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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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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愿意拿性命发誓,儿臣刚才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
“这些死者的家人们可都还在?”贾琏追问。
大皇子丧气地摇了摇头,“要做得不留痕迹,自然要斩草除根,彻底弄干净了。听说他选美人,第一条就是没有家人。只有极个别符合他心意的才会破例,比如秦氏。但秦氏的卷宗记载早已经做成了失足而死,而今尸骨已烂,根本没有额外的证据可证明其它。”
第126章 叵测的隐情
皇帝见贾琏正经问这种问题,蹙眉琢磨了会儿,并未阻拦。等了会儿,听大皇子点名说了几个涉事的官员后,便没耐心的打发人赶紧带他走。
这个儿子他曾经如何宠爱,而今也不能再要了。这可是个要弑父的混蛋玩意儿,留他一命,为父者已经是仁至义尽。
等打发走了大皇子,皇帝沉默了会儿,背着手在龙椅前徘徊数次。贾琏见皇上一副有话说的模样,才没有开口告辞,一直耐心的等候。
不一会儿,皇帝果然停下脚步,转头张望着贾琏,“你在怀疑水溶?”
“臣只是觉得大皇子在这件事情上,并不像是说谎。”贾琏话音刚落不久,便有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进了殿,躬身对皇帝说大皇子还要求见,说是要忏悔。
皇帝不耐烦地坐下,见着大皇子再次跪在自己的面前,恶狠狠地问他:“你还有什么事?”
“父皇,刚才儿臣是不甘心,说北静王乱杀无辜等等一切都是编谎,就是为了拖他下水。儿臣该死!儿臣就是想临死还拉一个垫背的!儿臣才刚回去反思了下,儿臣不该恶上加恶,临进地狱前还要加深自己的罪孽。儿臣如此恶毒,万死不辞,请父皇赐罪,赏儿臣一个死罪吧!”大皇子说罢,就哭哭啼啼的给皇帝磕了数个响头,哭得连鼻涕都流了出来,一副十分可怜兮兮却又视死如归的样儿。
“你个混账东西,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陷害别人!”皇帝赤红着脸爆吼,三两步下去,亲自抬起龙脚踹了他两下。大皇子紧闭着嘴,挨着踢打,一声都不吭。
“哼,好在朕心里早就清楚你心里这点小算计。”皇帝发泄完了,就气呼呼地命人将大皇子拖出去。他狠狠咬牙半晌,便命人即刻押送大皇子前往西南守陵,“一刻都不要耽搁!”
闹腾儿子终于走了,皇帝大大松口气,却也有一副遗憾的样子。
贾琏要告退,皇帝拦下他。
“这回你也听见了,北静王的事是他自己胡诌的。”
贾琏颔首表示明白,“大皇子果然学识了得,能在那般惊恐慌张之下,编造出如此紧密逼真的故事来,臣真有些佩服。”
“就他那样,你还佩服?去去去,你也别在朕跟前讨嫌了。”皇帝不耐烦的招手打发贾琏走。他现在心里面全是那个大逆不道的臭儿子,别的事儿没心情去想。
总管太监戚公公送贾琏出了殿,小声劝贾琏这几日在皇上跟前少说话。
“公公的侄子我已经找到,目前安排他在小凌庄住下了。”贾琏小声道。
戚公公忙拉着贾琏小声问,“身份可确定?”
“该是他,他八岁的时候被卖走的,能记事儿了。记忆里家里的那些事儿都能跟公公所说的对上,其辗转到云州的经历我也已经派人去核查过了,的确属实。再者,这孩子鼻子眉眼长得也和您一模一样。”
戚公公乐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我和他死去的父亲确实长得有八分相像呢,便麻烦你好生照顾这孩子,什么时候有空我定要亲自看看他。”
“我这里有一事,还请公公帮忙我查明。”贾琏看看四周,小声对其道。
戚公公忙让贾琏吩咐,亲侄子被拐走那么大的事儿他随口一说,贾琏都上心帮他寻着了,别这份恩情他怎么都还不完。
贾琏:“之前大皇子第一次被带出殿之后,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还请公公帮忙查问查问。”
戚公公转转眼珠子,点头应下了。未免皇上那边找他,他应下此事就急忙告辞去了。
贾琏乘车刚出了宫门,就见一豪华马车慢悠悠地走在前头。兴儿一眼就认出那好像是北静王的马车,撩开帘子伸头来跟贾琏汇报。
“不必理会。”贾琏冷声道。
马车越过往前走,过了两条街,转到平常的大街上,一直被落在后面的马车突然加速,赶超了过来,转而掉转车头,横在了路上。
车夫紧急刹车,兴儿还未来得及问自家琏二爷怎么办,就听见车内传声道:“调头绕路走。”
兴儿高兴地得令,眼见着那边的马车帘子要撩动起来,忙催促车夫快点调转马头。只要对方没晾出郡王的身份,他们这么走就没问题。
北静王嫌弃帘子要下马车的时候,就听见身边人焦躁的喊着人走了。他转眸去瞧,果然见马车掉头飞奔向大街的另一边。
这时候才有人喊着:“北静王在此!”声音却已经被杂乱的马蹄声掩盖,人家听不听得见全屏自己的心思了。
国公爵位与郡王虽然只差一等,奈何那位奔跑中的国公爷是个极为受宠的人物,别说他一个异姓郡王不能随便惹他,就连那几位年小的皇子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恩师了。
思及此,北静王更恼怒。皇帝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让几位皇子跟着贾琏学种地,简直是天下第一可笑事。偏偏朝中大臣们的都跟风起来,有事儿没事就去庄子里找贾琏,研究什么务农了。如此便引得京城内的文人墨客们都跟风,一个个好好地读书人不去吟诗作赋,研究文章,反而挽起袖子相约在田中耕锄,一起返璞归真。
水溶抬手看了看自己修长又白净的手指,冷笑着瞥了瞥嘴,他这般雍容尊贵的人物,可去不了那种脏地方。
“王爷,您看还追么?”小厮等了会儿,见王爷发愣,踌躇问道。
“追,他绕路走又如何,终还是要回到镇国公府。”水溶自信一笑,放下帘子,就命马车直驱镇国公府。
出了街口,兴儿见北静王的马车没有追过来,高兴地转头问贾琏,“爷,咱们去哪儿?”
“去小凌庄,捎话给二奶奶,我今日不回了。”
兴儿眼珠子一动,立马就明白自家爷的意思了,自保奋勇去报信儿。目的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北静王会有什么表情。
兴儿下了马车,卖了个烤地瓜,一路上边吃边晃悠,慢吞吞的走回镇国公府。从后门进府后,听说北静王没来,兴儿还挺纳闷的,去回了二奶奶之后,就巴巴地跑到前门去,听看门的说门外有一辆豪华马车停着。兴儿就凑到东角门开了个门缝,去偷偷瞧,果然见是北静王的马车。
合上门,兴儿就抱着肚子靠在墙边儿偷笑。这北静王还死脑筋,以为自己多聪明,能在国公府门口堵到他们家琏二爷。真真是太可笑了!
“哎呀,不行,笑得我肚子疼!”兴儿拍拍肚子,乐颠颠地道。
几个看门的小厮凑过来,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兴儿自然不能说,就被这几个人纠缠不休了。
“你们几个,聚在那里做什么,成何体统!”一记低沉带着恼怒又有几分正经味道的男声传过来。
不用想,一听就是政二老爷的声音。
几个小厮不情愿的冲兴儿偷偷撇嘴,各自站好了。
兴儿笑着给贾政打招呼,“给二老爷请安,没什么大事儿,我们几个闹着玩的。”
“大白天的,在堂堂国公府门口,你们几个这样不成体统,真真丢了国公府脸面!”贾政气呼呼的冲兴儿啐一口,叫人开门,他要出去。
兴儿忙拦着,“您这会儿不能出去,门外有人。”
“什么人?”贾政不解地凑上前去瞧,见那马车顶吊着的金珠玉坠有些熟悉,忽想起那是北静王的稀罕物,“你们竟然将郡王拒之门外?”
“可没有,是他自己等在那儿,并未叫人通传。可是您这会儿若是出去了,就该要把这位祖宗请回府了。”
“这有什么,郡王到咱们家,那是咱们的荣幸,何必叫人家在府门口苦等,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不懂礼数,怠慢了贵客。”贾政说罢就命人去开门。
“他可是来找国公爷的!”兴儿见要拦不住贾政,故意提高音量。
“就叫他在家里等有什么。”贾政也怒了。
兴儿小声警告贾政:“国公爷为了躲他,去了庄子。你若邀请他进门,在府里住上几天,如何对国公爷交代?”
“你一口一个国公爷,威胁谁呢?”贾政倍感受辱,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厮给训斥,作势就要去开门。
兴儿见拦不住,也不说什么了,打发人去请大老爷。二爷交代过,他不能正面和二房的冲突,有事儿在心里记下就好。
贾政兴冲冲地走到大门口,见没人拦着他,也没人说他,心里突然胆怯了,想想自己要真开大门隆重迎接了北静王,以后的日子该如何面对贾琏。可是如果现在不开门,只怕在下人们跟前,他有失尊严。
贾政转动眼珠子,见这些小厮都在暗中打量他,心下一横,大声道:“开门,迎接北静王!”
几个小厮愣了,望向兴儿,不知该不该开。
贾政更怒,他而今发话竟还比不过一个下人了!
“我叫你们开门!”
四命小厮,刚将大门闩撤下,就听见那边有人喊。
“都住手!”
“你干什么呢?”贾赦手里还抓着滴墨的毛笔,快步跑了过来。听了贾政和兴儿的话,贾赦就对贾政吹胡子瞪眼说不行,该听贾琏的吩咐。
见贾政不听,贾赦一着急要拦着,手里还比划,一毛笔就戳到了贾政的脸上。
第127章 看他怎么活
贾赦呆呆地望着贾政左脸上的大‘黑胎记’,丢了手里的毛笔。
噗嗤!
贾赦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大腿,捂着肚子,笑得不亦乐乎。
贾政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用手抹了一下脸,见到手心蹭上的黑墨汁,气得脸立时就红了。
“大哥,瞧你干的好事!”贾政捂着脸转头朝门口走两步,气急败坏的哼两声,转身往屋里跑,忙命人备水洗脸。
贾赦无辜地耸了下肩,“我又不是故意的。”
随后,他就跟着贾政去了,还若无其事的看着贾政搓脸。瞧他搓不掉了,就叫人去取薛家送来的西洋皂给他。
贾政用过之后,感觉皮肤不仅干净还细腻了许多,带着一股淡淡地花香。
“薛家送来的?”贾政不忿地问。
贾赦还不理解贾政生气的点在哪里,一脸不高兴,“对啊,你用着不挺好的用的?这有什么好气?”
贾政白一眼贾赦,深吸一口气,做出不跟他一般计较的架势。
贾赦见状就更恼了,追着他问什么意思,“给你用了好东西,还生气不道谢,这就是你读书读出来的知书达理?”
贾政没好气地瘪嘴:“谢谢了!”
“嗳,这还差不多。”贾赦高扬着下巴,一脸得意色,
贾政冷哼着背手,快步直奔大门的方向。
贾赦:“你去哪儿?”
“去接北静王。”贾政干脆回道,对方越是拦着,他越要给贾赦找堵。
“去去去,你去吧,等你去了,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在这府里待下去。”贾赦见拦不住了,一赌气,什么狠话都放。
贾政这才想起而今自己住的地方是镇国公府,是皇上御赐给贾琏的府邸,虽然说律法上规定老的在不分家,他是名正言顺跟着老太太过来住的,权算是孝敬的名义。但真正算起来,这地方是人家的,他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客”。
贾政羞恼地回瞪贾赦,因有下人们在场,才忍着没吼,等凑近到贾赦跟前,叫人关上了门,他才彻底甩脸子。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贾赦也没好气了,贾政不爽,他就更不爽!
“怎么,是说这镇国公府是你们大房住的地方,我不该住这儿了?若是的话,我二话不说,这就搬回去。”
“有种你就搬,不过搬归般,可别哭哭啼啼的在老太太跟前癞,说是我们逼你的。说实话,你大可以住在这里,你就是吃吃喝喝一人顶百人,我们也养得起你。可你不能惹事儿啊,琏儿的事儿有琏儿他自己做主,你乱掺和什么?”贾赦也不忿道。
贾政愤怒的扭曲脸,“好,我这就走!”
贾政当即就赌气去回了贾母,表示二房要搬出镇国公府,立刻,马上。
贾母正瞧着宝玉跟迎春下棋,忽听这话,很是不解。打发走孩子们,才问贾政缘故。
贾政扭着眉毛,就不说缘故,只说是自己在这住不习惯。
贾母不乐意了,板着脸道:“你要走可以,但宝玉必须留在这儿跟着我。你媳妇儿那里我不管,她愿意随你去,你就带着去。”
“母亲,宝玉可是我唯一的嫡子啊,我要搬出去,怎可能不带着他走?”贾政不爽道,“干脆分家算了。”
“放肆!你说什么,分家?你再说一遍!?你要跟我提分家?亏你曾经也是个读书做官的,你可知你起初的举动就已犯下‘十恶’大罪之一的不孝。我不追究你,你就更放肆了,还敢直接开口提了。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别籍异财’!行啊,你非要走是吧,我这就满足你,去告官,叫你下狱单过去!”
贾母气咻咻地站起身,这就要冲到门外,得幸鸳鸯、清澜等人拦着,才算作罢。
贾母坐定后,气还没消,胸脯起起伏伏,脸上赤色未退。
贾政早吓得惨白了脸,一声不吭的低着头,白白受着贾母的骂。细论起来,提分家却是是他做的不对,但他也是被大哥那些混账话气得,头脑一时发热了。
贾母见贾政跟个门头乌龟似得缩站在那里,更是生气,对他真的是失望又失望。
贾母冷笑道:“你有种提,没种去见官?走吧,咱们这就换衣服,去京畿府那里好好理论理论。”
贾政一听贾母提京畿府,就想起跟贾琏关系不错的兆辰。这事儿要是找到他头上,贾琏并着他一块儿合伙对付自己,那还能有好?
贾政忙摇头,跪下跟贾母赔错,表示自己不敢。又跟贾母说了实话,今天自己之所以会说出那句大逆不道的话来,实在是因为大哥贾赦的挑唆。“……儿子自觉寄人篱下,才会头脑发热说出那样的话来,的确是儿子的不是,还请母亲原谅则个。”
“呵,又怪到你大哥头上。”
贾政要是早认错说这话,贾母或许还会理解一二,更加有可能为她的小儿子抱不平。可贾政而今是到了最后关头,被她逼得没法子了,才开口道歉,说这些话开脱。贾母又怎可能白白地为这个混账出头。所以不论贾政后来的话是真是假,反正她是不会去追根溯源了,总归就是贾政混账,胡乱闹事!
贾政好好地跟贾母磕头,再赔错,望贾母消气。
贾母却懒得再理他,闭着眼睛揉额头,叫人搀着她回房歇着。
贾政再有好话也说不出去了,讪讪地出门。
贴身小厮树儿笑呵呵地迎上前,“王爷的车还停在门外呢,这么久了,说不定口渴了。老爷,茶我都叫准备好了,您这会儿去找他,肯定能讨个好!”
贾政没好气的白一眼树儿,哪还有心情去找北静王,背着手气呼呼去了。
傍晚的时候,王夫人听说贾政竟然跟贾母闹着要搬出去,气得跟贾政理论一通。以前王夫人是把贾政当做一家之主的顶梁柱一般敬重,但自从贾政不做官,天天没用的窝在家里后,贾政的威武模样日渐在王夫人心中消退。现在在王夫人眼里,贾政就是个曾经嫌弃她没用,但他自己更没用的人。
什么狗屁敬重,早就没了。王夫人也看透了,这个家,只要顺应着大房的心思,那就能将就活下去。而今贾政竟然还想把这条后路给断了,王夫人自然生气。
“你怎么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行了,老太太已经训斥我一顿了,你还啰嗦,烦不烦!”贾政没好气道。
“呵,行,你嫌我烦你就休了我,你当我愿意跟你这么混日子过,一天天活着都赶不上死了!”王夫人一起之家摔了茶杯。
贾政也在气头上,拍桌起身,指着王夫人的鼻尖就骂。王夫人也不服气,明明就是贾政的错,凭什么她要挨骂,拧劲儿上来了,她就掰着手指头数落起贾政这段日干得蠢事。
贾政在自个儿目前跟前就没了自尊,这会儿还要被媳妇儿说,自然气不过,作势就要举手打王夫人。
王夫人气得跟贾政对眼,故意侧脸凑上前,恶狠狠地道:“有种改你就打,没用的男人才会在家打媳妇儿。”
“你——”贾政五官狰狞成一团,又急又气的甩下手臂,那种有怒火却发泄不出去的憋闷感,逼他疯狂,似乎都要吃人了!
夫妻俩闹得不欢而散。
贾政气冲冲踹门而去,王夫人则暴怒的抖着腿被扶进了寝房。
四下静了。
宝玉脸色惨白的从房东侧移步出来。院里的丫鬟们都知道他心里难受,瞧瞧地围上来劝慰。
有的丫鬟不会说话,七嘴八舌的,就有说漏嘴了,无意间透露出了二老爷和二太太这两年的关系恶劣程度。
宝玉失落地低下了头,背影孤单地去了。
镇国公府一整天大门紧闭。黄昏前,府中也不知做了什么好吃食,香味儿飘得远远地,钻进了水溶的马车中。
水溶起初等待的时候,觉得贾琏是顺道办事却,晚饭前肯定回来。到这会儿了,他依然确定贾琏为了躲他,肯定是不打算回来了,气得只能自己干咬牙,命人立即撤离。
身边人不解水溶此举,“王爷何不直接去拜访国公府,叫人喊他回来?”
“我与他说的事不宜有太多知情人,再者,大摇大摆造访镇国公府,若被皇上知道了也是个麻烦。”水溶深沉的皱眉,露出鲜少才有的冷漠脸。
第二日,天还未亮,贾琏便赶早回府,从后门进府。当得知水溶昨天就回了,贾琏便嘱咐人提那两桶猪油去百汇楼,一再嘱咐他们,“用这个把大门口的石阶抹匀了。”
拜过老太太,贾琏便得知贾政闹着分家的事儿。
贾母气愤道:“要提分家,也该是从你们口中提,他才是拖后腿的那个,而今吃你们的喝你们的,还有脸嫌东嫌西,我都替他臊得慌。昨儿晚上气得我半宿没睡觉,这不,听人说你回来了,我便起了。”
贾琏细听经过后,跟贾母提议道:“您这么跟自己怄气多伤身。何不让他自己先回荣府住着,尝尝没人伺候的日子能否过得下去。等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消气了,再叫他回来就是。”
贾母想想也是这个理儿,贾政这辈子就没吃过苦,所以才会这么四五六不懂的和她胡闹。就打发这厮回老宅子去住,那宅子过些日子官府就将收走,早没了人气儿,粮食也没一粒,看他怎么活。
第128章 对付跟踪狂
贾母也是存着跟贾政赌气的心思,贾琏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叫来贾赦。贾母就是特意打发贾政的死对头大哥来督办这件事。
贾赦十分乐意看着贾政出丑,二话不说就应下来,三步一颠地先跑到贾琏跟前报喜,才转头去贾政房门口踹门。
今儿个大房这边起得都早,但贾政还在热乎的被窝里熟睡着,突然就被贾赦给吵闹得硬拖出来。照理说,正常大户人家的老爷是干不出这等粗鲁的事儿,就算是做了,贾政也可三两句拽词儿骂回去。偏偏眼跟前的这位是大哥,粗俗不堪,不懂文雅,且没脸没皮,跟他讲理,都不如对牛弹琴。
贾政气得一脸无奈,披了件衣服在身上,指了指贾赦的鼻尖,嗓子里的挨着一股牢骚情绪。“你又闹什么?”
“听说你要自己出去单住,做大哥的岂能坐视不理,今儿个就特意来送你了。赶紧的,把衣服穿上,”接着,贾赦转头冲门外他带来的那些人吩咐,“你们也都赶紧的,帮二老爷把东西拾掇拾掇,这就尽快搬回荣府去。”
一群人,足有七八个,一哄进门,看似杂乱,其实都各自有序的收拾自己该负责的东西。
贾政没想到会这么迅速,张了张嘴,还没未来得及要说什么,就听见贾赦又开口了。
“对了,反正那府里也没什么人了,你想住荣禧堂就住吧,大哥无所谓。”贾赦打哈哈,一副很大气的样子。
此话一出,屋内的下人们突然顿了顿手上的活计,出现了片刻的诡异的宁静。
贾政尴尬地赤红脸,真不知该怎么数落他大哥好。那荣府早就已经不住人了,他回去巴巴地要住在荣禧堂,好像他以前多不甘心二房的地位似得。对,他的确是对自己目前的地位不满意,但还不至于自欺欺人到要去没人的荣府来自我找安慰。天大的笑话!
“大哥你一大早来闹,胡说一气,是不是发烧了?”贾政作势假意要碰贾赦额头一下。本来以为贾赦会象征性地躲闪,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躲,贾政这一下子就杵在贾赦的额头上,啪的一声,响声脆脆的。
贾赦退了几步,捂着额头诧异的看着贾政:“你……你……你竟然打我?”
贾政也觉得而声音有点大,慌了,“大哥,我没有,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发烧。”
“我发烧我回来这帮你忙活这些小事儿么,你分明就是假公济私,不对,公报私仇,也不对,是声东击西,又或是暗度陈仓?总之,你就是假借发烧关心人的虚名,实则是想到我!”贾赦移开手,露出他发红的额头给大家看,“你们见过谁这样关心人发烧的么?”
众丫鬟们都尴尬地抿嘴,想应也不敢应,那边二老爷虽然势弱,但一直都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大家虽然都没应,但个个流露出一副向着贾赦的表情,已经是达到了应和的效果。
不吭声比吭声还叫人憋气。最起码吭声,他还能理直气壮地地反驳。现在大家都用一副看怪物的神态对待他,简直比直接被骂要难受百倍。
贾赦贱贱地挑眉问:“你走不走,走不走?”
贾政冷哼一声,甩袖走到门口,临走时狠狠地瞪着一眼贾赦,随即就真带着拿行李的随从们一块儿去了。
贾赦乐呵呵的翘着二郎腿在厅中喝了一碗茶,伸手还跟随从要了笔册。小厮从腰间拿出早备好的砚台,就着茶水现磨。贾赦沾了沾墨汁,就唰唰在毛笔上书写。
“……二书呆子刻板迂腐,伪君子一名,最爱假正经。弃妻儿于不顾,意欲独自离府度日,不过死撑面子活受罪,要不了几日便会狼狈而归……”
贾赦写得差不多了,满意的收笔。把写好的部分吹干,就随身小册塞进袖子里,背着手乐哼哼地出门去告知贾琏,不曾想他的乖儿子已经出门了,真有点遗憾。
贾赦听说贾琏是去了百汇楼,想想自己这些年因为写文,鲜少出门遛跶,便就趁此去看望儿子的时机溜达一圈。
贾政为了取得素材,不穿华服,换了一套体察民情的粗布衣裳,就带了王善保一人,出门就假装俩人是兄弟。
俩人一路晃晃悠悠,边听大街小巷的百姓趣闻,边往百汇楼去。
贾赦终于到了,却见百汇楼还是上着门板的状态,根本就没开张。
贾赦不爽的回头对王善保道:“你不是说他来百汇楼了么,怎么会没开门?”
“大老爷,您瞧,这不就开门了?”王善保家的伸手往百汇楼的方向指了指。
说话间,就见店小二已经将门板一块块卸了下来。贾赦高兴不已,这就迈步过街,要冲去找自己儿子。
掌柜的程日兴就站在殿内距离门口不远的位置。他一眼就看见贾赦来了,却没说什么,反而皱起眉头,满脸乌云密布的冲贾赦摇了摇头。
贾赦愣住,正要迈腿冲过去要问清楚,就忽听左边有洪亮的男声传来,“让一让,都让一让!”
接着就是马蹄声,还有百姓们让路时偶尔发出的抱怨声。
贾赦抬眼望过去,就见一豪华马车驶过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不过瞧赶车的车夫底气十足的喊叫声,其主子应该是个很有身份的人物。
王善保家的忙拉扯贾赦躲到路边。
主仆二人正要走,就忽然发现马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接着,车夫上了脚踏,就请下一位身月牙白锦袍的俊美男子下来。
男子下车后站立片刻,举着手中的扇子,抬手忘百汇楼的匾额。贾赦就趁此时机观察他,发现此人竟是北静王。
贾赦想到自己这身衣着不对,不好造次冲撞了人家,忙拉着王善保家的钻进百姓堆里。
这时候,原本站在百汇楼门口的店小二以及掌柜程日兴都不在了。他们还如往常营业那般,店小二在擦拭桌面,掌柜的则在拨弄算盘算账。
水溶望了望店内的情况,没觉得什么异常,他脸上露出一抹十分自信且得意的笑容,一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板,风姿绰约地抬脚朝百汇楼门口走去。
他步伐稳健,抬脚上石阶的时候翩翩斯文,好看极了。倒把街上几个刚好路过的年轻妇人给迷得俩眼发直。
一脚抬起落下,另一脚就抬起继续上。
撑在石阶上的鞋面开始往后滑,水溶忽然觉得不对,身体依然开始打晃,忙落脚展平两只胳膊,意图保持平衡,却没想到落下的那只脚也没站稳,往前滑去。
一只腿前,一只腿后,身体晃晃悠悠……水溶俩腿几乎是劈叉的状态,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他裤裆刚好卡在石阶的棱角上,撞得某个部位生疼,这种痛楚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撞击撕裂感,总归是痛得他眼泪都憋在了眼角。
水溶这一摔,引得两名路过的百姓大笑,接着大家凑热闹,也都跟嬉笑起来。
水溶顾及面子,再痛也忍着不吭声,伸手在随从的搀扶下要起身。谁知随从一拉着他胳膊上前迎他,自己也站不稳了,俩脚一滑,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接着又从倒是第三阶石阶蹦蹦滑到最后一阶。水溶身体失衡,跟着磕下去,却正好跟随从是相反的放下,他是头朝下往石阶上磕。
这一下撞得他鼻梁生疼,牙也像都被撞碎了一般。水溶脸糊在地上,疼得不能动。剧烈的疼痛之下,他鼻子仿佛失灵了,竟然闻到了一股酥饼的香味。
二摔之后,引来街上更多人围观嘲笑。
水溶耳边听着那些人的嘲笑,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他自小就斯文,风度翩翩,除了儿时那次不堪的经历,他至今是头一次出这么大的丑。
不过幸好,这些人都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他北静王的肃穆光辉的形象恐怕就要在全京城的百姓们的心中幻灭了。
这时候,贾琏出来了。百汇楼的几个伙计和掌柜程日兴都凑了过来。
程日兴大喊有客人摔倒了,叫大家一起搀扶。几个伙计腿脚都很麻利,很快就扶起了北静王。
正站在门口的贾琏见是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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