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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师为东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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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再回来的时候,洪七公便以饭后放松为由,拉着程英比武,想要试探一下她的功夫,程英不知洪七公的心思,便答应同他练上一练。
洪七公的功夫强硬霸道,以攻为主,程英的功夫飘逸灵动,以守为主,起初洪七公手下留情并未用几成功夫,程英用劈空掌和落英神掌对付足矣,洪七公看出程英也保留实力,只守不攻,于是渐渐便加快了手上的攻击力度,他想试出程英的真正功力到底有多少,便道:“程姑娘如此,可是瞧不起我洪七。”
程英本无争斗之心,但听了洪七公这样说,又见黄药师在一旁观看,心想着难得有机会同五绝之一的洪七公交手,也不能丢了东邪黄药师的颜面,便收起应对之心,同洪七公抱拳道:“如此,程英便得罪了!”
“这才像话!”洪七公抽出打狗棒。程英也自腰间取下玉箫,在手中旋了个圈,来一套玉箫剑法便冲着洪七公而去。
这套玉箫剑法本是黄药师在桃花岛中自创的剑法,精微奥妙,以攻敌穴道为主,剑式潇洒俊雅,原本就是自玉箫之中演化而出。
剑中招式俊雅花俏,但并非纯为好看而练,这其中的奥妙同落英神掌一般,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却又招招制敌,其中妙用实难言清。
箫史乘龙、山外清音、?金声玉振、凤曲长鸣……这招招式式皆是绝妙非凡。程英一袭青衣隽秀,玲珑身段轻盈,使出这套玉箫剑法便如同舞剑一般,让人看了忍不住要喝彩一番。
洪七公的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亦是灵活跃动,机变百出,其中的变化精微,招术奇妙乃世间一等功夫,这乃是丐帮的震帮之法,非紧急之时不可滥用,洪七公以打狗棒法对阵程英的玉箫剑法,方将程英的真正实力试探了出来。
可惜程英的玉箫剑法虽然经过黄蓉指点,但不论是内力还是作战经验都却远达不到当年黄药师的武功造诣,加之程英本无争斗之心,气力又不及洪七公,速战速决还好,实在不适合打持久之战。因此一个时辰之后,程英便因体力不足而渐渐落了下风,她虽想赢,但同洪七公这等武功大家相比,却总归还是因自身的原因差了些许。
那边二人打的精彩,这边黄药却就师惊艳于程英的玉箫剑法之中,许久未能回神。
黄药师自认自己也算是练武奇才,出师况且用了八年之久,才在江湖中少有敌手。可他从出师以来闯荡江湖不过六年时间。程英看上去练武资质并不如他,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也不算十分聪慧,怎么可能用比他还短的时间就学会此派的传承武功,并在更的短时间内就从劈空掌中自己悟出了落英神掌,且招势同他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甚至更加精妙,更甚者都可结合玉箫自创这样一套几乎达到江湖武术巅峰的玉箫剑法。
若非程英本身内力底子差了些,凭她如此资质,不过几年便可在江湖上拼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头。
若说程英同他师承一处,但这其中的漏洞也未免太多了些,还有她取《武穆遗书》的目的,取了书之后她又要去哪里,黄药师一概不知,他师承逍遥,连江湖之事也绝不过问,更别说什么国仇家恨了。
对于程英的来历,虽说黄药师并不在乎,但他心底也是希望程英能将她藏在心底的秘密告知他,他并不关心程英取书的目的,他只是遵从心底的想法,他喜欢程英就是喜欢了。
无论程英有何难处,他愿意同她分担。
程英是到了晚上脑子一个激灵,方才想清楚洪七公找她比武是所谓何意的,还有她比完武之后,黄药师看她的那个意味非常的眼神,原是早就说明,程英在他们面前暴漏的已经太多了。
程英想,黄药师是她的救命恩师,不论哪一世,都该是她最亲近的人,有些话不和他说,又能和谁说呢。
于是程英当夜便决定,主动去找黄药师‘自首’去了。
从上一世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情,师徒之礼,敬重之深,到这一世的系统任务,路途迷茫,再见惊诧,相遇相伴,程英全部都原原本本的同黄药师说了个清楚明白。
黄药师当她是疯子也好,臆想也罢,她也再不愿意让黄药师因误会而对她产生不明的情愫,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程英不敢做,也不能做。
需知她敬黄药师如父,如神,又怎敢随意亵渎。
“程英所念之恩师,正是将来人称东邪的黄药师!”程英舒了口气,轻甩下摆,跪地给黄药师行了一礼,坚定道,“恩师在上,请承程英一拜,徒儿不孝,未早日同恩师相认,还请师父责罚。”
黄药师看着跪在自己身前毕恭毕敬的程英,眉头轻皱,却久久未曾言语……
程英也觉得自己说这些事情着实荒谬了些,隐去黄蓉郭靖之事不提,也足够黄药师消化一阵子的了。
程英见黄药师许久不言,以为黄药师是气恼她不说真话,刚下定决心抬头说自己所言并无一句虚假,若是不信,让黄药师打断她的腿也绝无怨言。
只是,这东邪的思想又怎么以常人来计量。
程英的头还未抬起来,头顶却传来黄药师哈哈大笑的声音,程英还未反应过来黄药师是不是受了刺激,却听见黄药师大笑言道:
“所以,阿英,原来那时候你就偷偷喜欢我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黄药师:哈哈哈哈,我说我这么优秀,阿英怎么可能不喜欢,原来她是上辈子就喜欢我了哟。 给老黄的机智点个赞。
程英:师父……【这真的是我之前敬若神明的师父吗。】
黄药师:美男子就是如此,老了依旧是神采照人。
※、射雕前传六
程英的话,黄药师沉默的时候想过许多,程英神情不似作假,要真是想作假也每必要想这样一个谁都不相信的理由,但她的话要真让人相信也是太过离奇,但是这离奇事件之中那一切让人想不通的怀疑对比上来,又是如此的合情合理。
黄药师反复思量都未思量出个结果,也便不去费那闲心了。不过程英说了这么多,让他真正受益觉得有意义的就是程英的师父竟是黄药师这件事。
原来,程英天天挂在嘴边,十句话有九句离不开,日日心中挂念,敬之深又爱之深的师父竟然就是自己,不管是不是现在的自己,黄药师都觉得这是个出乎意料的好消息。
黄药师想,不管你之前如何,现在的我遇到了,那你就是我的了,这与之前如何全无关联。
程英听黄药师如此说,便知道他一定不相信自己的话,程英思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也只能用最直截了当的法子,那便是让师父见师母一面。
于是当夜,程英便拉着的黄药师去了一趟黄家老宅。
黄家老宅原本姓黄,但现在却挂了冯府的匾额,程英第一次偷偷跟随黄药师来此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情。后来稍加留意,便打听出了此宅是一个冯姓人家居住,年前冯府少爷刚刚成亲,近日才喜得了一个小女儿,这女孩儿单名一个‘衡’字,正是黄药师的未来夫人冯衡。
根据未来的发展趋势,黄药师四十岁的时候会来一趟临安老家,将冯衡带回桃花岛成亲,成为黄药师这一生中唯一深爱过的女人,也便是程英的师母。
冯衡早逝,程英对她的记忆并没多少,只不过隐隐的片段之中还记得,黄药师这一生中确实有这样一个爱之如命的妻子。
悄悄趴在冯府主房的屋顶上,撬开两片瓦砾,程英指了指房中床边的那个熟睡的小小身形,朝黄药师解释道:“师父你瞧,那便是程英的师母,冯府的大小姐冯衡。”
黄药师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变绿了:“阿英,莫要同我开这种玩笑,这女娃尚在襁褓之中,如何当得我黄药师的爱妻?”
这奶娃也就刚出生几个月,黄药师觉得这也太过荒谬了,稍微一想便觉得太丧心病狂。
“再过十几年,等师母长大些,必定出落成全临安城最好看的姑娘……”
“好了阿英!莫要再说了!”黄药师语气一重,程英果然低下头乖乖闭了嘴,黄药师见她那模样心中叹口气,但脸上的怒气并未消减,浑身散发这一股寒气,骇的程英实在不敢再开口说下去。
在等十几年?在等十几年真的要应了洪七的那句话,他都要修炼成仙了!
黄药师哪里想到程英晚上来找他,拉他出来就是为了如此荒唐之事,再不说话冷着脸便飞身离开了冯府。
程英看出黄药师是真的生了气,她开始有些懊恼自己自做聪明。月色姣好,黄药师在前方走着,月光洒在他身上,程英跟在他身后,看见那背影,竟觉得同当年的师父很像,如此寂寥,又如此让人心伤。
当年,程英无法填补黄药师心中的那片空白,如今她想补救,所以她才想着要带黄药师去看冯衡,却不想,事与愿违了。
可程英又有点猜不透黄药师生气的原因,又或许是猜透了却在心中下意识的遮盖了过去。
毕竟,这件事情,要让程英毫无芥蒂的接受下来,真的太难了。
算了,慢慢来吧。
黄药师望了望月色,心中叹口气,没和程英说话,反倒朝着城门外走去。
程英不知他的心思,也不敢多问,抬脚便跟了上去。黄药师知道,无论自己走到哪里,程英都会跟着他,也完全不会怀疑自己会不会对她怎样。程英虽对他的感情不上心,但至少她对自己的这种完全的信任的感觉,还是让黄药师安慰不少。
那是临安城外的一片花田,春夏相接之际,野外有不少鲜花儿已经盛开,虽然是在偏白的月色之下看不太清晰,但那鲜花的清香还是飘散许远,令人闻之心旷神怡。
程英最喜欢花,在这花海之中,她便早将刚刚的不快忘了个干净,心中透出的笑意,挂在脸上,恬静悠然。
程英转过身,便看见神色淡然的黄药师站在那花海之中。
七彩花瓣同一片青衣形成对比,如遗世独立。皎洁月色映在那人修长的身型上,飘逸如仙。美得如同那泼墨山水的神仙画卷一般,远远望去遥不可及但实际却又离她如此之近。
一时之间天地静肃,程英望着那人的背影,竟也痴醉了起来,那一刻,全世界便只剩了这一抹青衣,仿若她眼中再难有他人。
清风吹动那缕青丝,程英不自觉得伸出手,任那青丝划过自己的手指掌心,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心中不自觉得升起了某种悸动,隐隐的要冲破胸膛迸发出来,按耐不住。
情动一时,究竟要如何才能自欺欺人的逃避过去。
原来,真的如同黄药师所说,程英的心,自那时便乱了。
……
临近清晨之际,花瓣上结的露滴开始显露出来,黄药师从腰间拿出一个翠绿色小玉瓶,开始收集清晨花瓣上的露水,程英这时才知道,黄药师原来是要自制九花玉露丸。
“先回客栈休息几个时辰,待午时日头过了,我便陪你去石洞取兵书,藏书之处既然如此隐秘,想必也是机关重重,并不容易取得。这九花玉露丸是我自创独门的灵丹妙药,用珍异药材,以清晨九种花瓣上的露水调制而成,食之便有补神健体的功效,为以防万一,还是多备点为妙。”
黄药师的气,看起来还未全消,这话虽是关心,语气却是及其冷淡:“你先回客栈休息,我要去趟药铺便回。”
程英原本沉浸在自己内心的矛盾之中左右为难,突然听黄药师说起来《武穆遗书》的事情,方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任务要做。
可问题是她取得了《武穆遗书》之后,她又该去向何方呢。
上一世,她敬重黄药师却从来不敢起那爱慕之心,她不如杨过勇敢,也没有郭襄那样的执念,她对黄药师的感情,本来便该是敬重大于爱慕的,但是现在却出了点差错,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可黄药师终归是属于那个叫做冯衡的姑娘的,这其中的变数又有谁能绝对的清楚,她终究不能做那夺人所爱的事。长兄如父,程英确实过不了自己这关。
原本有些事情就不是她想做,便能顺应了自己的心意的。
当断不断必然反受其乱,于是程英快走几步走到黄药师前边,回过头来,反身和黄药师面对面,边走边同他解释:“师父,虽然我没见过师母,但是在桃花岛的那些日子,我日日都听您说起……”
“程姑娘!”黄药师停住脚步看着程英,脸色很不好,什么师母,什么冯衡,程英还在气他,是不是他刚刚就不该搭理程英,直到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程英是不是疯了才告诉他,冯府那个今年刚刚才几个月大的女婴就是他未来的妻子,这个年纪他干脆当人家爹好了!
程英被黄药师一句程姑娘震住,脚下一绊差点摔倒,黄药师伸手似是有几分无奈的伸手将她扶稳,然后很认真的对她说:“阿英,我不是你师父,你师父是人称东邪的桃花岛岛主,可我不是他,我现在只是黄药师,你以后莫要再喊我师父,我什么都未教过你。”
黄药师以为程英是因为师徒之恋是大不敬,是礼教大防,所以才始终在心中无法接受他的感情。黄药师最讨厌这世俗礼教,心中生气也是难免,程英当然会察言观色,可是有些话不说清楚,她心中又过意不去。
程英觉得黄药师这话说的她有些听不明白:“可黄药师就是我师父啊。”
黄药师还没遇到过这么执拗的姑娘,他觉得程英要是过不了师徒这个关卡,恐怕这辈子都别想接受他。
黄药师静静的看着程英,程英眼眸之中一片清明,丝毫没有半分臆想,于是他松了口:“好好好,我是你师父。”
“你本来就是我敬爱的好师父。”程英为自己终于认回师父感到很开心。
黄药师没有理她,紧接着淡淡开口:“可为师现在决定,要将你逐出师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问一下,接下来的故事能穿那本书~~想不全,我快卡文了~/(ㄒoㄒ)/~~
※、射雕前传七
根据岳霖画中所示,《武穆遗书》藏匿的地点是在临安城西三十里地的一处山崖之中,山崖峭壁之间是一条自山顶飞流而下的大瀑布,山崖很高,高不见底。
远远望去,只见飞流直下三千尺,逐浪排空,波涛汹涌的水势轰隆作响,还未走到崖前,便教人一阵腿软。想是如若有人一个不小心跌落瀑布,便会被那急湍的水流卷走,若是水性不好,怕是你武功再高,也难敌的过这洪水猛兽。
半山腰处有块突出来的平石,大约两米多宽,恰好围在瀑布周围,这倒像是个进入瀑布水洞的踏板,要取得兵书,必须要下到山腰。
原本藏兵书的水洞被瀑布遮掩,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瀑布后面还有别有洞天的藏宝之地,但这瞒不过黄药师的眼睛,他在看到岳霖那副画的第一眼,便看出了这其中隐藏的奥妙之处。
“阿英,这兵书对你来说,当真如此重要吗?”黄药师望着这崖间的凶险,微微皱眉。他怕的当然不是这悬崖瀑布,他怕的是程英成功取得了兵书之后又要去向何方。
程英将绑在树上的绳索拉紧,这悬崖峭壁,水流湍急,她心中不紧张是假。听了黄药师的话,程英心中一紧,却点点头没有说话。
自她看明白了黄药师对她的感情之后,辗转反侧多日,心中戚戚,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好,觉得自己配不起黄药师,还是因为她现在确实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从黄药师这敬之如父的感情变成男女之间的感情。
程英觉得自己的心在黄药师这里乱成了一团麻,什么师徒之情,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全都乱了,每当黄药师喊她阿英的时候,程英的脑海中便不自觉的闪出师父那张威严的脸,她觉得自己再想下去真的要疯掉了。
“师父,您在此等候,程英去去就回。”程英原本是想瞒着黄药师偷偷来取书的,谁知道黄药师却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跟来了。
黄药师知道程英对自己还是心存芥蒂,他当然不能看着程英独自涉险,想必程英也不会愿意让他去崖底取书。
程英的心已经乱了,聪明如他怎么看不出来,黄药师心中想笑:乱吧,要更乱点才好。
黄药师不再言语,走到悬崖前,左手拿出玉箫在那绳索上轻轻一勾,缠了个圈,左臂不由分说的便搂上了程英的腰,不待程英喊出声,脚尖轻点,便从那悬崖顶上飞了下去。
程英哪里想到黄药师会如此,她还没准备好便被黄药师搂着冲向了那悬崖之中,惊呼一声下意识便抱紧了黄药师的肩颈。
“抱紧点。”黄药师在程英耳边提点她别掉下去。耳边疾风呼啸,程英镇定下来之后便将脸埋在黄药师的胸前了,连心跳声都跳的那么快,程英知道她的脸已经红的没眼看了。
黄药师低眸看着程英的头顶勾唇一笑,放在她腰上的手臂再一紧,程英便同他贴的更近了。
过了许久,二人方才下到了半山腰突出的崖壁上,瀑布水流之声很大,有些许水滴打在山石之上溅起几层水雾,黄药师在程英耳边说一句‘到了’,她才放开黄药师的肩膀,红着脸想要离黄药师远些,一时间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见程英如此拘谨,黄药师放开绳索,也不点破她,将自己的胳膊从程英腰上移开却拉住她的手,心中想乐,面上却依旧严肃道:“跟紧我,别乱走,洞口在瀑布后面,待我先试探一番。”说着便朝那瀑布水帘扔了几粒石子试探。
“在这等我。”试探出洞口位置,黄药师才放开程英的手,嘱托道。
黄药师刚转身,程英却拉住他的衣袖,黄药师回眸,程英还是不太习惯正视黄药师的眼睛,但却很坚定的说了句:“一起去!”
“好。”黄药师点头,再次抓紧程英的胳膊,二人使足内力,奋力一跃,便一同冲入那水帘之中。
瀑布之后的山洞又是别有洞天,洞内很宽敞,四周都是湿漉漉的崖壁,地上岩石洼处汇成了一条小溪,而盛着《武穆遗书》的岩石就在小溪汇聚的尽头,那是一块桌子大的岩石,岩石上面又摆了几块小石块,横列竖列排成一块,好似机关一般,想必那石块坐镇的岩石之下,便是《武穆遗书》的藏身之处。
“就是那个!”刚在洞中站定,程英一眼便望到了那块巨石,根据岳霖的画中显示,兵书就在巨石里,终于找到了兵书的下落,程英自然是极其开心的。
黄药师静心打量着四周环境,一把便将要去取书的程英拉回身边,指着这那小溪和四周的石子轻声道:“等等,你看这水流走向,以及四周散落的石子,可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之处?”
程英一怔,这才将自己迈出去的脚步收回,顺着黄药师所知的方向看去,小溪曲折蜿蜒,自那岩石底部中间蜿蜒而出,再绕过岩石四周蜿蜒而回,循环往复,永不停歇。
“这是八卦阵!”程英的心提了一口凉气,她竟差点忘记了师父曾经授教的基本,凡事看似简单,实际暗中蕴含的事情却是极其复杂,万不可鲁莽行事。程英赶忙抬头,细细打量,果不其然发现石壁四周暗中隐藏的皆是细细密密的机关暗箭,稍有不慎,便要落得个万箭穿心的下场。
黄药师赞赏的点点头,心中已知程英对这奇门遁甲也是颇有些研究,这次他没拉着程英,自己打了头阵:“跟着我的脚步,万不可踩错,生门走正东,复往休门走西南。”
“转正北,入生门,破阵!”黄药师边说边嘱咐,虽然这是最基本的奇门遁甲之术,但他心中担心程英,不得不谨慎行事,小心踩着石子走了一圈。黄药师这才复又拉起程英,快走几步,一声‘破阵’说完,两人便好好的站在了岩石旁。
程英走到近旁方才看清楚,岩石之上的小石块也是用那阵法摆成的,黄药师伸手刚想破了他,程英抬手拦截道:“这次我来,这些师父全都教过我的。”
程英言罢,伸出手便将那石块沿着天干地支对应顺序摆了起来,黄药师点点头低眸看着她摆的很认真,不知怎的心中对她的喜爱便又增加了一份。
程英也有这种感觉,好像只要有黄药师在身边,她就算去闯龙潭虎穴也完全不用担心。
“开了!”程英将最后一块石块摆正,笑意盈盈的抬头看了黄药师一眼,那眼神清澈却分明写着要等着要黄药师夸她,黄药师笑意微展,点头夸赞:“厉害。”
程英觉得心里很暖,以前每当她学会师父教的某种东西,也是这样想着能这样得到师父的一分赞赏,哪怕只是微微的一个点头肯定,程英也会开心好多天。
只是那时的黄药师并未对程英多上过心,怕是吝啬的也从未多给过她一句赞赏的话语。
黄药师这样猜想,心中隐隐又多了几分疼惜。
黄药师莫名的一晃神,程英已经将岩石中那块石板打开,露出的羊皮纸中层层包裹着的书籍,正是程英寻找已久的《武穆遗书》。
“别打开!”黄药师眼神微顿,看出此中有诈,可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为时已晚。那羊皮纸解开之后,便有一股无色无味的迷药直冲而来。黄药师眼疾手快,飞速抬手便将那抱着羊皮纸的兵书甩了出去。
但此药力之猛,实非常物,程英不觉,刚刚那瞬吸入一口,顿时便顿觉的眼前泛黑,天旋地转了起来,赶紧扶住黄药师,却不防脚下一滑,踩错了石阵,一不小心触动了那八卦阵的机关。
水洞石壁上的箭矢离弦,霎时便自四面八方射击而来,黄药师大惊,一手揽住程英,一手执箫为她挡下箭矢。
“走!”脚下轻踏,黄药师几个起落,飞身闯过箭阵,终于带程英闯过危险之地,但那机关一但启动,哪里有这么容易就停下来的道理,箭射完了一批还有一批,还有洞顶落下的长矛,左右冲出的乱石,让人不得不佩服岳霖当年藏书之时费得心思。
黄药师躲避暗箭又要护着程英不被流箭矢所伤已是艰难,晕晕乎乎的程英被山洞外溅出的水花一激方才稍稍清醒了些许,黄药师见她醒了,方道:“阿英,赶紧离开水洞,《武穆遗书》交给我,你先走,莫要逗留拖我后腿!”
“师父!”程英心中焦急得很,使劲甩了甩晕晕的脑袋,攥紧拳头才让自己清醒一些。
“何人盗书!”
忽听耳边一声怒喝,便有人带着犀利的掌风袭来,那人蒙着嘴巴,看不清全貌,程英见他是冲黄药师去的,便下意识举萧去挡,挡下那人偷袭一招,二人便在这水洞之中打了起来。那蒙面之人掌法怪异,招招凌厉,程英劈空掌同他只对了一掌便被震出去许远。黄药师抬手夺下几只箭矢,朝那蒙面人射去,却听程英一声脚下一滑,竟直冲着瀑布边缘擦了下去。
“阿英!”黄药师大惊之下旋身冲来,退敌取书救人,一气合成未有一丝停滞。
黄药师拉紧程英的手,却受那蒙面人的掌力冲击,没能拉住程英下滑的身体,事已至此,黄药师未有一丝犹豫便随着程英跳下了瀑布。
黄药师水性极好,又有内力护体,自然不怕这湍急的水流冲击,程英本就不会水,又中了迷药,被这湍急的水流一冲,便呛到了水,黄药师把她抱上岸的时候,程英已经昏迷。
黄药师心急之下,哪里还管什么男女之防,一分不敢耽搁,马上俯身为她渡气。
程英晕乎着醒来的时候,黄药师几乎喜极而泣,仿佛失而复得的情绪,让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手托着程英的后脑勺,俯身便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下去。
不待惊呆了的程英有何反应,黄药师便听见程英脑中那奇怪的声音响起:
“触发主线任务三,主线剧情《多情剑客无情剑》”
听了这声音,黄药师一惊,抬起脸来看着程英,而这时的程英早被黄药师的举动吓住了,哪里还能反应什么任务不任务。
黄药师皱眉,像是在想刚刚脑中跳出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猜不透时便又俯身吻了程英一次,果不其然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目标任务,《怜花宝鉴》。”
作者有话要说: 黄药师亲程英的时候,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黄药师不解是什么意思,便起来问程英:“阿英,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程英:Σ( ° △ °|||)︴刚刚师父做了什么!
见程英不说话,黄药师又亲了一次,又听见了那个声音,黄药师了然。
程英这才反应过来,有点结巴:“什、什么声音?”
黄药师:“刚刚没听清楚,再来一次。”
※、多情剑客一
师父?!”
程英呆了好大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黄药师刚才是亲了她,程英抬眼望着黄药师满脸惊讶,似是对他刚刚举动觉得不可思议!
黄药师见程英如此,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解释:“哦,那个刚刚你掉落瀑布,呛了水,我将你救上来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我是怕你溺水身亡,为你渡气实是情非得已,你莫要放在心上。”
程英脸色一红,面上表情似信非信,此事毕竟有些尴尬,程英脸皮又薄,怎好意思点破。程英还未开口说话,却见黄药师突然冷了脸,长袖一甩便站起身背对着程英,并不看她,语气有一丝僵硬:“怎么,你是信不过师父的为人?”
程英最怕见到黄药师生气,听他此时语气,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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