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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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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倾城,你好狠!”

月萍的声音淹没在风声里,大虎毫不留情地将她拖出了屋子,落在地上的是长长的一条印迹。

这时梨花已经回来了,用水冲洗了一番,算是无碍,此般毒药要是吞进肚子里,那真是一瞬毙命。

月萍兵行险招,看来是豁出去了,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

这妮子,真是执着。

“小姐,若这次留下十小姐,怕她以后——”红连道出了担忧。

梨花甩了甩手,后怕犹在,“留下她,怕是后患无穷啊。”

后患,月倾城并非没有想过,只是总觉得月萍的身后隐藏着什么,留下来才是揭开这串隐蔽的重要线头。

“有些事,不要急。走了一个月萍,还会有更多的险恶。”抬眸看向门外,阳光不仅仅是灿烂,甚至可是说是毒辣了。

这样的太阳够她记一辈子了。

无意的眼神瞟过,却发现苑子里的树上挂着一人,悠闲地半躺着,玄色的衣袂飘下来,呼呼响。

他闭着眸,平静得就像睡着了一般。

想必,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得很清楚 。

“梨花,红连,你们去看看宝宝们什么时候下学。”月倾城故意支开了红连和梨花。

兰苑恢复了宁静。

月倾城缓缓踱步出门,走到树下,抬眸瞄了一眼树桠上悠闲的人儿,“什么时候喜欢做树上君子呢?”

许久,对方没有说话,只是躺着,就像躺大一张大床上一样的平稳。玄力已是深不可测,若不然怎能如此稳当。

月倾城不动声色,只是一声轻笑,转身往回走。

不过三步远的距离,只听到咝得一丝响,飘逸的身影从树上飞下,落下月倾城的跟前。

容颜依旧,美得耀目,除了他惯性的寒意,唇角上还有一丝得意的笑弧,不深还浅,刚好,“你就是这般对待我的小妾的?”

似是质问,似又是满意,眼底紫光交错,看不穿的心思。

“怎么,你心疼了?”月倾城眉头一挑,道:“我先前说过,不要怪我欺负她。”

“我看到她先欺负你的?”东方连城负起手来,颇有意味地饶着月倾城踱了一圈,末了,压低声音说:“我还以为她活不了。夫人,这回是心软了。”

“心软?”月倾城一声好笑,“是啊,为了夫君的小妾,我怎能不心软一回呢。”

小手一伸,在他的胸膛上点了两下。

当是笑靥如花,美丽极了,正应了那一句,北佳有佳人,倾国又倾城。多日不见,炫烂的阳光映红她的脸颊,更添了许多的明媚。

虽说言语行动充满了媚惑,但那张清澈的脸颊就像刚出水的白莲,脱谷出尘,她的与众不同叫人惊目。

东方连城微微一怔,从恍惚中醒来,几日不见她,心头却有想念,再见她时,全身上下一身怪热。

情不自禁地捉住了她的手,“你如此为我着想,我该怎么谢你?”就势一拉,将月倾城娇柔的身子拥到了怀里。

唇齿间的热气喷洒到彼此的脸上,一阵异样。

他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

眼神交替,竟撞击出火花来。

男人的五官精致如勾勒出来的,女人的脸颊似一朵盛开的玉兰花。彼此映照,彼此呼吸交替。

月倾城竟忘记了挣扎,只觉得有些眩晕,一个热烈的吻覆上了她的唇,长舌就那样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防线,直入深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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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章生辰夜,缠绵夜(1)

意外地没有挣扎,意外地没有反抗。殢殩獍他的吻似乎就是那么的自然,来了就来了,一片昏天黑暗。整个身子就像一朵被风卷起的幽兰花,带着芳香无限,飘呀飘,飘到深谷处,飘到那一片肥沃的土地上,然后被耕耘一遍又一遍。

月倾城开始僵在身侧的胳膊有了稍稍的动静,吻到深处,她勾上他的脖子,将他的吻加深。

东方连城仿佛得到极大的鼓励,手掌托起她的发髻,指尖深深扣住,似要把她的身子整子都在嵌进灵魂里。

那是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肺腔里的空气被夺走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她觉得目眩的时候,他又渡气给她。

这样的来回,感觉上却有了一丝美妙。

口里的香津如同浪涌而来,他一点一点地汲取干净。

太阳的烈阳下,彼此交织,映在地上的倒影纠结在一起,已不分彼此。

忽然一阵凉风袭来。

月倾城心头微凉,为何会这般轻易地接受他?睁眸,看到他那双冷酷的眸子微闭着,俊颜之上有一丝沉浸的享受。

他吻得很认真,就像一个贪婪的小孩无尽的汲取。

也许他感觉到有一道炽热盯在他的脸上,那时眼帘倏地打开,看到月倾城睁得很大的眼潭,眉头微蹙,长舌几乎霸道地在她的口中一阵搅拌,卷起,勾引,然后齿咬下,疼得她眉头一皱,小拳握起,狠狠将他推开。

彼此分隔数尺。

月倾城白希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朵红晕,就像天边的红霞一般,使劲地擦去唇边的汁液,有些气恼地看向东方连城,黑潭底处竟是满满地质问。

“惩罚你的不认真。”东方连城轻摇长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唇角的勾勒依然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个男人不仅腹黑,还是极品。

若真是生气,就着了他的道了。

月倾城蹙起的额眉一点一点地舒展开来,然后紧抿的红唇亦一点一点地扬起,最后撇给对方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只不过看看你有没有偷工减料而已?”

东方连城玉琢般的五官上闪过一丝小小的异色,很快平静,好像汪*洋大海瞬间沉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薄薄的红唇亦是同样的抿起一个唇弧,似有若无的轻笑而过,双眸里的紫色由淡由深,又由深变浅,明暗交替,甚至迷离,“你检查的结果如何?”

“还将就过得去。”月倾城下意识地避开东方连城有些微微发热的眼神,今日与他之间总觉得怪怪的。

尴尬,脸颊发热,甚至看到波涌不断的眼潭里有着隐隐的情愫,脉脉流动,灼灼燃烧。

脸颊热得愈发厉害了。

若是放在以前,刚才与他的纠缠,怕是很快会忘记。

只是有某些东西在湿润的心房里滋长了一分。

东方连城同样的避开了眼神,幽紫的颜色将所有的情绪都遮掩干净,依如初时的冷漠。

彼此静默良久,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这有些凝固的气氛。

直到,苑门口一阵欢呼的童声传来。

“娘亲,爹爹,你们乘着我们上私塾是不是干坏事啦!”

一条小身影哗哗地出现在明媚的阳光里,龙宝肉乎乎的小脸上挤着满满的坏笑。

凤宝一边揪着龙宝的小衣角,一边半捂着眼睛,“呀,哥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们还是再回到先生那里去啦!”

说着,还故意地把捂着眼睛上的手指露开大条大条的缝隙。15366764

两只小东西,真是坏透了。

红连和梨花没有跟随回来,估措着他俩就是乘着偷息时间偷溜回来的。月倾城轻轻憋了一眼过去,“还未到下学时刻,你们怎么回来了?”

“这个,这个?”龙宝搔着后脑勺,一时答不出来,直往凤宝这边瞄。

凤宝想了好一阵,呵呵地挤出一脸笑,“我跟哥哥回来是因为想念娘亲啦!”

“这是我听到的世上最假的谎话!”月倾城已走到两娃跟前,一低身,揪了一把他俩肉肉的小脸,“不说实话,小心你们的——”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诡异的视线下移,盯上他俩腰间鼓鼓的荷包,估计又跑到哪里去干坏事,收受了贿赂。

龙宝和凤宝可是敏感,咧唇一笑,赶紧捂住了荷包,“娘亲,不要没收我们的私房钱啦,这可是我们很辛苦很辛苦滴挣回来滴。”

“怎么样辛苦挣来的?说给娘亲听听呀?”月倾城笑颜美丽,就像一朵盛开的莲花,脱尘而不俗气。

越笑得美,那越就危险。

龙宝和凤宝可是了解月倾城的,对视一眼,齐齐地打了个冷颤,视线瞍瞍地扫向了东方连城。

“爹爹,对不起啦,为了我们的私房钱,我们只有出卖爹爹啦!”龙宝把眼睛一闭,一脑袋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东方连城,月倾城回头看他一眼,他依然面色依然,不着半分痕迹,这个男人!

“是爹爹给了银票票给我们,叫我们躲在苑门后面,说是要我们见证爹爹和娘亲的——嘿嘿——”凤宝稍稍往龙宝的背后躲了一下,咧着红唇笑得很贼,“见娘爹爹和娘亲的浪漫之吻,说是将来可以做为纪念滴。”

呃——

原来东方连城早有预谋,他可不是为了做纪念,他是为了让龙宝和凤宝以为他俩已经好上了,让龙宝和凤宝对他更加的根深蒂固吧。

抬眸,精光一瞍,果然捕捉到他眼里的一丝惬意。

“娘亲以后是不是一心一意只有爹爹啦!”

“娘亲跟爹爹是不是真好啦!我们一爱四口永不分开啦!”

果然,龙宝和凤宝根深蒂固地愈是严重。

月倾城没有回答龙宝和凤宝,只是眯着眼看着东方连城,这个男人的手段可是高呢。

“娘亲,你不说话,我们问爹爹啦!”两小娃居然不耐烦了,鼓着小嘴巴一溜烟地奔到了东方连城的面前,月倾城伸手去抓都没来得及,那腹黑已经蹲下身来将他们揽进怀里,眼神突然变得宠溺极了,没有任何的征兆,在冰凉的脸上露出极是美好的笑容。

“爹爹喜欢娘亲吗?”龙宝可是问得很赤*祼。

“当然。”东方连城的回答很厚脸皮。

“有多喜欢?”龙宝歪头继续问。

“这个你不懂。”东方连城迟疑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月倾城,这一回回答得很官方。

凤宝接着问道:“那问个我们懂滴问题,爹爹喜欢我们吗?”

“当然喜欢。”东方连城点头,眼底一片真诚。

“那爹爹愿意把金子银子都给我和哥哥吗?”凤宝的财迷心态从未减少,反而是日益膨胀。

东方连城颇有意味地瞄了一眼月倾城,低眸时对着两娃笑得很美,“愿意。”只两个字的回答,却一字不拖泥带水。

“爹爹是生我们的那个爹爹吗?”凤宝的突然一问叫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明显东方连城的脸色倏地变冷,但只是一瞬,很快对是宠溺的眼神看着龙宝和凤宝,“有区别吗?”

“好像没有区别哦。”龙宝托着下额,想了又想。

“既然没有区别,以后也不许再问了。”东方连城绽唇一笑,轻轻刮了一下两娃的小鼻子。

“嗯嗯。”龙宝和凤宝很是兴奋地点头。

月倾城在旁,仿佛是被他们“爷仨”排斥在外陌生人,半句话插不上来。什么时候她这个娘亲得在继父面前排边占了。

说来,东方连城成功地俘虏了两娃。

“宝宝们,还不回私塾去?”终于月倾城开言,冷语喝来。

龙宝和凤宝惊得一颤,神情有异。

“不好啦,先生一会儿醒来看到我给他的脸画成了乌龟一定会用戒尺打我屁屁的啦!”

龙宝几乎是跳跃起来的惊恐。

“哎呀,哥哥,我把先生的胡子扎了个小辫辫啦!”凤宝一脸的诧色。

“快跑啦!在先生醒来之前全部清理干净啦。”龙宝喊了一声,拉着凤宝就一溜烟地跑出来了苑子。

这两只小东西竟是调皮捣蛋了。

拔腿就跑,一边是为了赶时间,另一边大约是为了逃脱月倾城的惩罚。贼心眼儿可是比谁都多。

月倾城目送两条小影儿的消失,忍俊不禁,两娃确实给她的生活添了不少的乐趣。

有他们真好。

“他们已经离不开我,所以你也休想离开我。”冷不防地,耳边一道气流袭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森森的幽冷。

月倾城一个侧眸,撞点与他撞了个满怀,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捞住。

“我对你就这般重要?”月倾城沉淀了一下凌乱的心情,很快恢复平静,同时也没有逃离他落在腰间的大手。

东方连城的紫眸一瞍,眼底流过一道利光,始终没有回答,只是慢慢松开手,扶她站稳,“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我会抽空陪你的。”

话题转移得很快,但目光交错时还是看到了那一丝辨不清的情涌流动。

“你有空,我或许没空。”

她的生辰,他居然知道?——大约又是两娃“出卖”了她。

“你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时辰。”东方连城的冷语扑面袭来,那是一种不容质疑的口气,十分霸道。

他,向来如此。

语罢,甩起长袖,张扬而去。

月倾城看着玄影的消失,心里的涟漪多了好几层,这个男人愈发叫人提摸不透。

此回相见之后,又过了多日,他再也没有来过兰苑。

月萍被顺利送进了洗衣房,日子恢复了平静。

每日月倾城重复着吃饭、睡觉、哄娃,外加修炼神玄功,体内的力量在逐日的加深。

转眼七月的尾巴溜走了,八月的天气依然是炎热的紧,不过几场大雨袭来,却是带来了凉爽。

初七是个好日子。

雨后的天晴,天空蓝得跟洗过一般,万里无云,清新凉爽。

今日是月倾城的十九岁生辰了。

以前,对于生日什么的,她一般都是在应酬场上,甚至连日子都会忘记得一干二净,若不是朋友提醒,大概她连自己是几月几日出生的都不记得了。

来到这里,难得可以悠闲,难得可以过得这般清静的日子。

每天,她都很珍惜。

这天,一大早,红连和梨花就开始忙碌,把兰苑打扫得干干净净,龙宝和凤宝更是快活,像花丛中的蝴蝶似的相互追逐,不亦乐乎。

月倾城抱着书册,懒懒地躺在软榻上,看着个个忙碌的身影,她倒觉得自己成了闲人一个。

“今天是娘亲的生辰,娘亲不高兴吗?”很快龙宝发现了月倾城的异样,一个跄步过来,趴在榻边托起小脑袋很是天真的眼神看向她。

“娘亲当然不高兴啦,哥哥没有给娘亲准备礼物啦。”凤宝气喘吁吁地跟随进屋,手里捧着一只大礼盒,递到月倾城的面前,“这是凤儿送娘亲的礼物!”

“礼物?”月倾城打起了精神,对凤宝所送的礼物饶有兴趣起来,接过盒子一打开,不由地惊目,里面是叠放整齐地大大小小地银票子,“这是?”

“娘亲,这可是我最最珍贵的东西,全部都送给娘亲呢!”凤宝一副很慷慨的模样。

财迷小妮子肯割爱,确实稀罕!

“娘亲不喜欢吗?”凤宝歪着头,紧紧盯着月倾城的脸色变化,“我跟哥哥这么爱银票票,相信娘亲也爱滴啦,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遗传喱?”

呃——122。

这思维逻辑,绝对比大人转得欢快。

“妹妹,你送得太俗气了!”龙宝摇头,似乎对凤宝的礼物很不满,“你看我的,那是精心打造滴。”

说来,大人似的弹了个响指。

这时丁凡和大虎很吃力地抬着一只木箱进了屋来,就在箱盖打开那一瞬,凤宝的眼睛首先迷离了。

阳光透出窗户泄进屋里来,刚好照到那只木箱子上,顿时金光灿灿,几乎能晃瞎人眼。

近了,月倾城才方看清,原来是一只寿桃,一只用黄金打造的寿桃。

“娘亲,这可是我全部的私房钱买来的金子才制成滴这以一个小寿桃啦!”龙宝很肉痛地捧了捧胸口。

还小寿桃呢?砸在地上不陷一个大坑才怪。

丁凡和大虎两个人抬头还气吁吁地的,他敢称作小寿桃,那么在他眼里,大是何其大。

“不过为娘亲花钱,我愿意的啦!”最后,他补了一句,可是喜笑颜开,乐呵极了。

月倾城看着眼前的银票子和金寿桃,不觉有些伤感。

龙宝和凤宝爱财不假,但居然为了她的生辰,倾囊而出,可见他们的心意。此生有两娃,足够!

“娘亲,不要担心我和哥哥没有私房钱啦,很快我们就是赚回来滴。”凤宝趴在月倾城的腿上,一阵地撒娇。

龙宝摆了摆小手叫丁凡和大虎先下去,接着走上前来,很是认真地托起下额,想了好一阵儿,“妹妹,以后我们可有事情做了,得规划一套详细地赚银子计划,比如先生上课打瞌睡,要罚款滴,比如爹爹想要带娘亲出门,也得过我们这一关才行,再比如……”

凤宝拍着小手,一阵的极喜,“都听哥哥滴。”

“呃,不对,今天娘亲生辰,爹爹人呢?”龙宝忽然想起了东方连城。

“爹爹不重视娘亲,要罚款滴。”凤宝跺了跺小脚,小嘴厥得老高。

“要罚多少?”就在这时,门口沉声传来,幽冷依旧。

龙宝和凤宝一个回头,玄影飘浮,神姿威武,那模样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可望不可及。

两娃并不怕他,见到他甚至是兴奋,本想快活地扑上去亲昵一回,只是才迈出一步,似是想起什么来,立即退到月倾城面前,伸开胳膊似是拦在了她的身前。外地个起地。

“爹爹,迟到了要受罚。”凤宝毫不客气地开出条件,“不然不能见娘亲,今天 。”

龙宝亦不甘示弱地说道:“另外,若是爹爹要带娘亲出门的话,得先打发我们。首先,如果要带娘亲走,得罚款。其次,如果不带上我们,也得罚款啦。”

“迟到、带出门、不带你们,要罚多少?”东方连城十分干脆,直接问了价钱。

龙宝和凤宝先是一愕,接着你看我,我看你,再呵呵一笑,贼精贼精的,目光从面前的银票盒子和金寿桃上扫过。

“就罚这些银票这么多。”凤宝首先开口,指着她自己送得那份银票礼。

龙宝亦是坏坏一笑,指着木箱里的金寿桃说,“我算了一算,起码也得买得起一个这般大的金寿桃才行滴。”

嗬——

这两娃,真是羊毛出在羊皮上。

送出去的金银,马上变相地从东方连城那里搜刮回来。

“这样,岂不是你们娘亲的礼都是我送的?”东方连城的眼神一黯,不辨喜忧。

“非也,非也。”

“娘的礼是我们送的,爹爹的罚款只是通行证啦!要怪就怪爹爹来得晚了哦。”

龙宝和凤宝一齐摇头,配合真是天衣无缝。

东方连城若有所思地盯着龙宝和凤宝看了一阵,一点没有责备两娃贪财,反倒是意料之中的平静,“星辰在帐房等着你们。”

“哇,原来爹爹早知道我们要敲诈啦!”龙宝兴奋地都快跳起来了。

凤宝拽起龙宝的小手,极是快活,“哥哥,我们就不要做障碍物啦!去洛叔叔那里领银子去啦。”

“去啦,去啦。”

“娘亲,爹爹,你们一定要玩得开心哦。”

“不要想念我们,因为我们只想念银子滴。”

“拜拜——”

龙宝和凤宝一股脑儿地跑出了房门,临走时还极是客气地献上几回飞吻。

两只小腹黑,比起她和东方连城,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屋子里没有了龙宝和凤宝的呼声,突然地安静下来。

月倾城静静地坐在软榻上,看着面前挺立如峰的身影,“你为何要如此的宠溺他们?”

一直以来,她不明白东方连城为何对两娃这般纵容。

“对自己的孩子宠爱,没有错。”东方连城神情清冷,回答得异常严肃。

月倾城吞了一口闷气,只觉得这男人的脸皮真是够厚,“如何证明?”

东方连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步走上前来,在榻前只剩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伟岸的身躯投在她的脸上是大片的阴影,“你不觉得他们初见我时,身体会难受?就如同你见到我一样的感觉。命中注定的人,就是如此反应。”

忆起往昔,东方连城所说一点不错。她和两娃遇到他时,身体都会不同程度的反应。

只是这个不能直接证明,甚至不可以证明,都是子虚乌有罢了。

“你这是谬论!”月倾城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你可以当谬论,我不强迫你。但你也不要强迫我不去对他们宠爱,这是我的自由。”东方连城紫潭里的光芒明暗交错着,同时大手伸向了月倾城,“我答应过你的,生辰会陪你。”

月倾城迟迟没有伸手让他去牵,没想到他一个低身却抓了她放在身前的小手,“走吧,不要误了时辰。”

“你要带我去哪?”月倾城想停下脚步想停不下,他手掌里暗暗使玄力,好像控制了她的行动。

东方连城没有应答,只是拉着她一路走一路走,离开昭王府,坐上一辆高篷子马上。

吱呀吱呀地响着,凑起美妙的音符。

当马车再次停下的时候,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营房一座座,绵延开去,练兵场上士兵喝声阵阵,响彻云霄。

月倾城很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回邬城东军营,由东方家掌控,这是他派丁凡打听到的。

东方家最近一直在练兵,而最近未出现的东方连城一直在这城东军营里。如此看来,大战在即了。

“你带我来这里作甚?”月倾城眯眸一问,从东方连城严峻的脸上看到了一股亘古的霸气。

立于营前,似君临天下。

“你叫丁凡暗中观察,不就是想知道么?”东方连城大手一揽,故意捉到她的小腰上,“今天你的生辰,我圆了你的心愿。”

说罢,已拉她大步绕过练兵场,前方有一处高塔,有士兵守卫,见是东方连城,赶紧行礼让路通行。

顺着高塔的台阶,一直走一直走,到顶屋方才停下。

眺眼望去,可瞻回邬城全景,街道条条,南北交错,皇宫巍峨,金碧辉煌,十分耀眼。

098章生辰夜,缠绵夜(2)

如此,已经说明丁凡先前的行踪早被东方连城发现,然而丁凡自己却不知。殢殩獍东方连城的确是个人物。

这个男人,捉摸不透。

回邬城的盛景依在,只是这盛景之外,早已是尸横遍野,一片凄惨。在这高塔之上同样可以瞻见。

冰*火*两重天,应该就是如此吧。

月倾城亦无心观赏美或坏,余光扫过他的侧脸,明朗的阳光下墨发如墨点缀着金色的光环,像是云端走来的神邸。

此已透物此。俄而,风拂过,卷起他的长袂作响,玄色在这清明的日头里很是明显,就像流淌的墨,带着珠润的光泽,饱*满*欲*滴。

“站在这里,是什么感觉?”东方连城缓缓松了揽在月倾城腰间的手,一手负到身,一手负到身后,举眸看向天边,辽阔如海,风起浪涌的云层从那地平线以下滚滚而来,是大朵大朵的白云,就像棉花一般地揉在天空里,映着练兵场上的恢弘。

他迎风而立,身姿挺拔,像一位统领天下的霸主,气势如虹,立如松柏的坚持,行如飓风的猛烈,目如火炬的热烈,时而又陷入冰冷。

月倾城顺着东方连城的视线看去,看到大朵的白云不是白,是被染了血的颜色,渐渐弥漫,“我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的话说得有些直接,但一针见血。

兵刃带来的的确是血腥,血腥带来的并非死亡,有可能还是重生。

“你很敏感。”东方连城挪开视线,看向身侧的女人,她的平静就像这碧蓝的天空一样,干净不染杂质。

“你觉得我敏感了吗?”月倾城淡笑,反问。

“没有。”东方连城的眼神一定,“嫁给我,势力要经历血腥,一开始你就知道。”

“是,一开始我就知道。”月倾城附声道,眼里的眸光变得锐利了几分,“一开始我也就知道你的实力能保护我和宝宝。”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月倾城直抒嫁他是寻求保护伞。

一直以来,他也心知肚明。

东方连城似乎并不在意,唇角上勾起的却是喜悦,“所以说你的赌注下对了。”

“你倒是挺自信。”月倾城眺了一眼练兵场上排列整齐的士兵,问道:“这场血腥之战何时拉开?”

“也许明天,也许明年,我在等一个契机!”东方连城没有给她确切的答案,只是再次捉住了她的手,“所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战争一起,我便在你身边的时候会更少。”

不等月倾城反应,他已拉她转身走进身后的房间,一开门来,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好似是桂花香。

果然屋内四周摆上了花瓶,瓶内插上了小桂花。

今年回邬城的桂花提前开了。

月倾城吸了一口香气,打量了一番房间的摆设,这高塔之上却是别有洞天,房间常有人住的样子,不曾有灰尘的味道,摆设整齐,床榻、家具、书案皆有,里应该是他平常在练兵场住的地方。

居高临下,可观天下,亦可观兵列,一举两得。所谓心中之往,由此可见。

屋中食几上已摆上菜肴、美酒,筷子两双,食碗两只,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东方连城大手一拉,已带她入屋,关上门扉,屋中依然亮堂,依然可以清晰听到练兵场上的号角声。

“坐。”

一声轻语,示意月倾城入座。

两人对坐而食,仿佛彼此是很熟悉的人。

他执著,给她夹了菜。执杯,给她添酒。

无声胜有声。

一切来得都是这么自然。15397205

“这般为你庆祝生辰,似乎寒碜了点。”过了许久,他突然打破屋中的宁静,起身折了一枝桂花来放在鼻头轻嗅一番,一抬眸利落地将花枝插*到她的发髻里。

“我倒不觉得寒碜。”月倾城执杯一口饮尽,抹去唇边的残酒,道:“有花有酒,二人世界,这叫做浪漫。如此,你可能是第一回。”

“这都能被你猜到。”东方连城轻笑一声,深沉的眼底流出满满喜悦,外人看来,他冷面常常,不变之色,月倾城却看得出喜忧来,至少比别人要强那么一点点。

月倾城莞尔笑笑,并不接话,只是执筷继续吃菜,自顾饮酒,并未邀东方连城一起。

今日即是她生辰,她就想随性一回。

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你吃酒的样子挺可爱。”东方连城又次打破了这种平静,举杯朝月倾城,似是敬她,但不等她捉酒杯,已是一口饮尽,接着唇角露出一丝喜意,那喜笑跟面对龙宝和凤宝的时候一样,阳光般的灿烂,花儿般的美丽,俊美的容颜相配,那真是极好的一抹笑。

只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一转眼,他又是沉颜依然。

“你笑的样子也挺可爱。”月倾城精明的眼眸里捕捉到瞬间的美好,深深地印在了心底里。

东方连城哧笑了一声,低头斟酒又自顾自地饮着。

彼此相互正而八经的夸奖,这似乎是第一回,也是最默契的一回。月倾城从他低眸一瞬时的潭底看到一丝落寞,很深却隐藏极好。

这个外表冷酷的男人,内心是否装着一团火热?

这是个疑问,只有东方连城自己才能回答出答案。

“今天生辰,这个送你。”酒饮三巡,东方连城顺手从旁边的案几上取来一只锦盒递给月倾城。

月倾城迟疑了一下,还是很欣然地接受了,“有礼物,我自是来者不拒的。”干脆地打开锦盖盒子,一道温润的光芒洒到她白希的脸上,一枚样式很普通的玉镯子,但光泽很好。看去,虽算不上价值连城,但绝对是他平时精心呵护的一只玉镯子。

玉养人,人也养玉。

这玉放久了不养,亦是为枯萎的。

锦盒里的玉镯光泽还是甚好,所以说他经常养着,养得挺好,可见他的珍视。

“这只玉镯是我六岁的时候,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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