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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师为东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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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碧海潮生曲!
黄药师此招杀伤力之大,看看四周不知何时刮起的旋风和躺倒一片呻、吟哀嚎,吐血不止的蒙军便可窥见。
金轮法王强行运起内力将金轮放在身边抵挡箫音,却见万军之中一抹青衣,身形飘忽,犹如鬼魅。自军帐后升起从天而降,执箫急奏,神色平和,目光淡然却看不出半分情感,却偏偏有种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气势,只同他对视一眼便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般。
金轮法王自视武功极高,知道今日这是遇上了绝顶高手,不知为什么当初在中原争夺武林盟主的大会上没有遇到这人,但金轮法王愿意同中原高手比武,此时遇上黄药师也难免要起一番同他较量一场的心思。
金轮法王稳定好自己的心神,举起轮子又朝黄药师挥去,黄药师也不躲,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粒小石子,伸指一弹,便对准金轮法王的银轮疾射而去。石子体型虽小但破空之声却响劲异常,只听啪的一响,小石子撞在轮上,登时碎成数十粒,四下飞溅,有几粒溅到法王脸上,划出记到暗痕,隐隐作痛。
而他手中那银轮也被撞的偏离些许,震得手掌发颤,不等金轮法王惊叹来人内力之强劲,闻所未见,黄药师紧接着又连弹三指,竟将那银轮撞到几乎脱手。
更让金轮法王觉得震惊的是,来人那首摄人心魂的曲子竟然未从因此停下过,这首碧海潮生曲竟是他用内力注入玉箫之中奏响的!
金轮法王知道此人功力必不在自己之下,何况自己已经受了些内伤,郭靖杨过已经走远,再追必然不及,金轮法王虽然心中不甘,但也只能将利益伤害降低到最低,止战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可否报上姓名!交个朋友,我可以奏请可汗放你们走。”
黄药师才不听他废话,伤了他的门人还想当何事都未发生一样,想厚脸皮的同他讲和,当真痴心妄想!
“蒙古鞑子好生嚣张,自不量力!可是欺我中原无人吗?!”
黄药师目光一凛,身形稍闪便到了金轮法王跟前,兰花拂穴手、劈空掌、落英神剑掌招式相互变换,眼花缭乱之际确处处杀招,掌掌凌厉,招招杀气十足,一掌接一掌拍到近前,竟一时令金轮法王只有招架之力,不得已间连连退后,狼狈万分。
冯默风当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在见黄药师一面,此一番解救,就如同当初他从歹人手中将自己救走那时的情形一样,还是那清瘦清癯、湛然若神的身影,却入恍如隔世一般。
三十多年了,冯默风只觉得自己的心闷闷的痛,泪水朦胧,喉间哽咽的竟连句‘师父’也喊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神雕侠侣七
军营之中号角声此起彼伏,想是忽必烈又调大军前来,若是黄药师自己来闯军营,万军之中刺杀敌主首级也不是没可能,可他这次来的目地是为了救人,也就不敢多加耽搁了。
速战速决为妙。
杨过带领郭靖越过重重包围跑出去的时候,虽知程英也在军营被围困,但是潇。湘子等人追的紧,他护着郭靖极力抵当,纵然勉强还能拿得住君子剑,但身受重伤,能护得住昏迷的郭靖骑马逃出来已经拼尽全力了。
他纵然有一万个想回去救程英的心,也实在是没那个力气了,蒙古大营连郭靖都伤成这样,程英和冯默风又怎么可能活着出来。
此时的杨过心中万分懊悔,也恼恨自己为一己之私无辜连累了二人性命,尤其是程英,他还不知要如何同陆无双和黄药师交代。
敌人在身后的喊杀声还能清晰的听到,看着身前的郭靖,杨过身心俱疲,差点从马上摔下来。郭靖迷迷糊糊之间才想到程英还在大营,心中一急竟自清醒了几分,费力唤来小红马换将杨过扶好托上去,郭靖自己急停了身。下黄马,竟还想着折回去救人。
若非黄药师去找黄蓉,听她将郭靖、杨过以及程英、冯默风的事情说了,黄药师心中隐隐担忧出城来寻,恰好将追着郭杨二人的潇。湘子几人击倒退,阻止了郭靖,怕他真的要再回去送死了。
提起重伤的郭靖给他喂了几粒九花玉露丸,仍回了载着杨过的小红马上,黄药师话未多说便运起轻功朝蒙古大营而去。
黄药师当然看到了冯默风,当年桃花岛上的故人皆以离去,当年还不到自己胸口的乖巧徒儿因自己一时所累断了脚骨,三十多年未见竟已鬓生华发,而此时心中是喜是悔多说了已经没有意义。
不过这么多年来,黄药师有一点到是未从改变过,那就是不由分说的喜欢护短,虽然这次是事情在字面意思上有所差别,但实质意义就是那么回事,金轮法王带了那么多蒙古军欺负围困他两个徒儿,黄药师不下手宰了金轮法王他自己都说不过去。
黄药师怒壑难填,招招狠辣致命,金轮法王没领教过东邪的怒火,失了先手,几招攻势下来节节败退。
好在黄药师此行目的是为救人,蒙古大营,多待无益。随手抢下一把回来的刀刃,黄药师伸手一弹,只听‘咔嚓’一声,矗立在主帐营前的蒙古大旗便应声而断,指尖再蹭蹭几下,金轮法王只觉自己耳边轰鸣一声,这眨眼功夫,忽必烈那主营大帐竟被掀了顶。
周围的蒙古军哪里见过这等功夫,一个个面面相觑,简直像见了鬼一样。
一见忽必烈有危险,金轮法王哪里还敢恋战,黄药师手下动作一慢,金轮法王已经趁机退到忽必烈营帐边,紧紧护在他身前,就怕眼前这绝顶高手不要命的拼力一搏,反若是为此伤了自家可汗,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万军之中取敌军手机的本事黄药师并非没有,但黄药师此行目的并未刺杀,国仇家恨他本也懒得参与,碧海潮生开出一条血道,黄药师一手拎一个,眨眼间便飞离许远,骑马离去了。
看着远去的三人和躺了一地的士兵,金轮法王虽然恼恨也无他法,也只能怪郭靖、杨过命不该绝了。
这次独闯蒙古大营,郭靖和杨过能死里逃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程英和冯默风能活下来却是意料之外。
程英对于黄药师的崇敬的情感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强烈过,何为青衣凛凛,宛若天神,黄药师就是黄药师,纵然是他早已上了年纪两鬓斑白,那身天生的气势也未因此而减少半分,反而变得越发深沉。
实在忍不住让人八卦的联想,这黄药师年轻的时候得有多少姑娘喜欢。
郭靖和杨过受的伤很重,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修养,程英没那个精力去关心他们,因为此时的黄药师貌似动了怒气。
黄药师生起气来阴沉着脸能吓死个人,这是程英头次见黄药师生气的想法,以前黄药师对程英的态度从来也没多热情过,他不愿多说话,因而虽是十多年师徒关系,但却依旧有一份生疏隔在中间,这让程英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本来嘛,冯默风都三十多年没见到黄药师了,现在这一见比她可要亲多了。
黄药师心中确实有无限感慨,冯默风也确实是听他的话,这三十多年隐居埋名不仅没把桃花岛的武功外传出去,竟连姓名也未曾往外透露过,没成过亲,没收过徒,自然也没有后继儿女,还不到知天命的年纪,两鬓却也泛了白霜。
都到了如此局面,纵然黄药师心中再气他们两个不自量力,随意犯险,也舍不得再骂一句,当冯默风说出自己想要回归师门的时候,黄药师便顺势同意了。
冯默风因认回师门正激动的泪流满面,程英当然也开心,黄药师一出手果然万事都可以搞定,救回冯默风的任务轻轻松松的就完成了。唯一让程英可惜的就是黄药师送她的那把玉箫碎成了渣。
黄药师在生气,程英大致知道他生气的原因,撒娇是不可能的,主动请罪还能靠点谱,程英有伤未愈,黄药师不可能生气的废了她吧。程英心中这样想,现下能做的也只是给黄药师一跪说一句‘徒儿莽撞,请师父原谅’的话了。
黄药师坐在椅子上过了许久才开口说了一句‘世人都知桃花岛门人凋敝,若是我去晚一些,桃花岛可当真就无人传承了’,冯默风还活着对于黄药师来说是莫大的安慰,再怎样生气脾气也不会同从前一样冲动了,他也知道程英是一片孝心,是为了他好。
一个人惯了的黄药师如今是对这份亲情看重许多了,何况程英已跟随他十多年,说是半个女儿也不过分。只是可惜程英同黄蓉毕竟不是一个性子,不懂撒娇,也不会调皮捣蛋,还懂得照顾人,黄药师若不是喜爱她这份宁静的性子也不会收她为关门弟子了。
看着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程英,黄药师的闷火却生生被那份慈爱给压下去了,黄药师是什么样的心思,自然知道程英愁眉苦脸是为了什么,贴身带的玉箫都不见了踪影,一定是在打斗的时候丢失了。
程英不顾性命之危救回了冯默风,说到底黄药师还要对程英道一句谢,毕竟最后大家都安然无恙。
当晚,黄药师回房间休息之前,便将自己随身佩戴的那青玉箫传给了程英,程英当真是受宠若惊,自那刻起,程英才发现,其实黄药师还是非常在乎她这个小徒儿的,即便是黄药师自来都没有说过夸奖她的话。
冯默风说他想回桃花岛看一眼,黄药师同意冯默风的伤好了之后带他回岛上看看,冯默风高兴的晚上都睡不着觉。
不过,冯默风不知道这三十多年之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桃花岛虽然还是原来的桃花岛,但岛上的人却已经物是人非,黄药师将桃花岛送给黄蓉当了嫁妆。黄蓉请郭靖唯一还活着的师父来岛上居住,黄药师偏喜清净,住了不久便云游四海去了,这一走十多年都没再回去过,是以连程英都没踏上过桃花岛一步。
在接下来这几天,因为黄蓉待产,黄药师就在襄阳城内多留了几天,襄阳城有黄药师坐镇,金轮法王没敢大张旗鼓的再来偷袭。郭靖难得的休息了几天,杨过醒来之后得知郭靖和程英等人都无恙,这才高兴的放了心。
虽然他已经中了情花毒,但并未告诉郭靖,身上的伤好了几分之后,杨过便和小龙女一起离开了襄阳城。
杨过离开前一晚,程英去看望过他,听及小龙女的话语提点,程英隐约想起书中杨过在绝情谷发生的事情,便将自己的想到的‘绝情谷中断肠草可解情花毒’的事情顺便提了一提。程英只说这是自己无意间在书中看到的,她自己也不敢确定,毕竟断肠草本身也是有剧毒的,程英也不敢拿杨过的性命随便乱开玩笑。
杨过和小龙女的事情程英不想过多参与,那脑中回响过的所谓拯救冯默风的任务,她在黄药师的帮助下已经顺利完成。
程英此时还是希望黄药师能同意让冯默风也收几位关门弟子,这一来是为了弥补冯默风没有儿女的缺憾,二来也好将桃花岛的功夫一代代传承下去,不至于将来失传了才好。
黄药师难得的点头同意了,虽然他从来不在意名利,但此时回顾余生,也确有些许憾事,难得程英能有这份心,黄药师就由她去了,若他有生之年也能看到桃花岛弟子满天下,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冯默风的事情再整个《神雕侠侣》的故事之中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他的死活去想似乎很少也人会提及,但是对黄药师,对桃花岛甚至于对程英,都是至足重要的。
杨过和小龙女还要去绝情谷历险闯荡,一切似乎都已回归了正常轨道,但也有些不太一样了,这天郭靖、黄蓉的孩子郭襄和郭破虏出生,没有蒙古军来攻城,也没有李莫愁来抢人。
抱着外孙和外孙女,黄药师开心的很。
此夜,月凉如水,程英再次抱着那方玉箫沉沉睡去,隐隐约约之间仿佛又听到脑中那叮咚一声的声音响在耳边:
“开启射雕任务二,目标任务《武穆遗书》。”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过完年回来了,大家过年好啊,下一个故事《射雕前传》。
※、射雕前传一
此时,临安城正值暖春,风和日丽,春暖花开,正是一片大好光景。
程英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临安府中的一家客栈里。
听客栈里说书先生的讲述,此时正是在淳熙年间。
程英虽然知道自己可能陷入了某个系统的目标任务里,但是这样变换故事年代的时空穿梭还是让她惊讶了好长时间才慢慢接受过来。
恩师不知去向,故人也已不在,程英抹了把额头渗出的汗滴,心中叹气,射雕前传的这淳熙年,怕是连郭靖郭大侠都还未出生吧。
好在她之前早有预想,在随身带的荷包里放了不少珍珠金叶子,想来拿去当铺换的钱应该不愁吃穿了的。除此之外,陪着程英而来的也只有身上这件青衣,和腰间随身佩戴的玉箫了。
程英这次的任务目标想法子找到岳武穆留下的《武穆遗书》,程英对于《武穆遗书》的唯一印象,在真实经历神雕的那半世里,便是郭靖郭大侠因为研习了这《武穆遗书》方才用兵如神,智勇非凡了。
可是而今的《武穆遗书》在哪里,程英并不知晓,她再一次觉得,没有了黄药师的帮主,她根本什么事都做不了。
临安客栈里,说书人在讲述岳武穆抗金的故事,因为这年前岳将军平反,因此他的英勇事迹一直流传,大街小巷都在相传岳飞抗金之事,说书人讲这个,更是为这临安客栈吸引了不少人来。
客栈二楼雅间的侧窗角落旁,一桌清茶小菜,程英就坐在那里,她自然也是慕名而来。
说书人的故事已经讲了整整七日,程英一直在听,一直在等,她在等说书人讲岳武穆将自己的那本兵书藏到了哪里,或者说从说书人的故事中找到几点关于那兵书的藏匿踪迹。
房间里的窗户虚掩着,能从房间里看清临安府主街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说书人正讲在将那秦桧是如何的陷害岳飞,那十二道诏令是如何将岳飞召回,被冤枉下狱,如何悲愤之下了写‘天日昭昭,天日昭昭’的绝笔。
英雄悲歌,客栈之中不少有血性之人听之都觉痛心疾首,恨不能真的穿越到彼时将那秦桧狠狠的修理一番。有血性固然是好,但可惜大宋的军队比之大金确实有太多不足之处,朝堂腐败,皇帝昏庸,要如何能将这大宋的江山社稷再撑起来。程英想到几十年后的大金灭亡,蒙古崛起,宋灭元起,也不禁感叹这朝代更迭,确有太多令人惋惜之事。
或许找到《武穆遗书》,并将之传承下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这其中夹杂着的却是岳武穆的心血,和守住大宋城防的渺茫希望,即使最终的结局还是灭亡,但这中间的过程却也足以传承,这是一种炎黄子孙需要世代传承的精神。
程英忽然觉得自己的要完成的任务变得重大起来,或许它已经不仅是任务这么简单,这还是保护这绝世兵书世代传承的一种隐形的责任。
程英正在感叹期间,忽然听见楼下传来几声打架斗殴的声音,打断了说书人的故事,引得客栈里些许人不满。但客栈发生打斗,江湖人又多是那不要命的,听书总归比不上保命重要,不愿惹麻烦上身的听客们慌乱而逃,说书人也收起惊木,离开客栈避难。
程英之前好几天都错过了单独向这说书先生请教《武穆遗书》下落的机会,这次说什么也不想错过,拾起玉箫,程英便起身追去。谁知这刚出了门,却被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挡住去路,那男子长得还算清秀,但却行踪慌慌张张好似有人追杀。
程英是带了人、皮面具的,那人一开门看见了程英惊了一下,迅速扫了一眼她的打扮便确定程英是习武之人,情急之下黑衣男子不由分说便抓住程英的袖口,哀求道:“姑娘救我!”
程英虽然不知这是什么人,但见了楼下提着大刀凶神恶煞大吼着跑上来几个大汉,下意识的便觉得是有人,人多势众欺负弱者了。
将自己的袖口从来人手中扯出来,楼下的人已经将门踹开大吼一声:“他在那儿,兄弟们别让他跑了!”
“各位好汉!有话好说!”程英举箫轻轻一拨便将最近一位大汉劈过来的刀挡开,转身向后滑开一步同来人拉开了距离。那名黑衣男子趁着程英帮她挣下的这点时间,没有犹豫,踩着窗棂便从二楼跳了下去。跳下去之前还朝着程英喊了一句:“我们今晚城外老地方见!”
程英听得莫名其妙,却见那几位大汉气的怒目圆睁:“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然后不由分说,几人便要同程英动起手来。
“各位英雄误会了,请先听我解释。”程英哪里想到这几位二话不说就朝她打了起来,再一招挡下几人,想转身跳窗而去想将那黑衣男子抓回来,对质一番。
……
临安府算是天子脚下,管辖森严,相对来说还算是太平安宁,今日这客栈里打斗一事已经引起不小的轰动,黑衣男子自客栈二楼跳窗而出,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程英运起轻功,自窗户边飞向对面屋顶,居高临下自街道上环顾几周却不见黑衣男子的踪影,那群大汉见程英有如此高的轻功,惊了一下,但还是不放弃的下楼追了出去。
此时,客栈中另有一抹青衣,却快她一步,追了出去。
自屋顶驻足几秒,程英忽觉自己身后有股劲气奇袭而来,速度之快,令人看不清晰。她只觉得眼前青衣闪现,紧接着便有无视掌影闪现在眼前,目不暇接。
程英下意识接招对掌,竟奇迹般的是应付自如,这一系列接招对招,似是浑然天成早知你我了一般。
“劈空掌!”
忽的想到这一招势,程英惊得无法言语,劈空掌是黄药师独有的的成名掌法,她怎么会忘!
再接下一掌,程英抬头,这才在高速的掌影之中看清来人相貌!
青衣凛凛,行如鬼魅,浩浩乎如冯虚御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
那风姿隽爽的身形,那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的容貌,不正是当年程英想象过的年减半百,而今正是弱冠之年的黄药师吗!
“师父!”
程英只觉自己的心忽然‘砰’的下子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脑子成了空白的,连声音都带了颤影。
那一掌再次袭来,她哪里还有什么意识去挡!
眼前人见程英猛然之间停住,心觉不妙,不想伤了眼前这个姑娘,他赶忙将发出的掌力收回,但猛然间收回发出的掌力必然会令自己内力反噬受伤。
那人掌力稍偏,脚下点着屋瓦青檐,也不顾什么礼教大防,左手搂着程英的肩膀旋了个圈,才将右手上的那劈空掌的掌力彻底卸去。
那人抓着程英的肩膀,程英脚下一滑却撞进了他的胸膛,再一抬眸,便对上了那人一双意味深长的目光。
年轻之时的黄药师眼眸清澈,如同深潭一般却没有了那层冰霜,身上也没有了经历世事的沧桑无奈。那感觉和杨过不同,此时的黄药师脸色清瘦却显圆润,青丝轻绑随风飞扬,那湛然容颜,在程英眼中当真如同那下凡的仙人一般,可望而不可及。
程英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的师父年轻之时是如何的潇洒英俊,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能见上一面。
只这一面便不枉此生了。
和见到杨过的时候不一样,那种感觉很奇怪,程英说不上来。
黄药师嘴角泛起一股不可捉摸的笑意,他今天似乎无意间找到了一个同门师妹啊。
黄药师是今天才到临安客栈的,程英在听书的时候,黄药师从透过二楼的窗棂看过她一眼,见到程英脸上的那块面具,以及她温润如玉的性子时,黄药师当时只是觉得这个姑娘和别人有所不同。而真正让黄药师注意她的,是因为她腰间佩戴的那方玉箫,以及她那身轻盈的功夫,程英用玉箫挑开那几位大汉的时候,黄药师觉得这位姑娘很可能是和他师出同门。
所以在看到程英运起轻功飞出房顶的时候,他追了出去,出其不意的对她出招也只不过是想试探她一番。
果不其然,程英也会自己师承的这套掌法。
黄药师见程英看见他突然停下招式,以为程英也看出自己同他是同门,黄药师担心伤了师妹这才用这种方式卸去掌力。
“姑娘!”
直到黄药师开口,程英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的抓着黄药师的胳膊没有松开,而自己此时正看着他的脸发呆。
程英的脸很红,好在隔着面具看不出来,对这种情况黄药师好像已经处理习惯了,虽隐隐有些不满但也并未太在意,毕竟这是他自己先不守礼在前的。
“师父,我是程英啊!”
见到黄药师,程英当然激动,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此时的黄药师,已非昨日授业之师。
她顺手将自己的□□撕下,便露出一双妙目,明净澄澈,炯炯生光。面具下的容颜,清丽秀雅,容色极美。
程英的脸是鹅蛋脸,雪白晶莹,还有一个小酒窝,脸红之时颜若玫瑰,端庄之中透着娇羞柔嫩,一身青衫,淡雅宜人,风致嫣然。
程英、程英……
黄药师黑烁的眼底有抹惊艳一闪而过,那一刻,他竟忘记了程英为何要喊他一声“师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武林外史》的大坑已经填完,今天开始填《东邪》。
※、射雕前传二
程英并未察觉出黄药师的异样,抓着他胳膊的手又紧了一下,她刚想开口说话,却见路边那四五个大汉已经找了上来,嚷嚷着让程英将人交出来,不然就报官抓人了。
程英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却见黄药师眉头微皱,似是有点不耐烦,一甩袖子飞下屋檐,从人群后的一条僻静的街道上将那个黑衣男子拎了出来,一把扔到了几人脚下。
“官府重金悬赏的盗贼,这么多人都抓不住,太笨。”这盗贼是黄药师刚刚出客栈的时候顺便一搭手扔出去的。现在捡回来扔到这几人脚下,黄药师对他们吵吵嚷嚷十分不满:“还号称什么临安三杰,狗屁不如。”
“你说什么!”黄药师说话不留情面,其中一个大汉忍不住反驳,“要不是那个妖女,我们早就抓住他了!”
黄药师眉头轻皱,指尖一动,便有一颗石子冲着那名大汉的肩甲而去,内力之强,竟将那名大汉撞飞在地,一眨眼功夫,众人便见他捂着肩膀躺在地上哀嚎不止了。
那所谓的‘临安三杰’见黄药师如此功力,再也不敢乱逞能,其余二人扛起那黑衣人赶紧跑掉了。
“哼,不自量力!”黄药师今天心情不错,并不想同这些人计较。
程英感谢黄药师出手相助,待围观之人全都散去,这时才想起来要去找的说书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天色已经不早了,黄药师想起了自己今晚还有他事,只得先询问了程英的住处,然后匆匆说一句告辞了。
程英在此地无亲无故,此时好不容易见到黄药师,哪里还能轻易同他分开。黄药师在程英心中的地位是何其敬重,师父的话她不敢不听,但是也不愿意让他离开,所以程英只能偷偷的跟在黄药师身后尾随他。
这要是换做以前,接程英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做,好在现如今的黄药师还不像以后那样不敢让人亲近。
黄药师此时回临安,只是想回老家的府宅看一下。
前些年战乱频仍,朝堂腐败,皇帝昏庸,黄家涉足官场受了牵连,早已许久都没了音信。黄药师因讨厌繁文缛节,不愿涉足官场,自幼时离家,拜师学艺,闯荡江湖,是而许久不愿回来一探。
谁知而今归家,却已是物是人非。
黄府的老宅虽在,但宅顶的匾额却早已换了姓氏。
“走,陪我去喝杯酒。”黄药师早知道程英一路上跟着他,想都未想,转身便拉着程英找地方喝酒去了。
黄药师本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今日回这趟老家,却让他感触颇深。
天色已黑,月光皎洁,星光灿灿,临安城外的山坡外,香草铺满地,倒是个放松的好地方。
酒是陈年的老酒,清香醇厚。黄药师躺在草地上,拿着酒坛喝酒,望着月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程英似乎从来都没见过黄药师喝过酒,也没见他想现在这样洒脱的躺在草地上喝过酒。
程英觉得年轻的黄药师有一种同老年之时不同热血,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至少这样的黄药师给她的感觉并不是同以后那样疏离。
不过,无论怎样,黄药师这三个字在程英心中还是父辈一般的存在,除了敬重,绝无其他不该有的想法。
“程姑娘,你这套劈空掌法是何人所授?”黄药师觉得有必要认认同门了。
听到黄药师的问话,程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因为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办法和现在的黄药师说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难道他要抱着黄药师的大腿告诉他说,‘师父,是您教的程英啊,当年是您在陆家庄救了程英一命,您见程英可怜,收为关门弟子,叫我读书,授我武功,大恩大德,毕生难报’吗?
废话,现在的师父当然不会记得!
“程姑娘可是不方便告知?”黄药师见她满脸为难,想来恐怕是他那个不着调的师父又立下什么凡是学成出师之后必要隐藏师门来历,不得暴露出师门派之类的稀奇古怪的约定,如此想来也就理解程英为何不愿同他多言了。
眼见黄药师问她话,程英哪敢有不回答之礼,可是却又真的不知怎么回答,心中为难万分,紧张不已。脑中乱糟糟的,面对如此年轻的黄药师,程英连称呼都不知道怎么叫了:“师父,不,黄前辈!”
“前辈?”黄药师眼眉轻皱,对程英的见外称呼明显不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滑滑的也没留胡子。黄药师轻声自言道:“我很显老吗?”
“不,不是,徒儿,不,程英不是那个意思!”天啊到底要怎么说,程英第一次在心中想要抓狂,谁来告诉她为何偏偏面对这二十多岁的黄药师会这样紧张兮兮的呢。
“哈哈哈哈,程姑娘你可真是有趣。”黄药师大笑,难不成这程姑娘之前是被自己的师父吓坏了吗,见了自己的师兄也要自称一句徒儿。“好了,你不想说,我怎会逼你,这些事情你我之间心知肚明便好,说与不说又有何分别。”
“你既不肯叫我师兄,那便喊我名字便是,我本名黄固,行走江湖多以‘药师’二字自称,你便称呼我一句‘药师’便是。”
“药、药师?”程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黄药师今晚喝了点酒,话出奇的有点多,面上一本正经的教育程英:“我的确痴长你几岁,便喊你一句阿英,你我如此有缘又师出同门,这也不算越礼。好歹我也不算是孤家寡人了。”
程英已经要放弃反抗了,喊名字也比差了辈分喊师兄强,当年她年幼之时,黄药师也曾经喊过她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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