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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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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星辰微微一叹,“连城,我相信你的实力。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对她是不是真的动了情?”

东方连城突然一个冷眼灼向洛星辰,“不会。”

“你一直都说,你只会爱你的妻子。你有想过,如果你娶的人不是月倾城而是别人,你会这般舍命救她?”洛星辰话到重点,一丝不给东方连城留下余地。

东方连城沉默了,长眉蹙起,似是隐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中。

“星辰,如今重要的是大业,并未儿女私情。”许久,他一个冷眼瞥向洛星辰,对情爱之事说得云淡风轻,但潭底的深义却是愈浓,仿佛刻意压抑了什么。

洛星辰摇了摇头,很是无奈,“连城,大业固然重要。只是我不希望一直看到你在痛苦中生活。从小到大,你都喜欢压抑自己。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要分清你对青槐和对她的情感。昨夜那一箭,如果不是你挡了去,青槐的雌舞飞箭定夺她性命。你要明白,青槐早有必杀她之心。青槐为何要杀她,你明白。一个是你的恩人,一个是你的妻。如果有一天她们发生争执,你会怎么做?再者以她的性子若是知道青槐要杀她,她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东方连城重重地咳了几声,脸上的颜色一阵急红,十分痛苦,同时大手捂上肩头,眉头愈蹙眉紧。

直到他的手从肩上挪开的时候,洛星辰看到了鲜红的血。

此般定是伤口裂开了。

“事不宜迟,雌箭要快点逼出体内,我送你出城。”洛星辰神情一慌,拉起东方连城便要离去。

谁料东方连城一扬手打断了洛星辰,强忍住痛意,“不用。我自己去!你回去保护好她,不要让青槐接近她。”

“可是——”洛星辰始终放心不下。

“没是可是。”东方连城几乎是铁令如山,不容半分质疑。

洛得辰张唇欲语,终是忍下了,他了解东方连城,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好吧,我等你回来。另外——此番你一个人深居,好好想一想,你需要的是什么,不要有些东西错过了,后悔来不及!”

“你回去吧!”东方连城眼神漠然,似乎并未把洛星辰的话听在心里。

洛星辰一声大叹,摇头,无奈地松开了东方连城的手,一个转身,消失在树林尽头。

这时东方连城一个弹指,射下树梢上一片树叶,稳稳接入掌心里,再放在唇边吹出一声脆响。

恰时一匹骏马从林中驰中,长鸣一声。

东方连城就势一跃上马,驰向远处的驿道。他的身后是一片黄尘四起。

兰苑的风景依旧。

月倾城每日除了修炼内功就是陪两娃耍玩,日子重复地过着,似乎没有太多的变化。

生辰那夜的事,她把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了。

自那夜之后,东方连城就没有出现过,昭王府里更是没有他的身影,下人们只说是出远门去了。

月倾城没有追问,那个男人,太捉摸不透。

事后冷静下来,想到那只“雌舞飞箭”对准的是她,如此这个敌人就不能放过,于是派了丁凡去追查,放冷箭的人没有查到,倒是查到了新婚那夜的黑衣刺客,纳兰太后指使王皇后所为。

纳兰太后和王皇后想杀她,原因为何,月倾城自然是知晓的。

这个仇先记下。

只是放冷箭的绝对不是宫中派来,在暗处,她还有一号敌人。是谁?思绪未解,反而更添烦恼。

宫中人有权有势,事后处理应该更为妥当,轻而易举被查出。反而那放冷箭的人竟是一丝线索都没有。

这般,会不会刻意有人为之?

不知不觉,月倾城竟想到了东方连城,是否他故意透露,或者故意不透露?

100章逼婚

大半个月过去了,东方连城好像从此消失了,回邬城里没有,昭王府没有。殢殩獍说来奇怪的是东方天珏还是每日照样上朝下朝,该怎样就怎样,似乎对东方连城的去处丝毫不过问。

这个家,这个豪门大院也太冷血了点。

如此,他老爹都不过问,她就更不过问了。

只有两娃三天两头地就问起爹爹来,为什么耳边总有两只小东西提起她快要忘记的人来。

提起,从心里放下,却又很难。

什么时候起,对那只腹黑居然有了牵挂?

平静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直到有一天不带之客的到来,才将所有的宁静打破。

这日,刚下过一场雷阵雨,天空放晴。

月倾城带着龙宝和凤宝在花园里看彩虹,梨花气喘吁吁地跑来,“小姐,小姐,八小姐来了。”

说起月明雅,月倾城自然就想起了李怀风。

那一晚的二十次,后来老鸨派人来讨赏,说是足足有二十一次。月倾城心下满意,便赏了来人百两银子。

如此一夜二十一次,大抵是用尽了此生“积蓄”,留下后遗症了吧。估摸着月明雅就是来找她麻烦的。128。

果不其然,月倾城还未领着两娃回兰苑,月明雅就已在众人的簇拥下疾步而来。

看去是带着丫环随从,但那些随从个个体大腰圆的,看着像是打手。大约月明雅是借机骗过了昭王府的门庭,领着名义上的随从来给月倾城难堪的。

“哟,八妹,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月倾城一边将身边的龙宝和凤宝交给红连带下去,一边笑盈盈地迎上。

“不许走!”月明雅一个横拦,将红连和龙宝凤宝堵了住。

龙宝和凤宝极是精灵,“不走就不走,我们等看好戏耶!”小手叉腰,朝着月明雅扮了个鬼脸,然后折身到月倾城跟前。

“月倾城,我实话实说了,今天我就是来给表哥报仇的!”月明雅双手一叉腰,眉目之间皆是厉色,比起先前,她的胆子可是肥了不少,估计李怀风这个有钱人给了她不少钱,雇了这么多打手,胆也大了。

“报仇?”月倾城故意不知,“我什么时候跟李公子结过仇的?”

“你还有脸说,你使诈害得表哥不举!这个仇我一定要替他报!”月明雅可是毫不顾忌,大庭广众地豪言大放。

月倾城却是抿唇淡笑,神情平然,“过了这么久了才不举?还是八妹你试过了才知道不举?”

此话,一把戮到重点。

月明雅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月倾城,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月倾城轻轻摇了摇头,“若是早知道他不举,你不是早应该来找我报仇了,何必过了这些日子才来找我?想必昨夜八妹与李公子是情到深处了,准备逍遥一回才知道琼花楼里的二十一次叫他生了怕吧。”

字字见血。

月倾城所猜一点不假。

月明雅与李怀风的确鬼混到一起了,说来嫁不到有权人,得嫁个有钱人吧。她是这么打算的,乘着李怀风在月家小住的日子,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勾引到手,没想到中途一下软趴了。

细细一问,李怀风才说出实情。

月倾城使计,害他被琼花楼的姑娘灌药灌迷魂汤,一夜二十一次,从此一想到这事儿就不行,怕得厉害,身下那东西就硬到一半就软掉了。

月明雅可是气恨得厉害,攀附南宫谦,月倾城把他变成太监,吊上李怀风,月倾城把他变成不举。

这个女人怎么嫁了人还要跟她过不去!

如此,前仇新恨一齐来,便跟李怀风保证,一定替他报仇,拿了他万两银子,雇了一群打手。

她早早打听好了,东方连城不在家,东方天珏和东方亦杰这个时辰也不在府中,那个吊儿郎当的东方亦鑫多半花天酒地去了。

昭王府的护卫再强,也不会对世子夫人的娘家人起戒心的。

所以她要把月倾城好好地收拾一顿,最好打得她鼻青脸肿,断胳膊断腿毁容去死最好。

“月倾城,你就是我们月家天生的扫把星!就算这里是昭王府又怎样,刚才我进来的时候,花园里一个守卫都没有。你觉得你逃得了我这些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吗?”月明雅手叉小腰,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

如此嚣张,亦跟李秋凌在月府的地位攀升有关。

月倾城嫁进东方家以后,月家的人事变动了不少。二夫人李氏所生的四少爷和五少爷分别得到上官鹰的重用,掌管了回邬城的南北二营。

如此,月明雅做为两位少爷的嫡亲妹妹,自然是相映生辉,那脚根根不知道是扎了多少条根站得是稳稳当当。

说来,比起从前,月明雅亦确实长进了不少,毕竟有前车之鉴,如今也晓得晓得运筹帷幄。

踩点闯府,掩人耳目,观察周到!

每一样她都做全了。

这不,她的声音刚落,身后跟着的那群丫环随从立即脱了奴才装,那下面是各色的江湖衣着,男的凶悍,女的也凶悍,眼神犀利,个个杀气重重。

“八小姐公然在昭王府行凶,不怕昭王爷回来找你麻烦?”梨花实在气恨不过,赶紧还了一句。

一向沉隐的红连一个箭步拦在了月倾城面前,“八小姐若敢伤我们小姐半根头发,我红连老妇人第一个不放过她。”

“呵呵——”月明雅呵呵一声冷笑,“养的奴才倒是挺忠诚的,不过都是些没用的废柴罢了。就算昭王爷找我麻烦又如何?月倾城,你是待在昭王府太久了吧,不知道皇上前两天已经罢了昭王的兵权吗?昭王现在也得看我哥哥们的脸色,就算我把你怎么样了,他能杀了我吗?”

月倾城眉头一蹙,上官鹰如此动静,怕是已经觉察出东方家的野心了。看来东方与上官的血战马上就要拉开了。

月明雅看到的紧紧只是表面,东方家的兵力早已远超朝廷,就算表面上官鹰罢了昭王的兵权,暗里还有多少跟随东方家的?上官鹰根本不知,他也没那个本事知道。

“只是几日不见而已,八妹妹的胆子是愈来愈大了。”月倾城随手掐了一朵小花儿,拈在手中慢慢地揉碎,将龙宝和凤宝往身后护了一护,眼里的精光轻劝地掠过对方,唇角绽开一朵美丽的笑颜。

龙宝和凤宝可是把点点滴滴都瞧在眼里,偷偷地往边是挪了一挪。

“哥哥,我们打堵,八姨会很惨滴。”凤宝咬着手指,一脸的精笑。

“很惨是一定。我们堵惨到什么程度。”龙宝坏坏地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一百两赌八姨一定会嫁给李怀风啦。”

“一千两赌八姨一定会嫁给李怀风滴。”凤宝亦从怀里掏出一张大银票压到了龙宝的手上。

接着两娃对视一眼,咯咯地笑开了。

“把这个女人给我修理好了,我必给你们奖赏!”月明雅对着身后的一群所谓武林高手发号了施令。

个个如狼似虎般地冲了上来。

月倾城早已暗暗提起一股内力,准备迎敌。

只是掌未出,一股外力袭击而来,武林高手们一通惨叫腾飞而起,接着四散开来,扑通扑通落了地,打滚的打滚,痛哭的痛叫,那叫一个惨呀。

“是谁在这里乱吵乱叫的打扰了本少爷的清梦!”恰时,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花园深处,灌木丛中一条颀长的身影飘起,手中还端着酒壶,走起路过东倒西歪,白净如玉的脸上一双桃花眼眯成了细缝,近了前来使劲地睁了睁眼,看到地上的群高手,呵呵地笑了起来,“还说是高手,敌不过我的一掌啊!”低眸看一眼自己的手掌,极是惬意。

谁也没料到,整天不见人影的东方亦鑫居然躲在花丛中喝酒,说他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真是一点没说错。

不过他的功夫却是挺好,只一掌就掀倒这么多人,绝非小儿科。

半个来方照。“原来是二嫂!”这才看到月倾城,连忙给她揖了个礼,然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向月明雅,“这位是二嫂的妹妹吧,长是挺清气,就是脑子不好使了点。”

“你说什么!”月明雅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了,东方亦鑫一掌把她所谓的武林高手全部解决,她心中自然是后怕的。

“小妮子,我说你脑袋不好使!”东方亦鑫走上向来,使劲地点了点月明雅的脑门,“你瞧瞧你身后那人,怎么看着眼熟了些。”

“我才不信你呢。”月明雅这才提醒了警惕。

“不信啊,真不信?”东方亦鑫瞪大了桃花眼,连问了几声。

月明雅终是忍不住好奇,迟疑许久,缓缓回头过去,华衣,鹰眼,唇红耀眼,眉宇间贵气十足,但又不免透着几分风流之气。

“谁啊!”

虽然长得有几分小帅,但这妮子对东方家的人很不感兴趣。

“你爹!你哥的祖宗啊!”东方亦鑫凑到月明雅耳边吹了一口酒气,低低说道,接着唇角深处勾勒出一丝诡笑。

“他是你爹,王八蛋!”月明雅向来骄纵惯了,口没遮拦被东方亦鑫一激更是骂咧了起来。

“哎哟,臣有罪,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这时东方亦鑫才假装看到对方,一个扑通跪下连连叩拜。

月明雅并不以为然,以为东方亦鑫又拿她寻开心,“喂,你装什么装,我才没那么傻信你!皇上?他是皇上,我哥还是太*上*皇呢!”

东方亦鑫拜下的同时,月倾城跟着福身欠礼,红连和梨花跟随主子行礼,就连龙宝和凤宝亦同样不敢怠慢。

如此才引起了月明雅的注意,自从月倾城傻病好了以后,她可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平时连给大夫人行礼都是嚣张得很,如今对一个男人行如此大礼,她开始紧张了,连忙抬眸看了一眼鹰眼男人。

有传当今皇帝有双鹰眼,难道真是皇——

吓得不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来人的确是上官鹰,他的突然来访,就连月倾城都有几分意外。当初他执意娶她,却遭东方连城“横刀夺爱”,这个整日沉迷酒色的男人是否会放下?还是锲而不舍。

“没想到朕微服昭王府,居然看出这般精彩的一幕!”上官鹰负手前来,阴鸷的目光从月明雅的身上掠过,最近落到月倾城身上停下。

始终没有叫众人起身,直到东方亦鑫嚷嚷起来,“哎,皇上,你站着不累,我跪着真累啊。”

这般大胆的人,大概都出在昭王府了。

东方亦鑫是逍遥惯了,受不了一丁点的束缚,下个跪都难上难。

上官鹰冷冷地看了一眼,“累就多跪一会儿,跪得累了就不会觉得久了。”唇角一勾,笑得很诡魅。

如此就是当真故意了,他对东方家肯定有恨。

当初月倾城与东方连城的赐婚昭书,还是被人架脖子上逼的,做皇帝做得太窝囊,难怪迅雷不及掩耳地罢了东方天珏的权。多多少少因私报公,要不然这个沉迷酒色的皇帝何时亲自下诏打量过朝政事务,平时多半都由大臣们代理了。

东方亦鑫一个耷拉,恳求的目光扫向了月倾城,似在求情。

“皇上,三叔他向来不羁,还请皇上不要见怪。”念在刚才东方亦鑫帮她除敌的份上,怎么着也得帮他一把。

“既然你求情了,那就起了吧。”上官鹰迟疑了一眼,鹰眼一眯,摇袖示意。

“多谢,多谢。”东方亦鑫可是兴奋了,抱了拳谢了上官鹰又谢月倾城,摇着长袖起了身来还不望再往嘴里灌上两口酒。

“小酒香,小酒香,比那女儿香还香。皇上,臣不陪你了,臣喝小酒去。”

吊儿郎当的东方家三少爷,真是极致,大概是醉了,摇着手中酒壶,歪歪斜斜走了三步远就歪倒在草丛里忽忽大睡起来。

上官鹰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大约是觉得自己的形象至少要比这家伙好上百辈,没必要计较,整整一腔目光停留在月倾城的身上,始终没有挪开。

他正是听说东方连城不在家中,才想着来昭王府微服私访的。没想到还真的撞见了想要见的女人。

看上官鹰执着的眼神,月倾城自然明白是何意,便示意红连和梨花带着龙宝和凤宝先行离开。

“哥哥,那个叔叔看娘亲的眼神可是怪怪滴。”凤宝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

龙宝却是胸有成竹,负着小手在身后,小大人似的地说道:“放心啦,娘亲可看不上他滴。”

“为什么哦?”凤宝一脸狐惑。

“他没我们的爹爹有出息。”龙宝可是一脸的笃定。

说皇上没昭王世子有出息的,这世上也只有龙宝敢说出来。

事实上,以后的发展证明了龙宝的预见。

月明雅早吓得三魂掉了两魂,乘着龙宝和凤宝走,她也想开溜,不过刚起身,步子都没抬稳了,背后就传来月倾城的声音,“八妹先不要走,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八妹刚才的一席话可是说得有些大逆不道了。”

此话一出,月明雅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臣女有罪,臣女有罪,请皇上饶恕!”

上官鹰眯着眼淡淡地看着月明雅,有月倾城在,所有的女子都失去了芳华,所以对月明雅,他丝毫提不起兴趣,就连刚才她开口大骂的言辞都未放在心上,如此只想她快点识趣地走,让他和月倾城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朕不罚你,你下去吧。”摆手示意月明雅快走。

谁料月倾城却不放过她,“八妹,等等,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轻轻睨了一眼上官鹰,她可是早已计上心头了。

“什,什么喜事?”月明雅心里恨毒了月倾城,这个节骨眼心偏偏不放过她。

月倾城首先看向了上官鹰,欠身一拜,不紧不慢地说道:“皇上,臣妇有一事相求。”

她自称臣妇?

上官鹰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你说。”上官鹰摆了摆手,明显得不耐烦。

愈是不耐烦就愈是容易敷衍,月倾城就是逮准了这个机会。

“今天我这八妹上门来与我理论,无非就是为李家公子。我看着八妹对病中的李公子如此豁得出去,连性命都不顾,足见情深意重,不如皇上给个彩头,赐婚他们,也好成就一场良缘。”

月倾城盈盈笑着,清澈的脸上是皆是精明。

月明雅听得浑身一抖,若是昨天之前,她是很想嫁给这个李怀风这个富二代,但是他不举呀,如此岂不是跟月明夏一样的命运。

她不干,坚决不干。

“好像李家公子不举?”上官鹰的鹰眸一瞍,估摸刚才与月明雅的争执,他听去了不少,唇角扯起一丝嘲味,“不过不举倒不是太监,只要寻医问药,还是治得好的。”

“皇上,臣女不是,不是跟李公子他——”月明雅赶紧推脱,她可是不想被月倾城推进土坑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准备哀求不嫁。

月倾城早有准备,就在那时已上了前去,紧紧捉住了月明雅的小手,似是很友善地说道:“我的八妹,你害羞什么。有皇上赐婚,可是荣光至极。”15353468

末了,转眼,压低了声音添了一句,“你想死,还是想嫁,自己做决定。”说着握紧了她的手腕,强慢的内力汹涌地推了过去。

月明雅自然不傻,知道月倾城在拿性命威胁她。

“月倾城,你好狠。”她咬牙切齿地咕了一句,“你这是逼婚!”

“我就是逼八妹你的婚,你嫁还是不嫁呢?”月倾城依然声细如蚊,旁人几乎听不到姐妹二人的交谈。

月明雅退无可退,不答应的话月倾城一掌下去她不知道会是生是死,而且就算不死,以她的本事,定也会叫皇帝定她个辱君之罪。“我,我,我——”

“我”了半天,一个多余的字也没说出来。

上官鹰愈发有些不耐烦了,“我什么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朕就替你给李公子指婚!”

“八妹,还不谢恩。”月倾城一边说一边故意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式。

皇帝金口已开,月明雅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谢,谢主隆恩。”扑通一声,伏在地上大哭地起来。

“好了,好了,你先退下吧,具体事宜朕会传给月丞相的。”上官鹰连忙摆手,怎么就觉着这姐妹二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月明雅,他不感兴趣,随便塞给谁都行,只要满意了月倾城,留给他们二人独处的时间。

“来人!”月倾城清了清嗓音,高声唤道,很快一名小厮便前来候命了,“把我的八妹好好地送回府去。还有他们——”

同时示意了一眼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所谓“武林高手”。

昭王府的人办事都很得力,不多一会儿,“武林高手”连带月明雅全部被清理干净。

花园里,除了睡倒在草丛里的东方亦鑫,真真地只剩上官鹰和月倾城了。

“朕不怪你在禁地里弃朕而去!朕也不怪你威胁朕,更不怪你已嫁人妇!朕只是好久没见你,很想很想你!”

上官鹰一开口,就肉麻一片,那叫个情深款款,“朕是真的想纳你为妃的,朕也是真的不想把你赐婚给东方连城!可是——”

说着说着,他双大手已极不安分地就往月倾城的肩膀上扣来。

月倾城早有防备,一个巧妙躲过,“可是你的性命比较重要,对吗?”

“为了你,朕已经在剥东方家的权了!”上官鹰眼里的阴光阵阵,如此还真是为了红颜而振作。

月倾城轻轻一挑眉,“哦”了一声,“如此,太后和皇后要置我于死地,你岂不是也要为我报不平?”

“她们要杀你?”上官鹰眉头一蹙,亦立即明白其中蹊跷,“好,明天起朕就禁足太后和皇后,不准她们伤你分毫。”

“皇上喜欢我什么?”月倾城眯着眼,倒要看看这个上官鹰昏庸到什么地步。

“喜欢你的美,你的美任何女人都比不上。”上官鹰盯着月倾城的脸,几乎是一脸沉溺之色。

“如果有一天我老去了,怎么办?”月倾城正颜问道。

上官鹰摇头,神情痴迷,“朕怎么会让你老呢?朕会想尽一切办法记葆你的容颜的。”

这个男人不仅仅是昏庸,是十分昏庸。

为了女人的美色,可以抛弃母亲,抛弃妻子,抛弃朝政,早已无药可救。

“世上没有长生不老,永葆容颜就是让她在美丽的时候死去!”忽然一个沉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熟悉,字字铿锵,敲进心膜。

101章真的是亲生娃

虽不是春朝盛景,但昭王府的花园足足称了“花园”二字,在这炎炎夏季,还是花香四溢。殢殩獍

百花丛中,小径尽头,一条熟悉的身影出现,玄色如初,从未改变,墨发绾髻,别一枚青玉簪子。

五官的精美依旧,紫眸幽深,永远就像藏着一股子神秘。他是云端走来了神者,气象万千,变化不定,但从头至尾飘浮的芸芸之气,犹如帝皇临驾,迫人的气场比起正主皇帝上官鹰那是有过之而不及。

大半月未见,东方连城似是削瘦了不少,愈发显得他五官轮廓明显。

不知为何,月倾城转身看到他的第一眼,心中却有一丝微痛,这些日子他都干什么去了,为何瘦得这样厉害。

疑问终究是凝问,月倾城依然镇定如初,看到他就像看到一汪平静的海,不起波澜,只是掠过一丝淡淡的笑,优雅恬静。

东方连城的眼神一缩,点滴映入潭底。

数日不见,她依然是亭亭玉立的佳人,白希的鹅子蛋上的明亮大眸就像夜间的星辰灿烂有神。15370452

望一眼,就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感觉,这种感觉并没有因为与她的接近而减弱,而是愈发强烈。

东方连城说话够一针见血,刚才所言差点呛得上官鹰下不来台,恼恼地眯了一眼对方,负手而起,高昂着头。

毕竟他是皇帝。

毕竟当初就是这个东方连城拿利刃架着他的脖子,让他下的赐婚诏书。如果不是东方家的势力太过强势,他早命人将这个家伙推出午门斩首了。

上官鹰虽好酒色,不务朝正,但脑子不傻。

东方连城已被他列入黑名单,甚至说整个东方家都被他列入黑名单了。

四目相对,君与臣相见,却让气氛尴尬到极点。

东方连城没有行礼,上官鹰的那双鹰眼亦愈发的深沉。

自然这世上还没有谁像东方连城这般公然挑战上官皇族的权威,对视一阵之后击起千层浪,甚至火花纷飞。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比的就是这气魄。

渐渐,东方连城的紫眸由浅变深,由明到暗,眼底血浪起伏,像是下一刻就能把上官鹰给生吞活剥了。

上官鹰不甘示弱,他是皇帝,他就算是个昏君,也是一国之君,这一回绝能不能示弱,尤其是在喜爱的女子人面前。

月倾城知道,两人已经杠上了,如此下去亦不是办法,于是轻咳了一声,淡淡的目光扫向东方连城。

东方连城的眼神微移,迎上月倾城的目光时,眼底愈是黯了,过了许久,他方才揖礼一拜,“臣给皇上请安。”

上官鹰的唇角上拂起一丝惬意,摆了一阵谱之后,示意道:“起了吧。”

东方连城徐徐站稳,身影刚定,犀利的冷光在上官鹰的身上徘徊一阵之后,说道:“臣亦很想臣的夫人能够容颜永驻,但臣希望臣的夫人能够活得久一点。”声音不轻不重,但却透着浓浓的一种寒意。

上官鹰撇了一眼过去,神情有些小小惶意,不过很快敛起,只道:“朕跟东方少夫人开个玩笑而已。”

“希望是个玩笑。”东方连城大手一揽,已利落地将月倾城揽入怀里,动作的亲昵在外人看来是极恩爱的夫妻。

说来月倾城配合得也挺好,对方一拉,她就势入怀,挽起他的胳膊,另一手拿起绢帕轻轻擦了擦残存在东方连城脸畔的汗珠,“夫君这些日子好像削瘦了不少。”

眼底里隐隐透着的好像是心疼。

东方连城的唇角一勾,似笑非笑,末了一把抓住月倾覆过来的小手握紧,“夫人不用挂心,为夫一切安好。”

一副你侬我侬的温情画面。

这倒叫旁侧的上官鹰很是不满,一双鹰眼鸷光扫过,袖中的拳头亦跟着握起。过了许久,他才干干一笑,打断东方连城和月倾城的亲昵,道:“朕有些乏了。”一边说一边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厢房,意思是叫东方连城替他安排住处。

东方连城是何其聪明之人,他怎么不懂,只是下一句话说出来又是叫人冷汗流了一地,“如此,臣恭送皇上。”

呃——

他居然不理会上官鹰的话外之音,直接下逐客令。朝中上下敢这么对待皇帝的怕也只有东方连城了。

上官鹰的脸色一阵急速变化,由红到白,再由白到青,真是五颜六色皆有,鹰眼眯起,恨恨地瞪了一眼东方连城,只道:“好,朕回宫!”

说罢,锦袖摇得哗得一声响,转身而去。

不远处,花园尽头,早早等候的侍从们赶紧上前迎接皇帝,在众人簇拥下,忿忿而去。

如此,东方连城和上官鹰的正面冲突已经拉开了序幕。

从东方连城一出生,就注定了他会是上官皇族的敌人!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月倾城淡然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转眼视线刚好与东方连城的眸光相遇。他眼底里还是冷傲无边,不可一世的冷漠。如此依旧,从未更改。

“刚才,你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似乎刚{‘文’}才什么事{‘人’}都没{‘书’}发生过{‘屋’},上官鹰不曾来过,月倾城也不曾陪着他在上官鹰面前演一出恩爱戏。他平静着望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流光,渴望着什么。

问他为何瘦了,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月倾城也摸不清心里的味道,摸不清就不摸,避开话题,只道:“你不是让我试着爱你?如此一问,似是多余。”

东方连城迟疑了一下,大手突然抬起,轻轻抚过月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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