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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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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准心定在他的薄唇上,我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费力的垫着脚尖印上自己的唇,多铎先是一惊,随后掌控了整个局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带到塌上。一双大手摩挲着解开我外袍的扣子,接着中衣……,当他看到我下体着的小裤裤时目光满是溢满惊艳,双手游移在玲珑的曲线之上,仿佛总也感受不完那份滑嫩。他俯下身,轻张薄唇用牙齿一点点与小裤裤上的系带纠缠,蚀骨的欲wang如同几万只蚂蚁在啃咬脚心。

娇媚的呻yín夹杂着男人的低吼,终于在我低泣的求饶声中多铎挺送了他最后的热情。

多铎半依在塌上,双手紧扣我的腰肢,脸上透着满足,“特意穿给爷瞧得?”宠溺的轻点我的鼻尖,“这会儿害羞了,爷的卓雅刚才可是热情如火。”

我除了脸红也只能脸红,羞红着双颊瘫软在他怀中不敢看他的眼,身子透着激情过后的红晕。

多铎抬起我戴着串子的手腕,翠色的串子映衬着肌肤更加白皙细致,他情不自禁在上面落下一吻,喃喃道,“额娘唯一留下的物件。”原来是阿巴亥的遗物,看来我在多铎心里地位不一般,不由得心下一喜。

“爷不许你再摘下来。”多铎语气强硬的命令道。

“嗯。”我会永远戴着,就像手串陪着我,我也会陪着你,永远。我低咛,静静地窝在多铎怀中,两人依偎着睡去。

☆、第四十七章 分开守岁

继福晋斗法;第四十七章 分开守岁

用了早膳,我早早的梳洗装扮,用螺子黛做眼线勾勒出眼线,扫出眉峰,用深浅彩粉晕染眼影、腮红,遗憾的是有睫毛膏就好了,可惜我怎么也研究不出来,我不死心的用螺子黛跟油脂调和,刷上还有些效果。1

两把子头正中央带了朵粉紫色的芙蓉花,花蕊用紫、粉两色水晶串成,两面是红蓝宝石、石榴石做瓣、翡翠做叶金玉为茎制成的宝石花,燕尾髻上别了只栩栩如生的蝙蝠翅步摇,长长的流苏垂在两耳侧。

崔嬷嬷很懂我心意,做的如我说的那般,那件紫兰色绣着芙蓉花图案的旗袍式样被我设计收了腰线,更加突出身形的婀娜,因领边上缝制了鲸鱼须做线的珍珠流苏串显得贵气不少,飘逸的孔雀毛随风轻曳添了几许风情。

又进些吃食,我才上了新制成的唇油,古人叫口脂,用猪油、芝麻油、花油中和花朵的颜色,自然是红唇润泽,不过油亮油亮的。满意的在穿衣镜前原地打了个圈,今天我还会带上那个坠着大颗东珠的包包,两手空空捻着帕子要么扶在丫头手上太不fashion了,算起来我也是这个时代的名媛了,我就是想看看,今天我露脸后众人的反应。

今日入宫自然得先去哲哲那里,我低头思索,带上我新做的唇油好了,记得前几日,多铎选了不少礼物送去宫中,多尔衮府上也是满满的两车,回的礼我只瞧了眼单子,都是些寻常能见着的并未放在心上,我对那些古代物件真的没什么研究。

让阿茹娜备好了礼物,我瞧了眼天色,正午的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瞌睡虫也悄然来袭,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1

“格格,贝勒爷传来话,说是一会儿就到。”英宁进屋行了礼,轻轻的回禀道。

我抬眼看看身边的这三个陪嫁丫头,都是一身湖绿色的袍子外套了墨绿的比甲,小巴子头梳的简单利落,簪了两朵绿绒花,她们算的着大丫头了,我又偏着些穿戴自然要优厚,可惜今日我只能带阿茹娜一人,想到佟佳氏、呐喇氏还有朱兰,伺候的丫头、嬷嬷也有不少人。

伸手拨弄了一下耳坠,没承想环扣脱开,转头的功夫被我甩出去。

我懊恼的皱着眉,丫头们伸头探脑的在地上仔细寻着,我着急的也猫下腰,头面首饰配着这身装束,难道还得重新再换装,时辰上也来不及了。

正头痛呢,突然被人摸了屁股,我一脸的不悦,高声怒斥“那个胆大的丫头。”

抬起的头正碰上那人的下巴,撇见眼前深蓝色袍卦自然是多铎了,张了张嘴巴,我垂下眼帘带着几分别扭行了礼。

“给爷请安。”

多铎刚进门就瞧见乌仁卓雅撅着圆翘的屁股,她着的旗袍仿佛更突出身段,凹凸有致的曲线令多铎忍不住的伸手。

多铎清咳几下清了清嗓子带过脸上的尴尬,被她那么一呵斥多铎脸上觉得失了些面子,“都收拾好了么?”

这时那个耳坠也被丫头找到递了过来,我轻轻的戴上,抬眼看看多铎,他眼底的欲wang我怎能不熟悉。

“可以出门了。”我柔顺的站在他身侧,趁他看我发呆的空响,伸手探进他斗篷中胳肢他,我嘴角荡开笑意。

多铎一把抓住我有些凉意的手,用他温热的手掌包覆着我的,脸上圈着笑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质,见我有些退缩,扭头朝丫头们命令道,“给福晋穿上披风。”徐徐靠近我的脸,歪着嘴在我耳边吹了口气,“秀色可餐的模样,今晚守岁喂饱爷可好?”

我含羞的扯了披风拉开与他的距离,许久脸上的潮红都未褪去。

我们出席的是贺岁大典后盛大的午宴,早上的祭祖礼佛女眷并不参加。凤翔殿内宝座前设皇帝御桌,周围按照品级环绕百官宴桌,大殿前檐下东西两侧及丹陛上也摆满了官员的宴桌,三台下丹墀左右是三品以下官员的宴桌,数量足足有好几百桌。鞭炮礼乐声中,百官行礼敬酒,然后王宫大臣和司舞者共同跳起独具特色的满族宫廷舞蹈——“庆隆舞”,接着还有各族乐舞和百戏表演。

这不同上次的寿宴,贺岁午宴热闹而隆重,我的眼睛都不够使了,每个人脸上都是吉庆的喜悦,桌前的吃食高高摞了四层,我摸了摸略有些圆鼓鼓的肚子,也算见识了满席的珍馐百味。

午宴最后,乐队再奏,百官行辞岁礼,先由礼部赞礼郎等在殿上唱满语赞礼歌,皇帝还宫,宴会结束。各府福晋、命妇等,又向哲哲、皇太极的妃子行礼。然后,福晋、命妇再分长幼,互相行礼辞岁。凡是晚辈给长辈辞岁的,如格格、宫女、太监等个个都能要得百八十两的压岁银。

除夕之夜十二点的钟声将过,哲哲命众人齐至殿上,排好长案后,由御膳房将事先预备好的各种素菜端上桌,命众人一齐下手做素馅煮饽饽,于是切的切,剁的剁,大殿之上霎时丁儿当儿乱响。天到蒙蒙亮时,饺子已包齐。众人回到殿上。

哲哲坐在案端,妃子等人都站在案旁。命宫女把煮好的煮饽饽(饺子)端上来,哲哲说道:“此刻是新年、新月、新日、新时开始,我们不能忘记去岁的今日今时。今天我们能吃一碗太平饭,这就是神佛的保佑,列祖列先的庇护。”

说完,命大家用膳。大家向哲哲叩头谢恩。吃罢煮饽饽,天才大亮。哲哲吩咐各府福晋、命妇回府。

原以为会与多铎一块守岁,原来是分开的。

我打着哈欠,远远的见着多铎与多尔衮在宫门口攀谈着,想是在等我们,正巧多尔衮的大福晋在我们从后面跟上来。我脸上有什么,想着,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脸上擦了擦,再看看多铎,他的目光已经转到多尔衮身上,好像根本没有看过我一般,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心情好像不错。

。。。。。。

☆、第四十八章 府中上下

继福晋斗法;第四十八章 府中上下

等他们的空闲,我同多尔衮的大福晋小玉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倒是两人的侧室聊的热火朝天,是不是传来刺耳的笑声。爱夹答列

我睁着清亮的眼眸,撇了眼掩着帕子笑的娇声连连的佟佳氏,小玉儿此时递了一个眼色给我。

“卓雅,府里的女人你可拿捏准了,京中盛传十五爷偏重汉女,听说前些日子,府里的那个汉女又生了小阿哥,你可得抓紧了。”她还不忘在我手背上重重的拍了几下。

“嗯,卓雅年纪小身子又不好,以后还忘玉姐姐指点才是。”我低头称弱的表了态,想到她与哲哲她们关系素来亲密,她不过是在拉拢我入伙罢了,哪里是真心对我好。低头做小的说了几句软话,我一副唯唯诺诺单纯可欺的模样令小玉儿唠唠叨叨的说了一打通,心中祈求多铎快来救我,救我脱离这个想对我下套的人。

“福晋,爷喊你呢,咱们该回了。”此时,小卓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垂着头低声提醒道。

我望了眼多铎上马车的背影,着急的辞了小玉儿,在她精明的目光下故作慌忙的挪步,一步三回头的回望她表示感激,身后的佟佳氏和呐喇氏牵着朱兰也朝另一辆马车走去。

回府后多铎也未过问小玉儿与我都聊了些什么,没资格入宫的庶福晋、格格们已候在外厅,都换上了新制的衣裳,几个小女儿迈着蹒跚的步履咿咿呀呀的倒也十分热闹。

位分低的向位分高的辞岁讨赏,多铎大方的打赏了厚厚的红包,个个脸上难掩兴奋,今日没那么多拘礼,他那偏大的几个女儿甚至爬上他的膝头,软软的稚语一口一个阿玛的喊着,多铎脸上露着难得的温情,一时间我望呆了。爱夹答列

转过头时,多铎捕捉到我迅速收回的目光,我故意越过他将目光放在阿茹娜身上,多铎朝我颇有深意地笑着,眼中满是戏谑,我轻哼一声不再看他。

家宴上除了梁氏,有位分的女人都在,因为多铎,她们格外的上心热络,打趣的敬酒说些讨巧的话,时不时避开我的目光,冲多铎抛去层层柔情蜜意,更甚至端了酒杯挤坐到多铎身边,热情的,我几欲张口,想到一年不过这一回索性放下了那点醋意。

偷偷的扫视多铎略带酒醉的神态,再继续灌下去他会随便应承了哪个回去,我这个冷淡不知争取的大福晋会被冷落吧。

望着窗外漆白的一片,与室内的春意融融形成鲜明的对比,谁人欢笑谁人愁,我安静的夹着面前的菜,端起酒杯自斟自酌,火辣的酒气上涌,染红了我的脸颊,眼底泛起一层的迷茫,可能会显得我娇俏上一些。

这时,外厅的大门吱嘎一声响,高临哈着腰满脸的踌躇,我瞧了眼多铎,他正沉浸在自个小老婆们的温柔乡中,将目光递到高临身上,示意他回禀。

高临轻轻走近,低声回道,“回福晋,梁格格差身边的嬷嬷过来,小阿哥身子不适,想请爷过去瞧瞧。”

又来这一套,我忍不住用护甲搔了搔头,撇了眼多铎,高声喊道“爷。”

纠缠着多铎的呐喇格格,识趣的松开揽着多铎脖子的手,轻扯他的衣襟,软声软语的喊他,“爷,福晋唤您呢!”

我抿着嘴眨了几下眼睛,沉静的等他反应。

多铎搂着郭格格的手放下了,扭身看向我,原本酒气迷离的眼神看我的瞬间,我抓到了他眼底闪过的一丝狡黠、清冽,我费力的多看了他一眼,可能是我眼花了。

“爷,梁格格请你过去瞧瞧小阿哥。”

“不去,爷岂不成了随传随到了,来、来、来,继续喝……”

听了多铎酒气熏天的话语,我扫了一圈他身边的呐喇格格、郭格格,又看向坐在桌上的佟佳氏、呐喇氏、瓜儿佳氏等人,她们除了不屑、嘲讽,就是脸露媚态眼神勾向多铎。

“你去回了嬷嬷,说爷醉了莫要惊着小阿哥,改日去她房里。”

我心底划过一丝可怜,多铎许是喜欢孩子的,可他真的不缺孩子,这桌上还有上不了桌的十几个女人,哪个不能生,只要他想要。

实在没了坚持看下去的心情,我起身淡淡的道,“众位姐姐好生伺候贝勒爷,爷,我身子弱受不了久坐,先回房了,大家都尽兴些。”

眼睛看向多铎,示意我要离席。

没等我挪步子,多铎起身踉跄的抢在我身前,“爷醉了,今儿个就到这儿。福晋,伺候爷安置。”

小卓子扶着他出了外厅。

看着一屋子大眼小眼瞪着我的女人们,尴尬的不晓得再说什么,我成得了便宜卖乖,感受到她们同仇敌忾的目光,我紧紧攥着帕子顿时找不到大福晋的气势压制她们。

“福晋,爷正发脾气呢,您快些赶几步吧。”小卓子倒回来低声催道。

我扶着阿茹娜的手,端起架势,沉着嗓音,“大伙有兴致就再多饮几杯,时辰也不早了要么就散了吧。”说罢,我仰着头出了外厅,周身散发的气势入上战场的战士。

进了内室,多铎已在小丫头的服侍下净面、褪了外袍,一身米黄的中衣衬的他精神勃发,丝毫瞧不出半点酒醉。我也换了睡袍,精神倒还不如他的清朗,打量着他身上的中衣,脸上有些惭愧,据说皇太极的中衣、亵衣都是后妃亲自缝制的,我一点女红不会只能吩咐下人做。多铎身上穿的,是我让崔嬷嬷照我设计的图纸做的,斜襟改成中襟,我用十字绣在衣角处绣了我穆盈盈、多铎的英文缩写。

“瞧什么呢?”多铎眼角微露笑意,他知道我不喜常规的衣袍,也习惯我在内室穿些七七八八的。

“你不是醉了么?”我疑惑的问,难道那副模样是唬人的。

拿出为他备好的醒酒汤,端到他嘴边。

多铎配合的喝着,笑着反问道“小点酒能把爷灌倒,爷是纸糊的?”

目光只盯我胸前那点裸露的肌肤,引得我娇嗔道,“你的模样可是喝醉了,连梁氏都不顾。”

“由着谁也得看看她是什么身份?”多铎语气里透着狠绝。“过段时日爷就出征了,府里的事还有人你直管拿捏,莫要在意顾忌什么。”搬过我的身子,他望进我的眼底,“你是爷的大福晋,爷将内宅交给你,要你打量好府中上下也要你护好自己。”

。。。。。。

☆、第四十九章 我是大福晋(一)

继福晋斗法;第四十九章 我是大福晋(一)

“梁……”我刚开口就看到多铎眸光透着几许的不悦,忙换了话题“卓雅会护自个儿周全。爱夹答列”

多铎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卓雅,爷自幼长在宫中内宅的争斗见惯了,不比沙场上的明刀明枪,爷再偏宠你,还得你自个儿立威,不妨挑几个惹事的丫头下手,你必须拿捏的住。”

我含糊的点点头,仔细琢磨多铎平白无故交代这些,柔顺的靠近他的臂膀,圈住他的腰。

多铎爱怜的低头看我,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让爷怎么放心,八哥对察哈尔势在必夺血战难免,万一爷……你……”

他真的只有20岁?感觉像四五十岁的人安排后事,我摒着眉咬着下唇,半响,我坚定而平静的将内心的想法吐露出来。

“没有万一,我会陪着爷,卓雅相信爷会旗开得胜。”几个字静静地掷出,多铎仿佛懂我心意般没有言语,我依赖的依附在他身上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我为你从三百年后而来,没有你,在这个世上就没有值得我留下的理由,只为你,为你生,同样,为你死。

******************************

战事紧迫,出了十五没几日多铎就走了,临行前他在全府面前将宅子交与我,从下人对我越发恭顺的神情,我仿佛又成了老虎身后的狐狸,只是这次我明白这是多铎硬塞给我的尊荣,我必须靠着它保护自己。1

多铎刚走的一个月,我十分的不适应,夜幕降临时那种冷寂、孤独,躺在暖榻上总也暖和不过来,我习惯他温热的怀抱了,想念他的宽阔的胸膛,夜夜笙歌的温存变成一个人的独守。

夜里静的只有风声在呜咽,初春咋暖还寒,窗檩上的冰条还一根一根竖着。

英宁挑弄着灯芯,将新冲的茶盏轻轻的置在书桌上。

我转转有些酸胀的眼珠,交代崔嬷嬷制的软甲用的布料已初成,材料用的是连接耳垂用的银环,试探着拉扯倒也结实,却单薄了些,想来对抗不了刀枪的硬度,我在思索是否要将这个主意透给多铎,我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

画了草图,还讲解了软甲的来历和用途,我将想法依次说明了,吹着信纸上的墨迹,我吩咐了高临将信与吃食送去营中。

英宁搀着我回了内室,人还没躺下就听见高临的声音传来,“奴才有事呈禀。”刚交代他,这么快就折回来,难道多铎有事?

我抓紧爬起来,披了斗篷,示意丫头让他进来。

高临走的急,起伏不定的xiōng部,额角还冒着密密的汗珠,不等他行完礼我先开了口,“什么事?难道爷来信了?”

“回福晋,内宅的事。”

无消息就是平安,多铎无事就好,我舒了口气,安坐下来。

“回福晋,听说小阿哥仿佛不妥,梁格格那儿又叫奴才请太医,奴才做不了主,请福晋拿主意。”高临说完同往日一样恭顺的等待回话。

太医哪是贝勒府的格格随便传唤的,新春家宴梁氏就使唤下人请多铎,之后又寻了儿子身子不适为由头,一遍一遍的请多铎,那个男人不负众望从未理会她,想到那日送行她硬是抱了不到两个月的孩子在门口挨着风吹,多铎脸上透着铁青她也不顾,想必那日就受了风寒。

小孩子总是无辜的,我暗自想了想,缓缓道,“小阿哥的病不容拖,先请了大夫,明日我亲自去宫中求请。高管家,你去看看梁格格那儿还短着什么,药材、吃食都紧着她。”

我本想亲自去瞧瞧小阿哥,想到多铎临行前的交代,还是谨慎的妥帖。打发了高临,我略带倦意的躺在塌上,盘算着埋在院子里的麝香,难道真的是梁氏埋的,联想到第一位博尔济吉特氏的早产,似乎过于巧合了。

第二日我去探望哲哲,请了太医入府给梁氏的孩子诊病,哲哲正为豪格休妻的事苦恼,未久留我,闲话了几句我便出了宫。

路过关雎宫,禁闭的宫门仿佛与外界隔绝,听宫人们说皇太极出征,宸妃绝不踏出宫门半步,并且为皇太极斋戒祈福,冲着她这份心占据独宠也是应得的。

我感慨自己做不到,假设是哲哲恐怕也做不到,简单、纯净菟丝子般不染尘世,是皇太极对她保护太好了,各司其职,她是天生享福的命,而我天生该享福却自愿操心的命。

刚进府就撞上太医怒气冲冲黑着脸在前厅候着我,我使了眼色问英宁,英宁悄悄覆在我耳边,讲了太医进府后发生的事。

梁氏口气蛮横而且仗着儿子叫嚣着承爵必诛他九族,言语甚是凶狠冲撞了太医,听的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附和着笑,谦让道,“府中格格自是些不懂礼数的,乌仁卓雅在这儿赔个不是,看在我们爷出征在外,家教不严,望您能涵谅。”

我微微扶了身子,偷看立在椅子旁的太医,小老儿许是不气了,我进门时他见着我并未行礼,这会儿我却给他行了半礼,这面子可给足他了。

“十五福晋多礼了,奴才也只是听命,小阿哥并无大碍,日后多加仔细就是,奴才告退。”太医偏着脸就是不看我,匆匆行了礼不等我答话抬腿就走了。

“哎……”瞧拦他不住,我用眼神示意高临追上去,梁氏失了礼数,我这儿头还得找回来的。“走,去梁氏的院子。”多铎不是说挑个惹事的下手么,今个儿就是她了。

。。。。。。

☆、第五十章 我是大福晋(二)

继福晋斗法;第五十章 我是大福晋(二)

还没有进屋,听见梁氏胡言乱语的咒骂。1

“爷是疼我的,是她抢走了爷……我要让她生不了儿子,生不了儿子……我的儿子会承爵,爷答应我的儿子会承爵,等我的儿子承爵你们统统都得死,尤其是她,霸着爷的宠爱,你们不都瞧见了,哪日爷不是歇在她屋里,我要她死……”

见到我,院子里的下人畏惧的齐齐跪在地上,梁氏的陪嫁郑嬷嬷惊恐的看着我,又望了望内室,我身后的阿茹娜、高临等人也惶恐的不知所措。

听了这话只有我淡定的立在院子中央,抚了抚院子里的石凳,悄然坐下,实在是不想进她房里。

我优雅的翘起腿,眯着眼望梁氏映在窗纸上的影子,隐约能辨出她梳着松散的发髻,身形还是一如既往的娇柔,手轻轻搭在石桌上,淡淡的开口道,“主子不知礼数,你们也跟她一样?”

郑嬷嬷很快领悟,领着丫头奉上茶。

谩骂声歇了,梁氏肯定知晓我来了,现在肯定心慌似焦想法编借口打发我,迟迟的没有现身。

除了上茶的小丫头,院子跪了一地的下人,我斜眼打量着,轻捏杯盖掠着浮起的茶叶,状似不经意轻轻道,“还不请你们主子出来。”

院落里极安静,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除了茶盏碰撞杯盖的声音落针可闻,内室的门吱扭响了,一串脚步声伴着来人嘤嘤的低泣。

我将茶盏重重置在石桌上,并未抬头,听见梁氏柔柔弱弱的声音,“妾给福晋请安。”

她行了礼欲起身,我低沉的喝道,“哪个叫你起的。”

将她略带吃惊并着慌神的表情纳入眼底,我依旧用手拨弄着茶盏盖。

“妾……,福晋……福晋您一向大度,妾不知。1”

手上稍稍一用劲,茶盏被我扫落清脆的跌落在青石地面上,梁氏吓得一哆嗦却依然站立。

“不知?”

这时孩子哇哇的哭起来,嘹亮的穿透整个贝勒府压过了我的声音,奶嬷嬷低沉哄呵声传来。

我站起身仰着头望疏朗的星空,她若真的为孩子好,不会这当口还站着与我对立,起码不会说出那些话明着得罪我这个大福晋,今日我不办她往后还怎么堵悠悠之口,她自个儿往枪口上撞怨不得我了。眼神犀利的扫过,我冰冷的道,“你不知?不知府中的规矩,还是不知自个人说了什么浑话?”

梁氏眼神闪乎察觉到我突然的到来要惩治她,掩饰她越矩的行为狡辩道,“妾知规矩,妾没有……妾、妾适才骂奴才呢,有个贱婢被我知晓有些心思想勾yin爷,被我抓住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她突然疯狂的扯住一个黛色衣袍的小丫头,甚至在我面前用力的扇丫头的脸,小丫头被突如起来的卷进祸端除了眼中的惊恐双手护着头嘴里喃喃的不停求饶,梁氏不依不饶的撕扯着,褶皱的衣衫、滑落的发髻全然不顾形象。

“梁格格……”

吵嚷的我头痛,不欲看她跳梁小丑表演,隐去眼中的锐利,严厉的开口喝道,“连奴才都晓得那个是主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福晋么?你闹做这般,想给哪个瞧?”

我顿住口,表情不带一丝温度,眼神锐利清冷直盯着梁氏,“想是我和贝勒爷平日太骄纵你们,府里不讲规矩看来是不行了。高管家。”

高临哈着腰很快从下人中站出来。“奴才在。”

我撇了眼院落角跪着的梁氏陪嫁嬷嬷,云淡风轻的道,“明日封了梁格格的院子,请几个教养嬷嬷教梁格格学学规矩,明白自己的身份,免得外人瞧了咱们府中的热闹,什么时候规矩学好了什么时候再出院子。”

“福晋,你不能,福晋,那些话真的是爷许我的,那可是小阿哥,爷看重的小阿哥的啊……”

梁氏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要扑到我身边被高临死死的拦住了。

她愤怒的瞪着我的,该愤怒的应该是我吧,被她咒骂、在下人面前驳我的面子,我不过对她禁足。

“郑嬷嬷还不拉住你们主子。”

我不能给梁氏留任何争让的机会,直视她的怒怨,“对了,我都忘记还有小阿哥,跟着这样的额娘能学出什么,学些不守规矩越矩么?”

后面的话心中不忍说下去,才几天的孩子难道我真的让他们母子分离?算了,不过拿孩子叫梁氏安生些。

郑嬷嬷不知与梁氏说了什么,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在郑嬷嬷的搀扶下不再张狂的昂着头,梁氏低垂着眼帘啜着泪水鼻音极重的认错。

“妾会好生学规矩,谢福晋不罚。”

“好了,闹也闹够了。”我轻抚阿茹娜的手臂,端庄而严肃的环视上下,厉声道“此事到此为止,明日起我再听到任何口实,高管家传我的命令,不论轻重赏一丈红。”

‘一、丈、红’三个字不轻不重的掷出,不晓得哪个惹事的让我真的练练手。

对梁氏,我还是下不了狠手,因为多铎,还是因为那个刚出生的孩子?我带着咄咄逼人的戾气离开梁氏的院子,很快便听见院子落锁的声响,我冷哼了一声,高临的动作够快,我就是要让这府中上下的女人都知道,我才是大福晋,大福晋不是徒有虚名。

佟佳氏身边的大丫头彩云由树丛里闪了身影,避开一身大福晋尊荣贵气的乌仁卓雅,乌亮的眼珠闪着精光,很快返回佟佳氏的院落。听完彩云的回禀,佟佳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颇为满意的梳理脑后的长发,边闻着发上带着的发油花香。

“桂嬷嬷,这叫什么香。”

桂嬷嬷轻笑着接过佟佳氏手中的象牙梳子柔柔的为她梳理。

“栀子花香,味道淡雅却香气扑鼻,老奴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使银子也买不来。”

“还是宫里的东西好,那个傻瓜还三番几次得驳宫里颜面,这层门道可是求也求不来的。”佟佳氏高傲的眼角露出鄙夷,忽然想到什么,放低声音问道,“树下的东西清理净了?”

“嗯,面儿上的是净了,下面的……”桂嬷嬷用手比划了个还在的手势。

“都给我把尾巴藏好了,爷要是知晓了……”

“爷知道是那个贱人动的手脚都未处置,咱们什么都未做如何与咱们牵上干系。再说,这么久了地下的尸骨都蚀了,何况那个。”

“那就好,那就好,千万不能让爷查出来,那可是两条人命……”

佟佳氏望着铜镜里姿色中等的容颜,想到博尔济吉特基死时白纸般的脸忍不住胆怯,慌乱的将铜镜扣在桌上,惶恐的嚷道,“怪就怪你自个儿不得爷的宠,不管我的事,是你自己福薄担不起小阿哥……”

桂嬷嬷赶紧拉着佟佳氏冰冷的手,一遍遍的安慰道,“主子莫怕,主子莫怕。”

她冲着空气厉声呵斥,“要索命直管来索老奴的命,都是老奴动的手脚,与我们主子无关……”

她的表现在佟佳氏眼中是忠心耿耿护主,战栗的身体许是得了精神上的宽慰,佟佳氏平静下来,细长的眉眼间透着阴狠,感叹努力经营算计了这么多年一定要有个能承爵的小阿哥,日子还长着呢。

。。。。。。

☆、第五十一章 更多麝香

继福晋斗法;第五十一章 更多麝香

回到内室,我连着灌了自己四五杯水,搽拭着嘴上残留的水渍,适才发令使号的热血沸腾也安静下来,原来自个儿不稀罕的大福晋位分在旁人眼里真是个香饽饽,想儿子承爵的心日月可鉴。爱夹答列

我要让她生不了儿子,生不了儿子……

梁氏恶毒的咒骂还在耳边一遍一遍的响起,挥之不去,一股烦躁越涌越甚,我几欲发作出内心的焦躁,差点掀翻圆桌上的时令水果、蜜饯、点心,由刁木镂花的圆凳挪到拔步床,再转到梳妆凳上,还是忍不住一脚踢在鸟语花香的漆画屏风上,屏风应势歪斜勉强立着,隐约能瞧见有两扇裂隙漆皮掉落,我懊恼心疼的忙用手抹,几个丫头婆子迅速拉开我,七手八脚的将屏风竖起来。

崔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安慰似的开口,“福晋心里若是不痛快大可拿下人出气,您万一伤了身子。”

崔嬷嬷扶着我坐到暖榻上,我突然想到从什么时候起佟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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