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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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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着一种暧昧,其实即使是这样,那又如何呢?对他又有什么影响吗?他又还会再在意吗?

    不过我还是很快速地回复了,“我很忙呢。”很忙有时不过是想自己快速摆脱的借口,而许叶枫也并不是纠缠不休的人,一则是因为我不是单身,与他至多不过是多个打情骂俏的人吧?也或者是满足一下他可能在校期间求而不得的心理,虽然那时他并未有过明显,一切的说辞不过是再见面时的客套二则则是他如今也算是混得有头有脸小有成就的人了,大概对他中意或是愿意与他配成对的也不在少数,特别是在现如今这阴胜阳衰之际,即女子的社会地位普遍提高了,而恋爱的对象反而选择面却越来越少了。

    许叶枫最后还是客套地问,“那什么时候有时间打声招呼啊?”

    我说,“那就等有时间的吧。”

    这是个连梦里都从未出现过的人,我怎么会有时间想到他呢?也倘若我真有时间想到了,那么我的生活又该如何地不堪呢?

    

 第219章 自作主张

    下午的时候我在书店遇到一个去换书的人,说是买的书不是小孩想要的那种,可是封皮已被拆了,服务员说是这样的书已是影响第二次销售了,坚决不给退,可买书的人说他又一是要退钱而只是换一本而已,可是他换的那本偏又是价钱低于手中的这本,店员还是不依,那人说我买多了也用不着啊,看样子,他也不是个看书的人,可损害了店家的生意,店家又会如何同意?只见他们争论了很久。

    我本来都只是蹭书而不买的,看他们实在相持不下,没有办法,只好挑了一本走过去,对服务员说,“你让他换吧,我这本附加在他书上。”意思是他先把两本书总共的钱付上,我再把我买的那本书钱给他,就这样,我买了本仅打九折的高价书,那着装打扮有点像老农的人走后对我是千恩万谢的,我还故作轻松地说,不过是一本书,反正我也需要,举手之劳而已。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想起自己小时也是得过这样的特惠的,因为那时住校学校没有开水了,只好到那面提个壶去找开水,也是这样的冬天,一个人其实是没有胆量的,我是与另一女同学敲了好几家饭店的门的,有的一看我们两个穷学生直接就说炉子早熄了,但就有一家说是别人不给装,但学生一定要给,说是穷的就是学生,我想大概他们家也有远在外读书的孩子吧?当多少年后想起那个冰天雪地的情景时,我还会莫名的两眼潮湿,我们都是经历过多少这样的岁月啊?

    看着手中的高价书,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逞英雄买下的书还是带回家看吧,却半路接到许叶枫的电话,问我有没有空,我说,“现在啊?”

    他说,“是啊,要不我去带你吧。”

    结果他到时就把车停在我站着的地方,我问干什么,他说去市区一趟,我问去干什么,他说是到了就知道了,我说我晚上还得去学校接串串呢,他说那也不防事,两个半小时足够了,我还是觉得时间紧张,他就说快上车,不然你会后悔的。

    一路上,他全神贯注地开车,并没说什么话,我虽心下犹疑,但看他一脸凝重地,也不便说什么,我知道有些事他拧得清轻重就不会骗我,然后我就把头抵在窗玻璃上,看身后飞速而过的路景,自从跟车以来,市里我也是很少来的了,差不多半小时后他已把车稳稳地停在了一骨科医院门口,然后迅速下车,让我跟他去后备箱处,我纳闷,“是谁生病了吗?”

    他才说,“你把东西提上,到了就知道了。”

    此时我只好乖乖地听他的话把礼物提上,跟在他后面急匆匆地上楼,在上到十八层后再右拐,才在玻璃门内望见一个背转身侧卧在病闲上的人。

    许叶枫把门轻轻推开,示意我进去,其实在踏上电梯时我心里已经有了猜疑,只是到目前为止还不能完全的确定,只至我看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便有了95以上的确信,然后就见他的身体动了动,许叶枫赶紧上前帮他侧了侧身,然后我就见到舒畅在看到我时眼中忽闪而过的慌乱。

    但是舒畅很快镇定下来,还是向与许叶枫说话相同的态度,表现出很热情的样子,“来就来了,还带那么多东西干嘛,走路也不方便。”

    我望向许叶枫,东西又不是我买的,这叫我如何接?果见许叶枫很快速地回复,“我说让她别买那么多,她偏说是已买好了。”

    我悄悄地剜了他一眼,他向我挤挤眼,我心想呆会回去再找他算账,谁让他先斩后奏的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过舒畅还是问我,“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

    这回许叶枫倒是接得快,“哦,是我通知她的。”

    舒畅半眯起细长的眼睛,如果我们再这么说下去,不定他会怀疑什么,大概傻子也会看出来许叶枫对我明里暗里的对我话的帮衬。

    我也只好没话找话地问他,“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舒畅却表现出很累的样子,“这个说来话长,你若想知道,等会还是由许叶枫对你讲吧。”

    我说,“哦,他倒是嘴紧得很呢。”

    “是啊,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去我再跟你细说。”许叶枫然后又转向舒畅,“她还要去学校接孩子呢。”

    这个地方真是不能多呆了,再呆一会,怕是许叶枫对我的态度就要穿帮了,就他说话的口气似都不能大方地开口说出我的名字了,从头至尾逼急了才说了一个“她”,我都觉有些不自在了。

    一上了车,我就开始抱怨,“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他嘻嘻笑道,“告诉你,你不还得准备一个小时才能出门啊?”

    我气恼地,“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他说,“还不是女为悦己都容呗,就你们女人打扮起来的时间,哎哟,一般人可受不了。”

    我说,“我看你是受这罪多出后遗症了吧?”

    他说,“为我打扮我倒是乐得等的,关键不是为我啊?”

    我说,“你干嘛替我做决定?你怎么能决定我是不是愿意去的呢?”

    他说,“你有知情权的。”

    我说,“即便这样,那去不去的决定权也在我。”

    他说,“你以为我想让你去啊,可孩子是无辜的啊,再说了,怎么着咱们都曾经是很要好的同学啊。”

    可是我宁愿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了,还同学?我们之间还有同学的情谊吗?虽然曾经我们可是最亲密无间的几个,可时间是最无情的刽子手,它会一刀一刀把人的心割得四分五裂,而我们在经过形形色色的磨难后也早已是面目全非了。

    从那道门里出来,我还是有点做梦一样的感觉,这次原来是舒畅的车把人碰了,怕对方会要高额的赔偿金,先就假装是胳膊骨折先住起院来了,反正骨折也有一点吧,只是要说得严重点,那就看主治医师的意思了,而主治医师的助理偏偏也是咱们曾经的铁交。

    

 第220章 舒畅搭话

    早间6:30的时候我出门到储藏间去找钳子,试图把昨晚桌角碰落的一根钉子再好好钉上,却发现墙的一侧有两步宽全是雪,抬起头来,月亮从未有过的近而亮,而天气阴冷却给人的感觉是晴朗的,而昨天明明这里的雪是化光了,慢慢地用脚踏上试试,果真是干地,只是有一小段是积冰的,原来是墙面有些高,地上泛白的一面是月亮制造的“雪地”的假像。

    我原先以为冬天是不会有月亮的,那不过是我早间很少出门的缘故,又或者我住的房子是被四周重重叠叠的高楼给挡住了,而总以为窗口的天空一旦是没了月亮或星星,就会一整个冬天都不见月亮或星星的,我不知道百尺危楼上看天空是什么感觉,只是今早见了那明晃晃的月亮,就特别地渴望能有机会爬上去见一见,我想被说成危楼不过是形容它的高而已,都是一样的钢筋混泥土,虽然古人未必知道这个结构,可精雕细琢的埃及金字塔不一样是现代人用现代化的机器也是望尘莫及的吗?解释不透的人间奇迹许多都反而被归其为了一件造型独特的工艺品。

    许叶枫突然的安静,没再给我发信息,我倒反而有些不习惯起来,只是不知他昨天带我去看舒畅究竟是何意,可是他明明可以先告诉我的,我还是讨厌被别人牵着走而事先被蒙在鼓里的,可是后来我想,如果我预先知道了,是不是就可以选择不去呢?那么我是保留了我的自尊,是不是又违背了我内心真实的愿望了呢?

    可是我还是发现了舒畅一会看许叶枫一会看我时那种疑惑加恼怒的神情,是不是无形中我竟然与许叶枫竟有了在某些事情上的默契而触痛了他了呢?而他是不是又觉得本该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去了呢?

    正当我拿着一本闲书在漫不经心地看着时,有手机上微信上发出的好听的一声鸟鸣声,我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生活太无聊了,我希望天上掉下一根大棍把这无聊的生活给使劲地搅动搅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拿手机上的手都有些抖,甚至在打开微信图像之前我在心里还预先做了祈祷,不管许叶枫说过什么,我都希望这个信息是舒畅的。

    结果真的,生活只要你想,只要你足够努力,有时真能得到你想要的,奇迹也是建立在梦想之上的。

    ”谢谢你昨天来看我。“是舒畅,真的是舒畅,他在主动向我说话,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把他的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兴奋地拿起手机手舞足蹈起来,然后再一遍一遍地大声唱起我听了好多遍的十送红军: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

    秋雨里格绵绵,介支个秋风寒。

    树树里格梧桐,叶落尽,

    愁绪里格万千,压在心间。

    问一声亲人,红军啊,

    几时里格人马,介支个再回山?

    七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五斗江,

    江上里格船儿,介支个穿梭忙。

    千军万马介支个江边站,

    十万百姓泪汪汪,

    恩情似海不能忘,红军啊,

    革命成功,介支个早回乡!

    。。。。。。

    终于明白这世间创出舞蹈与歌曲的都是人类的精灵,生活需要这样的点缀,不然都想像不出一出生就意味着不停地奋斗的人生该是如何地枯燥无味,而那些患了抑郁症的是不是如果有人有心把他带出去唱唱歌跳跳舞就可以避免了一场人生的悲剧,太多的人其实是都太不会生活了,只想着每天如何挣钱,如何连梦里都抱着钱,或是睡在钱上心里才踏实,可是睡在钱上怕是又是失眠多梦,钱总是被人抢了去了。

    唱完跳完后,我才想起来应该说句什么,“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我很好。”

    接着又问,“能告诉我这几年你都经历过什么了吗?”

    这叫什么话?我都经历过什么,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事无巨细,朝夕不能自已?我能告诉他我在他走后如何地柔肠百结,翘首以待或是如何匆促地步入与另一人的婚姻殿堂?然后在孩子的哭闹声以及与婆家人的明争暗斗中如何地为着串串百般委曲万般求全?最后在一次次的争吵中他摔门而去终至成夜不归,又在我一次次的哭求中人是见到了,却是形同陌路,从此他在秦淮河,我在陌上桑,如果井水一定要犯河水,河水也会泛滥成灾。

    可是我又不能不回答,抱着手机想了又想,终至回了一句,“水至清则无鱼。”

    与文人对话,我那是需要绞尽脑汁的,我以前就输过两年,最终被别人钻了空,以后希望不会,而且我还得狠狠地补课,脑子生来是用的,不是摆设,不是收着,就会越来越新。

    “呵,你倒是进步很快啊。”他说,“学会打马糊眼了。”

    我说,“那要看跟谁说话了。”

    他说,“跟我说话需得着这么七拐八弯吗?”

    我心想,直来直去那已经是以前了,我不再是他眼中曾经最宠溺的一个,他也不再是我眼中那个对爱情忠贞不二的那个了,我们从脱离校园与社会接轨后似乎都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在现实面前不得不低头的屈从。

    我说,“你还是好好休养吧。”

    他说,“你来看我,我觉得我的病已好过大半了。”

    他不过是寂寞罢了,又或者我勾起了他曾经关于校园的回忆?可是那个她呢?那个学生会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呢?这是许叶枫后来不曾提起而我又没来得及或是还没好意思开口问的,我们之间陌生得早如隔着一条黄河的距离了,中间隔着太多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浪涛声了。

    我说,“如果你愿意,明天我或许还能去看看你,正好他们出发还未回来,以后怕是没时间了。”

    他只简述地回答,“求之不得呢。”

    说过的话可是泼出去的水呢。

    

 第221章 欲见舒畅

    不施粉黛,也得好好包装一下,都说打扮是对别人的尊重,其实大多数时候又何尝不是”女为悦己者容“呢?本来我是想去市区买几件衣服的,可是我总不能买过就套上然后再把旧衣服提上,大包小包的去医院,让人误以为我还不知是带了多少东西去医院了的呢?也或者舒畅会瞪大眼睛说,”哇,够我在医院里呆上个三两月的了。“

    他以前可是这么幽默的,只是我们是太多时间不在一起了,一个人的性情又为随着时间变了多少呢?不做恋人就一定要成为仇人吗?我要接近我想接近的人,哪怕这人心里已没有了我,没关系,不是说人至清则无鱼吗?不到清的时候,我怎么会甘心彻底放弃?雾里看花只会让我觉得前面的景致越来越美好。

    我要去上街,就我,县城的衣服新款也多得是,只是我一直不舍得花钱而已,如今也到了下狠心狠花一把的时候了,这样想着,我就赶紧做饭,吃完把串串安置好,自己便匆匆上街了。

    哎,真是的,一听打折的声响或是门上贴着八折以下的我还是止不住停下了脚步,看来人的劣根性还是很能彻底根除的,但是想到舒畅,我都狠狠心走过去了,舒畅是一个一年里只买一件衣服也要是名牌的人,那么我也得去切合他的审美观,必须去专卖店,而专卖店里的新款,其价格都是高得让我这个一惯节俭的人心绞痛的。

    是什么让我最终站在了专柜正品一件艾莱莎欧美品牌奢华红色连帽外套前的,我知道是舒畅,我甚至在试穿这件衣服的时候感觉舒畅就站在我背后微微笑,笑容里一如我们初见时他的痴痴呆呆目不斜视,而我面色潮红转过身,他伸过手替我把帽子翻过去,我那时一直很享受他这个温馨的动作,差不多直至毕业,我所能想到的关于他的记忆似乎都是终止在毕业前夕了。

    他那时会说,”你穿红色最好看了,人显得活泼、喜气。“

    我那时走路总是不自觉地蹦蹦跳跳的,以至于有次他说,”人家长腿是用来走的,你的腿好像只是用来蹦的,就像卖鸟人那里的珍珠鸟。“

    然后我记得那时他还专程带我去买了一对珍珠鸟,只是后来那鸟的命运我就不知如何了,好像后来无关于他的许多事情都像被打上了一层马赛克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就连那卖鸟的人以及地方我怕是一个也找不到了,虽然后来我曾多少次地试图回想与他有关的一切回忆,只是在串串出生后,一切都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稍不留神,我就会犯错,看着串串呆呆愣愣,婆婆看我的目光也是鸡蛋里挑骨头,那是一个横竖不顺眼,许多的事情我已无暇顾及,包括梦里都似不曾出现过他,因为那几年里连觉都睡不踏实的,一夜不知起来多少遍,串串尿床了,饿了要喝奶粉了,白天要洗尿布了,她是一会就饿了哭了的,看着串串越来越细长像极了舒畅的眼睛,我是越发地没了勇气”发号施令“安排与串串一切的有关活动。

    我怎么还有资本再去指使别人呢?那时他爸能让我们有个安身立命之地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想太多,都不是傻子,有些事情摆在明面上,对谁都是一种伤害,所以他是后来选择了逃避吧?我谁也怨不了,是命运给我开了这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只是命里有过躲不过,我只好选择既来之则安之,可是我包括串串总得活下去,所以太多的时候我选择了忍气吞声,可是光如此也不是最终能解决问题的,我知道那就是在我再次看到舒畅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又活了,又恢复它之前的跳动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终究是一个嫁过了人的人,还有什么资本去追求自己的爱情?况且钱、权一样没占,我的自信其实是早在大学期间没毕业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其实别人也许不知道我后来都是在强作欢颜。知道的才会理解我的苦衷,不知道的只说我是活得没心没肺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又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呢?只知道太阳出来了要起床,饿了要吃饭,然后象征性地重复我与他的约会,那时我其实已明白今后的命运了,虽然心里是极度地不甘心,只是许多的事情实在不是我能掌控的,也是我所左右不了的。

    就像一觉睡下去,我是唯愿永远不要醒的,可是分手还是迟早的事,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我虽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心里还是不知下了多少场伤心雨的,那是一种只能在心里泪流成河而脸上还要保持一种阳光灿烂的煎熬,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这时我听到服务员在问我,”你看,是不是要替你打包?“

    我说,”好啊。“我还似乎听到她刚才说了许多恭维的话,那是对每个试穿衣服的人都会说上一遍却是屡试不爽的让听者很受用的话。

    直至她把包好的衣服递给我让我去付款时我才想起来问一句,”可以打折吗?“

    她说,”新款都是九折的折扣。“

    我说,”这与没打折不也没什么区别吗?“

    她说,”女人买衣服不都喜欢有点折扣吗?它里面的填充物是白鸭绒,其实它本来是不打折的,这种中长款这个天气里是最好卖的,而且你穿着特漂亮,尤如换了一个人,你自己也看到了。“

    在我付过款提上衣服准备出门时,她又好心地提醒我,”如果你再配上一双跟稍微高一点的鞋,会衬托出你的身材更苗条一点,效果会更好的,不信你试下,即使坡跟也好。“

    我道了声”谢谢“后又直奔鞋店,每次买衣服买鞋子都是一件极头疼的事,这次倒是心情放松,好的果真是养眼,虽然价格不菲。

    明天,我将以崭新的面貌重见舒畅,说不定再次给他眼前一亮的感觉呢。

    

 第222章 退而求其次

    本来早上我是早早就起来的,可是当我习惯性地提着茶壶去水笼头处接水时,却是一滴水也没有,本来以为是水管被冻了,去隔壁澡堂去讨了一水壶,可是还不够用,喝了点,刷了个牙就完了,只好拿上两个硬币再次去,可澡堂家怎么也不要了,看平常似有点刻薄,这次却说天天在她们家洗澡,说什么也不要了,哎,看来是平常多多消费,也能卖个熟脸的。

    当我再端来一小锅水的时候,可是再要大肆地洗脸,是万万不能的了,从没觉得水有多值钱,这次是体会到了,由于用水影响了我的心情,我也没有套上昨日那件火红的羽绒服,还有个原因是因为觉得去医院看人,穿着崭新的红色袄去,不让舒畅偷笑才怪呢。

    脸还是要洗的,淡妆不浓抹也还是要的,千准备万准备出门的时候,时间还是紧了点,在等一个红绿灯时,我看对面只一个交警对面的灯是左转弯,便急急地冲过去了,还是被那个小交警狠狠地训了一通,“红灯呢,看到没?”我说,“我又没骑车。”我岂止是闯了红灯啊,还逆向行驶了呢,可是我像中了魔,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没被抓站那站岗,什么也阻挡不了的脚步。

    我是不是该叫许叶枫啊?不然怎么搞得会像约会啊?可是这又却是我单独见舒畅的最好的机会啊,我又怎么能错过呢?如果叫上许叶枫是不是又增加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成分在里面了,可是倘若不叫上他一起,我的心迹又岂不是在舒畅的眼里是一览无余?那么以后又该如何面对许叶枫呢?

    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已经搭上了大巴车在慢慢地向舒畅靠近了,打开手机里的蚂蚁庄园,看到许叶枫的小鸡不但把我的食物吃光了,还足足呆了八个小时之久还没有走,蒙着块黑布强装强盗般地,而安芬的小鸡则在我庄园里的食物吃完后迅速地被主人招回了。

    真是的,有点欺人太甚了,统统让它们滚回老巢后,我再次合上了手机,希望在这个期间许叶枫不要来追问我是干什么了,如果如实回答则显太不仗义了,可是撒谎又有些心虚,倘若以后穿帮了该是还有何颜面再相见?

    我拉开包里的拉链,打开一个小木镜偷偷照了照,牙齿干净,考虑周备,包里还带了一小塑料瓶温水,在上医院楼之前还可以漱下口,也许我还该备块口香糖,只是平常没有的习惯,现来现时总有考虑不周疏忽的时候,我并没有口臭,可是保持口腔清新也算是对别人的尊重吧?

    不知为什么,当大巴车踏入市区的边界时我的心理反而越发地紧张了,也许我真该拉上许叶枫一起,可是我已经到了市里,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那么我只有勇当一回誓死的英雄了,好在超市是到处都是,对市里的情况我不是很熟悉,但有些外卖、小吃、超市的倒并不陌生,我给他特意挑了箱达利园桂圆莲子八宝粥,那是他在校期间最爱吃的,那时在我们这东西在我们的眼里都是上品,只是不知如今他的品味变了没有。

    我虽然在拼尽速度地赶,可是到了他那里的时候还是用了接近一个半小时,即从我出门到到了他病房的门口,当我轻轻敲门,他转过头来看到是我时,我看到他的目光中还是有着些许的诧异,我倒有些真犯窘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而他躲在床上却似真的不能动了,我想即使是装的,但这依然是在医院,总要做些样子,防止被别人从外面的玻璃门瞅出个异样的。

    他用另一只好手指指他床头的凳子,“坐吧。”

    我言听计从地照做了,他又说,“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这个啊?”

    “是啊,我们可是同学了好几年呢。”我笑笑说,心里又有些心酸地想,“我倒是一直不敢忘啊。”

    这八宝粥是否勾起了他对以往的回忆呢?我记得有天中午我特意去买这个给他还上学迟到被老师狠批了一顿,他过后很是抱歉地送了一个暖手宝给我,让我一整个冬天都心里暖暖的,连上课的时候都偷偷塞在位洞里手塞在里面暖暖的,他大概是早就忘了吧?

    我还记得那时上课的时候我总会莫名其妙地笑,有一次同桌居然说我是不是又恋上哪位帅哥了,其实那时终究是在学校,我与舒畅的交往其实也是很低调的,只走得比较近的几个人知道,其他人只以为我们是比老乡远一点,而比其他人又近得多的距离,毕竟我与他的老家也只隔着一个县城的距离,可我们终究不是一个市区,临界一个县城的距离足以让我们相忘于江湖,其实这本身又何不预示着我们之间有着九曲十八弯。

    而最终他却辗转到我们市区里工作,不知这是不是也是一种预示,冥冥中我们又在不自觉地向一起靠近,牛郎与织女之间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银河,人力所不及,可是我们之间的阻碍呢?又是为的哪般?

    “你穿粉色的衣服也好看。”半天我听见他这么说,才有些拘谨地不自觉地拽了拽衣角,这衣服穿的时间也不算很长,是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不至于让我穿着件火红的衣服坐在这怕是更不自在。

    我站起来拿起一瓶八宝粥说是要倒开水烫一下给他喝,他说其实他并不饿,不过喝一瓶也没关系。反正彼此干坐着也甚是尴尬,不如伺机找点事做,我还是拉开盖子热了一瓶放在他的床头,说是让他想喝时再喝,他让我直接给他,我就递给他了,看他起身稍显吃力的样子,本是不自觉地想向前扶他一下,他笑笑说没事,自己能起来,只好又缩回了手。

    他喝了一口说,“嗯,好久都没有尝过这种味道了,还是甜丝丝的感觉。”

    我想他只是美味吃得多了,而忘了当初苦涩的日子,这苦涩的日子里也包括着我。

    

 第223章 心理阴影

    才想起今天是三九第二天了,此时的气温也不过是2度,而明天最高的气温也不过是才0度,夜间则是低到零下10度,也不知夜里会不会醒来,一旦醒来,怕是光冷就让人心里够难过的了,可若被冻醒呢,岂不是令人更伤心?

    “你好像有心事啊?”舒畅这时说,外面的阳光正从窗口打进来,让我想起玻璃罩中的灯泡的那个比喻,那是没有温度的,只是现在这里的温度是很高的了。

    我说,“没有啊,好像是这里的温度调得有些高了。”

    他把他身边的摇控器递给我让自己调下,我推说不合适,毕竟是医院,他躺在床上穿得又少,我可不想担着什么把他再搞出个伤风感冒外加咳嗽、发烧一连串引带起来的罪名。

    他又说,“帮我倒杯水吧?”

    我就有些歉意地起身,说是多喝点白开水好,特别是在这空调间,然后问他要不要起来走走,他犹豫了一下说是也躺得久了,该是起来走走了,再说了,伤的是胳膊,又不是腿,把胳膊扛起来就行了。

    本来我想他既是腿没伤,起来应该是没问题的,谁知他向我望了一眼,说是让我扶他一下,还解释说有的功课还是得做足的,要配合医生及外来人员的检查。

    我想说,“哦,那你还是躺着比较合适。”但终于没有出口而是走向了他的床边,本来我的手是架着他的胳膊的,谁知他下床转过身后居然不自觉地抓住了我的手,我瞬间便有了触电的感觉迅速地把手抽回了。

    他问,“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

    我想是空调的温度让我有了眩晕的感觉,可是我却不想如此暧昧地与他保持着这种关系,那样会让心没来由地疼痛。

    他问,“你带水果了吗?”

    我一下有点不好意思,“没呢,你如果想吃,我可以去楼下买,很快的。”

    他说,“不用,柜子里有火龙果,应该没坏,你拿出来看看。”

    我看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新鲜了,但是吃还是可以的,然后在水笼头上冲了一下,用水果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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