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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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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安慰似的开口,“福晋心里若是不痛快大可拿下人出气,您万一伤了身子。”

崔嬷嬷扶着我坐到暖榻上,我突然想到从什么时候起佟嬷嬷就熬些什么汤药给我进补,难道……?扫了一眼内室的丫头婆子,随意的问道“佟嬷嬷呢?”

话还没落,佟嬷嬷连同几个小丫头端着晚膳进来,自从她来后我的饮食都由她打点,只消我吩咐几句她便能做出合我心意的菜色来,这点倒是与崔嬷嬷一般令我贴心。

“福晋找老奴?”佟嬷嬷行了礼指挥丫头们摆饭,服侍我净手,递了帕子恭敬的问道。

示意阿茹娜带着人都退下,单留了佟嬷嬷一人近身伺候。

我撇见眼前冒着热气飘着油星的汤嘟起嘴,最近每餐前都逼着我先进了热汤才许进饭,我赌气的用调羹搅着,不时有汤汁溢出。

“能不喝么?”我歪头看向佟嬷嬷。1

“福晋,这比草药汤子不是好喝了许多?”

言下之意不喝这个就得喝药,我不悦的扔下调羹,“我堂堂大福晋这点主意都拿不了?”

佟嬷嬷并未被我吓到,反倒语气温和的规劝,“贝勒爷特意交代的,福晋您也瞧见自个儿的身子比往日都好些不是。”

我还哪有不喝的道理,端起碗几口吞下去,顿时觉得胃里温热,看着桌上的菜色也兴起吃的欲wang,不一会儿用了小半碗粥和一个饽饽。

见我进的差不多,佟嬷嬷端了温茶水给我漱口,想招呼门外候着的丫头撤了膳食,被我拦住。

“汤里面有调理信事的药材么?”

“回福晋,汤只是寻常滋补的食材制的,贝勒爷想让您多进些才吩咐老奴做的。”

佟嬷嬷的眼角含了一分触动的温馨,我自然明白她想为多铎博取我更多的感动,抬眼看看她,我低垂着眼神暗自摩挲手腕上的串子,眼带疑虑又问道,“你也知麝香的事情?”

抓住她眼中飘过的几许犹豫,我知道自己问对人了。

“爷同我提起有人在院子里埋了麝香。”佟嬷嬷顿了片刻,见我沉默的等她回话,遂放下踟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院里的松柏盆景不怕寒又置在书房廊下,那天老奴看到染了雪水的盆景沙土颜色不似正常的黑褐色而是偏黄就多留了个心眼儿,加上年前的那场雪后您受了风寒病了几日,请来的太医又诊出您体内残留了少量麝香,老奴留的些许沙土与太医对峙果真含了麝香,知晓您素来不燃药香、熏香自然对这些个药物敏觉些,信事先不准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喝了那么久的中药,原来为了这个。

“贝勒爷交代怕您为了此事烦心,院落里的物件也清查过,又吩咐老奴往后仔细伺候福晋。”

想到麝香的作用,我咂咂嘴,不仅生不了儿子连孩子都生不了,“真的是梁氏动的手脚?”我忍不住问道,她可是堂而皇之的叫嚣让我生不出儿子。

“贝勒爷从梁格格房里找出了盛过麝香的盒子,旁的老奴就不知了。”佟嬷嬷表情淡然,没有诋毁梁氏也没有她开脱,一切自然平静。我眨着眼睛眉头紧锁,看佟嬷嬷的样子她应该会同多铎吩咐的那般护好我,可是,知道了事情经过我觉得鼻腔里全是麝香的味道,刺鼻碍眼。

阴沉的天空似乎还透着光,仿佛一场春雨将至,麝香遇水会不会挥发,院儿里的麝香真的清除干净了,越想越茫然我索性站起身,不安生的转到窗边。趁着天还亮我要再检查一遍。

“佟嬷嬷,我要再查一遍院子,内室也查一遍。”我语气透着不可反驳命令道。

佟嬷嬷脸上露出难色随即敛去,沉沉的应了出去吩咐。半响后,几个丫头进了内室分头查找,院子里也响起嘈杂声,高临还牵了狗来,下人已经开始动手。

突然狗狂吠不止,一阵叮叮当当的刨掘声响,“掌事的,这里真的……”

“都收拾出来。”

家丁激动的话被高临喝止,我重新坐回正坐,等着高临进来回禀。

高临手中的包袱里包裹着一堆碎泥,泥的土黑色夹杂着一块块的褐黄,有些褐黄已染红了周围的泥土板结成一团,扑面而来的泥腥气和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味儿令人作呕。

“回福晋,在石凳下面发现的,奴才已经清理干净了。”

我眼神寻着佟嬷嬷,“还劳佟嬷嬷辨认一下,是那个东西么?”

接到佟嬷嬷肯定的表情,我像被人掐断了气息,脸色苍白攥着帕子的手狠命的抠着扶手,强稳住情绪。

“院子里的摆设什么的都换了。”

“福晋,奴婢瞧着像是有些光景,一两载也不止。”佟嬷嬷谨慎的道。

仔细探究下的确如此,我不过嫁进来一年有余,难道前面那个博尔济吉特氏生前这些东西就埋进去了,难道……

我猛然间想起她因早产而丧命,难道是因为埋在下面的麝香让她早产的?

回神意识到下人都等着我发话,我恢复往日的淡然,沉着开口,“天气也转热了,高管家你差些人趁着天凉把院子重新收拾了,石桌石凳我瞧着凉的慌换成木质的,再添些娇艳易活的花草,有些夏日的气息。”

下人得了吩咐带着泥土退出内厅,院子里我知高临会收拾利索,至于那些埋在地下的麝香的来源只能暗地再查,我长叹口气,孩子对于她们真的如此重要,不惜伤人性命,内宅中的争斗真的要拼个你死我活?往后对内宅之事我得加倍上心,该出手整治绝不能再手软,经营的滴水不漏方可保自个儿太平,我是不是该庆幸,因梁氏逃过一劫。

。。。。。。

☆、第五十二章 我是大福晋(三)

继福晋斗法;第五十二章 我是大福晋(三)

终归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串门子的瓜儿佳氏那儿得到了我想知道的事情。爱夹答列

这天,瓜儿佳氏许是得了前几日我封了梁氏院子的消息,过来探探口风,她话中透着对梁氏的好奇,拐着弯探究我为了何事对梁氏禁足。

她扑了重重铅粉的脸庞,瞪着不大的双眼圆溜溜的盯着我动作,“福晋,梁氏甚得爷偏爱,又生了小阿哥,您这般岂不惹了爷不快?”

为我担心?我心里冷笑着划过一丝算计,脸上不着痕迹的撇看了她一眼。

“我是为梁氏好。”用掩饰的表情扫了一圈伺候的下人,我状似神秘的探了身子向她压低嗓音道到,“你也是府中的老人了,生了阿哥必会进位分,不通晓些规矩,我这儿顶了骂名真真是为她着想。”

瓜儿佳氏听到‘进位份’三个字,迅速用帕子掩了嘴角的吃惊,定住慌乱的眼神,“福晋您这般大度,她可是……”

嗯。我清咳着提醒她收了下面的话。

瓜儿佳氏知趣的将话题转开,“妾就知晓福晋您为了咱们好,瞧瞧,吃穿用度上哪个府里能比得咱们,不过妾还是喜欢福晋屋里的吃食,简单又爽口。”

反正她得了想打探的,我该套我想要的。“你伺候贝勒爷时日长,我还得多讨教些贝勒爷得喜好,就像你说的先福晋凭着大汗天颜得贝勒爷看重虽说孩子没成也是有过小阿哥的,我进府也有些时日了,却也……”

“妾以为,福晋您如此菩萨心肠必会得偿所愿不是。1”

瓜儿佳氏脸上那份谄媚,我似很受用的微微点头,转而叹气道,“想必爷时常念着先福晋,我刚入府瞧着院子都未动过。”哼,是长时间没人一点人气都不沾。

“妾适才进来瞧着院子里的桌椅摆设仿佛不同了,记得先福晋最喜在院子里说是跟草原上般通透,妾倒瞧着您仿佛不似蒙古格格,”瓜儿佳氏眼珠子贼溜溜的偷瞄院落,看来她都瞧出异样。

那些麝香果真如我预料是使给那个博尔济吉特氏的,既得了算计还不易被发现,此人才是我该防范的,我在脸上扯出笑容,“所以偏爱些柔和的物件,石头瞧上去就冷冰冰的。对了,我瞧着格格脸上的脂粉甚是细腻,味道也好,我好叫奴才人去买些。”

瓜儿佳氏听我夸她,喜上眉梢连连摸了几下脸颊,嘴角弯出得色挑着眉毛道,“佟佳姐姐给的,说是宫里大妃赏的,难道福晋您……”

瞧她挑事夹杂迟疑的模样,我抿了下嘴,拿我当炮仗使当我真是天真无暇的蒙古格格,略带委屈受气的道“我身体不好,许久未去请安了。”看着瓜儿佳氏将我的神情纳入眼里,我心中闪过一分算计,“只能在内宅呆着,也不晓得你们平日里都拿什么打发时日?”

“绣花、制衣还能有什么,再不然福晋您这里,几个庶福晋、格格房中串串,寻些乐子罢了。”瓜儿佳氏笑呵呵的说道,手中的帕子甩的老高。

我极担心她说话牵动脸上厚厚的脂粉,落进身旁的茶盏里。

我心里的小九九合计着,哪天我出门就封了大门让你们都老实呆在房里给我绣花,既然会就布置个题目,几天之内成品,绣不完就狠狠的罚。

伸头望了望外面艳阳高照,绿意盎然的春色,我面带微笑开口邀请,“瓜儿佳格格陪我一同去后面院子吧,去年我差下人打理了花草,想必这时正是花开的好季节,我也嫌弃屋子里太闷。”

我们两人领了三五个下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府邸的后院,记得第一次来后院就碰上了大肚子的梁氏,我的心思一半与瓜儿佳氏就这当春聊了些吃食、穿着,另一半预防着再碰见哪个,千万别再是大肚子的哪个妾侍。姹紫嫣红的杜鹃花、迎春花开的正艳,娇嫩的花朵令人忍不住戴在头上也沾染它的春意。

下人在湖边的石头上铺了团垫,我与瓜儿佳氏相伴歇息边对景色品头,思量与多铎商议对后院再规制、规制,回廊亭榭能彰显主人的地位和品位,偏重些汉风也使得。

“因为银铃勾yin贝勒爷才被禁足的?”

“哪个传的,主子张口就骂生不出儿子,这还不惹祸?”

“骂的福晋?”

“可不是。”

“她吃了豹子胆,那可是大福晋。”

“就是说么,不过我们主子可是有小阿哥的,都骂到面上了不过才被禁了足。”

“那你怎么还敢跑出来,递个信就成了,万一被瞧见了……”

“不碍的,谁能瞧见。……主子让你把信捎给老爷,还有这些银票,让老爷好生托托人一定做通了贝勒爷,等咱们小主子承了爵,自然有咱们的好处。”……

两个奴婢在假山后的密谈被我与瓜儿佳氏听的一清二楚,我憋着口气听完,脸阴沉的令瓜儿佳面露惊恐,慌张而结巴的拉着我,“福、福晋莫生气,这些不知死活的奴才……”

暗咬银牙,我高扬着头浑身散发着尊贵霸气,厉声命令,“阿茹娜,你去瞧瞧哪个房中的丫头在这儿乱嚼舌根子?”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石头撞落的细微声响,我正愁没有练手的人。

阿茹娜带了几下随从将密谈的两个丫头从后面揪出来,二人已吓得全身颤抖趴跪在地上,相互使着眼神让对方开口求饶。

我不屑的看着两人,扭头对阿茹娜吩咐道,“领了人去前厅,叫上高临。”忽而将嗓音放大,“若是瓜儿佳格格有兴趣也来凑个热闹吧。”扶平袍脚的褶子,我气势滂湃的走在前面。

。。。。。。

☆、第五十三章 我是大福晋(四)

继福晋斗法;第五十三章 我是大福晋(四)

我轻嘬丫头端上的茶水,厅中一干人静静的立着,除了那两个丫头交错的低泣。1

“你可是梁格格房里的丫头,我记得七日前叫人封了梁格格的院子,哪个叫你出的院子?”

青衣丫头泣不成声的答道,“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没人吩咐,是奴婢见主子思念家中父亲想捎话报平安。”

我低头品着茶水并未瞧她,冷声道,“你呢?”

紫衣丫头已收了泪水,轻轻答,“奴婢携私,请福晋责罚。”她倒狡猾将大错推到别人身上,看来她是那个谨慎的。

“你是哪个房中的?”

“回福晋,奴婢是伙房的丫头。”我的手指轻弹茶盏,思量着今日如何收场,心底却叹着气整个贝勒府没有想象的简单,关系网盘综错节,今日不过赶巧了。“你能随意出府?”

紫衣丫头不解的抬头看了一眼,随即深深的垂下去,“奴婢只是能与府外联系上,未曾擅自离府。”

好个能与府外联系上,明摆着内宅什么事外面知晓的一清二楚,我没有把柄单指这一条不能把她如何。我换了个姿势,胳膊搭在红木桌沿,饶有欣赏的问道“你叫什么?”

紫衣丫头恭敬的答道“奴婢翠玲。”

“翠玲、翠玲……”我念叨着,“她呢?”

“巧莲。爱夹答列”

“一个翠玲,一个巧莲,高管家,我那日说的什么?”我挑高了声音,眼神锐利的看向高临。

高临垂着头,缓缓的道,“福晋那日吩咐,若听得任何口实不论轻重赏一丈红。”

“都听见了,还不执行?”我哐的掀翻茶盏,不再看面前跪着的两个丫头。

巧莲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扑到我脚下被高临拦着,哭喊道,“福晋,奴婢知错了,饶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也都……”

翠玲脸上挂着泪痕,表情却平静如水,任由下人反剪双手。

“好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目露狠绝,“高管家你去知会梁格格,看她怎么说。”

巧莲脸上的期待、对生的渴求让我内心有了一丝动摇,她对梁氏还抱了希望,只怕过会儿高临的回禀会让她寒心,目光转到翠玲身上,当我说给巧莲最后一个机会时她死灰般的眼中闪过一丝对生渴望的哀求,外面的晚霞正散落在她肩头,余晖的光芒衬的她如雕塑一般沉静,拉长了她的身影。

半响,高临再回到前厅,看见他独自一人的身影巧莲就明白了,梁氏不会为她出头,当梁氏进位格格时她就该明白,多年的民女熬成主子会比天生就是主子的人更像主子,那些白齿红唇许下的诺言不过是眼前云烟,她不再挣扎,甚至朝我望来的眼神中流露着悔意哀怨。

我看着她俩人,冷声道,“翠玲杖责50撵出府;巧莲赏一丈红。行刑吧,让各房的奴才都看着,府中的规矩哪个再犯绝不轻饶。”

说完,朝阿茹娜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她领会的悄声退出去。我强忍着看完那血肉模糊的行刑过程,府中的下人不少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多少有些惊醒的作用。

仿佛还能闻见血腥气,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我蜷缩在锦被中,失神的瞪着紫檀雕花的幔帐扶栏,真难以想象我居然能在三百多年前的古代、没有电脑、手机、交通滞后、信息闭塞的地方生活下去,还爱上了个古代帅哥,想到多铎唇边泛出一个会心的笑意,心里被他填的满满的尽是甜蜜。

忍不住叹了口气,在其位谋其职,我是该拿出点架势,只是想到要用鲜血开路心中依旧不忍,来自平等、民zhu、开明、先进社会的我怎么能忍心,如若不然被玩死在这里?算了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咱不干。

掀了锦被,我掐着腰坐起来,“摆饭吧。”

阿茹娜见我起身,脸带担忧的走进轻声询问,“格格,您还好吧?”

穿上她披在我肩头的单褂,“好了,我要吃饭,难不成被这些个折磨自己。”

听见我这么说,她像是大松了口气,悄悄的打量我的神情,“您今日才真的像大福晋,奴婢瞧她们自然会消停一段日子……”絮絮叨叨的直到我露出撵人的目光她才讪讪一笑,轻手轻脚的出去备吃食。

瞧着自个儿锦衣华服的,身上穿的可都是苏绣什么的,不消说书房八宝阁上的摆件、内室一水红木紫檀的家具,就连脚上踢的拖鞋上面都缀了珍珠,也就是在古代钱不晓得怎么花才好,要是在现代这种家庭背景还不知奢侈成什么样。

阿茹娜很快摆好饭食,在吃上我并不追求什么山珍海味,起码熊掌我没吃过,桌上的这些可都是天然无公害、不上化肥、农药的,要不是为了保持身材,唉……一个人吃也是没胃口,我草草填饱肚子,品着丫头端上的花茶,这是我亲点的,养生用。

盘算着,多铎出征已有四个多月,光阴就是这么匆匆,守着他的一群女人,我忍不住又想叹气。

在书架上找了本三国志,在昏黄的烛光下我硬着头皮看下去,思量能为多铎提供些点子,还是语文老师呢,我惭愧的撇着嘴,到现在还是适应不了文言文,还有就是前些日子给佟佳氏做生日请进府的戏班子,咿咿呀呀的半天唱不了一句吵得我头痛,她们还听的陶醉的云里雾里,王宝钏苦等薛平贵十八载的那点事事儿把她们感动的,尤其是瓜儿佳氏哭的连宴席上都收不住抽泣,我还真看不懂她是真单纯无心思还是装单纯骗傻子。

我可不是傻子。

。。。。。。

☆、第五十四章 省亲的名义

继福晋斗法;第五十四章 省亲的名义

背酸痛的将我扰醒,才意识到自己一副看书的样子居然睡过去,身上覆着丫头给搭的薄被,突然烛火摇曳着忽闪个不停,意识到有人靠近时阿茹娜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我面前。1

“要死啊,没不出个动静。”合上书,我伸着懒腰轻捶腰部,“今夜轮到你当值?”

“格格,刚才高管家过来,可能有事回禀。”阿茹娜点点头笑着替我轻轻捶着腰,说道。

这个时辰他一向很少进内宅,难道?

我抿着嘴,很快抛掉脑中不吉利的想法,定定心神,“传他进来。”

片刻,高临一身灰衣哈着腰走进来,行了礼低声恭敬的道,“回福晋,奴才有事回禀。”他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丫头并未示意我遣了出去,“科尔沁传来信儿,说索诺木台吉大妃身子有恙,那边许了请您回去省亲。”高临看了看汗宫所在的方向,寓意这是得了哲哲许可的。

额吉病了,大张旗鼓报信儿难道病的严重。我眯着眼,表情严肃,眉头不禁拧起来,“什么时辰传的消息?”

“刚得了消息,适才您身边的丫头说您歇下了就未回禀。”高临目不斜视,眼睛直盯着地面。

我思索着,看了看窗外月已上中天,想到今日严惩的两个丫头,不说去了要耽搁几天但路程就要半个多月,往少里说也得一月有余,内宅现在的状况容得我离开这么久么,还有多铎那儿,我踌躇的起身踱着步子。爱夹答列

额吉,乌仁卓雅是她的小女儿,尽孝自然是应该的,只是……我坐定下来,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神触到高临投来的目光,他眼中带了安慰,还有信心满满的保证,我是否该信任他会替我将府里打理的妥当。

我信任的看向他,还有一分似依赖的投靠,“高管家,我未进府也是你帮衬着府中之事,这次我可能耽误数月,今日又……你也知道爷的这些妾室……若听得任何口实不论轻重赏一丈红,该判该罚由你掌握。还有,传我的命令,爷战事吃紧,让妾室绣佛经为爷祈福,封了府门严禁随意出府。总之,我不在府的时日你尽数做主就是。”

高临听了我的话,一脸小题大做的表情,我未理会,“爷那儿,爷……我自会跟爷亲自解释。”联系到多铎哪天回府见不到我去了别的房中,我心里自觉不自觉的泛起醋意,嘴也跟着憋起来。

最后的这句话让高临听了笑话般涌了满脸和善的笑容,抚慰似的道,“爷爱重福晋,自然会明白。”

爱重。我眨眨眼睛,脸上晕染了一层羞红,近身的人都晓得多铎偏爱我几分,倒真的叫旁人挂在嘴边还有些腼腆。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崔嬷嬷一人在众多疑惑中上了马车,赶车的小厮并未见过,后面还跟了六七个骑马的侍从。高临执意让我带着崔嬷嬷,反而阿茹娜、英宁、庆宁她们留在府中,三个丫头替我收拾行李时还满脸的欢喜,毕竟她们陪嫁过来再回去的机会渺茫,错过这一次怕是没有下一次了。

“崔嬷嬷,是我额吉病的厉害还是……路上赶的这么急?”

连着赶了三天的路,仿佛急着去什么地方,我按捺不住开口问,心想问她可能也是白问。

“福晋放心,咱们说好四天后歇在乌日多斯,这几日匆忙福晋到了那儿也好歇息。”崔嬷嬷说着边替我理着垂落的发丝,在我后背塞了一个垫子,嘴角满是爱怜。

想必我被马车颠簸的疲惫看进她眼里,我轻轻的点点头,撩开马车的车窗,正午的阳光炽烈的洒在车辕上,我被那光照的睁不开眼睛,用窗帘遮掩着瞄着外面,徐徐的风灌进来。

崔嬷嬷含着宠溺般的笑意拉开我的手,“福晋,这般吹风会落了病的。”

我看她一眼,嘴里嘟囔着,“哪有这么娇气,我又不是小孩子。”出了门,她倒没在府里那样拘束了。

“奴婢的女儿也若您这般大,只是……只是她是个没福的。”

说着她垂下了眼帘,语气尽是哀伤。很快,崔嬷嬷意识到自个儿的失态,眼神透着惊恐迅速的摸去眼角还未滴落的泪水,“奴婢……奴婢……”

我对她绽出一丝温暖的笑拦住她下面的话,反拍她的手,她一心一意的为我哪能不知。

夕阳还未完全落下时,我们进了乌日多斯城,这已经是蒙古的地界了,耳朵中充斥着蒙语,我十分好奇他们是否能听的懂,会蒙语的反而留在府中,我的疑惑更深了。崔嬷嬷深知我不喜肉食,寻了些清淡的时令果蔬,在房里用完饭我就歇下了。

朦胧间听见一行人哐哐的脚步声,我欲翻身继续睡去时外间的门吱扭响了,听到崔嬷嬷起身的动静却没有任何话语传过来。

内室门被重重的推开,夹杂着冰冷的气息还有盔甲厚重的摩擦声,我翻过身脸看向来人,“多铎?”

我惊讶的喊出来,月光下多铎的脸分明映入我眼中,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我半跪在床榻上,脸上绽开甜蜜的笑伸着手。

“爷身上凉。”多铎的气息还未平,他贪婪的吸着内室的空气,边解了腰上的跨刀,见我依旧朝他伸着手忍不住靠近我。

未等他走近,我站在榻上张着双臂投向他,多铎顺势紧紧的箍住我的后背。单薄的中衣抵不住盔甲上的寒重,那股寒意迅速蔓延全身,我趴在多铎肩上咬着下唇倔犟的坚持,身子已止不住的战栗。多铎扳离我的身体,温热的手掌覆在我脸颊,探头落下重重的一吻,几乎要抽走我体内全部的空气,直到我因缺氧有些挣扎才满意的离开,粗糙的指肚摩挲着被他吻的红肿的嘴唇,得意的放开我,拉过塌上的被子覆在我身上。

。。。。。。

☆、第五十五章 小别胜新婚

继福晋斗法;第五十五章 小别胜新婚

看他退下一身戎装,我急不可耐的扯他上塌,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手,八爪章鱼般攀住他的身子,心满意足的窝在他壮实的手臂下,我就想做个小女人,有他就足够了。爱夹答列两人搂抱着静静地躺在榻上,鼻息里全是多铎的味道,汗水夹着男人香,渐渐地不知何时我嘴角带笑沉睡过去。

早晨醒来,身旁有人的感觉真好。多铎还在睡,我双眼含笑,用手指抚弄他侧脸的线条,他瘦了、又黑了,想到昨晚他一身盔甲的英气逼人,心中填满了爱意,好大一个帅哥居然是我穆盈盈的老公,忍不住小声叨念,“你叫老公好不好,我们那个时代都是叫老公的。”葱白的手指划过他睫毛时,多铎睁开了炯炯有神的大眼,我看见他眼中自己吃惊的模样,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拉住,连带着整个人被他扯近怀里,摄人魂魄的目光圈住我,薄唇吐出几个字,“爷有这么老么?那名字像个太监。”

原来他醒了,我嘟着嘴轻咬下唇,抽回手害羞的不看他。“你那个时代,时代是年代的意思么?”多铎连同棉被将我重新拥在怀中,嘴角现出好笑的玩味,“你不跟爷一个年代还想另辟一个不成。”边说人滑至我背上,用牙齿啃开我着的中衣,轻轻撕扯着肚兜上的系绳,半响后背传来阵阵湿re、麻痒,我受多铎撩/拨下扭动身子试图摆脱这种难耐。

“呜……”我大脑不受控的吟出一个音节,“一个年代,都是天聪八年。爱夹答列”咬着牙控制外泄的情yù,迷糊间勉强守住我是穿越者秘密。

多铎趴在我背后,一双大手继续向下游走,最后他双手停留在我胸前的柔软揉搓着,炽烈的喘息喷洒在我腰上,当意识到多铎的脸正顶在我的翘臀上,我趴在榻上整个人惊觉的全身一紧,尴尬的收紧双腿,这种姿势……我羞赧的垂着眼角脸上布满红晕。突然多铎硬分来我的腿将自己置在其间,灵巧的舌尖探进我的私chù,慢慢的慢慢的向里滑动,我承受不住般紧攥着被角,身体一股一股的痉/luan、战栗,娇吟声宣泄而至,“多铎、多铎、多铎……”

“不是叫老公么?”多铎因情yù而沙哑的嗓子坏笑的反问。我扭动着身子渴求,一双手拼命的想要捉住他,“多铎就是老公……”“是谁的?”“我的、我的。乌仁卓雅的,多铎是乌仁卓雅的……”我哭泣般的呻yín下,忽然多铎喘着粗气,一把将我拉起跨坐到他腿上,铁钳般的双臂紧紧箍住我腰部,火热的坚硬猛地挺入,突如其来的炙热肿胀令我想要索取更多快感,只能攀附着随着他来回的抽送不停的起伏,仿佛飘摇在荒寂大海中的孤帆相伴。

多铎是我穆盈盈的老公,激情过后我覆在多铎肩头无声的念道,喘气不止的胸bu赤/luo的贴在多铎同样赤/luo的胸膛上,略带倔强的抱紧他,松开手他就消失般。多铎带着茧子的大手来回摩挲着暴/露在空气中我雪白的后背,初升的阳光下两人一白一棕的身躯纠缠着。试到我后背微凉,多铎拉过棉被裹紧我,眼中充斥着爱怜,低头亲亲我的额头,不舍得松开我。“想爷么?爷出来也有数月。”

我顺势倒进被里,“想……”顿了半响,“再想,你还是会决然的离开。”赌气般的翻身朝向里面不看他,耳边传来穿衣的簌簌声,看样子他是要走了,怎么觉得自己跟出来偷人一样。

“嗯?”多铎轻哼一声,将我拖出棉被,我惊恐于他翻脸的速度,慌张的伸手扯被掩盖裸露的肌肤,瞬间整个人赤/luo在他眼前,面前的这个人贪婪的饱餐眼前秀色,没有够到任何布料我只能拽着长发试图掩藏。柔韧的发丝沾粘在汗渍的肌肤上,欢好的气息再次催动了原始的情yù,瞧着多铎发亮yù huō蓬发的眼睛,我索性抛开假意的矜持,偏着头优雅的甩开眼前的长发,大胆的起身跪坐在榻上,任由他肆意的眼神掠取。甚至嘴角含情直视多铎已被情yù掠夺的几近发狂的眼睛,我仿佛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层层高涨的火焰,装作不甚在意歪着脑袋,伸手玩弄他刚穿回身中衣上的盘扣,红唇慢慢的由多铎胸口上移至他的脖颈,张开贝齿小巧的舌尖轻舔他的喉结,在我似有似无的碰触下感到多铎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着。

正当我要用唇含着他的锁骨时,小卓子煞风景的声音传进来,“爷,时辰不早该动身了。”吓得我一哆嗦,僵硬的滞留着下面的动作,抬头看着多铎异常难看的脸,他抽搐着嘴角阴狠的道“滚……”外间传来椅子碰撞的声音后跟着门吱扭的响了。多铎低头眯着双眼看我,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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