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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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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了多少?”

“三十发而已,但是我敢肯定,这三十发,每发子弹都打死了一个人…你呢,你敢肯定吗?”

“太黑,看不清楚,不敢确定,但是肯定不止七个…”

这时旁边的轻机枪响了起来,“突突,突突…”非常有节奏的点射和声响了起来,让人听了非常兴奋。这架轻机枪就像一部非常高效的杀人机器一样,有它的存在,说明阵地还在我们手上,优势还在我们这一边。

同时“突突,突突…”的声音响起,也就告诉大家,敌人已经到了射程之内,可以起来屠杀了。

王维刚被王一民数落了一番,心里暗暗调匀了一口气,按照教官所说的方法,控制呼吸,将瞄准框套住膛线缺口,迅速判断着扫射扇面及死角,他瞄准了一个高大笨重俄国人,厚重的棉服影响了这人的行动,使他看起来非常笨拙,这会是一个好目标!王维刚心里想着,迅速地开了一枪。然后看到那个被他瞄准的俄国人背后腾起一股向上喷射的尘土,显然他这一枪没有打中。

第六百五十四章 应付得来

王维刚再度瞄准,这时王一民在旁边说道:“要快,别犹豫,相信自己的感觉,觉得对准了就扣板机…”

王维刚依言一扣板机,那个上窜下跳的俄国人被击中了,高大笨重的身躯卧倒在地,高大的俄国佬耳朵里全是子弹的啾呜、人马的碰撞、刀刃的磕击以及同胞的咒骂声、尖叫声、轰鸣声搅成了一团。直到他重重的身体投身到自身喷出的鲜血之中,人间的喧嚣才平静下来。

在王维刚的眼界里忽然出现一个相对矮小的身影,机敏地从一具具尸体上面翻越着,然后趴在一具尸体的后面。

这人不是昨天晚上放走的那个小孩俄国士兵吗?王维刚心中咯噔了一下,手中的步枪对准了那个小孩士兵刚刚趴下去的位置。

“开枪吗?”王维刚心里这样问自己,但是另外一个声马上回答,“当然开枪,这是战场…”

那个小孩兵冒出头来向前方看了一下,敏捷地跳了起来,王维刚扣动了板机,那个小孩兵前胸迸射出一股血箭,一头裁倒在地上,王维刚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卸下心头的一颗大石。

进攻的俄国人倒了一地,尸体堆了一层又一层,但是无法突破中国人的防守,奥尔洛夫看到伤亡惨重,就知道凭自己现有的力量已经没有办法将火车站夺回来,而这时,安加尔斯克已经成为一片废墟,被烧掉的房子冒出青烟,人民流落街头,正在忍受哥萨克骑兵的凌辱!

有十几个民兵已经掉转头来,向安加尔斯克的城里走去,奥尔洛夫跑过去拦住他们,“回去!”他低声命令道。

“我们这不是回去吗?”领头的一个中年的红脸络腮汉子挑衅地回答。

“我是说,回头,加入战斗。夺取火车站!”奥尔洛夫挥舞着手枪说道。

红脸络腮紧紧握住手中的步枪,“家里正在被人放火,自家的婆娘和小孩正在遭受蹂躏,你叫我们怎么有心思去管他娘的什么火车站?何况,这么多兄弟,去多少死多少,你还要我们去送死吗?”

“火车站关乎整个战局的成败。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而置整体大局不顾。”奥尔洛夫说道。

“去你妈的大局,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救不了,连自己家都被人放火烧了,还管你娘的大局,老子从现在起,不听你这一套了。兄弟们,咱们走,去救自己的婆娘孩子,别管这个布尔什维克这些疯子,没人性的东西…”红脸络腮诅咒着,从奥尔洛夫身边跨了过去。

“呯!”的一声,奥尔洛夫开了一枪。红脸络腮捂住胸口,一支血箭从他的手指缝中喷射出来。

红脸络腮惨然叫道:“他娘的,你敢打我…”说不了一句话就倒在了地上。

“回去!”奥尔洛夫挥动着手枪,对剩下的俄国人叫道,“违抗军令者,就地枪决…”

“呯呯…”的两声枪响,奥尔洛夫的胸口出现了两个血洞,他的手一时捂不过来。看到两股血箭从他身上喷射出来,奥尔洛夫艰难地叫道:“你们想造反…”

俄国人从奥尔洛夫身边绕过,其中一个人说道:“苏维埃已经完了,我们已经尽力啦,现在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想去看看家里怎么样了,父母、妻儿是否安全。这样的要求你也允许,太不近人情了,跟着你们这些无情无义的布尔什维克能有什么前途…左右都是死…还有什么不敢的吗?”

奥尔洛夫重重地倒在了地下,进攻火车站的俄军包括那些赤卫队护卫队战士们于是一哄而散。奔跑着向安加尔斯克去,去拯救他们已经烧成一片废墟的家园。

在安加尔斯克,忙碌了一个晚上的哥萨克集合了起来,在街道的尽头排列成行,士兵们各就各位,右手抽出了白晃晃的马刀,左手在胸前划了十字……

“上帝保佑!”

“乌拉——!”喊声响彻整个城市,哥萨克士兵们扬起了刀,像从一条口袋里倒出来一般,飞快地越过杂乱的街道,快活地向街口跑回来的敌军冲杀过去。

第一个看见哥萨克的俄国人发出一声绝望的惊恐的叫喊,但是这些不顾一切回到安加尔斯克的俄国人并没有统一的指挥,一下子乱成一团,被白晃晃的马刀沿着街道一路砍杀过去,像切西瓜一样,脑袋滚了一地,鲜血再次染红了街道。

王一民站在山丘的高处,看到安加尔斯克,局势忽然发生如此戏剧性的变化,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过,像安加尔斯克这样的小城,在这样残酷的打击之下,还能够支撑这么久,到这个时候才崩溃,也算难得了。

一条长长的人流正在从安加尔斯克出来,向西北方向奔窜,他们大都数是妇孺以及年迈的老人。

一群哥萨克骑兵随后追上来,把人流截住,挥动着白晃晃的马刀,将那些年轻美貌的姑娘拉出队伍,押回城里去,剩下的一阵砍杀,马踏,侥幸活下来的,才能够继续逃亡。

王维刚说道:“这群哥萨克真不是东西!”

“他们本来就不是东西!”王一民回过头来,望着伊尔库茨克的方向,在笔直的铁路尽头,一股浓烟冲上了半空…王一民叫道:“注意,有火车朝这边开来…”

王维刚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说道:“还远着呢?就算是军列,他们也到不了这里,因为前面的一座桥被我们炸断了,而且我们还做了一些伪装,嘿嘿…”王维刚阴笑起来。

过不了多久,一列火车的轮廓已经清晰地出现在远方的铁路上,王维刚口中紧张地数着,“快了…快了…“果然,轰的一声,传来一阵冲撞的轰呜,接着传来一阵爆裂声,白色的蒸气喷射到天空,白蒙蒙的一片。

王维刚拍手叫道:“果然,中计!”

蒸气造成的白雾被风吹散一些,从那些东倒西歪的车厢里,像腐尸里的虫子一样爬出很多穿着土黄色军服的俄国士兵,在后面的车厢里,密密麻麻的人群,正在忙碌,他们正在想办法卸下在车厢上的十几门大炮。

“这可不是好事!”王一民皱着眉头说道。这一列军车,起码有一个团的兵力,就算火车事故伤亡一点,也是非同小可,前面的一座小桥阻挡得了火车,却阻挡不了步兵的大炮。

如果俄军有火炮,如果警卫排坚守火车站的话,将会给警卫排造成较大的损失,这是王一民不能够接受的。

“我们的马匹在哪里?准备撤吧!”王一民说道。

“全着想修道院里面,喂着干草呢。”王维刚说道,“我们可以坚守一会儿,伊尔库茨克方面应该已经被我军突破了,如果我们挡在这里,就可以全歼敌军!”

“虽然如此,但是不值得!”王一民说道,“我们警卫排是特种部队,像这样的战斗还是少打为妙,再说俄国人整个步兵团漫过来,就是让我们打也打不过来,而我们整个排极有可能就没了…虽然我们不怕死,但是我们警卫排是最精锐的部队,别说一个团,就是一个集团军,我们也不换…”

王一民派人做撤退的准备。那边的俄军大约一个连的人已经越过炸毁的小桥,向火车站这边搜索而来。

王维刚说道:“二班在城西那边还没有过来,我们要不要阻击一下?等一下二班他们?一个连的俄军,我们应付得来!”

第六百五十五章 目不忍睹

王维刚刚领略到了一点枪法的奥妙,体会到杀入的快感,正想多打几枪过过瘾,但是王一民冷静地说道:“撤!往城西方向,跟二班汇合!”

王维刚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叫道:“等一下,有情况!快看!”

王一民扭转身来,看到远处的山峦之下,笔直的铁路线尽头,一阵烟尘滚滚,伴随着沉闷的雷声,接着地下开始发出微微的擅抖…而且越来越激烈。

“骑兵!”,“骑兵!”王一民和王维刚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不一会儿,隆隆的马蹄声已经掩盖了一切声音,地下的沙粒和子弹壳都像水花一样嘣跳起来。

王一民叫道:“快走吧,迟一点就来不及了!”

这么大规模的骑兵,虽然警卫排的也是骑兵,但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抵挡,就算想摆脱他们的追击也不容易。

王维刚却说道:“等等,我觉得这是我们的骑兵,你看,那些俄国人!”王维刚手一指,说道。

在远处的铁路上,翻倒的火车旁边的穿着土黄色军服的俄军,像旋窝一样乱起来,士兵四处乱窜,有的跳上车顶,有的抱起了机枪架起来…一副大敌来临的模样。

王一民止住了脚步,因为这些俄军相对来说离骑兵近,他们比王一民看得更加清楚。在王一民这个地方,只看到一团扬起的灰尘,和跑在前头的一些马的脑袋,以马的飘扬起来鬃毛。

王维刚说道:“所谓远东共和国人民军的骑兵早就在过去的一年里消耗光了,情报显示,在这一带俄军没有大规模的骑兵,再加上前面这些俄军的反映,这应该是咱们的骑兵!”

“我们应该去接应一下!”王维刚兴奋地说道。

“别添乱了!”王一民说,这里他已经确定是中国骑兵了,因为他们已经交上了手。骑兵的灰尘阵里闪耀出一点点,一片片的闪光,子弹划过天空,发出清脆的响声,铁路上。火车上的俄军纷纷中弹,栽倒在地上。

车顶上的重机枪忽然响了起来,但是马上又哑了火。几枚手雷从马群之中飞来,把机枪炸得化作一件件零散的部件,洒落在地上。

这群骑兵就像蝗虫一样,席卷而过的时候,原先的一群活力充沛、忙碌不停的俄军,现在全部躺在了地上。成了尸体,有的还被马踏成了肉酱。火车车厢燃起了大火,浓浓黑烟直冲云天。

骑兵风卷残云而来,不可一世!所有的一切在他们面前都逃不脱毁灭的命运。让王一民和王维刚眼中都有一点嫉妒,王一民说道:“把我们旗帜插出来吧,不知道这是人哪里来生番,不要自己人冲撞了自己人。”

不过。骑兵的前锋来到安加尔斯克的时候,在城门外面的旷野里停了下来,几千匹马如同一个人控制一样,说停就停。

刘少川带着几骑兵,路过铁路线上一层一层的尸体,上了山丘,老远地叫道:“王排,我们来救你了!”

王一民没有好气地说道:“谁要你救。你没有看到我们已经打下整个安加尔斯克了吧,你们是来抢我的功劳,摘我的桃子的吧?”

刘少川指着废墟一样的安加尔斯克,笑道:“这样的黑桃子不要也罢,我没有兴趣,咱们一路上不知道干掉了多少俄国人,炸掉了多少火车。缴获了多少大炮、粮食和马匹,我们通通都不要了,一直跑过来,就是担心你们支撑不住呀?”

“我们会撑不住?笑话!”王一民说道。“你们不来,正好咱们独自吞了,一条毛也没有你们的份。”

“如果没有我们控制这里,那些火车和俄军队早就跑远了,”王维刚说道,“说起来,你们只是捡了一下大便宜!”

“是是是,你们的功劳最大!”刘少川的心情显得非常好,不跟王一民和王维刚计较,“我们骑兵团将继续沿着铁路扫荡而去,我来这里就是告诉你们,步兵随后就到…你们是跟我们行动呢,还是在这里等候步兵上来?”

“你放心,经过我们的扫荡,铁路两边基本上没有大股的俄军!”刘少川又补充说道。

王一民翻了翻眼皮,“我们在这里等吧,安加尔斯克是我们打下来的,我们要好好享受一下我们的战果,否则对不起自己。”

“有什么好享受的,就像烧焦了的锅巴!”刘少川不屑地说道,“你们就好好享受吧,我们继续扫荡,这是一个好活计,痛快!”说完一扎马刺,向山下跑了下去了。

几千匹马从安加尔斯克的两边绕了过去。像两朵云漂过,消失在地平线下。

在安加尔斯克,哥萨克们缴获了很多物资,包括马匹、马鞍、被服以及其他许多值钱的东西,此外还有大量的女人。这些人正在为战利品的分配吵闹着,你争我夺,哥萨克们都为此忙得不亦乐乎。

张一平渡过了伊尔库茨克河,沿着铁路一路前进,铁路两旁边丟下大量的俄国人的尸体,都是一些年轻的平民,有的穿着西装、有的穿着工作服。有的穿着很破烂。

俄国人为了抵抗中国军队的进攻,已经动员了所有可以动员的力量了,不过,这些没有经过训练的学生、工人、农民,在由专业枪手组成的中国军队面前,除了消耗中国人的子弹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铁路边的公路被鲜血染红,成了泥泞的红色的路面,散发出令人发呕的腥臭味道,张一平离开了铁路,沿着另外一条马路向前进发。

黄昏的时候,来到一个山脚下的偏避的村子。

黄昏的太阳在被粼粼微波似的白云弄皱的天空飘移。在高空中,轻轻的风吹着云片,把它们赶向西方。

风在村子的上空,在苍茫的带着一点绿色的平原上,在光秃秃的林梢头,气势汹汹吹歪了村子旁边的河柳和白杨的树冠,卷起片片落叶,在村子的小巷子里追逐。

在一家农户院子里,堆着几堆发白了的麦秸垛,垛里周围的麦秸象乱头发一样扎着。

风唤起一小团麦秸,就象用大叉端着一样,掠过庭院,在屋子前面的巷口上空飞舞。

一人白皙的俄国女人,没有顾得系头巾,就冲到院子里,用膝盖夹着裙子,掂高了脚看了看外面,看到一群中国军队走进了村子,脸上受到了惊吓,连忙缩回门洞里去了。

“老大,前面有一个漂亮的俄国姑娘,皮肤好白哦,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宿营了吧!”刘亚民眼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一下子就看到了刚才出门眺望的女人。

张一平骑着马,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当然也看到了刚才那个俄国女人。他说道:“那个女人是有一点白,模样也端正,身材也是好的,但是不见得就是姑娘,也许是大妈也说不定!”

“我敢打赌,她一定是姑娘,生没生过孩子,俺一眼就看得出来!”刘亚民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个女人就让给你了罢。”张一平说道。

“怎么好意思呢,咱今天又没有立什么功,怎么好意思!”刘亚民挠着脑袋,“老大的都还没有着落,俺怎么敢偷吃!”

“你们知道,没有感情基础,我不是会跟女人发生关系的!”

“老大是正人君子,咱们拍马也比不上,咱们哪里知道什么叫做感情呀!““在一张床睡过,就有感情基础了,我们中国人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恩不就是感情吗?”

连年的战争,这个村子虽然偏避,但是也不免受到了波及,村子的惨相全露出来了。沿途很多家的板棚都是空荡荡敞着,破败的院落荒芜了,令人目不忍睹。

第六百五十六章 有可利用的地方

西伯利亚地广人稀,在这片土地上应该采用怎样的政策,怎样对待这块土地上的俄国人,张一平还没有一个方案。所以张一平打算要尽可能地深入当地了解的情况,亲自到俄国人的居住区去走一走。多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以便作出正确的决策。

前面的一个房子的门忽然打开,一个擦胭抹粉,精心梳妆的中年女人走出来,倚在门边,长长的凌乱的摆裙后面跟着一个八九岁的肮脏的小男孩子。

“一看就是一个倚门子的騒货,她身后的板门可以证明这一点,因为门板上光滑如镜,像被抹上了松焦油,那是天天挨在这里等男人的缘故,现在还残留着揭发罪恶的痕迹。”警卫连的士兵下结论道。

在这个败落的村子,根本找不到成年的俄国人,甚至连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也被征调走了,空寂的女人见到这么多精壮的男人,眼光放大,向张一平他们招手,批着飞吻。

“给一个人。去搞掂她…”张一平说道,“站在那里,老子觉得恶心!”

刘亚民说道:“小彭,你上!”

小彭摇摇头,说道:“我对这么老的女人不感兴趣?”

“老什么老?正当年呀…”刘亚民说,“上吧,这是政治任务,也是命令,不上也得上,好过跟一匹马…”

小彭急忙摇头,说死也不上,张一平瞪了一眼,喝斥道:“叫你把她拉下去,别在这里碍眼,不是叫你做好事跟她上床…笨蛋!”

小彭这才领悟,叫了一声:“原来如此,早说明白一点嘛!”说着跑了过去,扬起枪托向那个女人砸了过去,女人尖叫一声躲在门后。小彭凶狠地踢了两脚门才走开,可是刚走两步,那个女人又打开了门上,向小彭招手。

刘亚民哈哈大笑起来,叫道:“小彭,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良宵一刻值千金。抓紧了…”

大家都哄笑起来,小彭恼怒地举起枪来,喀嚓一声上了膛,对准了那个女人,那女人又尖叫一声,呯的一声关上了门…

刘亚民说道:“人家邀你共度春宵。你不同意也就罢了,动刀动枪的,也太过不够爷们了!”

“你喜欢,你为什么不跟她共度春宵…这臭婊子,脸上像涂了石灰的墙壁,不停地掉粉,母马也比她强!”小彭说道。

再过去的一家的房子也空了。主人在离家之前,就用木板把窗户都钉上了,房顶有几处塌陷了,生满了杂草是不知名的野花,门锁生了锈,院子里长满了没人高的草丛和小灌木,一只奶牛闯进大敞着门的院子里,正在杂草的根部。寻找刚刚冒出牙来的野菜叶子。

村子里所有的大街和小巷全都是这副破落景象。只有下街尽头上的一家人的院子还象个样:完好、井井有序。然而相对来说还是有一点破败的样子了,仓房顶上的铁公鸡因为年迈倒下了,仓房也歪斜了,内行人一眼就会看出很多经管不当的地方,那是因为家中缺少劳动力的缘故,或者说家中的男主人并不在家。

院子的前门站立着一个满面白须的老头,一个同样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在他身后。经过院子,在房子门前的台阶上,一个瘦弱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只有八九个月的小孩,茫然在站在门口。望着从门前经过的中国军队,把两只胀得鼓鼓的、象香瓜似的乳黄色大奶子,从肥大的衬衣里拿出来,喂着孩子。

这个年轻女人的牙齿在削瘦的脸上闪着乳白色的光泽,两只因为瘦而显得大的眼睛里也闪耀着温暖的朦胧的光芒。右手轻轻地拍打着怀里的小孩,她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孩子身上了,对自己则得凑合就凑合,她衣衫破旧,头发凌乱,上面还沾着几条麦草。

刘亚民说道:“又是一个狼崽子,俺们真应该通过一条法律,把那个俄国人都杀光了,省得以后长大了造反,这些狼崽子天生就养不熟悉,迟早要造反的。”

“哪里用得着那些该死的议员通过什么狗屁法律,只要老大一声令下,比法律都管用。”

“如果你觉得过得了自己良心这一关,你尽管去做!”张一平说道,“在这里,我们就是法律!做任何事情都是被允许的。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刘亚民等人也就说说,他们杀人如麻,但也是有道德底线的。

“走吧,别在这里逗留…”张一平说道,“这里有一股败落的霉气,让人不好受,我宁愿在野外宿营,咱们跑快一点,到安加尔斯克去,哪里是城镇,城镇的姑娘总好过这里的,起码数量上多很多。”

“我还是比较喜欢刚才见到那个姑娘,又白又干净,说不定是个处女…”小彭说道。

“是俺先看见的好不好!“刘亚民说道。

“那就放过你们一天晚上的假,明天赶到安加尔斯克汇合。”张一平说道。

“不用,俺三十分钟就可以搞掂!”刘亚民说道。掉转马头,滴滴答答的跑了回去。

小彭只得长叹一口气了,“俺起码要四十分钟,三十分钟掩还真搞不定,俺又不是快男!”

张一平快马加鞭,于天黑之后才到达安加尔斯克,这时的安加尔斯克已经大部分成了废,但是火车站一带还是可以住人,104师的官兵已经到达这里,张一平临时住处就设在火车站旁边的修道院里。听取了王一民和王维刚的汇报,第二天,再次随着部队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前进。

昨天夜里天色忽然降了许多,地上的积水结了冰,马蹄踏着咯吱咯吱响的灰色冰块,沿着安加拉河的河畔走着。

在河边有一个小镇,意外地躲过了哥萨克骑兵的洗劫,一条小河从宽阔的河谷平原,从小镇旁边经过,注入安加拉河。

小河的河水依然是绿波滚滚,翻着雪白的泡沫。鲢鱼水草底下蛰伏起来,鲢鱼上边是遍身粘液的鲤鱼。另外还有白鱼从安加拉河里游上来,在激流里遨游;鲈鱼在水里乱窜追逐着小鱼。鲟鱼都在河底的沙面上。

这是一块有丰富资源的土地,生活着很多各种珍贵的鱼类。

张一平带着好奇的心情进入这个小镇,小镇上很平静,一切还是照常,好像不远处的安加尔斯克的战斗不关他们的事似的。

王维刚问了几个在街道上的大胡子俄国人,然后跟张一平说道:“原来这里的居民有一部分是哥萨克人。哥萨克骑兵来的时候,那些哥萨克人就站在小镇的入口处,挡住了哥萨克骑兵,所以哥萨克骑兵才没有烧掉这里…不过这里跟其它地方差不多,年轻力壮的都被苏维埃抓去当兵了…”

张一平随便打了一家人进去,这一家人并不是哥萨克。而是普通的俄国人,家里只剩下一对老人和一个年轻的儿媳妇,儿子已经去当兵两年。

通过王维刚的翻译,张一平跟那个老头子聊了起来,虽然对方战战兢兢,只是张一平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但是无妨张一平跟他的沟通。渐渐的这老家伙的话也多起来。

这老头叫做曼列洛夫。他的儿子小曼列洛夫过年才当的红军,留下一个漂亮的儿媳妇在家。

张一平就说道:“女青年也可以在部队服务呀,可以做一些护士、救护伤员的工作!”

“又没有报酬!去做啥呢?女人在军队里都不安全,那些当政委的,当官的,见到漂亮女人,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睛,当兵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你的儿子也当兵呢。老头!”张一平笑着说道。

“我儿子是男人,这世道,男人就要坏一点,出去才不吃亏!”曼列洛夫理所当然地说道,吹着他长长的胡子。

“你的意思是说:自己的儿子就要出去祸害别人家的女人,而你自己家的女人就要收藏起来,不要被别人祸害吗?”张一平笑着问。

“这个是自然。这世界道,都是这很难干的!”曼列洛夫长长的眉毛向上扬起来,更加理所当然地说道,好像说的是一件普世的真理。

张一平点点头。赞同说道:“你说得非常对,老家伙,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那当然!”曼列洛夫骄傲地说道,“我早年加入沙俄军队,去过很多地方…”曼列洛夫浑浊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问道:“你们不会想打我儿媳妇的主意吧,中国人?”

“不,我们中国人是很仁义的,从不打别人家女人的主意,除非她们自己愿意!”张一平笑着说道。

“这个我们知道,中国人是很仁义的,所以我们都不担心!我的一些伙伴们还照常出去打渔了。因为我们这里的哥萨克朋友,而哥萨克现在跟你们中国军队是盟军…所以我们不担心…”

但是张一平更加喜欢跟曼列洛夫聊他的儿子小曼列洛夫,曼列洛夫还拿出一封信出来,说是小曼列洛夫去年十二月份寄回来的,信上说他在乌克兰的一次战斗中受了伤,子弹打碎了他的左胳膊骨,因此住进了医院养伤。

“你看,做护士是有好处的,如果没有护士,你儿子受伤就得不到照顾了,老家伙,你说是不是?”张一平说道。

“那不行…在医院做的是什么活,我完全知道,我那个婆娘就是当年我负伤在医院疗养的时候,被我勾搭上的…我可不是我的儿媳妇被人勾搭走了,我儿子回来后,怎么办!”

“你这个老家伙,真他娘的又狡猾又自私!”张一平笑骂道。

但是曼列洛夫反而洋洋得意,跟着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个把金框夹鼻眼镜夹在鼻子上的家伙走了过来,在门外叫喊道:“曼列洛夫,你给我出来。”

王维刚出去门口了一下情况,回报了张一平,张一平说谦虚那个家伙进来。这个夹着金框眼镜的家伙叫做谢尔盖,是一位当铺的老板,一年前,曼列洛夫急等用钱,向谢尔盖借了两百卢布。现在谢尔盖来要钱了。

张一平站在一旁,看这两个俄国老头理论。

谢尔盖把金框夹鼻眼镜摘下来,擦了一下。然后又夹在鼻子上,从眼镜上边望着曼列洛夫的大胡子,声明说:“你是怎么搞的,这么久了,曼列洛夫,你是还钱呢,还是怎么的?”

曼列洛夫看了看刚才跟他很交谈得来的张一平。和张一平身边的警卫,心里有了一点底气,但是并不确定,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再等等吧,谢尔盖。让我稍微周转一下,明天出去打几船鱼卖了,现在中国人来了,他们有的是钱,他们要吃鱼,要吃安加拉河里的白鱼,那种鱼也只有我才能够打得到——到就还钱。”

“别傻扯了。是人都知道,中国人吃鱼不给钱,就像他们睡了人家的媳妇和闺女一样,从来不给钱!”谢尔盖说道,从他闪光的金框夹鼻眼镜里面射出一道犹豫的目光,看着张一平,希望张一平听不懂他说的话。

但是王维刚却听懂了,告诉了张一平。张一平就说道:“谢尔盖同志,我现在严肃地警告你,你刚才的那番话已经造成了诽谤,事实就是,我们从来没有说过吃鱼不给钱,我们也从没有没有过睡了人家的姑娘不给钱的,因为我们有的是钱。也不乎钱…”

“那又怎么样?镇里的人都这样说,整个俄罗斯的人都这样说。”谢尔盖说道。

“我代表中国军队告你诽谤!”张一平说道。

谢尔盖翘了翘嘴角,说道:“随便你,但是现在我要曼列洛夫还了我的债务再说。我也要去法庭告曼列洛夫…法庭也有一个先后。他们会先审我的案子!因为我是一个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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