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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师为东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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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英已经要放弃反抗了,喊名字也比差了辈分喊师兄强,当年她年幼之时,黄药师也曾经喊过她阿英,这到没什么不妥之处。虽然还是怪怪的,但是程英并不知道自己能在这射雕前传的世界里呆多久,也便不愿去发愁了。
  她心中叹口气,只得安静的点点头。
  “你会吹箫?”黄药师见她点头不言语,便又转开话题,程英摘下腰间玉箫,细细摸索,脸色柔和,目光之中透出的是满满的暖意。
  “师父教我吹过,我吹给你听。”玉箫在手中旋了个圈,程英站起身,吹奏了一曲绿竹依依。
  月色皎皎,箫音袅袅,微风轻扬,吹来阵阵青草香,程英一身素布青衫随风轻摆,却更显得她身材窈窕纤细,婀娜多姿起来,脸上洋溢的满满都是幸福的神色。
  秀美恬静,又如此淡然。
  黄药师见过的女子不少,却从没见过一个人同自己如此相像,无论是穿着,还是不经意间的小习惯,有时都让黄药师恍惚的以为,程英真的是自己教出来的徒弟一样。
  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相见即是缘分,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美人月下奏箫,他岂有不相附和的道理。
  黄药师抽出挂在腰间的玉箫,也起身相合。同当年程英在襄阳城外和黄药师和的那首曲子不同,这次却多了许多欢快和不明多说的绵绵情意在里面,程英只当这是自己吹得最好听的一首曲子,自然也知道这首曲子是当年的黄药师最爱吹的曲子,恐怕从今而后这首曲子也会成为而今的黄药师最爱的一首。
  当年的黄药师用它悼念逝去的亡妻,而今的黄药师却是用它表达对程英的心意。
  箫音相合,好一对朱玉璧人,黄药师虽然不说,却早已在心中对程英起了好感。
  不知不觉,已是夜半时分,黄药师看出程英的疲惫之意,便带她又回了临安客栈,开了两间客房,共同住下。
  情意已起,这一夜再无他话。
  程英得知黄药师还有故友要访,不日便要启程离开临安,程英虽然极其不愿离开黄药师,但是寻找《武穆遗书》的任务还要继续,程英曾去找说书人打探过,但是说书人也不知道这《武穆遗书》的下落,她不得已只得去找黄药师请教,可惜黄药师虽然是听说过岳武穆有本传世兵书流传于世,但是却真的不知道这绝世兵书如今流落何处。
  连黄药师都不知道兵书在何方,这下到把程英愁坏了,中午的时候,两人一同在临安客栈吃饭,程英还是一番心不在焉的样子。
  黄药师忽的开口:“几年前,我曾有幸识的一位武林奇才,此人武功高强深不可测,且速有爱国侠名,他年轻之时曾组义师,抗金兵,不遗余力,只可惜大厦将倾,一人之力实难救国救民,义举失败,他心灰意冷之下,便出家隐居,自此不问世事。他见多识广,对此书的下落或许略知一二,我此番回到中原,正想去探望他,不如你随我一同前往。”
  程英很受打击,对黄药师主动邀请她也未多在意,只是叹口气道:“我师父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此书的下落连他都不知道,这天下间怕是没人能比他懂得多。”
  黄药师脸色微变,对程英这‘十句话九句都不离他师父’的习惯非常不满,放下碗筷冷声道:“阿英,你莫不是早就喜欢那老家伙了吧。”
  程英听罢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洒了一桌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射雕前传三

  
  黄药师说的老友便是全真派的创派祖师,后来天下五绝之首的中神通。
  程英对这位王重阳的记忆除了前世模糊的书中描写之外,就剩下在神雕那些年里对当年全真教的传人全镇七子的记忆了。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黄药师现在要带她去拜访王重阳的地方,正是后来小龙女的出身之所,杨过曾经待了好多年的终南山古墓。
  全真观的前身便是此时建在古墓旁边的重阳宫,原本黄药师就要上终南山走访王重阳,此刻一路带着程英,也不用着急着赶路了。
  临安离着终南山并不近,黄药师买了两匹马同程英一路骑乘而去,也不知是程英太心急还是黄药师这一路走得真的太慢,原本几天的路程,两人足足走了十天还未走到。
  “阿英,前面有个小镇,你饿不饿,我们去吃些东西再走吧。”走了不久,黄药师便又开口。程英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早,心中虽急,但嘴上却丝毫不敢忤逆黄药师的意愿,只得点点头,跟着他又进了镇子。
  程英哪里知道黄药师此时的心思,拜访王重阳事小,同程英结伴相游才是真,听程英的口气,她找到了那本《武穆遗书》便要离开临安不知去向哪里,黄药师便是想在同她寻书的这段日子里好好同她相处一番。顺便让程英见识见识其实他黄药师的本事,实际上要比她那个天天挂在嘴边的师父要强的多。
  程英哪里想过黄药师的心思,以她现在的情况来说,黄药师是她的师父,神雕的世界里是,这个世界里也是,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况且她要找到《武穆遗书》的下落除了跟着黄药师也没别的法子了。
  这是里终南山下一所十分偏远的小镇,这繁华程度比之临安城差了不只一星半点,黄药师从小镇头东走到头尾也没找到一个和自己心意的地方,但他又实在是不想继续赶路。
  黄药师突发奇想,大手一挥,便包下了一处小客栈,他今日就要亲自下厨,烧几样小菜,让程英尝尝他黄药师的手艺,保证让她吃这一顿便终生难忘,恨不得要程英这辈子都离不了他才好。
  黄药师的手艺程英早就领教过,当年她被黄药师收当弟子的时候,年纪还小,那时她跟着黄药师四处游历之时吃的饭菜都是黄药师亲手做的。黄药师的手艺程英从来不用怀疑,因为她知道要在这世上找到一个比自己师父做饭还好吃的,那是比登天还难。
  就说程英后来的厨艺,那也是黄药师教出来的。
  黄药师本想大展厨艺,可惜这荒远小镇根本没什么上好的食材,他也只能随意的炒了几样小菜凑合了。程英许久没吃到黄药师炒过的菜,这一顿饭端上来,到让她瞬间回忆起当年跟在黄药师身边长大的点点滴滴了。
  “其实……”其实您就是我师父啊,程英感触颇深,若不是被人打断,这话她差一点点就说出来了。
  黄药师的这顿饭菜没有引来程英的亲昵,到是将那馋嘴的人引了出来。
  “洪七!”黄药师看见突然从旁边蹿过来的人,额间有青筋隐隐暴起,只见那人忽的蹿到桌前,抢了筷子就是一顿猛吃,不过片刻功夫,黄药师烧的那几样小菜,都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只听他一边吃还一边夸奖。
  “我说这野村小店怎么会有这么香的饭菜,我寻香而来果然发现了故人啊,好吃还吃,黄兄多日不见,这厨艺又精湛了不少啊。”来人一身布衣灰衫,腰间别了一根碧玉的打狗棍,头戴毡帽,肤色偏黑,却也是浓眉大眼,精神的很。
  听见黄药师喊洪七的时候,程英就猜到来人便是将来和东邪齐名的北丐洪七公!程英早就久仰洪七公的大名,只可惜她出师之时七公已逝,她无缘得见,此时因缘巧合能得见一面,想来也是三生有幸。
  “咦,这位小姑娘是谁?”洪七公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程英,然后转头对着黄药师笑嘻嘻调侃,“黄兄啊黄兄,我当你这些年修炼修成仙了,总是不近女色。没想到这一年没见,却领着黄夫人回来了。”
  黄药师板着脸,明显不悦,语气很不客气的也不解释:“管你何事!”
  洪七公一脸八卦样:“说说,说说,怎么认识的啊。”
  “七公……”程英一听洪七公这误会,脸色明显变了嫣红,不知是吓得还是羞得,赶紧出口解释,“七公您误会了,我和师父、不,和药师只是萍、萍水相逢,何来夫人一说,根本没有的事!”
  “药师、药师喊得这么亲密,还萍水相逢,怕早就两情相悦了吧。”洪七公摸了摸下巴明显不信,这衣服穿得都一个模样,腰间配的玉箫也像是一对,说不是互有好感有谁会信。
  洪七公摆摆手,直言直语:“两情相悦也是美事一桩,没什么可害羞的,小姑娘你可千万别喊我七公,叫我洪七就是了,你叫我七公我可受不起,你看看,你家药师的脸都变要变成青色的啦。”
  黄药师大怒,一拍桌子,手一抓一弹,桌上的一双筷子便夹杂着杀气朝洪七公射去,洪七公坐在凳子上原地一个仰身轻松躲了过去。黄药师不甘示弱,脚下蓄力一脚便踢烂了洪七公坐的凳子。
  洪七公脚下轻点便飞上了房梁,洪七公依梁而坐,对着黄药师摆手:“停手停手,这小店可经不起你折腾,我们要打出去打,黄兄你这脾气还越发邪气了,我说句实话你还不开心,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七公!”程英都要吓哭了,黄药师要是真的因为这话生了气,一气之下再给她来个附骨针,将她逐出师门,这辈子再也不愿意见她,那她哭都没地方哭去啊,人都说洪七帮主一生侠义,她刚心想此生见上一面都是三生有幸,不能转眼就这么坑她的吧。
  黄药师十分不耐烦,原本对洪七公破坏了他和程英独自交流感情的机会心里本就不快,此时听了程英说只是与他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心中更是有气,洪七公自己撞到他枪口上来,也怪不得他不讲情面的与他交手了!
  “我喜欢阿英,便是喜欢了,这又与你何干!洪帮主何时也喜欢学了那嚼舌根的妇人,啰里啰嗦的叫人心烦!”
  黄药师手腕一转,指尖聚力,弹指神通出手,‘蹭蹭蹭’几下便将洪七公从房梁上逼了下来,洪七公见黄药师真动了气,也早就想试试黄药师这一年多来的功力精进的如何,随着他一声大笑,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便飞离了客栈。
  洪七公降龙十八掌的功夫霸道之极,黄药师劈空掌和弹指神通也不甘示弱,两人便在这终南山下的荒野小镇之中拆起招来。
  程英直到现在还在黄药师那句‘我喜欢阿英便喜欢了又与你何干’的震惊之中没回过神来,撇去上一世神雕的经历不说,单说这射雕五绝,东邪北丐你们的高冷气质呢。
  这个世界简直太可怕了,三观都要毁掉了,难道黄药师真的喜欢她了不成。
  程英被她自己脑中突然闪现的这一想法,吓的惊了一身冷汗,那双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红透的脸颊,程英这才想起来,黄药师原本就是这种脾气。以前她听黄蓉讲过,黄药师年轻的时候就最讨厌解释,比如当年郭靖曾经误会他杀了自己的五位师父,黄药师脾气上来也不解释竟已一句‘看不惯便杀了’来回应郭靖,因为这场误会,郭靖和黄蓉差点还闹了分手。 
  想到此,程英才在心底松了口气,黄药师刚刚说他喜欢自己,八成就是脾气上来了懒得和洪七公解释,自己要是真的当了真,那可真的要离被逐出师门不远了。
  突然想起来黄药师和洪七公还在比武,程英赶紧出门探看,这两人的功夫相当,伤了谁都不好。
  不过显然是程英多虑了,黄药师和洪七公比武自然是有各自的分寸的,不过他二人的这场比武胜负未分却将黄药师早想上山拜访的重阳真人给引了出来。
  王重阳腰悬长剑,风姿飒爽,远远瞧去身材甚高,飘逸绝伦。只见他立在黄药师和洪七公二人中间,此时正与洪七公想谈甚欢。
  黄药师余光瞧见程英出来,同王重阳抱拳致了一句欠,理都没理洪七公,一转身眨眼间便到了程英身边,程英刚刚想开口关心师父一句,便不由分说的被黄药师拉起手腕带离了客栈。
  黄药师紧紧拉着程英的手腕,运起轻功带着她跑出了村子数十里之远,终于在那无人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程英内力虽强,但毕竟体弱,此时停下便靠在山石边微微喘息,黄药师的呼吸却未有一丝凌乱,他年纪轻轻内力便如此雄厚,实让程英敬佩不已。
  “阿英,你方才说,你和我是什么关系?”黄药师突然逼近程英,自己的身高优势低眸望着她,语气生硬,“仅是萍水相逢?”
  程英抬头正对上黄药师那双凌厉的眼神,被他被气场所摄,心中‘咯噔’一声,一时竟骇的说不出话,差一点就习惯性的跪在地上说一句‘徒儿知错了’。
  黄药师见程英的样子,微微皱眉,而后叹了口气,抬袖帮她将额间渗出的冷汗擦干净,眼神转为柔和道:“阿英,我同洪七说喜欢你,是真心的。”
  “师父!”程英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师父你怎么了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程英的内心是崩溃的。

※、射雕前传四

  
  黄药师走了,扔下程英走的,就在他告白完了,程英朝他喊了一句‘师父’的时候气走的。
  程英一句‘师父’喊出口,黄药师那脸立时就变黑了,冷哼一声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连重阳宫也不去了,程英转头就看不见他的人了。
  黄药师自来心高气傲,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吃了程英师父的醋才如此的,想他黄药师闯荡江湖多年,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要武功有武功,要深情有深情,到底哪里比不上程英心中那个糟老头子。
  黄药师心中气愤,决定暂不理会程英了。
  黄药师就这样走了,让程英懵有点措手不及,待她想起来再去找黄药师解释的时候,已经到处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这一天程英的一颗心就像是从火山又到了深海,轮番的刺激让她十分疲惫,还是洪七公去找的她。
  洪七公见程英的脸色,就猜是黄药师又不知道闹了哪门子的脾气,只得安慰程英说黄药师原本就是这样的邪脾气,一句话谈不拢就开打,一旦不顺他的心,立马就起身走人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王重阳本是下山处理一些事,恰好见到黄药师和洪七公在山下比武,一时技痒便也上去拆了几招,后来黄药师开口问他关于《武穆遗书》的事情,王重阳也摇头说不知晓,他自组织义军抗金失败之后,便鲜少过问江湖中事,帮不上忙也觉得惭愧。
  兵书的下落没打听出来,黄药师心中喜忧参半,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将他心中的感情和程英把话挑明了,谁知道好不容易说出口告白的话,却得到了程英的这般拒绝,心中难免愤慨,甩袖不辞而别。
  程英没了黄药师陪伴,一时没了主意,洪七公问她这回有什么打算,程英无法,也只能先回临安客栈住下,再从长计议了。
  洪七公听黄药师打探这兵书下落,还以为他何时转了性子也关心起国家大事了,这和程英谈论起来才知道,原来是程英要找这本书,洪七公听王重阳提点说,《武穆遗书》的下落可能岳家军的后人知晓,这才想起来他之前确实有个姓岳的好友。
  “前些年我曾在临安救过一个年轻人,像是之前也参加过抗金的宋军,好像是打仗的时候腿脚受了伤,抗金失败,他心灰意冷,弃武从文,便在临安城的一家药铺里当了账房先生。”洪七公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程英。“我记得他告诉过我他姓岳,是当年岳家军的后人,你说的这本兵书,说不定他能知道点线索。”
  黄药师的突然离去本让程英黯然伤神了许久,这次洪七公无意间提供的兵书线索才让她再次提起一点精神,洪七公觉得反正自己也先来无事到处瞎逛也是瞎逛,黄药师耍脾气跑了,他就陪着程英回一次临安又有何妨。
  临安城偏街的一家药铺里,程英跟着洪七公找到了他那位朋友,药铺的账房先生名叫岳兴,他自隐藏自己的身份不愿让他人知晓,洪七公尊重他的意愿,只是同他借一步说话,打听了兵书的下落。
  兵书的下落并不是小事,在程英再三保证她绝不做出卖国家利益之事,以及洪七公担保之下,岳兴这才说出了这本绝世兵书的去向。
  当年岳飞被害,武穆遗书流落民间不知所踪,二十年后孝宗皇帝昭雪,岳飞三子岳霖赴任右承事郎,经过多方走访,终于将那兵书寻回。岳霖原想将父亲留下的这本绝世兵书上交朝廷,以当宋军练兵之用,可惜朝中早已无人能担当大任。
  年前岳霖被派任钦州知州,远离都城,他怕朝中奸佞犹存,使这兵书落入奸人之手,便派人将书藏到一个绝密之地,决不让他人知晓。
  而这藏书的地点却被他画到一副画中,年前官家的母后大寿,他便将那幅画当做贺礼献了上去,除此之外,谁也不知道兵书的藏书地点。
  所以此时,摆在程英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去钦州找岳霖,直接问他兵书的下落;第二条路,去皇宫将那副藏书的画偷出来,然后自己去找兵书。
  第一条路肯定行不通,不说钦州离临安有如此之远的路程,关键是程英根本没有一个说服岳霖告诉他兵书下落的理由,试问这世上还有谁能像黄药师和洪七公一样,不问缘由的就帮她。
  拜别了岳兴,程英顺手去衣铺里买了件夜行衣,她已经做了决定,现在回去睡一觉,待到半夜三更时分,她便夜探皇宫,盗取宝图。
  洪七公知道了她的想法,竟然比程英还要激动。听说皇宫里的御膳花样繁多、美味绝顶,他每次听人说起都要流了口水。
  洪七公别的缺点还真的没有,就是嘴馋了些,此次有机会偷偷去皇宫,真是求之不得。
  虽然皇宫戒备森严,但程英曾经独自夜探上万敌军的蒙古大营亦无惧色,何况此次还有武功高强的洪七公陪同,若是小心一点,入宫盗宝,想是并无难处。
  夜半时分,月色正好,程英换上夜行衣蒙了面同洪七公会合,二人便借着这朦朦胧胧的月色骗过丽正门的宫门守卫,飞速起落,不过盏茶功夫便混入了皇宫大院。
  洪七公之前虽然从没来过皇宫,但他早很早之前就想过来皇宫御膳房偷吃,早就将皇宫大大小小的院落大殿位置打听的一清二楚。南宋刚立,皇宫大院并不是特别奢华,程英就是因为相信洪七公认路,所以才来的这么急,她原本是想着今晚来踩点的。
  越过大庆殿,又一排巡逻的侍卫走过,趁着这间隙的空挡,洪七公给程英指了指宫中的藏宝阁,小声解释一句‘那就是皇宫里专门珍藏臣子们进献宝物的地方’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和程英分道扬镳转身去找吃的了。
  程英隐在房檐下,看着来来回回的侍卫队一直在寻找他们换岗间隙的机会。藏宝阁门前有一队侍卫看守。临近四更时分,便有宦官宫人进了藏宝阁清点物品,而此时也正是守卫最疲惫薄弱的时刻。
  程英手指捻起两颗石子,成功的用调虎离山之计将门口守卫调开,轻点脚尖便悄无声息的闪进了藏宝阁。
  虽说大宋国库空虚,但这藏宝阁内的宝物却是不少,各朝各代的稀奇玩意摆列整齐,宋朝崇文,光是历代名人字画古籍便整整摆了两大屋子。
  天色不早,程英不敢耽搁,她必须在天亮之前找到岳霖的画。出手将阁内侍官迷晕,程英便在一堆又一堆的字画之中小心翻阅了起来。
  可这藏宝阁的字画实在太多,程英翻了许久却还是没有眉目,门外看守的侍卫见侍官进去许久都不曾出来,不禁起了疑心,程英无法,只得拿出解药给侍官喂下,准备明晚再来探查。
  谁知就在此时,宫外突然传来阵阵兵戈打斗之声,细细听之却是有人大喊说是皇宫传膳房进了盗贼。侍卫们正在围追堵截,程英哪里敢多想,只道是洪七公不小心暴露了行踪,此时正被包围,当即立断出门去相助。
  果不其然,夜色下那被围困的正是洪七公。原本以洪七公的功夫,在这枪林箭雨之中脱身容易的很,但他一手降龙十八掌的功夫可识性太强,他自己倒无所谓,可他是丐帮帮主,入宫盗宝若被人认出来,连累的可是一整个丐帮。是以他不敢出绝招,只能凭借普通招式对抗,虽不至伤了自己,但也略显了狼狈。
  程英自藏宝阁内出来,也已惊动了守门的侍卫,程英也担心伤了人,不敢近身硬拼,弹指神通频频退敌,但聚集而来的弓箭手也多了起来。她正要去找洪七公联手,却见眼前青影一闪,便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走!”青衣闪现,程英只觉自己手腕一紧,便被人带离箭阵,踏着满城月色,飞离了这皇宫大院。
  “药师!”程英惊异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抬袖一挥,便帮自己挡了大半箭矢的人,一句‘药师’脱口而出。
  黄药师听罢,嘴角微微一弯,光色暗淡,使得他这脸上的得意表情并不易察觉。
  知道程英可能担忧洪七公的安危,黄药师悠悠开口:“洪七若连这点小阵势都破不了,还当的什么丐帮帮主。”
  “你若此刻回去,反倒添乱,一次盗宝不成,下次皇宫戒备必然更加森严,要再想悄无声息的进藏宝阁可就难了。”
  程英听了黄药师的话,心中一沉,此次闯皇宫已经闹出了动静,以后怕再难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黄药师轻笑,将别在身后的画轴拿出来递给程英,说道:“你要的可是这个?”
  程英一怔,将黄药师递过来的画轴展开,第一眼便发现了画上的落款,正是岳霖!
  程英激动的一抬头,目光流转中展露的惊喜之色难掩。
  黄药师将头偏开,淡然道:“哼,你同洪七待在一起,能成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  
  洪七公【挠头】:我就是想不通,我在房粱上待的好好的,那些侍卫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
  侍卫首领【无辜脸】:我也不知道啊,我在路上好好巡我的逻,有人就用纸条包了石子打了我的脑袋,我打开纸条一瞧,那上面就写着传膳房有贼啊。
  黄药师【淡淡一瞥】:是我干的,有意见?←_←


※、射雕前传五    
   
  自皇宫出来,已近五更时分,待程英和黄药师回到临安客栈,天色已经大亮。
   
  成功取得岳霖的画,便说明离取得《武穆遗书》只差最后一步,是以也无须太过着急,于是程英听了黄药师的意见,决定先休息一日再整装出发去取书。
   
  洪七公略显狼狈的跑回来的时候,黄药师便说他迟早会因贪吃误事,幸好自己不放心跟着去了皇宫,否则他便要连累程英涉险了。
   
  洪七公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便毫无怀疑的满脸愧疚同程英道歉,程英哪里敢承洪七公的歉意,连忙推辞。洪七公不知道,这次皇宫之事,是因为黄药师看不得他总是来打扰自己和程英独处的机会,对他小小惩戒一番出气。但此次试探黄药师看出洪七的确心胸坦荡,竟能放下身段来给程英道歉,到让黄药师觉得是自己小气了,于是此事便翻了篇不再提起。
   
  洪七公晚膳没吃成,心中不开心,又嫌客栈做的饭菜不合胃口,突发奇想的想尝尝程英的做饭手艺。程英觉得洪七公帮她探出兵书的下落,已经帮了她的大忙,于情于理程英也该表示自己的心意,复杂的饭菜她不会做,但是炒几个小菜她还是能拿出手的。
   
  程英炒的小菜很普通,是普通人家的家常便饭,但那饭菜炒的却是色泽诱人,闻起来也香的想让人流口水。程英将那几盘小菜端到黄药师面前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师父教她厨艺的那些年。
   
  那时候也是这样,程英刚学做菜的时候,一样小菜都要炒上好几次,知道自己尝到满意了为止,然后她拿自己炒的菜给师父尝,师父轻嚼几口便会跟她说这个菜炒的时候火太大,那个菜炒的时候又放少了盐,直到许多年后程英炒的菜能让师父点了头,这样她才敢在人面前说她略懂点厨艺。
   
  程英的厨艺既是黄药师教的,那味道自然也相似之极。
   
  黄药师吃第一筷子的时候,尝了那味道愣了一下,他拿筷子夹着吃的很慢,细嚼慢咽到让人觉得他吃的比大家闺秀还要细致。程英甚至有种幻觉,好像下一刻黄药师就要放下筷子,指着那盘菜说这菜炒的时候火势太小了,味道不够纯正呢。
   
  但黄药师的脸上始终没什么别的表情,他一直在吃,也不说话,眉头微微皱着,让人也判断不出这饭菜味道到底如何。
   
  洪七公闻到那些饭菜的时候,肚子就饿的咕咕叫了,他的吃相可不像黄药师那样斯文,一盘菜几口便被夹了个干干净净,程英怕他们吃不饱,转身便又去了厨房多做了一些。
   
  若是之前,黄药师肯定拦住程英,不让她累着,自己就去厨房做了,但这次他却没说话,眼见程英走远,他才将筷子放下,盯着那饭菜,好像在思考什么。
   
  洪七公见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只道他是又思念佳人,便调侃道:“黄兄你果然是疼夫人啊,以后我洪七想尝你黄大厨的手艺,去求程姑娘就好了。”
   
  程英做菜的时候黄药师去帮过忙,洪七公自然以为这饭菜是黄药师做的,因而如此言道。黄药师的手摸着自己腰间的玉箫,听了洪七公的话,慢声回道:“这饭菜不是我做的,是阿英做的。”
   
  程英做菜的时候黄药师就在一旁看着,不论是那切菜的刀法,还是那炒菜的手法,甚至用内力控制火势的大小,佐料放的剂量,都同他炒菜时一模一样,炒出的菜味道相同也是必然。那时黄药师心中震惊之时便起了一丝疑心,若是程英的武功套路同他相似还情有可原,但是他的厨艺完全是下山之后自己琢磨的,连这个也如此相像未免有些太巧合了。
   
  洪七公也觉得奇怪,程英连思考的时候,手会不自觉的摸索自己的玉箫的动作也和黄药师的一模一样,不让人起疑真的有几分困难:“你俩虽师出同不假门,但竟连这炒菜的厨艺味道都如此相像,着实奇怪的很。”
   
  黄药师沉默不语,洪七公面色渐渐变得严肃:“可这也太像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武穆遗书》事关大宋前程,若是程姑娘……”
   
  黄药师截口道:“我的事无需你操心,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这黄老邪,真是不识好歹的很!届时被人骗了感情,你就哭去吧。”洪七公一向直言直语,别人的感情他才懒得管,只不过这《武穆遗书》的秘密是他透露给程英的,万一真的落到了敌国之手,那可就糟糕透了。洪七公现在才觉得这事情有些严重,事关重大,他必须要先排除了程英的嫌疑也是情有可原的。
   
  程英再回来的时候,洪七公便以饭后放松为由,拉着程英比武,想要试探一下她的功夫,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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