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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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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法律保护的商人!”

“我是军人,法律受我保护!”张一平笑道。

“我不明白,但是…但是…无论如何让曼列洛夫归还我的债务再说,先生,如果刚才有冒犯,请多多原谅,我也是道听途说,而且一时口快…请原谅,我愿意向你赔罪…”

王维刚用中文劝说道:“老大搞什么鬼呀,跟这些人玩什么?干脆男的一枪干掉,然后把漂亮的女人抢过来就得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要击败征服一个民族,我们就要先深入地了解他们,分析他们…然后才做出正确的决断,在远东,我们可以杀光俄国人,因为那里是我们的故土,但是在我们进入欧洲之后,就不适合采用这样杀光的方法…”张一平说道,“至于采用什么政策,首先要深入地了解一下这些俄国人,就由这个小镇开始吧?”

“何况,这件事情也很好玩,整天杀人也腻了,看看这些俄国佬演戏也不错!”张一平说道,他的心情似乎非常好,但是王维刚他们就非常郁闷,张总司令怎么忽然对这些老毛子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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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面,曼列洛夫和金框夹鼻眼镜谢尔盖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曼列洛夫没有钱还债,而谢尔盖又不肯延期,于是谢尔盖拉住曼列洛夫的衣袖到镇上的民事法庭。在法庭上,一个长胡子的老法官看了谢尔盖呈上来的借条,二话没有,就敲了一下锤子,命令:“立即偿还一百卢布,外加十卢布的利息!”

在法庭上,年迈的法官宣读判决书道:判决书远东共和国安加尔斯克地区第四区审理法庭,就审理市民谢尔盖状诉渔民曼列洛夫借贷一百卢布之民事案,根据民事诉讼法第一百、第一百零五、第一百二十九,第一百三十三、第一百四十五等条裁定如下:为维护原告市民谢尔盖的利益,应向被告曼列洛夫追索一百卢布,利息十卢布,共一百一十卢布;另诉讼费三卢布由曼列洛夫承担。本裁定系初级裁定,非最终裁决。

本裁定根据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五十六条第三项规定,具有法律效力,应立即执行。根据远东共和国法律,为正确执行本裁定,凡与本案有关之各地方、各有关人士、地方各级行政机关以及各级警察、军事机关,均应依法协助执行官正确执行本裁定,不得推诿。

这份裁定书非常详细,王维刚细细地翻译了一遍,然后说道:“这些俄国佬,在法律这方面的确比我们中国做得仔细,只是他们这里全部都是老家伙,可以变成一个老人国了。”

张一平说道,“远东共和国执行的是资本主义制度,法律体系还是沿用沙俄这一套,虽然这里实际领导的是苏维埃政党,但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在这方面进行彻底的改革。”

王维刚始终迷惑不解,问道:“我们到底要了解他们什么?一群老头子,外加一群发浪的找不着男人的女人,以及一批还在吃奶小孩,我们能够从中挖掘到一些什么?”

张一平耸耸肩,说道:“这只是个别现象,等到了欧洲,那就不同了,从这里开始,也不错,”

在法庭外面,曼列洛夫有一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向家里走去,这个自私的俄国老鬼,一点也不值得同情,不过却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第六百五十七章 亲戚

张一平问曼列洛夫这个自私的俄国佬,“曼列洛夫,你这个狡猾自私的老家伙,你没有钱还债,准备怎么办?”

曼列洛夫嘟囔着说道:“我今天就要交款,我可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呢,中国人!除非你借给我一百个卢布。”

“我又不是你亲戚,为什么要借给你。”

曼列洛夫听了,忽然说道:“对了,我去找我的那个亲家去借,自从儿子上前线之后,已经很少走动了,这个亲戚现在正好用得着…”曼列洛夫狡猾地说道,向旁边一拐进入另外一个街道。那边是一个小广场,在广场上曼列洛夫跟一个断了一只手臂的白须老头说话,这人手上和脖子上都暴露着像树根一样的青筋。

断臂的白须老头问道:“曼列洛夫,你这是往哪儿去啊?”曼列洛夫说。“有点儿小事。”

“去打鱼吗?”断臂的白须老头站住问。”打个屁呀,中国人吃鱼都不给钱的…不,我是听那个吸血鬼谢尔盖说的…”曼列洛夫看着街道上站岗巡逻的中国士兵,以及跟在他身后的张一平,有点紧张地说道:“反正我没有空打鱼啦。”

“我要到亲家家里去,跟他商量点事情。”

“噢!他们正高兴哩,老兄!没听说吗?你儿媳妇的妹妹跟一个中国人好上了,一家子都高兴坏了,好运降临他们头上了一样。”

“真的吗?”曼列洛夫眉毛里出现一丝愁苦,那个清秀亮丽的姑娘,只是比他的儿媳妇差上一点点,而且在他心里,似乎中国人并不可靠,勾搭上中国人,并不是一件好事。

“村子里这么传说,”断臂的白须老头眨着眼睛,白色的胡子随着脸颊不断地抖动。他从口袋里掏出烟荷包,走到曼列洛夫面前说道:“咱们来卷根儿烟抽吧,老哥们!我出纸,你出烟。”

“你出烟,我出纸…“曼列洛夫讨价还价地说道,“我欠谢尔盖一百多个卢布,他将我告了官。法官要我今天必须还…”

“狗屁的法官,曼列洛夫,老哥们,你太过老实善良了,法官是沙俄时期的法官,法律也是沙俄时期的法律。经历了远东共和国,现在远东共和国也没有了,轮到中国人统治咱们,你想想,现在是中国人的天下了,沙俄时期的法官对我们还有管辖权吗?沙俄的法律对我们还有用吗?”

“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不管什么时候!”

“叫你的亲家跟他那个中国女婿说一定。免除了吧,也就一句话的事,何况现在卢布马上就要变卖一文不值钱了。”

“为什么?”

“你想想,现在是中国人的天下了,当然使用中国的货币,卢布就变成一堆废纸了,一条等重的鱼都买卖不到了!”

曼列洛夫抽着烟,踌躇起来——到底应该怎么办。还,还是不还?最后决定还是还,“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法官大人判的有理,就应该还钱,该还多少就该还多少。”

曼列洛夫下了决定,于是跟断臂的白须老头道别之后。继续有点落寞地往前走去。

“记住了呀,老哥们。现在你是中国人的亲戚,有身份的人了,别再认死理…谢尔盖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不用管他!”断臂的白须老头在他后面大声叫喊道。

曼列洛夫不慌不忙地走出街道口。他望着亲家的窗户,走到栅栏门前。他的亲家公苏里科诺夫亲自出来迎接他。苏里科诺夫也是一个老头子,生满雀斑的脸好象用欢乐洗过一样,不但显得干净了,雀斑似乎也不象从前那么多了。

“你听到我们家的大喜事儿啦?”苏里科诺夫跟亲家公握手时,问道。

“我在路上听人说了,这是一个大喜事,我到你这儿来,亲家,是为了别的事儿……”

“等等,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请进屋里去——欢迎欢迎咱们的新女婿。真的,我们因为高兴喝了点儿酒……我老婆特地藏了一瓶御酒,专为有重大喜事儿喝的。”

“不用你说,老远我就闻到啦!”苏里科诺夫上下抖动着钩鼻子的鼻翅,笑着说。

苏里科诺夫打开门,让他的亲家公曼列洛夫走在前面。曼列洛夫一迈进门限,眼睛立刻盯在坐在上座的一个中国人身上,这外中国人穿着军装,军衔是上士,一枝步枪不离左右。“你看,这是我们的新女婿!”苏里科诺夫几乎激动着要哭着喊了。

这年头,找一个年轻人不容易。找一个当官的年轻人更加不容易。

“好啊,年轻的中国人,请你不要辜负咱们的达丽亚小姐,她可是一个好姑娘,只经咱家的儿媳妇差一点。”

中国人好像是听不懂的,只是一个一个劲地点头,连声说:”OK,OK…”然后又忽然站立起来,敬礼,原来张一平带着王维刚也推门进来了。

曼列洛夫说道:“这中我的一个朋友,亲家!可惜我没有女儿,要不也找一个中国亲戚,咱们这里,年轻的小伙子都差不多死光了,当然除了我的小曼列洛夫。他是不会有事的。”曼列洛夫自私地说道。

“这个当然…”苏里科诺夫说道,看到张一平的肩章,几乎是一个军官的样子,闪光闪了一下。

上士向张平安敬礼,说道:“报告长官好,上士胡长山,正在休假…”

张一平点点头,问道:“胡长山。你知不知道,俄国人把你招了做女婿了?”

胡长山大惊失色,连忙说道:“这一定是误会,我在大街站走,忽然有个漂亮的姑娘来拉住我的手臂,请我到他家里来喝酒,所以我就来了,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王翻译,请你帮我跟这些人解释一下,我是不可能做他们的女婿的。”胡长山说道。

“解释什么?”张一平问,“难道你想跟他们说,我只是想跟你们的女儿放一炮,然后走人?”

上士愣了一下。说道:“恐怕是的!”

王维刚道:“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你自己跟他们说吧?”

“先别急,先把姑娘睡了再说!”张一平建议道,“如果这姑娘长得漂亮,就在这里做了俄国人的女婿,我也会同意的。”

“不行呀。家里还有订了亲没有过门的媳妇,怎么能够在这里娶亲呢?”

“那就在这里做几天的临时女婿吧,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谁叫我们是中国人,是胜利者呢,胜利者总是有一些例外的特权的。“张一平说道。

“只有半天的假期!”胡长山说道。

“半天就半天。不过要抓紧了,时间无多!“张一平说道。

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俄国姑娘张一平和王维刚倒酒,但是一只水汪汪的眼睛却一直看着胡长山,没有看到酒已经漫出了杯子。

“你这个懒娘儿们!整天想着年轻的汉子,这么珍贵的酒你却全倒到外头糟踏啦!”苏里科诺夫大声叱责她说。

张一平就趁机说道:“不要再苛求他们啦,他们都是年轻人,应该让他们自由活动。交流一下感情,美丽的姑娘,带着你的情郎去后边玩吧!”

“可以吗,长官。”达丽亚总要张一平上,但是目光却在注意他的父亲,“可以的,我批准了,我以中尉的名义批准你们!”张一平说道。

“太好了!”达丽亚惊叫一声。拉起胡长山上士。向外面走跑了出去,苏里科诺夫也没有办法。

“祝你们全家欢乐,老家伙,也祝你全家幸福!”张一平举杯对苏里科诺夫和曼列洛夫两亲家说道。

曼列洛夫转动着透蓝的白眼珠,睫毛颤动着,一口气把大肚杯子里的酒喝下去。他慢慢地用手巴掌擦着嘴唇和胡子,瞅了瞅杯底。——脑袋向后一仰,把最后的一滴酒也倒进满口黑牙的嘴里,才缓了一口气,伸手在桌子上抓了一条小鱼干。放进嘴里嚼碎咽下去,舒服得眯缝了半天眼睛。

一个老太婆过来,又给曼列洛夫斟了第二杯,不知怎么一来,曼列洛夫立刻就可笑地喝醉了。

苏里科诺夫含笑注视着他的亲家公。他的两只眼眼忽而挤成了两条细缝,忽而又张开,变成黑色。问道:“亲家,你不是说有事儿来的吗?你有什么事儿?说吧,现在不说,再喝一杯——你就要醉啦。”

“借给点儿钱吧。看在上帝的面上,借给我吧!救救命吧,要不然,我为了这笔钱……简直要破产啦。”曼列洛夫带着喝醉了的人那种没有分寸的谦卑的样子哀求说。

苏里科诺夫打断他的话问道:“多少?”

“一百张票子。”

“什么票子?有各式各样的票子。”

“一百卢布。”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嘛。”

苏里科诺夫坐垫下面的箱子里翻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油污的小手绢包,解开包,沙沙地数了十张卢布票子,递给了曼列洛夫,说道:“这票子估计过不了多久也会作废了,现在是中国人的天下,谁还会用这些废票子呢?”

“谢谢,亲家……你救了我的急啦!”

“好啦,谢什么?自家人好算账。”苏里科诺夫说道,他心里打定了主意,把这些没用的废票子给了这个狡猾自私的亲家,等新政府发了新的钱,再等值地向他要回来,那样就可以减轻自己的损失了。

曼列洛夫离开了他亲家公家,张一平也跟着走了,在院子里,见到身材高大的胡长山只穿一件单薄的保护色军便服上衣,其它的衣服拿在手里,歪戴着军帽,从旁边的马房里冲出来,从敞开的门看过去,可以看到里面的草堆上面,一个半裸的女子正在匆忙地穿衣服,另外一个穿着棉衣的女人呆立在她面前。

“要命,正在进去的时候,被她姐姐撞破了!“胡长山上士匆忙地说道。

“真没用!”张一平斥道,“紧要关头哪能这么容易放弃呢?”

“可是,她姐…”

“她姐来了又怎么样,换了是我,连她姐也给一同办了!”张一平鄙视地说道,“这样就把你吓得夺门而逃,真丟咱们中国爷们的脸!”

王维刚挥挥手说道:“快点把你的事办完吧。别丟咱们中国爷们的脸,给一个娘们吓得夺门而逃…丟人!”

“好吧,那就把他们一家子都办了。”胡长山说道,抱着衣服重新进入马房,关上了门。

有点醉了的曼列洛夫摇摇晃晃地在村里的街道上游荡,打开了自己的前襟,好像炫耀自己不怕寒冷的健壮体魄。

“刚才那酒是伏尔加酒吧!后劲很足呀。“张一平说道。他其实只喝了一小品,觉得太烈也就没有品尝下去。

“是吧,我的脸也有一点发烧,想找个姑娘搂一下!”王维刚说道。

“你在当班,搂什么姑娘,那里有头母马。去抱一下要不是?”张一平骂道。

王维刚却扯开了衣襟,让火烧一样的胸膛接受从宽阔的安加拉河面上的吹来的冷风。

来到法庭里,曼列洛夫把所有的票子呈送到法官的面前,但是这个时候谢尔盖又变卦了,他说道:“尊敬的法官大人,就在刚才的那一刻开始,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在一百个卢布,恐怕连半片面包也买不到了,卢布已经变成一片废纸,不能用了…而我借钱给他的时候,一百卢布可以买一条渔船…为了保证我的债权人的权利…我要求曼列洛夫改变支付的方式,起码用有价值命的东西…”

老法官就像跟谢尔盖串通好了似的,说道:“说得有理,市民谢尔盖。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用他们家的船来顶债吧?”谢尔盖说道,“再加上一点粮食,肉干…总之是实在的东西,不要票子。”

法官同意了,一拍桌子上的木锤,宣布道:”这这么决定了!“接着,法官又下达了一个判决书。不过比上一次的简单了。

曼列洛夫有点傻了,思想转不过来,喃喃地说道:“船是我们的命根子,一家人全靠它养活…我应该怎么办呢?”

看到旁边有点幸灾乐祸的张一平。曼列洛夫混蚀的眼睛忽然闪了一道光,他走到张一平面前,虔诚地说道:“长官,我的中国朋友,亲戚,你说过,法律是受你们保护的,也就是说法律都要听你们的,是不是?”

张一平耸耸肩,“不错,法律是我们制定,也是受到我们保护的。”

“那么法官老爷也一定要听你们的了?”

“也许是!”张一平说道。

“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请你们帮帮我?“”我们不是亲戚,你又没有女儿嫁给我!”张一平耸耸肩。

“我亲家的女儿,我儿媳妇的妹妹,刚才不是已经招了你们中国士兵做女婿了吗?这算起来我们也是亲戚!”曼列洛夫说道。

“那你就跟法官老爷说说,看看他理不理你。”张一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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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曼列洛夫大胆地走向法庭,大声地跟老法官宣称自己与中国军队的亲戚关系,法官就犹豫了,看着张一平和他的警卫,以及他们背后的步枪幽黑的枪口。

“你这算什么亲戚?”谢尔盖冷笑地说道,“你又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媳妇,除非你把你的儿媳妇转让给中国老爷们!否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谢尔盖披上貉皮大衣,拄着镶有朴素的、刻着自己姓名字头银套的棕色手杖,走到法庭的台阶上,扶了一下鼻子尖上的金框眼镜,向张一平招了一招手,他这一招手让曼列洛夫这个小老头紧张起来。

谢尔盖直到张一平的面前,习惯性地撸了一下嘴唇上往两边分开的棕红色的大胡子,“各位长官,老人家,你们看看曼列洛夫这个老家伙,庄稼佬,借钱不还,他还企图败坏你们的名声,说他是你们的亲戚,他又没有女儿,怎么可能是你们的亲戚呢?”

张一平耸耸肩,“也不一定!”

“这可不能够含糊!”谢尔盖摇着脑袋,眼睛从乱成团的眉毛下面怀疑地注视着张一平,“无论那个朝代,借钱就要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借你的卢布票子,当然还你卢布票子还有利息,我不是不还!”曼列洛夫说。

“两位长官,到舍下用一些茶如何!”谢尔盖不理会曼列洛夫,向张一平邀请说道。

“好吧,看在茶的分上!“张一平说道,“前面带路吧!”

“你是喝了俺亲家的酒的,长官,你可不能帮他不帮我呀!”曼列洛夫在后面叫道。

谢尔盖的家不完,在一家当铺的背后,布置得很精致,有一个花园,还有一个喷水池,在这个地方已经非同寻常的了。

谢尔盖回到看到曼列洛夫远远地跟着在街角处,于是朝雕花的阳台栏杆外面啐了一口唾沫,便从阳台上走进屋子。一个脸部肌肉完全松驰的老太婆遇到谢尔盖,习惯地、无精打采地在他脸上冷冷地扫了一眼,问道:“客人要喝茶吃点心吗?”

“那当然呀,叫伊丽莎出来招呼客人,不用你这个老虔婆!“谢尔盖嫌恶地挥了一下手,让这个老女人退下。

伊丽莎是一个非漂亮的女孩,十七八岁,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在这个小镇里,能够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张一平觉得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

第六百五十八章 镇长人选

“伊丽莎!”谢尔盖用法语对他女儿亲切地叫道:“快来见见这位英俊雄伟的中国长官,他的身高还有他雄伟的体态,都比俄国人强壮很多呢?”

“爸爸!”伊丽莎说道,她的声音非常柔美,身材颀长而略现单薄,体态优美,容貌可以说是美的,可以用“惹人怜爱”这个词儿来形容她再贴切不过了。她的皮肤是一种反光的萤白色,从耳后披下的金色的头发,可以看出她那聪慧而美丽的头的轮廊。眼睛的颜色是深蓝的,眼睛虽然不算大,却是又传神又灵活。鼻子的线条又直又清晰;嘴大,但色泽鲜润,而且很中看;这个生机勃勃的年轻女子的面部表情动人,使她成为那么优秀的一类女人:男人一到她的身边,就会心情澎湃。

樱桃红的细毛料衣服紧贴在她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那完美苗条的身材的线条,衣服袒露着双肩——柔软和完美还闪着光,连张一平这样高傲的好战分子,在被纷至沓来的各种外界事物弄得疲惫不堪的时刻,都想把头在她肩上靠一会儿。

张一平对王维刚说道:“这个女人我要了!”

“你不会俄语,怎么跟她沟通?难道你们上床睡觉的时候,我要呆在床底下给你们做翻译吗?”

“你愿意我也不肯!”张一平说道,“我可不想某人在回忆录里面大暴我的隐私,赚不义之财,何况你没有听到他们说的是法语吗?我在法国呆上一年多,法语还是懂得的。”

王维刚点头说道:“在俄国贵族之间大都讲法语,难道这家人是贵族不成?”

“管他是不是贵族,我又不打算娶她做老婆!”张一平说道。

“不过,这个女人的嘴有点大?”王维刚说,”嘴大吃四方,不是好女人呀。“”我就喜欢嘴大的女人!“张一平说道。”上帝是很公平的,嘴大,那个地方就小、窄…“王维刚连连被呛了几下,“老大,这么私密的事,你可以不用给我说,你不怕我在自传里泄露出去吗?““随便你怎么写,反正我不承认!”

“快来。伊丽莎。我最亲爱的女儿,为客人倒茶。”谢尔盖说道,伊丽莎用象溜蹄马似的小步,走地过来,为张一平倒上茶,张一平还趁机在她的手上摸了一下。感受她手上传来的温润,那手背上密密的金色的小绒毛,给人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伊丽莎轻轻的抽出手来,浅浅一笑,张一平用生疏的法语说道:“亲爱的伊丽莎,你真漂亮,像十五的月亮一样圆满、洁白、高贵。让人不敢仰视…”

“先生,原来你也会法语,你也是一个贵族?”伊丽莎惊异地叫道,“呀!不,我听说中国军队从法国回来,你一定是从法国回来的中国军人。”

张一平耸耸肩,说道:“你猜对了,伊丽莎。我不是贵族,但是贵族都要向我行礼,而且我是一个绝对的绅士。”

“说得太好了,我不是贵族,但是贵族都要向我行礼,我要向你致敬,中尉先生!”伊丽莎大声说道。

“伊丽莎。你不能这样没有教养,要记住我们是贵族,有身份的人!”谢尔盖皱着鼻子,生平第一次这样批评女儿。老头子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

贵族这两个字。在之前他是不敢说的,因为之前这里属于远东共和国不叫苏维埃,但到处都是布尔什维克那帮穷腿子在活动,他这样的富人,在那些穷腿子之间,显得那么的孤独凄凉,就象十字路口的小教堂一样,而之前这些穷腿子对他恭恭敬敬,巴结的惟命是从。

如果不是日本人、然后是中国人在远东、西伯利亚搞了一阵子,说不定现在这批穷腿子已经得逞了。

庆幸的是,现在中国人来了,那帮穷腿子最终没有翻过天来。

谢尔盖心里打着算盘,沙俄时期是回不去了,现在中国人占领西伯利亚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他要为自己的家族打算。最要紧的是,中国人不要像布尔什维克一样,拿他们这些贵族开刀…小镇上的那些穷鬼一直想巴结中国人,就是为了对付我呀…我再也不能够像过去的几个月那样战战兢兢地过日子了……我为富不仁,——可是仁义就富不了!从前我诈骗别人,爱财如命,如果让那些布尔什维克和穷腿子翻了天,作了主,明天我的奴才们就可能把我扫地出门……这一切都要看中国人站在那一边,是站在穷腿子那边还是他这个贵族一边,这其中的关键在于伊丽莎能不能够博得中国军官的欢心。

不过,谢尔盖对于自己的女儿伊丽莎是有信心的。

张一平和伊丽莎说了几句话,就邀请她出去走走,伊丽莎把征求意见的目光投向她父亲谢尔盖的时候,谢尔盖点点头,说道:“去吧,伊丽莎,一个淑女是不会拒绝一个有诚意的绅士的邀请的!”

伊丽莎跳了起来,蹦跳着跟着张一平走了出去,深深做了一个呼吸的动作,说道:“在外面,空气也是自由的…”

这让张一平想起当初在法国,把法国姑娘玛丽娜拐出医院时的情形,只是不知道现在玛丽娜怎么样了,也许已经忘记他了罢。

在安加拉河的河边,一个巨大的水车旁边,张一平搂着玛丽娜玛丽娜的腰肢,吹着河面上徐徐的清凉的风,“美丽的伊丽莎,你的温柔就像安加拉河河上的风,让人迷醉,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我也是,中尉先生…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这对我不公平…”

“亲爱的,姓名只是一个记号罢了…”

“如果别人问起,我也要告诉人家,我的男人是谁,叫什么夫人吧?”

“我姓张,名字叫做一平…”

“那我可以让别人叫我张夫人吗?”

“完全可以!“张一平说道,在中国姓张的人有很多,叫张一平的人也不少。”那真是太好了…我是张夫人,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没收我们的财产了…“伊丽莎投入张一平的怀里,张一平的手早已忍不住伸入她的内部,抚摸她平坦的腹部,感受上面密密的绒毛和润滑的感觉。

但是旁边的一阵争吵声打断了张一平的兴致,吵声是从大水车旁边的一个木房子里面传出来的,俄国人粗大的嗓门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这是我家的磨坊,那些穷腿子恐怕又来闹事了!“伊丽莎说道。”我们去看看,亲爱的!“张一平只好拖住伊丽莎的手,走进这个大水车磨坊,原来一个来磨面粉的俄国老头因嫌损耗太大闹了起来,并且拒不付费;张一平和伊丽莎问明事由,伊丽莎就命令在磨坊的帮工。一个年约五十来岁,身体健壮、胸部宽阔的络腮汉不要把磨好的面粉给那个相貌丑陋、身材矮小的俄国老头。

俄国老头骂起人来,揪着装着面粉布袋往自己怀里拉,而磨粉帮工也往自己怀里拉。就这样,打起来了,矮小的俄国老头推了磨粉帮工一下子,帮工挥起握紧的大拳头。照着他的脑门上打去。俄国老头倒了下去,然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脑门上出现了一块血青的伤印。他突然走到伊丽莎面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你们把面粉拿去吧!你吃吧,看你们吃得了多久,布尔什维克总有一天会回来的。”然后哆嗦着肩膀走了出去。

伊丽莎尖叫起来,对张一平说道:”天呀,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张一平摇摇头。伊丽莎又说:“刚才那个穷腿子说,布尔什维克终有一天会回来的,这不是要造反吗?”

张一平不懂俄语,不知道是否属实,他向王维刚招了一下手,王维刚委屈地走过来,向张一平翻译了一遍刚才那个老头的话。并且说道:“老大。那个老头就算不是布尔什维克党的党员,也应该是他们的同伙,我们应该把他抓起来,交给军事法庭进行审判…”王维刚想起了他之前在军事法庭时的情景。这样的人,抓进去,那些仇视布尔什维克的哥萨克陪审员们一定会判了他的死刑!

不过,那些布尔什维克也不值得同情,因为这里是中国人的天下了,打击他们是情理之中的事。

张一平说道:“显然这个老头不是军人,不属于军事法庭的管辖范围,再说,就这样说了一句话就要判死刑,这也太过分了,我看这事咱们先不管了,等行政系统建立起来再说吧。““只是西伯利亚太大了,中国政府不可能派官员来管理这里,我估计这一切都要靠俄国人自己管理自己。“王维刚说道:”我这人并不冷血嗜杀,但是我现在觉得,也许把他们杀光了,是最好的办法!““一群老头,女人、小孩,你下得手,你就杀吧!”张一平说道。

王维刚才无语。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更大的哭喊声,一个老太婆刚才的那个老头的老婆跑来哀求还给她面粉;她拼命挤出眼泪,想博得张一平和他的随同人员的同情,哭喊道:“这算什么事呀,中国老爷们呀,你们要替俺作主呀,善人们哪?这是什么规矩?磨面粉的私吞了俺们的面粉,把面粉还给我!”

“不是不给你,是你家老头嫌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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