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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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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代考的公然说是考1分就给2元钱,总分30也就60元,对于大人也许并不是多大的事,又因老师提醒说是不准要钱,但该生说是不考满分不收钱,其自信程度可见一斑。又有差生另外到老班处告状说是有人就要收钱的,班主任说不是说不让收的吗?该生嗫嚅着说对方就要收,班主任才气愤地说是收了也活该,谁让你们平常都不好好学的,连找个代考的人都找不到,看看你们处的那些狐朋狗友的关键时刻一点作用都起不上,没招了就来找我。

    还有的家长直接就掏500元给代考的,说是中考时一分也是好的,该生没要,那被代考的又说是要给他充饭卡,真是的,有时候人在困难面前还是不得不低头的。

    听说该校下午又要进行体育训练了,还有三四天的时间就正式开考了,又听说在体育上又有许多人在活动了,只是目前还没有听到什么公开要价的标准。

    安芬唾沫横飞地讲完,我问她的姨侄女找没找人代考,说是没有,但班主任找过她了,问她需不需要找她的同桌代考,她说不需要,因为在上次期末考试中,她的同桌仅比她多出三分,而她同桌之所以成绩划在高等中学范围内,其原因是她的同桌其他科目成绩都是要远远高于她的。

    春天本就是个气温很乱的季节,一场雨竟是又把寒潮带来了,艾瑶又着上了那件米白色,后面帽子上带着个球的毛呢风衣,还是要是没人主动与她搭话她就一直低头坐在电脑桌前,不是盯着屏幕,就是看着手边桌上的书,要不就是偶尔看下身边的手机,如果不是人要吃饭,要去厕所,怕是她可以一坐一整天,不吃也不动的,我只是有些好奇,她到底是练了什么功可以有如此深的坐功。

    我问她,“昨天活动量那么大,你就不累吗?”

    艾瑶才抬起头来笑笑,“怎么能不累呢?今早好险都没爬起来。”

    这时卜瑾居然说,“我听说这次的比赛会有奖金的,差不多300元的样子。”

    我想起教练说的,对于受惩戒的人要送的健康大礼包不是俯卧撑就是成倍的深蹲,怎么可能教练会发奖励呢?况且牵头人不应该是舒畅吗?难道不是他请的我们?

    卜瑾才说,“主办方是站里,应该是由站里负责的。”

    一听到他们会有奖励,我还是有点心理不舒服的,虽然那也是他们努力争取到的,但是一涉及到钱,还是一件挺伤人的事,我就感觉像是本是我的钱被我搞丢了一样,虽然这笔钱还不知能不难或是会不会兑现,但有希望总比一点都没有的好。

    就这样,我本在要夸卜瑾一通很厉害的措辞中先自闭而不谈了,没人与钱有仇,可是却没有我的份,却还要让我听着,看着让他们领,岂不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么?舒畅也许无所谓,可是我在乎,但是他就真的无所谓了吗?也许对于这笔钱的本身他可能会真的无所谓,可对于荣誉他不可能不在乎的吧?不然昨天他也不会那么努力,我明明就看到有许多汗从他的额头不停地下落。

    但不管怎样,对于这次集体活动,让我这个整日混日子的是有了一点感触,那就是每个人都要有一种参与感,是要积极参与,还要开动脑筋,就说那些队名、口号、队歌的都是自己组别的人别出心裁编的,且不管队名、口号还是队歌都是喊得响亮且充满正能量。

    

 第427章 郁沛卜瑾争相救艾瑶

    看样子,外面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了,有的人就在头顶撑着一把小伞慢悠悠地走,而有的则是走得匆忙,头上没有任何的遮盖物,从我的视角范围内似是倏忽间一闪而过。

    而此时,似是有个神经不太正常地先是从东到西一直盯着我们的办公室慢悠悠地从门前过,不过两分钟又折回再把头偏向我们的琉璃门以同样的速度过去,像是我们的琉璃门是阳光制品,而他是一颗向阳植物,总是有这样的一些人,看到透明的陈设总恨不得把眼球都蹦出来粘在这里,真不知我们这里有什么令他们如此好奇,即使艾瑶不在这里,卜瑾也不在这里,而整个办公室只落下我一个人时,要是一个人也没有,我也不能看到这个真相,大概他们的目标并不是人,而只在于透过这玻璃门他们能看到些什么,至于这里是干什么的,似乎也是与他们毫无关联的。

    我最近总是爱做梦,也许反倒是生活没什么压力的缘故吧,梦里的生活都太理想化,而现实是我还是贫穷,所以在梦里也像是一个穷山沟的人偶误入了富裕村的事,像是走进了一大片的杂货市场处,到处都摆满了干货,顾名思义,干货就是泛指用风干、晾晒等方法去除了水分的调味品、食品。如木耳、紫菜、香菇、红枣、桂皮、辣椒、花椒、大茴香、小茴香、胡椒、枸杞、桂圆、花生等等,而我钟情的不过还是生活中常见的几样,如红枣、核桃、栗子、黑豆、红豆、薏米、桂圆等,几乎全是煮八宝洲的食材,因为平常对炒菜我不是很在行,但把干货洗净了放在锅里集中煮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我进入的那杂货市场是脚下到处都是些坚硬的核桃,在货架上摆着的才是些桂圆、红枣什么的,到处都是,且是杂合在一起,随便捡拾,根本就没有称,也没有便于携带的塑料袋什么的,只是随便拿,人们并没有要收钱的意识,还听到我背后有两人说是地底下类似下水道那个高度的一层也有很埋藏了很多,都是没人来拿的,意思都是随便拿,而我总在梦里疑惑着我那是到了哪里,总是满脚底的核桃。

    摸摸手机还在,手机怎么可以不在呢?急忙吆朋喝友地来,首先想到的是安芬,然后她很快地来了,接着艾瑶也应邀而来,都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整个店铺里一下就热闹了起来,安芬先是见到那么多的核桃忙得不知捡哪一个,拿起一个丢下又重新拿起另一个,就像猴子捡西瓜丢玉米一样忙得可谓是不亦乐乎,而且一看我们都是受穷人家的孩子,先都是忙不停地想扒开向嘴里塞,却是怎么也扒不开,最后安芬一生气把核桃向对面的墙上砸去,却在核桃回弹回来时蹦到了郁沛的脑门上,我们一下都慌了,我们也不知郁沛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结果在安芬慌慌地跑向郁沛时,郁沛趁其不备把安芬扭了一个反转身把安芬的后背拉向了自己,安芬急忙挣脱开去,说是郁沛原来是装的,郁沛则狡辩说是如果不装,怎么可以看出安芬对其用情有多深。

    我说,“你们这可都是稳妥妥的了,还用再试验吗?”

    艾瑶就咯咯地笑,却是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仰去,说时迟,那时快,卜瑾开始向艾瑶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跑出去,而在他即将要到达艾瑶的身边时,却是已有一双手把艾瑶的身体及时地托住了,而我看得可是很清楚,那是郁沛手脚并用在以秒速让自己的身体反弹起来再以一种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直达位移术到了艾瑶的身后,而在卜瑾也伸出双手时,那手已及时抽回让卜瑾托了上去。

    卜瑾有些讪笑着,“没想到这么厉害,平常看来也是深藏不露啊。”

    郁沛则毫不掩饰地,“别忘了我们的血管里可是流着相同的血。”

    我说,“亲情的力量可是不容忽视啊。”

    安芬则大声地争辩着,“爱情的力量更伟大。”

    是的,爱情才是女人毕生追求的,郁沛做的许多事情艾瑶并没有完全看到,这就是说当局者迷的原因,而我却在梦里也看得清清楚楚,可让我觉得唯一遗憾的是舒畅竟是没有入我的梦,那时他到底在哪里呢?是在伏案写作还是也在睡梦中呢?只是我可曾进入过他的梦?他又可曾想邀约过我?要不就是串串已先行涉足了他的私人领域,而我只能等候串串的招唤?也或者是他的梦里从来就没有我?或是在梦里一直与别人耳鬓厮磨?要不,就是男人本没有梦?而我却为什么最近总是睡眠浅而梦多啊?

    本来今晚我是不再准备回去吃饭的,如果有串串在,还能坐一桌吃个饭,倘若连这最后的屏障都没有了,那我与他之间似乎连块遮羞布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必要再坐在一起共进晚餐呢?不知道相看两不厌的反义词是什么,但也似乎还没到那种极致,只是互相不想看到,企图都在逃避彼此的视力范围罢了。

    我回去,是因为婆婆说她新做了一种带葱花和红腿肠,在那种电动的大饼机上贴的饼,只因我说那味道不错,很是好吃,她便隔断时间会做一回,我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相较之前脾气收敛了那么多,但她有此改变不知是不是受了什么高人的“指点”,只是如此,似乎也并不是我所希望的样子,如果矛盾不够白热化,我又有什么足够的理由彻底地离开他呢?还是她们也都在装,假装看不到我与他的矛盾激化,而选择避而不见,只是一味地让我觉得有所愧疚,而选择主动向他示好?可是这是我的作风吗?可我一定又要这样地与他分崩离析吗?还是那早就是他蓄谋已久的方案?

    明天会晴天吗?不过外面的雨是全停的了,不远处的天空似有一种亮色了。

    

 第428章 涨工资

    艾瑶在进办公室的时候,卜瑾悄悄地一直跟在身后,大约有好几秒的样子,艾瑶见我一直在看着她笑,便莫名其妙地一回头,见到卜瑾正站在她的旁边。

    “天哪,你什么时候跟着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卜瑾,“是啊,跟了那么久怎么也没发现啊?”

    艾瑶莞尔一笑,“你长得太矮了好不好?”

    卜瑾,“那你跳起来打我一下膝盖看看够不够得着?”

    艾瑶,“得了吧。”

    我就看着他俩笑,看来今天是定然有好事了,从未见他俩这么开玩笑,看起来有安芬与郁沛的风格了。也难怪,靠着安芬与郁沛如果不受一点感染也是不可能的吧?

    然后卜瑾笑着说是让大家静一静,马上让艾瑶宣布一件事情,看他俩的神态也就是好事啦,果真是啊,艾瑶开始清清嗓子跟大家宣布,“根据最近两月的账目估计,我们的领头人准备给我们每月增长800元的工资,从这个月月底就开始结算。“

    安芬一听就兴奋地跳起来搂住了艾瑶的脖子,大叫道,“上神万岁!大神万岁!”

    我笑道,“你是不是拍错方向了啊?”

    安芬,“没有啊,不知道力有传递性啊?”

    郁沛也跟着兴奋地鼓起掌来,我也就势起劲地拍起来,被卜瑾伸手制止了,说是他们那帮人还不知道呢,先别申张。

    安芬马上瞪大了眼睛,“也给他们长啊?”

    艾瑶笑笑,“长是肯定的。”

    安芬,“可是如果不是他们中有人捣鬼,我们早两个月前是不是就该长工资了啊?”

    艾瑶再笑,“先别激动,我与卜瑾也商量过了,暂且给他们每人发600元的工资,200元暂压住,如果没有什么差错,下个月就及时发。”

    我担心地说,“怕是这样不好吧?要是他们查出来,可能会闹翻天的。”

    卜瑾,“考虑到这种情况会发生,所以在做账的时候会给他们明说,每月每个人的200元钱就是暂压在此处了,如果有谁不遵守规则一律取消发放。”

    郁沛,“这就叫无以规矩不成方圆,要是有人闹,就给他们暗示一下上次可是有某某某如何暗箱操作,损害了大家的损失,但先不公开姓名,其实他们也是心知肚明的,如果一定要撕破脸,那也就玩不下去了,这事呆会还是与他们的牵头人说下比较好,相信他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后来他们又说了什么,我也没怎么听清了,只知道我是长工资了,且每月多了800元,这800元可以解决一家的每天中午一顿肉问题了。安芬则说800元可以每月交给他父母贴补家用了。

    我说,“这刚找了男朋友就开始胳膊肘向外拐了。”

    郁沛,“没事,一看上她,我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只是不要把我的也拿去贴补就行了。”

    我说,“这还难说哦,指不定以后安芬以后回头会拿你的钱去把家里的房子全翻新成楼房了。”

    郁沛,“没关系,如果是我们的钱,那盖出来也还是我们的,她又没有弟,说不定我们还白赚了一块地呢。”

    安芬,“可是我可是有姐的哦。”

    郁沛,“那也没关系,没有钱是白白出去的。”

    安芬,“什么意思?”

    郁沛,“到时你就明白了,在社会上混,有钱就会没人,而有人有时也无需太在意钱,都是相辅相成的。”

    每年木香花开的时候我可能不是第一个知道,但也绝不会错过它的花季,因为每逢此时总见些年轻的女子手里拿着成串的似开未开的花儿走在街上,不说是随处可见,但隔断路看一个倒也不是难事,而许多人的包里怕也是藏着几枝的,关键是这种花的杆子比较耐干,昨儿晚上我就在路边拾起了一长枝,到家里把它剪成几小段放在水里,它就跟活的一样了,今早又被我带到单位里了,然后我就直接把它们插在一个盆里的宣土里了。

    并不是因为天阴的缘故,它们就挺直了腰杆在盆里站着,而是我们的屋里是常年也见不到什么阳光的,只是这木香花在我的盆里怕是活不成的,有的枝条是开始也出现鲜气,但时日久了,慢慢根部也就会烂了,而我终究不是一个多会养芬的人,也或许是此时并不是这种花繁植的季节。

    而我终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谁知道明天又会怎样呢?风也没刮,地震也没来,我们也不必为了一日三餐要出门当猎人,如果明天的太阳照常出来,我们的日子也可以继续平稳进行下去,而意外从来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

    我不知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还是饿的,市区走了一趟,在回来的路上居然有想呕的感觉,串串倒是兴奋异常的,可能是晕车?我乘坐的是滴滴打车,只是那司机不停地在与另一个司机煲电话粥,大意是对方的车好像是被查了,说是乘客的笔录也配合做了,都是手机记录里有的接单记录、行驶里程,还被查了与乘客的通话记录,起驶地、目的地什么的好像很全面,还被录了像,就是滴滴软件被卸载了,再重新上也是抹不掉记录的。我说那要是把注册号注销了呢?是不是就可以磨灭证据了?司机说滴滴公司不会因为个人打个电话就把你一个人的号给注销的。

    而我坐这趟车是在站门口接了个传单的,10天之内每天是2018份15元以内免单,对出租车公司该是怎样的一个打击?抢生意不反对,可是耍流氓就要有人制裁了,终于他们是坐不住了,要奋起反抗了,反正饭就那么多,抢着吃热闹一点,可是要打别人的饭碗,别人岂不要与他们拼命?

    又听说国家对于新生事物是持着保护扶持态度的,所以高层大概是不愿从源头把它们连根拔起的,却又不得不管理,先是采取保存一定天数再放行,再然后以罚金警示,听说如果该车活跃度不够,平台便不会再派单给他,接受了教训的自然自己也就最终放弃了。

    

 第429章 重新洗牌

    我其实是应约而去的,舒畅让我带串串去看看他那里的学校,说是让串串适应一下,还让我感受一下是不是市区的设施要比县城的好得多。

    可是并不是是市里就到处是一片繁华景象,也有些地方很是颓废,厕所里臭得是让人都不想进去,而通往厕所的路面则是连水泥都被冲刷得露出下面的土了,小路的两侧是些过了季节的油菜花,开得一小撮一小撮,没有规则也没有形成气势。不过路的两侧各有一排树上开着紫色花的不知名的树却是很有看点,是树绝不是滕,虽然那花像极了我的窗口已开始败落的紫槐,你看,这世上缺谁都地球照转,一个去了,总有另一个接踵跟上,争奇斗艳也罢,不甘落后也罢,都不停地向前涌着,最不济的也像蒲公英样地飘到哪里就在哪里扎下了根。

    舒畅带我们去的学校像是新建的教学楼,里面的装备很齐全,花样也多,串串一到那里就喜欢上了,一会爬到了滑滑梯上,一会又荡起了秋千,与那里的孩子很快地就打成了一片。任课老师像是知道舒畅的来头似的,也或许他们早先就认识,对舒畅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对串串也是特意关照,一直在串串身边看着,让别的小朋友要谦让些她,还给小朋友介绍了一下她的名字,说是给他们要带去新朋友了,小朋友们还鼓掌欢迎了她,这让串串一直玩得都不想回家了。

    在串串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中,我看到舒畅眼里有很少见的温柔,在他看串串的时候,在串串要出现小状况的时候也是第一时间冲过去,紧张得不得了,我劝慰他说是没事,让她自己玩,孩子不能那么娇气,他却不听,在与我偶尔的说话中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其实在我看来,谁关注串串多一点,胜过对我的关注的。

    印象最深刻的是舒畅在看到串串被老师亲自搀着走向一片开满了小花的草坪时,他才像长出一口气,把神经彻底放松了,跟我说,“你们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说的“你们”指的是谁,便说,“还能怎么样,老样子,过日子呗。”

    他突然很认真地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可以一起生活?”

    我虽一时始料不及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为什么?”

    他说,“为了串串。”

    为什么还是为了串串?我现在的婚姻不也是这种状况吗?怎么还是为了串串?幸好我没被一时的兴奋冲昏了头脑。我其实很想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光为了孩子而过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可是终于没有说出口,看起来这不过是目前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但是我还是说,“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婚姻还维持至今吗?”

    他说,“挣脱不了世俗的羁绊呗。”

    我说,“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想当然?”

    他说,“那还能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吗?”

    既然他装作不懂或是要故意绕过我的话题,那我又为什么要一语道破呢?那样的结果只会让我自己觉得没有一点退路,不是把所有的话都说尽,对方就会顺着你的心意来的,反而是有时要是迂回曲折一些说不定还会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但现在显然还不是最佳的时机,也或者是他从没那么想,也不愿深想,而我也不愿从一个坑再跳进另一个坑,如果别人给我挖了现成的,我也还可以保留我的选择权的。

    我说,“没有,只是没到时候。”

    他说,“我说的建议只是供你参考,其实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要一条道走到黑。”

    这是我曾经所认识的舒畅吗?什么时候说话也学会了如此转弯抹角?什么叫一条道走到黑?这是江湖吗?还是他已把与我争夺串串的抚养权上升到江湖的高度了?

    新新事物还是每天都有,谁都杜绝不了它们的繁衍甚至是变异,我看到舒畅拿起手机在拍路边的一处的青云站,下面有着中铁建工的字样,便问,“是不是要建高铁了?”

    舒畅头也没回地,仍专注于那远处的建筑,对串串说,“这就是高铁,到时你就可以到站点乘坐到我这里来了,很快地,不用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还是问,“那我们在海茗县要到哪里乘车啊?”

    舒畅,“你们的铁道南啊,你没见过吗?”

    我说,“那么偏的地方,谁去啊?”

    自从单位迁移向北,我摸着祖国的心脏,哪还想着向南啊?不过回来的路上还是看到了大道一侧有着许多高架线,听说是高铁其实就是动力车,靠电带动跑的,便一一指于串串看。

    百度一下,高铁指的是高速铁路,是从速度的角度描述的铁路系统类型而动车指的是车厢有动力列车,除车头外每节车厢都可以注意是可以不是必须有动力,在中国,动车是指时速在200300之间的列车,车次以开头“动”字拼音首字母高铁是指时速超过300的列车,车次以开头“高”字拼音首字母。而最简单的区别则是高铁的全称是“高速铁路”,指的是路,或“路车”这一系统整体。动车的全称是“动车组列车”,指的是车。

    都说走过的路,看过的书都不会欺骗自己,看来这趟的远行我也不是白去的,总有些收获并不是光靠言传的,切身体会有时来得比看朋友圈更能让人印象深刻。而一味地走马观花,其实就像是在手机上不停地刷屏,图片再多,看着都有一种串味的熟悉,却是食之无味。

    我记得舒畅在把串串交到我的手里时,还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的建议你不妨认真考虑下。”

    我都不知他指的是哪方面,是让串串在市区就学还是让我们重新组合,再成一个貌合神离的家庭?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次新鲜的尝试,可对于我,则很大程度上或是很有可能是再一次的伤筋动骨,疲惫不堪。

    

 第430章 郁沛跑滴

    由于种种原因,我接到的那张关于滴滴广告的彩印纸被多人拍照传阅后最后送给了一个看起来很需要它的人,听说是本地也开始成立了关于该项服务的公司,只是我没有亲见,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新生事物的成长也是历经了竹子拔节的痛楚才得以让队伍壮大,以致遮天蔽日的。

    根据网络预约出租汽车经营服务管理暂行办法,出租汽车管理是属于地方事权,城市人民政府是出租汽车行业管理的责任主体。在运力的规模、运价的政策、车辆的标准、驾驶员的条件等方面都给我们地方城市人民政府留足了政策空间。这新生事物是由交通运输部、工信部等7部委联合于2016年7月27日发布,自2016年11月1日起施行的,可是据我所知,地方政府也还没有出台相关地方性的文件的,怕是也不在少数。

    其实大家一直不知道的是郁沛居然跑滴滴,只至他把我叫出门外让我帮忙查阅相关资料,是否是可以找出什么法律漏洞,他具体违反了哪一条,全城人都在做的事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我才第一次知道这网约车几乎都达到了全覆盖。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干这个其实也是挣不了多少钱的,他不是还有生意吗?而且难道他不需要每晚与安芬约会?据我观测,以她妈的精明,他需要过得这么艰辛吗?不过据他自己所述,一天挣个百元以上也是不成问题的。

    那就只剩下另一种可能,便是为艾瑶了,而艾瑶却并不知道,难怪郁沛让我谁也不要说,原来除了卜瑾暗地里一直在努力挣钱,郁沛也一直没闲着。

    有的人也许天生就是命好,譬如艾瑶,可以悠闲地捧本闲书,写着风花雪月或是金戈铁马的故事,而她或多或少地在里面起着牵线引针的主导,在自编的故事里策马奔腾任逍遥。

    他递给我的单子上写的是涉嫌未经许可从事或变相从事网约车经营,而他车被查的原因也是最近网约平台新出的花招,即甚至趋于免单的对于所有出租车的覆盖性抹杀,而暂行办法中则要求网约车平台公司不得有为排挤竞争对手或者独占市场,以低于成本的价格运营扰乱正常市场秩序,损害国家利益或者其他经营者合法权益等不正当价格行为,不得有价格违法行为。

    不管遇到什么事,其实也都有个可以学习的机会,如果不是郁沛遇上这事,我其实是对此一片茫然的,据他单子上所写的违章,我在百度上对来对去,才在省道条上对上其中的某两条,再看省道条也是从国道条延伸而来的。而要取得许可还得满足三方面的条件:平台、驾驶员、车辆都是有严格的标准的。

    而顺风车、拼车则属于刚刚兴起的网络“分享经济”,本意是资源共享,成本分摊。但由于相关法律法规滞后,这一模式在蓬勃发展的背后,也面临巨大的法律风险。而据网上记载,私家车带人,只要涉及到费用问题,都算是非法营运

    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运输管理条例的规定,机动车在道路上营运,必须取得营运许可证。在拼车过程中,机动车多为私家车,没有营运许可证。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运输条例第六十四条规定:“未取得道路运输经营许可,擅自从事道路运输经营的,由县级以上道路运输管理机构责令停止经营有违法所得的,没收违法所得,处违法所得2倍以上10倍以下的罚款没有违法所得或者违法所得不足2万元的,处3万元以上10万元以下的罚款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后来郁沛又给我听了一段录音,只是我听不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郁沛说是他打电话给过滴滴打车平台了,对方回复说是让他到时拿着三样手续,平台会给报销。据我所知,这三样手续里其中一条凭证就是正式发票的回联,而另两张则是众所周知的处罚决定书和违法行为通知书。只是这事是否靠谱,目前也是尚未可知的。

    难怪安芬再问郁沛晚上吃什么时,郁沛说是没法给她做饭了,让她晚上自己解决,安芬便问他晚上有什么事,我则打圆场笑话安芬这是不是热恋还没过啊,安芬便不好意思地放过他了,我说要不晚上与我搭伙吧?艾瑶也说她晚上是没饭吃,可以加上她一个组成三人组。与她们俩搭伙做饭的任务就落到了我这个不很在行的人身上了,不过,我能做的饭也是屈指可数,稀饭的材料倒是有几样,放在一起煮,从来都是我的“绝”活,菜嘛,则是牛肉炒蒜苔,安芬说晚上这一个荤菜也就够了,余下得弄两个冷菜,艾瑶便问她要什么冷菜,她说她去超市转一下就行了,原来不是自己做,可是倘能做着吃,我觉得其实是更好的,谁知安芬20分钟后买来的冷菜竟一个是油炸小鱼,另一个是生辣椒拌猪耳朵。

    艾瑶笑着说,“原来你所说的素菜是这两样啊?”

    安芬,“有什么错吗?小鱼除了刺是没什么肉的,你看它浑身鼓鼓的、黄黄的,其实都是被加了面与油炸出来的。”

    我说,“那这猪耳朵呢?难道也是素食?”

    安芬再次很好意思地笑笑,“这个就更没肉了,你看全是脆骨呢?吃了只会壮骨头却绝不会长肉。”

    艾瑶,“纯属谬论。”

    安芬,“你们看我这么瘦,不是应该好好补补的吗?”

    艾瑶无奈地摇摇头,“反正我也不想像你,风一刮就飘,也不想成为皮球,一碰就自己溜掉。”

    我说,“当心成皮球,郁沛把你休掉。”

    安芬,“我要成皮球,他就休不掉我了。”

    我说,“这怎么说?”

    艾瑶掩鼻而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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