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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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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回答,”现在没事了。

    他问,“要不要我带你去诊所看下啊?”昨晚11:10。

    我刚刚回答,“我好好的,现在在出发去杭州的路上了呢。”

    还没来得及回答第三个问题,许叶枫就作出了哈哈大笑的表情,还迅速地回应着,“回来时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去接你哦。”

    我故意问,“接我干嘛?继续喝啊?”

    他就发了个抹汗的动作,“还喝,你还真是头脑清醒了啊?”

    我说,“我可是一直都清醒着呢。”

    他就问,“那你还记得我昨晚有多着急了吗?”

    这话我就没法接了,这种暧昧不是我所希望的,可是我的重心开始摇晃不停了,对舒畅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信心了。

    然后他就继续说,“看来你还是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说,“记得,只是内容太多,没有电脑不便回答。”

    他就极速回复,“如果你想要,等你回来的第一眼,你就会看到它。”

    他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第210章 泛滥成灾

    我的泪水突然就泛滥成灾了,我想要的爱情,我一直苦等的爱情难道就是以这种方式到来的吗?

    家里的情况我不是不甚了了,但是我们是中途被控在服务区了,雪其实是从夜里就开始扬扬洒洒地下了的,不过下雪的时候除了视线不怎么好外,行车走路倒还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自从早间5:00以后,路上就开始依稀出现了人影,到了7:00就成了高峰期,人是很多,只是路上开始打滑,卜瑾赶紧就近靠近了这个服务区,不然被路查人员逮到,也是很麻烦的事,如果相对于车祸类的,被查不被查的还是小事了。

    安芬开了热点给我,我便把手机充足了电看电视,她用的还是郁沛的笔记本电脑,我有一个手机就够了,没有什么好羡慕的,只是写文章时比较费劲而已,可是许叶枫不是说给我买了的吗?难道我还需要别人给我买这个?其实我也不是买不起,只是一下拿出这么多钱有些舍不得而已。

    总想把稿费攒到够的时候,只是我早说过,这是一个要饭的生意,怕是够我攒个2018年整一年的了,因为我不可能每天都会坚持写的,也许我能坚持写,但稿费就不一定能每天有了,如果我新开书的话,前三四个月怕是都没有稿费的,而且签约与上架之间也有着一段很遥远的距离呢?总之,这本是一项富人玩的高端悠闲游戏,却多数被揽在了穷人手里,于是穷人成了一群爬格子的人,后因有了电脑就成了半夜也是敲打个不停的人。

    “下雪了哦,路很滑。”许叶枫发来了一个雪景图。

    “嗯,知道了,这边也下雪了呢,还是中雪。”我又想起什么似的,“路滑就别开车了。”

    那边就传过来一个激动得要死的图片,然后便忍不住地,“我发现你好像知道关心人了啊?”

    是吗?我可是从来都会的啊,只是未必有人愿意肯接受的,舒畅现在在干什么呢?我是不是应该主动出击抽空去看下他?我怎么发现自己在离他视线越远的地方勇气越足,离他越近的时候越是没了勇气了呢?

    手机上的微信又跳闪了一下,是许叶枫发来的一个带问号的光头小人,他好像是被我说过一回废话太多,有时说话也会有些小心起来了。

    由于我房间里一个很小的单间没开空调,他们几个来来回回站站就都走了,说是这么冷的天也不开空调,我说我不冷啊,不冷其实只是初时的感觉,后来等我稍稍觉得有些冷的时候也还在可承受范围,不过再后来我发觉自己身上的丹火就要燃尽了,但是我还是坚持不开空调,我知道一旦我开了空调,房间里有了热气,有的人可能就不止一两个就在此逗留不走了,那么我所希望的安静就只能等到来日的夜深人静时分了,因为我的小房间在最底层,且唯独的一间,他们在此方便看外面的情况,出行也会方便得多,而这间之所以安芬没要或是其他人都不要,实在是因为这里太简陋了,连墙壁上的白灰许多都已脱落,都要看不出它曾经有过涂抹过的痕迹了。

    但是许叶枫的话还是要回的,这样的热情关心,说实话我是需要的,虽然有时我只当他是个陌生人,但我需要有个人在那里候着,当我有紧急需要的时候我还可以有可找的人,他算是一个,对不起,许多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别人那里都不过是个备胎,而我也或许有幸成为别人的备胎。

    我终于想起回许叶枫的话了,“我在看一辆轿车在爬一个坡,可是它怎么也爬不上来,因为地上的雪已被路人踩过了。“谁让它是一个交通要道的进出口呢?

    他说,”让我猜猜你在哪里?“

    他又不是福尔摩斯,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呢?不过听说他学过画画的,然后我的手机上很快出现了一张速写,我站在极简陋房间的窗口,从热气呵出的一点透明处探头看着外面的景致,周边的环境则显得很模糊,他能想像出及画出的只有我的侧影以及那个斜坡,别的信息都是我没有告诉他的。

    我说,“在校的时候怎么我没有发现你还有这个才能呢?”

    他说,“那是你从来就没有认真看过我。”

    这倒是真的,许叶枫除了名字好听的外,实在是其貌不扬的,而且如果单就考试,如果舒畅第一,他则基本稳居第二,虽也偶尔能摘了头冠的,只是那样的机率实在是太小了,我怎么会注意到他呢?况且那时的舒畅的眼里我还没发现有第二个人呢。

    每逢此时,我就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我知道无论我如何作答,都显得不合时宜,不是他不满意就是我心怀愧疚,而我又不想在他这里把一条道走到黑,我需要他的关怀备致,可是我又不甘心把自己的命运与他捆绑在一起。

    这就是我的私心,那么他是否也有这样的私心?舒畅呢?

    安芬来敲门让我上楼,说是楼上暖和可以几个人搓一把,我谢绝了,说是算了吧,年少时候没学的东西现在更是不想学了,她虽给我传输着咱们都还年轻的道理,但是还是没能打动我,除非。。。。。。我说,除非是舒畅也这样说。

    就像这场雪,可能并不是有些人的预期,但天气预报是早几天前就准确地抓住它了的,谁也逃不掉,这时我见到一对70左右的老人互相搀扶着走过,似乎唯有这个年龄才能让我们看到那种相濡以沫的爱情的真实存在了。

    这样的天气适合端一杯热茶,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雪景以及雪地里偶尔摔倒引得路人不管不顾上前的搀扶,唯有这时候人与人之间才似乎是没有性别歧视,没有年龄限制,把人之初的善良展露无遗。

    我说,“我在喝水,很开的那种,你更得多喝点。”

    他说,“可是我已经感冒了。”

    这又是什么讯息呢?

    

 第211章 有仇必报

    是要博得我的关心吗?窗外已接连出现两个摔倒了的人了,而总是等不及我冲出门去,一个是被别人架走了,一个是年轻点的自己爬起来扶着墙走的,因为我的中间不仅是只隔着一扇窗户,出了我的房门还有几间房的距离我才能跨过出大门的门,这是个玻璃重重的玻璃宫,而我就在这类似透明的墙体里被禁锢着。

    除了隔窗想心事,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安芬他们总有他们寻乐的方式,可以在电脑前尽情边舞边歌,我刚刚又看到一个手里拿着手机耳上套着耳机的在我的房门前又摔倒了,爬起来后回头望见我还冲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笑容在这冰天雪地里还甚是灿烂,十**的年纪,像傲雪寒梅,风雪挡不住她的花期。

    有群里来回转发的群公告:环卫处已开始全面撒融雪剂,预防路面结冰,提醒大家一定不要把路上雪弄到脸上,对眼睛有伤害。请家长们告诉孩子玩雪的时候可千万别把雪往对方脸上撒,特别是马路边的雪,雪里有融雪剂,对眼睛有危害!接力下去,让更多的人知道。有孩子的一定要注意!

    许叶枫来信息说是他在家睡觉没去上班,其实他具体干什么,那是我一直不知道的,好像我也从未问过,不是疏于关心,只是他干的似乎也是我从未涉足过的领域,我若问了,他再“对牛弹琴”般地解释一通,怕是我只会给他落下笑柄的。

    我就说,“睡觉还能聊天啊?”

    他说,“醒了啊。”

    我说,“既是不舒服就多休息吧。”

    他就发来个“哼”的表情,然后谈话就在此中止了,我很忙,突然翻到一个很想看的视频,只是当我想打开时,安芬过来了,说是该吃饭了。

    出了门,寒气就扑面而来了,刚到门口,我就几乎打了个趔趄,才想起刚才两个不幸中枪的人,再接着几个人都像在冰冻上玩滑板车似的,特别是安芬每欲跌倒的尖叫声让人总以为是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人命案似的,而每逢郁沛走向她想把她扶住时,她又说自己行,不让郁沛靠近,不知她是不是一直以为这样就可以有接近卜瑾的机会,只是有些几乎定型的事情她还不能接受,也许不到最后,谁都不甘心吧。

    可是郁沛还是忘了群里的公告,不一会就与安芬玩起了砸雪球的游戏,初始,安芬还有些气恼,因为那些雪球有许多是落进了她的脖子里,而她今天又恰好穿着极浅灰色的衣服,与白色没有什么两异,后来可能被打中的次数多了,便恼羞成怒地回击,砸出的球都像是拼尽了全力,可惜她扔出的球往往刚落到郁沛的身上就散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而郁沛砸过来的球则能让她感觉很痛很痛,从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就能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安芬在吃过几次亏后转头央我给她整雪球,看她一双红爪子,我也有些不忍心了,这里比较偏,应该是环卫处遗忘或是顾及不到的地方吧,我也实在不好扫她的兴,便初时只是做做样子慢慢腾腾地给她整了两个,可她怎么能觉得过瘾,不停地催我快点,还要多用力,让球结实,说是那样才能让郁沛鬼哭狼嚎,郁沛则大笑着,来吧,来吧,我让你们全上。

    卜瑾本是饶有兴味地观看,这时听到这话也来了兴致,对郁沛说,“这话可是你说的啊?”

    郁沛还没来得及说是开玩笑,一个雪球已滚落在他的脖子里,安芬兴奋地大叫,“哼,还敢挑衅我们大神,也不睁大眼瞅瞅,我们大神是谁,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郁沛也顾不上掸落那些雪球的残余,打不过就开始选择逃跑,安芬手里一边拿着一个跟着追,一边还不忘嘱咐我,“芮姐,快啊,帮我多准备几个,要大,要结实。”

    我大声地回敬她,“你还以为你用包身工的啊?还大而结实。”

    安芬回头一手拿着一个雪球还不忘把两球碰在一起,作成双手合十的祈祷样,“拜托了,姐,你是我的亲姐,好不好?”

    我说,“可是你要对付的可是我的亲密同事,让我如何帮你?”

    郁沛远远听见了,还大喊道,“还是芮姐厚道啊。”

    安芬,“向理不向人啊,可是他先惹我的啊,芮姐,你要做个公证的。”

    卜瑾又改为慢悠悠地看热闹了,雪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前面又有个人滑倒了,不过都摔得不重,都像重心不稳地在冰上滑行,而我们几个特别是跑着的安芬都似重心不稳般地,不时地就会来上一跤,有一次,我还险些把腰拧上了,然后又改为极慢地行走,心想这要是一伤,还不让许叶枫给笑死,因为他上午说他感冒时我不但没怎么安慰他,还险些说他是活该了。记得他在校时可是有仇必报的,如今怕是也改变不了多少,据我长期经验及在世苟活这么久的经历,一个人的性情怕是至死都不会改变的。

    提到这个“死”字,不免觉得有些晦气,在这大雪纷飞的天气里,又不免迷信地在地上吐出一口唾沫,算是把刚才的话给湮灭了,不过有些事大概也不是我的一厢情愿所能左右的。

    安芬在前面不停地喊,“快啊,芮姐,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急什么啊?”

    安芬,“你不知道啊,他是兔子原型,今天让他跑了,来日就寻他不着了。”

    我说,“你这用的是文言文啊,还是急得话都不知怎么说了?”

    安芬,“总之,你快点就好。”

    我已够快的了,好不好,只是雪太冷,我总得搓搓手才好干活啊,而且没人发工资啊,再因为环卫处撒的那些什么金豆子让我皮肤过敏了,那可能得不偿失了,好在我自认不是那种过敏类的,否则给我发钱我也不干这吃累不讨好的苦差事,郁沛不还得记我的仇啊?

    

 第212章 买的不如租的

    太阳终于出来了,在近11:00的时候,群里转发:我滴个乖乖发呆发呆这天气,能出来见面的都是生死之交,能出来工作的都是亡命之徒,能出来约会的绝对都是真爱!!太阳还叫太阳吗?那就是冰箱里的灯。。。。。。都说风像妈妈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们。今天的风就像后妈的手,大嘴巴子往死里扇啊!据最新科学研究证明,冷能使人变的年轻!不信你现在到外边站会儿试试,不管你多大岁数,都冻得跟孙子似的偷笑偷笑偷笑偷笑

    庆幸的是晚上我是睡在自家的床上的,那个爽啊,与旅馆完全是两个样的感觉,是郁沛听了他妈的临时招唤打车回家的,然后我们是附带的,开车的人是个老司机,昨天下午及晚上路上还是能看到车的,倘若是今天上午想打的是连门儿都没有的,都说是雪后寒,今天是一面阳光普照,一面窗外滴滴答答地像是雨落个不停,那是房顶雪化的声音,也许冷还在明天,但今天已是小寒了,还没出二九。

    安芬临时有事,让我给她去照相馆拿照片,听着很近,走了却很远很远,原来是她已跑过两遍了,才得知她原是隔了一天后的晚上,即下雪前来过一趟了,那时天正阴深深的,风也是阴深深地刮,不过那时不过是戴个帽子包严实了就行了,听说她上午来过,好几次都险些摔倒,这不下午换成我了,结果我就见有美团的骑着个车光看后轮转硬是爬不上个小坡,等我走到跟前想推他后座一把的时候,他才挪了上去,天是越发地冷了些,好在上午安芬是打过电话了,照片倒是顺利地取来了。

    本来我是有一身事的,许多事还没有开始,家务事还是排在后面的,刚出照相馆的门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其实陌生的只是号码,一开口我就知道是谁了,原来是商铺群里原先一个很是有领导风范的人在向我倾诉,说是我的那个他他他的很是过分了,在给别人扛大旗,还打压她,具体什么情况我是不知道的,只是通过她的描述我倒能想像得出,她让我说说他,我冷笑,那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吗?我能说得了他吗?

    犹如我到了自己花钱买的铺位前一样,那营业员坐那里跟个大爷似的,只说是她的老板不在家,与我同去的业主向她要她老板的号码,她还说老板的号码那是不能给的,这还是能回应一两句的,我前天晚上路过特意上去看看时,她见我一人根本就不抬头。

    人多本是势众的,自从让政府给了个下马威,能聚起来的人是越来越少了,有的干脆都一句话也不说了,看戏的是越来越多,都在朝后缩,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租户乐得看热闹,说不定还在偷着笑,巴不得是业主们与开发商是两败俱伤,而他们照样挣他们的钱,分文不交。

    安芬还说,“哎,芮姐,当初你要是买的住房,也不会留下这个后遗症吧?”

    我说,“可是谁有那前后眼啊?”

    安芬叹了口气,“要等我买房不知猴年马月了。”

    “人家都说中国人就是想不开,我算了一下,买房真是不如租房。”我说,“你看如果你花100万买套房,精装修一年也租不了2万,即使在最繁华地段,空调、热水器、太阳能、电视、洗衣机、抽油烟机、床什么的都齐全也可能超2万,但也仅限于此了,可是如果你把钱就是放在小牛在线里,一分的利你算下,一万一年是1200的利,100万是不是就是1200后面再加两个零,即12万,租出去一年只能收回个零头,且收的租金还不是纯利润,一年下来墙还不知会成啥样了,而且家具电器类的坏了还得自家修,这么算下类,除了各样磨损费连一万都得不到。”

    安芬,“是啊,可是若有钱,我还是想买啊,房子在我们都是面子啊,你不是也买了个你所称的半夜愁?”

    我说,“是啊,不都是想不开吗?”

    安芬,“别说我还买不起,艾瑶姐买的房怕也是个麻烦,你知道郁沛为什么被他妈急招回吗?”

    我笑笑,“你不会告诉我他妈是示意他在追你可是追问下进展如何的吧?”

    安芬摇摇头,“要是像你想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估计又是为艾瑶姐买那个房子的事,我觉得她那个也是个半夜愁呢。”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是郁沛告诉你的吗?”

    “猜的,看看他那表情就该知道个差不多了。”安芬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你不会算的吗?这回怎么不显灵了啊?”

    我说,“那是需要有心灵感应的,而只有你与他有,这项功能不是特异的只归属于谁的,谁都有,你看,你现在不就是有了么?”

    “我与他?怎么可能啊?”安芬急道,“不过是处得久了,比一般人熟悉了而已,就像我与你没什么分别的啊。”

    我说,“你就别再描了,多此一举。”

    安芬就不再说话,特意跑到一片雪地里,其实也是未化尽的,让我给她再拍一张,说是怕是以后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雪了,可不是,今早新闻上还说,这次的大雪是席卷全国23个省呢,昨天还是铺天盖地白茫茫的一片呢,下傍晚的时候已似化尽了一半,不过明天早上还会结冰的,如果一直晴下去,后天或是明天下午我们又可以出发了。

    正当我神思暇想之际,安芬已躺在一片雪地上了,大叫着让我赶紧给她拍,还摆了好几个造型,她不嫌冷我还嫌冷呢,戴手套不方便,不戴又一会手都红肿起来了。

    当她欢跳着闹够了时来看她的照片,又让我抓紧转发给她,我说等回家的呀,急什么啊?她则警告我说是不准我私自截留,都要原封不动地发给她,然后再彻底删除。

    我故意奚落她,“你还以为自己是西施啊?”

    

 第213章 转弯抹角

    安芬脚跳着喊,“就不能嘴下留点情吗?都还是同事,一直的同事啊。”

    “谁让你对我不放心的。”我说,“你是在担心我会把它们发给赵可传还是郁沛啊?”

    安芬急得直喊,“都不行,谁都不行,你最好现在转发给我,然后都删掉。”

    我说,“本来我是没想到这一层的,我看倒是你的话提醒了我,说不定我还能用它们去换些好东西吃哦,还是随便点的那种,就不知是在谁那里更值钱了。”

    安芬,“那就随你了,反正在我这里是不值钱的。”

    我说,“你看,我原想卖个好价钱,或许能请你一顿的,也不独吞,你怎么那么不架势啊?”

    安芬撇着嘴,“你都要把我卖了,还让我架势,世间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她的手机响,然后就见她有些回避性质地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我在路上路过那家名气很响的北京烤鸭店后就买了半只鸭子带回去以备给串串吃,又不由感叹这家店果真是有特色,能这么久还没倒闭,记忆中应该也是有三四年的历史了,看来做生意也是有很大的门道的。

    顺路的时候又买了两瓶蜂蜜,以备串串咳嗽时喝,串串的体质在今冬也还算可以吧,不过没躲过上次的流感,即与安芬几近相同的日期,对此我是心怀愧疚的,虽然我一再地解释我是没有时间,可总免不了一个人的时候独自的伤心,继而也会有心凉的感觉,可是又怨得了谁呢?

    在串串喝蜂蜜的间隙里,我翻看了一下朋友圈,意外地见到了艾瑶刚刚发的一首小诗刊在远方诗刊上,原来她写诗?字字珠玑,字字千金的那种?我一直以为她是写的,原来她还写诗。

    原来这远方诗刊还是广安市创刊,我看了一下她文章下面链结的征稿启事,由初始的兴奋到最后便没了半点底气了。简介如下:我们开宗明义、旗帜鲜明地告诉大家,远方诗刊是要有接地气的立足现实、关注民生、体现生活的诗歌,欢迎的是有温度、有自信、传递正能量、积极向上的诗歌,不接受那种装模作样、虚伪、貌似深刻、故弄玄虚、用回车键敲出来的那种在我看来强作诗的,用韩寒的话是一句话多加几个标点的那种。

    也许明天我们就得出发了,义不容辞地,也许时间还来得及,是的,还来得及,趁还来得及,也许有些惊天秘密不是我所能掩盖的,也许有的人就该有知情权的,我不能将来当个罪人,也许这就是一直以来搅扰我不得安生,常常失眠的症结所在,可是一切要如何开始呢?我是不是要冒进了,或许有些期待出乎对方的意料或是不是对方所想要的又该如何呢?怎么在最后一刻我又犹豫了呢?

    这时许叶枫发来个链结,原来是想我帮他投什么票的,他可真有心情,都什么时候了,可是我的事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是冲着他发的那几个大大小小的红包我也是应该帮他投这票的,于是只好很费劲的帮他投票,说费劲是因为这投票还要输验证码,而验证码偏又是汉字且不是词组,都是断裂层的,前一个字与后一个字相互之间都是没有半点关系,且汉字有的才出现半边,另半边得靠猜的,特别是中间还划了一道弯弯曲曲的线,故意给人摆了一道**阵,这在打码上都是价高一类的,这些码还真是无孔不入地免费挣人的的血汗钱。

    我原是有两个微信号的,另一个也只在投票的时候帮别人一下,平常也是不用的,可是另一号折腾了半天却出现如下的字样,“每个行业同一个在30分钟内只能投一请30分钟之后再来。”,等30分钟之后把这一票投过之后,发现时间已是接近4:00了,再见舒畅的愿望立时如路上慢慢地冷却的冰块,到底是时间来不及了,还是我终究还是没有做好准备,没有足够面对他的勇气。

    而串串爸呢?他又该如何自处?他是不是更应该有知情权?或是他早就知道,只是不介意,或是在以另一种方式报复我,自从我进入这婚姻后也就被彻底打进了冷宫,难道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吗?

    许叶枫过了十分钟后发出了一个谢谢的图标,我给他语音回复,“不用谢,要谢就谢你那些红包吧。”

    然后那边就露出了一个龇牙咧嘴的笑脸,他大概知道我一旦用了语音就表示很忙的意思,他终究一直都是学霸,很识趣,在这一点上哪用人点播啊,除非他要自己装憨,而我不过是想试图快速地把他打发掉而已而故意装出的很忙的样子。

    但是我的计划还是要一步一步地实施的,先是从废弃的通讯录里把舒畅的名单找出来,然后试探性地发出了一个笑脸的图标过去。可是发过去后,我就后悔了,在两分钟还没到之前赶紧撤了回来,我的勇气怕是也随着这雪天被冷封起来了。

    几分钟后,微信上出现有红色圆圈带1的图样,我在点开时都能看到我的五指颤抖个不停,我究竟将何去何从啊?

    “撤了什么呢?”居然是,果真是他的窗口出现的话,只是看起来却是如此地淡定。

    可是我能说什么,又该说什么,我是那个别人说起的放了火又把自己吓跑的人吗?可是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该来的还会来,我一遍一遍给自己打气,最后鼓足了勇气跟他说了一句,“串串好像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我总不能做得太唐突,太明显。

    他很快地回复,“是吗?我好像很久没见过她了,她还记得我啊?”

    该死,这要是许叶枫总会这样幸灾乐祸地,“到底是串串想我了还是你想我了呢?”

    可是对舒畅来说,还是串串最有说话权,也是我向他搭讪的最好的借口,我已经不准备再转弯抹角了。

    

 第214章 请许探密

    因为许多事情的细节我也是需要了解的,所以我就陪安芬去替她亲戚签那个出国的担保合同去了,由于冻还没有完全地化,我是步行的,安芬便推着一辆小自行车跟在我后面跑,因为约好的10:00虽知道公司名称是叫什么江中国际劳务的,也知道大概的方向,但是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心里没底,路上便多问了几个人,因为一条街全是出国的劳务公司,又不是学校类的,根本就没一个人知道,在我们走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再向前再加一个十字路口就出城时,我无意中向北边一望,居然就发现了安芬所说的江中国际劳务。

    急回头,穿过红绿灯,推开门就见两个业务员坐在柜台后面了,都是穿的正装工作服,大厅里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我们本是几乎一路跑着来的,身上都要出汗了,便把身上的行头全部除掉,即帽子、围巾、手套的,安芬由于车上有副把套,到哪倒是一身轻,再看那两个业务员,原来都是穿着蓝色的小西装,所以这里要保持四季如春的温度也就不奇怪了。

    她的亲戚还没到,她在把那里的无线网联上之前,是出示了她提供的证明的,以防对方认为她是在蹭网,后来我又去了个二楼卫生间,她才发微信给对方,对方说是很快到,原来迟到的原因是骑的电动三轮车由于行驶在机动车道上被交警给查了,因为20元的罚款还跟交警争论了一翻,却给安芬提了四箱高价食品,有达利园派的蛋糕一箱、旺仔牛奶一箱,一箱里有16瓶,自动售货机里是5元一瓶的,还有蒙牛纯核桃奶、猴茹饼干各一箱,看包装就知道是正价正牌商品,看起来对方也是极有诚意的,虽然安芬一再推说不要,但对方还坚持把它们送到安芬家了,后安芬又悄悄把那箱蛋糕给了我,说是带给串串,我也只是象征性地推辞了一翻,便也“问心无愧”地接收了。

    安芬在作担保的时候不但提供了两张照片及身份证、户口本、社保卡的复印件,且身份证、社保卡是要正反面复印的,还在签字的时候被录了像的,搞得像是在银行贷款似的,要求是越来越严谨了,因对方要去的地方是日本,安芬在心里上也是有些忐忑的,但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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