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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相遇在清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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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这份礼太大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其实我更想赔你一个丈夫,只是……”初云耸了耸肩,“大概我送了你大概也不会要。”
“初云!”雁姬哭笑不得,骥远和珞琳张口结舌之后也闷声偷笑。
初云淡淡一笑没在说什么,其实她说的都是真话,如果雁姬愿意,她完全可以赔她一个丈夫。
“对了,初云,努达海现在这个样子,圣上会不会怪罪于你?”雁姬自是知道初云完全是一片好心,只是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没有时间来怪罪于我,”宫里的两大巨头都忙着争权呢,“再说了,努达海和新月的事太后、皇上都知道,我这样处理是最好的,不然哪怕是为了爱新觉罗家的名声,新月和努达海都活不成。”
雁姬抿了下嘴淡淡道:“你放心,我会把陛下和太后的态度如实告诉老夫人,至于努达海……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出府破坏新月格格的名声。”虽然新月那样的女人根本就无名声可言。
罗阳报了努达海擅闯王府并被王府侍卫断了手脚的事,第二日两道圣旨下到将军府,一道是给珞琳指婚的圣旨,一道剥了努达海所有官职和俸禄,并限努达海一家三日内搬出将军府。
同时,顺亲王府内的他他拉。尤图也接到了一道圣旨,这是一道升职的圣旨,尤图被顺治帝升为镶白旗的副都统,这可是正二品的官职。初云、罗阳、尤图几人可以想象那他他拉老夫人知道这道圣旨后脸色会有多难看。
几天之内,顺亲王府斜对面将军府的门匾被换下,换上了副都统府,府邸的主人也由他他拉。努达海变成了他他拉。尤图。
送走了来向她告别的雁姬,再一脚踢飞赖着王府不想走的尤图,初云想着接下来就是收拾新月了,去问问王德子,这么些天了,去刑部大牢观摩的人该学成回来了吧。
去刑部大牢观摩的人不愧是王德子亲自挑选出来的聪明伶俐之人,被初云这般那般地指点一下,几人就带着异常阴险的笑容去静心苑当说书人了。
初云不太理会静心苑的事,只是偶尔听杏雨园的小丫头说新月格格更会哭了,那眼泪一天到晚就没停过,而且面色诡异的苍白,还有晚上经常做噩梦,一晚上就有两三回被噩梦吓得又哭又叫……
初云和刘麟听后对视呵呵笑开,对新月这样的人就得这样的惩治,肉体的惩罚永远比不得心理上的折磨。
半载过去,新月骨肉如柴,见人即一副怯怯诺诺的模样。别说和人有私情,初云觉得她现在可能看见男人就逃跑。
趁着宫里四阿哥夭折,布木布泰心情好,初云高兴地让罗阳回报布木布泰,她交给王府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再一日,新月被布木布泰派来的人接回了宫,至于克善,罗阳向布木布泰求了个恩典,让他继续待在顺亲王府。初云也没反对,反正她对克善这孩子印象不坏。
新月被送回皇宫,初云再没有兴趣管她的事,哪知她回到皇宫后却惹起了一连串的事。及至布木布泰得意洋洋跑来顺亲王府找初云炫耀,初云才知她小看了新月。
新月回宫后沉默少言,再不像以往那般说流泪就流泪,而嬷嬷们教她的东西她一一领会、体悟,不到多长时间就在宫里重新竖起了一个知错能改的大方女子。
但所有人都没料到新月是个心大的,更正确说来应该是个报复心大的,她一心认为初云和罗阳毁了她的爱情,毁了她的一生,所以一回宫就酝酿着要报复初云和罗阳。只是两人位高权重,哪是那么容易好报复的?
经过一年多时间的训导(正确说来该是折磨才对),新月的心理饱受摧残,但天下事都是一体两面的,新月在经受心理折磨的同时也锻炼了自己的心志,甚至心计。
像个知错悔改的好姑娘般,新月努力调养自己的身体,认真学着各种规矩、礼仪,每日给太后、皇后、皇贵妃及各宫主位晨昏定省,连皇帝都开始在暗地里琢磨要给她找个好夫婿。
只有布木布泰对新月的改变持怀疑态度,她走过了几十年的争宠生涯,新月的心计几乎是稍稍一品度就猜出了所做为何,这女孩是想要报复初云和罗阳呢。
布木布泰思索了一番便招皇贵妃的亲弟弟进宫,然后对新月说想把这个青年才俊指给她为夫。
新月的脑子转的很快,她和董鄂皇贵妃一直交好,对董鄂氏的受宠程度她心里一清二楚,而作为董鄂氏的亲弟弟,只要董鄂氏一上位成为皇后,那那个弟弟少不得封官加爵,到那时……
新月二话不说领了布木布泰的好意。
没有通知董鄂氏一声,布木布泰直接下了懿旨直接给新月和董鄂氏的弟弟赐婚。
能够在顺治帝的宠爱和布木布泰的嫌弃怨恨中存活多年,晋位皇贵妃还生了一个儿子,董鄂氏绝对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柔情、单纯。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董鄂氏从头到尾都很清楚,新月回宫后几乎是谄媚地与她结交,她更是明白其目的,把这样一个不贞不洁、不干不净的女人嫁于自己弟弟为福晋,这不是光明正大地给自己弟弟戴绿帽子,给整个董鄂家找死路吗?
董鄂氏哭哭啼啼地去找顺治帝更改旨意,可顺治帝难得一回和布木布泰站到了一边,新月的改变他看在眼里,他觉得这样一个有情有义又知礼且进退有度的和硕格格配得上皇贵妃的弟弟。
顺治不改其意,董鄂氏又没法明白说出对新月的猜度,一个激动加气愤,董鄂氏病倒了。
因为四阿哥的夭折,董鄂氏本就心情郁结、身体不好,这次被新月和布木布泰狠狠算计了一番,多年来的恨与委屈齐齐爆发,病倒之后居然一直起不了床。
杏雨园内,布木布泰完全一副除去心腹大患的志得意满,“呵呵,那个祸害这次不会再有康复的机会了。”
“你把新月如何了?”初云不认为布木布泰会放过对罗阳有怨意的新月,因为罗阳对大清对蒙古太重要了。
“被董鄂家强行拒婚,新月格格无颜于众人,自愿出家为死去的端亲王及福晋祈福超度。皇家怜其性纯,特许她戴发在慈宁宫佛堂修行。”
初云点了点头,“这个结果对她来说算是最好。”一辈子处于繁华缭绕的深宫,却一辈子清修,一辈子求而不得,这样对新月来说真的是再好不过的结果。
022
新月无能力再挑起事端,皇贵妃病的快要不成人形,顿觉紫禁城空气一清的罗阳向布木布泰请假,说趁着身体还能动要带初云和刘麟去江南走走。
布木布泰没有理由拒绝,很爽快地给了罗阳一年的假期,心里想着正好趁他离开的这一年间把他手上的势力全部收归过来。罗阳虽然能帮她和儿子(顺治)巩固皇权,还是她的娘家人,但是……紫禁城里怎能还出现第三个在朝堂上有作主资格的人?
听说又可以到处走走去玩,刘麟欢喜得走路都是一蹦三跳,终于可以出去呼吸点清新的空气了。她家主上把她保护的很好,不让闻血腥,不让进紫禁城遭死气尸气荼毒,但是经历了多朝皇帝的紫禁城积累了太多晦气,即使她天天待在她家主上身边受王气保护,她的身体也免不了被晦气侵袭。以前在春城的时候她还能感受到体内麒麟的力量在慢慢恢复,但是在京城定居后她就发觉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那点力量又消失了。
当然,这些情况,刘麟并没有告诉初云,正如初云一心想把她保护好,她也想保护初云,不希望初云为她的事情担忧。
“主上,江南好玩吗?”刘麟挽着初云的手臂,一脸好奇。她虽然来到昆仑两百来年了,但前几十年一直在山里养伤,后面近百年被困在人类家里哪里都走不得,再后来被主上找到去了春城,最后又在北京定居,江南从来都还没去过呢。
“江南啊,挺好玩的。”初云怀念地眯了眯眼,“有诗为证: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真的有诗里描绘的那么漂亮吗?”刘麟在脑子里幻想了下江南的美景,“和芬华宫相比呢?和蓬山相比?”
“这个还真没办法比,江南很大很漂亮,吃的、玩的、游的,应有尽有。江南之景贵在四季景色完全不同,人人皆可观之,胜在自然。可是芬华宫和蓬山……这两样可不是人间之物,里面的景色由天帝一手打造,完全是仙境。蓬山四季如春,那里的一景一物都是为了让蓬山公过得更快乐自在,而芬华宫是王的宫殿,胜在大气尊贵。”
刘麟听后想了想,点头,“也是,三地位于不同地方,各自作用不同,自然没有可比性。”
出发去江南的前一天晚上,玄烨带人提着大包小包来到了顺亲王府,还没等罗阳明白怎么回事,就一溜烟跑去杏雨园找初云了。
看见蹬蹬蹬冲过来的玄烨,初云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身子,“玄烨?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王府?”
玄烨想靠近,身子却被初云的手抵住不能前进,索性两只小手一把抱住初云的手,“额云,玄烨要跟你一起去江南玩。”
“和我一起去江南玩?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江南?”
“嘿嘿,顺亲王给太太请安时,玄烨也在慈宁宫呢。后来听说你们要去江南玩,玄烨就求了太太和皇父,他们都允了,玄烨也可以跟着去江南玩一年。”
“他们同意了,我还没同意呢。”罗阳一脸看不出表情地走了进来。
“玄烨恭请顺亲王圣安。”玄烨板着张稚嫩的小脸给罗阳请安,等罗阳沉着脸叫起后一个猛扑抱住了罗阳的大腿,“姐夫,让玄烨去嘛,让玄烨跟你们一起去江南嘛,玄烨保证不捣乱。”聪明的玄烨知道这个称呼一定能让罗阳心软。
而罗阳果然也被玄烨抓住了这个弱点,嘴角勾起一丝丝笑意,“要去可以,不过你带来的那些用一马车还装不下的行李不能带,太后和皇上赐给你的小太监、丫鬟甚至侍卫都不能带,不然……”
玄烨咧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一点都不想带那些累赘,都是太太和皇父硬加给我的。”
罗阳神态和蔼地摸了摸玄烨的光脑门,“那好,你自个留几件换洗的衣物,其它的东西还有那些人都赶紧退回去吧,我们明儿一早就出发。”
“好,我现在就去。”玄烨迈开小腿,又蹬蹬地跑了出去。
“刘琳呢?”对时时刻刻黏在初云身边现在却不见人影的刘麟,罗阳很好奇她上哪去了。
“去找小逸、克善他们道别去了。”刘麟和府里几个小孩关系都特别好,“真要带上玄烨?”布木布泰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把玄烨丢给他们一年。
“带上吧,听说皇贵妃想要个孩子,布木布泰怕她把注意打到玄烨身上,而皇上,只要是皇贵妃的要求基本就没拒绝过。”
“那董鄂氏倒也是个人物。”初云摇头一笑,“明知道那两母子拿她来斗法,她将计就计要了权势要了地位。要不是她那个四阿哥‘不小心’夭折了,说不定她将来还真能坐上布木布泰现在的位置。”
罗阳沉默不语。世人皆知当今圣上对董鄂皇贵妃万千宠爱,只有少数几人深知皇帝对皇贵妃只有宠没有爱,而这宠还带着百分之八十的利用。
真是好笑,爱新觉罗。福临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长大的?在他没有当上皇帝前,因为宸妃海兰珠的存在,他的皇父皇太极几乎忘了还有他这么个孩子,连她的额娘布木布泰在盛京的宫里那也差不多是影子般的存在。可以说,爱新觉罗。福临是在很多人排挤、漠视以及布木布泰的幽怨中长大的。
从懂事起就把皇父对海兰珠的宠爱看在眼里,又加上布木布泰及哲哲皇后一直对他的悉心教导,爱新觉罗。福临绝对是个胸中有沟壑的人,所以长大后一手掌握天下的他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女人掌握他?他的亲额涅不行,他的宠妃更不行。
作为皇帝,爱新觉罗太偏执,所以当董鄂氏出现时或许有被美色所惑,但绝没有到抢弟媳加臣媳的程度,而布木布泰过早的防患于未然则彻底把他和董鄂氏连在了一起。董鄂氏温柔小意,长得又漂亮,她娘家的根基在朝中甚浅,所以她是爱新觉罗。福临反抗自己额涅的完美靶子,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给董鄂氏无上的宠爱,也因此朝中重臣以及她的亲额涅布木布泰都没看清这个事实,
如果布木布泰不为了蒙古的利益使劲往爱新觉罗。福临的后宫使劲塞蒙古女人,或许今日又是另一翻局面了。
对于布木布泰把玄烨塞到他手里,罗阳也是心知肚明的,除了担心玄烨真被划到董鄂氏名下,再就是打着玄烨能学到一些他和初云的本事的主意。
罗阳不无遗憾地想到,这就是不愿去点醒布木布泰的原因,她或许真的有些才能,但却没有大局观,且心里太向着蒙古,只有亲自吃了苦头,她才会心甘情愿地完全居于后宫。
提着几个小包裹,一路四人轻松上路了。
一路上,刘麟和玄烨很开心,因为罗阳的黑脸,而初云则一路无奈又好笑地放纵着几人。
“客官,这是两间上房的钥匙,请您收好。”客栈掌柜热情而又不失客气地把客房钥匙给了罗阳,接着笑眯眯地走在前方带路,“客官,我们客栈是保定城最好的,又干净又整洁,保证让您和您的三个子女住的舒舒服服……”背后一阵冷气袭来,客栈掌柜莫名地住了口。
“噗!”刘麟和玄烨饶是出京城后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场面了,也仍旧禁不住见一次笑一次。他们是罗阳的儿女?噗噗,真的太好笑了。
“别把他惹毛了。”初云捏了捏刘麟因为偷笑而鼓成一团的可爱小脸,侧眸见到罗阳一脸黑气,眼里也忍不住划过一丝笑意,不过念着罗阳忠诚地陪伴了她这么多年,所以厚道地没有像刘麟和玄烨那样笑出声。
黑着脸吓走一脸哆嗦的掌柜,罗阳放下包裹气哼哼坐在床上,“可恶,那些人都是什么眼光啊。”是,他家主子外表看起来是很年轻,可是主子身上那气质是普通女孩能有的吗?他家主子明明比他这个真正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要老僧淡定多了。
“人家那是正常眼光。”刘麟笑眯眯接口,“无论从哪方面看,你就是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而我家主上则是一朵娇美异常的鲜花。就是那些人把我们看成是你的儿女那也是抬举了你。”
玄烨捂着小嘴看两人斗嘴,乌黑的大眼滴溜溜直转。这一路上这样的戏码重复了好几次,一开始玄烨还有点惊慌莫名,后来见到初云完全不插手,任两个人吵的翻天,而吵嘴的两人也只是吵却不见动手,于是他也跟着初云淡定地看起戏来。
“这客栈的掌柜太没眼色了,回头让他塔海换个有眼色的。”和刘麟斗了会嘴,罗阳又想着要换个掌柜。
没错,几人下榻的客栈是初云的产业。
见罗阳一脸认真考虑换掌柜的事,刘麟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我说你消停会吧,人家不过说了句实话你就这般折腾人家,心眼太小了。”
“哼,我就是心眼小。”罗阳抱着手臂,面不改色地领了“心眼小”这一评价。心眼不小点怎么能蹭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
正笑听着刘麟和罗阳斗嘴的初云侧眸瞟到一包着头巾的男子走过窗外,连忙起身奔到打开的窗户边,伸头看到那个抱着头巾的瘦高男子进了顺数过去的第三间房。
“主上,怎么了?”见初云脸上的笑意消失,刘麟和罗阳都一脸担忧地跑了过来。
“刚才看到个有点面熟的人。”初云想了下对刘麟道:“晃眼看过去有点像弘佑。”
“弘佑?不是吧?”刘麟瞪大了眼。
弘佑是谁?第一次听初云说这个名字的罗阳眯起了眼眸。
“不能确定,我只晃眼看到个侧面。”初云也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弘佑,但心里又万分希望那个人就是弘佑。
“主上,我们去确认下吧。”刘麟的眼里闪烁着期待,她和初云一样,也希望那个人是弘佑,这样不仅多了一个有共同语言的同类人,连回柳北国的希望也多了一分。
望着刘麟闪亮的大眼,初云只迟疑了两秒钟,然后毅然打开了房门,“嗯,我去确认。”
023
敲了两下门,门里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人来开门,又连敲了两下,终于传来两声颇为警惕的问话,“谁?”
听着屋里传出的两声粗声粗气的声音,初云的眉头微皱,这屋里难道不光那个像弘佑的人,还有其他人?“我是住你们隔壁房的净初云,刚刚一个包灰色头巾的人进了这间房,他有点像我很长时间没见的一个旧识,我想看看他是不是我那个旧识。”
“这里没人是你的旧识,快走开。”警惕的声音变成了恶声恶气。
“这里面的人有问题。”紧随初云过来的罗阳附在初云耳边轻声道。
“要硬闯吗?”刘麟的唇瓣动了动,轻轻吐出几个字。
初云放下敲门的手,眼里闪过一抹深思,然后抬脚在门扉上狠狠踹了一脚。轻薄的门板不经踹,一下子就被踹开了,冲进屋,只见几个身影迅捷地从后窗跳了下去。
跑到窗户边,初云对着轻轻落地的最后一个身影叫了一声“弘佑!”
只见那包着灰头巾的男子犹豫地回头上望,头上的头巾滑落在地露出一头飘逸的天空蓝的长发。
“弘佑,真的是你!”刘麟趴在窗户边兴奋大叫。
“连城,快走!”跑在前头的人轻唤了一声,眼露陌生和疑惑的弘佑便迅速转头离去。
“主上,弘佑不认识我们了?”刘麟焦急地看向那个远远跑走的身影,她隐藏了眸色和发色,弘佑认不出她情有可原,可是万不该认不出主上啊。“弘佑,你忘了自己的责任所以不认我和主上了吗?”
那快跑的身影停顿了一下,然后没有回头的再次快速跑走了。
“主上,那个人是弘佑,碧蓝色的头发,墨蓝色的眼睛,除了弘佑,我再也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长那个样子。”刘麟抓着初云的手一阵猛摇,“可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不认我们。”
“刘琳,你快放开手,主子的手被你掐红了。”罗阳见初云的手臂被刘麟握出了一圈红痕,忍不住心疼地拨开了刘麟的手。
“没事,不用在意。”见刘麟一脸愧疚,初云像哄小孩一样轻拍了下刘麟的脸,直到她露出笑颜。“刚才那个人的样子我也看清了,确实是弘佑没错。至于他为何不认我们……”想到弘佑当初替自己挨了一刀,然后同样被刘麟发动的蚀卷落到昆仑,莫不是和他们一样受了重伤?“或许弘佑得了失忆症?”
“啊……主上,您是在开玩笑吧?”刘麟不怎么相信这个借口。
“没开玩笑。刘麟啊,你说,那场蚀除了把我们几个带来了这里,还会不会有其他人?”初云以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这次看到弘佑倒是想起来了,刘麟当初发动的那场蚀可不是一般的大,除了他们三人肯定还有一些其他的人或者东西。
刘麟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准,因为受伤,所以蚀的大小我根本没法控制。”所以到底卷走了好多人和物同来昆仑也根本没法计算。
“罗阳,我刚刚听到有人叫弘佑连城,你派人顺着这个名字查下他的底细。”初云并不在乎有多少人多少物流落到昆仑,只是弘佑,那是对她忠心耿耿并为她挡过一刀的禁军左将军,不能不在乎。
罗阳沉默地点点头,然后转身朝楼下走去。
“额云,顺亲王好像不开心。”玄烨上前几步小手拉着初云的手,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疑惑。
“主上,我们好像把罗阳吓到了。”刘麟不好意思地对初云吐了吐舌头,看罗阳那僵硬的走路姿势,估计被吓得不轻。
初云轻笑了下,“是被吓得不轻。第一次见你的发色和眸色时,他还使劲问我是不是弄错了,不然怎么会认识蛮夷之地的人。金发还好,皇宫里还有个同金发的一品通政使(汤若望),现在又出现一个蓝色头发蓝色眼眸的弘佑,难怪他连走路都有点同手同脚了。”
“我反倒觉得罗阳是被弘佑的长相吓着了。”刘麟转着大眼,嘻笑不已。弘佑的长相不太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观,眼睛太细长,嘴唇太小太薄,皮肤太白,通俗点来说就是男生女相,他这样的长相在中国的魏晋时期绝对走俏,但在这由马背上长大的民族治理的清朝,只会得到很多人的鄙视而已。
“我更好奇的是他剃没剃过头。”初云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如果他真失忆了,看着头发一剃掉又马上疯长起来,呵呵,你说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妖怪。”
“哈哈……”一想到初云说的那种情况,刘麟顿时笑弯了腰。“头发一边剃一边长,他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人,说不定当时被吓哭了呢。”
初云噙着一抹笑拍拍刘麟的背,以免她被笑呛住了。
“额云,你们在说什么啊,玄烨都听不懂。”玄烨鼓着一张脸扮委屈。
“听不懂没关系,长大了就能听懂了。”笑够了的刘麟捏了捏玄烨肉嘟嘟的脸颊。
不一会儿,罗阳带着满脸怪异之色回来了。
“主子,据回报,刚刚那几人是白莲教徒。”那个叫弘佑的,单凭那发色眸色便可推断出他和刘琳来自同一个地方——东方的五官配上西方的发色眸色,除了他们俩,他还真没见过这般的第三人。还有那身一语不发却透露着凌厉的气势,即便是朝中经历了几十年战斗的老将军也难以望其项背,而那样的人却是主子身边的护卫,到底主子是什么人,来自何方?
“白莲教徒?”初云和刘麟相视愕然,她们的禁军左将军居然成了她们现在身份的敌对。
“嗯,连城……呃,弘佑,弘佑在白莲教里的身份很高,似乎仅次于教主。”罗阳的语气极为正经严肃,只是看到初云和刘麟错愕不已的样子,眼里忍不住闪过一丝戏谑,他也没想到这个护卫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罗阳取笑的意味瞒不过初云,初云眼珠一转慢悠悠对他道:“你还是快些想法子把他送到我身边来吧,不然,”低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听他们说话的玄烨一眼,“这爱新觉罗家的天下可真就会断送在白莲教手里,只要弘佑还在白莲教。”
罗阳还没来得及表示对弘佑有毁掉一国之力的质疑,刘麟便以从未有过的认真对他道:“罗阳,主上没骗你,弘佑绝对有毁了这个国家的本事。”
弘佑,据初云所知,不算上在昆仑的两百来年,他至少已有五百来岁。在成为初云的左将军之前,他是飞仙,而在成为飞仙之前,据弘佑自己所说他经历过芬华宫三位王。这样的人玩弄政治、权术,那绝对是得天独厚,这清朝大概还真没人能玩过他。
“好在他现在似乎想不起过去的事,更幸亏他骨子里天生没有称王称霸的欲望。”初云低头呢喃。
“他真有这么厉害?”这大清的天下,爱新觉罗家族是用一百多年时间才打下来,且现在还没完全坐稳。即便他现在可以夸海口说几个月之内把这天下打下来重新送给初云,那也是要靠初云之前几十年时间的铺垫,而那个弘佑……“他和主子一样,有经天纬地之才?”罗阳已经喃喃问出了口。
“不,他的才能在于带兵杀敌。”初云眼里闪过一抹怀念。她能稳坐玉坐一百多年,弘佑帮了他大忙,从初登玉坐到流落到昆仑,中间经历了大大小小几十场叛乱,除了最后一次,之前的叛乱都是她带头弘佑领兵平定的。
“主子很喜欢他?”见到初云脸上的笑,罗阳顿时感觉心里酸酸的。
“呵呵,他对主上的忠诚可不下于你。”刘麟乐呵呵看着罗阳变脸。
初云笑得很温暖,见到了弘佑,回柳北国的希望又大了一分。刘麟没了麒麟之力,可是合她和弘佑之力,打开连接常世的通道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罗阳低头掩去眼里的失落,大清朝灭了就灭了,他一点都不希望主子和那个叫弘佑的相认。
因为弘佑的出现,初云淡了几分游玩的心思,一心追赶着弘佑的踪迹。但该怎么说呢,即使被初云判定失忆,弘佑也仍旧是弘佑,初云让罗阳训练的那批专门打探消息的精英份子也没能打探到他的确切落脚点,今儿换一个地方明儿换一个地方,名副其实的狡兔三窟(这其中,不用说罗阳帮了很多忙)。
一路从直隶到山西的太原府、平阳府,再到山东的济南府、登州府,最后才在江苏的扬州府活捉了弘佑。
初云、刘麟,更加包括罗阳都没想到在那么多被精密训练过的人的围追下,弘佑还有本事兜着他们转了大半年。
“这下你不会小看他了吧?”望着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却仍不改一脸傲然的弘佑,初云回头对罗阳笑得一脸得意。虽名为君臣,可她和弘佑却是并肩作战了一百多年,对弘佑的实力从来只有高看绝不敢低看,所以这不,小看了弘佑的罗阳不就吃亏了吗?明明有无数次机会抓住弘佑,却偏偏被弘佑分毫无伤地逃脱了,逃脱之前还打伤了很多围追他的人。
现在把他按在地上的四个人是最出色的刺探消息的人员,他们曾经联手想要制服弘佑结果却被弘佑伤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罗阳抱着玄烨一脸苦笑,“再也不敢小看了。”一个弘佑让他损失了不下二十个精心训练出来的手下,果然该说不愧是主上认可的人吗?
初云抬腿走向被死死按住的弘佑,细细看了下他的脸,轻笑道:“弘佑,好久不见。”
见着初云,弘佑肃杀的神色一变,眼里带上了一丝恍惚,“我不认识您,可是又觉得我该认识您。您认识我吗?而且,我觉得似乎‘弘佑’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认识我吗?”刘麟上前一步站到了初云身边。
弘佑的双眼更加恍惚,“好熟悉,可是,我叫不出您们的名字。”
“弘佑,辛苦你了。”蹲下身,初云安抚般拍了拍弘佑的头。虽然暂时认不出她和刘麟,可是骨子里仍奉她们为主,所以句句尊敬,字字尊称。“跟我走吧,等刘麟恢复本来样子,我想你就会想起你是谁。”
“好,我跟您们走。”没有丝毫犹豫,弘佑同意跟着初云走,似乎对面前这两人,他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拒绝或者违背。
回到客栈,刘麟去了单独的一个房间洗簌。
弘佑坐在初云和罗阳的对面交待自己的一些问题。“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父母是谁,跟着一个乞丐流浪了好几十年。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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