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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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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幸汐却只当做没有看见金鎏的脸色一般,走近秦之翦的身边,问道:“王爷,今日端王爷来,是不是要接姐姐回京的?我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晚膳的时候还在想,若是端王爷正要接姐姐回京,那皇上必定不会放过姐姐,可若是姐姐不回京,祖母和大娘可怎么办?”

金鎏还是头一回听金幸汐唤茹夫人为大娘,眉毛微微的挑了起来,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又觉得有些好笑,晚饭的时候想这些,那必定是没有吃好了,还是因为关心她这个姐姐才没有吃好,那她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应该请她留下来一起吃才对?

想是这么想,金鎏却不会真的这么傻,把金幸汐留下来,而是转头望向秦之翦,毕竟人家问的是他,而不是她。

“这事本王会与鎏儿商量的,反正端王又不急着走,此事不急!”秦之翦淡淡的说道,抬头看着金幸汐,“你来这里也有些日子了,母亲一个人在宫中本王不放心,若是端王回京的话,你便同他一起回去吧!”

金幸汐闻言一怔,她原以为端王爷来了,她便可以把金鎏从秦之翦的身边赶开,没想到秦之翦还没有定下金鎏去留之前,便先要赶自己回京,这么可以,她这么可以就这样回去?转头望向金鎏,眼中便带着狠厉,是她一定是她在秦之翦耳边吹了风,才让他迫不及待的要赶自己走,她就是自己的克星,无论什么都要跟自己挣,以前是祖母、父亲的疼爱,现在是秦之翦的关注!

“五小姐,你这么过来了。”碧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门口望着金幸汐道:“奴婢见你屋子里亮着灯,怕你无人伺候会不习惯,还想着去服侍你休息,没想你到这里来了。”

碧玺的意思很明白,天色不早了,你差不多就洗洗睡吧,不要在这里打搅人家二人说话。

金幸汐哪里能听不出碧玺的暗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又对秦之翦道:“其实说起来,我也是想早些回去的,可是回去后我该如何向师父交代呢,师父的意思王爷应该也清楚,皇上……”

“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会写封信让你带回去!”秦之翦没等金幸汐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看了她一眼,道:“天色不早了,五小姐请回吧!”

秦之翦这么明显的赶人,金幸汐便是有再厚的脸皮也不好再留下来了,抬头看了金鎏一眼,心中一阵窃喜,乖巧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从碧玺身边过去的时候,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她早已习惯什么都自己来,才不要金鎏的人伺候!

秦之翦一走,碧玺就聪明的再次为二人掩上了房门,秦之翦投桃报李的往金鎏碗里夹菜,想把金幸汐说的话蒙混过去,却见金鎏直愣愣的望着自己,晓得事情瞒不过去了,轻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这件事我不是不想跟你说,只是觉得你不晓得比晓得要好,所以……”

“可是我现在便想晓得!”金鎏不等秦之翦说完便开口说道,她就是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事,金幸汐可以知道,她却不可以,还让金幸汐这般的挑衅自己,今日既然秦之翦开了口,她便一定要知道!

金鎏一脸坚决的样子,秦之翦终于开了口,把自己和秦政的互换身份事情细细的说了出来,转头见金鎏一脸的惊讶,叹了口气道:“被吓到了吧?”

金鎏茫然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是有点惊讶,却远没有到被吓到的那种程度,偷换太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么说坐在她身边的这个人其实才是真正的先帝之子,皇宫里的那张龙椅应该是他坐的,难怪秦政会对他心生嫌隙,就算不是为了这次的事,想必也是早晚的事,没有哪个皇帝能容忍一个活生生的威胁一直存在于自己身边的,更别说秦之翦手里还握着兵权!

金鎏对秦政的做法很不理解,若她是他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把兵权交到秦之翦的手上,饶是他又再大的功劳,饶是他有再大的本事,封他个闲王便是了,让他一辈子做个有名无权的闲王,总比现在时时刻刻怕他夺了自己皇位的好!

转头看了旁边的秦之翦一眼,他眼中有难过,有矛盾,却没有怨恨,想必之前秦政和他之间的关系是真的好吧,所以秦政才会把兵权交给他,所以就算被秦政逼迫至此,他还是不想奋起反抗,就怕彻底撕裂了兄弟之间的情谊。

下意识的,金鎏把手覆在了秦之翦的手上。

“你……不气我瞒着你这件事?”秦之翦微讶的望着金鎏,他想过金鎏的各种反应,所以才一直没有敢开诚布公的告诉她这件事,却没有想到她会这样。

“气!”金鎏毫不犹豫的说道,脸也沉了下来,又叹了口气道:“不过我晓得你不告诉我一定是为了我好是不是?就像你宁愿把我气走,也不愿意让我身处险境一样,你这样的为我着想,我就算是再生气,又能拿你怎么办呢?”

“你可以怨我,可以打我,只是不许你不理我!”秦之翦感动的说道,他知道金鎏是聪慧的,却没有想到她会这般的善解人意,这般的明事理,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再也不愿意放开,感叹道:“早晓得你会这样,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也不会让自己憋的这么辛苦了!”

金鎏要的就是这句话,“所以啊,以后再有什么事,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让我晓得,若是再有人拿关于你,而我又不晓得的事来挑衅我,我一定不会像这次一样轻饶了你!”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以后就算有事,我也一定第一个与你说!”秦之翦赶紧说道:“五小姐会晓得这件事也不是我跟她说的,是母亲告诉她的,她这次来也是奉了母亲的命令!”

明非师太跟金幸汐说的?金鎏有些怀疑,明非师太她是不了解,可是这么大的事,关系到社稷安危,明非师太怎么就轻易的跟金幸汐说了,她很了解金幸汐的脾性,她倒是更愿意相信这件事是金幸汐偷听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金幸汐才能在在是非庵过这轻松自在的生活!

金鎏也猛然意识到金幸汐为何会把心思动到秦之翦身上了,原来她看中的是秦之翦不为人知的身份和地位!只是金鎏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明非师太的意思是……”金鎏开口问道,一个是亲生的儿子,一个是一手养大的外甥,金鎏对明非师太的态度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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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奏折

秦之翦苦笑了一下,轻轻揉捏着金鎏纤长白希的手指,道:“母亲的意思一直很明确,想让皇上把皇位让给我,让我做皇上,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一来皇上勤政爱民,把朝政打理的很好,二来,我也并不想当这个皇帝。”

秦政说着抬头看向金鎏,他不想当皇帝,因为皇帝的责任太大,也有太多的不得已,他不想困住自己,可是却不保证金鎏不想当皇后,不想母仪天下。

金鎏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忍不住笑了一下,道:“王爷只怕是高看我了,我的志愿其实很小的,我长的不漂亮,又没有什么出色的才艺,脾气又大,又爱撒娇,不时耍耍无赖,只是命大了一些,怎么也死不了,所以我不想当皇后,皇后有什么好的?住着那么大的后宫,还要帮皇帝管女人,成日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我气量小,一定会气死的,我也不想让朝政分去太多夫君对我的疼爱,你想啊,这么大的大秦,必定有忙不完的事,你若是当了皇帝,哪里还有时间来管我?其实我的志愿很小的,我只希望能拥有一个爱我的夫君,守着几亩薄田,住在有山有水的地方,再生几个可爱的孩子,这样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一想到梦想中的家园,金鎏的眼睛就放出光来,照亮着秦之翦的眼睛,伸出手来宠溺的捏了捏金鎏的小鼻子,揶揄道:“竟然把生孩子挂在嘴上,你还真是不知羞!”

金鎏却把挥开了他的手,扬眉道:“不用生?那敢情好,一辈子二人世界,也省了一堆的麻烦,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可不行,一定要生,至少也要一儿一女才行!”秦之翦听金鎏这么一说却不依了,沉着脸道,见金鎏斜眼看着自己,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心情那么沉重,故意逗自己开心,心里一阵感动,举起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道:“之前你说要我放弃一切跟你过平民百姓的日子,我没有答应,你是不是很失望,其实……”

“我明白的,有这样一层身份在身上,就算你想脱身,也是不可能的!”没等秦之翦说完,金鎏便体谅的说道,不得不又重新正视眼前的问题,“眼下的局势已经变成这样,你打算怎么办呢?”

金鎏虽然故作轻松,可是她眼中的担忧还是没有逃脱秦之翦的眼睛,他伸手抚着金鎏柔白绯红的小脸道:“我已经写了奏折呈上去,皇上看了自然会明白我无心与他争夺皇位,我想,为了给自己台阶下,为了稳坐江山,皇上应该会圈定个地方,让我去做藩王,只是所圈的地方只怕不会是什么好地儿,而且还可能会被监视,到时候你就要跟着我去吃苦了!”

“那怕什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知道秦之翦的心里一定很不舒服,金鎏故作开心的说道。

“鎏儿……”金鎏故作轻松的样子让秦之翦的心都软了,因为这个可能性,他一直担心金鎏会有所不满,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的体谅自己,为了不让他难过,还违心的假装高兴,谁愿意自己一辈子被人监视着生活呢!若不是不想生灵涂炭,若不是不想让金鎏担惊受怕,若不是与皇帝还有情谊在,他也不想这样憋屈的活着!

金鎏任由自己紧紧的依偎在秦之翦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觉一阵安心,她没有说谎,她不想做皇后,不想秦之翦去争夺皇位,不想皇帝猜忌秦之翦,不想让端王利用秦之翦,若是这些都能实现的话,她宁愿憋屈的跟秦之翦躲到偏远的藩地去,只要他们不做让皇帝怀疑的事情,想必也能过上轻松的生活吧!虽然,她看得出,秦之翦心里有不甘……

秦之翦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个秦政的那封奏折上,第二日,这封奏折也确实送到了京城,德贵接过明黄色的奏折的时候有些迟疑,这些日子以来,富源县,甚至是平州府送来的奏折不少,每每秦政看过奏折后脸上都不好看,德贵是晓得奏折里面大半都不是什么好消息的,却也有好的消息,可是不管消息好坏,秦政的脸色都不好看,他渐渐的也悟了出来,只要是关于平州府富源县的奏折无非便是通禀那边的情况有多严重,镇北王和金鎏这位钦差大臣治理瘟疫有多用心的,收效甚好。

瘟疫严重,说明秦政这个皇帝当的不好,镇北王治理瘟疫收效好,说明秦之翦比皇帝强,连带着也必定比他更加的得民心,这对任何一个皇帝来说都不会是好事。

正在德贵踌躇之间,慕容胜雪带着小红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他手中的奏折,却只当作没有看到一般,轻声问站在门口发呆的德贵道:“皇上还在里面吗?”

德贵这才发现慕容胜雪站在他的身边,忙躬身行了一礼,皇帝有多疼宠眼前的这个女子,他这个近身宦官比谁都清楚,自然也不能指责她没经召唤,便私自来了尚书房,“回宁妃娘娘,皇上还在里面。”

“已经一整日没有歇着了,昨儿个也没睡,这可怎生是好!”慕容胜雪仰头看了紧闭的大殿门一眼,好看的眉眼中流露出慢慢的都是对皇帝的关心,又问道:“皇上今日吃的怎么样?”

“没怎么吃,连御膳房送的点心也没有用过。”德贵据实以告。

“这怎么能行。”慕容胜雪不悦的说道,语气里多有责备德贵没有伺候好秦政的意思。

德贵见状忙低了头,若是放在以前,便是容贵妃也不敢这样与他说话的,他是皇帝贴身的宦官,皇帝身边最说得上话的奴才,别的妃嫔若是想打听一点半点皇帝的事,都是要通过他的,哪里敢这样责备,可是现在不同了,德贵觉得慕容胜雪虽然没有坐上后位,可是在皇帝的心里,也已经于皇后没有什么区别了,遂更不敢说些什么,只垂头道:“奴才无能,没能全动皇上!”

慕容胜雪闻言脸色好看了许多,瞧,就连皇上身边的人都要这样对她,容贵妃又算得了什么,那张皇后的宝座也迟早便是她的了。

德贵的伏小让慕容胜雪心生愉悦,忙虚扶了德贵一下道:“公公怎么这么说话,难道本宫还不晓得皇上的脾气吗?哎,也难为你了,好在本宫担心皇上的身子,特意为皇上熬了一盅补汤,不知可否送进去?”

以前是自然不行的,皇帝的尚书房是批改奏折的地方,从来不许后宫中人他进去一步,可是眼前的人是谁?是皇帝的宠妃慕容胜雪,她又不是第一次来尚书房,连皇帝都没有说什么,德贵怎么能说不行?

“娘娘如此关心皇上,自然是可以的。”德贵忙说道,亲自为她轻轻的推开了门,低头弯腰的请她进去。

德贵的识时务再次取悦了慕容胜雪,她对德贵笑了笑,转身接过小红手中的红漆描金六边形食盒,抬脚便要往里走,刚走到门口,又不经意的指着德贵手中的奏折问道:“这个是要递给皇上的折子吧,哪里送来的,我替公公拿进去叫诶皇上可好?”

德贵正愁该如何躲避皇帝看了折子后便要爆发的脾气,听慕容胜雪这么一说,哪里会说不愿意,忙双手捧到慕容胜雪的面前,道:“那便有劳宁妃娘娘了,这是镇北王上的折子,请娘娘务必赶紧交给皇上!”

秦之翦上的折子?慕容胜雪眼睛闪了一下,转瞬即逝,暗想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故作轻松的道:“不过是件小事,公公又何必道谢!”说完提着食盒拿着奏折进了尚书房,待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她才抬头看了一眼。

正对大殿门的龙案背后,并没有秦之翦的影子,慕容胜雪下意识的往旁边吹着明黄色龙腾鱼跃绸面帘子的暖阁看去,平日皇帝若是批改奏折累了,都是到里面去躺一会,她蹑手蹑脚的慢慢走到暖阁门边,正要西安帘子进去,眼里的余光看向了手中的额奏折,迟疑了一下,把食盒架在手腕上,小心翼翼的放开了奏折。

奏折果然是秦之翦写的,因为怕被人偷看,并没有写明二人互换身份的事情,洋洋洒洒的却是厚厚的一本,写的无非是二人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和一再严明不愿争权夺势,宁愿辞去官职的话,慕容胜雪毕竟还是怕被人发现的,只是大概的看了一遍,并没有细看,看完之后却把奏折塞到了食盒下面的夹层里,脸上阴狠的笑容一收,轻轻掀开帘子进了暖阁。

一进暖阁,慕容胜雪就看到秦政眉头紧锁的躺在炕上,一手握拳压在额头上,一手里握着一本奏折,看来是看奏折看累了,才躺下休息一会的,不知不觉的却睡着了。

旁边的鸡翅木雕蝠纹小炕桌上,散落着几本奏折,地上也散落了一些,慕容胜雪眼睛一亮,悄无声息的从食盒的夹层里拿出秦之翦的奏折,悄悄的放在了地上,一抬头,却见秦政已经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正望着自己。

第二百零五章 摆驾宁和宫

“胜雪?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有唤朕起来?”秦政皱紧眉头闭上了眼睛,用手捶了捶额头,有些烦躁的道:“这些日子的事情太多,朕看折子看的都睡着了,连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晓得。”

慕容胜雪的背后已经因为秦政的那一眼吓出了一身冷汗,见他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转手把刚刚扔在地上的奏折又捡了起来,顺手又见了几本,一并放在炕边,才把食盒提了上去,一面把里面的汤盅取出来,一面心疼不已的看了秦政一眼,道:“正因为政事多,皇上才应该更加爱惜自己的身子,奏折是看不完的,你这样没日没夜的批改奏折,万一把身子累垮了可怎么办!”

“不是又你心疼朕吗?”秦政今日的心情好像很好,今日早朝的时候,他听说了一个好消息,他上个月拨款修筑的河堤终于起了作用,年年决堤的黄河防洪堤,今年竟然没有决堤,黄河两岸的百姓为此还特意组织了一批人进京来叩谢天恩,虽然他知道这是自己该做的,那些百姓也不过是想他更加的用心在这件事上,以求以后年年如此,他们不用过洪水一起便四处逃荒的生活,可是这也让他感觉到自己这个皇帝当得并不那么失职,便重赏了那些百姓一番,还命人好好的把他们送了回去。总之秦政今日的秦政的心情十分愉悦,连带着脸色也好看了不少,笑着望向慕容胜雪端出来的汤盅问道:“今ri你又给朕送什么好吃的来了?”

“是皇上最爱的花胶海贝炖海参汤,炖了足足十二个时辰,可是臣妾的一番心血,皇上一定要把它全都喝了!”慕容胜雪倒出一碗汤来放在秦政的面前,笑吟吟的说道。

秦政在闻到香味的时候就觉得自己饿了,小心的喝了一口后眼睛亮了起来,赞赏的看了慕容胜雪一眼,低头喝起汤来。

慕容胜雪看着秦政吃的开心,嘴角露出的一丝笑容,视线却很快又被散落在四周的奏折吸引,动手收拾了起来,刚把所有的奏折放到秦政旁边,便被他一把抱住了纤腰。

“皇上……”慕容胜雪娇柔的唤了一声,作势却扯开秦政的手,“这是在尚书房……”

“别动,朕只是想抱一抱你!”秦政开口说道,让慕容胜雪转过身来,把头贴在她的怀里,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满足的闭上了眼睛,若他真是先帝的儿子那有多好啊,那样,他也不用对秦之翦耿耿于怀,生怕被人夺走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了!其实他对秦之翦这个小他几个月,一起长大的表弟还是有感情的,只要他不夺走自己的一切,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当他的镇北王,他也不愿意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可是这么久了,秦之翦却连一个态度都没有,还连金鎏都不愿意放回来,让他这么能不怀疑他没有心生反意?

只是秦之翦为何要这样呢,他明明亲口说过,只要自己做个好皇帝,他便不会与他争皇位的,难道就因为一次瘟疫没有治理得当,他便觉得他不是好皇帝了吗?那他这么不看看黄河修筑大堤的事情,不去听听朝臣们对他的赞誉之词?

秦之翦啊秦之翦,难道你真的要反朕吗?

“皇上!”慕容胜雪突然痛呼出声。

秦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收紧了手臂,想必是勒疼了慕容胜雪,忙放开了手,把她拉坐在自己的身旁,心疼的问道:“可是勒疼你了?朕不是有心的,朕……”秦政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慕容胜雪已经把秦政的脾性摸了个透彻,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身后按住他的眉心,轻轻的揉了揉,轻声唤道:“皇上,可是又在为镇北王的事情烦心了?哎,臣妾这些日子也一直为此事吃不下睡不好,镇北王一世英名,这回怎么会犯起糊涂来了呢,皇上是一代明君,天下百姓无不称赞,他若是真的闹起来,就不怕闹得生灵涂炭?这又是何必?”

秦政一脸戚戚然,轻轻的叹了口气,慕容胜雪的一句话算是说到他的心里去了,除了出身并非正统,他自问并不比秦之翦差,这些年来他为了稳定政局,为了边关安定,已经做了所有他该做的事情,即便是秦之翦继位,做的也不过如此吧,七年的时间,秦之翦什么也没有说过,为何突然又要夺回皇位了?

秦政想不明白,很想不明白,他只看见了秦之翦的变化,就连这些变化,也是某些人别有用心营造出来的,却没有看见自己的变化!

“别说这个了!朕烦的很!”秦政挥了挥手,松开了慕容胜雪,指着桌上的已经空了的汤碗道:“再给朕倒上一碗!”

慕容胜雪自然依言又给秦政倒了一碗汤,却没有就此打住,静静的等着他把一碗汤喝完,才笑着道:“看来皇上真的是饿了,今儿个晚上不如去臣妾那,臣妾亲自炒几个小菜,陪皇上好好喝上几杯可好?正好明非师太在臣妾那里,臣妾也把她请了来,毕竟是母子,说不得皇上和师太好好说说,师太便不生皇上的气了呢!”说着调养看了秦政一下。

秦政自然知道慕容胜雪的眼神在暗示着什么,他很满意慕容胜雪对他的这种眷恋,却因为她提起明非师太而沉了脸,不悦的道:“朕今晚去你那,不过请师太的事情就算了罢,反正她已经是死了心不把朕当儿子,朕也再不想做那样低声下气的事了,说不得她现在还心心念念的希望秦之翦带兵打进京城,夺了朕的皇位呢!”秦政越说越气,一掌重重的拍在鸡翅木的炕桌上,震的上面的汤碗和食盒都弹跳了一下。

慕容胜雪仿若被吓着一般轻抚着胸口看着秦政,心里却不甚在意,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请明非师太与他们一起用膳,那个固执倔强的老尼姑,成日用看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她见这就烦,秦政不愿意见,倒是如了她的意,笑着道:“皇上日理万机,已经是疲惫不堪了,既然皇上不想见,那便不见吧,只是臣妾觉得好像有日子没有见到师太身边的那个小师傅了,臣妾记得,那位还想是鎏儿的妹妹吧!”

“许是回府去了!”秦政不甚在意的说道,他只要明非师太留在宫里便好,哪里管她身边的小尼姑留不留。

“回府了?”慕容胜雪却依然好奇的道:“应该不会吧,金府的老夫人进宫的时候,见着明非师太,还问起过金五小姐呢,若是她在府里的话,金家老夫人为何要问师太?”

“想这些做什么,她一个小丫头,你管她去哪!”秦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顺手从手边的奏折里抽出了一本,准备继续看奏折。

慕容胜雪瞄了一眼秦政手中的奏折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刚要开口转移秦政的注意力,却见他翻开奏折的手僵住了,一脸冰冷的抬起头来,望着她道:“你说……师太身边的小尼姑,是金家的小姐?”

“是啊,皇上不晓得吗?”慕容胜雪开口说道,庆幸自己即使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没有让秦政看出任何破绽,见秦政脸色越来越难看,忙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不对!真是一点都不对!”秦政愤愤的把手上的奏折往炕上一拍,掀开身上的兽皮褥子翻身下床。

“皇上这是要去哪?”慕容胜雪像是被秦政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反应过来忙上前帮他穿上鞋子,开口问道。

秦政却不说话,铁青着脸快速的船上鞋子,疾步往门口走去,一掀帘子进了正殿,走到门口大力的推开门,冲着惊呆了的德贵喝了一声,“传旨,摆驾宁和宫!”

德贵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看着随后走出来的慕容胜雪,心中疑惑,宁妃不是在这里吗?皇帝为何还要去宁和宫,正要开口,秦政已经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把他打倒在地上,怒道:“狗奴才,朕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要你们又有何用!”说完还嫌不够解气,上前便踢了一脚,然后头也没回大步朝外面走去。

“皇上……皇上……”慕容胜雪在后面唤了几声,见皇上没有半点反应,也不急着追上去,低头看了德贵一眼,亲自伸手要扶了他起来。

“奴才不敢!”德贵见状忙开口说道,勉强的自己爬了起来,立在一旁。

“哎!公公也不要生皇上的气,皇上这也是气急了才会如此!”慕容胜雪叹了口气说道。

“奴才不敢!”德贵还是那句话,心里却不是真的一点气愤也没有的,只是不敢表达出来罢了,抬头看了慕容胜雪一眼,恭敬的道:“娘娘慢慢来,奴才还要赶着被銮驾跟上去,便不陪娘娘了!”说完待慕容胜雪点头,往后退了几步,转身走了出去。

“娘娘,这是怎么回事?”被方才的情状吓的躲在一旁的小红走了过来,轻声问慕容胜雪道。

慕容胜雪笑了笑,转头看了小红一眼,道:“想晓得吗?回去你自然会晓得了,走吧!”

第二百零六章 杀了你!杀了你!(补更九、十章)

且说秦政到半路,便被德贵追上,坐着銮驾偶去了宁和宫,宁和宫的宫女见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均都被吓的噤若寒蝉,他却置之不理,只问了明非师太的房间,便留下了众人,自己独行而去。

慕容胜雪对明非师太表面上还是过得去的,把最大的一座偏殿让给了她,只是伺候的人却没有一个,这也可能是因为明非师太性格古怪,不愿那些人接近才会如此,秦政此时并没有心思想这些,进了偏殿便四下寻找明非师太的身影,没有见到人便四下寻找起来,终于在西边的一个小屋里找到了她,只是她的身边却还有一个人,真是金鎏的生母茹夫人,为二人正在一座玉观音前打坐念经。

茹夫人是早就听见秦政的脚步声的,心中早已吓的狂跳不已,见人进来了,忙起身行礼,还没有开口,便见秦政手一挥,道:“出去,朕有话跟师太说!”

秦政凶神恶煞的样子虽然让茹夫人有些担忧明非师太,却也没有办法,只得不安的看了不动如山的明非师太一眼,起身退了出去,一步三回头的往老夫人的屋子走,刚走到院子里,便见慕容胜雪走了过来,避之不及,只能上前行礼,幸好慕容胜雪好像并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让她下去了。

茹夫人这才提心吊胆的到了老夫人的屋子,一进屋便瘫软在地上。

“你这是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老夫人这日身子有些不爽,所以并没有跟茹夫人一道去明非师太屋子里打坐念经,见茹夫人进来一副吓破了胆子的样子,忙撑起身子问道。

“皇……皇上来了,去了明非师太的屋子,娘,你说皇上会不会……”

“不许胡说!”老夫人没等茹夫人把话说完,便厉声截断了她后面的话,一双满是沧桑却锐利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茹夫人,却没有在说出训斥的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往后仰倒在炕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她原本想着的都是如何在这太平盛世里光耀金家的门楣,没想却牵连到宫中的争斗里来了,如今金鎏在富源县不知是死是活,金幸汐也不见了踪影,她和茹夫人还被扣在了宫中,虽然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谁晓得明日是不是就是她们的死期,还有大爷和二爷,看来是她高看他们了,一个争强好胜又没有什么本事,一个艺术超群却胸无大志!不过好在三爷和二房的大哥儿还只是翰林院的一个小小官吏,应该不会受到牵连,可是这又有谁说得准呢!

老夫人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她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原本想着金鎏治理瘟疫有功,回来便能嫁入白家,这样一来,宁妃和容贵妃两边他们金家便都拉上关系了,将来不管是宁妃当了皇后,还是容贵妃登上了后位,对他们金家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是现在她和茹夫人却无缘无故的被带进了皇宫软禁了起来,这到底是为何呢!

“娘……”老夫人倒下去便没有再说话,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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