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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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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渐浓,不平静的夜
我这样劝他,其实何止是他不安,我内心深处也有着隐隐的不安,晚饭后费祥吃得不多,也不再处理公务,一直陪在我身边,我正忙着准备明天进宫的衣服,自打成亲后我再没有过机会进宫,一时间不知穿哪件衣服合适,要选一件即不素也不媚的才行。
费祥坐在桌旁手托着下巴看着,不晓得在想什么。等找齐了衣服放在床头,要出去倒茶时,费祥伸手将我捞进怀里,“好了,别忙了,赶紧歇会吧。这些东西早儿准备也不晚啊。”
他把我抱到他腿上,跟我相贴相依着。
“只要我们不说,噶尔丹应该认不出你,希望明天一切顺利吧……”费祥低声叹道。
我轻轻抱着他拍了拍,“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这天晚上,费祥的动作十分温柔,没有让我感到半点不适,我依赖地依在他怀里默默地想:“多少风浪都一起经历过来了,相信这次也才能平安度过……”
僧格临时前万般后悔把我带到了准噶尔,如果再让他重新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放我走,可是这一切噶尔丹不知道,千里迢迢跑来京城替他兄弟找回王妃,就算真的把我杀了祭僧格,到九泉之下,我也敢直面相见僧格。从始至终僧格才是第三者,我自认无愧于他。
“婉儿,你睡了吗?”费祥轻唤。
我没有动也没有应声,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下人的敲门声:“主子,王爷来了,在前厅那边等你呢。”
“知道了。”费祥把我的头从他肩窝里轻轻放到枕头上,他起身穿衣下床。这么晚了王爷还没有休息,怎么又来了?我暗暗心想。
听到门声响,费祥脚步匆匆的去了前院。费祥好象根本没打算睡,象在等着什么似的,难道今晚他还有什么事?记得王爷临走前给他使了个眼色,这里面有什么事不成?
我睁开眼,马上穿上衣服悄悄跟到前院。只见王爷带来的人马个个一身素黑,坐骑全也部换成了黑色,费祥一进前厅门就关上了,
算命先生临终之言
里面传出王爷的声音,“人带来了。”
我悄悄推开一条缝,只见地上扔着一大麻袋,还在动,王爷也穿着夜行衣,看他们的打扮,我心里有数了,他们不会是把那个算命先生给劫来了吧?
只见费祥解开麻袋绳子,里面冒出一个头,接着被反绑手臂的人露了出来,全身上下被绳子绑成了一个棕子,再看模样,果然就是上次来这里的那个假大夫。
王爷把刀递给费祥,“这个人不能留。”
难道杀了他就可以解决问题么,要是噶尔丹查出是他们下的手,岂不惹来更大的麻烦。我猛地推门冲进去,“等一下!”
见我突然现身,费祥吃惊的朝我看来,“婉儿,你怎么来了?”
王爷脸上同样露出几分意外,“婉儿,对此人不能心慈手软,有他在,会对我们十分不利。”
我正要上前,费祥伸手拦住我,“婉儿,这件事你别管。”看着费祥眼中的坚决我一下子愣住了,看来他们不会改变主意了。“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费祥这才松开手,我来到算命先生面前,这个干瘦的男子脸色有些发白,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我,那种眼神分明确定了我就是他要找的人。这个人今夜是必死无疑了……我取下他口中的布,“听说你算命算得很准,也知道跟我有两面之缘,没错,我就是噶尔丹要找的人,即然你知道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不逃,你完全可以远远逃开?”
算命先生沙哑着嗓音缓缓说道:“不,这是我的命,为什么要逃呢?我知道自己过不了今夜,早在晚饭前就已写好遗书。”
“明知自己会死,你还帮噶尔丹寻人。”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家伙太愚了吧。
“小人原是重案要犯,从狱里出来流浪到新疆,是僧格大可救了我,并把我安顿下来。小人一直想报答僧格的知遇之恩……曾经有次他问我他的寿限几何,我知道他命不长久为了让他安心就编了个谎言骗他可活到花甲之年,
算命先生临终之言2
后来,听到他的死讯我很痛心,小人当夜曾梦到僧格,他让小人转告姑娘一句话,小人就是为了转告僧格这句话才答应噶尔丹千里迢迢来京寻你……”
算命先生竟然编出托梦一事。“他说了什么?”
“大汗说他愧对于你,不该早早离世把你一个人丢下,还说按照准噶尔的族规,兄长之妻要由其弟接纳与抚养,请你原谅他并嫁与噶尔丹为妃。这说番话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长叹,直说委屈你了……”
“你以为编出这些话我就会相信你吗?”
“‘我不奢望你马上爱上我,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相处,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是一个好丈夫。’这句话王妃听着耳熟吗?”算命先生问道。
我的心一窒,突然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直看着他。那句话是我刚到准噶尔时僧格对我说的,当时屋子里没有外人,他又如何得知的,难不成真是僧格托梦给他的?
费祥把我揽过去,“别听他胡说八道!死到临头还敢诡辩!”
只有我知道他没有诡辩,那些话是真的是僧格的话。想不到,僧格死了都还记得传话给我……我不敢置信地轻声喃道:“你就是为了传这句话才来寻我的?”
“你以为说这些话我们就会放过你吗?”王爷冷道。
算命先生闭了闭眼,“就算你们不杀我,我也不会活着回去了。小人本想劝噶尔丹接纳前王妃,但是噶尔丹不依,他执意要揪出王妃祭他兄长,如果因为我而让王妃受到性命之忧,那我也无颜去见九泉下的僧格大汗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我的使命已尽,该去见僧格大汗了。”算命先生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嘴角边缓缓流下一行血迹,身子歪倒在了地上。
费祥弯身检查,“他咬舌自尽了。”
“死了也好,省得我们动手了。”王爷立刻叫进两名手下将算命先生拖出去埋了。我心神有些恍惚,突然觉得自己好累,身子刚一晃,费祥疾手扶住了我。“婉儿,你还好吧?”
面面相对:原来他就是噶尔丹!
我鼻腔酸酸的,喃喃说道:“我曾经答应僧格,要下去陪他……但是我却活了下来。”僧格非但没有怪我还帮我善后……
“别听他一派胡言,那不是真的。”费祥努力宽慰我。
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轻轻摇了下头,幽幽说道:“不,那句话的确是僧格说的,一个字都不差,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话。”
费祥把我拥入怀中,“不要想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有我,蓉儿,我才是你一生的依靠你忘了吗?”
我再次摇了摇头,眼底渐渐泛起一层水光,“我没忘,只是心里痛,总觉得对不住僧格……”
“没有的事,不要想了,我们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相反,是他对不起我们。”他紧紧抱着我,不断在耳畔说着安慰的话,在他的安抚下我渐渐平静下来,无力的靠进他怀里,闭上了眼睛。这一夜,我彻底难眠,费祥也是,我们各自想着事情谁也无话,就这样眼睁睁的过了一夜。
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坐马车前往午门,在接应太监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御花园。不知是不是我心情的缘故,只觉得整个皇宫空旷寂然,感受不到半点快乐的生气。御花园内更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处处布满清兵。太监引我们来到一处凉亭,只见皇上和王爷都坐在里面,费扬古在旁陪同,而另一侧,坐着几位蒙古服饰的人。包括一群服候的太监宫女小小的凉亭济济一堂。
“启禀皇上,费祥他们到了。”
费祥领着我走上台阶来到皇上面前行礼,“臣费祥见过皇上。”
“杜婉儿叩请皇上圣安。”
“都平身吧!”我和费祥直起身来,一抬头我看见了皇上身边的王爷,王爷一贯是微笑淡定的面庞,他总是能把自己的情绪掩藏得很好,人前的王爷几时都显得那样从容有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费扬古立于王爷身边,他眉头微皱,不声不响的保持着静默。
他就是噶尔丹
皇上笑呵呵的说叫。刚才向皇上行礼的时候,就感觉有道视线在一直盯着我,当皇上朝右侧的客人示意时,我和费祥顺着皇上手臂的方向看去,不期然的,我一下子迭进一双深不见底的深邃的黑眸。
罗布桑?他怎么在这里!我吃惊的睁大眼睛,想不到竟会在这里撞见熟面孔!尤其罗布桑的打扮更让我震惊不已,他穿着身为大汗才有资格穿的特色华服,而不再是普通的蒙古衣服。再看他所处的位置,皇上右侧的座位坐着一干蒙古客人,罗布桑竟然位居首位!皇上示意的人正是他!难道他就是噶尔丹!
这、这怎么可能?不止我意外,就连罗布桑也感到份外吃惊,不敢置信的直直瞪向着我。
费祥吃了一惊,“噶尔丹?”
皇上微笑道:“这里面有个误会,之前见到的‘噶尔丹’原来是个替身,他才是真正的噶尔丹,前几日染上风寒这才刚刚病愈,费祥,快见见大汗!”
费祥双手抱拳,勉强客气的冲噶尔丹拱了拱手,“费祥见过大汗。”
噶尔丹微微颔首,灼灼黑眸却一瞬不瞬的直注视着我,我怔怔的立在原地,脑子乱糟糟的,不敢相信这几天接触的人竟然就是噶尔丹本人。这些天里,我听了太多噶尔丹对王妃这件事的看法,他对叛逃的王妃满腹不满,口口声声的说要替兄长抓回王妃,这下自己真的要栽到他手里了。
尽管我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等着跟噶尔丹对质,但如今一对上他,我所有打好的腹稿都消失不见了,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噶尔丹那双眼睛太过犀利,仿佛能看透我的内心似的。
噶尔丹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裸的看着我,周围所有人都纳闷的交换着眼神,不晓得这里面是什么名堂。
噶尔丹离开座位一步步朝我走来,最后停在我面前,注视的黑眸中隐隐闪烁着不甘与忿懑,“你叫杜婉儿?你是费祥的女人?”
圣上面前唇枪舌战
看他的表情似乎没有想到会是我,跟他一起吃烤鱼,一起在酒楼攀谈的人就是他们找的人。我默声,轻轻点了下头。'因为我们不是同路人,因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因为世事无常……'跟他分手时说的这番话放在现在,真是应景啊,如今真的变成了我们之间绝交的最后话别语。
他不会以为我知道他的身份,故意在玩他呢吧?看他眯起眼睛死死瞪着我的样子,好象生气了。我注意到他的气息变了,胸膛剧烈起伏,手掌也紧握成拳在强忍着情绪。
我轻声回道:“想不到你是噶尔丹。”
“怎么?你们两个认识?”皇上惊讶地问道。
王爷和费扬古意外的看着我们,费祥扭头看看我又看看噶尔丹,渐渐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悟的神情,相信他已经猜到噶尔丹就是跟他提及的那个蒙古朋友了。
王爷站起来从中打圆场,微笑道:“即然认识那就好办了,事情原委大家都已清楚了,噶尔丹大汗有什么疑问不妨直接问,有什么疑问就在这里解决。把事情谈开了,自然也就没什么疑惑之处了。”
皇上点点头,“大汗,有什么想问的就在这里问,朕会禀公处理。”
噶尔丹从怀里掏出僧格那块玉饰,伸到我面前,“你如何解释这块玉饰的来历?”
费祥冷静的答道:“这是僧格之物,当年……”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人打断,费扬古站起来接了过去,“当年是我和王爷率队送王妃前往准噶尔的,而那块玉饰是僧格送给王妃定情之物,当时发生战乱,王妃不幸身亡,临死前将玉饰给我了,谈及她生前跟舍弟费祥相互爱恋,我便把它做为她的遗物交到了费祥手上。”
费扬古突然站出来替我们辩驳让我不由心一暖,虽然费扬古把费祥逐出家门,双方彼此闹得水火不容,但关键时刻却站了出来与我们一致对外。费祥马上接过去解释道:“后来,我在成亲之日又将它转赠给了婉儿,这就是它的由来。”
令人窒息的审问
噶尔丹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解释,仍静静的注视着我。“王妃并未身亡,她是被人救走了,有当地的路人亲眼所见。而你,去过新疆,到过准噶尔,是吧?”
我静静回道:“几年前曾跟着商队去过,学了些简单的蒙语。”
“是前年去的吗?那时的准噶尔开放了边境贸易,很多京城的商队涌入了我们准噶尔大草原。我想你就是那时候去的吧?”噶尔丹气定神闲的猜测道,见我没有应声,便继续说道:“很多外地来的商人第一次见了我们穆林达亚宫都赞不绝口,说这是上天赐的神殿,你觉得它怎么样?天顶采光的设计一定让你觉得如梦如幻吧?”
我点点头,他微微一笑,随口问道:“你觉得哪里的设计的最好?”
“这……”他问的问题真怪,不追问王妃的事却聊天似的谈及无关的事,记得初到王宫时,的确看到中央的天井有阳光照射进来,一缕缕的阳光错综交叉映在空中,就象一块光影画面般。我正要硬着头皮回答,就在这时,费扬古突然咳了一声,我抬眼朝他看去,还没看懂费扬古的眼神,噶尔丹便挡在了我面前,我的目光被迫对上了他的。
“我觉得屋顶缕空的图案很美,镶嵌的铜镜也很美,还能将阳光反射下来在空中形成光影,所有的设计都很美。”
噶尔丹突然不说话了,嘴角边渐渐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的确很美。”
哎?我心一动,听他这话怎么怪里怪气的,莫非我哪里说错了?
他把僧格之物还给我,“即是你收藏的,那就还给你吧。”
我摇头婉拒,“不用了,你是僧格的兄弟,这东西应该物归原主。”
噶尔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我正是要将此物物归原主。”
我的心咯噔一下剧烈跳动起来,沉不住气的心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猜到我是蓉儿?不可能啊!费祥伸手将我揽到身后,皇上莫名其妙地问,“大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秘事被泄:令人窒息的紧张局面
皇上莫名其妙地问:“大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已认定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噶尔丹确信无疑的回道:“没错,找到了,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惊愣住了,王爷的眉头皱起目光紧紧盯着噶尔丹,费扬古微惊,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费祥怒道:“胡说!你信口开河!”
噶尔丹毫不介意费祥的无礼,他冲我淡淡的笑:“王妃啊,你以为改头换面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一听这话,我全身的气血直往头顶涌,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连气息都不平紊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穆林达亚宫是大汗的宫殿,只有王妃才有资格进入,普通老百姓进不了穆林达亚宫的,更无法亲见如梦如幻的景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是说不出那里的布局的,所以,王妃,你就不要再否认了,你就是杜蓉!”噶尔丹缓缓笑开,笑得有如狐狸般狡猾。
糟了,上当了!没有料到噶尔丹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人,几句话就让我上套了,我手心里全是冷汗,要用力握紧拳头才好不让手指发抖。
皇上听了噶尔丹的话,惊诧地扭头看向王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王爷淡笑了一下,开口问道,“大汗,你只凭一句话就断定别人的女人是你兄长的王妃,这会不会太轻率了。”
费祥也道:“穆林达亚宫的奇景世上早就口口相传,婉儿喜欢读书,各地的奇闻异事她见识的多了,知道穆林达亚宫的布局并不新鲜。”
费扬古点头接口道:“没错,关于描述穆林达亚宫奇景的书,我们宫里的藏书阁里也有不少,上次她还托我找过几本书给她看看,其中一本里就有描写着穆林达亚宫的文章,她能说出里面的布局,全拜书本所赐,的确不新鲜。”
“那可不一定吧。”凉亭下面突然传来一个冷笑声,一个身着朝服的男子走上凉亭,向皇上拱手行礼:“皇上,臣有人证可以证实噶尔丹大汗的话。”
令人窒息的紧张对峙
来人瘦长脸,鹰勾鼻,眼神阴冷无情,身上穿着五品的官服,上次跟皇上在酒楼会面时就是他来报信的。我记得他好象是鳌拜的结拜兄弟阿日朗。
鳌拜出事时他刚好去了外地,躲过一劫。费祥曾私下里提起过此人,说这个阿日朗跟鳌拜情同手足,鳌拜一去,他对王爷一党恨之入骨,一直在找各种机会报复他们。如今看到他出现,我着实意外,心里就象吃了只苍蝇似的别提多腻味了。
这家伙一向跟费府和王爷对着干,而且听费祥说这些天他经常跟噶尔丹一起喝酒,两人混得贼熟,这时候冒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为何说有人证可以证实噶尔丹的猜测,别是坏我们事来的吧?
我下意识的朝费祥看了一眼,费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你有人证?是谁?”皇上好奇的追问。
阿日朗自信满满地转头向我看来,嘴角边勾着一抹报复性的笑,“这个人昨日还是你们忠实的家奴,可惜人贪了点,就在一个时辰前,他向我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慢,还刻意加重了口气,好让我们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看他自信的神情,我表面装得依然镇定,内心却不由得紧张起来。天大的秘密?他指的是昨日杀死算命先生的事,还是知道我秘密的人?
关于我的秘密,除了家人就是虎子和秋蓉知道,可此刻他们都在千里之处的老家呢。如果是指杀人这件事,泄密出去的话费祥和王爷免不了要背条人命,尽管算命先生是自杀身亡,但没有目击证人,他们很难逃脱干系。这两件事无论哪件秘密都不是我想遇见的。
这个混蛋……我承认,他的威胁的确吓住我了。
作者抓狂:今天更得较晚,主要是突然发现文中出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僧格居然死在了鳌拜之前,啊啊啊!思前想后决定把文的后半部做了微调:蓉儿改头换面回到京城时,鳌拜已被生擒。前面的章节已经全部修改完毕,幸好改动的地方不多,亲们不用返回去看了。。后面继续更新。。
事情出现意外的突发状况
我的心一直在狂跳,与其被他道出费祥与王爷杀人一事,不如我先认了自己是蓉儿这件事,好不让他道出后面的事。
我气息不紊的胡思乱想,脚步犹犹豫豫的刚要向前迈去,费祥突然握住我的手将我阻止,我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想收回手,费祥握得紧紧的,只听他不动声色的冷哼了一句,反问阿日朗:“人哪有不贪的,莫非你利用我们家奴的贪婪心故意引诱他不成?”
皇上脸上的表情变得没那么轻松了,慢悠悠地重复道:“阿日朗,你是说有人能证明费祥之妻就是僧格王妃?”话语说得看似随意又缓慢,但谁都听得出来皇上问得并不轻松。
阿日朗抱拳回道:“是,皇上。这个人证就等在外面。”
“带过来。”皇上眼神变了,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阿日朗扭头冲下面喝道:“把他带上来!”
皇上侧头看了一眼王爷,似笑非笑的问:“二哥,事情好象越来越有趣了,你也没有想到吧?”
王爷扯了下唇角,淡笑的回应:“是啊,的确让人意外。”皇上的眼神变得有几分复杂,似乎藏着什么讯息。王爷低垂着眼皮避开皇上的视线,借故低头喝茶,下一刻却朝阿日朗看去,一贯随和淡定的眼底竟然出现丝丝阴霾,此刻,他想杀死阿日朗的心思都有。
皇上一定是从我们身上嗅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也怀疑到王爷是否有事情刻意隐瞒了他。以前他们是无话不谈的亲兄弟,但是现在,皇上大约隐隐觉出王爷和我们有太多的事没有告诉他,这才使他有些微微不悦吧。
一名下人被带了上来,正是我府上的长随。他走进凉亭一抬头正跟我的目光对上,他忙心虚的一缩脖,把头垂了下去,接着向皇上叩头行礼。大概初次得见天颜,长随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这个人他会知道些什么?我急急开动脑子思忖,这个长随不可能知道我的秘密,
秘密面临被揭穿的危险
那么,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一定看到了昨晚的事情,如果皇上他们追究起算命先生的死因,不但我的秘密会爆光,还会牵连上王爷和费祥,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5—皇上沉声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1—阿日朗蹲在长随身边,半鼓励半威胁地说:“把你跟我说的那番话再说一遍,不许有半点虚言,否则,你后半辈子就要在大狱里住了。”
—7—长随慌忙叩头,“是、是!小的不敢胡说,小人说的都是实话!昨夜小的曾听见主子跟夫人说: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秘密……小人当时很奇怪,不晓得夫人有什么秘密怕被别人知道。小人是新来的,对以前的一概不知,所以不的就跟旁人打听夫人的来历……”
—z—糟了!我心一惊,为了守住这个秘密,我们处处紧慎,小心提防,谁知防来防去却忽略了自家的下人,竟然被随从听去了我和费祥的对话!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就连身边的费祥也是气息骤然一顿。王爷捏着茶杯凑到唇边忘记了喝,睁大眼睛直盯着跪在地上的随从。这名随从的出现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真的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小—皇上听了随从的话,忍不住抬眼朝我和费祥看来,眼神中满是疑心。
—说—“……小人只知道夫人是半年前进府当差的丫头,后来跟随主子搬出费府自立门户。记得伺候夫人的秋蓉说过这样一句,说夫人跟主子很早以前就相好,后来赶上中间出了很多风波,如今他们也算守得云开,终于在一起了。小人心里很奇怪,夫人进府不久,怎么就很早以前跟主子相识呢……”
—网—听着随从哆哆嗦嗦的解释,我的心也忍不住哆嗦起来,浑身发凉,我想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吧。噶尔丹一直在注视着我,尽管我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眼见随从的嘴巴一张一开,重大秘密就要被这个随从说出去,我再也没办法冷静,只觉得眼底在渐渐泛起泪光。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瞪着随从,我突然有了种想杀人的冲动。
不知道阿日朗许给了他多少好处,让他背叛了自己的主子。我自认对下人不薄,发的薪水比费府只多不少,用心去对待的下人竟然轻易的背弃了自己的东家!害了我不说,如是让他再说下去,恐怕连王爷也会被牵扯进来。
“住口!”费祥终于按捺不住大叫,上前一步指着随从斥道:“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是谁指使你在这里信口雌黄?你才来我家不到半年,一个在门口守夜的,何以编得出这么多谎言?我们夫妻间的事用得着你在这里嚼舌根!”
随从一下子吓住了嘴,跪地叩头。费祥向皇上抱拳,“皇上,这个奴才的话不可信,平日此人在府上就有小偷小摸的恶习,本来想打发他走人,因为他无依无靠才发善念将他留下来,谁知他竟然受了旁人的挑唆暗害我一家人。请皇上明察。”
皇上低头看向那名随从,“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奴才说的都是真话,不敢欺瞒皇上。”随从伏地发抖。
皇上似笑非笑的哼道:“这件事好象没那么简单吧,朕自会打听清楚。来人,去费祥府上把那个叫秋蓉的人带精炼,朕要亲自审问!”
费祥再回:“皇上,秋蓉几个月前已经随人回了甘肃老家。”
“不在?那就把她叫回来,这件事她可是重要的证人!”皇上的脸色拉了下来,扭头对服伺的太监吩咐:“准备笔墨,让费祥把地址写下来。”
笔墨纸砚备好,费祥扭头朝我看来,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写下了地址。皇上接过来,随手转给阿日朗,“速速派人将秋蓉带回,不得有误。”阿日朗接过称是。
皇上似乎对我们很不满意,看了我们一眼,起身对噶尔丹道:“你们放心,这件事朕自会问个明白,定还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噶尔丹等人忙起身回礼,皇上点点头,“二哥,你随朕来!”说罢转身离去。看皇上的模样,一定是有话要问王爷。
我们注定要成仇人了
随着皇上的离去,一班宫女和太监也鱼贯走下台阶,离开了凉亭。那位随从被侍卫押走,转眼间这里只剩下了我和费祥,还有几个蒙古人。总算头一关过去了,我轻轻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后背透湿,里衣都贴在了身上。
费祥伸手搂上我的肩安慰地拍了拍。噶尔丹抬步朝出口走出,经过我身边时,他停下脚步侧头看过来。此番这一对质,他似乎更有信心了,深深看了我一眼,开口说了句话,不等我有所回应便领着一干蒙古人离去。他那句话说的是蒙语,费祥可能不知其意,但我听懂了,他说的是:“我们还会见面的,我会等你的。”
虽然我和费祥都没有承认,但是相信他们已经从随从的言语中听出了点名堂,看他的表情神态中分明多了几分自信与坚定。
“只要我们不承认,没人能证实你就是蓉儿。”费祥低头吻上我额头。
“只要我们不说就可以了吗?”我轻声喃道,“你不说,我不说,还是有人能证实我的身份……”“谁?”
我抬头看向费祥,“你忘了,虎子和他爹都知道的,当地的官吏只消把他们带来问话,一切就掩盖不住了。”我长长叹了口气。
费祥才想起这个重要问题,恍然叫道:“你是说……为你做整容手术的老爹?”'TXT小说下载:。。'
他想了想,眉头皱了起来,“我们要赶紧想办法通知老爹,尽快离开家乡,我送你出宫,你先自己回家,我去找个朋友。”
我点点头。我们一起出了午门,为了抓紧时间赶在办差的官员之前办妥此事,我让费祥把马卸下来先骑走,等费祥前脚离开,我从马车上取出斗篷披在身上,交待车夫在这里等,我自己则打算步行回去。谁知一转身,正跟那群蒙古人打一照面。噶尔丹打头站在那儿静静的注视着我,噶尔丹这个人豪爽开朗,如果是朋友我还是挺欣赏他的,但是遇到这件,我们注定要做仇人了。
街头冷遇大汗
此时我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跟他说了,把头一低,径自朝前行去。走了没几步,面前突然横过一个人拦在我面前,是一位蒙古勇士。顺着他的视线,我转头朝噶尔丹看去,噶尔丹挥手解散了身后的头领们,领着几名勇士往这边走来,陪在他身边的还有那个阿日朗。对这个阿日朗我真是别提有多嫌弃了,简直就是鳌拜再世。
等他们来到面前,我面色平静的问:“两位可还有事?”
“随我去酒楼里喝一杯,我有话要说。”噶尔丹转身欲走。
“我们不是朋友,更谈不上故人,我家外子不在,我们见面恐怕多有不便。”我立在原地,平平淡淡地说道。噶尔丹听罢,冲我自嘲地笑:“我们是仇人吗?”
“不是。”
“那有什么可避讳的?如果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你没必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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