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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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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养人,人也养玉。
这玉放久了不养,亦是为枯萎的。
锦盒里的玉镯光泽还是甚好,所以说他经常养着,养得挺好,可见他的珍视。
“这只玉镯是我六岁的时候,母妃给我的。他说这是留给她未来儿媳妇的。”东方连城一边说着捉起月倾城的手,将玉镯子套进了她光滑的手腕上。玉臂依然,翡翠点缀,更是美丽,镯子尺度刚好,不大一分亦不少一分,好像就是与她量手定做的。“挺适合你。”戴好之后,端着她的手端详一番,眼神愈发深彻,“好好保管,以后你要传给你的儿媳妇。”
呃——
这话说出来撞到月倾城的心坎上,一阵异动。
传给他的儿媳妇?
是指龙宝,还是他想跟她再生一个?
神情冷冽,一点不像开玩笑。
月倾城怔了许久,回神过来,“多谢。”如此算是解了有些凝固的气氛。
只是东方连城一句话却让彼此陷得更深,“不用,我生辰的时候,你一样要还礼的。正月十五,记住,不可忘记!”
他自报了生辰之后,抬眸,冷眸沉沉地瞄了一眼月倾城,似是暗示她一定要记得清楚,不然后果自负。
这样的东方连城才是真正的他。
不腹黑就不是他!
“礼尚往来,我不会忘记的。”月倾城摇了摇手上的玉镯子,似是得意,其实心中总是觉得这礼贵重了点。
这是贺秋蝶的东西,他平时定是视之如宝。如今送给她,是否他要解下心防好好爱她?
这个可能吗?
彼此对坐,继续吃饮。
东方连城又继续了他的话题,“龙宝和凤宝的生辰是二月里,你怀他们的时候应该是前一年的五月。”
这般敏感的话题从他嘴里问出来,平静得就像吃饭一般。
月倾城愈发赞叹他的定力,这个男人的不可测已到极致,“嗯,应该是的。那一年的记忆都是空白,我不记得了。”
是空白,失踪了一年,月府里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所以龙宝和凤宝的亲爹是谁,她始终无法记起。
东方连城的举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月倾城,“记得四年前,算精致了是四年多了,也是五月的天气,我被人追杀,重伤在身,昏迷在竹林里的一间小破屋里。依稀中记得被一个女子——”
举杯饮酒尽,诡异地看了一眼月倾城。
月倾城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摔地上都摔得碎渣渣,这个东方连城,一本正经的冷冽,却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你可千万别说你被一个女子给那个呢,而那个女子会是我?”
“有这个可能。”东方连城点头,极是平静地回答,“依稀中我记得,她叫我:南宫哥哥!”
“噗——”
月倾城刚饮了半杯的酒就这样喷了出来,幸亏她早有防备,头一撇才免了对面的东方连城遭殃。
南宫哥哥?
这的确是曾经的傻月倾城对南宫谦的称呼,难道真是他?月倾城竭力地想从脑海里搜索出点什么,但一切都空白。
“如果真是你,我不介意你曾经爱过谁。”东方连城依然地不动声色,慢酌慢饮,一壶酒就这样空了,他起身来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坛来,“我介意的是你以后心里面装的是谁。”
平静地说着,就像说着这面前的菜肴一般,不见波澜。
“照你这么说,龙宝和凤宝还真是你的种?”月倾城端起东方连城为她斟好的酒饮尽,才稍稍平复了起伏的心情。
龙宝和凤宝的腹黑的确像他,甚至更过之。
说不是,还真是造假呢。
“我一直认为都是。”东方连城的长眉一挑,冷意上眉梢,“那一回,若不是逢月圆夜,玄力反噬,我不会受制于敌,也不会不记得我第一个女人的容貌。”说罢,还颇是认真地端详了一番月倾城的脸颊,“说来,依稀很像。”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月倾城睨了一眼过去,“你的脸皮真得可以防刀枪剑戟了。不过若是有人知道堂堂连世子有弱点,月圆夜受玄力反噬,那你会很危险的。”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东方连城眼里的璃光格外明晃,“自从你出现以后,月圆夜的症状已在极速递减,上个月,我几乎没有发作。”
上个月,就是大婚前的三天。
“我有这般神奇?”月倾城并不相信,男人惯有花言巧语。
“当年我拜别玄武尊师时,他就说过,我遇到命中注定的人,玄力反噬会得到抑制,甚至消失。”东方连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神情里带着一股子惬意。121。
“我这么荣幸成了你命中注定的人?”月倾城不以为然。
“严格来说,我们彼此都是对方命中的人。”东方连城刻意地纠结了月倾城的话,再次给她满上清酒。
“我不信。”月倾城摇头。
“我也不信。”东方连城亦是同样漫不经心。
“既然不信,为何要说?”月倾城追问道。
东方连城眼神深邃起来,“不信是一回事,但可以作为借口,就是接近你的借口。”
“夫君有这份闲心?”月倾城打趣了一句。他东方连城会为了一个女人找借口?说来,她真不信。
“一直都有。”东方连城直接捉起酒壶往嘴里灌,清酒入肠,脸颊绯红一片,定眸之时,又是一片清冷。
许是酒喝得有些多了。月倾城觉得有些闷热,抬眸看了一眼屋里的后窗,那里有栏杆阳光,正面东郊密林,郁郁葱葱,景色甚好,于是起了身来,“似得那后窗不错,借我观察一番。”
如此算是打断了有些沉闷的话题。
“随便。”东方连城并没有想象中的冷肃,或是不许月倾城随意走动,摇袖示意,请君随意。
此时,他像是很好说话。
月倾城自然不客气,径直走到窗前打开窗来,一股清风吹进,夹杂着一股花香,一时间叫人神情气爽。
眼神茂林一片,孰不知林深处,一支利箭已经对准了高塔上观景的女子。就在她张开怀抱想要好好享受一番这般清新空气的时刻,箭离了弦,嗖得一声射向高塔。
靶子极准,毫厘不差,对准了月倾城的左胸。
端坐于食几前的东方连城敏感度十分之高,玄力推出数丈远,耳力甚佳,清晰地听到了利箭飞来的声音。
“小心!”就在那时,他一个飞身而起,大手一揽将月倾城拥在了怀里,一个旋身而过,利箭擦着他的肩头带着血红的颜色钉到屋里的柱子上已是入木三分。
待到月倾城醒神过来,发现自己已被东方连城揽得很紧,抬眸时看到他肩头被利箭撕开的衣裳,中衣已被染红,血口直往外涌。
东方连城冷冷瞍了一眼柱上的利箭,紫潭里的利光一个凌厉扫向林子深处匆忙逃跑的身影。
那个身影,他是熟悉的,绿衣飘飘,美丽的背后暗藏着杀机,为何是她?
“你怎么样?”月倾城赶紧用手捂紧了冒血的伤口,扶他返回房间。血为鲜红色,幸好箭上无毒。
“还好。”东方连城的脸色倏冷,俊颜冰冻得似要绽开似的,在月倾城的搀扶下坐到了床榻上,同时将她推了开,扬起利掌狠狠拍在伤口前方,接着就听到嗖嗖几声,牛毛般的小箭钉到了床柱上,染着鲜红一滴滴地往下落。
刚才一箭虽无毒,但却有倒钩箭,亦就是箭中有箭,小箭油走如针,可遍全身,若不逼出,当真就瘫痪了。
幸好东方连城有高深玄力护身,及时逼出牛毛小箭,不然这一箭若是射*在月倾城的身上,纵使有神玄功护体,怕逼出小箭亦是难上加难。
“怎么样了?”月倾城的心头暖暖的,没想到在危难时刻,他居然如此挺身而出,上前掰开东方连城竭力覆在肩头上的大手,“我帮你上药!”那时她一个猛力撕开了他肩头上的衣裳,只瞧着原本只是一个小伤口的皮肉绽开了一大片,血肉模糊,定是刚才的牛毛小箭所致。
东方连城使劲地咬了咬唇,看得出来,他在竭力控制着痛苦。倒钩利箭是最痛的,二次伤害又加严重。
那片片的鲜红不是落到他的衣襟里,而是落到了月倾城的心底里,竟是心心的痛。
为他痛吗?
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只是回头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小药箱,赶紧帮东方连城包扎伤口,每一次碰触到伤口,他的眉头都要蹙紧一分。
皮肉都绽开一大片,怎能不痛!
一向坚强的月倾城只觉得眼底有些湿润,甚至模糊,但最终她还是强力地忍下,一点一点地帮东方连城包扎好伤口。
“你身负重任,这般不顾危险的救我,是不负责的行为。”月倾城淡淡地说着,听不出是责备还是质问。
其实她心里早起了波涌,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在心底里愈发深刻了。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就是负责的行为吗?”东方连城一抬眸,冷眼逼来跟利钩子似的可怕。
月倾城无言对上,只是包扎好东方连城的伤口,帮他褪下血衣。赤着的上半身,铜黄的肌肤还是那般的熟悉,精美,好像神斧天工一般。
忆起,第一次洛河相见时。
忆起,在玉华池赤*身相对时……诸多的画图涌上心头,打乱了她原来很平静的心。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唤你的人来。”月倾城搀着东方连城躺下,轻轻地说了一句。
只是她刚一转身,手后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的胳膊捉得紧紧的,回眸,又迎上他眼底的凉意。
“不用。”东方连城的眼帘沉下,只道:“我歇一觉就好,你等我!”这是命令,似也是哀求。
月倾城看到他苍白脸上的汗珠,如此切肤之痛定是十分难忍的。于是就依了他的意,“好。”
只一个字,却满满坚定。
东方连城才缓缓松了月倾城的手,闭上眸,好像陷入了昏睡当中,但时不时地一股玄力的紫色在他的头顶飘过。
神玄功有记载,玄力练到高深处,就会有自动排异修复功能,不必由本人控制。
看来东方连城已经到了这个级别了。
月倾城坐到榻沿,托着腮额,静静地看着他睡去,这个男人的心思就像他的脸一样,不能让能预见。
射箭的刺客是谁,月倾城居然没有心思去追究。
反而端详着他出了神,俊颜秀目,沉冷肃然,他就是他,东方连城的冷是他的标志。
从日正中到日偏西,到天色渐暗。
这一夜,东方连城睡得够长。
月倾城坐在榻沿上一守就是一整天,夜朦胧里,房中的夜明珠灯吸收了白日的精华亮得更彻底。
素手一遍一遍擦去他额上的冷汗,唇角绽出一丝微笑,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不要走,不要!”忽然东方连城一阵呓语紧紧捉住了月倾城的手,神情痛苦,几近哀求。
月倾城的神色一动,心中多了一份怜意,没想到这个冷酷的男人睡着了居然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脆弱始终只有在梦里出现,持续片刻之片,神情又冷,忽然眼帘一颤,倏地打开来,紫潭精明,恢复了未受伤前的光彩。
“醒了。”月倾城想抽回手来,但依然被他捉得很紧。
东方连城似乎意识到什么,低眸看着自己紧紧捉着她的手,那刻,抿唇一笑,好是得意的模样,准备松开时却又反了悔,握得愈紧,同时坐起身来,“天都黑了,你为何不走?”余光扫一眼窗外的黑暗,似在质问。
“把你一人留在这里走掉?我月倾城可不会做这等没良心的事儿。有仇必报仇,有恩必报恩。”月倾城看似的不怀善意,但眼底有过一丝痛意,那是心疼。
东方连城眼里的精光一闪,愈发往月倾城的身前挪了半分,夜明珠光正在洒在她的小脸上,角度甚好,看去真是美得动人,那时他使劲地咽了下喉咙,好像在努力克制什么,捉她的手未松,另一手轻轻抚过她脸边的余发,“既然要报恩,现在就可以报。”
冷灼的目光从她的脸颊上移下,落到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上,似笑非笑。
一番休息之后,他的精神是恢复得极好。男人这个时候最容易冲动,月倾城自然是知道的,于是赶紧转移注意力,“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免得宝宝挂念,再者你的伤口还是要找大夫看一下。”
“我没事儿,宝宝们有人看管更没事儿。”东方连城说着,唇瓣似要贴到月倾城的耳垂上,“做我的女人,心甘情愿一次。”
热流袭过,月倾城还未及拒绝,一双大手已将她的脸颊捧住,缠绵的吻落上唇来……
***
亲们,要给力哦,吃肉肉之前要干啥?你们懂的。
099章生辰夜,缠绵夜(3)
依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热烈的吻就像一团夏日的火,燃烧,越烧越旺,越旺越烧。殢殩獍
月倾城只觉左胸的心砰砰地跳着,这种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前世里没有,这世里也没有。
这是第一回,深刻而异样的每一回。
虽然从前她能叱咤风云,但是情感上的轰轰烈烈从来都是空白的,如今东方连城就像冷酷的恶魔一点一点将这抹空白填满,满满的脑海里只有他的脸,五官轮廊分明,精致得一丝不苟。
她的容颜可以倾国倾城,而他的容貌绝对可以风华绝世,那是一种奇特的美,冷酷时似冰山压来,不露一丝喜意。笑颜稀罕,却也如惷光灿烂明朗,那一笑不是倾了国城,而是倾了她的心。
这样的男人,内心到底压抑着一个什么样的自己。
就像他傻的时候,笑得天真浪漫吗?
那个才是真实的他吗?
也许他本来就是这般的双重性格。
月倾城被一个个属于他的画面填满她的心,他的吻霸道地侵袭着她的每一寸丁香,勾缠,噬咬,微微轻痛,却感觉十分美妙。
第一回对一个男人的吻没有排斥,反而是流留。
某一刻,情不自禁地一个冷颤,什么时候自己也喜欢攀附男人了。黑眸一睁,看到他闭眸享受地嗦吻。突然挣扎起来,小拳头搁在胸前,一拳一拳地砸到他的胸口上,坚实而富有弹性。
对方就像一堵死墙,竟是动也不动,直到他冷漠的双眸睁眼,两人如此贴近,各自睁大了眼,你望我,我望你,可想那是如何的一种境界。
这种“境界”只持续了片刻而已,东方连城捧着月倾城的脸颊缓缓挪开霸道的吻。
这时月倾城才得了一丝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他时,冷眼相对,不多言语。
相反,东方连城却显得有些兴奋,冷眸微眯,“你在害怕?”伸手又勾起她额边的余发,无尽挑逗与暧昧。
月倾城并不接话,只是下意识地抬袖将唇边的汁液抹了干净,瞪了对方一眼,正要起身离去,却被东方连城拉了回来,身子一刻,差点就稳稳跌落到他的怀里。幸得她身手利落,稍一倾移,重新坐到床沿上。
“我看你皮开肉绽是一点不痛?”月倾城的目光落到东方连城的肩头上,血染红的白纱布绑得牢牢的。
东方连城并不转移话题,冷灼的目光依在盯在月倾城的脸上,“你刚才说有恩报恩,我可是记着。这恩你用别的报不起,只有以身相许。”
“你刚才也说了,也得我心甘情愿。”月倾城神情依旧,身子微微前倾,盈盈笑着帮东方连城弹去了发上的一抹屑末。
说来,刚才其实她是紧张的,用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掩饰所有的紧张。
东方连城沉默了,精致的五官上是阴晴不定的颜色交替着,忽然他一声哼声,捂着肩膀一声痛*吟。
他的性子一向坚忍,再痛都忍得住。
如此的一声叫唤揪起了月倾城的心,“你怎么了?”赶紧去扶他因痛而快要倦缩的身子。
“我觉得伤口像是有蚂蚁、蜈蚣在咬,一直痛,痛到心底里。”东方连城抬眸看向月倾城,铜黄颜色的脸上露出极其地痛苦,就在对方扶住他的时候,他牢牢扣住了她的手,某一刻不经意地时候唇角勾起一抹浅浅弯弧,“我中的是雌舞飞箭,传说中中了此箭的人活不过十日。我,我——”
“别说了。”月倾连眉头一皱,瞄了一眼纱布上缓缓溢出的污血,心中竟是一阵绞痛。
他若不是救了为她,现在受苦受病的应该是她,既然面临死亡的也是她。那时心头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带你回去看大夫,你不会死的!”神情一定,愈是面对艰难,她似乎愈是坚强,深吸一口气将眼里所有的泪都逼回,流露的是属于她的坚韧。
说罢,就要扶起东方连城下了床榻来。
“不,我走不了。”东方连城的一只大手紧紧扣住了床沿,摇头,似乎脸色已经苍白。
“我背你。”月倾城神情一定,已然将东方连城的身体往背后去扶,她的那股子认真是平时少有的。
这样一个媚惑不定,却又清澈盈盈的女人,此时的反应都被东方连城看在眼里,那时他的唇边又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颤动。
就在月倾城刚刚捉起东方连城的一只大手,忽地,他的另一只大手就像毒蛇一般紧紧地盘踞到她的腰间。
此时,月倾城心头一颤,已知是上了当,心中气愤,一个扭头回去,不料东方连城已然凑上吻来,一个蜻蜓点水地掠过她的红唇。
一个轻轻的吻,某人似已得到极大的满足,靠上床栏,脸上露出诡异的轻笑,“看来我在你心里并不是什么都不是。”
“你骗我!”月倾城是生气的,从来没有这般的生气过,小手一甩将东方连城的大手推了开去,正好起身走却被东方连城盘在她腰间的手一个猛得拉回。她身体一个失衡,撞到他的胸膛上,坚硬而厚实,痛得不是他的胸,而是她的头,一阵眩晕,地昏天暗。12。
“你心里对我是有情的。”东方连城借机按住了月倾城欲起的身子,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她眼底掠过的一丝惊慌,这样一个女子竟也有如同小鹿般慌乱的时候,那时他心中居然有极大的满足。
平素面对男人,她一向笃定自信。
这回的慌乱,说明了什么?
她心里清楚,他心里亦清楚。
“东方连城,你再不放开我,你会后悔的!”月倾城已暗暗推动了体内的神玄功。
“我放开了你才后悔。”东方连城的眉角一勾,似是得意,“这一回你一定是心甘情愿。”
说话时,十字已紧紧扣住了她的手,一种同等的力量袭进她的身体,将她发出的神玄功消去了。
呃——
诧异,不解,迷惑——
“不知你所练的神玄功从哪里来,但我告诉你,上终南山的第一年我就已经修炼到神玄功的第九重。所以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东方连城一个俯身,凑到月倾城的耳边吸了一口气,“你是我的!”
音落,一个轻啄到她晶莹的耳垂上。
月倾城心头一颤,一股电流从胸口一直漫延到小腹,小腹以下草丛深处的私隐处。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亦只有他才能叫她失去所有的自控能力。
难道对他?
不想继续往下想,只想逃离这种尴尬,挣扎欲起,只是东方连城的庞躯已压上她娇柔的身子。
修炼多时的神玄时,到了他面前,竟派不上用场了。这个男人,深得就像一口很深很深的黑井,永远地探不到边。
又是一个若有若无的吻在她的耳垂上掠过,先前同样的感觉加深,一股莫名的空虚填满了下腹以下。
渐渐,她的身体不想再反抗,她的思想也不想再挣扎。只觉得一股异样的东西将内心填得满满的。
先不说对他有情无情,就说她现在的身份,她是他的世子,如此要求,从来都不过分。
这一回,睁是很大的眸子缓缓地沉下,闭上。
就在那热流淌过她的耳垂时,忍不住的一声轻*吟。可恶的东方连城竟害她这样。
东方连城紫潭里的深彻掠过她的脸颊,终于唇角上扯起一丝满意的笑,接着一个低身,热吻啄上她的红唇,进入得很顺利。甚至月倾城放弃拳头相加,垂在床榻上僵硬的手开始回应,攀爬他的颈脖,勾得很紧。男人得到鼓励,似乎更是兴奋,加深她回应的吻,一遍一遍地掠夺她口里的香津,直到她呼吸困难时才稍稍一松,再渡气给她,再汲取再给,如此循环,乐此不疲。
某一刻,月倾城微闭的眸子又睁开,就那样清晰地看到他的五官在眼瞳里放大,每一丝表情都十分的清楚。
脸上的冰冷已不在,意外看到了难得一见的温柔。
似乎他已感应到她的眸光,倏地打开眸,眼底的深光不见冷意,只有脉脉的情愫。
月倾城的眼帘一垂,竟觉得脸颊一阵发热。
在他面前,她竟会害羞。
害羞一词好像从来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只是今天今夜今时出现了,眼睫一颤,默默地回避。
东方连城自然捕捉到这一瞬间,曾经天不怕地不怕,媚惑,高傲的一个女子竟这般躺在他的身下,两颊如染了胭脂般的红,一片一片地散开。那是一种更大的满足,更大的鼓励,使劲地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唇滑上她的耳边,一声低语,“我会好好待你的。”
月倾城听得很清楚,亦很清楚今夜今时她在做什么,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他们在做着夫妻可以做得事,她接受得这样欣然,亦这样自然,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口,直到他肩头的纱布,指尖稍一带力,弄得他痛了,眉头蹙起,又是一个狂吻从她的脸颊一路下滑。
“你会爱我吗?”
一路的狂吻到白希的颈脖子,月倾城突然问了一句,也许是本能的驱使让她这般问了。
她知道,问了,没有答案。
事实亦是如此,“以后你就会知道。”
东方连城没有选择沉默,而是突然一停,抬眸,两道冷光灼到她的脸颊上,语罢又重新开始了她的耕耘。
月倾城只是笑笑,也许不是她满*足他,而是他满*足她,这样想心中会是好过,就当今夜醉了,放纵一回又何妨。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
东方连城带着她进入了云境之处,身上衣物一件一件不知去了哪里,只知道胸上的浑圆摩娑着他结实的胸膛,迷离中看到他铜黄的胸膛,精美的肌肉跟那夜在洛河边上的一样,只是少了灿烂天真的笑意而已。
屋中的夜明珠将夜的黑驱赶干净,只映着床榻上纠缠的两人,彼此的翻*云就像久别重逢相爱很深的恋人,一颗颗晶莹的汗水落到被褥之间化开水,留下的只剩一层痕迹。
“试着爱我。”寂静的房间里,传来东方连城一向沉冷的声音,覆在她的身体上,啄过耳际留下的一声软语。
月倾城听得很清楚,试着爱他,他可试爱过她?也许从他挡箭的那一刻,也许更早,他已经在学着爱她,爱他的妻子。
“嗯。”这一声应很轻,似有若无。不知对方是真心的说,还是她真心的回。再强的女人遇到一个可以征服她的男人,她会变弱。
也许她就是。
柔软的身体被扣得很紧,却每一个动作都很轻,生怕弄疼她一般。得到那一声回应,他冷酷的脸上有了一丝喜意。
就像一个男人征服一片土地的喜悦。
热烈的吻从额边一路到鼻尖,到唇,到脖子,再到浑圆山峰处,好一刻他的身体巧妙地进入。15397318
月倾城一声低哼,接受得很坦然,从始至终,心口上有一团莫名的热烈在燃烧,就像这样,悄无声息的结合,却又翻*云*覆*雨*地波*澜壮阔。汗水打湿了墨发,亦打湿了身上的锦被……
男人累了,倒在她身边沉沉睡去的时候。她没有睡,很清醒,看着芙蓉帐顶,想着刚才她的驰*骋。
只觉得刚才就像一场梦,一场肆意的梦。
突然一只大手揽上了她的小腹,一个轻拉将她揽进坚实的怀里,同时幽冷的眸光袭来看她时那么深彻,一个低首在她的额间吻了一下。
“试着爱上我,我会保护你的所有。”声音再次的重复,听不到一丝戏意。
“这算是交换吗?”月倾城很平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彼此就像一对老夫老妻的默契。
“如果你觉得是,就算是。”东方连城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把月倾城的身子揽得更紧了一分。
月倾城也许能明白几分东方连城的心思。
他想要呵护的并非是一个女人,而是他的妻子。
贺秋蝶的命运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从小就让他养成了这般冷漠而捉摸不定的性子
他维护他的妻子,只不过不想贺秋蝶的悲剧重演。他厌恶着他父亲的三妻四妾,厌恶他父亲的爱妾不爱妻。
所以他不想悲剧在他的身上重演。
如果今天这个妻子的位置换作别人,他的态度亦是一样。
他呵护她,并非她是月倾城,而是因为她是他东方连城的夫人。
“我也会试着爱上你,你不会吃亏的。”东方连城似乎看出了月倾城的心思,末了又加补了一句。
“你会爱上一个女人吗?”月倾城在他怀里蹭了一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刚好又能瞧见他脸上的表情。
东方连城没有回答,只是眼底的冷漠加深了许久,眼神游移开去,好想要逃避什么,最终还是牢牢抱住怀里的身子。
彼此的交谈就在此刻打住。
他不说,她不再问。
均匀的鼾声响起,彼此相依睡去。
这一夜很平静,他没有半夜补火,而是一觉到天明。
不知什么时辰了,月倾城只觉得头昏昏的,一个翻身,觉得床榻变宽了许多,眼眸微微眯起,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被子都凉了。
难道吃完了就溜掉?
月倾城抿起唇来,自嘲地一笑,抖擞精神起了床来,刚刚穿好衣裳,门外就响起了一个叩门声。“夫人,奴婢阿英,是世子吩咐奴婢过来侍候夫人的。”
然没种地异。“进来吧。”月倾城懒懒地应了一声,东方连城没有叫红连或梨花过来,而是阿英,他还是只信他自己的人。
梳妆台前,阿英利落地帮月倾城梳理着长发,“夫人,世子有事出远门去了,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他可有说去哪里?”月倾城淡淡地问着,心头居然有了一丝不舒服。
这般就走掉了?
伤心不该是她月倾城该有的情绪,耸了耸鼻翼,很快地恢复平静。
“世子没有说。”阿英恭敬地回答。
“嗯。”接着屋里寂寞了。
阿英似乎也瞧出月倾城脸上的不爽之色,没敢再多说,只是默默帮月倾城打理好发饰穿着,然后收了屋子,搀着主子出了门,临走时将房门锁了好。
高塔后不远处有一条黄沙路,路旁早已备好了马车。
月倾城知道,这是送她回昭王府的马车……
车辘轳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黄沙路的尽头,这边树林里一条玄影缓缓踱出,坚廷的背影透着亘古的寒意,他捂着肩头,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深长地望了一眼尽头处的两扎车轮印痕。
“连城,为何要瞒她?”提着古剑的洛星辰尾随而来,看到东方连城微颤的身体,眼里闪过一抹忧色,赶紧地扶住他的胳膊,“雌舞飞箭,最狠的就是箭中牛毛雌箭,若留一枚在身体里,你会死的!”
“大业未成,我不会死。”东方连城的眼帘微闭,那抹坚毅是无坚可摧,“我离城几日,以我的玄功修为,剩下的雌箭定能逼出来。”
洛星辰微微一叹,“连城,我相信你的实力。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对她是不是真的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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