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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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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我头皮一阵发麻,这才明白刚刚从眼前飞过的是把短刀!

咦?这个短刀好眼熟啊,猛地,一个念头飞快钻进脑海,我突然了起来了,这是僧格用的那把弯刀!就在我惊愣在原地时,有人缓缓走过来,毫不费力的将那把短刀拔下来插回腰间,声音沉稳的问道:“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恍然回神,抬头看向跟前的蒙古人,“上次多亏你出手扶了我一把……”

“你是来道谢的?”他眯起眼睛,明显不相信。

我忙摇了摇头,紧张地说道:“不是不是,只是好奇,不知怎么就跟来了……呃,因为周围人都很怕你们,我想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地方可怕,所以就悄悄跟了来……啊,在这里是不可以让刀乱飞的,很危险的!”我眯眯笑。

被蒙古蛮夷留下吃野味

僧格细细端祥我的脸,似乎在疑惑什么。“你长得很象我认识的一个人,你叫什么?”

好老套的搭讪方式啊!“杜婉儿,你可以叫我婉儿。好了,不打扰你们了,告辞。”从看到僧格那把刀的一刻开始,我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这个人为什么会带着僧格的刀呢?除非亲人或是亲信,一般人是不可以拥有僧格的刀……据说只有准噶尔部族的首领才可以拥有此刀。记得我和僧格被抓时,那把刀落入了贵族叛徒的手上,如今却出现在此人手中,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我克制住内心的好奇,转身欲走。那人突然伸手拦在我面前,“等下。”

我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自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不远处的车夫正躲在树后朝这边惶惶的张望,他是一步也不敢靠前。

长得象僧格的蒙古人微微一笑,“即然来了,不妨尝尝我们烤的野味,你是我来到京城后遇到的第一个姑娘,也算是有缘,请吧。”

啊?只是请我吃野味?不会那么简单吧,我心里毛毛的瞄向火堆旁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远离京城的郊外,万一他们起了歹意,我一个姑娘家岂是他们的对手……

我心虚的干笑:“多谢勇士的好意,我看还是不必了,我一个姑娘家……是吧,挺不方便的。就这样,回头见!”我晃了下手,忙不迭的欲走。

赶紧走,被他们缠上就麻烦了。

谁知,才走了几步,忽听身后传来轻松的话音:“你说,是你走的快,还是我的飞刀快?”

什么?我吓得当即定在原地,再也不敢动了。后面传来一两声低笑,我转身看去,那人唇角边绽着一抹好笑,正双手抱胸等着我——

唉,受人威胁的我不得不随他回到火堆旁,老老实实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再看他们盘腿坐在地上捧着鱼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两手全是鱼油。真是好没吃相啊!我在心里偷道。“给,尝尝吧。”那人给我递过来一条刚烤好的熟鱼,

饱死鬼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试着咬了一小口,上面不知洒了什么调料,味道怪怪的却很好吃,嗯,不错!我又连尝了几口,越吃越上瘾,很快投入到跟这条鱼的奋战中。一通忘我的鲸吞蚕食后,整条鱼变成了赤条条的一排鱼骨,鱼骨间连一丝肉都看不到,吃鱼都吃到我这种程度和境界的人世间没有几个人吧?

“呵呵。”耳边响起了低笑声,邀请我留下来的蒙古人正好笑的看着我,眼中闪烁着饶有趣味的光芒。

我方想起问他的名字。“你好象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叫我罗布桑吧。”他笑道,见火堆没了要烤的鱼,他把裤管卷到膝盖处,拿着削尖的木枝朝湖走去。见他又要捕鱼,我忙趁机说:“罗布桑,谢谢你的鱼哦,天不早了我要还赶回京城就不久留了。呵呵,你先忙哈!”我说着,扭头欲走。

转头的时候,只听罗布桑头也不回的说道:“我是全蒙最快的飞刀手,想见识下吗?”

迈出的脚一落地,再也迈不动第二步了,我额头的汗从一滴两滴很快变成了爆布汗,妈呀,这家伙太卑鄙了吧!罗布桑插着鱼从湖里走出来,“等这条鱼吃完你就可以走了,我送你回去。”

送我就不必了,只要让我回去就谢天谢地了。但是面对刚刚烤出来的还冒着热气的鱼,我却一口也吃不下了,因为肚子已经被第一条鱼吃得很撑了。

罗布桑故意把鱼递过来,“吃吧,不吃完不许走。”罗布桑挑着眉头盯着我吃,看着这条鱼我只剩下苦笑的份了,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唉,以前听过饿死人的,如今撑也能撑死人啊。记得有个叫花子饿急了,直吵吵希望老天让他有天当个饱死鬼,再遇到那个叫花子,我一定请他吃下五条鱼,让他知道饱死鬼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我手托着下巴,望着鱼直发愁,他也太“客气”了,不给我鱼小点的鱼,这条鱼一条快顶两条大了。

和谐的午后时光

“那个……这条鱼太香了,我实在舍不得吃完,要不这样,我打包回去慢慢享用如何?”我试探的问道。

罗布桑轻笑,接过我吃剩的半条鱼继续啃起来,“京城里的姑娘家肚量真少,比不上我们准噶尔的女人。”

“那是因为你们地处高原,气温低,不大量吸收高热量的食物怎么御寒?我们这京城的冬天冷不到哪儿去,不比你们高原,你们那里的夜晚都可以冻死人。”我很有学问的解释道。

他笑:“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象去过似的。”

“我当然……”我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话才说了一半突然顿住,猛地想起要保密的事来。只见罗布桑抬头朝我看来,我心虚的眯眯笑:“……没有过去了,这些都是书里写的。这叫足不出户读书知天下!”

罗布桑几下子便把那条鱼吃完了,一抹嘴,将用完的短刀插回腰间。我忙问道:“可以回去了么?天黑以后很不安全,我们还是小心为好。”其实这些话更适合自己。

罗布桑低笑了一下,“我们是男人,走夜路习惯了,无妨啊。”

你无妨我有妨啊,我在心里苦笑的接道。要是费祥回了家发现我不在,肯定会急着找我。罗布桑让那两个勇士把现场收拾了,然后去河边洗了手,“走吧,努和儿。”

我点点头,和他一起并肩朝京城方向走去。罗布桑突然奇怪的问:“你懂蒙语吗?”

猛地,我突然想起刚才他说了句蒙语,以前跟僧格在一起时学了一些简单的蒙语,努和儿在蒙语里的意思是朋友,所以他刚才一招呼我的时候,我问也没问就跟他走了起来。

我笑了笑:“以前跟朋友学过一点,我的水平连两岁孩子都比不上,简单到只会说他那日腮奴(你们好),白日带(再见),七亚么呢木呢太呗(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扎么单…塞因…呀八(一路顺风),切脉个…苏日黑…三界!(我太想你了)!就这些。”

他意外又惊喜的看着我,微微一笑:“说得不错!”

结识蛮夷人

他意外又惊喜的看着我,微微笑道:“说得不错!我喜欢听你说最后一句。”

“这是说给心上人,不是说给你的。”我狡猾地笑。

走到停车的地方,见车夫从树后一溜烟跑出来,他见我和蒙古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很是惊讶,胆子多少大了一点,对我也是毕恭毕敬的。

聊天中,罗布桑故意夹着一句半句的蒙语跟我交流,我就用蹩脚又生硬的鸟语回敬他,也不知哪里说错了,往往逗得他哈哈大笑。

我用汉语问他什么,他总是用蒙语回,害我不得不连猜带蒙往往曲解了他的意思。“最近京城来突然多了很多蒙古人,都是跟你们一起的吗?”我想从中打听点内幕。

他摇头否认,“我是噶尔丹的手下,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其它的事就不清楚了。”

“那你们这次来了很多人吧?”我又问。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好像对这些事很感兴趣?很少有姑娘家关心这些事的。”

我眯眯笑:“刚好我就是属于很少那一类的姑娘。”他笑了:“也没多少,也就百十来人吧。”

“哗,人不少哦,要是都跟你们一样喜欢吃野味,那这一带的生灵就惨遭涂炭了。兴许过不了多久,湖里就没鱼了,林子里没了活物。”“哈哈,那不一定,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喜欢吃野味的。”罗布桑被逗得哈哈大笑。

跟他们相处下来发现他们似乎很喜欢交朋友,还好我之前认识僧格,又结识了一帮蒙古人,所以并不象京城里的老百姓那么怕他们,相反,我也很乐意交一些异族朋友。

我们回了京城,刚好从锦绣成衣阁前经过,我问罗布桑,“对了,你家夫人喜欢睡衣吗?我送她一件礼物如何?”然后让他们等在这儿,我跑进锦绣成衣阁里取了三件上好的睡衣然后送给他们一人一套。罗布桑接过去看了看衣服,“很漂亮,可惜,我没有夫人。”原来他还没有成家,

噶尔丹获悉前王妃下落

我笑着点点头,“没关系,那就送给你喜欢的姑娘好了,这个东西只有京城里有哦,你们准噶尔很少见吧。”罗布桑笑着接受了,另两个蒙古人接的时候都是习惯性的先朝罗布桑看一眼,见罗布桑微微颔首,他们这才先后接过,并向我道谢。看来他还是个小头目呢,我在心里想道。

到了前面的路口我叫车夫停下,“好了,就到这儿吧,罗布桑,我要回家了,就此告辞!”

罗布桑点点头,“你家住哪里?”

“保密,有缘就再见吧!”分手后,车夫拉着我小跑起来。天色渐黑,等我赶回院子,家里空无一人,所有人都不见了。

我只好自己动手做饭,正从缸里舀水时,忽听院外传来下人的呼叫:“夫人回来了!”费祥的声音接着响起,“婉儿!”

抬头一看,费祥满脸焦急,风似的冲到我跟前,“你去哪儿了?一走就是大半天,真是急死我了。”

“以前我一走一天也没见你这么急过啊。大惊小怪!”我笑道。“饿了吧?我给你做好吃的,等下!”

费祥赶紧接过我手中的水桶交给下人,拉着我回到房间。“今时不同往日,京城里那么多蒙古人,万一你出了事怎么办?以前你无非就是回费府或是去成衣阁,我打发人就能寻见你,这回可好,四处打听都没你的下落,我还以为你被人劫走了?”

我轻笑,“哪儿那么多意外啊。蒙古人身处异地,小心的应该是他们才是,你紧张什么。”

费祥把我拉入怀中,怜惜的抱着,“我怎么能不紧张,噶尔丹率兵来京就是为了找寻你的下落,今儿后晌,皇上问噶尔丹是否找到他们要找的人,你猜噶尔丹说什么,他说已经找到了,后面的事就不劳皇上操心了。他会如期接王妃回准噶尔。听了他的话我又惊又疑,恨不得马上飞回来见你。结果一到家,见不在,我急得跟什么似的,以为你被他们抓走了呢。”

夜夜为留有骨血而奋斗

我轻松的笑:“你也说过了,知道我身份的都是自家人,我们不说没人知道,想想这个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在我宽慰下,费祥总算放了心。晚上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还在琢磨噶尔丹怎么那么肯定已经找到了王妃,难道他们找错了人?但愿那伙人早点离开京城,他们一天不走,我的心都是提着的。

我换上睡衣盖着被邓,斜靠着床栏看书,“婉儿,你的药熬好了。”费祥端着托盘走进来,把碗递给我。

“这个中药味,光闻着就够让人反胃的了,从今儿起我再也不喝它了。”我撇了撇嘴。

费祥啊了一声,“可是都给你熬好了,扔掉就太浪费了吧?”

“你把它喝掉就不浪费了嘛,嘿嘿。”我坏笑。

费祥抬手在我额头弹了个爆栗,“这是给你开的药,好不好!早点把自己养得壮壮的,好给我生孩子啊。”费祥的手很不老实的探到被里在我身上游移。

我被他搔得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别闹了,让我看会儿书……唔……”话没说完,他的唇已然捕捉上来,并将我压在了床上。一通火热的吻过去,他抱着我哑声叹道:“只有抱着你的时候,我才觉得安心,才觉得你是属于我的。不知为什么我今天总是心神不宁的……”

“那是你多心了,什么都不想就好了。”我抚上他的脸柔声笑道。“累了就早点睡吧。”

我坐起来帮他宽衣,他把帘子放了下来,搂着我一起入睡,什么时候他的胸膛都是我最安心的最眷恋的地方,我知足的闭上了眼。

费祥低声问道:“对了,你今天去哪儿?”一边问着一边轻轻抚弄着我的背,我舒服地咛嘤一声,“去城外了,跟几个朋友在湖边烤鱼吃。”

“下次要出城找个人给我带个信,让我也好知道去哪里找你。”

“嗯。”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低头吻我的眉眼,“刚才还那么精神,这么快就困了?喂,别忘了我们的造人计划……”

从蛮夷人口中惊悉隐秘的事

我扑哧一笑,用手圈上他脖子,嗔道。“不要天天在我耳边说孩子孩子的,你就不怕我有压力?”

“好,不提孩子,那就来满足一下丈夫的需求吧。”

这家伙的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忙了一天差事累得人都挎了仍不忘这事。我很有意见的用长指甲用力戳了他胸膛一下,哼哼的说道:“喂,你也差不多点,昨夜那么拼命好歹休息一下,你也不怕夜夜纵欲过度伤了自己。”

费祥嘿嘿的笑道:“换成别人或许不行,我可是打小就练身手的,身子板结实着呢,你要心痛我的话早怀了我的骨血,我也可以放过你了嘿嘿。”

“不行,我抗议!”

“抗议无效,我说了算!”我的抗议到底还是融化在了他的深吻中,又是一夜的激情与缠绵——

不知算不算是有缘,我跟一位商家朋友约好了见面,到了酒楼后发现对方没来,却意外的又遇到了罗布桑。他也是一个人来的,拎着酒壶移到了我桌上。

“好巧,来,陪我喝酒。”他为我倒满酒杯,自己则直接对着酒壶仰头灌起来。我拿过他的酒壶,关心的问:“什么事呀,看你不高兴的样子。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喝酒,小酒怡情大酒伤身,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心里烦,只想找个人说说话。”罗布桑低沉地说道。

我大方的说道:“好吧,反正我要等的人也没来,有什么烦心话可以跟我说说,多一个聆听者,你的心烦就会减少一半。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如果你去异乡寻人,发现要找的人已经成家了,你会怎样做?”

听了他的话我不由联想到噶尔丹寻人的事,罗布桑是噶尔丹的手下,该不会在为这件事心烦吧?“你在为你们主公的事发愁吗?”

“你知道?”他意外的问。

我遂笑道:“这件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说是噶尔丹来到京城寻人,难道你们已经打听到要找的人的下落?”

“差不多,只是还不是很肯定。”罗布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作者小言:今天是中秋节,顺祝亲们节日快乐!!

危险:蛮夷人查到了我的落脚处

我心一动,试探地问道:“莫非你们要找的人已经成家了?成家就成家嘛,你们何不放她一马,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

“岂是那么简单的事,这个姑娘是僧格王妃,虽未曾举办大婚,但名义上已是准噶尔王妃。丈夫战死,妻子却弃他而去而且还重新嫁人,让这种失节荡女存活于世实在有辱我们准噶尔王族之颜面!”罗布桑生气的一拍桌,气道。“僧格若在人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哼,我实在有心想将她抓回以祭僧格在天之灵!”

什么,他们想把我抓回去杀了?那怎么行!我心一寒,不可以,要想办法改变他们的念头才行。我干笑:“那你现在还不动手想必在介意什么吧?”

罗布桑点头,沉声应道:“我只是不确定那个姑娘是否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与我们此番前来的人中有位算命先生,此人算命奇准,他说他命中会跟王妃有两面之缘。刚来京城不久,他在一个药房坐诊行医等待机缘,说来也巧,他真的遇到了一个十分可疑的姑娘。她去过新疆,手里收藏着一块玉饰,算命先生把它交给我,我一直看就认出那是僧格最珍爱之物。可是那个姑娘的容颜跟王妃之画像相去甚多,我们并不确定她是否就是我们要找的王妃。”

原来如此,幸好我容颜大改,不然真的要糟糕了!

想不到那个上门的大夫就是噶尔丹身边的算命先生,真是失策呀,怪不得那个算命先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给我开了一副完全不对症的药方,看来我没有他所说的什么宫寒症,一定是骗我的说法吧?可恶,当初我怎么就没怀疑他呢,还笨笨的把僧格的东西交了出去,如此说来,噶尔丹已经怀疑到我了。

我的心砰砰的狂跳起来,忙借故低头喝茶掩饰自己的紧张。“我调查过她男人的底细,原来他是负责送亲的将领费扬古之弟费祥,

遇到他,我的命运要遇血光之灾了

听说,王妃在和亲之前跟这小子好过一段时间。总而言之,他们身上有太多的疑点,我很怀疑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哼,如果真是她,我一定把她活捉回来,让她跪在僧格的牌位前赎罪!”

“那么,你家主公噶尔丹也是这样想的了?”我心虚的问。他嗯了一声,继续喝酒。我试着游说道:“可是,就算把她抓回去,杀了,又能改变什么呢?即然什么都不能改变,为何不放那位姑娘一条生路?”

“放了她?我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断!听人说僧格在活时十分喜欢她,甚至想把一半领地拱手相赠,那等于是准噶尔半个王位,僧格这么做说明在他心里她是第一位的,那么宠爱她,发生战场时还不惜用生命去保护她,结果她呢,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竟然嫁给了别人!可恨,实在可恨!”罗布桑气得直咬牙。

原来他并不清楚这里面还有别的事,这里面错综复杂的事岂是一句两句都说得清的,况且我又不能跟一个认识不久的全盘托出事情原委,那不就暴露了自己的秘密。我轻轻呼了口气。罗布桑自顾自的说道:“我之所以现在还不动手,是想把事情想清楚,或许费祥娶的只是一个无关的女子,但是为何僧格之物在那名女子身上,恰好她也去过新疆。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他们来亲自回答了。明日我就要求皇上召他们进宫,当场质问,彻底将此事查清!”

明日?这么快!我的心突的一跳,杯了,这个人誓要将我的事追查到底,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还真的很难预料。坐在他对面我竟然一阵紧张,捏着酒杯的手指尖渐渐泛起了吓人的青白色。“你怎么了?看把你吓的,胆子这么小?”

我干笑:“那当然,听你一直在提什么杀人的事,真叫人有些害怕。”

“不要怕,我要对付的是叛逃的王妃,于你何干。你是我进入京城遇到的第一个心仪的女子,想跟我去新疆吗?我有很多的草场,仆人,还有勇士,一定会对你好的。”

拒绝你,因为我们不是同路人

罗布桑见我有些不安便刻意放柔了声音,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神色听他热情相邀,我不由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幸好初次见面我没有自报家门,只说自己叫婉儿,如果被他知道我就是他要找的人,还会用这么客气的口吻和态度跟我说话吗?“呃,你们蒙古人都这么热情吗?不过,很可惜,我们之间没有缘份。”

“为什么?我有的是钱,还有成百上千只牛羊……”

不过是噶尔丹身边的一个勇士,他怎么会这么有钱?我笑了一下,“这跟你有钱没钱没有关系,这样的话,你应该去跟未婚姑娘去提,而我不是。”话说到这儿份上,我已经不能再久坐下去了,便起身告辞。

罗布桑吃惊的追问:“你成亲了?”

我淡笑,向他福身行礼,“后会有期。”

刚走出没几步,他突然追上来拉住我手臂,“你真的成亲了?”听他那口气似乎不相信似的,他想了一想,果断的说道:“离开他,跟我走!”

“我很爱我丈夫,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声音轻轻的,却不失坚定的说道。

“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的心情很沉重,你并不是真的想拒绝我。”噶尔丹似乎从我眼中看出了什么,我只是听了他的话才变得心情沉重的,不想被他误会了。

我淡淡一笑,“我们汉家姑娘嫁人向来从一而终,就算丈夫有再多不是也不会轻易说出离开或是分手这两个字,况且……我的男人是世间少有的好人,我爱他,今生今生只爱他一人。我们一路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相携走过来不容易,如今我们成亲了,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跟他走下去……这是我最后一次以婉儿的身份见你,下次见面,我们就装作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吧?”我抽出自己的手,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罗布桑想不到我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他愣愣的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是同路人,因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因为世事无常……”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因为我们不是同路人,因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因为世事无常……”我没有停步,平静的回了他三个因为,估计他更摸不着头脑了吧。不会太久的,到了明天,他就会明白我的话了。

等我回到家,脚步迈进前厅的时候,意外的,我看见费祥和王爷坐在里面,两人神色凝重,仿佛遇到了难题。我一回来,费祥立刻快步迎上来,“婉儿,你可算回来了!我们等你多时了。”

“你们怎么今儿回来得这么早?”

“事情怕要麻烦了,噶尔丹说找到他兄长的王妃了,结果皇上下旨命我明日带你进宫面圣。”费祥担心地说道。

王爷皱着眉头沉声说道:“皇上不知你就是蓉儿,所以准了噶尔丹的请求,明日噶尔丹很有可能当面指认你。”

我的心咯噔一下,果然,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我这人一向爱杞人忧天,事情没到时就天天胡思乱想,但是事情到了跟前时,我反倒平静了许多。看费祥一副很是不塌实的模样,我淡淡一笑,安慰道:“你不是说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吗?那我们就即来之则安之,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费祥不安地急道:“不知噶尔丹掌握了什么线索,突然邀你进宫当面指认,他肯定知道你是蓉儿的事了。”费祥还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呢,我叹了口气,“还记得上次来我家那个大夫吗?”

“大夫?”费祥不晓得我怎么突然提起了大夫的事我。

点点头:“其实那个人不是大夫,而是噶尔丹手下那名算命先生。”

“什、什么?”费祥吃了一惊。“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

“听人说的,据说此人算命奇准,他还说自己跟僧格王妃有两面之缘呢。”我拉他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在旁边坐下来,王爷一直默不作声的在旁边听着,费祥则吃惊地说不出话来,睁着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瞅着我。“你是说……我们上当了,竟让算命先生混进府中。”

祸事临头了吗?

“他们不会知道我是蓉儿,只是我拿出了那块玉饰,他们认出是僧格之物,这才怀疑上我的。”我平静的淡笑。

费祥和王爷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下露出一样的吃惊表情,费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噶尔丹身边的一个勇士,这些事情是他告诉我的。”在跟他们说话时,我平静的为他们续了茶,然后返身回到自己座位抬起头,他们两人眼睛正眨都不眨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么危险的时候,我竟然还主动接近蒙古人,我淡笑:“放心,那人不知道我是谁。”

“如果他们只是看到那块玉饰才怀疑到你,那我们就编个谎话,说那块玉饰是蓉儿临死前给我的,我转送给了婉儿。这样可好?”费祥朝我和王爷看了一眼,我摇了摇头:“那你怎么解释我也去过新疆的事?”

“就说是你在嫁给我之前去新疆玩过。”

王爷叹了口气,“还好蓉儿容颜已改,所以他们目前还不敢断定是她。只要我们不承认,他们奈何不了我们。”

“那明儿进宫你就按这个说法回答,唉,早知事情这么棘手,我早点带你离开京城就好了。”费祥后悔不已。

王爷转头问我,“他们可说过找到你之后怎么办?”

我苦笑:“还能怎么办,拿我祭僧格呗,他们认定我是个失节荡妇,不会让我存活于世的。”

听了我的话费祥一下紧张了,一把握住我的手,“不行,与其让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不如我现在就带你走!”

王爷没好气的哼道:“愚蠢,你一动他们会更加怀疑是她了。”

我认同的点点头,“的确,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他们肯定也会派人在暗中监视我们呢,一有动静,怕人还没有跑出京城就被他们捉住了。唯今之计,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唉,那个算命先生真是害死人啊,有他在噶尔丹身边真是很麻烦啊。

你是我一生的靠山

费祥担心又怜惜的望着我,握着我的手用力收紧,生怕我会消失似的。他象是猜到了我心中所想一般,突然咬牙低道:“我派人去干掉那名算命先生,免得他后面再生出什么是非来!”

“已经这样了,就算现在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再说那名算命先生也说了,他跟我只有两面之缘,听那个朋友说算命先生没说以后会发生什么,每次问他后面的事他都闭口不言,估计打死他都不会开口吧。”

费祥低下头,默默的,不知在想什么事。

王爷握紧拳头重重在扶手上重重锤了一下,猛地站起来,“为了以绝后患,此人不可活,你们休息吧,我先走了!”没等我们送出去,王爷已经疾步走了出去,看他催捉侍卫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要办,我站在门口暗暗叹了口气,王爷对我们真是好得没话说,总是想办法包容帮助着我们,遇到他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吧。

正默默的想着,费祥的手臂从身后绕了过来将我拥进怀里,他把头埋在我颈项处沉默不语。费祥好象很不塌实,我转过身抬头打量他,他也在不舍的看着我。

我浅笑,“怎么了?以前我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风浪,生死考验都过来了,轮到这点小麻烦就扛不住了?”

他没有说话,低头吻上我的唇瓣,动作轻轻柔柔的,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一定会笑我沉不住气吧,我害怕了,害怕你离开我,害怕你被他们带走……”

我抬手抚摸他面庞,轻声劝道:“不要这样,你是我的顶梁柱啊,如果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我还能指望谁呢?在我心里,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个时候你更要坚强啊。”

费祥点点头,“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把那个算命先生一刀给砍了,让他再不能生事。”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明儿我跟你进宫,到时,见机行事吧?”

杀气渐浓,不平静的夜

我这样劝他,其实何止是他不安,我内心深处也有着隐隐的不安,晚饭后费祥吃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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