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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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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当心成皮球,郁沛把你休掉。”

    安芬,“我要成皮球,他就休不掉我了。”

    我说,“这怎么说?”

    艾瑶掩鼻而笑,安芬也大笑起来,接着艾瑶说,“这还没过门呢,羞不羞啊?”我便明白个**不离十了。

    

 第431章 玩的就是手段

    我说,“这是不是要出个带把子的了?”

    安芬,“这哪跟哪啊?”

    “还是从实招来吧。”我又转脸对着艾瑶,“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啊?”

    安芬,“可别乱说话啊,没听说过饭可以乱吃,话可千万不能乱说的。”

    艾瑶就只是笑,“闹着玩儿的呢,别当真。”

    安芬,“有你这样当大姑姐的么?”

    “这还不承认?”我一下就抓住了安芬话中的漏洞,“这称呼可是都变了的,还大姑姐。”

    安芬急了,“我们那称这种关系都是这样叫的。”

    我说,“那也是有了孩子后才这么称呼的好不好?你也太心急了吧?”

    安芬,“反正早晚还不得这样称呼,省得到时再改口还显得麻烦。”

    我说,“你倒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害臊啊?”

    安芬,“我不急,怎么着也得让艾瑶姐领先才合规矩。”

    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讲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艾瑶也附和着,“就是,又没人罚你款。”

    我说,“讲起来也是哦,可都是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的。”

    我所不知道的是郁沛与卜瑾一整个晚上都在忙着捞车,对方似是有所松动,但也不是完全地没有措施,说是即便放了,按领导的意思也是要扣押两个月的,我猜想着要是两个月过后,停车费是不是也要很多?而且滴滴打车那也是要看接单数的,如果没了活跃度,怕也是郁沛在滴滴这条道上已是走到头了,况且以他的家势,岂能让车白白在停车场呆上两个月?看来这个路子也是行不通的吧?

    只是每一个看似云淡风轻的背后,都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艰险历程,其实卜瑾的父亲在家也是需要有高额的护理费的,不是出了院就可以万事大吉的,什么都不能做且不说,而且就卜瑾在这客运站里正常运营所挣得的工资也只勉强够他父亲一个人开支的,还得陪上他的老母亲左右不离前后地伺候着。

    据安芬所述,明天就是初三年级的体育正式考试了,是算入中考总分的,一点都马糊不得,而她的姨侄女偏是有一样很弱,没办法才向她求助,问是否有门路可以通融一下,我说那怎么不找人代考?英语口语都可以,这个难道就不能了吗?安芬说能是能,只是这次未必能把人找齐了,而她还想着拿满分呢,因为她的文化实在是太差了,便想着是否体育可以弥补一下。

    我左思右想,觉得可以与串串爸协商一下,好像听说过他在什么体育组有认识的人,听说还是教育局的,结果就是在本校考,说是那样也不影响,因为此事,我与他本是水火不相融的多少天似乎有所回转,虽然还是各干各的事,但开始在一个饭桌上吃饭,虽然他说话还是言语间故意带刺,但因为此事有点有求于他,我便也不想与他计较,可是很快地,我似乎就有些后悔了,我是不是太觉不住气了,原因是不久后我的姑姐就来电话说是她已帮打点好了,他原来找的是她姐,或者是在利用她姐那方面的关系。

    看这关系闹的,我自己都觉很是尴尬了,而我们却是如此不阴不阳地隔着,他故意晚回不归家,我也故意对他视而不见的,生活的唯一目标似乎只剩下了串串。

    我打电话给安芬让她姨侄女明天把手机带上,要是遇到不能确定得满分的科目就干脆说是脚崴了弃权,而再过两天还有个补考的机会,那时会松得多,也容易作弊得多吧?安芬起初还是很震惊,说是如此一来,岂不正合了她的意?我才想起她那姨侄女其实是个手机控,不过特殊境况还是特殊对待吧,如果连中考她都能玩物丧志,那也就真的是没法救了。

    此时的他正趴在窗口抽烟,而我还不得不爬我的格子,只是又不由得想起那个上推销员让我付12元邮费寄来的杉德多多付机,18号至今加上明天一整个星期下来了,刷的钱还是没看到,我因为在这之前在梦里有见了真钱的缘故,觉得这次大概是又要被骗了,只是多少又有些地心有不甘,而对方又一直在线,还似乎是一直有问必答的,只是对于故障,却是今天推明天的,他的朋友圈说拉卡拉也是如此,而今天又见到他在发,“急刷卡的杉德客户,现在可以免费领取一台点刷机,可以自选商户,没有押金,主要是可以包邮,可以包邮。”

    说什么齐卡提额的我也是不想那么多了,只想着能捞一点回来是一点吧,哪怕对方寄来的是个费品,或是明知是套钱的工具我却不再使用,也要让他们费点邮费,似乎于心理上要好受一点,现在还不至于让我把两个机交到派出所里让他们科技人员拆解分析,况且金额也还没到让我报案的数额,他们或许不是不接收而是根本就不予理会。况且派出所也是不干实事的多,大概不止是我就遇到过两回。不了了之还有个电话回访,问我满不满意,岂不是很可笑?我直接说我要的是处理结果,而无关满不满意,要是没有结果,又何谈的满意不满意,从此后,对方是再无音信。

    而我也不可能再接到这点刷机再次傻了吧唧的再刷了,怎么着我也先得看到我前边的钱出来了再说吧,而对方似乎还好心地说之前的系统一直在维修,怕耽误了我们的使用针对我们这批客户才包邮的,要是朋友要还得另付12元的邮费,我便谎说是先让我的朋友在我这里刷,如果觉得好,再让他与他联系,对方倒是很响快地答应了。

    可是他就不想想,我们刷出的钱且不说是花了手续费,信用卡的钱就不需要还的吗?而且我要采集证据,上次寄来的带有它们的地址的袋子是被我随手扔了,这次就等这个来收着了,某些时候但愿还能起到一点震慑作用了,谈到骗,不是说看谁的手段更高明的吗?

    

 第432章 处处陷阱

    点刷的机又到了,可是我不敢用,给我寄这个机子的人说是要提供交易卡的银行交易流水单或者网银的交易记录截屏将交易全卡号、日期、金额结算人姓名、卡号和银行预留手机号,连问了好几个人,对方都说是不可以,包括有派出所的人。

    但是我也明确说了,如果那笔钱不到,那他新寄来的机器我是不会用的,按照骗子的套路不是一环套一环吗?几百块钱就可以让他们罢手了?而对方说是才不过是几万远钱,还犯不着放着那么一个大公司就跑路了,可是他所说的大公司却说是在上海,因为服务器出了问题,一直在维修,而且总部也给不了明确的答复了。

    烦人的这杉德多多付先放一放,对方的微信头像立马换成了安装机了,我说对方要求我提供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为再一次的作案作铺垫,对方却说是不是他提供那样的信息给我,我就能把钱挪出,我说你不是卖机的吗?我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人生有无限种可能,别年纪轻轻的把一条道走到黑,对方就是无奈地笑,像是很无辜的样子,说是总公司的决策他也没办法。

    听说初三组的今天上午正式体育开考了,代考的一女生是换了发型,换了衣服翻墙头而过的,因为之前有不少排在前面的男生被抓到了而只好自己选择上阵,结果体育就成了零分了,而班主任更得门,上身套件学生校服,头上顶了一件,把小辫子扎得高高的,冒充学生混在学生堆里。

    又听说这次各校都是主抓男生的,班上第一名的由于长得太胖而代考的又太瘦,结果被抓到只好自己上,终是跑了个零分,说公平,其实世上哪有事事都公平的,只有保持一个好的心态方能平步青云。

    而许多平常不活跃的今天也是积极踊跃起来了,买水或各式饮料贿赂监考老师的,听说那些老师根本不理这一套。但是许多毕业在即的学生还是勇敢地走出了这一步,也许是考虑要毕业了,要与那些平常总是板着脸的老师说“拜拜”了,胆子才越发地大了起来。

    艾瑶说要是能再回学校看看就好了,卜瑾听了马上把一只手象征性地搭在她的肩上,“等有时间我会陪你回你的母校看看。”

    艾瑶把他的手从肩上闪过,眼睛向我与安芬瞟了一下,“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记得上次许叶枫也跟我说过说是要带我再回我们的母校看一看的,我没有应声,只是因为这话不是出自舒畅的口,要是他也有这份心就好了,可是我想他未必就不是没有这份心的,大概只是希望身边站着的人不是我而是艾瑶或是别的什么人吧?

    卜瑾把手放下后又盯着艾瑶,“要不,咱们去院内检查一下?”

    艾瑶却摇摇头,“还是你自己去吧。”

    我也只好帮艾瑶一句,“你们这一出场,像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似的。”

    “嗯,有这个味道。”安芬把他俩上下打量了一遍,“艾瑶姐得穿衣服再肥一点才会有第一夫人的派头。”

    “第一夫人啊?那得再高一点,再胖一点才好,衣服肥也达不到那种富态的效果。”我也看着艾瑶,实在想不出来安芬怎么会拿她与第一夫人相比,不是差得一点点好不好?说话的语气,走到哪里的气场,以及看人的眼神,全都对不上,就是艾瑶是演员,也大概不会放开到能给人起震慑作用的。

    安芬可能看我一人站着出了神,其实也只是一小会,便说,“芮姐,你回过母校吗?从毕业后。“

    我说,“没呢,我也没想过回去,又没有什么事。”

    其实我是个走了就不想回头的人,想回去的都是备受曾经的老师关注而现在又有所成就的人,而我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回去呢?而舒畅与那个工会的女生又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呢?他们之间真的是纯粹的只是恶作剧,而他只是受害者?那么艾瑶呢?逢场作戏难道只为成全艾瑶?那这是不是可以变相地理解为也是一种爱?

    安芬,“我们的时间只是太少了,不然,互相之间的母校也是可以串串门的,或者也是可以邀上几个留校的再聚一聚。”

    我说,“是啊,可是我们缺少一样东西。”

    安芬惊异地,“那是什么东西啊?”

    我说,“钞票啊,要是有钞票,哪里不能去啊?”

    谁不想来一次想走就走的旅行啊,如果有足够的钱,前提是要有足够的钱,可是我们终究没有足够的钱,连其中两个家境好点的也是出着这样那样的事,谁都省得不容易。就说安芬口中的“大神”或“上神”的走到哪里都可以美女成群,不还是眉头很少舒展过,像真正的陈坤那般笑起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虽然他还没到虎落平阳被人欺的程度也还没到一分钱逼死英雄汉的地步,毕竟还有我们这个大家庭,还不至于见到天上掉下个炸雷都各自奔散逃开去,各各逃命了事。

    我问郁沛,“是不是你的车乘客作了证呢?”

    郁沛想了想,“他的出行软件好像并没出示给他们,但好像电话给他们留下了。”

    我问他,“那你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吗?”

    郁沛,“平台为了保护双方的**,用的都是虚拟号。”

    我问他,“那平台呢?平台肯定知道。”

    郁沛,“那是当然,但是既是有这规则,平台又怎么会告诉我呢?”

    我问他,“那你的呢?”

    他说,“我的是车主软件,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这将是一场耗时很久的持久战,涉及到多个部门,而时下这滴滴则像是发了酵的面团不断地膨胀,试图最终把一部分车辆挤出运输市场,也就是所谓的垄断吧?而我手边又多出了一张滴滴快车的广告,左下角是个扫码领红包的二维码,红包数额也是相当地吸引人的眼球。

    

 第433章 石缝里开出的花

    杉德多多付登录不上去不是我一人,即上当受骗的也不是我一人,百度了一下,到处都是,只是网上的会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吗?而我还没被推荐人拉入黑名单,这本身是不是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呢?而我的“客服”说是提供材料的都把钱发了,已经发了快2亿了,不知真假,我都不知那图标的背后是否是机器人在说话了,虽然用的也是语音,也用语音与他通过话。

    他看我迟迟不提供材料,也不爱搭理我了,可我说过的报案,似乎还没到时候,不过我也不会放弃,我会继续跟踪此事进程,或许这也正好给我提供写作的素材吧,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不能整日云里雾里的异想天开,总得两脚着地吧?而人间总会有阴阳的一面,就像有的地方是太阳终年都照不到的。

    知乎上,天翼聚投诉上有着相同的情况,我看到的钱数就有个是1753元的,问题的类型显示是虚假宣传,赔偿问题,退款问题,合作商户不诚信,无法申诉。诉求类型是全额退款,加强对平台的管理,快速处理,依法追究责任,赔偿个人损失。只是我不知道他的问题解决了没有,而我的加以讨论是否能够通过,但也是实名制才能发贴及加以评论的,不然都乱发言,官方也是不允许而又找不到下家也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吧?哎,冤死鬼的路上从来都不是我一人啊。

    不过,这事我还是秘密进行申讨的,不敢公之于众,不然我就像是电灯泡下的那只飞蛾,明知是死路还在不停地向灯泡上撞,岂不是傻到不能再傻了?而我的问题会得到回复吗?哎,要是能与受骗者联系上是不是也是一种自我安慰啊?两个受了委曲的在一起是不是引起社会关注度会高一些呢?哦,目前用这个“骗”字还是为时过早的,对方说是钱一定会给的,但半月内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的,具体什么时间只有等,刷卡以来遇到这事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不是很可笑,很不可思议吗?而对方居然没有一点的说法,却要求客户提供那么全面的资料,是不是有点太荒唐呢?

    辛苦赚钱的敌不过见缝插针的,看着别人有说有笑的,我还得强装没事人似的偶尔附和一下,也没空再考虑他是否会生气,舒畅又在忙什么了,而许叶枫此时是在陪着哪位美女压马路呢或是通过什么聊天在勾搭谁,全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而我越是一门心思地想着我的钱,越是气得胸口发闷。

    而卜瑾与郁沛在安芬与艾瑶出去的间隙就一直不停地讨论那滴滴打车的事,什么车主软件与出行软件的,就差没成立个专案组了,而我至多只是个守门人。

    低头看下信息,是机客服还说是材料不提供时间可能有点长,但钱是不可能少的,有些事拖得时间长了也就往往会不了了之或是没有当初的那种痛了,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为了防止再受骗,我决定明天就把那个玩艺带到办公室来放在我的电脑下面,时时警示自己别再贪图便宜上当受骗了,要不是被对方说的千分之5。5的低费率引诱,至于会落到这个下场吗?所以说有些事说到底还是自己咎由自取。

    我是晚上才去取那个由顺丰快递寄放在超市的点刷机,即该客服人员免费送的,不过谈到用,我是万万不敢再用的了,几百元钱就让我如此耿耿于怀人,说真的,上升到万,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心里承受能力,而况我身边并不见有同党,不等同于那个商铺,那个起码会让我知道都是我们一个县的人买的,毁灭也是集体性的,而这个好像是个黑洞,深不见底,能把人的心吞进去就又一人孤苦无援的,岂不是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就像一个落水的人喊救命时却只能见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说不定还只是再多喝两口水,离死亡更近一些。

    红楼女子在朋友圈里突然高调公示了许多张邮储的取款通知单,整齐地叠合在一起,数额是100、80的不等,落言是,“每一篇文字的呈现,都是石缝里开出的花在物欲横流的时代,这只能是精神上的抚慰了。”不过,这似乎一向是她的风格,而我们无聊的生活里不是正需要这些石头缝里蹦出的花吗?

    有些事我还是得离开办公场所到我自己的居所里完成,其实人本身就是个矛盾的集合体,无论是孤独还是吵闹都不能忍受太长久,人既要有个独处的时间,也是要走入人群的,到底人还是群居的动物,身边是离不开亲人的,而我突然想到独自一个人生活在家里的老母亲,心突然就纠得有些紧,我的晚年该不会也是要那样地度过吧?不过,还不至于吧,我不是有电脑吗?靠着一台电脑码码字,养活自己起码该还不是个问题吧?或者那时还会有什么更高技的东西吧?而好在我是对新事物一直不放弃学习的。

    而任何一个对自己或是身边的人还有着一点责任心的都不会玩物丧志,在解决温饱的情况下才可以谈得上精神上的愉悦,而我更是没有理由放弃,我好像开始慢慢过上了我想要的生活。那么一切也该是要步入正轨了吧?如果工作不是很忙,我是每天晚上都要坚持看上一两个小时的书的,只是最近这个计划已好几天没有实现了,不过我还是坚持每天抽出半个小时来完成这项任务。

    其实也不叫任务,而是一种自我修练,得不断地补充新鲜的血液,才不至于早早地被社会所淘汰。

    安芬忽然来个信息,“五一有绿色健步走活动,你要不要参加?”

    我问,“哪里组织的?”

    她回,“站里。”

    我问,“都是谁参加了?”

    “都参加了。”她又特意补了一句,“包括舒畅。”

    “去。”我只打出了这一个字,去,为什么不去呢?

    

 第434章 有备无患

   

    也许一部人的杉德多多付的资金问题确实是解决了,而我还得等明天把卡上的钱部转掉才能把账号什么的再告知对方,而那张卡日后也是准备弃之不用的了,也或是要暂时封存一段时间吧?为了安起见。不过据网上那些资料显示及至今客服没有把我拉黑,可以估计该机器可能是因为服务器出现了问题,而不是纯粹的个人牟取私利。

    再听听安芬讲的初三年级组故事,说是她姨侄女班的胖子因为自己参跑的50米而得了零分,班主任毫不客气地批评他是不是读书读得傻了,不能再找个代跑的啊?横竖都是零分,大不了再被查还是得零分,可是孩子毕竟还是孩子,哪有那么多的备用及胆量?而该年级组主任大概是想把他们校的大门牌上的“第一”实验中学的名号给保住,在学生体育考试之间,不停地拿着电话从这头走到那头,后来看学生们都在爬墙头,躲厕所的,心一横找了把钢锯把一栏杆给锯了,给备考的从中砖过去,那么正式参考人员定然是从大门排队进去,且准考证也是经过重重把关的,再听说那被锯掉的栏杆今天还没有修补好,这一壮举大概是赢得了许多老师及学生的喝彩的。

    而翻墙头进去的,也是被监考老师挨个对着照片对了一遍的,而聪明的则是把头抬起来以45度角仰望天空,以致蒙混过关,而胖子找的代考实在是太瘦了,两人体型悬差得实在太多才被赶下了场,也是失策,不能光怨学生,班主任的考前准备工作也是没做好,学生没经历过,没经验,老师还能也没经验啊?而且该胖子可是她们班的头牌啊。

    卜瑾与郁沛商量了不知多久,晚上再见到他时,他已开着车在站门口等着正走出门的安芬了,安芬说是正好没车,准备打车呢,其实安芬本也不是那么奢侈的人,只是我的电动车没有电了,而她又不想走着回去,所以才要打车,殊不知这眼前的豪车却被郁沛搞成了滴滴车,可能他偶尔接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能也是挣了不少的吧?只是听说的这次滴滴公司给报销也可能只是给前几位,而后面的报销可能只是个幌子,听说有的地方滴滴车就很少能接到单子了,有一个幕后黑手把单子派往别处去了,可能是手续齐,更合规划的吧?但也偶尔会有着一两个单子,让人觉得这个市场还是在的。他们平台在收到乘客的车费时是要收取其中的20%作为管理费,而每单又单收0。5元的服务费。

    什么事都是经过了才能了解一点,我也不能与新生事物绝缘,只是此次事件过后,这网约车是否还会继续如火如荼地发展下去,还是会有所收敛,也要看被查处的力度吧?

    安芬在楼下晾晒衣服的时候见到我还撅着嘴,“唉,这长的工资什么时候发啊?”

    我说,“原来还不止我一个人缺钱啊?”

    安芬,“可能什么都不缺,就唯独缺钱,而且期限还是永久,永远没有时效性。”

    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的卡都是刷爆了,而下月10号会有一张临时额度增加了2万2千的也到期了,我必须及时还上,过了三天宽限期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我说,“现在不就是找到了一张长期饭票了吗?”

    “长期饭票?”安芬大笑,“芮姐,可真逗,都什么年代了?”

    我说,“有总是胜过无的吧?”

    安芬把一只胳膊竖起,像是显威似的,“我可是能够自强自立的啊。”

    我让她把胳膊放下,“放下吧,显摆给谁看啊,人家又不在啊?没人否定的能力的。”

    安芬把衣服晾完了,擦了擦手,挽起我的胳膊,“芮姐,咱们去逛逛街吧,我可好久没上街了。”

    我说,“又胡说,某人可是刚定婚不久的,怎么可能是好久没上街,的衣服怕是衣柜都塞不下了吧?”

    安芬,“上街就非得买衣服啊?看看鞋子也是可以的啊?看,我那些衣服都没鞋子搭了。”

    我说,“要真想去,就把艾瑶也叫上吧,大家一起岂不更热闹?”

    安芬,“还是不要了吧?她现在还不知在哪里玩儿呢,况且多一个人就会多一种眼光,意见更不容易合。”

    我说,“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怕艾瑶对的眼光持反对意见。那就不怕我也会对提出反对啊?”

    安芬,“哪有啊?只是如果反对我也是一半对一半,再加上我意志力坚定,的眼光也就会向我偏移了,关键是——”

    我说,“听这话准没好事。”

    安芬,“关键是我还有人陪,不孤单。”

    “对对对。”我说,“谁让还没长大呢?”

    安芬,“我可早成年了啊。”

    我在安芬的拉扯下出门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一眼艾瑶的屋子,里面没有灯,也许她还真没回来,只是她晚上会干什么呢?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拉她上街,只是想知道她晚上都是如何度过的。我也知道如果一个人能把晚上的时间适当地运用起来,将来也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个什么东西挡在了我的眼前似的,一抬头,见一条很大很大的长毛白狗抬着两条前腿半站在我的面前,吓得我险些大叫出声,狗的主人还拉了一下狗链子,说是它不咬人的,只是个头有点大而已。

    我哭笑不得,“不咬人很吓人的,好不好?”

    很想让他把狗给看好,既然要养就别让它出来吓人,可对方还把它当宝贝似的唤着,不时地摸摸它的头,我在想如果那狗长得小点再小点,也许还算可爱得多,只是即便如此,白送我我也是不养的。因为如今的我就差连自己都养不活了。

    而前面的安芬已蹲下身子在逗一只流浪狗玩了,我让她快点走,不要耽误上街的时间,她还很疑惑地问我搞得那么匆忙干嘛。

    

 第435章 捡钱套路

   

    我可没她那么闲的,她怎么会知道我晚间的兼职工作就是爬格子的生活,且每天有固定的任务,我说过我是要与责编较着劲地去拼的,只到她忍受不了主动来找我,并宣誓着,“可以停下了吗?够了吗?”

    如果不受控制,我怎么会轻易地停下,说真的,有时人需要的不过是个态度,强行的总是行不通的,不能让人心服口服,不过人家若有强权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很奇怪的,我的推荐人还没有把我的微信拉黑,是不是他还真不是骗子而只是一个打工仔?可是即便是这样,他寄来的那个点刷机我也是不敢用的,当时不过是想再搜集一些有关他的证据,但收到时并不见上面有明确的地址,而目前在没报案之前似乎也是无关紧要的。

    其实我只不过是想让对方再损失一点罢了,此外,我对他对于没出的钱也是无能为力的。而他还在推销着他的点刷机,我与他也再无多余的话可说,好像在谈一桩生意,磕碰了两三天终是意见不合而一时间搁浅了,至于这时间要有多少,怕是也长不过他们那杉德多多付的恢复时间吧?网上的跟贴也没人再跟了,看来这世界只是看热闹的太多了,而自己连发表些真实的意见与想法都不敢或是根本就不想,都在看,都在等,就像那久无动静的商铺,如今连个说话的人也是没有了,更别说组织什么活动了。

    当安芬踩着一双米黄色的高跟凉鞋像踩高翘样地走到我面前时,我急忙上前扶了她一把,不然她准要摔在边上那鞋架子上搞得满地狼藉,说不定咱们还得赔款的。

    “芮姐,看这双鞋子漂不漂亮?”安芬在镜子前左转右转地盯着她的鞋瞅,“如果我再搭上一条浅色的连衣裙的话,是不是要美翻天了?”

    “不是我打击啊。”我还是忍不住要说实话了,“买鞋子是穿的呢?还是只是摆着好看的?”

    安芬的口头禅突然爆了出来,“废话,鞋子当然是穿的,哪有只是摆着看的道理啊?”

    我说,“那我奉劝啊,还是把它放下吧,这鞋穿着能走路吗?”

    安芬又前前后后地走了几步,“这不是很好吗?而且能让某人产生心理阴影。”

    我说,“现在再搞这恶作剧还有意思吗?”

    安芬才不舍地脱下了那鞋,“真不能穿啊?”

    “还是问问自己的脚吧,要换种风格也没错,但鞋子穿在脚上是要走路的,总不至于把脚扛在肩上走吧?”我最后看了一眼那鞋跟高得离谱的鞋子,“这种鞋子也就时装模特在台上溜溜,吸引人们眼球的。”

    安芬,“那为什么要摆在这里吸引眼球啊?”

    “傻瓜,有的东西只是起衬托与对比的作用,并不一定是一定要有人买的。”我说,“就像衣服的号码似的,要显得那种衣服正规,并不光挑尺码好卖的做,所以最后总有处理最大或是最小尺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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