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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的沙雕前男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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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稍微回忆了下。
  “前天回来没有去储物室看,是妈妈又给我买了什么?”
  鹤田再这时候提起,多半里面就是很令她满意的衣服了,我转身向储物室走过去。
  “不是琴美小姐,是安室先生送过来的。”鹤田不自然的轻咳。“为了保证安全,我当时拆开检查了,是很适合久保小姐的衣服。”
  昨天刚跟零吵过架,我闻言停止了走向储物室的步子。
  “又要拆太麻烦了,帮我在这些衣服里挑就可以了。”
  鹤田愣住了,她走回沙发那边,还是忍不住问我。
  “久保小姐,和安室先生吵架了吗?”
  我点点头,含糊的回答她。
  “没事,只要相处,人跟人都免不了吵架。”
  鹤田从沙发上拿起一套裙子递给我,犹豫了片刻才开口。
  “上次赤司少爷的事情,多亏了安室先生的帮助,因为安室先生表示我们不要过多提到他,所以当时没能郑重的致谢,赤司少爷的意思,希望找个机会能宴请安室先生。”
  我接过裙子在身上比划,心里想带什么配饰比较好。
  “他不在乎这些,赤司少爷不用太放在心上,肯原谅我在相亲上做出的无礼行为已经很感谢了。”
  鹤田帮我抚平衣服的褶皱。
  “其实前天安室先生来的时候,我对他提到了赤司少爷的事,他和久保小姐说的话一模一样,说‘就算因为花梨,帮助赤司少爷也算我分内的事,如果真的想表示感谢,请他原谅花梨在相亲这件事上做的不妥帖的地方。’”
  我被鹤田不停提起零的行为扰乱了脑子,完全没办法思考搭配,把衣服往她手里一塞问。
  “鹤田,我记得之前你还很讨厌他,现在怎么一直提他。”
  “请忘记我那次的失礼吧,久保小姐,安室先生救了赤司少爷,我现在对他自然只有尊敬感激。”鹤田接过衣服,表情有点不自然。“然后前天,我问安室先生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赤司家愿意对他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我明白鹤田今天不说痛快是不行了,把摊开的衣服推开一边坐到沙发上,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然后呢?他拒绝了?”
  鹤田摇摇头,放缓了声音。
  “他说,‘如果可以的话,请把您知道的这些年关于花梨的事情告诉我,这对我来说就是您愿意给我的最珍贵的东西’。”
  我想起了昨天零带着笑意的话。
  原来不是零变了,是我在听到他话的第一刻,选择的是猜忌他。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贝姐的搞事,就到回忆的分手篇
  感谢牙晓宝贝的雷 投掷时间:2018…12…09 01:49:41
  还有液体!
  梓珑;灌溉营养液+252018…12…09 13:24:45


第34章 你的名字(完)
  我还是穿上了零送给我的衣服。
  鹤田把它从储物室拿出开封,绸布包裹的盒子里放着剪裁得体的半长裙,素色的设计没有多余的花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明明薄薄的,上身却很快让我的身上泛起热意。
  地图上的目的地是个偏僻的码头,四周尽是些废弃的大型集装箱仓库。
  我盯着车上的电子时钟,再它的数字跳到五十九时拉下门把手,车外的冷风灌进车里,我反射性的抖了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扔回车里。
  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我在心里暗暗猜测着,植物藤蔓的花纹,信封旁的玫瑰花,说着法语,这些意象在我心里构想出一位优雅性感的外国女性。
  我看看手机,时间已经跳到三点了。
  面前空荡荡的一切似乎在昭示着我被耍了,想到我之前做的那么多准备,感觉自己有点可笑。
  在我想转身回到车里时,由小变大轰鸣声向我驶来。
  一辆银黑色的摩托眨眼间冲到了我面前,身材火辣的女性刹住这辆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哈雷V…Rod,取下了自己的头盔。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用力掐住自己的掌心确认这是真实的。
  “克丽丝·温亚德。”
  一切荒谬的像个梦,我来见想算计我和零的,疑似跟零关系密切的女人,却见到了好莱坞的著名女影星。
  她艳丽到惊心动魄的脸,我无数次在大屏幕和新闻报道中见过。
  “你好,久保小姐,你看起来认识我,这会让我们省去很多麻烦。”克丽丝对我微笑着,拿起她摩托后座的头盔。“让我以自己身为女星的荣誉作为担保,上车跟我去其他地方好吗?”
  就算思绪还混乱着,我听到这种要求马上后退两步。
  “如果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讲清楚可以吗?”
  提起克丽丝·温亚德,人人都会想到她那位传奇的母亲莎朗·温亚德,这位获得奥斯卡奖的传奇女影星一生坎坷,隐婚数十年后,有个女儿的事情才被大众所知,克丽丝凭借母亲的身份迅速走红,但母女关系及其恶劣,据说在母亲的葬礼也没表现出什么悲伤。
  2ch和quora上一堆对她们母女的八卦分析,喜欢莎朗的我勉强也算克丽丝的粉丝,前几年还去电影院支持了她的新作《孤岛王后》。
  零会和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好莱坞的知名女星是我的情敌?
  不,这根本不是重点,被我拒绝的克丽丝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把头盔放回后座,从摩托上走下来,整理了一下胸口的宝石胸针和手腕上的表盘,点了根长长的女士香烟,斜靠在摩托上深吸了一口。
  “看来久保小姐,也知道关于他的一些事情,现在才会这么警惕。”
  我来之前就打定主意,绝不对零的事情多说什么,因此只是圆滑的转开这个话题。
  “正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才会过来,克丽丝小姐。”
  她闷闷的笑出声,把烟从嘴边拿开。
  “傻姑娘,迷恋男人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很反感她的游刃有余,终于调整好心态发问。
  “安室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认识你这样的大明星?”
  克丽丝慢悠悠的抚过自己精致的银色卷发,看了下手表说。
  “我们应该公平一点,互相提问才对,不然事情总有些不公平,不是吗?”
  我冷冷的看着她,在心里权衡着自己知道的安室透的一切,零跟我再次相遇后的公开交往,全都顶着这个名字,证明他降谷零的身份绝对不能示于人前。
  “你想知道什么?按照你给我信上的话,你对他的了解不需要问我问题吧?”
  克丽丝不在意我的挑衅,默认我接受了条件。
  “那你先说吧,你跟安室是怎么认识的?”
  我深吸一口,大脑飞速转动。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婚前宴会里,我是女方的客人,他是服务员,但是宴会中途突然发生了命案,我的朋友死了,有人怀疑安室是凶手,他才自爆身份说自己是我朋友雇佣的侦探,跟毛利先生一起破了案子。”
  幸好这段时间跟小兰或多或少有些来往,听说了不少零作为安室的事情,人流量巨大的聚会,即使我撒谎也很难查证,这也能对上我宣称自己跟安室相识于案子的事。
  她又看了看表,从她下车的这段时间,已经是第三次了。
  “你问的是什么来着?关于他在做什么事情,就是在以侦探的身份进行一些很秘密的调查,至于怎么认识我应该是第二个问题,我先问你,你跟他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回答简直是在骗傻子,她问的也尽是些不知所云的内容。
  “克丽丝小姐,你刚才的回答根本不算是回答,起码要告诉我他具体做到事情,危险是怎么样的危险。”
  我的怒火好像取悦了这个美丽的女人,她舒展了下自己傲人的身材,把烟掐灭。
  “危险到你知道的话,你会死的,我不是为了跟他真的敌对才来找你的,所以我不会告诉你。”
  “神经病。”我真的被激怒了,在她再次竖起手腕,眼睛滑向表盘的时候转身就要走。“如果这就是克丽丝小姐能对我说的,那我现在就走了。”
  我刚转身,脚踝处就传来剧痛。
  勉强让自己没有扑倒在地,我看到克丽丝手里拿着枪,枪口的余温在寒冷的空气中冒出白烟。
  “别冲动,亲爱的久保小姐,这段时间你必须要在这里才行。”
  尝试下发现自己完全走不动后,我干脆的坐到地上减轻对脚踝的压力。
  “你到底想做什么?女明星居然在外国携带管制枪械,还对别国国民开枪,你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解决吗?也不要以为能悄无声息的解决我,我告诉过赤司家的人了,如果四点她接不到我的电话会马上到这里来找我,时间绝对不够你杀人清理现场。”
  克丽丝收起枪,再次调整着自己胸针的位置。
  “不愧是他的女人,你蛮有意思的。”
  在把我打伤后,克丽丝已经完全懒得敷衍我,只一直看着手表。
  脚腕只是擦伤,血凝固的很快,克丽丝的表情也从玩味变成了百无聊赖。
  “看来,我猜错了一些事情。”她放下手表,跟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的懒得再看我一眼。“亲爱的,我先走了,既然你家里的人一会回来找你,我就不管你了。”
  她的声音停止在枪响里。
  我没有学习过射击,也不敢真的伤害人,只是警告性质的开枪,所以子弹击中的地方离她很远。
  “克丽丝小姐,既然是你把我约出来的,就负起责任来说些自己该说的,不然你知道,新手用枪容易走火,不小心打中你就不好了。”
  她刚有动作,我就大喊。
  “把手举起来,不然我会连续开枪到没有子弹,你自己说的,我是迷恋男人的傻女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克丽丝举起了双手,脸色并不害怕,反而饶有兴趣的看我。
  “我该想到的,对他的女人要更提防些。”
  我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信里暧昧的言辞没有一句实话,对我称呼来看也跟零根本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你为什么一直看表?为什么要把我约出来?为什么,叫他波本?”
  在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空气的味道变了。
  克丽丝沉下了脸。
  她完全不顾我会开枪,自顾自的放下双手向我走过来。
  “久保小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我对着天空鸣枪示警,她对我的警告视若罔闻,我没想到她根本不怕枪,艰难的爬起来努力离她远一点,一边回答她。
  “那天,我给他打电话,我听到了你这么称呼他。”
  克丽丝听到我的回答停在了原地,面色阴沉不定的想了会什么。
  “算了,久保小姐,还请你跟我走一趟,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能完好无损,所以别试图做抵抗之类的傻事。”
  我看她拿出枪,咬牙忍住手抖真的对准她射击。
  子弹的落点离她很远,克丽丝眉间有种可怕的平静。
  “新手开枪是不可能打中人的,放下枪,把它扔给我。”
  这种高高在上的,命令的口吻激怒了我。
  我对她展开一个灿烂的,恶狠狠的笑容,停止了不断后退的动作,猛的朝她扑过去。
  既然新手离得远打不中,那离得近些呢?
  克丽丝没想到我这种时候回选择向她扑过去,短暂的惊讶迟缓了她的动作,我连开三枪,打光了剩下的所有子弹,这样的及近距离射击也只有两发还算有效,一发打到她手里枪支的枪管,一发擦过她的大腿。
  她的枪飞了出去,我手里还有子弹,但是完全想不起来怎么装弹了。
  我低咒着回去一定要联系八百回射击,忍着痛掉头就跑。
  “shit!别以为自己能跑。”腿伤对她来说好像不存在,动人的女音以非常快的速度朝我靠过来。“你最好乖一点,我也不想跟波本对上,乖乖跟我走,问清楚就放了你对谁都好。”
  精准的鞭腿首先踢飞了我手里的枪。
  我还没从手部被扫过的剧痛回神,克丽丝已经卡住了我的脖子。
  她的个子很高,能轻而易举的把我举到半空中。
  “哇哦。”她兴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久保小姐,感谢你。”
  她松开了我的脖子,一直频频观看的手表闪过我的眼前,根本没有一块手表应该有的表盘,而是一块显示屏,上面映着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一张摆着酒的木桌前有块显示屏。
  显示屏上是,我和克丽丝。
  那个角度,我被放下来后马上沿着南面去看,果然在地上看到一个斜立的宝石胸针。
  “你做了什么?克丽丝?你把跟我见面的事拍给谁看了?”
  她拖着我向摩托车走去,我就算已经明白了这是个利用我试探零的骗局,为了拖延时间还是出声扰乱她。
  犯罪者在犯罪完成后,总会忍不住自己的倾诉欲,观赏欲,这种欲望强到他们甚至会回到犯罪现场,或者炫耀式的吐露真相,这是他告诉过我的。
  “没用的,小姑娘。”克丽丝瞬间看穿了我想做什么。“拜你所赐,我惹到了一个可怕的家伙,现在必须立刻带你走才行。”
  她从我口袋里拿出钥匙,把我的手捆起来扔进副驾驶,发动了我的车。
  完蛋了,这个词刚在我脑内出现,整辆车都被从后方出现的一股力推了出去。
  克丽丝因为惯性身体冲到了方向盘上,我的脑袋也磕了下,但因为车的颤抖没有那么强烈,只是普通程度的痛,我趁这个时候用牙咬下了车钥匙。
  “小姑娘,你可真是。”她起身后发现我的小动作,彻底被我气笑了。“拿出来。”
  我叼着钥匙死命把头缩进自己怀里,克丽丝的手试了好几次也没拿到,终于不耐烦的再次扣住我。
  随着沉闷的击打声,车子突然发出一阵不同于刚才的震颤。
  我和克丽丝看向窗外,零正一下一下,凶猛的敲击着车窗。
  笨蛋,我的车子可是夹层钢化玻璃,这怎么可能打。。。。。。。。
  随着越来越多的裂痕,我的车玻璃真的被砸穿了。
  克丽丝似乎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快砸玻璃,带着我闪的迟了一些,零一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车座上。
  “你想死吗,贝尔摩德。”
  零的瞳孔紧缩,嘴角浮着肃杀的笑。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有种扭曲的狂气充斥在车厢里,我在这粘稠的杀意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她还在我手里,波本。”被称为贝尔摩德的女人连出声都困难了,手还死死挟持着我。“你如果继续用力,可以试试我们谁先扭断手里的脖子。”
  零拽开车门,把我们两个拖了出来。
  贝尔摩德率先松开了手,用力把我扔出去,零松开她把我接到怀里。
  我大声咳嗽出来,零轻柔的拍着我的背,有节奏的抚摸让我很快缓了过来。
  贝尔摩德重重的咳了几声,可能是喉管被零磋伤了,嘴角溢出几条血丝,原本悦耳的声音听起来暗淡了很多。
  “刚才差点被你骗过了,波本。”
  可是她还是笑着,带着刚才看到显示屏上零不在时的笑容。
  “你可真的能忍啊,到地方看到你的宝贝出现在屏幕上的感觉怎么样?听不到声音,看她生气你着急吗?看到她被我射伤是不是恨的要死。就算这样还要强撑着,装作不在乎的倒上一杯‘波本’,一无所知的煎熬着。”
  零慢慢松开抱着我的手。
  “贝尔摩德,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把我挡在身后。
  “我现在真的很生气,你不会知道我多想杀了你,如果你再试图激怒我,我就满足你想死的愿望。”
  贝尔摩德笑着摊手表示自己的无害。
  “我并不是要挑衅你的意思,我当然知道你很生气,波本,第一次我对你说起她时,你的反应就让我感觉到了,这个女孩对你不一样。”
  这个即使现在看起来十分落魄,也美的惊心动魄的女人看向了我,神秘的微笑着。
  “要知道,爱和在乎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隐藏,最让人发狂的东西,它让一个小姑娘第一次举起了枪,也帮我解决了一个困难。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厉害的东西让你有多愤怒呢?”
  我从来没想到零的声音可以如此阴冷,轻细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她有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会第一时间去杀掉那两个人。”
  贝尔摩德笑着的面具被撕裂了,狠厉的声音跟零针锋相对。
  “搞清楚,是你拿我的秘密来威胁我,现在我只是让事情回到平局。”
  她又主动放缓了语气。
  “我们的合作还可以继续下去,现在我们都掌握了彼此的秘密,这比其他的要可靠的多。”
  她扫了扫一脸茫然的我,把零的不语当做默认,对我们摆摆手就要走。
  “等一下。”
  零在贝尔摩德不解的转身后,表情毫无变化的抬手对她的腿部开了一枪。
  贝尔摩德扶住自己的摩托没有倒地,冷笑着对零。
  好像在边想边说似的,零的语速非常慢。
  “这次就算了,贝尔摩德,你擦伤她的脚腕,我就打穿你的小腿。我们的合作的确还可以继续,但是别想在她身上耍什么花样,这是警告。”
  说完这句话,零揽住我就向他的车走去。
  他的rx7车头可怜的歪着,应该是刚才撞了我的车的缘故。
  我从贝尔摩德的话里,已经听明白了是自己的行动破坏了零的计划,在他发车后心虚的低头不说话。
  “我们复合吧。”
  我以为自己脑子乱七八糟的,出现了幻听,继续低着头。
  “原谅我,我们重新在一起,花梨。”
  这次的声音更大声了些。
  我呆滞的抬头看正在开车的零,他看起来正专心致志的开车,眼神直视前方。
  “我不能没有你,花梨,重新跟我在一起,好吗?”
  这次,我眼睁睁看着他张嘴说出这些话,才敢确定不是自己幻听。
  “你的工作呢?你昨天才,红灯!”
  我看到前面的红绿灯变了颜色,零却没有刹车的意思,赶紧出声提醒他。
  零飞速的把车停下,总算车子没有越过停止线。
  我松了口气,对他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感到有点好笑。
  这个人,在紧张吧。
  “好啊。”
  我想到他现在很紧张,自己也不自觉的紧张。
  零把头偏到一边,去看车窗外面。
  “我开车来的路上,什么都忘记了,想到你会出什么意外,所有的事情都被抛到脑后,任务、责任、该做的事情,这些我觉得自己每时每刻都必须用生命记住的东西。”
  车窗上浅浅的映射出车里的状况,我能看到他在看窗户上映像里的我。
  “如果能静下心来思考,或许我会站在责任的角度选择该怎么做。我明白了一件事,花梨,你就是我理性的毁灭,我除了理想追求外的另一个世界”
  他转过身,深深的、深深的、抱住了我。
  “我知道什么对你才是最好的,知道要离开你你才是安全的,还记得答应过你祖母什么,记得自己的志向。”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透过发丝沁入我的皮肤,零在轻颤。
  “可是我爱你,花梨。”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吐血了,今天算双更了吧,码的我头晕眼花,有虫明天再改。
  感谢
  cc;灌溉营养液+12018…12…10 02:15:51


第35章 星海与星星(1)
  “这期的围棋周刊上,刊登了上次日韩新锐棋手交流赛的比赛结果,久保同学的活跃在国际上竟然也有所体现。”
  时值五月,东京最迟钝的晚樱都凋谢完毕的时节,经过了四月开学的忙碌,冰帝大学部的校园里尽是些懒散的学生。
  佐绪夸张的棒读引来了旁边人的注意力。
  她不耐烦的横了好奇的看她的女生一眼,有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学妹立刻惊慌失措的低头跑开了。
  “佐绪学姐,你吓到可爱的新生啦。”
  我检查着佐绪帮我拿的课本有没有拿对,上次的奶酪品鉴课她居然塞给我本日本法导论,被教授发现后拿出来取笑。
  “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这样棋手的工作和学校两头跑。”佐绪挑剔的打量着我,帮重新系了下腰后的蝴蝶结。“音乐学院的小早田,六月要去欧洲参加大赛,四月一开学就去办手续,这个学期只要参加九月的学期考试就好了。”
  我确认课本没错后才抬头回应她。
  “其实还好,今年年初取消了大手合制度,对局一下少了很多,今天也是只有上午的循环赛对局,不影响下午的课啦。”
  她出手弹了弹我耳朵上闪闪发光的耳夹。
  “久保小姐?你是觉得我不知道你有多懒?会这样乖乖上课,我看又是你那个男朋友教育的。”
  我推开她的手,宝贝的捂住自己的新耳夹,这是零为了庆贺我在新初段例赛上赢了绪方十段的贺礼。
  “零他说的很对啊,如果专注于棋手这条路上就算了,但是现在上了大学,把专业知识学好是身为一个学生的责任。”
  我们是不同专业,刚好走到了这次上课要分开的路口,佐绪露出一个头痛做出拜拜的动作。
  “哇——真的是跟你老爸一样管东管西的,你男朋友对你过度保护,你好歹也有点自觉好不好,我先告辞了。”
  我悻悻的翻了个标准的三白眼送给她,作为此次两军会晤的结束语。
  不过佐绪说的对,如果不是零的建议,我大概在去年通过职业棋手考试的时候,就会迫不及待的办理休学了。
  距离零带着我无比风骚的跨过暴雪,震掉了被困在棋院所有人的眼球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我现在就读于冰帝大学文学院汉学研究专业大二。
  出于还是有可能无法通过围棋职业考试的忧虑,我在去年决定同时参加大学升学考试和职业考试,零作为学业顶尖的优等生只要一有空就到家里来对我进行补习,为了帮助我甚至把冰帝高中的所有教材又重新看了一遍。
  说是补习,根本没有其他人想象中的甜蜜,基本上是忙得根本顾不上恋爱,对零的忽略到了奶奶私下里怀疑的问我,是不是为了补习功课才去欺骗人家大好青年的感情。
  虽然蒙受了如此不白之冤,幸好结果还算尽如人意。
  私立大学对于直升本部的考试很宽松,年初的疯狂补习后升学成功。有零陪伴的我在职业考试中也心态稳定,年末也成功变为职业棋手。
  真的赢了最后一场,确认通过考试的时候,心里反而出奇的平静,只想在零怀里好好睡一觉。
  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时候的我是这么想的。
  上完课走出校门时,有个人站在冰帝对面的银杏树下。
  他高挑的身形配上端丽的姿容,引得好几个跟我一起走出冰帝校门的女生故意凑到他身旁。
  我故意停在原地没有过去,拨出了手里的手机。
  垂眼的青年合上了手里的书,却没有去拿手机,反而直接抬眼看向了我的方向。
  零远远的对我招招手,我听不到声音,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好气又好笑的看我,无声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挂断了电话,走过马路到他的身旁。
  围在零旁边反复转圈的女孩们面露失望,接连离开了。
  “最近工作不是很忙吗?不用刻意来接我啦。”
  牵住零的手,他自然的把手指叉入我的指缝,牢牢的握住。
  “刚结束了一个案子,前段时间没有好好陪你,今天就来接你了。”
  我思考着现在这个时间,是去看电影还是直接找个地方吃饭好。
  “大四就是好,差不多没课了,希望我大三职场实验时能得到好的评价,大四也能顺利参与工作。”
  零跟我的情侣手环亲密的发出碰撞的声音。
  “你还要找其他工作吗?我以为毕业后你就彻底偏向于棋手的工作了。”
  “怎么说呢?该说是心态更开阔了,还是发现自己真的不适合做棋手。”我决定了,果然还是要去先看个电影,好久没有一起看电影了。“比起比起必须拼个你死我活的棋赛,能跟人下棋对我来说就很开心了,当然,必须是打败过进藤光以后我才会考虑停止加油升段!”
  零被我逗笑了,小巧的虎牙露出来,本来就清隽的脸显得年纪更小了。
  我心生妒意,摇头晃脑的跟他抱怨。
  “降谷零先生,为什么你好像在逆生长,不是说进入社会会让人苍老吗?我都担心我变得越来越老,你一直都是这幅样子了。”
  “哪里有那么夸张。”零看到我对他展示显示出最近很热电影的手机屏幕,会意的拦下路边的出租车。“花梨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我一直都没变,没有花梨这样好啊。”
  听了这话,我马上就趾高气昂起来。
  零似笑非笑的看我得意的样子,确认过司机专心开车,不会注意后座的情况后,抬起了我的下巴。
  “这么开心吗?”
  他离我近极了,说话时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唇上,我的半边身子立刻就软了,识时务的小声讨饶。
  “不开心不开心,现在在外边,别这样。”
  零却凑得更近了。
  “因为我很小气,所以不能放过你。”
  这个人,是在报复我上次跟男生说话时间太长,他不开心我说他小气的事!
  太小心眼了!居然记到现在,我认命的闭上眼睛。
  有热意凑过来,我们两个轻浅的呼吸交织着,唇上却迟迟没有熟悉的触感。
  我的睫毛被什么东西碰到了。
  一开始还不明显,慢慢的有什么东西彻底缠了上来。
  明明没有任何的皮肤接触,我的心跳激烈到要冲出胸膛。
  蚀骨的痒意从眼部蔓延开,我忍不住睁开了些眼睛。
  零无可挑剔的脸及近距离的展示在我眼前。
  受到冲击的我晃了晃,脸蹭到他高挑的鼻梁,零也微微睁开了眼睛,灰蓝色的眼底还有没有散去的沉醉。
  我彻底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迷迷糊糊的去亲他。
  “咳咳!”
  前座传来了很大声的,非常刻意的咳嗽声。
  我回神,拍拍零的肩膀。
  零从钱包抽出钱给司机,趁司机找零时在我耳边低声说。
  “不是说不要这样吗?刚才花梨小姐想干什么。”
  我气的要打他,司机那边却马上提醒我们下车了。
  这个臭男人!
  下车后,我躲着不让零牵我的手,气呼呼的一个人走进影院。
  他也不在意,笑意盈盈的跟在我后面哄我。
  “好了,你先坐到休息区,我要去买票了,喝不喝饮料?吃什么口味的爆米花?”
  我去摸他劲瘦的腰身,用手臂大致量了下他结实的腹部。
  “我最近体重上升了,不喝了,好怕腰会变得比你还胖,爆米花还要巧克力的。”
  零捏捏我软软的小臂。
  “只有你们女生才喜欢太瘦的女生,从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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