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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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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皇宫软禁了起来,这到底是为何呢!
“娘……”老夫人倒下去便没有再说话,茹夫人吓了一跳,忙爬起来上前查看,见她睁着眼睛不晓得在想些什么才放下心来,软软的靠在炕床边上滑坐在地上,低声哭了起来。
若是平时,老夫人一定会呵斥茹夫人,可是她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只能任由她低低的抽气声传入耳中,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偏院西边的小屋里,秦政笔直的站在明非师太身后,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自他进来后,动也未曾动一下的身影,这个人是他的生母,是他给了他生命,她却把她所有的爱都给了别人,如今还要帮着别人来与他作对,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要如此厌恶自己,连看也不愿意看一眼,想起明非师太为秦之翦所做的一切,甚至派人偷偷的去给秦之翦传话,秦政便气的浑身颤抖,深吸口气紧紧的闭上眼就能够,不用想他也晓得明非师太要给秦之翦传递的信息是什么,她,早就盼着秦之翦来夺走皇位,盼着他早点死去了吧!
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秦政眼帘的是一尊洁白无暇身披红绸的白玉观音,他记得这座观音像,这是明非师太五十整寿的时候,秦之翦送给她的,他也送了礼,是他亲手书写的万寿图,却被她看也没看一眼扔到了地上的泥水里,他记得当时自己难受了好些天,现在看来他那时真的好傻啊,他的母亲从来便是固执倔强的人,她认定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做这些又还有何用?可是他是她亲生的儿子啊!她怎么能这样盼着他死呢!
秦政心中的怨恨和不平瞬间膨胀,抬脚走到玉观音前,伸手扫落在地。
清脆的玉碎声响起,明非师太猛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地上已经碎成片片的玉观音,目赤迸裂,“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扬手便给了秦政一个响亮的巴掌,怒道:“畜生!你竟然连佛祖都敢忤逆,你还是不是人!”
明非师太这一巴掌打的重,秦政嘴角都渗出血来,他却没有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渍,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挨过打,进宫以后更是不曾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因为有这样想法的人,都被他砍了脑袋!心中恨意一起,秦政伸手紧紧的掐住了明非师太的咽喉,咬牙切齿的道:“你敢打朕!”
秦政的手卡在明非师太的咽喉,只要他一用力,便能捏碎她的咽喉,让她血溅当场,可是明非师太却一点惧意都没有,一张被窗外阳光照的有些发白的脸上满是鄙夷,啐了秦政一口,嫌恶的道:“朕?你成天挂在嘴上不觉得惭愧吗?贫尼都为你觉得丢人!恬不知耻的东西,夺了自己兄弟的皇位都不觉得害臊吗?还想要了他的命?你现在是不是连贫尼也一起杀了,这样就没有人晓得你根本不是什么真龙天子了?好啊,贫尼就在这里,你若是真有这个魄力,便杀了贫尼啊!”
“你闭嘴!”秦政被明非师太的话气的吼道,眼睛赤红的望着她,手臂一缩,把她拉近自己的面前,眯眼望着她道:“你当朕真的舍不得杀你吗?你是不是让金幸汐去给秦之翦传消息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他打进京城,想要他要了朕的命吗?朕是你亲生的儿子,你就这么希望朕死?”
“亲生儿子?”明非师太迎着秦政的视线,仿佛故意要激怒他一样,冷冷的道:“贫尼的亲生儿子早已死了,贫尼如今只有一个儿子,就是秦之翦!你是什么东西,贫尼生不出畜生不如的东西!”
“你……”秦政果然被明非师太的话气的脸都变了形,她说的没错,只要她死了,没有人会知道他和秦之翦互换身份的事情,只要她死了,就算是秦之翦站出来说自己才是先帝的儿子,他是假的也没有人相信,就算秦之翦真的打进了皇宫,夺了他的皇位,也是师出无名!
想到这里,秦政掐住明非师太咽喉的手猛的一紧,可当他感觉手指被明非师太喉中的气息一冲,看见她脸上痛苦表情的时候,却像被蝎子蛰了一下般猛然松了手,往后倒退了几步。
不……不……她……是他的亲娘啊!他怎么可以……
“哈……咳咳……哈……哈哈……”干涩充满嘲讽的笑声从明非师太的口中溢了出来,她跌坐在地上,狂笑不止,像是发生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一样。
秦政被她的笑声吵的头痛欲裂,双手用力的捂住耳朵也阻止不了她的笑声,气的狂叫道:“别笑了!别笑了!你别笑了!”
明非师太却根本不听他的,依然自顾的笑着,直到笑的喘不过起来,才抬起头来,一脸鄙夷的望着秦政,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都不敢杀了贫尼,还怎么能坐稳这个皇位,依贫尼看你还是赶紧束手就死吧,省的我儿之翦带兵进京,还要费力来砍杀你,让你的血污了他的剑,污了他的眼!畜生!你去死吧!”
“什么,你竟然这样说朕!”秦政脸上的表情变的狰狞起来,扭曲如地狱魔鬼一般,一双血红的眼睛露出愤恨的光,阴冷恶毒,没有再由于,他伸手再次掐住了明非师太的脖子, “你不把朕当儿子,朕也就不用把你当母亲了,你想让朕死,朕就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话音一落,秦政手上猛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明非师太的咽喉应声而碎,这轻微的声响却如针一般刺痛了秦政的耳朵,让他登时回过神来,一抬眼,正好对上明非师太死不瞑目的眼睛,吓的他手一松,往后跌坐在地上,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失声大叫了起来,“啊……”
“皇上!”门外传来慕容胜雪着急的呼唤声,好像马上便要推门进来一般。
“不要进来!”秦政立马反应过来,厉声喝道。
“皇上!”秦政的声音让慕容胜雪有些担心起来,又唤了一声。
“朕让你们不许进来!”秦政有些不耐烦的喝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外面果然再没有声音,秦政这才松了一口气,茫然的望向地上的明非师太,竟然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愉悦,嘴角也是微微上扬的。
秦政眼睛一瞠,感觉全身一阵冰冷,他,竟然被设计了……
第二百零七章 升与贬
宁和宫,偏殿小院中,抬眼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小红却感觉身子一阵一阵的发冷,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慕容胜雪一眼,却一声也不敢出,只能任由身子冷的发颤,手脚都想冻僵了一般,冰冷僵硬。
突然一个小宫女匆匆跑了进来,凑近她的身边小声说道:“小红姐,容贵妃娘娘来了!”
小红还没有反应,慕容胜雪便转头看了小宫女一眼,眼中闪着精光,“可是容贵妃来了?”
“是!”小宫女低声说道。
“娘娘,这……”小红这才反应过来,看了西屋紧闭的房门一眼,惊慌的望着慕容胜雪。
“来便来了吧,怕什么,左右不是还有皇上吗?”慕容胜雪轻笑着说道,一转头,果然见容贵妃从门口走了尽力啊,身后还跟着秋雯和几个小宫女,笑了笑,抬脚走了过去,低头行了一礼,道:“有日子不见容贵妃娘娘了,娘娘怎么想着到臣妾这来了?”
“本宫是来见明非师太的,怎么,你还想霸着师太不让本宫见吗?”容贵妃瞥了慕容胜雪一眼说道,见她给自己心里问安,心中有了些安慰,凭她怎么专宠,不是一样还要给你行礼问安吗?
因为秦政对慕容胜雪的专宠,容贵妃和慕容胜雪虽然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却也不像以前那样互称姐妹那样假装亲昵了,只是一见面便对彼此没有什么好脸色罢了。
有了秦政的支持,手里又握着那么大的秘密,慕容胜雪自然也不会把容贵妃放在眼里,行完该行的礼,便傲慢的仰着头道:“原来贵妃娘娘是来见明非师太的,只是可惜了,娘娘今日怕是见不到师太了,皇上正在里面跟师太说话呢!”
“皇上来了?”容贵妃看了一眼偏殿西屋紧闭的房门,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又想起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皇帝的人,殊不知慕容胜雪回来的时候,早已经把德贵一行人打发走了,便一脸不信的道:“你骗本宫,本宫来的时候可没见着皇上的銮驾,是不是你把明非师太怎么了,所以才怕让本宫见到师太?我可告诉你,师太是皇上的亲姨母,是师太把皇上带大的,你若是敢动师太分毫,皇上定饶不了你!”
“贵妃娘娘这可真是冤枉死臣妾了!”见容贵妃疾言厉色,慕容胜雪惊慌不已,心里却乐的很,道:“便是给臣妾是个胆子,也不敢做出伤人的事情,更别说是对师太了,那可是臣妾义兄的母亲呢,皇上让师太住在臣妾这里,不也是因为这个吗?要不,贵妃娘娘跟师太这么熟,皇上为何不让师太住姐姐那里?”
“你……”容贵妃被慕容胜雪说的无话反驳,这一点她也觉得很奇怪,虽说慕容胜雪是秦之翦的义妹,可是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她进宫,才认的义亲,慕容胜雪进宫后,秦之翦便去了关外,她和秦之翦之间能有多大的情谊,再说明非师太原就喜欢清静,之前在寿康宫住的挺好的,她不明白皇帝为何要让明非师太搬到宁和宫来。
容贵妃偏头望着慕容胜雪,如今的她,是越发的容光焕发了,原本便娇俏的小脸嫩白如玉,颧骨上抹着京城最好,静香斋的胭脂,一双灵动的大眼眼珠转动间流光溢彩,微微撅起的唇瓣如海棠花一般的娇艳诱人,哪像她……容贵妃想起今早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的景象,与眼前的人一比,她的心都凉透了,若不是因为秦政对她的宠爱,她能被滋润的如此之好吗?果真是个专会勾引男人狐狸精!
一股怒火从容贵妃的胸口直窜向头顶,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慕容胜雪道:“虽你怎么说,反正近日本宫一定要见到明非师太便是了,让开!”
“不行啊贵妃娘娘!”慕容胜雪却反手一把抓住了容贵妃,着急的道:“臣妾没有骗娘娘,皇上真的在里面,而且方才……反正娘娘不要进去便是了,臣妾……”
慕容胜雪支支吾吾的样子让容贵妃更是断定她心里有鬼了,没等她说完便一把甩开她的手,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打的她倒退了两步,才一脸威吓的望着她道:“再敢拉着本宫,别说本宫不给你面子!”
“娘娘……”慕容胜雪捂着火热胀痛的脸不敢再靠近,一脸祈求的摇了摇头。
容贵妃瞪了慕容胜雪一眼,因为那一巴掌心情舒畅了不少,轻笑了一声径直往西屋走去,刚走到门口准备伸手推门的,门却一下子打了开来,秦政如铁塔门神一般,一脸铁青的站在门口,一双赤红的双目直直的瞪着容贵妃,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
“皇上,臣妾已经跟姐姐说过了,可是姐姐不听……”慕容胜雪期期艾艾的说道,挑眼委屈的看了秦政一眼。
“皇上……”
“贱妇!”容贵妃刚想说话,秦政一巴掌狠狠的把她打翻在地上。
“皇上不要啊!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秋雯见容贵妃被打,心痛欲裂,忙跪下来磕头求道:“贵妃娘娘真的不晓得你在里面,是宁妃娘娘用话激贵妃娘娘,娘娘才会气的失去理智打宁妃娘娘的,求皇上饶了贵妃娘娘这次吧!求求皇上了……”秋雯说着,用力的磕着头,头撞在粗糙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不一会,在她磕头的地方,便出现了一个鲜红的血印。
“吵死了!闭嘴!”秋雯的求饶声却没有换来秦政的饶恕,反而抬起一脚把她踢翻在地。
秋雯闷哼了一声,吐了一口血,又艰难的翻跪起来,不停的磕着头,只是速度明显比之前慢了许多,也不敢再说话了。
容贵妃一脸呆滞的望着这一切,想起之前秦政看她的眼神,就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下意识的往大门半敞的西屋看了一眼,登时眼睛一瞠,再次跌坐在地上,一脸难以置信的抬头朝秦政望去。
被容贵妃发现西屋内倒在地上的明非师太,秦政心里一阵惊慌,更多的却是愤怒,毁灭一切的愤怒,上前一把抓住容贵妃的衣襟,把她拉近自己,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是想看吗?看到了,你满意了?你要不要和她一起,朕了以成全你!”
“不……不……”容桂给惊慌失措,连连摆手说道。
“哼!”秦政嫌恶的看了容贵妃一眼,推开她站了起来,视线在在场的人身上扫了一圈,厉声道:“你们给朕听着,今ri你们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谁若是胆敢把今日的事说出去,朕就诛他的九族,听见没有!”
“是!”众人连带慕容胜雪都满口应道。
秦政满意的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地上的容贵妃主仆二人,眼睛微眯,道:“传朕口谕,容贵妃忤逆犯上,乖张无礼,着革去她贵妃的头衔,贬为容嫔,禁足容德宫,不得朕旨意,不得离开容德宫半步!”又望向慕容胜雪,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红肿的脸颊,放柔了声音,“另,宁妃贤德兼备,雍容大度,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朕亲封她为皇后,改日传旨钦天监,选定几日举行册封大典,诏告天下!”
“谢皇上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慕容胜雪心中大喜,带着一众宁和宫人下跪行大礼拜谢。
秦政满意的点了点头,亲自伸手扶起了慕容胜雪,又心疼的帮她揉揉脸上的伤,道:“委屈你了,朕这便是拟旨传诏书,朕说过,答应你的事便一定会做到,这里……”秦政不想再去面对西屋里的一切,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里是臣妾的寝宫,臣妾晓得该怎么办的!”慕容胜雪贴心的说道,安慰的看了秦政一眼。
秦政满意的点了点头,越发觉得慕容胜雪善解人意了,偏头瞥了地上的容贵妃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朝外面走去。
目送秦政走出院子,慕容胜雪才微笑着慢慢的走到容贵妃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的笑道:“容嫔,你听到了吧,皇上亲口封本宫为皇后,皇后啊,不是你一直想当的吗?可是你还是没有争过本宫,不仅如此,你连贵妃都没得当了,容嫔?呵呵,恭喜你啊,容嫔!”
“宁妃娘娘……啊!”
“你唤谁宁妃娘娘?本宫现在是皇后!是皇上钦封的皇后!”
秋雯怕容贵妃受不了这个刺激,忙开口跟慕容胜雪求饶道,只是刚开了口,便被她一脚踹到在地上,疼的再也怕不起来了。
“娘娘,算了吧!”小红有些看不下去了,而且西屋地上躺着的明非师太还睁着眼看着她们,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忙开口劝道。
慕容胜雪转头瞪了小红一眼,见她说着肩膀眼神闪烁的往西屋瞧,猛然想起明非师太的尸体还在里面,眉头皱了一下,撇了地上的容贵妃一眼,让人去把明非师太的尸体收拾了,领着小红朝正殿走去。
慕容胜雪的身影渐行渐远,容贵妃低垂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一双充满无尽的恨意……
第二百零八章 死讯
有了皇帝的警告,当日在宁和宫的人都闭紧了嘴巴,隔日明非师太暴毙身亡的消息才传了出来,秦之翦不在京中,皇帝命王府的大管事秦勇亲自带人把明非师太的尸首抬了回去,却没有出席丧礼,甚至都没有过问一声。
京城中的大小官员得知此事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有一个人去王府吊念,明非师太就在这样冷冷清清的情状下出了殡。
明非师太出殡前两日,秦之翦收到了夜鹰的飞鸽传书,得知了这个消息,登时气的把那张纸捏在了手心,脸色一片青黑,牙关紧咬的说不出话来,金鎏是在他身边的,见状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等他把那张纸递给她的时候才明白了过来,也吓了一跳,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说是暴毙而亡,可是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谁又晓得,只得安慰的道:“人已经没了,王爷请节哀,师太是出家之人,出家之人讲的就是缘法,或许是师太与世人的缘分尽了,去西方极乐世界侍奉佛祖去了,这对出家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件好事呢!”
“我来富源县之前其实到过京城,是去看母亲的,当时她的身子还很好,一点病痛都没有,为何才进宫这么些日子,人却已经……”秦之翦喉咙干涩,说话都觉得堵的难受,眼圈也泛红了起来,却终是没有落下一滴泪来。
秦之翦隐忍的样子让金鎏很是难过,心也跟着痛了起来,一眨眼,眼泪便流了下来,她跟明非师太没有见过几次面,算不上熟,她不是为明非师太哭,而是为秦之翦,为他哭,为他难受,她知道秦之翦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了他,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僵硬冰冷的身体,低声道:“你又何必这样为难自己,说不得,师太真的是得了急症呢?”
秦之翦伸手紧紧的搂住金鎏,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像是想从她身上汲取力量一般,可是他这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他不相信明非师太真的是暴毙而亡,若真是跟秦政没有半点关系,明非师太的丧礼不应该这么简单草率,这么冷冷清清!
可是不管他这么怀疑,也只是怀疑,他没有证据,不在进程,他什么都做不了,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更难过,她养育了他十几年,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了他,心疼他胜过心疼自己的儿子,可是她却这样的走了,他连送她最后一程都没有,他心里又怨又恨,怨自己不能尽孝道,怨明非师太走的这样的匆忙,恨秦政这样的无情!
泪水终是没有忍住,流了出来,濡湿了金鎏肩头的轻薄布料……
“王爷,三小姐,端王爷来了!说是想见王爷和小姐!”碧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秦之翦没有动,金鎏却不能置之不理,就算端王爷与秦之翦的位分想当,却也是他的长辈,还是代表皇帝来的,自然不能说不见便不见,忙开口说道:“告诉端王爷,王爷马上便来。”
“是!”碧玺迎了一声,听出金鎏的声音有异,也不敢过问主子的事,转身便准备去传话,却又听里面道:“让人打些热水来。”忙又答应了一声,交代了院子里的小丫鬟一声,抬脚去了前院。
“王爷……”很快热水送了过来,金鎏开口唤了秦之翦一声。
“我晓得的!”秦之翦应了一声抬起头来,脸上虽然还有些忧伤,却已经没有了眼泪,勉强的对她笑了一下,道:“让人进来吧!”
二人都洗了把脸,金鎏又抿了抿头发,便跟秦之翦一起去了前厅。
端王爷是个胖胖的中年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没有留胡子,圆圆胖胖的脸上鼻子圆圆的,或许因为是亲叔侄原因,一双眼睛与秦之翦的有些相似,眉毛有些稀疏,虽然着急脸上却没有不悦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个脾气暴烈性子古怪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怎么能单凭第一面便判定此人的性格,金鎏遂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眼前的这个人可是想篡权夺位的呢!
端王爷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正有些不耐烦的拿碗盖轻敲茶碗,见二人进来一下子站了起来,刚要开口,焦急的神情中又多了一些悲哀,道:“你们可来了,本王今日前来,是有件重要的是要跟你们说,贤侄,你听了可要冷静啊!”
端王爷这么一说,秦之翦和金鎏基本上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也是既然是来挑拨秦之翦和皇帝关系的,这件事自然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王叔这话便让侄儿不懂了。”说着请他坐下,自己带着金鎏也在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问道:“王淑要说的是什么事?”
端王爷唤秦之翦贤侄,抛却了身份,单论的亲情,自显亲昵,秦之翦却称呼他为王叔,即带着对他身份的尊敬,又不言明了叔侄身份,比起端王爷对他的称呼却还是疏远了一些,好在端王爷也并不在乎这些,在先前的位置上坐下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开口道:“本王今日的了消息,贤侄的母亲,明非师太,已经在宫里暴毙身亡了!”
端王爷说着顿了一下,一脸哀戚的样子,见秦之翦和金鎏没有什么反应,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才惊讶的道:“怎么?你们都已经晓得了?”
秦之翦没有说话,金鎏见他脸色不看,这样的事情还要被人拿来利用,心里总是会不舒服的,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多谢王爷今日亲自过来递消息,我们已经晓得了。”
既然端王爷请金鎏一起过来,自然是把她当成秦之翦身边的认了,她自然也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原来是这样!”端王爷点了点头,因为胖,身子都跟着摇晃了起来,眼睛低垂着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关于明非师太的事秦之翦到底知道多少,若是什么都晓得了,他再说也只是废话而已,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让人生厌,可若是秦之翦只是其一,还有些事情他根本不晓得呢?
端王爷挑眼看了秦之翦一眼,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下,偏头伸手端起茶碗,故作随意的试探道:“还有件事贤侄只怕不晓得吧,明非师太是在见过皇上以后出事的。”
“王叔这话是什么意思?”秦之翦听出端王爷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双目一瞠,开口问道,金鎏也不由的坐直了身子,难道明非师太的事情还有其他的内情?
端王爷却是吃了一惊,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扫,道:“原来贤侄和金三小姐真的不晓得啊!”
先说人家只怕不晓得,现在又装出这样一副吃惊的样子,这位胖胖的王爷在金鎏心中的印象便差了一分,不明白爽快利落的靖漱郡主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多心思的父亲。
金鎏低着头不说话,秦之翦脸色也越发的难看,端王爷才讪讪的轻咳了一声,道:“本王听说皇上不知因为何事去找明非师太,二人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等门再打开的时候,皇上走了出来,明非师太却倒在了地上,师太应该是当时便断了气,皇上出来后便下了封口令,严禁在场的人把事情说出去,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还是传到了本王的耳朵里。”
“竟然有这种事!”金鎏转头望着秦之翦,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冷的像冰一样。
“据说这件事京城里也传的沸沸扬扬,只怕不会是假的,本王也是怕贤侄被蒙在鼓里才告诉你一声。”端王爷见状心中一阵窃喜,忙又愤愤的说道:“皇上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明非师太可是他的亲姨母,自从贤妃娘娘过世以后,师太便开始照顾他,如今他进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让百姓晓得这件事是真的,必定民心大乱,一个置孝义于不顾的皇上,又怎么能让天下百姓臣服,如何让百官为之效忠,更别说贤侄你为了皇上还驱匈奴,治瘟疫,这桩桩件件,皇上怎么能都忘了呢!”
“够了!”端王爷话音刚落,秦之翦便厉喝一声站了起来,直直的望着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金鎏见端王爷被吓的面色一白,忙起身拉了拉秦之翦的衣袖,秦之翦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愤恨才慢慢淡去,可是面色依然难看,转回头去望着端王爷拱手道:“王叔,侄儿失礼了,突闻家母逝世,侄儿心中悲痛,便不与王叔多说了,请!”说完不等端王爷反应,自己先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金鎏唤了一身,秦之翦却没有回头,她迟疑了一下,转头看着端王爷,总不能把人家扔在这里不管吧,无奈的笑了笑,道:“端王爷,实在对不住,王爷他……”
“本王明白,本王明白!突然得知这样的事情,任谁也接受不了的!”端王爷摸了摸头上的冷汗,佯装大度的说道,他就是要让秦之翦伤心生气,他越伤心生气,他的目的便能越快的达到,一想到秦之翦方才听自己说时,一副对皇帝恨之入骨的样子,端王爷便开心不已,甚至体贴的对金鎏道:“金三小姐还是赶紧去看看贤侄吧,他年轻容易先不开,哎……皇上也真是的!”说到最后,端王爷还不忘责怪皇帝一句。
金鎏早就从秦之翦那里得知了端王爷的目的,也不接他的话,恭恭敬敬的把他送了出去后,才又去了秦之翦的屋子。
第二百零九章 串谋(补第十一章)
这边秦之翦回屋,金鎏追去自然是有一番宽慰直言不提,那边端王爷刚出杨府,将要上轿,却有一个样貌清丽的少女从杨府里追了出来,高声唤了一声王爷。
端王爷闻声转头,瞧见站在台阶之上的少女,看发髻虽未及笄,粉色的衣裙包裹着她早熟的身子,已经有了美人的雏形,眼睛骤然亮了一下。
端王爷的近身侍卫赵元站在轿子的另一边,见他没有反应,还以为他心生不喜,忙一个断喝:“什么人,竟然敢叫住我们王爷!”
那女子也不惧怕,微微一笑,站在台阶上行了一礼,道:“小女子金幸汐,有事想跟王爷说。”
“你……”
“诶!”赵元不知道金幸汐是谁,张口便要呵斥,端王爷却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已经从金幸汐的名字里猜到她的身份,自然不能怠慢,何况她长的如此清丽脱俗,再转回头便带了一脸的笑容,问道:“不知姑娘有什么事想跟本王说?”
金幸汐左右看了一眼门前的侍卫,“可否请王爷移架别处说话?”
端王爷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看金幸汐的脸色,便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事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也不上轿,和金幸汐一起朝不远处的一家茶楼走去。
二人在茶楼里要了一个雅间,点了一壶清茶并几样点心,放坐下,便听金幸汐开口道:“命人面前不说暗话,小女子的身份想必王爷已经知晓,小女子也晓得王爷几次三番寻镇北王所为何事,只不过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端王爷心中一惊,他想谋反的事虽然在秦之翦面前已经是很明显,却不是人人皆知的,眼前的这个小女子一脸的稚气,看上去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竟然会知道这件事,不由的让他有些警惕起来,再一想她既然知道秦之翦会不会答应自己的所求,想必于秦之翦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知道他的图谋也不奇怪了,只是他之前看秦之翦的表现还自信满满,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又迟疑了,故作惊讶的试探道:“哦?姑娘为何这么说?”
金幸汐说说了两件事,一是端王爷的图谋,二是秦之翦的意愿,端王爷只问缘故,却没说自己问的是哪件事,即没有当面承认或否定自己的图谋,也顺带的问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等在朝堂上磨练出来的圆滑,金幸汐哪里懂得,不过她却知道眼前的这个王爷不是个好谋算的人,想了想好事顺着自己的之前的初衷,面露哀戚道:“请恕小女子无状,之前王爷和镇北王在正厅里说的话,小女子都已经听到,实不相瞒,小女子是明非师太的弟子,曾经在是非庵带发修行四年,今次来富源县,也是师命难为,只是没想到京城一别,却成了最后一面。”
“原来是这样。”端王爷虚应了一声,点头说道,其实他对金幸汐的身份没有多大的兴趣。
这一点金幸汐倒是看了出来,正要开口,门外响起了小二的声音,忙闭了嘴,待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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