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综]相遇在清朝-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事对他们名声有损……我正说着呢,新月就突然从花台后冲了出来,提起一根棍子就冲着克善又骂又打,还害得我挨了两棍。”刘麟说着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左手臂。
“你也挨了两棍?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把克善推到身后的管家怀里,初云一个箭步冲到刘麟身边,拉过她的左手,撩起衣袖一看,一道刺目的红痕横在刘麟晶莹剔透的手臂上。以刘麟的体质,那被棍打的痕迹到现在还是红色的,没有消褪,可想而知新月下手时有多重。
居然敢对刘麟下手!初云的黑眸卷起了漫天风暴,暴虐的杀意压得花园除刘麟以外所有人不敢呼吸,恐惧得以为自己立刻会因为窒息而死。
拦住新月的仆妇和丫鬟早就因为初云漫天的怒意、杀意放开了新月,此时的新月像刚被抢劫过一样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
初云一步步走进新月,每近一步,新月便感觉死亡更近一步。好可怕,真的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啪!”初云在新月面前站定,然后在她惊惧的目光中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唔……”这一巴掌实在太大力,新月直接被扇的扑倒在地,几滴殷红顺着她的嘴角滴向地面。
“好脏!”初云皱眉看着地面的血迹,扭头柔声对正崇拜、依恋望着她的刘麟道:“刘麟,乖,带上克善跟着管家下去休息,我一会儿就去陪你。”
“嗯,我听主上的话。”绽开大大的笑容,刘麟使劲点头,然后拉着埋头抽泣的克善再叫上管家一起离开了花园。
待看不见刘麟和克善的身影,初云缓缓转过头,温柔无比地问着瞳孔明显一缩的新月,“新月,来,说吧,你想怎么死?”
019
初云怒极的微笑令新月不断吞口水才能堪堪维持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如一滩烂泥瘫在地上,“你……你不能……不能杀我,我是和硕格格……”
“不能杀你?”初云嗤笑,这果然是个不着调的女人,也对,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死皮赖脸地去巴住已有了妻子儿女的努达海,“新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这世上还没有我不能、不敢杀的人。”
“你杀了我,太后和皇上会治你的罪。”极度恐慌中,新月只能寄自己和硕格格的身份能让初云放过她。
初云蹲下身,右手伸出,在新月惊惧的目光中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治我的罪?相信我,你绝对没有重要到那个程度。再说,我既然敢杀你,自然有办法让太后和皇上找不到我一点错处。”
“我……你……”新月觉得此时的初云那就是只噬人的凶猛老虎。
“废话了这么多,说吧,你想选择个什么样的死法?如果你暂时想不出,我这儿倒有好几种选法,如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喂喂,你晕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
新月直接被初云吓得昏倒在地。
初云用脚踢了踢新月,新月毫无反应。初云无趣地撇了撇嘴,然后对下人道:“你们把新月拖回去,好好看着她。另外,嗯,算了,这件事我让管家去做。”以为昏倒了就可以抵消伤害刘麟的账?哼,做梦去吧。
初云让管家王德子做的事情很简单——派个胆大、心细的奴才去刑部大牢晃一圈,跟着那里面执法的官员了解一下古代都有哪些既能置人于死地还能让人在死之前饱受惊吓、折磨的刑法。了解齐全之后,每天晚上去给新月格格讲讲。
初云是当着克善的面给王德子分派这个任务的,等王德子带着诡笑下去执行初云的命令后,初云笑着问呆呆愣愣的克善,“克善,我这般处置你姐姐,你怨我么?”
“福晋,刘琳姐姐刚才说姐姐是在迁怒我,你能告诉我她迁怒我什么吗?”克善想了一下才小心翼翼道:“刘琳姐姐说姐姐根本没把我当弟弟,说姐姐为了一个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要把我陷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地,说我们端亲王府的名声会因为姐姐的所作所为毁于一旦……这些都是真的吗?”
初云侧头细细打量了克善一番,在宗学里上学半个月,他的眼里再没有初来顺亲王府时的怯懦和自卑,取而代之的是思索和凝重,短短半个月,这孩子在思想上已有了长足的进步,不知道拜额那些个人家的小鬼平时都是怎么和克善玩的?
初云绝对相信克善眼神的变化和拜额、穆登布他们家的几个小鬼脱不了关系。
“从荆州到京城,他他拉。努达海如何对你姐姐献殷情,想必你是看在眼里的吧?”
“嗯,姐姐说努达海将军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和姐姐,以及云娃、莽古泰都不可能活到今天。”克善老实地点头,“一路上,努达海将军确实对我们很好,每当我们想爹娘时努达海将军就会来安慰我们。”
“看来荆州的民乱并不是所谓的刁民捣乱,而是你端亲王自己造的孽。”在克善疑惑的眼神中,初云淡淡道:“克善,你阿玛、额涅没教过你何为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身边的嬷嬷、夫子没教过你们家丧期间不得饮酒作乐吗?”
一丝不安浮上克善白嫩的脸颊,只见他低头呢喃道:“没有,我是侧福晋之子得养在嫡额涅身边,可是嫡额涅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她平时根本不管我,那些礼仪规矩的都没人教过我。我会的规矩都是这几日太后派给我的嬷嬷教给我的。”
“你的姐姐新月在父亡母逝的前提下听努达海为她吹笛、讲笑话,并在大庭广众之下笑嘻嘻地和努达海共乘一骑。进宫以后更对努达海念念不忘,太后命她为你阿玛、嫡额涅抄写佛经,她不但不愿意,还一副别人好像在强迫她去死一样,哭得死去活来。更过分的是她偶尔提笔抄佛经,嘴里却一直念叨着‘努达海,你不知道你的月牙儿正在受苦吗?为什么还不来救我?’这之类的话。”
在克善茫然、一知半解到最后愤怒的神色中,初云挑眉一笑,“还有,你的姐姐似乎非常喜欢和奴才做朋友,嗯,还特别喜欢对奴才表白她的心声,她总说努达海是她心目中最完美最勇敢的天神。”
初云说着不适地拍了拍胸口,虽然是转述新月的话,可心里仍然感觉恶心。“而努达海本人……努达海和雁姬成婚已有二十多年,两人育有十九岁和十六岁的一子一女。新月喜欢努达海,要是普通人的话她可以成为努达海的妾,可是她是和硕格格,不可能嫁努达海为妾,那么努达海就只能休了雁姬娶新月为妻。我和雁姬认识好些年了,在我看来,她比你姐姐强百倍不止,可惜……努达海那样的人我不可惜,我只可惜雁姬和她的两个儿女。”
克善的脸色很难看,虽然有些规矩礼仪还没有学到,但光从初云带有讽刺意味的话里,他已明白他姐姐那些行为全都是不好的。
怪不得一说起他的姐姐,小逸他们还有身边的嬷嬷、丫鬟都一脸不屑,原来姐姐就是这般败坏她自己还有端亲王府的名声。可是,姐姐是嫡女,明天就满整十八岁,她这么大的人为什么也不懂那些该忌讳、注意的常识呢?
到这时,克善也懂了新月为什么会迁怒于他,甚至拿着棍子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因为他没有接受努达海的礼物也就相当于断了新月对努达海的念想。二,新月妒忌他可以在外自由行走,甚至还可以遇上努达海。三恐怕就是为了发泄顺福晋、刘琳姐姐严管她的怒气。
脑子里各种想法都转了一圈,克善像突然长大般正色对初云道:“福晋,我和我姐姐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吧?我感觉的出来,您和顺王爷根本对我姐姐的事不感兴趣。听说最开始陛下本来让我和姐姐住到努达海家里去,真是……幸好没去,不然我现在还是只听姐姐话的小跟屁虫。”克善说着对初云鞠了一礼,“福晋,克善有个不情之请,请把克善和姐姐当作您的弟弟妹妹般管教吧,克善绝无二话,至于姐姐……如果她还这般乱来,克善……克善就当没有她这个姐姐。”
克善说完紧紧闭上了眼,在宫中的半个月,再加上顺亲王府的半个月,他已了解到了何为权势。他已被打上端亲王府继承人的标志,而且从内心来说并不希望端亲王府消逝在他这一代,所以重振端亲王府势在必行。而姐姐,口口声声让他努力学习好重建王府,可她的每一言每一行都在败坏王府的名声,拖他的后腿,这样的姐姐……
所以,姐姐,对不起了,如果你再执迷不悟,那么克善将不再有一个叫新月的姐姐。
初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克善脸上的变化,皇宫果然是最历练人的,不过一个来月,这个孩子的脸上已经隐隐有了狠意。
如果教育得当,大清未来又将增添一员猛将。
想了想,初云对克善道:“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另外,不必担心你姐姐的事,她影响不到你。”敢伤害刘麟的人,她会让她活着生不如死。
“福晋,姐姐……请您留她一条性命。”到底是自己的姐姐,之前又亲眼目睹了初云生气时的恐怖样,克善最后还是替新月求了情。
走到门边的初云扭头对克善一笑,“虽然有点恨不得杀了她,但我突然想起有些人死了就是便宜她,要让她活着才能领略自己的罪过。”
克善打了个冷颤,眼睁睁看着初云走远,他是不是该请求顺福晋直接干脆利落地杀了姐姐?
转回杏雨园,初云安慰了受伤的刘麟,然后又陪她睡了会儿。
一觉睡醒外面天色已昏暗,正好听到王德子在外面求见,先看了看刘麟受伤的那只手臂,发现伤痕已完全消失,初云笑着把她的小手臂放进被窝里,再拈了拈被角才静静出了房门。
“福晋,护卫来报,那他他拉。努达海今儿一天都在王府外转悠,看样子似乎想要擅闯王府。”王德子禀报道,心里知道他他拉。努达海已无未来可言。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他们这位看似温和其实眼里容不了一点沙子的福晋?别说新月格格住在王府,福晋不会让新月格格的名声在王府毁掉,光那雁姬是福晋相交多年的朋友,福晋就不会让努达海好过。更有甚者,他还是小格格受伤的主因。
“在我们府外转悠?呵,真是多情的努达海将军,人家千方百计想要给新月庆生呢。”初云嗤笑一声道:“给府里的侍卫下令,今晚加强护卫,看到有爬咱王府墙头的人,不论是谁,先废了他的手脚再说。”
王德子在心里为努达海深深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是,福晋,奴才这就去传令。”
020
初云和刘麟正在用晚膳时,罗阳一脸颓丧地回来了。
“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初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早就全黑了,今天是因为新月的事才会这么晚用膳,要是平日天黑前就用完膳了。不过,全北京城下午三四点以后还用膳的只有他们顺亲王府这一家,其它家庭包括皇宫都是一天两顿,初云上辈子是一天三顿,在芬华宫的时候也是一日三餐,来到这里后生活习惯也一层不变的沿袭了下来。
罗阳很自动地为自己添加了一副碗筷,喝了一口冰镇的绿豆百合汤祛了祛暑气才闷声道:“本来早就可以回来了,可是皇上一道圣旨把我们从军营招回宫,去了宫里以为有多大的事,结果又是后宫那些无聊事,圣上想要再次废后,还想着把皇贵妃推上皇后宝座。”罗阳重重叹气,“我真的被他们母子弄烦了。”
“那就自己扶持一个皇帝呗,或者自己登位。”刘麟出着馊主意,“反正你现在位高权重,经济上又有我们支持你,我看你当皇帝还是可以的。”
“咳咳……”初云被嘴里的菜呛得直咳嗽,见刘麟和罗阳都伸出手拍她的后辈,只得无力摆了摆手,“我没事。”真是的,刘麟真是越来越什么都敢说了,要是回去芬华宫被三公或者蓬山的碧霞玄君知道他们心目中仁善、可爱的刘麟挑唆别人篡位,不知是像她现在这样被惊得差点呛死或者拎着刘麟一顿臭骂?
待初云平复下来,罗阳白了讪笑的刘麟一眼,“以后别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我们府里大部分下人都是由宫里直接赐下来的。”现在当个顺亲王都累死累活了,当了皇帝还不得更被累死?啧,他又不是傻瓜。不过……“主子,你想当皇帝吗?如果你想的话我倒可以……”
“噗!”初云喷出了口里的饭,放下碗筷,嘴角一阵抽搐,罗阳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噗!”刘麟也喷了一口汤,喷出的汤直接“污染”了桌上其它的菜。若无其事地抹去嘴角的汤汁,刘麟镇静问道:“你自己不想当皇上却想让主上当?”该说这人超级有眼光还是说他忠的心里除了主上再无其他人?
桌上的饭菜都被刘麟喷出的汤汁污染了,罗阳即使再饿也吃不下去,放下碗筷,决定好好回答刘麟的问题。“历史上又不是没出过女皇帝,武则天可以为帝,主子为何不可以?再则说了,跟着主子这么久,主子的智慧、才华我们身边这些人谁人不了解?过去的皇帝到底有多出众我不知道,可是主子绝对比当今有能力的多。一开始,主子弄出了那么大的商业计划,我们都以为主子有夺天下的想法,所以大伙儿都很努力地发展自己,结果,这么些年下来,主子对这天下似乎没有多余的想法。这天下都是能者得之,爱新觉罗家用了上百年的时间来谋取这片天下,而以主子的能力,不是我夸张,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几天之内就能夺得这片天下。”
刘麟愣愣看着罗阳好一会儿,最后才失笑道:“罗阳,如果你也生在……”如果也生在常世,以这般的性子来看,说不定和她一样是一匹只忠于和眷念自己王的麒麟。
初云和刘麟有着同样的看法,罗阳这人要是搁在常世绝对又是一匹好麒麟。
罗阳偷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她脸上没有任何感动或者震惊的神情,心里不禁失望不已。他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志太坚定而且对感情太冷漠,哪怕在她身边五十多年也没能得到她一个回应的眼神。
或许直到死主子对他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不过他一开始认定的不就是这样的主子吗……罗阳再次提醒自己不得奢望。从初遇主子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变,谁也不知道在遇上他之前活了多久,见识了多少。经历了长长的岁月,人的欲望会随着时间慢慢消褪,感情也会变得越来越淡漠,所以主子现在这样对他才是正确的。否则他走到那一天,伤心的就会是主子。
这样想着,阻隔在罗阳心里多年的迷雾一下子散开,一直深邃、黯淡的眼眸一下子变得神采奕奕,是啊,主子是感情淡漠的人,但并不代表她没有感情,不然她不会允许他留在她身边,更不会允许府里的下人称她为福晋。
“喂,回神了。”刘麟伸着小手在呆呆出神的罗阳眼前晃了晃,“我说你不会真的打算把主上推上宝座吧?”
罗阳回神,看了一眼初云认真答道:“如果主子希望,我自然会帮她夺得江山。”可是明眼看来,主子根本对这片江山没兴趣吧。
刘麟嘴角抽了抽,“你可是顺亲王,顺治帝和昭圣太后的宠臣,你这样的打算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他们对你的信任?”
“他们对我的信任?”罗阳喃喃自语,接着对刘麟微微一笑,“我会成为他们的宠臣不过是为了让主子和你过得更好,自由自在,没有拘束。如果他们是主子的阻碍,我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们。至于加入争夺天下的战争会对不起他们,我说了啊,天下是能者得之。”
“好了,好了,我没兴趣成为中原大陆的又一个女皇。”初云揉着额头打断两人,她这个样子当中国的女皇,恐怕只会让这里的臣民以为他们的国家、土地被一个妖怪占领了。
“抓刺客,有刺客!”
外面一阵喧哗,屋内的初云和刘麟一听兴奋地从椅子上站起开始摩拳擦掌。
罗阳转身打算去拿刀,却被初云叫住,“唉,等等,你一出面会把我们等了一晚上的人吓跑。”
“等了一晚上的人?”罗阳敛眉,谁能让他家主子等一个晚上?
刘麟笑呵呵地朝屋外看了一眼,然后对初云道:“主上,这努达海真沉不住气,还以为他至少会等到半夜大家都熟睡了之后。”结果天才黑了没好一会儿就跑来独闯王府了,真是个没脑子的人。
“呵呵,见情人嘛,当然是越早见越好。”初云讽刺地一笑。
“怎么回事?怎么又和努达海有关吗?”罗阳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刘麟,你留在屋里不要乱跑,静心苑今晚肯定会见血,所以你别去了。”拍拍刘麟的手,见她乖巧地点着小脑袋,初云一边往屋外走去一边对罗阳道:“走吧,罗阳,我们一起去看看为了个泪包女不要妻子儿女、不顾上下尊卑的努达海将军吧。”时间差不多了,努达海该被废了吧?
罗阳跟在初云后面,一脸煞气。居然敢独闯王府,真是不要命了。
静心苑里一片如野兽受伤的嚎叫声,间或夹杂着几声哀哀的哭泣。
初云和罗阳对视一眼,努达海和新月又嚎叫、哭上了。
两人抬起腿慢悠悠进了静心苑。静心苑的正厅内围满了手持利刃的侍卫,脸上满是看好戏的神色;几个丫鬟嬷嬷齐齐站在一边,嘴角微撇,嘲讽的神色难以掩饰。
“你们……你们竟然敢打断努达海的腿,我要去告御状!”新月跪坐在地上满面泪流,双眼狠狠地瞪视着一众看好戏的人。
“啊,好痛,我的腿……”穿着一身黑衣的努达海像乌龟一样躺在地上,想翻身却带动了手脚的痛,一时间又凄惨地哀嚎出声,面部表情极度扭曲。
初云在心里暗赞侍卫们动作利索,仅这么一会儿时间就废了努达海的手脚。啧,手脚被废了的努达海,以后还怎么爬别人家的墙会情人呢?
“嚎什么嚎,王府是你们嚎丧的地方吗?没一点规矩!”罗阳冷着脸排开众人,一身肃杀的气息令新月猛地抖了下身子。“努达海?原来是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王府!”
“不,不是,努达海没有擅闯王府!”罗阳的一声怒吼反倒让新月恢复了神智,身子一震,立刻爬到罗阳身边拉住了罗阳衣袍的下摆,“王爷,努达海只是放心不下新月,明日又是新月的生辰,努达海想送新月一份礼物,所以才……可是,他们……”新月望了一眼或望天或耸肩但都不约而同眼露鄙视的众侍卫,回头哀怨着声音对罗阳道:“他们根本不放努达海进府。王爷,你那么仁慈,请您放了努达海——”
“肮脏的女人,不要碰本王!”不等新月说完,罗阳一脚踢开了新月,顺手抄起旁边一侍卫手里的刀,一刀割断了新月碰过的衣袍下摆。
罗阳鄙视加藐视的行为,再一声“肮脏”,新月的脸顿时青白交加,满眼凄绝,泪水也随之滚滚落下。
“来人!”见新月又有张口说话的趋势,罗阳抢先叫人,“努达海擅闯顺亲王府,重打五十下,之后如果还有命活着就把他拖回将军府,嘱咐将军府的老夫人好好管教。”
“嗻!”侍卫们齐声应和,然后带着一脸戏谑的笑容把不断哀嚎的努达海拖出了静心苑。
静心苑里只剩下初云、罗阳、王德子,及服侍新月的嬷嬷、丫鬟,至于新月以前的那个贴身丫鬟云娃,老早就被初云卖出去了。那种帮着主子助纣为虐的奴才不卖了还留着干什么?浪费粮食。
新月眼睁睁看着努达海被拖出去却不敢再说什么,甚至连流泪都是静静的不敢哭出声,只因为坐在椅子上的初云和罗阳对她来说是比恶鬼更可怕的人物,她不敢哭。
“新月,本王特别想知道,作为身份高贵的和硕格格,你看上努达海什么?”挥手让王德子替自己和初云送上一杯清茶,罗阳全身放松地坐在椅子上。
新月仍旧静静流泪,不敢开口。
新月不回答,罗阳就自己猜测,“因为努达海身形高大,能给你父亲般的感觉?还是努达海位列将军,能助你重振端亲王府?再或者,努达海见了美色就昏头,这样的人对你来说不但好控制还给你一种高高在上的成就感?毕竟努达海好歹也是一位三品的将军,而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常年征战的他耍的团团转?”
似忍受不了罗阳对她的侮辱,新月左手捂住胸口泪眼迷蒙,“王爷,你怎能这样侮辱新月对努达海将军的感情?新月心里,努达海将军就是无所不能的天神,他有着和蔼的母亲,高贵大方的妻子,孝顺的儿女……新月羡慕努达海将军有个温暖的家庭,希望自己能成为那个家庭的一份子——”
“那你打算怎样成为那个家庭的一份子呢?”初云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她怕自己会吐。
像受了惊吓一般,新月惊慌地摇着头,“没有,新月没有什么想法。”
“呵呵……”初云开始微笑着说恶毒的话,“王爷说你肮脏真是一点都没错,你比那八大胡同的女人还要脏。知道八大胡同的女人是干什么的吗?她们是做皮肉生意的,只是人家明码标价,不像你,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藏在眼泪之下,然后再做出一副贞洁的样子给别人看。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你这行为就是——”初云扭头看向罗阳,她是王,可不能说那么低俗的话。
罗阳扭头看向低头憋笑的王德子,“王德子,你来说。”
王德子轻咳一声,正经道:“做了biao子还要给自个立个贞节牌坊。”
见新月一副受辱的样子,初云淡笑道:“呐,新月,你就是王德子说的这种人。”
021
初云的这番话堪比人直接拿刀子捅在心口上还要痛,新月从小娇生惯养,哪个不是宠着她,捧着她,谁敢拿这般折辱人的话说予她听?更别说这折辱人的话这次直接用在了她身上,心里一个羞愤,硬生生吐出了一口鲜血。
“咦,吐血了?”初云动作优雅地用茶盖摩挲着茶杯,接着用异常疑惑的语气问道:“我以为你都能做出眼巴巴上赶着去给一个老男人做妾的无耻行为,脸皮应该很厚才是,怎么我才说两句实话你就受不了了?或者是被我完全说中了事实所以你恼羞成怒?”
想着有这顺王爷和福晋在,自己和努达海再也不可能,新月再也维持不住一贯的娇柔和可亲,双眼仇恨地瞪着两人,想骂人却发现自己不会说粗俗的脏话,想学初云那样骂人不带脏字又没那个能力……怒急交加,新月又吐了口血。
耸耸肩,初云决定打倒回府,反正今儿主要想惩治的人已经惩治了,至于新月,有的是让她生不如死的时间。“王德子,好好供着咱们新月格格,可别让人说咱们王府亏待她。还有啊,去刑部观摩的人一回来就让他们好好给新月格格讲讲,最好是编成故事,一天给新月格格讲一个。”
“嗻。”王德子笑容满面地应声,心里盘算着编故事的事就自个儿来做,嗯,这样的话明儿一大早就要亲自跑一趟刑部,不但要督促那几个小子好好学学,自个儿也应该去了解一下刑部大牢的刑具以及前人怎么惩罚不守妇道的妇人,了解清楚了才好编故事,也才好吓到那新月格格。
回到杏雨园,初云给刘麟说了努达海已经被废的事,又给罗阳说了怎么处置新月,两人听后都满意微笑。
“给新月讲讲古代的刑法吗?这个处置方法甚好。”罗阳心里暗想着这样阴险的处置方式,估计也只有他家主子才想的出来。
第二天正午的时候,将军府的雁姬带着两个儿女来到了顺亲王府。
雁姬的精神看上去还算好,之前那快要崩溃的样子已不复存在。“初云,我今儿是来感谢你的。”雁姬对着初云福了一福身。
“感谢我?”初云乐呵呵一笑,“我把你家努达海废了,你还感谢我?”
雁姬再一福身,“自是感谢。努达海何等人,哪有资格匹配新月格格?你把他这一废,倒是免了将军府抄家灭族的大罪,顺道还保全了我家骥远和珞琳的名声。至于我和他之间,呵呵,诚如你以前所说,女人这一辈子除了丈夫只有儿女是自己的。”
“谢谢净姨。”骥远和珞琳双双跪在初云面前磕头。
初云扶起两人对雁姬笑了笑,“只要你们不怪我就好。今后有什么计划?努达海这一辈子是要被你们荣养着了,而他的爵位是不能世袭的,且骥远也无官职在身,还有珞琳,该是成婚的年纪了。”
“我打算把骥远送去军营,让他靠自己的本事挣份爵位。至于珞琳,我下午就会向宫里递牌子,去求求太后,让她老人家给珞琳指门亲事。”雁姬慈爱地看了一眼立在身边的两个孩子,“将军府里的事情以及努达海,我倒是不怎么担忧。”雁姬说着冷笑了一声,“老夫人一直觉得我不贤惠,对他儿子不够贴心,这下,我会把努达海送到她房里让她尽情地表示贴心去。”
看来这雁姬对他他拉老夫人是积怨已深啦。“你早些年不是拿自己的嫁妆填补了将军府的用度开销吗,努达海废了,你还有没有钱养府里那一大群人?”
“我虽然没钱,但老夫人的私房多着呢,她那么一个要面子的人,我不信她会看着全府人饿死。”雁姬拿着丝帕轻轻压了压嘴角,“骥远成亲的花费,以及珞琳的嫁妆,我老早就攒好了。呵呵,我是一点都不怕府里没钱用。”
“额涅……”骥远和珞琳感动地看着雁姬,阿玛和新月格格的私情让将军府知道实情的天天惊怕着,害怕着哪天就会人头落地。现在阿玛即使再喜欢新月格格也不可能娶新月格格,他们为家庭不用被拆散而高兴着,可是心里也同时知道以前的将军府都是阿玛撑起来的,阿玛因丑事被卸甲,整个将军府以及他他拉这一脉从此将没落下去。
骥远和珞琳已经作好了吃苦的准备,没想到他们的额涅把他们的后路都安排好了,他们什么苦都不会吃。
“这样吧,我在内城有家首饰店,雁姬,作为废了你丈夫的补偿,我把那家店送给你。”见雁姬想要拒绝,初云挥手阻断她的话,“你的嫁妆都赔进了将军府,骥远参军、珞琳出嫁后你不可能天天窝在将军府吧?那家首饰店还蛮值钱的,你可以把它卖了换成几个田庄或农庄,这样一来你可以有些自己的收入,二来烦了还可以出去走走。”
“可是……这内城内的首饰店没有不赚钱的,你把它白送于我,我怎好意思要?”雁姬实在不好意思接受初云的好意,这份礼太大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其实我更想赔你一个丈夫,只是……”初云耸了耸肩,“大概我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