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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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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索性将张若锦们、贾兰们统统留下镇守学堂。话说考秀才实不用人陪,一进去就是三天,他们呆外面发傻啊?
  于是假石头仅带了钱启和茗烟、小红服侍,连扫红锄药墨雨也扔家塾。呃,还有后街胡草医一枚当随身大夫。因为天气热起来,诸贵府上的太太奶奶姑娘们多少有那么点不适,鲍太医张太医王太医之流忙的团团转。
  政老爷熬过棚子间,家里诸般庶务又没他插手的份,便于临考前一天“悄然”带着大帮长随降临,并有老熟人鲍太医——再忙,考前给考生打个平安脉的功夫有。
  贾瑞也参加今年的院试,贾代儒夫妻照例亲陪。结果政老爷一查,自家嫡子的考篮竟不及贾瑞的精细!这下把他气的,狠训了钱启茗烟一通,又责怪嫡子不着张若锦打点。张筒子大为解气,指手划脚重理了一遍篮子。
  假石头不识好歹,嫌假爸爸烦,照他看来篮子里装些大路货足以,五彩石才是法宝。
  政老爷因为不放心,告病请假了。某只的假“通灵宝玉”自是交给他保管,所幸政老爷只将用帕子包好的假货贴身放了,便是块烂石头也不会发现。
  次日,某只天未放光便与贾瑞一并抵考场,搜身、抽号,入棚子间。
  首日考试除汗水湿透衣衫没不妥,及至傍晚他发现惨了,自己这间棚子房竟是臭号!
  何谓“臭号”?考生进了棚子间,三天不得出来,吃喝拉撒都在里头。为防借便桶夹带小抄,自带的便桶有严格规定,不大,每日一倒,这样即使入考场时没查出来,刷洗两次,有没有小洞也能发现。“臭号”便是靠近放大粪桶的号子间。大夏天云蒸日晒,那味道真个消魂!据说谁摊上臭号,便是祖上没积德,或自己做过缺德勾当。
  某只不认为是德不德造成的,怀疑是因自家还银遭报复。
  光是味道熏人他不怕,密实捂上鼻子便可。问题是苍蝇太多,还有蚊子,密密麻麻如轰炸机,写字都困难!
  假石头咬牙切齿,暗自庆幸做了周全准备:历年考试纸张是一样的,故此前些天他做好一份藏在五彩石空间。可恨巡考官不惧恶臭,时不时来晃,他非得做出认真写的架式。
  到了晚上,他再也顶不住,眼看天全黑了,忙拿发的那点食用水胡乱擦擦身,钻入五彩石空间喘息。话说该小空间长宽高各一米,便是成年人蜷起来也能猫里头。
  五彩石没嫌弃他不洁,臭味秽迹也是世间自然存在物,修道者岂能惧之?故此着实安慰了他几句,提醒他将藏空间的解暑汤药喝了。
  汤药装在竹筒中,小筒是药,大筒是凉开水,某只咕咚一通,磨牙霍霍:“那个老来晃的忘八蛋定有份!且等着,非将他丢粪坑泡三天!”
  未知是不是某巡考官测算到不幸,第三天没来。当然,也可能是臭号太可怕,书生身子骨晃一晃都顶不住,一举病倒了。别人不愿步其后尘,索性不管某只了。
  终于熬到散场,假石头两眼发绿窜出考场。久待的政老爷大为吃惊:能跑啊能跑啊不会是看花了眼吧?!
  贾瑞枉自练过弓马,艰难地挪出考场,望见自家祖父母,立即两眼翻白晕过去。
  余波:贾瑞缠绵病榻月余,假石头饱睡一夜原地复血,令政老爷更鄙视弓马。
  又及:政老爷命宝玉将考卷默出来,拿去给清客相公们看。县试府试都不曾这样做过,县试那次某只的小爪子长满冻疮,无法默;府试那次,贾政认为绝对过不了,没让他默。这次宝玉跑出考场,希望太大,政老爷自是迫不及待。
  院试榜单没这么快出来,且回到荣府。
  琏、宝泡制的省亲别院和原著的大观园大不一样,首先宁府会芳园没有并过来,东边下人群房也没拆,赦老爷的东院更没动弹,它就一个反L状:从萱草院弯出,沿正门大马道一路建到荣禧堂。探春、惜春自是从荣禧堂的抱厦移走,住回了贾母院。惜春时不时出张色彩鲜艳的画,黛玉配上一首诗,拿去贾母座前奉承。
  宝玉有时也来凑个热闹,但他的拙作没法跟降珠仙子比,除非是搏人一笑的打油诗。假石头不乐意老献丑,不玩了!
  某只有大把紧要事,一介廉价园子,偏有人变着花样折腾银子,贾珍父子不说了,什么荣府总管赖大、宁府总管赖二,以及来升、赵天栋等等下仆各奉主子之命掺和,更有清客詹光(沾光)单聘仁(善骗人)之流在那儿瞎掏腾,政老爷本是请他们帮看着别乱花银子,他们倒好,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平白多出一堆事!
  忍无可忍不必再忍,这天他揪着几只清客理论,施施然往政老爷书房行……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画红房子的惜春十岁、配诗的黛玉比探春大不足一个月,年十一。
  原著中神瑛侍者入住大观园时十三,那年黛玉探春皆十二,这里提前了一年。
  

☆、第66章、大观园:中秀才闹庆宴

  
  宝玉选择的发作时间是秀才放榜日,如此即使他们告状,贾政也会网开一面。
  谁让这些清客相公欺他年纪小,特么两辈子、错,三辈子加起来,论心理年龄差不多也到而立之年,以为他不会损人?损到尔等恨不能掘地三尺!
  詹光们很不舒服,他们只是想发光发热,至于银子,堂堂荣府会缺这几个子儿?料不到政公之子如此小气巴拉,亏他们以为宝二爷颇有祖父遗风。
  快到梦坡斋,遥见张若锦、李贵如飞奔来,一叠声高叫:“中了!二爷高中了!”
  政老爷揣不住架子闯出书房,喝问:“中了第几?”
  两长随同声回话:“高中第八!”
  贾政欢喜又失落,盖因清客相公们信誓旦旦,说宝玉那卷子必中案首,他自己也越看越得意,心中未免存了妄想。
  宝玉有自知自明,那些东东全是他亲笔爬的,有什么能耐与真正的古代学子比?于是颇为冷静地问:“我瑞大哥呢?”
  李贵一愣,张若锦暗自得意,整天跟他别苗头,却连宝二爷之心胸都看不出!于是施施然呈报贾瑞也中了,在孙山之上第二,即倒数第二名。
  宝玉点点头,掏出荷包打赏他们,又对跟后头的钱启道:“我瑞大哥尚在病榻,你将我屋里的药材送去,说我给老太太、太太磕过头后便去拜谢司塾。”
  政老爷醒过神,拿腔拿调喝斥:“慢着!谢师礼岂能这等随意?张若锦,你去报太太,着她仔细备好,明日我带宝玉去司塾府上拜谢。”
  宝玉慌忙跪倒行礼,检讨自己行事不周,滔滔吹捧他能得中是祖宗的庇祐、老爷的谆谆教导、师长的辛勤施教,诸位清客相公的平日指点,反正就是没他自己什么事。
  詹光们自是一叠声谨虚加恭维,单聘仁顶能谄媚,满脸激动:“二世兄真乃龙驹凤雏,他日檐宫折桂可期!这些天吾等才是多得二世兄的指点,二世兄天分高,才情远,不似我们读腐了书的,一应见识远不及二世兄!”
  这等于说宝玉先时放的P全是香P,众清客随声附和,心的话原本只是帮衬,犯不着与春风得意的青头小子一般见识。
  政老爷恢复矜持,着令传宴,命下仆将众清客相公请去摆了冰的客厅先饮茶,自己带了宝玉往宁府那边的祖宗祠堂上香。
  大夏天,政老爷坐的是无遮春藤步舆,长随跟在一侧打遮伞。宝玉没得坐,顶着大太阳步行!某只暗恼,特么没伞给个斗笠成不?不就是一时疏忽,只说给活人磕头,忘了说要给祖宗们上香,假爸爸居然罚这么重!
  政老爷却认为这只是小惩大戒,虽说宝玉及时反应过来了,也得好生敲打。再则他对宝玉混迹工地很有些不满,那些庶务是读书人做的吗?只是嫡子刚考完,老太太又有话,他便睁一眼闭一眼,如今嫡子是正经生员了,可不能再瞎混!
  于是假正经筒子在祠堂正经对某只进行了一番“谆谆教导”,末了轻描淡写地吩咐他谨记某日去领回考卷,并好生学习前七名的文章——不服气,倒要看看那些人的文笔是否真的强过宝玉!
  上章提到宝玉明显被阴了一把,居然抽到“臭号”。要知道院试不是会试,只是一地童生考秀才,又三年两次,且因考试时间在大夏天,身子骨较弱或心理脆弱的童生们老在考前病倒,乃至很少有考生满员的时候,臭号通常被空出来。
  那么,宝玉怎么能高中第八名呢?因为在考卷上做手脚风险太大。首先考生的考卷要专人誊写后再交考官改,以防有考官从字迹上认出考生;其次改过的那张卷,以及考生原卷要发还考生本人;最后中榜者的卷文要公开,从而最大限度杜绝科场舞弊。
  所以五花八门的科场舞弊案中,鲜见在考卷上做手脚的,特么找死呢!太上皇那会曾有考官看某考生的卷子不入眼,只改了两笔便没改。考生拿着卷子告官,考官丢了乌纱帽。这还只是疑为不尽职,真个敲实,砍头没商量。(注:真事,发生在清代。)
  却说贾家中了两名秀才,珍族长大喜,廉价园子丢一边,在宁府摆宴,这不荣府建省亲别院不大方便,自是应在族长的府宅庆贺。
  宝玉一个头变三个大,他敢用脚指头打赌,贾珍准会在庆宴上搞鬼,以找补先前没能挨家挨户骗银子!
  与这家伙相比,赦老爷是好老爷,宅男一只在家高卧,无非时不时将琏二传去敲诈一二……好吧,某只下手了,这不有琏二给他老子下药的榜样在先,他送上另类药“西洋高清避火图”。不是他画的,洋船往来这些东东市面上多得是,只因赦老爷爱~国爱古董没见识过,某只细细分析其胃口后选购了一套,借其长随之手送上。于是这个春夏赦老爷潜心在家研究避火图,力有不逮时用心进补,如此……不必多言了。
  对付贾珍的法子宝玉还没研究出来,直接下药又办不到,贾珍不愧是族长,身边防的似铁桶。这家伙性喜上窜下跳,有同人文写他卷入夺嫡大战,宝玉怀疑有可能,皇帝虽然春秋鼎盛,太子还没立,而贾珍是一个了无自知之明的家伙,若被他弄到许多银子,天晓得会干出什么。于是他决定用香怜、玉爱试一试,借口是同窗加亲戚,且带上赴宴。
  现在香怜十五、玉爱十六,对好玩龙阳的家伙来说,他们略老了些,论容貌又不及贾蔷。但假石头很有信心,因为贾珍胃口超好,最是喜新厌旧,怎么都会啃两口。说起来,在贾珍所有的相好中,大概只有绝代尤~物秦可卿令他长情了几年,贾蔷会搬出宁府,除了王夫人使阴,跟贾珍兴趣淡了也有关系。
  今天香怜、玉爱身穿一式一样巧做点缀的学子青衫,周身散发明显的异香。某只若自己带着他们,政老爷肯定不悦,故此是琏二带来的。
  两尤~物甫一登场,如某只所愿立即抓住了贾珍的眼球。族长大人走过去跟琏二寒暄,问是谁?听了琏二介绍,满脸不悦道:“亲戚们就该常走动,我竟到今儿才识两位外甥!知道的呢,说你们弃厌我们,不知道的那起子小人,还当我们眼里没人!”
  香怜吃吃娇笑:“舅爷何等贵人,我们好似野地草芥,岂敢贸贸然凑前?”
  玉爱嘴一翘:“虽是草芥,也是得了舅爷恩泽的小草,好容易见着舅爷了,您要真不嫌弃,请饮了这杯酒!”——公然一杯酒含口中,当众哺给贾珍。
  贾珍大觉得趣,拧了下玉爱的PP,凑其耳边道:“你个浪~厮,宴罢爷好生疼你!”说完匆匆往前面接~客去也。
  香怜、玉爱愁眼相望,宝二爷的大令是今天缠到贾珍顾下不顾上,偏族长正事为先,难道将他绑了拖走?
  琏二气定神闲,悄声道:“稍安勿躁,一阵他若找你们,再拿出十八般武艺。”——那酒是青楼壮阳酒!对贾蓉他不敢用,一用就穿梆。贾珍是有品的淫~棍,不上青楼,只在家里淫~乱,故此一个秦可卿竟将他迷到昏头。
  这时贾蓉贾蔷过来了,他们倒是情哥情弟情谊长,老是联手向贾琏施压。
  园子刚开建时,贾蓉想拿下金银器皿打造,琏二声称陶罐土碗足矣,恭请未来族长烧窑去,恨得贾蓉想将他塞入麻袋暴揍。贾蔷想买小戏子搞戏班,琏二以和娘娘曾共同养在贾母跟前的经历断然否绝,说娘娘最爱听的是君子六艺中的“乐”,皆时让兰哥儿菌哥儿弹琴,蔷哥儿“吹箫”吹的一等好,到时来个琴箫合奏,贾蔷两眼发红想卡死他!
  蓉哥儿蔷哥儿都大有心胸,事过了不予计较,这会又笑眯眯跑来进言,说老太太二太太都礼佛,娘娘肯定也斋僧敬道,应买些小尼姑小道姑念经给娘娘听。
  琏二恨不能唾他们一口,买小尼姑小道姑自己玩还差不离!
  正扯着,前头报锦乡伯公子韩奇、神武将军公子冯紫英驾到。
  琏二听了暗暗肉~痛,别小看给贾珍喝的一小杯壮阳酒,很贵!不料今天来的尽是些少年公子,虽说都是嫡子,还有的是未来家主,可现今在家里P个话事权都没有,照这架式就不该耗那杯酒!
  贾珍也沮丧,荣府还欠银,宁府只稍受了点牵连,无非被人刺几句他这个族长奈何不了书呆子,平日一应往来如旧,故此他以为用自己的名义发请帖,爵爷们定至。这会想想,贾瑞算哪根葱?明摆着是为宝玉请客。而宝玉是还欠银祸首的儿子,人家怎会买账?
  沮丧过头,另一种渴~望莫名渐涨,且越来越难克制。族长大人扫一眼白吃白喝的纨绔子们,索性朝香怜、玉爱走去。
  假石头冷眼瞧着贾珍携香怜玉爱消失,暗暗捏了下贴身小口袋,里头装着他活了三世头回弄到手的烈性毒药。
  曾经,他不经意在网上看到蓖麻籽蛋白毒性是氢化物的六千倍,前些时他往庄子上跑,凑巧得了蓖麻籽,拌入香食放在学堂毒老鼠,效果吓人。只是他没杀过人,挖空心思想出一个个投毒法,又一个个否决了,似乎没一个法子能令自己洗脱嫌疑。
  马拉个巴子,且再等等,不到万不得已别走极端。只要贾珍不掺和夺嫡,宁府抄了也不至于把自己连累死。
  忽有一位风神俊朗的少年热情地朝他扑来,一付自来熟架式:“哎哟我的宝二爷,可算有机缘见着您了!您说您深藏深闺十二栽……”
  卫若兰!某只一颗心似要跳出胸膛,刚才他便看见好些老熟人,颜控神瑛侍者最爱跟这帮美少年饮酒玩乐。上回穿他一命呜呼,蟠大呆是祸首,帮凶卫若兰、冯紫英等等,故此他一直紧跟在贾政身边,政老爷不喜搭理他们,他们也不爱往上凑。这会贾政去上厕所了,他本想跟着一块去的,不意瞄到贾珍,就这么一打晃,凶徒驾到!
  假石头左右一瞄,不好,“旧友”们都朝他走来。
  他当机立断往酒桌下一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救命啊!!!”
  别以为他是小题大做,这帮家伙的爱好他太清楚了,性喜“讨赏”。下人才讨赏,可小纨绔们皮超厚,经常用这一手打劫,弄来银子喝酒逍遥。偏今天他无可避免地被贾母王夫人打扮成了人形移动珠宝广告柱,大好目标!别的他不在乎,可脖子上挂的是假通灵宝玉,被他们抢到手“传阅”,明天满城争说那是假货。求五彩石牺牲一下也不行,明天满城争说通灵宝玉何等稀奇,皇上的受受水溶立马知道自己被骗了。
  这是宴席上,长随不得进,非宁府的小厮们也不得进,所幸茗烟机灵,和宁府的管事有交情,想着今天少不得要饮酒,便领着扫红、墨雨、锄药混充宁府下仆,伺机救主。这会闻主子惨呼,他立即杀过来,一边咆哮:“谁敢撒野,有胆动一动你茗大爷!”
  来的纨绔子们是清一色的武门之后,平日没事还要找事,舞拳大呼:“兄弟们上啊,开打了!”“反了!奴才小子都敢欺人!”“小妇养的,动兵器了!”——不知谁操起一碟小食扔过来,一时但见花生与碟子齐飞、椅凳共桌布腾舞……
  宝玉藏身的桌子被掀翻,他麻溜钻入另一张桌子底下。
  忽有一人跟踪钻入,且一把将他揽入怀。
  假石头惊的倒吸冷气,下意识死捏着贴身小口袋,特么内装巨毒,别在混战中混入满地小食中,毒死宁府猫狗一片,顺便再毒死人……
  磁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慌,我带你上房!”
  宝玉一怔,但觉身子一轻,四遭惊呼一片,尔后不知怎么一来就上屋顶了,脚下瓦片卡卡碎响,随之PP一痛……
作者有话要说:  他喵的,爷躲起来,能耐我何?
  

☆、第67章、大观园:座师黑了脸

  
  宝玉被人携持上屋顶,笨脚踩碎许多瓦片,进而PP生疼!
  别误会,没谁爆他~菊~花,是他被按坐在屋脊上。古代屋顶是斜的,想坐下来只能跨坐在屋脊上。所以电视剧是骗人的,什么坐屋顶对月饮酒逍遥,那得多高的武功才能不弄碎瓦片在斜面施施然坐下。假石头了无武功,屋脊也坐不稳,呲牙咧嘴。
  携持者低笑:“吓着了?没事儿,朝下看,打的多热闹。”
  假石头拒朝下面看,“深情”地打量携持者:丹凤眼,眉梢天然斜吊。樱桃嘴,朱唇不染殷红。琼鼻粉腮,几缕乌丝垂耳际,任是无情也动人啊!
  莫想歪,不是薛宝钗,宝姐姐长着满月脸,这位瓜子脸,非女性,乃红楼惟一的侠士柳湘莲,性喜串戏,扮小旦惟妙惟肖。原著中曾被薛大呆痴缠,怒而暴打呆霸王一顿。
  说到这事儿,又不得不讲神瑛侍者的眼神超有问题。古代,略有身份家财的人家,必定会有护院武师存在,而红楼前八十回,以征战得封国公的宁荣二府,竟看不到他们的影子。假石头穿过来后,才知道有“健仆”这种生物存在。只是护府健仆掌握在家主手中,未来家主琏二都沾不上边,他更不成。
  神瑛牌宝玉交好侠士柳湘莲,是因其容颜出众,合了他的口味,又有大合神瑛口味的一对姐妹花掺和其中,书中才用较多笔墨纪录了这么位京城一点不鲜见的武少年。
  不过柳湘莲的武功确实出众,原著中说他是世家子,其实柳家没有家族,就他这么一只孤丁。家传仅三代,祖父是真刀实枪从小卒拼杀出来的,得封三品武将,柳家武功自然不会是花架子。
  柳祖父成亲不晚,但孩子中活下来的,只有天下初定后出生的老来子。
  三品武将往下没得袭,柳父也是从战场拼杀出来的,他抱着建功立业的万丈雄心扔下娇妻赴边疆,年纪老大才有子。故此宁荣二府家传五代,柳家只有三代。柳父官至五品时命丧沙场,湘莲的祖母悲伤过甚紧跟而去。武将之家本该富裕,奈何湘莲之父义薄云天、呃,就是败家高手,钱散光了。湘莲的娘看日子没法过,气苦之下一病而亡。
  这会柳湘莲还在母孝中,但一个人没饭吃时守不了孝,挨出三个月热孝后他便为口粮东窜西跳,今天贾珍没请他,是一帮“至交”见有白食吃将他拉上。
  方才他会出手救宝玉,缘于颜控天性,一见宝玉他就心生怜惜。若他不是颜控,不至于被尤三姐拖累到出家。原著中是他自己放言娶妻要娶天下绝色,没提出别的要求,琏二给他介绍了达标的尤三姐,他将祖传鸳鸯剑作聘,后发现是不洁女,又反悔,索要祖传宝剑,尤三姐当他面抹脖子。那等天仙绝~色展眼成尸,他受不了刺~激“看破红尘”。
  却说假石头心中感动,大嘴一张:“柳兄,我会报答你的!以后有人给你说亲,你千万别答应,告诉我,我帮你打听清楚!”
  柳湘莲讶然,进尔不悦,他虽宿花眠柳,却无龙阳爱好,谁要你以身相报?
  凤眼斜看小少年,却见那对眸子十分清澄,满满都是诚意。他不由失笑,心的话难不成以为我是来宁府相亲?且不说宁府名声臭烂,贾珍也看不上我个破落小子,哪会将他那个没了名声的妹妹嫁给我。(注:姑娘的闺名传出去便没了名声,偏贾家“有四春”不光诸豪门知道,连普通商家都知道,谁让贾家有个好宣传员冷子兴?)
  柳湘莲恻隐之心大起,这么个干净剔透、十二进学的好小子,偏生被那起子烂人拖累,虽说小子不是姑娘,但走仕途也是要好名声的。当下笑眯眯道:“你如何知道我的?看过我演的戏?那些堂会我劝你别去,就你这付模样,到哪都能被认出来。不是吓你,那些小子个个黑透,见天说逮着你,必大卸八块!”
  假石头一哆嗦,缩着脖子拍马P:“我知道,只有柳兄是好人。他们一个个欺我没习过武,我原不是这块料,才不要去找打……不好!那是我瑞大哥,快帮我拦住他!”
  贾瑞身子骨还没好全,先时在侧屋歇息,闻小子们大呼小叫,以为在学堂呢,拄着根拐杖出来,厉声喝止。谁特么买他的账,一只缺了口的盘子旋转着朝他脑门飞来!
  柳湘莲欲救来不及,抓起块瓦片砸过去,悬悬将飞盘砸烂。碎片仍溅到贾瑞身上,痛得他哇哇叫,这下不用别人拦,拐杖一扔拔腿逃窜……
  堂上战斗如火如荼,好在时间不长,宁府家丁比世家子们多了十数倍,蜂拥而至,一举制住骚乱。主人贾珍却始终不见影,大概那杯壮阳酒太烈了些。
  所幸贾蓉年届二十一岁,已能代父出面,就见他左右作揖赔礼,盖因起了混战,主家再有理也是没理。
  小纨绔们趁机起哄,要他赔银子,不然就要回家告爹妈!告三大姑八大姨!
  好厕的政老爷终于回来,受池鱼之殃的众清客相公迅速聚到他身边,可怜他们一个个冠歪衣斜,悲呼:“有辱斯文!有辱散文啊!”
  代字辈族老儒太爷等先时也受波及,这会被晚辈们搀扶着,兀自发抖,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煞了。贾赦是典型的窝里横,不说出面了结事端,只朝贾政冷笑:“都是你惹出来的事!阖族脸面都被你丢光了!”又冲着没能耐制止骚乱的琏二咆哮连连。
  琏二挨惯骂不当个事,只暗恨自己给贾珍喝什么壮阳酒,搞到没人主事了。
  贾政则脸涨成紫色,昂首而立,照他看来即是忠臣,哪怕万夫所指,我自独往矣!
  正此时前头慌乱传报:“北静郡王爷驾到!!!”
  宁府虽大,但从前门一道道往后传声速度却是极快,众人都慌了。
  贾赦、贾政打眼一看,看不到族长侄儿,族老又颤危危,搞不好要请医生,只得兄弟俩当头领先去接驾。
  今天的主角两个秀才公得带着,贾赦破声大喝:“宝玉!瑞儿!还不快出来!”
  一道、呃,是两道人影从天而降,吓得贾赦贾政连连后退。
  纨绔子们大声哧笑,旋又禁声,北静郡王的大驾可不敢当耍子。
  宝玉来不及解释,迅速冲到摇摇晃晃冒出来的贾瑞跟前,一把将他拖低,替之整了整衣冠,又试图架起。贾兰贾菌先时聪明地躲起来了,没伤着,看宝叔力有不及,齐奔上前合力将贾瑞架起来。
  一大帮人呼啦啦往中门去,后头下仆们玩命打扫,万幸还没正式开宴只上了餐前小菜,不然光是地下污迹就够呛。纨绔子们也有小厮引路躲起来:鼻青脸肿的有之、披头散发的有之、缺了鞋破了袍的有之,可不敢郡王驾前失仪。
  因北静郡王意外驾临,宁府庆宴一张大被遮丑。只吞了一口壮阳酒的贾珍扔下香怜玉爱挣扎回席,一众纨绔子也人模人样返回——不就换身包装,宁府有的是靓衫靓鞋。
  水溶却没多呆,他是从今上那儿得知宝玉考院试时竟抽到“臭号”,为表明自己的态度特来亮个相,对两位秀才说了通勉励话,像征性饮了杯水酒便指一事告辞。
  之后的庆宴没他么好说,公子哥们没再索要赔银,各捞一身衫回家。归府后也没告状,长辈们是派他们来应付一下,可没指令他们闹庆宴,六不定挨板子。
  贾母、王夫人闻此事各自着恼,却也没办法,半大小子们瞎闹,总不能告去人家府上。
  对救了自家宝贝的柳湘莲,王夫人特地召见了一次,尔后竟生出丈母娘的心思。她向来势力,怎么会看上破落户?盖因探春的婚事难办,庶女一枚,送给皇子们做侍妾,有元春的悲催事在前她再不会做此想。嫁去商家不可能,政老爷绝不会同意。嫁门当户对的只能配庶子,了不得嫁没能耐的嫡次子,帮不上宝玉还会拖累宝玉。嫁寒门举子哪怕是嫁寒门进士,天晓得他们能不能发迹,发迹前的拖累却是一定的。
  如此柳湘莲便成了好人选,他再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再则,柳家虽破落,柳湘莲本人的人脉甚广,因为爱串戏且戏唱的好,高门贵府皆以能请到他来串场戏为荣。又有一身好武艺,却不似别的纨绔子爱生事,正好做宝玉的保镖。
  要知道似宁府庆宴上发生的事,在豪门宴会上时不时便出一回,纨绔们酒盖脸,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而小厮长随身手再好,这样的场合没法贴身保护。
  至于柳湘莲养不了家小,她为面子也得给够探春嫁妆,以探春的能耐准能把日子过好。上头还没婆婆管着,凭探春和宝玉的感情,定会实心实意嘱柳湘莲护着宝玉。
  有了这番盘算,王夫人自是吩咐宝玉和柳二郎好生交往(上头的哥夭了)。宝玉求之不得,多好的教头,将茗烟们再操练一遍,特么没用,竟然四只都挂彩!
  操练有得慢慢练,宝玉出外应酬没得等,且与王夫人的瞎想不同,好些场合柳湘莲也去不了,比如跟一并考上秀才的同年们相聚。所幸文人只打嘴仗不动武,倒也没有王夫人担心的事发生。
  另外宝玉有了座师,北静郡王牵的线,大名吕毅中,国子监教谕。
  入国子监读书可不容易,要礼部审核。荣府已有一名婴儿监生,宝玉别想了,只能去普通书院,不料竟有国子监的教谕为座师,政老爷自是喜难自禁。
  假石头却没什么喜,他压根没有考上举人的信心,再则关系到小命的省亲别院正建着,有了座师他没法干真正紧要的事!
  未几,宝玉发现自己福好大,座师是名人、呃,名人之后!
  红楼中没出现的吕毅中,有一个大名鼎鼎的老爸——吕留良,字庄生、号晚村!
  特么他历史学的再差,不会不知道反清志士吕留良先生。只是该老在红楼中无清可反,又不喜欢做官,中进士后跑回家做教书先生,晚年和贾敬筒子一样出家了,已故。死的还特不是时候,恰在吕毅中考上贡士、差一步就是进士之时。
  倒霉的吕毅中过了六年才考殿试,因为殿试三年一次,他守完孝上京,未知是不是守孝时营养不良,半路病倒!不过后来他的发展还算顺畅,国子监之师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宝玉欣喜又发愁,思衬没有皇上点头水溶不会牵这条线,而这旁证皇上必朝勋爵之后开刀,不好全干光,故此处挑出些过得去的,做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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