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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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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总有处理最大或是最小尺码的。”

    安芬才想起来似的,“对此我也是有点想不通的,商家为什么不专挑大众化的衣服卖啊?”

    我说,“现在也想到了,有的东西摆在橱窗里并不一定就是要卖的,有的只是应景,但是有人想高价买,商家自然也是不拒绝的。”

    有些东西只不过就是起到一个装饰的作用,在某些人看来也许是可有可无,可是它在特定的时候也是有着不可抹灭的作用的,也许有的人只看中了那奢华的一点,而对其他的物品也徒增了一份好感,有时缘分也就来得如此微妙,却是挡也挡不住。

    最终安芬是什么也没买,而我如果不是很急缺的东西也是不想再破费买的了,原因还是兜里缺票子,又不想旧衣服扔得满屋都是,安芬也可能知道了有的东西只是适合观赏而并不一定要买回家收着的,买回家看的东西再好看,久了也会厌了的,而况又要占着资金,而有的东西别致得只适合资源共享,知道有那么回事就行了,就譬如满大街的帅哥,总不能看着好看就强行带回家吧?

    不过逛街算不算是散步我就不好作定义了,但累也是肯定的,安芬看着我无精打彩的样子,又开始想整我了。

    “我说,芮姐,我如果要说一件事情,肯定会立马有精神。”安芬神秘兮兮地,“譬如——”

    我还是拖着有气无力的双脚,“什么啊,有事就快点说吧。”

    安芬突然蹲下了腰,手伸在了脚边,我说,“难不成还拾钱了不成?”

    安芬保持着下蹲的姿势不变,“说呢?”

    “总不会有这样的好事吧?”可是又心下疑惑,有些不确信,“不会是真的捡钱了吗?”

    安芬一下从脚底抽出了一张50元的票子,“铛铛铛。”然后又抽出了一张20元的,我才有些信以为真了,也向自己的身后仔细搜寻了一遍,可是什么都没有。

    安芬才肆意地大笑起来,“骗的。”

    我说,“这才好骗人啊。”

    安芬,“骗人也是要看技术的,我演得像不像啊?”

    我说,“还别说,没与郁沛两人去学表演,真是可惜了。”

    安芬,“干嘛要提上他啊,他有我厉害吗?”

    我说,“们俩算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吧。”

    安芬,“哦,那谁是半斤,谁又是八两呢?”

    我说,“这不一样吗?还能有什么区别啊?”

    安芬缠着我,“不行,一样要分得清楚,下回我才好镇住他。”

    我说,“要想镇住他啊,那不光是靠狡辩的。”

    安芬一下松了我的胳膊,“怎么可以说是狡辩呢,叫口才好不好?”

    此时我们已不觉地走到了我们的出租屋楼下,也是要到与安芬“分道扬镳”的时候了,不说再见,我们就各回各屋了,只是艾瑶的房间还是不见一点灯光,奇怪,这么晚了,她会在哪里呢?而且她会与谁在一起呢?难道是与卜瑾?可是听说卜瑾今晚回老家的了呀。

    

 第436章 恋情飞越

    人生总有意外,当我打好了的稿子点了保存后却谁知后来出现了两个相同的页面,却是字数不相同,只好把少一点的那个删去,等再重新打开页面时却是显示成空文档了,好像我从来就没来过里一样,而当时被删除的那个还显示是进入了回收站,可回收站里却哪里还有它的身影,两个都没了,可明明还有统计数字出来的呀,看来机器这东西也有非常不靠谱的时候。

    在我正恼得不行的时候,见一女的在门外倒车是左三遍右三遍就是无法从门卫内侧一小门处拐出去,郁渍下午根本就没来,我看卜瑾向门外瞟了有两三回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快速地走到那女的车边,也不知他跟那女的说了什么,只见那女的下车时很是感激而又崇拜地看着他,卜瑾上车后只打了两次方向盘就把车拐出去了,速度虽不是很快,但却没走一点冤枉路。

    安芬见状大叫道,“知道吗?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与野,小隐隐于市。小爱挂嘴边,大爱放心间!”

    我说,“你还知道得挺多啊。”

    安芬,“当然,凡是大神能配得上的词我都要在脑海里过一遍的。”

    从网上搜到一个关于杉德多多的极好金服客服,只是问了一句情况便很迅疾地加了我,向我推荐立刷,我说我是刚收到了一个点刷呢,说是立刷比点刷好,而点刷说是可以自选商户,立刷却说是利于提额,又说费率高的才好,低的会跳码,不受银行欢迎。

    刷卡商户里还分低端与高端之分,也不知真假,我的推荐人是不怎么爱搭理我这样的客户了,打过的字又是很久没回了,不知是不是像我之前说的要我提供那么全面的信息只为了下一步行骗作铺垫。而我对这些新生事物是越来越要跟不上了,总感觉是在雾里看花。

    据网上介绍创客金服、现代金控、瑞银信、拉卡拉、联动优势等到账都比较早,而点刷与立刷都各有说法,有网友评价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不管谁卖瓜,不是卷钱跑路就行。

    不过只要是你想咨询点什么事,就会立马加你或微信,像狗皮粘子一样地粘着你,而他们的职业就是这个,也怨不得他们,就像微信群里哪位高人说的,在古代,药店都会挂一副对联: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横批:天下平安。现如今,药店则会挂一大横幅:买十赠五,多买多赠,购药满128元送鸡蛋10个……悲哀!今非昔比…交警盼你违章。城管盼你违建。法院盼你违法。律师盼你告状。警察盼你犯罪。老师盼你补课。医生盼你生病。社保局盼你早点死。只有小偷最有良心,盼你有钱。2018最有良心的人居然是小偷!!

    听安芬说是今天初三期中考试,而班主任已经迅速地调整状态,开始骂中午回家不静校的说是要浪费多少时间,当然对安芬的姨侄女还没有正式开骂,也就是说还没有点名道姓,只是班上有同学跟她开玩笑,这是老班在震慑她呢,但她还是在征得另一同学的一致意见后一同不管不顾地离开了。

    天气很好,阳光的热度只体现在晚上太能里水的温度上,大概是过了五一后就再也不会有澡堂再开门的了,虽然有那么一家扬言是要开到六月一日的,只是当没有几个人愿意去的时候,它的门开与不开又有什么区别呢?而况今年是烧电的成本也高,费用也高,当家里有了太阳能,而且几乎家家有,谁还会愿意去那里呢?

    原来艾瑶还有另一个作家群是在里的,还好像出了一本什么的阡陌的书,我查了一下关于阡陌的意思,1。田间小路2。田野,垄亩3。比喻途径、门路4。草野民间但前面并没有看清,我也不好再盯着她的电脑看,她的聊天记录里我也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被她很警戒地关闭了窗口,且不说什么文人相轻之灯的话,只是当对方并不想跟你坦白说的时候,我又何必还要赖着脸一定要对别人的事一探究竟呢?

    而昨晚我并没见她在家码字啊,不过说不定去参加了什么培训班的也难说呢,那么培训班的班长又会是谁呢?是与舒畅一起的吗?每每想到他俩会走在一起的情景就够我觉得心寒的了,而整个身体似也是瞬间麻木了,毫无知觉。

    安芬又拿着手机怪叫起来,“哈哈,真逗。”

    手机上的趣闻轶事多不胜数,能引起笑点的也是数不清,我也没觉有什么奇怪,不过安芬偏又让我过去看看,我就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向她,原来是今天期中考试的学生中有些正在考试的居然睡着了,被老师点名批评,且上交班主任处。让我不由得想起曾经昏昏欲睡的那段日子。

    本来准备的五一健步走活动由于艾瑶要去卜瑾家正式作客而作罢了,安芬说她会来陪我,反正就我们的家庭关系在家与否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如果单位里比较清静的话,还不如一个人在单位,省得看那些不想看的人,以及听到不想听的话,因为在单位,家里会以为你永远在上班,而若你天天在家,家里看到这里脏那里乱的就会以为你就不是一个务实的人,即使不伸手向谁要钱,但因为没把家务管理好,就不是过日子的人,男人总是希望家里的老婆是个过日子的人,而情人则是朝三暮四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我问安芬,“初三的谈恋爱的多吗?”

    安芬,“越到紧张的时候越是有那么几对吧?”

    我说,“那看来是想压力有所转移了,也或者是人总得找件事做,才显得日子不那么空虚吧?”

    安芬,“不过有一对是合法的。”

    我问,“拿过结婚证了?”

    安芬,“那倒没有,不过他们不承认,却常常越班凑到一起。”

    其实曾经的我们又何尝不会也偶尔如此?只是那是在大学。

    

 第437章 卜瑾乃花神

    我说,“老师也不说?”

    说到合法,大学里可能这种事情要司空见惯的多吧?只是谁与谁又最终能走到一起?不过是都在演习罢了,而我们却早早地偷吃了禁果。

    安芬,“班主任太年轻,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只说是别把两人的幸福让大家共同分享了。”

    看来真正是要到劳动节了,虽然植树节是早已过了,但是卜瑾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颗迎春花,不带着一点根须,一进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香味,我便建议艾瑶去把它找地方栽了,艾瑶还说哪里有地方,我思谋来琢磨去,说是还是栽在对面的院子里,起码它长什么样我们还能看到,虽然它的香味未必闻得到,除非是把门及对面的窗户都打开,但那样中间过道的人来来往往的会显得很乱,太吵,不是我们所喜欢的,但又实在也找不着别的什么适合养花的地方了,也不是没有地方,关键是如果养出的花不是供自己欣赏的,那么养它又有何意义?谈资源共享毕竟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的能力所能达到的。

    卜瑾看到艾瑶接过他手里的花根出去了,在门旁东瞅瞅西看看找了个小铲子也跟着出去了,再多能干的人没有工具也是难成事的。然后就见卜瑾在地上认真地挖着,而且还显得很小心,生怕下面有什么金元宝被碰破了角样的,艾瑶则把那树根放在一侧,也弯下腰用根树枝清理着边上的烂树叶,我也走近去瞅了瞅,原来卜瑾小心翼翼的原因是怕把别的花的触须给弄断了,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怕把小铲子给弄断了,看起来那铲子的质量不够好,一使劲就有些软,不仅是材质不怎么样,而且也比较薄。

    安芬这时从厕所回来,一时没见到我们,刚要坐下发现了对面的我们,也是好奇跑了过来,叽叽喳喳个不停地,“大神也喜欢栽花啊?要是等花开了招来蝴蝶也就罢了,可别招来什么大马蜂啊。”

    我说,“能向好的方面想吗?你怎么就会知道招来的是马蜂而不是蝴蝶了呢?”

    安芬,“不管怎么样,咱大神就是花神,是护花使者。”

    我说,“那艾瑶呢?”

    安芬向艾瑶眨巴了下眼睛,“艾瑶姐嘛,当然是百花仙子啦。”

    我说,“这回嘴倒变得灵巧了。”

    卜瑾抬头看了一眼安芬笑了,“到底说了一句中听的,为了表示对你的嘉奖,晚上我请客。”

    安芬刚两脚离地蹦跳到半空,就被卜瑾的一句话呛得是直接很快速地做了自由落体。

    只听卜瑾又补充了一句,“到时都去,不过我请客可以,得你们家郁沛付账。”

    安芬撅着嘴,“还以为可以白混一顿呢,哪知道终究还是空欢喜了一场。”

    我说,“能让咱头儿说请客二字已算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你还不知足?”

    我看卜瑾还是很有些开心的,这可以从他嘴角悄悄溜走的一丝笑容里看得出。原来男人都是要身份地位的,都想在别人的心目中占着很大的份量。

    “可是这面子太沉了,我有些接不住啊?”安芬却不管不顾地,转而把脸对着我,“要不分一半给你好不好?”

    艾瑶就把嘴掩住笑得削肩抖动不止地,我说,“这是你的专享,哪有还拿出来分人的道理?你们家郁沛也能分人一半吗?”

    安芬,“这是两码事,关键是就怕他走丢了也没人捡的。”

    我说,“可能不是没人捡,而是没人敢捡吧?”

    安芬,“是怕我吗?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说,“那倒不是,能捡到的不过是他的人,肉身在别处,可心在你这里呢,人家捡他干嘛?”

    安芬就撇着嘴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别告诉我你会读心术啊,我都没看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艾瑶也忍不住接口道,“芮姐不会猜啊,还非得什么读心术啊?”

    我说,“就你那点小心思,写在脸上呢,哪还用得着猜啊。”

    艾瑶,“唉,我这弟媳啊,大概也就嘴硬吧?”

    我说,“是啊,你看她瘦的,也就光剩下嘴了。”

    这时安芬被郁沛喊回去了,我与艾瑶才笑着说是说曹操曹操到,果真是一声吼安芬立马就消失没影了,艾瑶也说他俩是欢喜冤家呢。

    当艾瑶把花插入卜瑾埋的泥坑里时,我又去接了点水给花浇上,卜瑾说是就这一次水就够四五天的了,等它差不多干了再浇,且是下午可以浇透水,上午则是少浇水,而且要软水,悄悄百度一下,软水是指不含或含较少可溶性钙、镁化合物的水叫做软水。自然水中,雨水和雪水属软水。硬水是指含有较多、可溶性、钙镁化合物的水。

    这让我想起曾经与婆婆为花争吵过的事,她喜欢把花一到下雨天就端向外面的窗台让雨淋,而等端进屋时花叶上就显得很脏,我就很生气,为此事是口角不断,其实一个是嫌她爱管闲事,另一个则是她端出去的花常常忘了端进屋,结果太阳后来出现又把花晒得半死,盆栽的植物结果就成了自然界野生的了,而许多的矛盾也就这样积攒下来了。

    有时人与人之间不仅是缺少的交流,还有的就是离得太近了,就像一堵墙总是竖在你的面前,总有一天会让人发疯的,不是吗?而我们的境况往往就是这样,不到山穷水尽有时就没法回头再认真地把日子再继续过下去。而他见得多了,则采取了远离这战场,然后可能就是觉得家在他能不回就不回了,因为家不是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睡觉而只是处理纷争矛盾而且还带着与他连骨带肉的挑战。

    也许是**的次数多了,我们的战争对他已产生了免疫力,也许是家在他产生了心理排斥,而外界的诱惑慢慢变大了,他便越发地不想回了。谁又想在一个不拿工资却老是惹自己生气的地方久呆呢?可是我呢?串串呢?为什么我们却是无处可逃?

    

 第438章 望洋兴叹

    本来我是想早些到办公室的,或许可以干点私活,却是想起在超市里买的那“白象”香菇炖鸡面有五个袋子换一袋的活动,数了数家中已是积攒了九个,便又拆了一包新的把面拿出在另一个干净的袋子里而把这快餐面的袋子正好配成了10个空袋子,如果实在不够,其实当场换过当场拆下还回给店家,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如此,怕就是要留下太多说辞给别人了。

    昨晚要买的煎饼因为去的晚了而没有了,今早便想赶早去买,却是听说还得10分钟后才可以到货,而在我转身走时却是遇到了曾经一起打过工的同事,本来我是不想与她相认的,也已假装没看见转脸准备走了,却在一犹豫间与她闯对脸了,还是她抢先与我搭话了。

    我看到她穿的超市里的工作服说,“唉,你不是去那个石英石里的吗?”

    她说,“这里不是没有夜班吗?那边本来答应我的没有夜班,我再去时却说不行了。”上次在半路见到她她就说是身体不好一直在家的,而她的家境又岂是能让她赋闲在家的?

    我说,“你原先不是班长吗?”

    据我所知还是能多几百的,而她在原厂里怎么着也都能拿3000多每月,而超市虽然名义上说的是半天,却是每天要上班7个小时,且工资也少得多,只有1800元月,且是要全勤,不然是1500元月的,好像各个超市都一样的明码标价。厂里却是每天工作8小时,而超市听说也只是夏天才多一个小时的,因为夏天里白天长了好多。

    她最后说,“班长?我都离开那厂里有10个月了,我一离开还不就马上让别人干了,谁干得好好的肯让位啊?”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还成天怨自己的境遇不大好,相比较她,我的待遇应该还是比她好得多的吧?而超市里的许多东西还是我这个工薪阶层“望洋兴叹”的,买的东西最好的也是选的偏中价位的,对她,我终也是爱莫能助的,有时人的比较是看自己所处的圈子的,而我终是一个自顾不暇的人。

    偶然的机缘看到郁沛放在桌上的滴滴车主软件里还有乘客取消的定单及平台垫付的资金7天未支付,平台垫付,不知何意。不过他接下来就不再有续了,可能也只是暂时的消停吧?狂风来的时候我们总要让它先自刮一阵平稳平稳的吧?

    艾瑶一上午去了对门两趟,第一次我还好奇她是去干嘛的,抬头看了半天,只见她也只是蹲在昨天她与卜瑾一起栽的那迎春花边上,可能看它是否成活的吧?不过看那叶子的境况,倒不像是有死的征兆,不过一天两天的此时还不适宜下判断。

    安芬瞟见了嘴一撇,“艾瑶姐可真心急啊?”

    可不是?不过我知道她守护的是她的爱情呢,不过艾瑶也只是蹲在花园边上看,并没有伸手去摸,她看得如此仔细,就像不知道那里栽的是什么似的。

    安芬突然坏笑着,“要是那花养不活,才叫好玩呢。”

    我在她肩膀处假意轻轻捶了一拳,“你可真够坏的。”

    “我这不是假设吗?”安芬大笑着,不过转而又神秘兮兮地,“不过,你还别不信邪,你越是紧张的东西,那东西越会不属于你。”

    我把视线从艾瑶身上迅疾转到艾瑶的眼睛上,“你这话是在说我吗?”

    安芬,“别紧张,我只是打个比方。”

    我说,“你这话针对性很强啊。”

    安芬,“那要看你是否有很在意的东西了。”

    那么,什么又是我在意的呢?舒畅已好几天没与我联系了,男人对孩子大概就是一忽冷一忽热吧,不过也有种自己的东西绝不能让别人抢了去的心理,我也没理由去主动联系他。

    正在我忙着与艾瑶一起做数据分析的时候,许叶枫打来了电话,问我五一有什么安排,我说没有呢,问他可有,他说五一是出行的高峰期,并不准备出去玩,真是有毛病,不出去又干嘛联系我呢?我还以为我可以与串串去搭他个顺便车的呢。

    我转转很是酸痛的脖子,桌面右下角的微信头像突然陡动了一下,我看是商铺群里有人说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也买了商铺,结果全都是石沉大海,还是花了七十万呢,完全靠这么多年卖鸡蛋挣来的,舒畅这时突然给我来了个信息,让我去他在海茗县的办公室处与他一起校对一下作者投稿,而我此时正忙得不可开交,实在抽不开身,我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但也总要有理由吧?便说还没忙完,他便接着说,那忙完了呢。是啊,我总有忙完的时候,他说他也在赶时间,是否能帮他一下,不过得个把小时的样子,我实在是太累了,便又说我还没吃饭呢,而家里的盆里可是还有着一盆衣服等着我洗的呢,当我把电话很果敢地挂掉时,我知道我怕是已切断了靠近他的路。

    而我已顾不上那么多了,虽然很累,但吃过饭还是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是自由的,衣服也实在没心情洗了,便约了许叶枫出来,许叶枫很是惊诧,还说是大忙人怎么也有空想到他了,我说,“你就说你出不出来吧?”

    他说,“机不可失,我知道的,马上,不过,你在哪里呢?要不要我过去带你啊?”

    我说,“你不用开车,我骑自行车过去。”

    他说,“啊?”

    我说,“就当锻炼身体了,有什么奇怪的呢?”

    他说,“我怎么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呢。”

    我说,“至于吗?”

    他说,“当然至于,你能主动约我,可是很难得呢。”

    我说,“只要你想,没什么稀奇的。”

    他说,“哦,我倒是天天想呢。”

    我说,“别贫了,发个位置图过来吧。”

    手机抖动了一下,他发的位置图很快就到了,我发,“等着,十分钟到。”

    其实他离我的住所还是很有一段路的,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439章 怎样才叫公平

    不过我迅速推出车子拼了命地向前蹬着,像是要用尽我身的力气似的。在我到达许叶枫所指的目的地时,早看到他站在那门墩处等着了。

    我摸出手机本想看下手机,却习惯性地点到有微信图标的那一页,竟是有新信息来临,不由得就点开了,居然是前几天刷的钱到位了,那么我是虚惊一场了?心里不由得就松了一口气。

    这下面是个圈套呢,还是什么的?我在下午的时候还与那个推销员通过话的,说是想用他那个点刷,可是钱没到位,不敢用的,他一个劲地跟我说是没关系,可是我却害怕呀,原因只是因为我不敢再冒险了,而为着这六百元我可是每天都在骚扰他一遍,我也在别人的投诉下面的跟贴表示过疑惑,当发现了这笔钱便及时给了关于服务器可能出问题的贴子,我是个很有良心的人,不像某些人不急不躁的。

    许叶枫见我一直拿着手机在他面前忙活个不停,等我想起来我还是在路边的时候,急忙找地方停车,许叶枫才说,“你在家是不是没地方看手机啊?”

    我说,“这说的什么话啊?不过有点事及时处理了一下。”

    许叶枫,“我看还是马路边比较宽敞吧。”

    然后他大概看到我的眼里要飞出刀子射向他,马上一路小溜着说赶紧进屋吧,我从未来过这里,也不像是他的家,便很好奇地跟在他后面进去了,从外表看起来像农舍的房子进去后却有一种别有洞天的感觉,墙上很白很白,像是新刷过不久,因为并不像毫无人烟味的感觉,看来他也是常来这里的吧,里面有一间藏书室,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我不知道许叶枫到底看了多少书,单从他那厚瓶底的镜片后也不难猜测出他是如何在书里“醉生梦死”的。

    他终于站定了问我,“你吃过了吗?”

    我反问他,“如果我说没呢。”

    他笑笑,“那也没关系,我这里有的是快餐面,而且还是各种口味,各种牌子的都有,要不要来一包尝一尝?”

    我说,“你可真够大气的,就拿快餐面来打发我。”

    他说,“不,你来时,注没注意到在那路的拐角就有一家小餐馆,里面的饭菜很有特色,离这里也不远,要不要过去尝尝看。”

    我说,“不了,与其再走一段路,不如就吃你的快餐面,还能给你省些票子多买些快餐面。”

    他说,“有你这么损人的吗?”

    我说,“不然,你要我如何夸你呢?”

    他说,“你会夸我?那就更难得了。”

    我说,“有些话并不一定要说出来的。”

    “我建议有些话还是说出来的好。”许叶枫突然定定地看着我,“你怕是有事吧?”

    我故作轻松地,“我为什么一定要有事呢?”

    “不然你不会主动约我。”他说,“说吧,到底什么事?”

    而我此时已没了初始的冲动与他说什么了,我说,“没有事,别多心。”

    许叶枫勉强笑了笑,“你的神情早已出卖了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自己其实都是吓了一跳的,我有什么事情是我自己也掩盖不下去的?而此时我才注意到我与许叶枫站着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太暧昧了,我便不由得故意向后缩下身子,小心地把脚步向后挪着。

    许叶枫却很突然地伸手拉了我一把,我吓了一大跳,他却只是把我拉近时放开了手,然后在桌边坐下了,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说说看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与舒畅有关的吧?”

    我还是嘴硬地反驳,“为什么一定要跟他有关呢?”

    许叶枫,“不跟他有关的事你会来找我吗?”

    也是啊,只有从许叶枫的身上我才能忆起在校时的许多往事,而许叶枫则是那时我们俩最好的见证人呢,可是如今我却试图通过许叶枫来了解舒畅,这公平吗?合理吗?可是除此外,我又还能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了呢?能与舒畅联系上的除了艾瑶也就只有眼前的许叶枫了。

    许叶枫见我不说话,有些挑衅地问我,“讲讲看,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我说,“我没有要你帮我什么。”

    他说,“嘘,别说话,你就说说,我如果帮了你,你会给我什么好处呢?”

    我说,“那你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什么好处呢?”

    许叶枫突然很放肆地笑了起来,“你看,你终于承认了吧,你来找我,说到底还是为的他。”

    我说,“你一定要这么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许叶枫抬起右手支起了下巴,“为了不让你失望,我还是会给你些提示,不过未必是你想要的。”

    我说,“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呢?”

    许叶枫嘻嘻笑道,“我在想你该如何报答我。”

    我说,“你又来了。”

    许叶枫冷不防地站了起来,我似乎看到他地上的影子有些在发颤,可是我却没有勇气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

    他说,“你要知道我们俩在一起才是最公平。”

    “可是你有家庭。”我一点不奇怪他这样,只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别闹了,好不好?”

    “谁跟你闹,”许叶枫的声音里都有一种颤音,“难道你没有家吗?”

    我还是在狡辩着,“可是我与你不同,我与他——”

    “在我眼里你无论怎样都无所谓。”许叶枫情绪激昂地,“可是在舒畅的眼里你就是结过婚的人,不管他跟过多少女人,但在名义上,他就是单身,而且他是男人,这就是你们迟迟走不到一起的原因,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我暗暗地握紧拳头,还不忘辩驳,“我并没有要跟他在一起。”

    许叶枫突然很似凄楚地笑了笑,“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串串。”

    我说,“那你是为了什么呢?”问出这句话后我其实就后悔了,其实这句话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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