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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的沙雕前男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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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体重上升了,不喝了,好怕腰会变得比你还胖,爆米花还要巧克力的。”
零捏捏我软软的小臂。
“只有你们女生才喜欢太瘦的女生,从健康的角度考虑,花梨你反而要增重。”
他很明显真的不高兴了,可在减肥这件事上我有我的坚持,零无论多想让我胖一点,我都坚守阵地。
“好啦好啦,在说下去赶不上场了,快点去买票吧。”
我把他推向售票窗口。
零无奈的停止了对我的增重教育。
我坐到了休息区的咖啡馆,翻看起了推特,给荻原前辈和松田前辈同一时间发的【今天,收工】的推点了个赞。虽然和零关系最好的就是诸伏前辈,但是去搜查一科就职的伊达前辈,还有一起去了爆炸物处理班的荻原前辈和松田前辈,他们五个人的感情其实都非常不错。
我跟零一起也跟他们吃过几次饭,没有刻意交换联系方式,但是不知不觉间互相关注了推,松田前辈意外的是个游戏高手,首页经常会出现他刷的最新游戏的消息。
伊达前辈最近交了女朋友,本来不怎么发推,现在很明显是女朋友监督他定期发个合照晒幸福。
“诸伏前辈的账号好久没发东西了,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既然看了其他三个前辈的页面,我顺手从关注列表里点进了诸伏前辈的推特。
自从去年实习以后,他就在没有更新过动态,明明原来还是蛮喜欢说些意味不明的话。
零这种说自己不喜欢,一开始就不注册就算了,诸伏前辈的行为可以称得上异常了。
我顺手下拉页面,刷新了几次。
正在加载几个字突然悬停在了页面中间。
我以为是网络不好,退出页面又进去了一次。
这次直接点不进去了。
我困惑的刷新了一下关注列表,眼睁睁的看着诸伏前辈的账号就这么消失了。
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又去点开伊达前辈的关注列表,里面也没有了诸伏前辈,松田和荻原也一样。
“花梨?你在看什么?”
买完票回来的零把爆米花放在我的桌子上,俊秀的脸温柔的凝望着我。
我告诉了他这件事。
零却毫不在意。
“应该是工作需要,所以处理了自己的一些账号,电影快开场了,要不要去厕所?”
我张张嘴,刚想问是什么样的工作要做到这种地步,就想到零和诸伏前辈至今为止都没提过自己实习入职的部门,又把问题憋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给大家解释一下每个篇章名字,第一篇章就是暗示暴风雪山庄杀人这种经典的推理模式,第二篇章是花梨和零初遇,第三篇章是大家看来的安室先生和久保小姐开始的故事,第四篇章名字取自日本小说温柔的叹息,生活一成不变的姐姐在弟弟的到来下发现了自己生活的无趣,第五篇章你的名字,就是花梨对于零身份和谜团疑问的体现。
那么大家等这个篇章结束了,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星海与星星的意思。
感谢宝贝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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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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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星海与星星(2)
这家电影院巧克力味的爆米花是一绝,吃的我心满意足。
电影的名字是《古都》,川端康成三大名作中的一部改编而成,名为千重子的少女与名为苗子的姑娘,两个人明明是双胞胎,一个虽然被父母抛弃却生活富足,一个长在父母身边却摆脱不了贫苦的命运。
在别离十几年后,重会于奇妙宿命安排的姐妹两人,在美丽的京都讲述出一曲哀愁的故事。
为了电影的趣味性,对于原作进行了不小程度的改编,但对于京都之美的赞颂,两个人之间的深情仍然体现的很深刻;
电影结束后,全场弥漫着一股伤感低迷的气氛,我们坐的位置比较靠后,因此先等前面的观众退场后才能起身。
等待中,我听到零在低声叙述着什么,就更凑近了他些。
“‘我强烈地自觉做一个日本式作家,希望继承日本美的传统,除了这种自觉和希望以外,别其他东西。’”
“零很喜欢川端康成吗?”好歹也是文学院的学生,我知道这是川端康成所说过的话。“的确《古都》这部作品,充满了日本的传统元素和物哀之美,很容易让人想起川端大师的这句话。”
前面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我们身后的人陆续也有人起身,带着淅淅索索的声音经过我们旁边。
零的脸色出奇的有些怅然,他反问我。
“花梨对川端康成是怎么看的?”
我飞速的回答。
“日本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人,川端文学是日本文学界,乃至亚洲文化界永恒的话题。”
深受课业荼毒的我一提起川端康成就是这俩关键词。
屏幕上的片尾还在放着,影院里本就不多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零看着屏幕上闪过京都的旧照片。
“可能是因为混血的缘故,我从小就比身边的同龄人更在意自己身为‘日本人’的事实。上小五时,新换的文学鉴赏课的老师是个川端迷,给我们放了一个纪录片。”
电影屏幕的黑白光影折射在我们交握的双手上,我被零话语中极少透露的属于自己的信息所吸引。
“纪录片的内容是,日本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文学家,川端康成在获得诺贝尔奖时的演讲稿《我在美丽的日本》,他穿着带家徽的和服,在燕尾服西装中间格格不入,但是那种凛然的属于日本的姿态,让我深深的受到了震动。”
整个会场只剩下我们两个和站在楼梯上等待片尾结束,收拾场地的工作人员。
零的话风一转。
“但深入了解后才知道,川端老师年轻时曾经高举新感觉派的大旗,极大的遭受了西方文化的影响,作品中运用的现代主义手法,也有浓厚的基督教的元素。”
我情不自禁的感慨。
“那个年代的日本人,接受的是全盘西化的思想,福泽谕吉提出的脱亚入欧理论,宣扬西洋的文明,让整个日本陷入狂热。明治维新成功以后的日本,对西学的推崇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连川端大师也逃不过这浪潮。”
零沉默的点点头,视线从屏幕转向我的脸。
“就像花梨所说的,出生于明治维新开始后三十多年的川端老师早年受到了很多的兰学影响,但到了晚年,川端老师对日本文学的现状非常的担忧,他认为现状的日本文学虽然极力吸收西方文化进行发展,还是比不上王朝时代,也就是平安时代文学的高度。”
这张跟我对视的年轻俊逸的脸庞,有种在深思着什么的忧郁。
“为什么会这样呢?年老的川端老师思考后得到的答案是,年轻人在时代浪潮的裹挟下全盘西化,反而忽略了对于属于日本的,东方文化的美丽的探索。”
我回想着脑内关于川端康成的信息,了悟的点点头。
零看着我懵懂认真的样子,一改刚才的严肃,宠溺的摸摸我的脸。
“对不起,看完电影有些感慨,突然就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用力摇头,抱住零的胳膊蹭蹭。
“没有的,我很喜欢零说说这些,说说自己。”
漫长的片尾终于结束了,最后闪过了千重子与苗子在京都祭典上惊鸿一瞥的再会,红色垂樱细长的枝梢下,姐妹两人渐渐幻化为虚影,只剩下最美丽繁华的京都。
吃过饭天色已经太晚了,零把我送到街口,我就催促他快走,省的赶不上末班电车。
他留恋的亲吻我的发梢。
“对不起,今天就不去拜访祖母了。”
“下次跟我说一声,直接来家里呀。”我被他抬起我头发的动作迷得晕三倒四,漂亮骨感的手指像拿着什么珍品似的轻柔。“祖母她上次还说,你很久没来了。”
我怕他一听这个就坚持去打个招呼,马上又推着零朝街口外走。
“什么话下次见面再说,现在快去赶电车!”
零失笑,在我的监督下渐渐走出这片街区。
我哼着小曲向家里走去,迎面撞上了从我屋子窗口跳出的黑影。
屋子里黑洞洞的,我的脑内轰的一下炸开,种种猜测闪过,恐惧反而让我出奇的镇静。
那个身影看起来很高大,胸部隐隐有些轮廓,她似乎也没想到会正撞上我,僵里在窗边的房顶上。
我摸出钥匙打开侧门,就去拉后院里面的灯。
她为了躲避灯光跳回屋子里。
我摸出电话就拨了零的号码。
刚刚响铃就接通了,零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
“到家了吗?还是这么快就反悔了,想让我回去再见见你。”
我没心思跟他贫嘴,深吸一口说。
“我家里被人闯入了,她现在还在屋子里,房间黑漆漆的没开灯,祖母不知道在不在里面。”
“我现在就过去,你不要进屋,快点去敲邻居的门。”零当机立断的嘱咐我。“多敲几家,特别是男人多的邻居,跟他们待在一起。”
我倒退着走出侧门,一边走到最近的邻居家敲门一边开始大喊。
“河村叔叔!赤木哥哥!在不在,有人闯进我家里了。”
这么大声喊着,我又跑去敲其他家的门,很快就有一堆人陆续从家里走了出来。
出来最快的是暂住在亲戚河村家,在深泽体育大学就读的赤木,他魁梧的身材给我很大的安全感。
“赤木哥哥,我奶奶好像还在家里。”
我领着他冲进房间,赤木谨慎的把我护在身后打开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探查。
在厨房和餐厅的入口处,香智子趴在地上,到处都是溅射的鲜血。
“祖母,祖母,你怎么了。”
我颤抖的跑过去,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墨绿色的和服右肩处很明显被锐器划开,从肩膀上方到锁骨下有条长长的刀口。
我用手去捂仍在涌出鲜血的伤口,赤木拨通了急救电话说明情况。
其他赶来的邻居围住了房子,几个人从不同方向开始探查房间。
“花梨,先让开,我来处理一下。”
零终于也来了,他接过赤木递来的医药箱,撕开纱布和医用胶带暂时按压止血。
“这个伤口的位置,凭这些工具不能很好的处理,打过急救电话了吗?”
赤木对他点点头,零略重的拍拍我的肩膀。
“花梨,振作一点,没事,虽然刀口比较长,但是很浅,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勉强回神,松了些死死抓住祖母衣服的手。
“报警,我现在就报警,刚才回来的时候,我正看到有个女人从我房间的窗户跳出来。”
心里疯狂的大叫着谁干的谁干的,仇恨的怒火舔舐着我。
我一边拨通110,跟着探查的人上了楼。
零快步走到我前面。
刚上楼,就遇到迎面而来的河村叔叔。
他面色难看的对我们摇摇头。
“没有人,我们几个一出门就看住了久保家四周,然后我才又叫了几个人分别从楼上和楼下围堵的,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家里既没有什么特别隐秘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密室,我清清楚楚看到的人影还会魔法不成?
我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又想去继续翻找,赤木跑上来叫我。
“久保,久保奶奶让你下去,她想看着你。”
被怒火烧干的眼泪,听到这句话就苏醒了。
我飞奔回香智子身边,握住她的手,她努力的回握住我。
“没事的,别担心我,花梨,祖母没事。”
她左手握着我的手,右手即使纱布又溢出鲜血,还是坚持抬起对零招了招。
香智子打断了我让她不要这做的惊呼。
“过来,降谷,你过来。”
她细瘦的手臂死死的拉着我,我被香智子握住的地方皮肤都泛白了。
“降谷,看好花梨,如果。。。。。。照顾好花梨。”
“你没事的。”我挣开零顺从的放在我肩上表示承诺的手,祈求香智子。“别说了,不要乱动伤处,零刚才包扎的时候说了没事的。”
救护车终于赶到了,零拿来被子把香智子放上去,跟赤木一起协助医护人员把她送上了担架。
救护车只能容下一位家属,香智子已经因为失血昏迷,手还是紧紧牵着我。
在救护车的后门关闭前,零把手放在了我和香智子交握的手上,温度侵染了我冰凉的手指。
“我一定会找出犯人的,祖母也会没事,相信我吗?花梨。”
我咬着牙对他点头。
“那就别哭了。”
在医护人员提醒要开车的催促下,零松开了我的手。
直到后车玻璃里再看不到他,他的身影都一直停留在关门时的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朋友因为跟室友的小矛盾被砍伤,昨天十点多她其他室友敲我的门我去了她就那样倒着,然后事前她告诉我时我没有劝她而是问她要不要吵架帮助。我昨天带她抢救地方医院无法治疗转到省医院整整四个多小时才止血但是中间我再问医生怎么办就是止不了血人居然有那么多血
不要争强好胜,不要意气用事,不要冲动,不要轻易跟人发生冲突
我真的好后悔自己没有劝她好好说话忍一时风平浪静,是犯罪者的错没错但是受害者受的伤不值得,请求大家在日后跟人发生矛盾时不要激动,你不知道你面对的人能做出什么那个人还是预谋犯罪提前告诉过宿管,为了意气真的不值得不值得
第37章 星海与星星(3)
到了医院,医生很快控制住了出血,我看到纱布下不在漫出红色的痕迹,如释重负的跪倒在一旁。
“家属,请您过来一下。”主治医生走到我旁边,示意护士先把我扶起来。“因为病人的年纪较大,所以就算暂时止血,情况还是不太乐观。现在我们会尽快敲定手术方案,你先去办理一下住院,预存一些费用。”
旁边的护士递给我几张缴费单,我翻看了一下,这些钱我手头倒还有。
“请问手术什么时候能做?还有,我家里的钱都在祖母那里,如果她不醒,钱可能暂时。”
医生皱了皱眉眉头,没有回答我,一边的护士小姐接过话。
“你的父母呢?先通知他们吧。”
我咬咬唇,握紧了缴费单。
“他们都死了。”
这下护士小姐也沉默了,她拍拍我的背。
“我很抱歉。现在先去付费拿药吧,手术的事情之后再说,拿药后就要挂水了。”
缴费完毕把药水拿给医生后,我翻起了手机通讯录。
可以张口借钱,不必担心被拒绝的朋友,佐绪、奈濑、森下、和谷、进藤、伊角,佐绪平常的零用钱都很多,如果我开口肯定会拿出来,森下的情况就比较捉襟见肘,其他四个人都已经考上职业棋手,特别是进藤已经打进循环赛,还住在家里,手里的对局费奖金应该能拿出来不少。
只要祖母醒了,立刻就能把钱还上。
刚想拨通佐绪的电话,银行账户到款提醒的提示音响起了,附着的还有诸伏前辈的留言。
【零大概说了事情经过,让我把他账户的钱汇给你,医院治疗所需甚巨,我们四个又一起加了些,凑到了七百万,如果后续还需要钱,请随时联系我们。】
有了这些钱,手术费就不需要担心了,零在现场探查着案子的事情,还替我考虑到了费用的问题。
我紧绷的精神略松了些,叫住了刚才跟我说话的护士。
“我已经凑到钱了?要到哪里缴费?请问主治医生敲定手术方案了吗?”
她惊讶的看着我,迷惑的样子让我心中有些不详。
“久保小姐,刚才有位女士自称是你的母亲,知道情况危急需要交费后就跟医生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划扣过手术的费用,医生正在召集人做术前准备。”
我愕然的呆立在急救中心的门边,母亲?如果是父亲,可能是那个男人一时神经抽风不装死,虽然他会关心我们这件事很不可思议,但好歹也算个活着的人,我又哪里来的母亲呢?
能听得出是刻意放缓后的高跟鞋敲击声,踩着这双鞋的人行走时一定非常小心,但因为不习惯,带出来的声音难免沉闷拖沓。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琴美,她的脸细看之下,其实生的调和温顺,只是锐利的气质使她艳丽高傲起来。
“你。”她把公文包拿给旁边的助理,抿了抿唇。“不用担心钱的事,治疗方面我也会尽快联系权威的医生。”
我狐疑的望着这个女人,骗子自称亲属都是骗钱的,怎么还有送钱的。
“很感谢您的帮助,不过我们家能承担手术费,您支付了多少钱?请把账户给我,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会马上转还给您。”
“手链不好看吗?我听说那是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的款式。”女人没有回复我关于手术费的话题,而是凝望着我的手腕,那里带着我和零的情侣手链。“你喜欢什么?”
她身边的男人拿着公文包,对我点头哈腰的说。
“久保小姐,不用这么见外。警视厅搜查一科的松本理事官跟我们董事长是朋友,手下的人一看出事的是久保小姐家,立刻就告诉董事长了,董事长马上就往这边赶,中间知道你们已经到医院了又到这里。”
现在的骗子花样真多,我侧身避开他的行礼。
“很感谢你们支付医药费,但是我应该不认识你们,实在无法接受你们的好意。”
女人细长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花梨,因为久保女士的意见,我一直没办法跟你这样说话,但是不管是从户籍,还是从关系上来说,我的确是你的母亲。我是你的母亲最上琴美,不管给你多少钱,你都没有什么无法接受。”
听到这个姓,我就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份。
她就是我父亲在我上小六时的再婚对象,那个在发迹后,明明是入赘女婿,却改回了原姓最上的父亲,他的妻子现在在我面前自称是我的母亲。
我反射性的露出了无法忍受的表情。
“最上女士,感谢您的好意,只是我想我祖母也不会同意我用您的钱,我之后会再联系您的。”
香智子马上要手术了,我实在没心思应付来自那个男人那边的事情,说完这段话毫不犹豫的越过她走到等待手术的香智子床位旁。
呼吸机的面罩染着不明显的白雾,香智子的眼睛紧闭,伤口包扎后盖在被子下面,脖颈处沾染的血已经凝固变黑。
“久保香智子,家属签字。”
护士很快拿过来一叠文件,我根本没心思细翻,在指定处签上名后很快就有人来推香智子。
刚在手术室外的等候室坐下,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护士的指引下找到了我。
“久保小姐,我们来确认一下受害人的情况,还有你当时看到犯人的样貌。”
等候室的其他人好奇的看向我们,我起身走出等候室,警员体谅的跟在我后面。
“当时天色太黑,我没看清楚犯人的样子,只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形从我房间的窗户跳出来,因为她的胸部鼓鼓的,能看出来是个女人,我当时马上开了后院的灯,她为了躲开光跳回了房间里。”
一位高挑个的警员打断了我。
“您确定她回了房间?我们到现场的时候了解过情况,很多人围在你家旁边,您在发现有人闯入您家里后叫来的人也都说没有找出任何人。”
我最不解的也是这个,我们家住的是最老式的街区,大家的下面都是各种门面房,二层和后院是住处,不熟悉的人在晚上绝对马上就会被发现,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另一位胖些的警员制止了高挑个警员带着质疑的问题。
“别紧张,久保小姐,我们不是怀疑你,只是当时有没有可能是看错了?犯人其实是逃向其他方向,你误以为她回到了房间,请你再回想一下当时看到的东西。”
太多事情堆积在一起,我头痛欲裂,警方的话让我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难道真的是我因为害怕混淆了看到的东西?
“然后,整个房子里只有储物室有被翻动的迹象,具体少了什么还要请您回头自己确认。”胖警员暂时略过了上一个问题,开始告诉我他们调查的一些成果。“后院一层的窗户被打破了,犯人应该就是从这里入侵的住宅。”
他身边的高挑个还在纠结,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我们让人查看了街道口的监控,从你说的时间往后,是没有任何人经过那里的。”
无休止的怀疑停止于电话铃声,高挑个接通来电后,面色逐渐显出不敢置信的意思。
他挂上电话后,讪讪的告诉胖警察。
“那个在现场的年轻人,找到犯人了。”
胖警察惊讶的擦擦额头,上面有因为医院内过高的暖气生出的汗水。
“哪个?怎么找到的,没搞错吧?现场鉴识科的人不是要再过一个多小时才能采集完证据,犯人是谁。”
“就是最出挑的那个,长得最好看的。”高挑个赶忙补充,胖警察露出了悟的表情。“说自己是个侦探,对侦查方面的知识有了解,所以在鉴识科到之前就自己差不多摸清现场情况了。”
我对他说话抓不到重点的能力绝望了,只好出言提醒。
“犯人是谁?”
“是您的邻居。”高挑个合上手上的本子,这是他准备对我进行询问时拿出来的。“叫河村耀,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因为几个月前偷听到了他父亲跟您祖母的对话,说是您继母又送来了价值昂贵的名牌饰品,您祖母把东西收在了储藏室,然后抱怨她这些年的纠缠不休。河村耀沉迷赌博,最近被要债的人逼得厉害,就想到了去偷拿那些东西变卖还债。”
他想了想又补充。
“他说自己一开始没想要伤人,只是从储藏室翻出东西后想找找屋里还有什么值钱的,结果正撞上您祖母,伤人后马上就害怕了,跑到二层拿了您房间里的首饰就想跑,结果被您正撞上。”
可是河村耀是男人,为什么我会错认为女人?具体到底是怎么犯案的。
我还有想问的,两位警员急着回现场确认情况,匆匆跟我告别了。
我回到等待室,感觉手术室上方‘手术中’几个字还没轮过几遍,零就出现在等待室透明的玻璃门外。
我走到外面,刚合上门,零就抱住了我。
“犯人,我找到了。”
我嗅到他身上透明干净的气息。
零从不抽烟,也不用任何香水,我明知他干净清爽的身体不会有任何独特的气味,每当他靠近我,还是会在介乎于想象的现实里闻到这好闻的味道。
“所以约定的后半部分肯定也没问题。”他纤细柔软的指尖安抚性的划过我的头发。“我会陪着你看到它完成,好吗?”
于是我的彷徨都消失了,疲倦和不安找到安放的港湾。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Rebaivts扔的手榴弹投掷时间:2018…12…13 15:51:38,不用这么破费的
谢谢
读者“啾啾”;灌溉营养液+52018…12…13 02:02:11
第38章 星海与星星(4)
“到底是怎么回事,做出这种事的居然是河村叔叔的儿子。你是怎么找出犯人的?。”
零跟我一起走到了僻静处,总算让我有机会能问清案子的前因后果。
“就是因为犯人消失不见了,所以找出犯人才会越发容易。”
零拧开手中饮料的瓶盖。
“我先检查现场,确定犯人在入侵后的行进路线,发现他的行动很有目的性,从头到尾没做多少无用功。”
我发现自己嗓子也干渴的厉害,拿过零喝的水也喝了口。
“所以是对我家有了解的人做的。”
零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最明显的还是犯人的消失,我跟当时帮忙找人的大叔们都说了一遍话,没有谁有说谎的迹象。说明他们是真的没有发现迹象可疑的人,或者说没注意到某个人其实迹象可疑。”
之前我不愿意从这个方向去猜忌别人,才会对犯人能躲过这么多人的眼睛感到惊讶,如果本身就是住在这个街区的人,先逃回自己家,接着自然的混入人群根本不难。
零明白我现在不是滋味的心情,从外衣夹克口袋中拿出张银行卡。
“河村叔叔在现场接受警察的询问,他让我给你说声对不起,把这张卡带给你,密码贴在上面。”
“我们继续说,知道了犯人就在邻居中也只是个开始,你再对我提到闯入者时用的是女她,所以我优先在交谈中提取女性的信息进行整理,邻居中称得上身材高大的女性本就不多,在夜晚里她们的身体很难辨认出性别,各种行为也没有可疑的地方。”
我回想起之前看到的胸部起伏的剪影。
“能让你第一时间判断为女性,证明黑暗里的身影有非常明显的女性特征,一是发型,二是身体轮廓,三是类似于裙装这样性别偏向性大的衣着。这三点最可能让人产生误判。”
即使知道他早就根据思路找到犯人,我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他的猜测。
“是身体轮廓,我看到他的胸部曲线。”
“我看到贮藏室和每一格空间对应的,收纳物品的风吕敷少了一块时明白了这个。”零在空中大致动作示范了下。“从路线上看,他是翻找过储藏室才碰到的香智子,如果要持刀伤人,必须空出双手。”
所以犯人把包好的包裹挂在脖子上,伤了香智子后跑到我房间里劫掠,跳出房间被我正撞上,包裹挂在胸前的样子被我误认为女性。
“解决了这两个问题,再根据犯人能出逃的时间很短大致划定可疑的几栋居所,调查每间房屋今晚都有谁,发丝潮湿,刚洗过澡,平常不怎么回家,今晚比他父亲和寄住的表哥晚很多出现,行动鬼祟的河村耀自然就浮现出来。”
零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我解释。
“在电话里让你去找邻居,我当时的意思是优先保证你的安全,没想到你家里出事后邻居基本上都跑来帮忙了,现场的痕迹繁杂,很不利于基础刑侦的展开,耽误了鉴识科的判断,其实警方通过痕迹调查也能侦破这起案子。”
这是替警方挽尊,还是替自己给警方调查带来的麻烦做个澄清的解释,我想到高挑个刚才咄咄逼人的态度就头疼。
“我知道了,河村耀已经被他们带走,意思是我不用在考虑家那边的事情,只要在医院照顾祖母就可以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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