他想着自己算是张瑛这边的人,二来则是张瑛身子重必然要把这事交代给可靠的人,这不林之孝便主动找了事又主动想办这事,却不想张瑛愣是没搭理他。
第67章
荣禧堂还没规制好; 迎春忙的脚不沾地。
贾赦又是个不好说话的,对着迎春吹胡子瞪眼,迎春管这院子来还是头一次遇见搬家这种大事; 虽是说从东院搬到荣禧堂; 可也不知怎么的事就那么多。
一开始迎春想把这事推了,可探春和黛玉劝了几次; 都说琏嫂子好意; 万不可自己推了; 要是推了那就是自己打脸了。
再加上屋里的丫头司棋和绣橘又是跪又是求的; 迎春这才硬着头皮顶上。这不忙活了两天; 好不容易把屋子都安置好,把家具古董都摆好,又把库房里的东西一个个比对好,就怕丢了碎了,一个不好,迎春都能自责上大半天。
就在差不多办好的档口,迎春也终于能缓口气坐下喝杯茶了,却听着外头吵了起来。
没一会; 便见着一个丫头跑了进来便道:“二姑娘; 您快起瞧瞧吧; 司棋和茴香吵起来了。”
迎春脚步一顿; 那个茴香她是知道,刚被贾赦提了出来,虽是个通房丫头; 可这几日贾赦日日和她厮混在一起。偏偏那个茴香也是个没上下尊卑的,见了迎春也不请安,迎春面子薄喊了她一声茴香姑娘,她竟然应了。惹得司棋没少在迎春跟前说道这事。
偏偏迎春是真心不敢跟那茴香争执,一来是怕事二来也是怕贾赦。
这不迎春从西厢出来,走回廊去了后面厢房,便见着茴香和司棋就在太阳底下撕扯开了,茴香领口被抓破了而司棋则发髻散乱,两个人真扭打,边上则站了好几个婆子丫鬟,只嘴上劝两句,可脸上却满是笑意,似乎巴望她两打的更过分一点。
“姑娘来了,你们还不住手。”绣橘一嗓子喊了出来,茴香停了手,抬了头挽着头上的发髻微微一笑:“二姑娘来啦!”
而司棋则直接冲过来对着迎春便跪下了:“请姑娘责罚茴香。”
茴香头上带着贾赦赏的珊瑚发簪,一步三摇头的走到迎春跟前,拉着领口轻声道:“二姑娘,你的丫头打了我,可要如何处置。”
迎春自然是向着司棋的,只是迎春也不敢得罪茴香,因此便犹豫了。绣橘在旁说道:“姑娘,茴香暗地里说姑娘坏话,说姑娘是……”绣橘一张脸通红,犹豫的看了一眼迎春,正要再说,却见着司棋上前道:“茴香就是个通房丫头,不过是大老爷疼了两日,难道她还是主子不成。”司棋说着,便瞪着茴香道:“把你那心思收在肚子里,不管将来如何,姑娘现在是我们的主子。”
迎春有心把这事化小,可那茴香哪里是个息事宁人的主,当即便冷哼一声道:“二姑娘,我好好的在屋里绣花,司棋突然闯进来打我,这是何道理。”
迎春看向司棋,司棋一张脸微微发白,咬着嘴唇瞪着茴香道:“你敢不敢说一说你在屋里说什么浑话。”
茴香一摊手,双手叉腰看着司棋道:“我不知道,我在屋内绣花呢。”说完便一脸得意的看向司棋。
那司棋早就气昏了头,一头乱发也不整一整,直接便开口道:“姑娘,茴香她说你……”
“住口!”
随着张瑛的声音传来,在场诸人里面都安静起来,茴香一张脸有些发白,可腰还是直挺挺的站着不动。
赵嬷嬷站在张瑛身后,菊青给张瑛打着伞,余光扫了眼二姑娘,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莲香秋香二人则直接上前拉着迎春往廊下走,一边走一边道:“这太阳底下,也不怕晒坏了。”
迎春这才发现,头上热的出了一层汗,背上的衣裳早就汗湿了。
张瑛让迎春先回去喝口水,再洗漱更衣休息。
绣橘想要跟着,却被菊青给拦了下来。
张瑛看着余下的这些人,当场便道:“打二十板子,闹事的两个人打完后就撵出去。”说完便转身要走,茴香瞅着张瑛带来的粗使婆子不免有些惧怕,可她如今也没了退路,上前便冲着张瑛喊道:“我是大老爷屋里的人 ,二奶奶也敢?”
赵嬷嬷直接上前冲着茴香便左右各打了十个嘴巴,那茴香直接便被打蒙了,两边脸颊当场便肿了起来,可那眼睛却含着不甘:“我是大老爷屋里的人。”
赵嬷嬷看着粗使婆子道:“还等什么。”这话一下,粗使婆子当即便上前把茴香按在了地上,地上的砖头本就被晒的滚烫,那茴香穿的单薄,又受了气脸又被打肿了,不过十下便晕了过去。
赵嬷嬷上前一看,摸了摸她后颈,过来跟张瑛道:“回二奶奶,中暑了。”
“抬到廊下通风处,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张瑛说完,看着余下那些人松了一口气的嘴脸,接着说了句:“剩下的板子先记着,等她好了再补上。”说完便走了。赵嬷嬷则留了下来,指了指一旁的司棋道:“到那边树荫下打,省的再中暑。”
司棋脸色一白,低着头过去,自己个趴在了树荫下的长凳上。
这边噼噼啪啪的打了一下午,满府的人都知道了。
贾母坐在窗户下,听着赖嬷嬷过来说着前面荣禧堂的事,又把那一群人说的如何惨,如何的可怜。说完后,赖嬷嬷站在一旁,贾母则悠悠的吃着葡萄,鸳鸯结果贾母吐出的葡萄籽安静的站在一旁。
“老大那边确实乱,该好好管管。”贾母说完,便说乏了,要去歇着,鸳鸯当即便叫了两个丫头过来一起扶着贾母进了里屋。
赖嬷嬷站在原地,想着那张瑛真真好本事,怎么就瞅准了老太太的心。
其实贾母早就看不惯贾赦屋里那些人多年了,只是一直没找着机会下手。
且说司棋和绣橘被打了二十板子后自然是不能伺候了,这不还没到晚间张瑛那边便指派了两个丫头过来,说是暂且用着,等绣橘司棋回来再说。
迎春本就不会多话,什么都没说,便顺理成章的让这两人顶了司棋和绣橘的位置。
而司棋本就白日和茴香置气后郁结于心,接着又被打了二十板子,如今躺在梨香院下人屋里和绣橘一块,从进门躺倒现在,又气又饿,最后还是绣橘憋着一口气慢慢挪到了桌边,拿了茶壶,两人各喝了半壶冷茶这才睡了过去。
且说张瑛回了院子后,腊梅端着绿豆汤过来,菊青亲自伺候张瑛喝了,面上难免带了点不满道:“二姑娘也太不懂事了。”
张瑛挺着大肚子,外面只穿了一条绣花纱裙从头到脚 ,长长的裙摆直接遮住脚背,里面则为了两块什么都没穿。眼下张瑛擦了擦额头的汗,拿起一旁的扇子轻轻扇了扇说道:“那司棋如何了?”
菊青道:“听说自己个就躺那让打,倒是没吭声。”
“是个护主的,就是脑子蠢。”张瑛说着,便起身往里屋走,菊青知道二奶奶这是困了,便和秋香一道伺候张瑛午睡。
那茴香和司棋的事,一开始闹张瑛就得了信 ,只是想着如今荣禧堂让迎春管,张瑛也想等等。却不想迎春却一点都拿不住人,由着茴香和司棋胡闹。
那茴香暗地里说迎春坏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司棋听了那些浑话要为自家姑娘出头,有的是办法,可她去直接上前和人打了起来,这事把自家姑娘的脸往地上踩,丢的是迎春的脸。贾赦要是问起来,头一个就得问迎春。
张瑛眼睛闭着,可却没睡好,被闹了这一出,虽面上没露出来,可到底心情不好。
到了晚间,贾赦回了府,没瞅见茴香过来伺候,便顺口问了句,边上有伺候的人不敢遮瞒,便实话说了。
贾赦听了后,便冲着那伺候的人道:“难道少了茴香,就没别人了么。”伺候贾赦的小厮,当即便手一顿,一张脸笑着便往外跑了。
大老爷不喜欢小子伺候穿衣,这小厮也是没脑子,贾赦这边通房丫头几十个,叫不出名来的都有好些,更何况贾赦本就是喜新厌旧的人,茴香已经得宠这么久了也该换换了,哪里会管她死活。
不多时,便见着一个穿着粉色窄袖头戴两朵绢花的绿柳进了门。她进门口直接便上手伺候贾赦更衣,又服侍贾赦洗脸洗手,最后小手便不轻不重的捏在贾赦肩膀上。
贾赦被伺候的舒坦,不多时便睡了过去。绿柳两只手不停,等到贾赦醒转,才轻轻说了声:“可要让厨房的人准备吃食。”
贾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绿柳的手腕,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绿柳。绿柳是贾赦前几年就收用的通房丫头,这几年因着绿柳手段好,倒是隔三差五的也能得个宠爱。只不过到底不必从前了。这不今儿贾赦的小厮一出门,便有小丫头候着告知了绿柳,于是乎,绿柳便直接过来了。
贾赦今日出门是因着太上皇办寿宴,作为四王八公之一的荣国府,贾赦自然得去,只是在宫门口侯了一天,就得了点赏赐的茶水。偏偏这话还不能说,毕竟能进宫那就是恩赐。
绿柳是个会看眼色的,也不多话,就这么伺候着贾赦,贾赦摸着绿柳的一双小手,那眼神直往绿柳的胸口看,绿柳也不害臊,自己就贴了上去。
第68章
贾琏一身崭新的衣裳; 手拿佩刀和另外四个侍卫一起站在皇上身后。
说是身后,其实前面还有伺候的宫女太监,贾琏乘着别人不注意; 偷偷看了眼坐在下面的宗室和官员。
乌泱泱一片人; 贾琏算是明白了,自家的贾国府说起来是四王八公之一; 可是自家老爹也就只有在门口候着的福气; 能坐在这下面的都不是一般人呐。
因此; 贾琏便极快的扫了一眼; 倒是认出了几个人; 紧接着便被场中一个身着大红花衣的男子吸引了注意。
只见他穿着一件绣了鲤鱼的衣裳,那胸口的鲤鱼有红有黄有黑,五彩缤纷倒是好看,就是那衣裳小孩穿还算喜庆,这年纪着实有些过分玩闹了。
就在贾琏还觉得那人滑稽之时,便见着他直接朝着皇上这边走来。而皇上则整个人都笑眯眯的迎了他,出口便说了声:“大哥今日气色很好。”
贾琏整个人都呆住了,皇上是嫡出; 排行为二; 这个人被皇上叫大哥莫非就是当年犯过事被圈禁的义忠亲王。
想到这; 贾琏忍不住又偷偷仔细看了他一眼; 只见他上前便要朝着皇上行礼,可皇帝哪里会让他行礼,拉着他便坐了下来; 兄弟间好不亲热。
要不是知道这人差点让皇上当不成皇帝,贾琏都要以为皇上和义忠亲王兄弟情深了。贾琏听着两人回忆当年,说着年幼一起读书的事,接着便是小时候一起在花园里胡闹的事。
贾琏想着皇帝这样的人,难道也会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只要一想就觉得难以想象。
就在这时,太上皇走了出来,一身华丽的龙袍,头上戴着九龙金冠,说不出尊贵奢华。皇上上前走了两步,正要去扶,却被义忠亲王抢了先,而太上皇也乐呵呵的直接拉着义忠亲王坐在了自己脚下。皇上什么都没说,可贾琏总觉得周围的呼吸声重了。
其实这种感觉很奇怪,不说太上皇和义忠亲王和甄太妃三人欢声笑语,就说下面的乐师吹拉弹唱,好一派欢乐景象。可贾琏却能感觉到周围的呼吸声,可看来看去,每个人都嘴角轻笑着,看不出一丝别扭。
贾琏素来便喜欢玩乐,自从知道太上皇要举办寿宴,心里也存了点想长见识的念头,可真正站在这后面才发现,其实很腻味。
膳食为了迎合太上皇口味都是又软又盐的肉食和汤羹。贾琏等人站在后面,时间久了难免就有些饿了,本来只觉得嘴巴发干,直到闻到这些味道,不知怎么的什么胃口都没了。
午宴后,太上皇便回去歇着了,下面的也陆陆续续走了。贾琏松了口气,跟着皇上回了皇极殿,还没进殿,换班的侍卫便来了,匆匆换班后贾琏小跑着回了侍卫营。一进屋便连着喝了好几杯水。桌上摆放了一份汤面还有两个小菜,是石丛特意让人给贾琏备下的。
吃了面后,贾琏便擦洗了下就躺在了通铺上,真迷迷糊糊间便听着有人在叫自己。一睁眼便见着胡飞一身官服站在跟前,边上还站了好些人。
贾琏下意识的陡然起身,几下便把衣裳整理好,一板一眼的说道:“胡统领。”
“走吧!”胡飞看了贾琏一眼,便直接出了门,贾琏跟着出去,这才见着从各处汇集了十几个人,更有不少生面孔,个个神色严肃,行色匆匆。
胡飞带着人从夹道而过,又绕过竹林最后从南门出了皇宫,一行人骑马走小路直接出了城门。贾琏心中大惊,却由不得贾琏废话。
马跑的飞快,耳边的风呼呼直响。本来热烘烘的太阳都感觉不到了,贾琏反而后背发凉,手心冰冷起来。
直到太阳倾斜,最前面的胡飞才停了下来,面前是一片丘陵。树木繁茂,雅雀无声。
马早就累得不行,贾琏安抚了下,便跟着胡飞下了马。胡飞抽出挂出长剑,看了一眼贾琏嘴角一扯说道:“杀过人么!”
贾琏一张脸早就发了白,握着佩刀的手指攒的死紧,嘴巴张了张,最后说了两个字:“不曾。”
胡飞笑了起来,眼神变得极冷,看着前面的树丛道:“一会你就有机会了。”
这话一落地,胡飞便率先冲了进去,十几个人如离弦的箭一般直接冲进了树丛。贾琏跟在最后 ,不过片刻面前便是一片空地,几十个人少年正在空地上操练,胡飞直接一剑捅穿了最近一人的胸口。
那些少年有些不过十二三岁,穿着粗布麻衣,脸色茫然。在一阵的怔愣后也举着刀枪反击,可是行动笨挫又被胡飞那一剑吓破了胆,几个人相继倒下后余下几人就开始四散逃窜。
胡飞带来的那些人个个都是好手,且武艺高超,当即便追了出去,便见着地上尸横遍地,一片狼藉。贾琏在旁边跟着过了几招,看得出那些人虽练过,可到底时间不长,况且又受了惊吓,哪里是胡飞这些人的对手。
只不过贾琏仍旧有些抵触见血,亲自杀人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贾琏打算把自己当个酱油,有意无意的缩在后面,却不防后面一个木桶里陡然串出一个人,举着一把斧子便朝自己劈了过来。
贾琏这些年的训练没有白费,下意识的便侧身躲过,然后一剑刺了过去,血直接喷了出来,贾琏这才发现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脸上满是稚气,眼神却带着怨毒。
那剑正中腹部,人还未死,胡飞看过来直接给了那孩子一个了断,接着又看了贾琏一眼低声道:“活着也是受罪。”
接下来众人便把附近的屋舍都检验了二遍,确定没有活口这才准备离去。就在离去前,贾琏站在高处隐隐约约瞧着不远处有个隐隐有个屋檐。瞧着似乎是个道观。
此时不是久留之地,胡飞带着众人直接沿着老路回了皇宫,回宫后已经是掌灯十分,贾琏洗漱好之后,便躺在床上,只要一闭眼脑子里便浮现那个孩子的面容来,最后贾琏翻来覆去睡不着,石丛被贾琏吵醒后,便拉着贾琏说些石家的事来。
都是些内宅小事,不外是石家老太太不满石丛娘子,明里暗里的为难了几次,石丛有心搬出石家,可石丛母亲不乐意。这些话石丛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遍,贾琏听着听着便神游起来 ,想着张瑛肚子大了,这天又热,也不知如何了。
贾府,荣禧堂。
绿柳端了绿豆羹过来,还没进门便见着守门的丫头朝着她一笑,屋里传出调笑声还有些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呼吸声。
绿柳顺手把那绿豆羹塞给门口的丫头,那丫头低声道:“要不姐姐一会再过来。”
绿柳笑了笑,摸着手上的玉镯道:“你喝吧,我就打扰老爷的雅兴了。”
那丫头本就热了,几口便喝完了绿豆羹,把碗还给绿柳。
贾赦这天天一早的便穿戴整齐进宫,可进宫也见不着皇上更加见不着太上皇,不过是一群没落的侯爵子弟侯在宫门口偏殿里,等着传召。
天天来这么一着,贾赦这心情是越发不好,可不好还不能露出来,毕竟能在宫门口给太上皇贺寿也是个恩典,二房的贾政连这个机会都无。
索性贾赦这人会给自己找乐子,这不一回了府便叫了两个丫头进屋伺候,那两个丫头前些日子开了脸,之前因为有茴香好些日子没得贾赦爱宠,这不茴香完了,这两人立马便上赶着显摆起来。
一个给贾赦捏肩,一个给贾赦捶腿,没一会便滚到了床上。
贾赦被伺候的身心舒畅,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毫不遮掩的便摸着一人的娇嫩肌肤道:“这么娇嫩的皮肤,可让爷怎么疼你。”那个丫头嘻嘻笑着,并不躲闪,一张粉红小嘴撒娇道:“我就想要一对梨花玉镯,和赖管家媳妇那样的就成了。”
这人刚说完,另一个则上手搂住贾赦肩膀,娇笑道:“梨花玉镯我也见过,很是好看,听说价格不菲呢。”
“能有多好看。”贾赦不以为意的哼了下。
“老爷,我们姐妹俩不贪心,一人一只就够了。”
这话说的,贾赦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这两丫头,见她们一脸恳求,便顺口道:“不值什么,待会就让人给你们送去,一人一副,做什么一人一个,没得还以为大老爷我没钱呢。”
“既如此,那就谢谢老爷了。”两个丫头趴在床上边给贾赦捏肩捶腿起来,贾赦笑着道:“还有劲,方才难道不尽兴!”说着便一个翻身,又是一翻云雨。
且说贾赦要给自己通房丫头送梨花镯子,自然是让自己小厮直接去买。可贾赦每个月月例从来不够,俸禄也事月初就用完了,因此小厮去账房提钱,却被账房的林之孝直接给拒了,说是账上没钱,小厮还要再说,林之孝便开始哭穷,最后一摊手只说二奶奶早吩咐了话的。
那小厮没法,总不能去找琏二奶奶,因此实在没法便使了人去告诉了迎春。迎春哪里敢管这事,想着自己出银子给贾赦,一问才知道那梨花镯子没个七八百两下不来,这才白了脸。
最后过了好几天,那两丫头时不时的露出雪白的手腕在贾赦跟前,贾赦只得把小厮叫过来问询,小厮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了。
第69章
贾赦听得心头火气; 直接便踢了那小厮一脚,小厮被踢的倒在一旁,不敢言语。贾赦在屋子内转悠了两圈; 本想着人去把张瑛骂一顿; 可最终还是歇了心思。
只是作为大老爷,贾赦也是要面子的; 特别是已经答应了给身边人的东西要是最后没给; 那就是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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