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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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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那有什么可避讳的?如果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你没必要害怕。”
我看了他一眼,反驳道:“我没有害怕!”
“没有害怕那就来呀。”噶尔丹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转身便走。之前他对我说话的口气从没有这么咄咄逼人过,我第一次见识到这位新大汗的脾气。可是他没有资格命令我,我深深吸了口气,提高声音说道:“如果大汗有公事要谈,请找朝廷官员自会有人处理。如果是私事,我跟大汗之间好象没有什么话题可谈,请自便吧。”
噶尔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见我没有商量的余地,便生生的瞪着我,良久,他猛地调头离去。
他终于走了,我的心暗暗放了下来,转头看向仍留在原地的阿日朗。
阿日朗自负的笑:“费夫人若不是王妃的话,何必冷言冷语的拒绝噶尔丹大汗,这里面的缘故很容易让人猜想。”
对这个阿日朗,我同样没有给什么好脸色,几乎是狠狠地瞪着他,“我们跟你无冤无仇吧?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虽无冤仇但我们不是同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向来只为自己不为别人。”阿日朗漫不经心地答道。
左右取舍,面对两难选择
“那么噶尔丹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样帮他?”
“自然是有大把的好处,人总要为自己打算不是么?”阿日朗不以为然的抖了抖袖子,“费祥协助王爷整挎了昔日的鳌中堂,又不断推挤我们这班老臣,我总该多为自己打算打算才是。”
“为了你那点利益,不惜把别人赶尽杀绝?”我冷笑。
“赶尽杀绝?我没有那么绝,如果有的话,我早就把算命先生的帐算在你们头上了,那费祥还会平安无事吗?”阿日朗的话让我脸色微变,看来他已经从那名随从的口气中知道昨夜的事了。“放心,我不会让那个蠢货牵连上王爷的,你若不听话,会不会牵连出费祥就难说了,试想一下,如果我把那件事捅出去,费祥会不会为了保护王爷而独自己杠下那件事?那样的话他死定了,绝对逃不开牢狱之灾!”
“算命先生是自己咬断舌头自尽的!”我冷冷的更正。
阿日朗笑得十分邪恶,“是不是真的很难说,除非你们交出他的尸首让皇上验看?”
如果交出去的话,费祥和王爷就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会在夜里将算命先生擒来的原因了,阿日朗摆明了让我们不打自招,我忍了几忍没有说话。
“现在噶尔丹联系不上算命先生,心里已经起了疑心,我只要一句话你们的事就曝光了。”
“你到底想怎样?”我强忍着心里的反感与恼火,冷冷的问。
他看了看左右,这才低声笑道:“你只要顺顺利利的跟了噶尔丹,让我促成了这件事,大家一切安好,不然,后果就不得而知了……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要知道三天后算命先生的尸首就会腐烂,那时,就算命先生是自杀了,也寻不出证据了。”阿日朗阴险的笑了笑,说了声你惦量着办吧,扬长而去。
望着阿日朗的马车绝尘而去,我气得紧紧握住拳头,这个混蛋真不愧是鳌拜的拜把子兄弟,如果说鳌拜只是背人坏,那他根本连掩饰都不用,公然把他的私心和威胁摆在我面前。
必要是牺牲自己保全费祥
尽管对他的举止所不耻,但我却不得不考虑他的话,三天……三天后算命先生自杀的真相就会消失,一旦他揭发了此事,那费祥就要倒霉了。阿日朗说的没错,费祥为了护王爷周全一定会自己扛下这件事。而我也将不可避免的面对另一个结局——身份大白而被噶尔丹带走,以我的命祭奠僧格。
就算解决了虎子老爹那件麻烦,恐怕也无济于事了吧?
本来一切都打算得很好,自信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谁知,所有事情都坏在了家丁身上,阿日朗只消利用这件事就可以把我们拿得死死的。怎么办?我不能让费祥面临这样危险的境地。
明明阳光很灿烂,我却觉得浑身奇冷无比,脚步也象拖着铅块般沉重。停下脚步环顾四周,眼前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谈笑风生,做生意的商家迎客送客,一片繁华井市风貌。
这些老百姓人人都过着平安无事的生活,为什么我不能呢?因为我是穿越客所以才这样多灾多难么?是啊,对于死过一次又在这个世界活下来的人来说,的确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不该有那么多奢望才行……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也只有牺牲自己保全费祥了。
“婉儿,费祥哪儿去了,你站在大街在干……”巴尔泰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打断了我的出神。
当我转过头,巴尔泰的话音突然中断,张着嘴巴吃惊的看着我。“你、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白得跟纸似的!”
就在这时,意外的,我又看到了一个人,一怔,是费扬古!
只见他骑着马停在离这儿不远处的地方,正静静地望着这边。这下,他可满意了,一直处心积虑的想拆散我和费祥,这回不用他使绊了。兴许是看到巴尔泰在这里,他只是静立了一会儿,便驱动坐骑离去。
巴尔泰把头从费扬古那边转回,奇怪的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怪怪的。”
如果生命只剩三天
我勉强的笑了一下,“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不是闲得没事嘛,朋友前日送了我一匹马,想叫上王爷费祥他们几个去跑马场叨羊,试试这匹马的脚力。”
“这时候,恐怕没人有心情陪你玩了。”我无力的扯了下唇角。
巴尔泰哦了一声点点头,自嘲地撇了撇嘴,“也是,大家都有差事忙,没人象我这么闲。你是怎么了,费祥怎么没陪你?”
“他去找一个朋友了。”
“哟,这么说,他把你一个人撇下自己跑去玩了!太过份了!这小子真不靠谱,哪有把媳妇丢下不管的!”巴尔泰生气的指责道。“走着,我管你了,去我的酒楼坐坐,我请你吃最好的江南菜。”
我哪有心情去,淡笑了一下,“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先回家了。”说罢,转身便走。巴尔泰在后面吆喝了几声,“喂喂,我有马车,我送你!”
不知巴尔泰哪根筋不对了,竟然一反常态的说什么也要我拉上马车,然后吩咐车夫送我回府。坐在车内,旁边巴尔泰小心翼翼的瞄着我,似乎在琢磨着什么。我扭头望着窗外,默默的想着心事,身子随着车子微微的晃动。
我的幸福是不是就要到终点了,已经看不见前面的路了,虽然眼下什么事都没有,但是用不了多久,算命先生的事就会被揭发,虎子那边也难保不出意外,顾得了那头顾不了这头,无论如何,都注定只有一个结局,那个结局不是我想要的……
“巴尔泰,如果你知道了自己的死期,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我轻轻的低语。巴尔泰啊了一声,“你怎么想问这个啊,知道自己的死期,那我就会抓紧时间赶紧吃赶紧喝,把没吃过的好吃的好喝的通通尝一遍,免得死时后悔。”
我苦笑,“如果只有三天呢?”
“三天时间哪够啊,我说,你怎么问这么怪的问题。你快死了吗?”
我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喃道:
古代生活:看不到未来的路
我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喃道:“如果是我,我会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守着费祥静静的陪他三天。”不管事情如何发展,我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免得将来走得突然连善后的事都来不及做。我要给他做自己最拿手的饭菜,还要为他唱歌,讲自己的故事,告诉他我是谁……
想着想着,鼻腔里酸酸的,一行泪水沿着面庞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也许,我和费祥的分离不会太远了,除非上天出现奇迹。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象被什么东西紧紧捏住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你、你怎么了?别哭别哭呀!”巴尔泰瞪着眼睛看着我,忙不迭的把手帕递给我。
不知怎么,他越哄,我的泪水反而越来越多,最后无力的靠在巴尔泰肩头,任凭泪水源源不断的狂流。巴尔泰人都吓傻了,不知出了什么事,只好老老实实的坐等。发泄似的哭了一会儿,我用力吸了吸鼻子,直起身,低声道:“谢谢你。”
“不、不客气,你还好吧?是不是费祥欺负你了?要是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巴尔泰颇有义气的说道。
哭了一通后,心情果然好了一些,听了巴尔泰的话,我牵动嘴角扯出一个淡笑,“你不是他的对手。”
“我不是个儿,我还有朋友呀,一群人还怕冶不了他呀。”
我苦涩地笑:“不关费祥的事,是我心情不大好。”
巴尔泰愣愣的哦了一声,“那,不开心的话要想开点,看你哭成那样怪吓人的。”
我淡笑了一下,轻道:“你知道王爷说你什么吗?说你是怪胎,平时跟费祥打得水火不容,有时心气上来又把他当成亲兄弟。想想,形容得真一点没错。”
“什么,王爷这么说我?我哪是怪胎!”巴尔泰不满地哼道。
“别看费祥总是跟你打打闹闹,其实他挺喜欢你这个朋友的,把你痛骂一顿后,又巴巴的想找你去。我看得出来,他从没把你当成敌人,而是一个脾气相投的朋友。”
危机再现:与时间赛跑
我拍拍他的肩,真诚地说:“我也一样。谢谢你,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说到,刚好马车停了,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我走进院门时,马车仍没有走,巴尔泰在窗口处探头望着,表情怪怪的。
回到自己房间,我泡了壶茶,在桌前坐下来苦苦思琢磨此事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两件棘手的事,除非虎子老爹和阿日朗这边的事能同时解决,我们才好从这件麻烦中摆脱出来。老爹那边,如果他们能在官差出现之前躲藏起来或许我们还有机会,而我来说,最大的敌人就是时间。
至于阿日朗,这个人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堵住他的嘴呢?
正想着,房门被人推开,费祥从外面走进来,“婉儿,我回来了。这么黑,怎么也不点灯啊。”这时,我这才注意到天黑了,忙动手把蜡烛点亮。
“事情怎么样?”
“我托了一个可靠的朋友日夜赶往甘肃,希望能赶在官差之前联系上虎子一家,现在那个人已经动身了。这件事不能动用王爷身边的人,阿日朗一定会留意王府的动静,所以只能找其它人。”
“他能赶在快报之前吗?”我担心的问。皇上动用的可是四百里加急快报,日夜不停的一站传一站,那个朋友就算是铁打的身子板也不可能日夜狂奔啊。
费祥拍了拍我的手,“这件事急也没用,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放心吧,上头有王爷顶着呢,皇上怎么也该向着我们这边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王爷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扛下啊,比如人命案……我有几分担心和犹豫,费祥脱去外衣,抬头朝我看来,“看你的表情好象要大难临头似的。别怕,虎子他爹是过来人,他定能猜到其中的厉害。”他走过来,拉我在他膝盖上坐下,“你想呀,你若是普通老百姓,谁会在意这件事,突然有官差查问你的事,必定不是小事,他岂能轻易说出你的事。”
心事重重的夜晚
“还有一件事……”我吸了口气,语气顿了一顿,抬眼迎上他的视线。费祥不知我的语气为何那么沉重,静静的等着下文,我只说了四个字:“……算命先生。”
费祥意外的一怔,聪明的他很快猜到了我未说出口的内容,他淡淡地笑,“是阿日朗吗?他即然没有在皇上面前道破,一定是心有顾虑,这种人用不着怕,留着让王爷对付他就行了。”
“你知道吗?算命先生虽说是自杀,可是不知道的人会认为是你们杀了他,万一事情被揭穿,你们如何说得清?还有……”没等我把话说完,费祥伸手捂住我的嘴,“哪儿有那么多还有,你这是杞人忧天,事情是棘手了点,但没你想得那么不可收拾,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早点睡吧?”
费祥把我抱到床铺上,“要洗漱吗?我让下人给你打水来。”我摇了摇头,他低头吻上我额头,“万事有我呢,别胡思乱想了。嗯?”
他从外面打了盆热水放在床边,并亲自动手帮我脱鞋脱袜,然后帮我洗起脚来,一边洗一边轻笑:“知道吗?以前你给我洗脚的时候,我觉得特别幸福。想一想,在你没有嫁给我之前,那么多人追求你,不说我大哥,王爷,张英,他们当初也对你有过心思的,这些我都知道。那么多才俊围在你身边,你却偏偏只挑中了我这个穷小子。自打我拥有了你,每当遇到什么不过去的坎,我都不再怨天尤人,只有我们在一起,没有什么不能一起面对的,是不是?”
以前遇到什么麻烦时,都是我柔声细语的安慰他,他这还是第一次徐徐耐心的开导我。昔日那个莽撞的小毛头真的长大了,成长为一名有责任有担当的大男人了。
“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被噶尔丹带走的。或许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过去,我们还会象从前一样平平安安的生活。我们都是好人,老天不会亏待我们的!”他用干布把我的脚擦干,将水盆搬于一旁。
惊悉秘密
听他不紧不慢的说话,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是他过于轻敌了,还是我太多虑了呢?
熄灯后费祥不再谈及噶尔丹的事,他东拉西扯的讲起当差时的趣事,逗我发笑。我原本心情不佳,谁知听着听着到底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终于松了口气,“可算把你逗笑了。心情好点没?”
我点点头。他把我拉入怀中,“心情好了就睡觉,等你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我再讲乐子给你听!”
“费祥,你不担心么?”我窝在他怀里,轻声问道。他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没什么可担心的,你不会有事的,有我在呢。睡吧。”见他说得这么肯定,我渐渐的塌实下来,把头埋在他胸膛前闭上了眼睛。心里倦倦的安慰自己:也许是我多心了,也许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也许费祥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费夫人,您自己进去吧,王爷在书房呢。”
王爷门口的小厩恭敬的陪我走了一段,指了指前面的一座房子。我道过谢自己沿着小路往前走去。王府是我第二次来,上次来是我跟费祥成亲的第二日登门拜谢,想不到门口的小厩就记住了我。小路两侧种了很多树林,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书房位于远离前厅的一个角落处,环境僻静又清幽,是个读书和处理政务的好地方。
我来找王爷是想谈谈阿日朗的事,谁知刚到书房门口忽听里面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么说,我们的人没办法赶在官差之前抵达甘肃了?那蓉儿整容的事势必会被揭穿,欺瞒皇上可是死罪一桩啊,而且蓉儿落在噶尔丹手中,同样也是死路一条,难道没有其它办法阻止此事了?”
是费祥,原来他在这里!
“费祥,如果要阻止此事,只有一个法子,让虎子老爹消失。”王爷冷静地说道。“要么,派人从途中救出老爹,这么做成功率并不高,而且一旦我们的人被捉,
最坏的打算
迟早会顺藤摸瓜查到我们头上,反倒有此地无银之嫌;要么让他……”话说到这儿,王爷突然住了口,屋里一片寂静。
他们在商量老爹的事,王爷的意思莫非……要对老爹不利?我站在窗旁,紧张的屏息听着,只听费祥断然拒绝,“不行,如果被蓉儿知道,她不会原谅我的。老爹对她有恩,我们怎么可以忘恩负义,杀了他我做不到!”
“本王当然也不想,但是要救蓉儿只有这个法子。阿日朗在刑部做事多年,对付人很有一套手段,只要老爹到了京城,蓉儿的事难保不出意外。你忍心让蓉儿被噶尔丹带走?就算皇上可以放过她,放过所有事,噶尔丹呢,他可是要拿蓉儿祭奠僧格的,那是死路一条!”
“难道没有其它的选择了吗?”费祥的信心明显不足,似乎快被王爷说服了,他为难的低道。
“费祥,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本王会找个信得过的箭术高手,暗中埋伏在车队必经之路,只须放一支冷箭,所有事情就都解决了。如果你怕无法跟蓉儿交待,就把此事往我身上推,大不了本王当一次恶人,毕竟跟她过一辈子的人是你。”听到这儿,我才知道费祥只是在安慰我,根本没打算把事情细节告诉我,大概是不想让我担心吧。
“最棘手的是,阿日朗那边油水不浸,甚至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最难对付的人不是老爹而是阿日朗啊。费祥,本王担心阿日朗捏着那条人命案要胁我们,到时恐怕蓉儿救不了,我们也会被牵连其中。”
里面传出跪地声,王爷忙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费祥执意道:“王爷,你为我和蓉儿的事一直费心费力,费祥心里有数。为了蓉儿费祥做什么都也无所谓。但是王爷,你不能,如果那件事曝光,费祥一定会全力承担下来,决不让王爷受其牵连!”
“你在说什么,我们兄弟一场事事祸福与共的你忘了。好歹我也是皇上的兄长,有这层关系在,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收买敌对派的胜算能有几何?
“王爷,皇上跟你是兄弟或许会网开一面,但是鳌拜的残余党羽未必会放过你,如果他们拿此事大做文章给皇上施压,皇上如何处理就很难说了。蓉儿需要人照顾,我们两人不能同时出事,只要我扛下此事,至少王爷您是安全的!”
“事情还没到那一步……”王爷正要劝,但被费祥打断了话头,“王爷,我有预感,这次我们两头难以兼顾,只要能保住蓉儿,费祥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思前想后,我们还是全力对付虎子老爹吧,至于阿日朗,他并不知道蓉儿整容的秘密,只要我扛下人命案,这件事就不会再查下去,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选择。”
“不行,蓉儿若知道自己的安全是你赔上性命上换来的,她能安心吗?只要有我在,我定会想办法护你们周全!”
听着他们相互争执着为对方担当,我鼻腔里酸意骤浓,眼底泛起了水花,他们这样做都是为了我,费祥劝我安心原来都是在骗我,其实他早就内心如焚了,甚至不惜去扛下那桩命案。我怎么能让他为了我去犯险,那样他的前途就全毁了。
我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忙快步离开了原地。
不行,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费祥毁了自己的前途,阿日朗手里握着命案只是为了要挟我乖乖就范,并没有打算真的揭发那桩命案,只要我承认自己是蓉儿,那费祥就不用犯险了。我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意疾步出了王府,走出一段距离,我喘息着停下脚步,眼底已满是水花。
不,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或许我还有争取的机会。阿日朗为何要协助噶尔丹呢,到底他可以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即然噶尔丹能收买,为什么我不能?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扭头叫过跟班,“你去锦绣成衣庄找朱掌柜和钱管事……”一番吩咐后,跟班领命去了,我默默的思忖:如果我用全部身家是否能收买了阿日朗呢。他图的无非是名利,
她是他的弟妹:各自身份立场已定
即有所图,此人就好收买,如果用钱可以堵住他的嘴,那我只要想办法应对虎子老爹那边的事就可以了。
我一边疾步走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王爷的人追不上四百里快报的速度,虎子老爹他们一定会落在官差手中,因此他们打算在清兵回京的途中拦截。可是,这样做也有极大的风险,车队遇袭必然会引来其它人的猜疑,万一牵连上费祥他们怎么办?他们的计划并不是万全之策。
“哟,这不是二夫人么,您来啦!”耳畔突然响起招呼声,我扭头一看,费府的门房正冲我行礼。再朝后面望去,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来到了费府。
我怔怔的想:如果费祥遇到麻烦,费扬古会不会出手救他呢?
“费大哥在家吗?”
“爵爷也是刚回来,这会儿子兴许正在更衣呢。要不要小的去通报。”
“不用了,我去找他吧。”我迈步进了府门。
快走到前厅时,拱门内忽然转出一个熟悉的身影,耳边传来奴婢们的行礼问安。我一下子顿住脚步,转回头,正迎上费扬古那双黑眸,他站在不远处在侧头看着我。我屈了屈膝盖,低头问安:“大哥。”
费扬古挥手让下人离开,缓缓来到我面前,沉声道:“我猜到你会来,跟我来书房吧。”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我会来?我正要往书房那边过去,刚好齐格儿在奴婢的扶持下从拱门里走出,我忙向她福身道了声嫂子。她微微笑,“去吧,等你谈完事我们姐俩好好聊聊。”我很意外,齐格儿好象知道我是来找费扬古的,而且居然也没介意。我点了下头,便朝书房走去。
下一刻,我坐在了书房里,跟费扬古隔着一张桌子面面相对。丫头轻手轻脚的分别为我们上了茶,退了下去。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跟费扬古单独共处了,以前闹得很不偷快,我一直刻意避着他,如今我已经是费祥的妻子,他的弟妹,此刻坐在他面前我的心安定了许多。
我要救他:费祥的危险境地
费扬古低头喝着茶,我张了张口,轻声问道:“费大哥如何知道我会来?”
“猜的。”费扬古放下茶杯,这才抬眼看向我,气定神闲地说道:“我知道你会来,也知道为何而来。最近皇上发现费祥跟王爷走的很近,他嘴上不说,心里已经很不满了,猜得到你们有事瞒着他。皇上现在就想知道你们身上到底瞒了什么事。”费扬古不紧不慢的地说道,“虽然我不清楚阿日朗拿住了你们什么把柄,你既然来找我,一定是比虎子老爹的事更棘手才是吧?”
费扬古向来精明,果然几句话说到了我的痛脚。
我扯了下嘴唇,轻声说道:“是,大哥说得不假,我的确遇到难处了。”
“连王爷都处理不了?”费扬古挑着眉,漫不经心地问道。我点了点头。费扬古捏着茶杯盖轻轻的划着杯里的茶叶沫子,静静想着事情。“连堂堂王爷都处理不了的事,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处理?”
“我只是不想让王爷牵连进来,王爷对我和费祥有恩,这时候不能连累了他。而大哥对于我的事一直知根知底,如果事情败露,恐怕大哥也逃不了干系吧。”我轻声回道。
话一落,费扬古的眼神顷刻间变了,眼神变得份外凌利,“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没有,我只是说明一个事实。我的命是大哥救回来的,我又怎么会威胁你?”我平静的对上他的目光,清清楚楚地说道:“请放心,就算我的事被揭穿,我也绝不会向皇上透露出半个字,我会说是当地的老百姓救的我。”
费扬古闻言,眼中的凌利顿时消失了,他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你来找我,是何用意。”
“我想请你在必要的时候保住费祥,不要让他为了我做傻事。”
费扬古眉头微皱,“阿日朗究竟拿到了你们什么把柄?”我轻轻摇了下头,“关于这件事我不想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总之费祥会担很大干系,按清律两罪并罚恐怕要掉脑袋了……”
帮了你,如何谢我?
费祥要护我又要护王爷,他背上的罪名足以招致死罪了……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声音沉沉的说道。费扬古眯起眼睛静静看着我,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所以,你才借我救了你这件事威胁我帮助费祥?我说过,无论什么时候你遇到难处都可以来找我,大可不必用那件事当借口。这个忙我可以帮,但你心里要清楚,我这样做不是为了费祥。”
他言下之意是为了我才帮这个忙吗?不管是为了谁只要他肯帮忙就好。我低声道:“谢谢大哥。”
“他们有什么计划不妨说出来。”
“皇上已经派人去了甘肃寻找虎子和秋蓉,费祥他们打算在途中将老爹他们带走,阻止他们回京,此事风险极大,一旦走露了消息,他和王爷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费大哥,我知道那边有你的人,当初你回京时有人替你寻找我的下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派上用场。”
“如果我帮了你这个忙,你会怎么谢我?”费扬古非答反问。我抬眼朝他看去,费扬古暗含深意的淡笑:“我不会再象从前一样笨笨的一味付出而不求回报。我错过了太多,不想再走以前的老路,你担心的无非是怕费祥为了你铤而走险,我可以答应你护他周全,那你呢,打算如何谢我?”
费扬古变了,知道索求回报了。我静静的说道:“锦绣成衣店不需一年就可以成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名店,我把它送给你。”
“我不缺钱。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费扬古若有所指的说道。
我知道他要指的是什么,但是我不能答应他,费扬古见我默声不语,他缓缓说道:“你想护费祥总要付出代价吧?这是犯官司的大事,帮这个忙等着提着脑袋做事,我不可能单单你一句话就舍身犯险。蓉儿,你还犹豫什么呢?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他,或者你想亲眼看着费祥入狱?”
如果费扬古真的能摆平这件事,那费祥那边就少了一半麻烦。我只要再想办法对付阿日朗就可以。
蓉儿的贿赂计策
“你有办法?”
“你们无非是担心虎子老爹说出真相,不敢让他来京是不是?这件事我自有办法摆平。”费扬古自信满满的哼道。
看来这次找费扬古是找对了,我轻轻松了口气,“你能不能护他周全,要等噶尔丹他们走了才知道,如果你真能保全他平安无事,我会如你所愿。”
费扬古伸手握住我的手,用再坚定不过的口吻说道:“一言为定。”
我把手从他手中抽出,起身行礼,“那我先告辞了。”刚起身,费扬古疾手捞住我的手,“蓉儿!”他似乎还有话要说,我转过身,“难道除了费祥我们没有别的话可聊吗?”
他想聊的话题恐怕都是我不想听的,我淡淡笑道:“我的时间不多了,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想聊天,等所有事情结束之后吧。”说罢,我推门走了出去。
等我回到自家小院,得到消息的朱掌柜和钱管事早就领着人在院子里等了,他们不知出了什么事,见我一到,纷纷围了上来。“夫人,我们带来了您要的帐本,这非年非节的,您怎么突然要统计所有资产?”
“房契地契也带来了,夫人,您该不会是想盘店吧?这好端端的所为何事呀?”
“有些事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会通知各位的,在我没有做出决定之前,你们各司其职做好自己的差事就行了。我还有事要考虑,你们先回去吧。”朱掌柜还要说什么,但被钱管事给拉走了,这家成衣阁是我白手起家辛辛苦苦创立起来的,我何尝不想让它继续发展下去,可是为了应对危机,我不得不拿它另做打算。
我匆匆回到屋里,把帐本地契等物用布包了,然后把跟班叫过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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