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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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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忐忑的,但又确是不便于拒绝。

    冻还是没有完全地化,我本来是想到舒畅那里去一趟的,也或者是把他邀来,我只说有很重要的事要与他谈谈,他应该会来的吧?就冲着以往的关系,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突然又想到了从许叶枫口中说出的所谓有关于他的秘密,让我不得不取消这个计划,我想有许多事情还是一环一环地解开再说,理清了头绪,再说我们的事也不迟吧?

    可是至今这许叶枫好像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而况上次确实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我在请客,那么,还是等我请了他再说吧,他好像说过除非我单独请他才肯赴约并告知我的,而我若是单独请了他在他于我是不是都有些唐突了呢?

    我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等了,在春节来临之前,把该解决的事情都清理掉,新的一年才不会有后顾之忧吧?

    我微他,“在干嘛?”

    他果真很快回复,“想我了?难得。”

    我说,“你要是不贫会死吗?”

    他说,“贫一下被你骂一句我才觉得是石头砸进水里有了回响。”

    我说,“尽是歪理。”

    他说,“在我却是你可能体会不到的真理。”

    在他,我不需要知道什么,也无心知道,但我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就算是纯属于老同学类的关心吧,我问,“你成家了吗?”

    那边打出了一句,“呵呵。”

    我说,“那么难以回答吗?”

    他问,“你是要给我什么暗示吗?”

    “你只管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就好。”我想了想附加一句,“如果觉得太为难了就算了。”

    他说,“如果没有,你是愿意给我个机会吗?”

    我说,“纯属关心,不要开无谓的玩笑。”

    他说,“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干嘛吗?”

    我说,“你说我在干嘛呀,聊天呗。”

    他说,“你不认为你是在与我打情骂俏吗?”

    我就发了个锤子敲光头的表情过去,他终是发来一条言归正传的信息,“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还是嘴硬地,“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他只一个字,“嘁”

    我说,“如果我说我今晚想请你吃饭,你信吗?”

    他很快回复,“我为什么不信,千年不遇的好事,可是做梦都没梦见过呢。”

    我然后就发了饭店地址及定下的钟点给他,再把自己简单地拾掇一下,我无意于去诱惑他但还是化了个淡妆,另选了一件平常极少穿的稍稍有型的外套套上,衬上这场雪后的天气,虽有些臃肿但也还算得上是合宜。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当我提前十分钟赶到我预订的饭店处时,打电话给他,他已到了饭店门口处,当他再按着我说的房间号对号入座了时,看到串串的目光还是稍稍有些惊讶。

    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看来这就是你女儿了。”

    我没有否认,却反问道,“说说你家几个了吧?都是千金啊还是全都是万吨啊?”

    他摇了摇头,“还千金万吨的,一个也没有。”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还在响应国家关于晚婚晚育的号召啊?”

    他一边逗着串串,一边回过头来,“等什么时候遇上愿意给我生孩子的人再说吧。”

    我说,“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他说,“我没毛病。”

    我说,“可是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说,“我怎么感觉你这句话像是在骂人啊?”

    我说,“我没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这么优秀,早该成家了。”

    他说,“那你怎么选中的不是我呢?”

    我笑笑,“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已是结过婚了的呀。”

    他却盯着串串突然说,“慢着。”

    

 第215章 惊天秘密

    我说,“怎么了?”

    他说,“你这孩子”我有似被他当众揭穿的感觉,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许叶枫却很快地收回目光,“没事。”

    我说,“那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吧?”

    他说,“你能不能就给我留点尊严啊?这饭还没动筷子呢?咱现在不提他好吗?”

    我说,“那你信守诺言啊?咱们吃过再说。”

    他说,“哎,难怪你的眼里就只有他。”

    我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说,“没事,说好的吃过再说的。”

    菜几乎都是他点的,却是很合乎我的口味的,我不知道他对我了解多少,但说真的,我对他确是很少关注的,吃饭的时候他还不时地给我夹菜,我搪塞着,“别搞得像谈恋爱,又没人抢,我自己来就好。”

    他说,“可是我想找找谈恋爱的感觉啊。”

    我说,“哦,原来是在我这演习啊。”

    “你可以这么理解。”他苦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看串串又看看我,“串串还是像他多些。”

    我一惊,“谁?”也许当真只是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吧?

    他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你还是那么漂亮。”

    这是我这2018年听过的最入心的话了,虽然他可能只是在同情我,其实我如何又能瞒得过他啊,串串的神情与他是太像了,特别是在安静的时候。也许瞒别人还可以,可是一个与舒畅同吃同住好几年几乎形影不离的人怎么可能不比一般人熟悉啊?

    许叶枫特意挑了一个鸡腿给串串拿着,串串因为看到邻桌有个小男孩在不停地向她望,便悄悄地离开了座位,我看她也不会走远,便也没管她,小孩子要被管束得像大人样地正襟危坐怕是也没多大意思,自己也觉无趣,这大概也是许叶枫所希望的吧?

    我说,“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可以说了吧?”

    他笑笑,“你忘了,还有个荸荠排骨汤呢。”

    我心想,那好吧,看这个汤过后他还会有什么托辞,也不过就是三五分钟的事情了吧。

    然后就见服务员托着一大瓷碗的汤过来了,由于盛得有些满了的缘故,居然都有些洒了,服务员连连致歉,说是熬了很久才熬出来的,也正好就这一碗,我便是很诧异,我又没事先预约。

    许叶枫这才笑笑,“是我打电话预订的,我是这家的老熟客了。”

    我看着他,“你也太可怕了吧?我请客你竟然能事先预约?”

    他说,“你先别吃惊,奇怪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他就拿起我面前的小碗给我盛了大半小碗,让我尝尝味道如何,我一尝,便有那种质嫩爽口、清甜生津、油而不腻的感觉,便又忍不住再来一口,三两口就喝光了。

    他说,“好喝吧?”又再给我盛了一碗。

    我说,“现在可以切入正题了吧?”

    “唉,你怎么还是那么性急啊?”他笑笑,“知道吗?荸荠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马蹄,最适合秋冬干燥的时候喝。”我这时不知怎么地,听到有小孩喊妈妈的声音,就突然警觉地站了起来,待看到串串在卫生间门口处与那小男孩正玩时,才轻嘘出了一口气。

    许叶枫笑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常常魂不守舍的了。”

    我反驳他,“你会不会用词啊?”

    他说,“本来是会的,不过遇上你家那个”

    他突然地就不说话了,其实意思我也差不多明白了,为装作我没听懂,我说,“快喝汤吧,不然呆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他又接着说,“对,你知道这汤为什么呈奶白色吗?这是一般饭店里都是加了三花淡奶或是猪骨粉,也有的是加的牛骨粉,其实要是放在家里做,可以选用的一块钱一块的扇骨,效果也是一样的。”

    我问,“你还会做汤?”

    他说,“都是没事时自己琢磨出来的。”

    我说,“看来你的心得体会还不少啊?”

    他说,“要是写出文章来,够你写上几天几夜的,不过你未必感兴趣,不过我还是告诉你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一般炖汤讲究的都是食物原汁原味,所以尽量不要放调料,加点盐就行,但一定等出锅吃之前再加,过早的加入盐也会使肉类的蛋白质凝固了哦”

    我说,“好了,汤也差不多喝完了,你的故事可以开始了吧?”

    他正正外套,很严肃地说,“你真的想听。”

    我说,“嗯”该来的总该要来,即使这真相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他说,“你还记得吗?舒畅后来在大四的那年加入了学生会。”

    我说,“怎么了?”

    他说,“其实那时就有一个经常与他一起搞活动的女生看上了他,而他们在差不多学期末的时候已经在一起了。”

    怎么可能?怎么又是这种套路?那时我们可一直都是公开的一对啊,不管是去食堂还是在去教室的路上,就连晚自习后去宿舍也是在我们女生宿舍门口分的手。

    他说,“你别忘了,当时我也是在学生会,而且是比他早入会的,你们确是公然的一对,不过后来他在你那里大概只是做样子了,学生会的那几个人都知道,你若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反正同学群里都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可我却做了多么傻的事啊,还自以为自己很高尚、很伟大,其实却全是在给别人让路,而让与不让在他的眼里早已是不屑一顾的了,那么他对艾瑶呢,我现在怎么也看不明白了啊?

    许叶枫拿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你没事吧?”

    我故作轻松地说,“没事,他这个人要是时间长了不见我都没什么印象了。”

    他似在安慰我,“其实你本来很聪明的,就是不肯用功。”

    说真的,不是我不用功,只是我后来怎么追也赶不上了,本来在女生中我初始也是拔尖的,但是在后两年怎么也追不上了,他开始还可能以为我只是一时的失误,但常常的失误我便被贴上了“差生”的标签,不然我也会进入学生会的,那么也许他就不会有以后的这些故事了吧?

    

 第216章 咎由自取

    本来也许今天我们就可以出发的,而且今天恰是星期天,车还远在一个偏僻的服务区处,只是上午又下起了小雪,考虑到安全关系,车还是不准出站的,我由于没接到通知,都8:00了还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起。

    我是临近天亮梦醒时起来过一遍,发现窗外在下雪,然后接着放心大胆地睡的,知道起来也没什么大事,昨晚我是如何离开那香樟苑饭店的,我怎么后来都没有印象了啊?那么索性就躺在床上好好地想吧。

    记忆便慢慢地一点点复苏,昨晚许叶枫问,“他找过你吗?”

    我说,“好像是有过,不过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们怕是真的再无联系的必要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离他很近的时候我的勇气就慢慢地用光了。原来他早已不是原先在学校那个对我呵护有加甚至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的他了,他的心早已是转稼到别处了,而我还以为我是在给他的事业让道。

    许叶枫的话还响在耳畔,“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在打听你,也试图联系过你,可是你好像并不想理我。”

    我惶惑地,“有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他然后就提起几年前刚毕业不久给我打过的一次电话,说是请我吃饭而我回绝了,我就说,“是那样啊。”总认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哪有心思去吃饭啊。

    当串串跑到我身边,许叶枫看着她,“这个孩子倒是可爱,如果她妈妈没意见,我倒是很乐意接受。”

    我说,“你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呢?”

    许叶枫定神看着我,“我想这个孩子应该是他的吧,能告诉我,我的猜想对不对吗?”

    我说,“你别胡说,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他就笑得很诡异,“你看你,一直跟我说他还不承认,你瞒不过我的,那个傻瓜,居然不知道。”

    我说,“你拜托你一件事吗?”

    他就说,“怎么还用拜托,有多严重的事啊?”

    我说,“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孩子的任何事,可以吗?”

    他问,“你准备把这个秘密保留到什么时候啊?”

    没想到我本是来探密的,却在许叶枫的面前泄了自己的秘密,这也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不过他还是开玩笑道,“我怎么觉得我的竞争力又加大了啊?”

    我说,“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他一脸茫然地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就指指串串,他会意,但还是作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他对你好吗?“

    我又一惊,”谁?“

    许叶枫就端起最后一杯酒,”当然是与你一起生活的那个人啊。“

    我也端起我面前那杯本是要弃之不喝的酒仰脖下了肚,”我们的婚姻其实是早就名存实亡了。“

    他倒是不再乱跑了,在家也与串串逗乐子,也做各种花式的菜品给串串品尝,我们也偶或说些不相干的话,但也仅止于饭桌上,一旦把筷子放下离开那张餐桌,就会各奔各的房间,我们就是这样的拼房一簇,无爱无性的拼婚先导者。

    许叶枫就问,”这几年一直这样?“

    我说,”第一年他还不这样,也许那时我对他还有点新鲜感吧?后来就成这样了。“

    他问,”你就不觉得委曲?“

    我摇了摇头,有什么委曲不委曲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受害者,我所受的一切不公平待遇那也是我咎由自取。

    他好半天才问,”你就没想过再重新开始一次吗?“

    我想我脸是再次被酒精烧红了,但神志还是有着那么一点清醒,”怎么开始啊?不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吗?“

    他说,”或许你可以考虑换个人再试试。“

    我觉得肚里的酒经过发酵后又似乎翻着泡儿地想向外冒,一会撞了我的鼻子一会又要从嘴里呼之欲从地,冲得我头疼,许叶枫看我眼神恍惚地,便给我续加了一大杯白开水,让我喝些,说是也可以缓解酒精的度数,我也觉得嗓子有些干,便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碗。

    他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我说,”对你吗?“

    他说,”我又怎么了?知根知底啊。“

    想到这里,我发觉我的枕旁早已是湿了一大片,他,许叶枫,怎么可能啊,以前不曾有,以后也不会有,爱情是种奇怪的东西,不是你想要就会有,不是花钱就能买来的,如果不是那种让你患得患失,或是见一眼就怦然心动的那种怕也不是真的爱情。

    如果只是过日子,那么我现在不也是在好好地活着,又何必去做无谓的折腾?而哪一次折腾又不是搞得伤筋动骨?那可是硬生生地牵扯到两家人呢?婆家、娘家,而最受伤害的或许只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谁也不会排挤她,一切矛盾的源头只是针对我们这些大人。

    太知根知底了,反而就没了爱情所要的那种神秘感了,我不知许叶枫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或许各人对爱情的理解方式不同吧,有的人只能做知己,却永远走不到对方的心里,但我们却需要那种温度,在饿极、冷极没有选择的时候借以慰藉的温度。

    ”反正我一直对你有心,只是你从未看到。“许叶枫最后说,”我说过,我什么都不介意,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而我们是再也回不去了,他不知道这毕业后,我们都各自经历过什么,有些印迹或许在对方以后的生活中都会成为不可磨灭的伤害,牙齿靠得太近都会不自觉地打颤,我们的人生实在不必要再牵扯到莫须有的鸡飞狗跳中。

    窗外的雪不知什么时候又转成了小雨,看来是天气又有了点回暖的征兆了,只是我一旦离开被窝还是觉得有些浸骨的冷,再也不会有人对我嘘寒问暖地问我冷不冷或是给我要碗姜汤了,而舒畅又会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里在对谁施以他的关怀备至?他的外套又会再次幸运地降临在了哪个女子的身上?

    

 第217章 阴魂不散

    而他舒畅曾经给过我的温度也早已成为了一段被久封的记忆。

    起床做饭,这一天无论如何是又开始了,听说蜂蜜是能养颜美容的,且加上生姜熬制还可驱寒,我便慢慢地给自己制作了一碗,生活有时需要慢下来,我有时也要慢慢地偶或善待一下自己。

    在这样的雨天,有时是找不到合宜的事去做的,而有些事又必须要做的,吃过早饭已过了9:00,便带了串串去楼下的澡堂洗了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附带把这几天由于雨雪在家不方便洗的几双臭袜子也一并洗了,看着那几双袜子在水笼头下的盆里来回不停地翻身,怕是连丝线里积聚的脏气全部冲洗得干干净净的了,这样想着,便觉自己也是除却了一身污垢,身体变得轻了起来,心里也越发清爽起来。

    看着串串在大澡盆里嬉戏着,我一会给她扒个橘子一会又给她递上插好了管子的牛奶,她都乐颠颠地吃过也喝过了,心里就突然漾上了满满的幸福感,是的,她是我的,谁也争不去,我为什么要与别人分享她呢?这个孩子我还养得起。

    许叶枫又来信息,”起来了吗?吃过了吗?“

    我突然一反常态地对他发起攻击,”你知道吗?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话也得一句一句地说,你说我该先回答你哪句呢?“

    他就说,”那么凶干嘛呀,你就说你起来了吃过了不就行了吗?“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自己都能回答出来还问我干嘛?“

    他就发出个流汗抹头的表情。生活就得开开心心的,我干嘛要整天地愁眉苦脸啊,我又要做给谁看啊?放下手机,在这雨天里我也换上了一件自己比较中意的衣服,还特地花了十分钟给自己画了个比较精致的淡妆,口红也是少不得的,如果长相实在一般也就学学张爱玲给自己挑件艳丽一点明亮一点的衣服吧,身上总要有些能抓人眼球的东西,也譬如一条大红色的围巾,在这冬天冷嗖嗖的节气里说不定也是能给人带来一种不自觉地景仰之感的,我需要这样的装点,从此,我也需要别人的关注,而且我也要精心准备为我的下一次爱情的到来。

    都说读书的女人是最美的,那么我这一身亮色地出门,站在免费阅读的阅览室里是不是也能吸引到异样的目光呢?尽管心理想得不是那么亮堂堂,但我还是把串串也稍微拾掇一下带她出门了。

    如果吃饭是为了活着,那么读书便是能让人更高雅地活着的,撑着伞走在雨地里,看偶或并肩私语的或是恨不得挤巴成一人的,心生羡慕之余,心想但愿岁月静好,永远保留在这一刻才好,伤心的多半是日后那身边的女人,当把她还是一个女孩被捧若至宝成一个女人时,幸福多半会越跑越远的了。

    ”将来,我们要生一个女儿,长得像我,却像你一样的活泼。“舒畅的话尤在耳边,”我们要送她去学琴棋书画,做个格局都不同一般的人。“

    可是串串就在我身边,乖巧、伶俐,而他怕是早已忘记了他说过的话或是这相同的话只是换成了另一个倾诉对象。

    雨不停地不时地会灌进了脖子里,羽绒服帽子上一抹就是一层的水气,串串却几次三番地想逃脱我伞的保护罩而到雨地里去,孩子终归是孩子,是无所谓风雨的,有时来得倒比大人更勇敢更无畏,只是孩子都是妈妈的心肝宝贝,没有人舍得给她淋雨,我不说我以后活着的全部目标都是为了她,但我不会说我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她,让我的余生活在她负疚的青春正好的年华里。

    意外地,在书店里又碰上了卜瑾与艾瑶,艾瑶看书我其实是不奇怪的,只是这卜瑾怕是多半是陪读,平常并不见他是书呆子类的,说话也不是出口成章的成语,倒是还有些痞性,虽然见解倒是独特,不看书似能知天下事的。

    这次,艾瑶见了我,倒是主动与我打了招呼,还把她包里的蛋糕拿出来给串串吃了,串串吃完就溜到一排儿童小人书那里去了,卜瑾还带她看了一圈,也抱她到了楼上的儿童游乐园里去转了一圈,等她下来的时候我便很抱歉地说是给他们添麻烦了而赶紧带她去看小人书,串串对那些迷宫倒显得兴趣更浓,能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找出出宫的路,我只想要是她在以后自己的人生道路上也能这般九曲十八弯地迅速找到出口就好了,只是这些道理到她懂的时候我们就真的老了,而我们是给孩子赶老的,她即孩子还小的时候说明我们还很年轻。

    是的,我们还年轻,而年轻就意味着还要不停地奋斗,我的目标是要有一天赶超舒畅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再次辉煌的我,而我即便老了也要成为他心中那颗璀璨的明星。

    与其说这是我的梦想,不如说这是我要在他面前证明我自己的最捷径的方式,我知道我需要很努力,可是这又有什么呢?谁不都在努力着啊?我要把我在校期间荒废了的课本重拾起来,虽然我不可能再入那什么劳什子的学生会,但要成为他那样的一个人我需要不停地大量地读书,以积聚起有一天也能像他那样的下笔如有神的神功,而遍观所有的行业,唯有这一项是不受年龄限制的,即便一个人到了80岁也可以让文章刊登,只要你足够优秀,没有什么难得到的,而经历反而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显出它耀眼或独特的光芒。

    舒畅,等着,也许用不了多久,在报刊杂志的头条上,我的名字也会成为铅字与你并列,那时也许你再也无法无视我的存在,而我却有可能就那样阴魂不散地活在你的周边,让你窒息,让你主动向我示好,然后你就会知道许多你也不曾知道的秘密。

    当你有一天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希望你是在我的身后也许还是极远极远地。

    

 第218章 覆水难收

    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我就起来了,打开窗户看到半边月亮特别亮的悬挂在半空,我把手伸到窗外发现手上还有丝丝凉的感觉,像是雪彩一样的,也许是细雨丝,然后合上窗户打开手机看看,一看已是6:00了,同时还有个信息,打开一看原来是安芬夜间2:00发来的,说是他们已于昨天下午就出发了,因为被困在服务站的乘客急了。

    按照安芬说的时间,应该是我自从看过卜瑾艾瑶两人在图书馆后两人后来就悄无声息地走了,怪不得我离开书店的时候没见到他俩,还以为他们到了另一屋也或临时有事出去了,原来是考虑到我带小孩,忙得连招呼都没打就跑了,正好昨晚一夜是畅通无阻,够跑好几个城市的了。

    而今天是周一,串串的学还是得上的,送完串串,再收拾一下好久没认真清理的家务,扫地,叠被子,整理衣物,发现串串爸的抽屉里莫名多了个串珠样的饰物,我拿起来看了看,像是出自女人的手,做工很精致,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知道有些事情那是覆水难收了,只是我也是无暇顾及了。

    本来我是想看看文艺报刊类的,拔开手机又看到电视剧新出不久的艳骨,因为之前看过,不看看似觉太亏待自己了,不觉又接上次的头看了起来,在一阵一阵的纠心后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飞速而过,然后再琢磨一会我要新起的的情节安排,不觉就又到了接串串放学的时间,不免又匆忙起来,先忙着淘米下锅再把菜洗净,再在路上把中午要炒的肉买好然后匆匆赶至学校,我的日子就在这样的情境下日复一日地过去了。

    趁串串还没出来,点开支付宝中的蚂蚁庄园,有提醒说是我的小鸡又想吃食了,我打开一个许叶枫的蚂蚁庄园,然后再点开对方的道具用了一张蹭饭卡把它放在那里吃了,再过半水时再看,我的小鸡还在那里吃,心里就觉特爽,特开心,好像占了很大的便宜似的,再点开对方有奖励的星星球,玩了一会又得了张蹭饭卡,真是旗开得胜,有夏天里吃了冰淇淋的感觉,心里爽歪歪的。这个许叶枫大概又是大意失荆州了。

    我的小鸡头上的黑盔有“奉旨蹭饭”的字样,腰带上还有着小手指显示不停地“召回”的两字,来回提示,我才不傻呢,干嘛要召回呢,我的图面上则显示着“小鸡外出探险了,快去找她吧”,不找了,我的小鸡在外吃食吃得好好的呢。与我的小鸡一起在他那里蹭饭的还有一个是他的好友,我就顺便提醒了一下又得了几十克,不过来回显示是已提醒庄园主人,而主人还在回来的路上,直到他的粮食全被吃完了,他朋友的小鸡还被用一块黑布蒙着眼睛在他那里站着,我的被召回之后,他的就连同蒙眼的在那傻楞站着,看着都让人觉得可笑。

    我的支付宝里养小鸡的除了许叶枫也还有一人,那就是安芬,但如果你想蹭她的粮食不说是门儿也没有,但吃了绝不会超过10分钟,当我开始用加速卡可以缩短一个多小时的进食时间,以防被其他小鸡偷食喂我的小鸡差不多半小时后,许叶枫的与安芬的小鸡居然跑我这里呆了10分钟各各吃了10克被我赶跑了,而许在动态里一定会看到我的小鸡在他那里吃了有3个多小时,再看他的小鸡悲催的结局,我怀疑他是不是应该气得吐血。

    支付宝扫码现在成了每天只0。1元了,少得怜见的,我还在坚持,只为增加同学的人气,有些任务类的不过是举手之劳,能做一下还能增进同学之间的感情,虽然这感情有时也许只是薄如蝉翼,但起码比在你需要对方帮忙的时候才找上门而弄得很唐突吧?

    还有一个同学的投票,我也是在坚持着,只要他需要,只要他能把链接发来,谁投谁不投能看出来你在谁的心目中更有份量,有的是势利但也不乏有真情实感的,有的感情是经过时间积累沉淀出来的,个中沉沉浮浮也唯有在当事人心中留有印象。

    许叶枫的信息依旧会来,每天都是换着开场白,今天先说天气好,其实今天偶或有点太阳出来,但天依然冷得要命,雪后寒好像才开始似的,房顶上依然有许多没全化开的雪,到处依然在下雨样的,我说天气好不好的其实也没多大区别,该干的活还是一样不少,他就说天气好,心情就会好啊,我问这从何说起,他不答,我便改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他则说,“只是有些想你了。”

    又是相同的套路,绕来绕去的还是这句话,不过我已经没有生气或抵触的勇气了,因为我好像没有什么资本提出什么反驳的意见,最好的态度也只是选择了沉默,我虽然知道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许是暗示着一种暧昧,其实即使是这样,那又如何呢?对他又有什么影响吗?他又还会再在意吗?

    不过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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