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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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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飞快朝我篮子里打了个转。
我为防饿,出来时带了几块糕点就放在篮子里。小乞儿不经意的小动作让我心里有些不悦,想想街头混混有几个是有教养的。但见他不吃馒头似乎并不是很饿的样子,我不由起了疑心。
小乞儿正要把银锭子收起来,我忙劈手夺了过来,小乞儿愣住了。
我怀疑地笑:“你真的三天没吃饭了?看着不像呀。大白面馒头你居然不感兴趣,是不是平时吃得太好了?”
“没有没有,夫人,我是想留回去给弟弟妹妹们吃!”小乞儿慌忙摇手解释,但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在闪烁。
我不甘示弱的笑:“告诉你小家伙,骗我可以,要是让我知道你在骗我,请你有多远滚多远!明白吗?”
“是是,我哪敢骗您呀,我是讨饭的,您是大福大贵的贵夫人,小的无论如何是不敢骗你呀。”小乞儿的眼睛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银锭子,生怕我收回去。“夫人,一看您就是好脾气爱发善心的富太太,明儿您打这儿经过,我让弟弟妹妹们都来给你磕头,感谢您的救命银子!”
“我不是没脾气,我只是不轻易发脾气。”为了防止上他的当,我有了一个好主意,“你和你的弟弟妹妹饿了好几天了是不是?那好,我给你买一锭银子的馒头,够你们吃喝好几天的了,怎么样?”
小乞了的眉头皱了起来,“夫人,这天热了,馒头放几天会坏的,要不,您还是给银子吧?”
“不要?那就算了。看来你并不是真的饿!”我收起银子转身欲走。
小乞儿急了,突然扑上要抢手中的银子,我被吓了一跳,想不到他的嘴脸一下子变得象恶人般狰狞。
“僧格”又活了?
“喂,你敢光天化日下抢钱!”我气道。
小乞儿发急起来力气比成人还大,手中的银子到底被他夺了去,篮子也被打翻在地上。临逃跑前他猛的推了我一把,我啊的叫了一声,脚步不稳的向后退去,心想着铁定要摔跤了,幸好,不知身后撞到了什么人,有支手臂及时托住我手肘,我这才得以稳住身形。
“谢谢!”抬头一看,我一下子愣住了。
扶住我的竟然不是京城人,身上穿着典型的蒙古服饰,长着一副北方人特有的粗犷面庞,英气的剑眉,深邃的黑眸,弯曲的长发直垂到肩头,显得那样桀骜不驯。
乍一看到他我突然愣住了。听费祥说最近几天里进京的蒙古客商多了不少,在街上遇见一两个蒙古人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不知为什么,一看到此人,我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神电闪间,我猛然间想起了去世的僧格,没错,这个人跟僧格有几分酷似!
在他的扶持下我缓缓直起身来,一颗心突突狂跳,恍惚中我仿佛看见僧格站在我面前,一时间遗忘已久的记忆重新浮上心头。
“僧格”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姑娘,你还好吧?”
一样的声音,相似的面庞……雪藏在心底的情绪渐渐开始翻腾,那段惊心残酷的战争场面重回脑海。记得第一次见他,他挥着铁拳将一头失控的马头击倒在地上;记得初到准噶尔时,他骑着快马风似的冲到我面前,满脸阳光般的朗笑,他把我接到马背上在草原上快意驰骋;还有他被贵族叛将抓住时临死前后悔的仰天嘶喊,“我不该让你嫁到这儿!不该让你离开京城!啊啊啊,让老天惩罚我吧!”直到最后一口气他仍在牵挂着我……
我的眼底渐渐泛起一层泪花,气息变得不稳了。那名蒙古人领着两名勇士已经擦身离去,我却怔怔的立在原地,望着那道熟悉的背影心绪万千,视野中的他逐渐变得模糊,最后变成了一团晃动的光影——
混入京城的蛮夷
虽然蒙古人都长得人高马大脸部特征长得也差不多,但是刚才那个人跟僧格也太相似了吧?那眉眼,那神态简单像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来寻兄长王妃的噶尔丹吧?这么巧,竟然被我遇见了。
记得他们离开时,有个勇士小声嘀咕:“那个姑娘好奇怪……”
我失神的站了好久。
“婉儿!”不远处传来费祥的声音,伴着疾驰的马蹄声,一阵风迎面扑来,很快马蹄声到了跟前,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转眼间就被费祥抱上马背。“你站在大街上发什么呆呢?咦?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费祥扳过我下巴仔细查看,一边用指腹帮我拭去泪水。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泪水眨掉,掩饰地低道:“没事,刚刚被一个小叫花子抢了,我是气得。”
“被抢走什么了?”
“也没什么,一锭银子罢了。”我勉强地笑了一下。
费祥认真端祥我的样子,很是怀疑。“不会吧,被抢了一锭银子也值得你哭?嗯嗯,别怕,是哪个小鬼告诉我,我替你讨回公道!活得不耐烦了敢欺负我媳妇!”费祥调转马头欲追。
我忙拉住他,“没事啦,随他去吧,我们赶紧回家吧!”
我不放心地朝远处瞄了一眼,如果那人真的是噶尔丹……我下意识的抱紧了费祥,心里暗暗祈祷:但愿不要找到我……
“你怎么了?好象很不安的样子。”费祥低头问道,并把我抱紧。
我静静摇了摇头,轻声问道:“最近京城里来了很多蒙古人吧,刚才我也遇到了几个。”
“嗯,这几日每天都有十几个蒙古人进城,有的是客商,有的是寻亲,到底是不是真很难说,我已经布哨留意每天进城的蒙古人了,这些商队各自住在不同的地点,看起来好象没什么联系似的。”
“一定有联系……噶尔丹把他的人马化整为零,这样才好不被人注意,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样做的。”
一起制造个孩子吧
他骑马冲进院子,拉住马缰绳,然后跳下去将我扶了下来,“以后上街,身边跟着人,虎子不在,你一个人在街上乱逛容易出事。近来京城不太平,还是小心点好。”我乖乖点了下头。费祥随手把缰绳扔给小厩,抬高我下巴在唇瓣间波一记,“怎么,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世事难料,我心里很不塌实。”
“因为噶尔丹?放心吧,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自家人和王爷,再没有其它人知道,噶尔丹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猜得出你就是他要找的人呢。把心塌塌实实的放下来,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费祥说着安慰的话,拉着我的手回到后院屋子。
他把门关上,伸手要掀我的衣服,“让我看看你身子!”
我没心情的拍开他的手,嗔道:“干嘛,有完没完了!”
费祥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我手上,“哎,你在想什么,我是好心想帮你上药,躺到床上去,这个是我一个侍卫哥们给的,说是速效去淤的,涂上一会儿就好了。”
我脸一红,这才明白误会他了,动手换上清凉的吊带睡衣乖乖趴到床上。昨夜被他一番折腾,早上起身时发现身上处处是星星点点或青或红的吻痕。他用手指沾着瓷瓶里的象啫喱膏似的透明的液体往我身上轻轻涂沫,很快,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全身,很好闻,他的手劲不轻也不重如同按摩一般,我闭上眼睛十分舒服地享受着他的爱抚。
渐渐的,他的手不老实了,开始在我身上游移,嘴唇贴向我额头。“亲爱的,我们早点要孩子怎么样?”
“这种事也不是你想有就有的!”我一翻身滚进了他怀里,他轻轻将我压在身上,低头吻着我的唇,“那就多努力一下嘛,额娘盼孩子盼得头发都白了,你也不体谅体谅她老人家。”
“你也该体谅体谅我,这种事急不得,要碰运气。还有,你总是催我什么意思啊,怕我生不出来吗?”我埋怨道。
你敢休夫我就一辈子缠着你
“你再这样,我就休夫,你爱讨谁讨谁去!本姑娘可不想没命的伺候你!”
“本姑娘?嘿嘿,你早就不是姑娘,你已经从千金降到了糟糠,不值钱了。除了我,谁敢要你啊!”费祥开玩笑的捏我鼻子。
我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伸手圈上他脖子,不甘示弱的挑衅道:“谁说的,成亲前我是待闺千金,现在我更是千金难求。别忘了,我还有锦绣成衣闲,没有你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要不要试试呀?”
“休想!你敢休夫我就一辈子缠着你,让你今生今世永难安宁!”费祥哼哼地说。我扑哧的笑了,“怎么,想寸步不移的监视我呀,这个主意不错,不花钱的贴身侍卫。总比我现在吃穿住用行都伺候你要强。”
我们相拥在一起正亲亲我我,这时,门外传来下人的通报:“主子,门外来了一个自称是您嫂子的女人,说是想见你。”
嫂子?齐格儿?她来做什么?莫非她跟费扬古又吵架了?我和费祥忙坐了起来,他先出去迎了,我换好了衣服这才出门。一进前厅,只见齐格儿满脸喜悦的在跟费祥说话,旁边的地上放着一篮子水果,“嫂子。”
“婉儿,我给你们带来一些宫里的水果,都是皇后娘娘赏的,额娘说牙不好不想吃了,我想着你们一准爱吃就送过来了。”齐格儿热情地说道,我细细的打量她,齐格儿竟被我瞅得脸红了,嗔怪道:“你在看什么,眼神怪怪的。”
我嘿嘿一笑,“好久没有看见嫂子笑了,想不到嫂子笑起来的样子这么好看!”蹲下身从篮子里挑了个苹果用帕子擦了擦,给费祥抛过去,然后拿了个梨自己吭哧就是一口。哗,好甜啊!
齐格儿见状,哎呀叫了一声,“你们怎么这么吃起来了,还没洗呢。”
我鼓着腮帮子含糊的应道:“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反正又没有打农药。”
见我们吃得这么香甜,齐格儿笑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
怪异的眼神藏有玄机
我拨拉了费祥一下,“你去叫厨子加两道菜,让嫂子留这儿用饭,这里有我陪嫂子就行了。”费祥麻利的站起来,“那成,刚好我出去打酒去,回来我们一起喝点小酒。”
我挥了挥手,催他快去。齐格儿惊讶地看着我,那副神情好象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天哪,你怎么好支使他做事?”
“为什么不能支使,这是我们两人的家,谁做不是一样。倒是你,习惯了主动去伺候别人,想改变过来很难哦。”我换到齐格儿身边的座位,贼贼的笑问:“怎么瞅着你今儿象变了个人似的,有什么好事么?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独独乐不如众众乐嘛!”
齐格儿脸一红,“也没什么啦,就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你们。”
“没那么简单吧?莫非昨夜……有进展?”我坏笑。
齐格儿的小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谁想到他喝了那么多茶水,昨儿夜里他到底还是扛不住了,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把我拉到了床上……”
我听得津津有味,连声鼓动道:“是吗是吗?然后,你们就XXOO了吗?”我听了简单比自己的事还开心,看来第一次跟费祥联合起来设计费扬古取得突破性进展,只要促成了此事,相信费扬古以后会慢慢的接受齐格儿的,哪有男子愿意享受禁欲的生活,尤其是已婚的费扬古。
齐格儿不解地问:“什么是XXOO?”
这个现代术语她是不懂的,我干笑:“就是激情的意思啦,他真的碰你了?”
她含羞的点头。“真是多谢你了,今儿晚上他居然没有再提下药的事,也没叫我醒,就一个人上朝去了。早上我起了床,听丫头说费扬古要带药回来给我补身子呢。”
这真是好消息,费扬古转性了!我咬唇偷笑。等费扬古陷进了女人的温柔陷井,他就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我注意到齐格儿的颈间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激情后的痕迹,
设计费扬古的秘事败露
她羞答答地小声笑道:“虽然他对我的态度转变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昨儿晚上,我想点灯,他不许,非要黑灯瞎火的折腾。你知道吗,最让我惊讶的是,这么机密的事他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呢,还居然没有怪我。”
“啊?猜到什么?”我愣愣的问。
她白了我一眼,“就是那药包的事呀,他也没问,突然就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是不是蓉儿给你的……”
什么?听到这儿,我的头嗡的一声涨得老大,惊呆的看着齐格儿。齐格儿依然笑盈盈的往下说着,嘴唇一张一合,可我什么也听不见,整个陷入到一片惊慌之中。妈呀,费扬古也太厉害了,竟然一下子猜到是我在暗中策划,玩心眼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啊。那么,他也一定会猜到我的用意,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激怒他呢?费扬古那种脾气铁定连杀死我的心都有。惨了,费府我可是再没胆去了!
“……婉儿,你在想什么?”齐格儿在问。
我恍然回神,心虚的干笑:“啊?哦,我在想,你们是不是该早点要孩子啊。要不然,为什么费大哥突然说要给你补身子呢。”
“是啊,我想过了昨夜,兴许他的想法就转变过来了,对我也不象从前那么冷淡无情了。”齐格儿很为费扬古的变化而开心,可是我却半点也开心不起来,心里象揣了块石头冰凉冰凉的。
想必是我的表情有些不大自然吧,齐格儿看了我一眼,轻松地笑道:“你在怕扬古怪你吗?放心吧,他完全没有怪你的意思,他还说,蓉儿很好,好得很呢。”
妈呀,这还好得很呢!我听得汗如雨下,我真想找条河跳下去,不用说,费扬古当时一定是咬着笑着说的,心里不定骂我多少遍呢!齐格儿只顾自己激动了,哪里听得出费扬古声音中这细微的变化。老天啊,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吧,千万别让费扬古因此而报复我!
费扬古的复杂用心
齐格儿坐了没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告辞。我说了些挽留的客套话见她无意留下来,便送她出门。她前脚一走,我长长哀叫了一声,一屁股蹲在地上埋头发愁。唉,一想起事情败露的事,心里就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不依费祥的主意办了!
“婉儿,我有件事要跟你说……”费祥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哎?你怎么蹲在这儿?不舒服吗?嫂子呢?”费祥一冲进门,立刻跳下马上前扶我,一边四处张望。
“下次回费府你一个人去。”我闷闷的叹气。
“为什么?你跟嫂子吵架了?”费祥忙追问。
我拍了拍脑门,苦叫:“你哥知道那个药是我给嫂子的了!兴许在心里不定骂了我多少遍了呢。”
费祥吓了一跳,“什么什么,他、他知道了?”我郁闷的点点头。费祥的嘴巴张得老大,吃惊的看着我,隔了半晌才冒出一句:“惨了,如果他知道是你给的,那一定也知道药是我搞来的了,这种药,外头是搞不来的。”
费祥头疼的一拍脑门,叫道。“这个齐格儿太缺心眼了,这件事怎么能说出去呢!这不害我们吗!”
“又不是齐格儿说的,是你大哥自己猜出来的。我们这点小伎俩根本没瞒过他。”我叹了口气。
费祥啊了一声,睁大眼睛直看着我,那副惊讶的表情分明在说不是吧。末了,他用力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事情已经出了苦恼也没用,大不了过阵子再回费府,近日就不要去了,免得挨大哥的炮火。”
我这才想起问他:“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啊,我还有件更惊人的事要告诉你呢。”费祥马上拉着我进前厅,坐下慢慢说,“之前我回来的路上遇见张英了,他说去药房抓药的时候刚好碰见费扬古也抓药,听他报的药材全都是避孕的成份,你说奇不奇怪。昨儿大哥好容易跟大嫂亲近一回,他抓药也该是养身补元身这类的药,为什么要抓避孕的药呢?不会是给嫂子喝的吧?”
费扬古的深沉心机2
听到这儿,我心一动,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脑子,费扬古一心想要个孩子却不打算要齐格儿生,难道……他还记着跟我的约定?他为何如此固执的想要我的孩子呢?我的心缓缓跳动起来,不敢再往深里想,好怕探及到费扬古的深沉心机。
旁边的费祥还在抓耳挠腮的苦想,喋喋不休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是这样,额娘催着他要孩子呢,如果一次中招岂不更好,他应该高兴都不及呢。可是这样的话,那副药又是给谁喝的呢?嗯,一定是张英搞错了!”最终费祥得出了这个结局。
我没好气地说道:“怎么可能,张英满腹学问怎么会搞错?唉,多半是给齐格儿喝的,可怜齐格儿抱着那么大期望……”
“你别胡猜了,大哥怎么会做出自绝子孙的事,哪个男人不想早点有自己的骨肉啊。”费祥伸手把我拉过去,抱在他膝盖上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轻轻放在我腹部,“想想这里在孕育我们的孩子,多奇妙的一件事。这辈子有你有孩子陪伴,就算遇到再大的风浪我也不会觉得苦觉得累,是你们让我有了奋斗的目标!”
我微微一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所以呀,你这个当家的要好好干,我和未来的孩子可全指望着你了!”
“话说,我们努力了这么久,你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他唬着脸问我,“你可别背着吃什么避孕的药!”
见他这么在意,我故意坏坏的哼笑:“啊,那可难说啊,听说女人生了孩子之后身材会走样,变得臃肿难看,我可不想失去现在这标准的身材。”话刚落,腰间的力道骤然收紧,费祥不满的瞪着我,我扑哧笑了,“骗你的,我可是为了你什么有营养就吃什么,至于什么时候有消息,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我还是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过了晌午,费祥打发下人去找大夫,我闲来无事就在房间里练练毛笔字,好久没有写字了,
来历不明的怪异大夫上门
过了晌午,费祥打发下人去找大夫,我闲来无事就在房间里练练毛笔字,好久没有写字了,上次张英来给我写了一页字贴用于描摹,这次刚好找出来练练手,我耐着性子写了几页,把它们一张张全部铺开,虽然我的字一直没有什么进步,但自我感觉还是蛮不错的。我拿着毛笔沾点朱砂学张英的样子,找到满意的字就画个圈,很快几页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圈。
“嗯,不错不错,这么精彩绝伦的墨宝世间少有啊!”我自赞道。
“什么墨宝世间少有啊!”费祥笑着走进来,我得意的把作品拿给他看,“怎么样,圈出来的字还值得一看吧?”
费祥摸了摸下巴,啧啧道:“你这还有没圈的字吗?”嘿嘿,基本上都圈了吧?我眯眯笑。
费祥点点头,“不错,跟你一年前的字有的一拼!几乎不相上下吧!”
一年前……我嗔怪的把纸从他手中夺过来,“没有欣赏力的家伙,看不出我的字比一年前进步了许多吗?”
“来,给你找来大夫了,让他给你把把脉。”费祥向门口示意,我歪头一看,只见一个瘦干的老头背着布袋子站在门口,此人身子出奇的瘦,伫在那儿就象个竹竿,洗得发白的青色布衣挂在身上晃来晃去,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他刮倒似的。他的面容腊黄,但双目如矩,眼神锋利的很是吓人,背在肩头的布袋子跟算命先生的褡裢差不多,只是鼓鼓的,大概里面装了不少东西吧。
天哪,这位大夫的装扮好奇怪啊,第一次看到这种模样的人。
我拉了拉费祥,小声问:“你从哪儿找来的,真是大夫?”
“放心吧,他是万安堂的新请来的坐诊大夫,据说看病很神,没有他冶不好的病。”费祥转身请大夫入内,我心里存着几分怀疑上下打量老头,老头低垂着眼皮看似对什么都不上心似的,但是当费祥向他介绍我时,他只是微微抬了下眼,我立刻感觉到他眼中的锐利锋芒。
奇怪的诊言,他终究是什么人?
我坐在书桌旁把手放到桌上,大夫从兜里掏出帕子将我的手镯包起来向手肘方向移了移,这才开始把脉,我注意到大夫用的手帕,绝对一流货色,那是苏抗一带盛产的素锦,他闭上眼,默不作声的“听”着脉动。过了一会儿,他睁开了眼,费祥马上问道:“大夫,怎么样?可一切正常?”
老头缓缓摇了下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嘶声:“这位后生,你家夫人恐怕很难怀有身孕。”
“为什么?”我怀疑的问。我曾好好调养了一段时间,自认体质还不错,怎么可能不能怀孕?
大夫缓缓说道:“别急,听老朽慢慢道来,夫人体质原本就差,体内还有尚未完全清去的隐毒,加上宫血凉,这些原因想成功怀有身孕有些困难,而且主要原因不止在自身,还有一些外面的因缘。”
隐毒?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记得当时的毒已被老爹彻底治愈了呀,难道还没有清除干净?费祥急问:“那怎么办?”
大夫沉吟片刻,“老朽可以开一方子,据方拿药服用半月即可去除毒根……”他顿了一顿,费祥急着催促,他慢悠悠地开口道:“虽然毒根可以排清,但是要想成功受孕尚须解决别的病因,老朽精透病理与命相,敢请问夫人,你此前可是一直居住在京城?”此言一出,我和费祥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夫人是北方人,是否有离开北方去往外地的经历?”
哗,真神了!我点点头,“是,曾经出过一趟远门。”
“那么,你一定有带回过什么东西吧,或是什么值得记念的东西。”大夫徐徐问道。我想了想,当初去新疆时,僧格曾送过我一块玉坠,回到京城后一直好好保管着,我再次点头。
“那就是了,有样东西一直压在夫人的命线上,改变了夫人即定的命运。此物似乎来自西方,与你自身不合,您可愿把它交出来让老朽带走,此物远离了夫人,自然就可以成功孕育下一代了。”
算命如神的乡野郎中
这位大夫似乎有点门道,居然能算出我有来自新疆的东西,我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盒子交给他,大夫打开看了一下,深深看了我一眼,嘴角边露出一丝极淡的笑,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用桌上的文房四宝为我开了副药,然后鞠躬行礼。
“那老朽就先辞了,两位不必相送。”
费祥还是叫进一个长随送大夫出去,我拿起刚开好的药方子,上面写了很多中药,字迹很潦草,费祥接过去看了一眼,“这个老头真神了,居然能算出你有来自新疆的物件,他到底是算命的,还是看病的呀。得了,我先找人去抓药,头黑前熬了给你服下。”
怪了,是我多心了么,总觉得那个大夫临走前看我的那一眼神神秘秘的。“费祥,我去吧,你不是还要进宫吗?”
“也成,叫个人跟着,别独自出去。听说噶尔丹后晌要进宫见皇上,我陪王爷去听听动静,有什么事回来再说。”费祥细细交待了一番,这才放心离开。
等他走后不久,我在随从的陪同下来到一间中药房抓药,店伙计看过药单,马上动作麻利的称着药,等待的时候我随口问道:“伙伴,这药单是冶什么病的?”
“不是冶什么病的,就是一般补补身子的有益方子,这个方子有活血益气,增加食欲的功效。”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这跟我要调理的症状不一样啊,我忍不住问道:“这不是治子宫凉之类的方子?”妈呀,是不是遇到江湖骗子了,拿假方子骗我们的!
店伙计细细看了一番,确定的摇了摇头,“那就不是这个方子了。”听了伙计的话我心里一阵起疑,那我吃这个方子能管用?
我拎着买好的中药往回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拿给大夫的那块玉坠可是价值连城啊,就这样白白给了人家,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如果真是那个东西影响了我,倒还好说,要是那个大夫是个骗子,那可就糟了!
跟踪蒙古人进入树林
即然不是冶子宫凉症状的药,我本来不想喝,但是费祥说多补补不是坏事,命人熬了喂我喝下。连喝了几天,以前气短胸闷的症状果然减轻不少,感觉气力也足了。我又去了中药房抓了一次药,准备先喝完这个疗程。
“这个你先拿回去,我随便走走,不用跟了。”
我把东西交给长随打发他先回去。这几日费祥变得很忙,除了自己的差事外,经常陪王爷往噶尔丹驻地跑,听说噶尔丹坚持要皇上追查僧格王妃之事,让皇上给个交待。为安抚异地来客皇上遂飞信命远在新疆的官员紧急调查事情真相,其实皇上也知这样做无异于大海捞针。
噶尔丹一行人被安顿在离驿馆不远的一处大宅院里,同来的人马有上百号人。这还不算那些从新疆来的临时客商,京城一下子涌进来上百号蒙古人,当地居民很不适应。蒙古兵经常在街上大摇大摆的走过,模样凶煞,把眼一瞪能把周围路人吓得退避三舍,发生口角争斗之事时有发生。
我在街上走过,就亲眼目睹了一个蒙古兵硬是低价从商户手中强买了一个物件。
等等,那个人好面熟……往前走了没一会儿,我无意中又撞见了上次那个人。他正领着两名亲随随意的逛着。记得费祥说过,今儿皇上要在御花园宴请噶尔丹,这个时间噶尔丹应该在宫里吃酒才对,那这个人应该不是噶尔丹了。
确定了他的身份后我略略放下心来,想不到竟然有人跟僧格长得这么相像,莫非僧格长了一张大众脸?我悄悄在后面尾随。
男人体力足,一直不住脚的走,我跟了一会儿可吃不消了,招手叫来辆人力车继续尾随。终于,他们散着步出了城门,等我经过时,门口的守兵认得我,小心叮嘱我别惹蒙古人,我连连点头仍旧跟了上去。
“夫人,我们已经出城太远了,还要跟吗?”车夫犹豫地问。
我们已经跟入了一片小树林,眼瞅着那几个蒙古人坐在湖边休息下来。
雪藏在心里的记忆
车夫不知我跟踪蒙古人的用意,看在包车的份上,又瞧着我不象是惹事的人,勉强点了下头。“姑娘,蒙古蛮子不好惹,你可要小心点啊。”
“放心吧,我不会惹事的,顶多在这里逗留一会儿就走。”
说来也奇怪,那几个蒙古人来到这僻静的树林里做什么?那个长得象僧格的人坐在湖边用弯刀削着木根,一个人从周围捡拾着干树枝,还有一个挽起裤管走进湖中举着一头削尖的长木棍准备捉鱼,看这架式,我明白了,他们多半是来这里打野味吃的。
跟了他们一路原来只是来玩的,我不由悻悻地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那个蒙古人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僧格。这种回忆就象诱惑力十足的毒药频频吸引着我,明知不能碰,却让我总想接近,大概是因为以前总是担没来由的心,这次终于直面危险了,反而让我有心安的感觉。
我躲在树后看着他们在生火烤鱼,心想留下去无益,还是回去吧。
“啊!”我转身正要走,突然眼前闪过一道黑影,随即耳畔传来碰的一声,我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扭头一看,只见一把短刀牢牢钉在树干上。
妈呀,我头皮一阵发麻,这才明白刚刚从眼前飞过的是把短刀!
咦?这个短刀好眼熟啊,猛地,一个念头飞快钻进脑海,我突然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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