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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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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台阶,突然低头咦了一声,“哟,哪来的线……”

坑谁也不能坑皇上是不是

话没说完,垂在头顶上方的木桶一下子晃了下来朝着他的头砸来,哐的一声,巴尔泰整个人扑嗵摔倒在台阶上,疼得他哇哇直叫。“靠,费祥你给我出来!你龟儿子的!”

费祥偷偷小声笑,“请好吧,后面还有呢?”

巴尔泰骂骂咧咧半天,不见有人回应,他呲牙咧嘴的扫向周遭的侍卫们,大概觉出有大人物在这里了,这才住了口忍痛的爬起来。

走了没几步,又是一声叫痛,巴尔泰踩空了第五层台阶生生漏下去一条长脚,疼得他只剩下吸冷气的份了。

费祥拉开门,忍笑的跑下去,“哟,巴尔泰呀,你这是怎么了?快快快,我来扶你!”

“哎哟,轻点,我的老二好疼!”巴尔泰捂着裤档疼得小脸皱成了苦瓜。“一定是你小子干的,我用脚趾都猜得出来!哎哟,轻、轻点!”

费祥一边扶他一边“好心”的解释,“这你可说错了,我和皇上王爷约在这里吃酒,要是设了机关那皇上岂不先中招?我能害皇上么?是不是?这是人家酒楼年久失修的问题……”

“年久失修?”巴尔泰不信,怀疑的抬头打量四周。这家酒楼开业没两年,处处仍是完好全新的模样,费祥说谎话真是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我暗暗偷笑。

这时,皇上朗朗的笑声响起,“巴尔泰,你来就来,一进门就骂孙子,这是骂谁呢?”皇上和王爷出现在楼梯上方。

巴尔泰眨了眨眼睛,“皇上,王爷?你们也在呀!”他忙的站起来给皇上请安。“小人巴尔泰见过皇上,皇上吉祥!咦?”突然他发现了什么,指着皇上衣衫上的黑痕问道:“哟,皇上,这是怎么了?”低头再看看自己的衣衫,同样的位置有着同样的黑痕,恍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脸疑色的扭头看向费祥。“这怎么说呀,费祥?”

费祥端着一脸无辜的表情正色道:“瞧你这话说的,我能害皇上吗?你小子脑袋进水了吧?”

噶尔丹要进京

巴尔泰愣愣的还没转不过弯,旁边的皇上没好气地斜了费祥一眼,嘀咕道:“你没少害朕吧?”费祥嘿嘿发笑,皇上转身欲回屋,“走,进去聊!”

巴尔泰嘻皮笑脸的刚一动步,突然身子一僵,扶着楼梯栏杆直吸冷气,“不成不成,我这儿痛得厉害,娘的,快、快、快来人!”

楼下立马冲上来两名长随赶紧扶住他,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问:“主子,要不奴才背您回去?”

巴尔泰气急败坏的骂,“看清楚,我这样能用背的吗?蠢货,抬啊!”那两名随从被骂惯了,不敢再回嘴马上招呼下面的长随上来,几个人分头抬着巴尔泰的头和两条腿,象抬猪似的运下去。

费祥被逗得夹腰大笑,“喂,还没玩呢就这么回去啊!”

巴尔泰气得直瞪眼睛,叫嚣道:“笑,就知你小子搞鬼!我回头再跟你算帐!”

巴尔泰被人抬出去了,出门时有个脸熟的侍卫从外面走进来,朝楼上望了一眼,快步来到楼梯口冲皇上等人行礼,“皇上,宫里收到四百里快件!”

“谭四,你来的正好,上来跟朕喝两杯!”皇上招呼谭四上来,谭四走上楼将急件转给皇上,费祥勾着谭四的脖子嘻笑,吵着一会儿灌他酒云云。我却注意到,皇上拆开信一看,脸上的轻松笑容渐渐隐没,唇角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将信随手转给王爷,“朕说什么来着,麻烦果然来了!”

王爷半信半疑的接过去低头来看,他不以为然的轻笑:“车来将挡,水来土淹,没什么大不了的。”见我在看着他们,王爷冲我露出一个安心的笑,“走,进去吃饭。”

费祥拉着谭四往雅间进,一边回头问皇上,“什么麻烦来了?要我说呀,除了边关发生战事,其它事都不算什么大事。”

皇上切了一声,头疼的哼道:“搞不好还真会发生战事!”

我试探的问:“难不成,噶尔丹会为兄长的事杀来京城?”

王爷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地说道:“多半是来找蓉儿下落的,听说随行的还有算命先生,看来噶尔丹坚持要把他嫂子接回去啊。”

噶尔丹来京的消息

王爷遂将信件递给我看,信件上标记着一个疆字,看来是从新疆境内紧急递出的。“臣萨满铎遥叩圣上金安,近日,臣得到线报,噶尔丹已带百余亲将出发前往京城,听说随行带有一名江湖术士,据江湖术士推断当年和亲之女尚在人间,并已婚配,噶尔丹怒极,誓将背叛之女捉回以祭兄长在天之灵……”

妈呀,原来是来捉我的!区区一个江湖术士算得真有那么准吗?我的心突地一跳,赶紧再往下看,“……此位江湖术士能耐了得,被当地民众奉为神明,知天文晓地理无所不通……臣唯恐噶尔丹借机生事,特急报圣上早做防范。”

正跟谭四讲巴尔泰趣闻的费祥抬头见我看着信半晌不语,好奇地问:“什么内容这么吸引人,看得你眼珠子都不动了,给我也瞧瞧?”

这封信在我们手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王爷手中。费祥看过信,十分意外的看了王爷一眼,显得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大概也感觉到王爷隐瞒了一些事实,但是很快,他也用跟王爷一模一样的口吻轻松地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噶尔丹来就来,谁让他听信一个江湖术士的话,我才不信他能找到人!”

谭四也点点头,“绝不可能的事,回头多半会杀了那名江湖术士!”

皇上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真是那样就好了,朕只是胆心噶尔丹此来没那么简单,只是寻找僧格王妃不可能如此兴师动的从大老远赶来,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

“萨满铎写信时,噶尔丹已经率部出发了,他们行军速度跟我们驿站的速度差不多,估摸着没几天就该到了吧?”王爷说道。“这几日皇上要赶紧通知兵部,让丰台通州几个兵营加强警戒,做好随时出兵的准备。”

“到也不用这么急,噶尔丹背井离乡,不敢在京城胡来,闹不出多大动静的。”费祥不以为然地笑道。“让兵营加强警戒倒是必须的,我这边的九门也会加强防范,

风雨欲来:彪悍蛮夷来京

以免让蛮子便衣混进来。回头他们进来多少人,让他们一人不差的出去的多少就是。”皇上点点头。大家开始有说有笑的吃喝起来,酒到酣时,意外的一位朝官进来叩头,“皇上吉祥,朝中诸臣有事禀报,请皇上即刻回宫。”

皇上一见来人脸孔一下子拉得老长,不情愿地问道:“又是什么事啊?”

我奇怪的看向费祥,费祥在我耳畔小声道:“他是鳌拜的拜把子兄弟阿日朗……”

“皇上,兵部接到紧急奏报,据说噶尔丹的人马已到达山西太原……”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意外的惊住,噶尔丹的人马来得好快啊,几乎赶得上大清四百里快驿了!

皇上也吃了一惊,紧着追问:“什么?消息可靠么?”

“千真万确!”

皇上的脸色益发的难看,动气地说道:“从新疆到太原路途遥远,其它省份的官员都干什么吃去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为何没有半点查觉!”

兵部官员连忙回报:“皇上,噶尔丹行踪诡异飘忽不定,打他从离开新疆我们的消息就迟了,加上他们行军神速,专挑偏僻的地界赶路,往往避开了我们驻军营的眼线……”

“来就来了,此事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皇上没好气的哼道。

“皇上……”官员顿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迟疑了一下才道:“地方来报,昨日噶尔丹率部出现在太原城内,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马消失无踪,不知去向。噶尔丹出现的蹊跷,地方官员不敢瞒报特动用了四百里加急送来急件,各位臣子恐其中有变,望皇上回宫商议对策。”

皇上很火大,长身而起,“罢罢,今日这酒是吃不成了,回宫!”扭头对王爷埋怨道,“朕就说么,这次噶尔丹来没那么简单,用兵出神入化,如果只是办这件小事,何须大费周章,看着吧,来者不善呢!”

王爷跟着站了起来,“不用担心,有我打前炮,好坏伤不到皇上!”

费祥认同的点点头,拍马屁道:“是是是,没错,天塌下来有王爷顶着呢,皇上放一百个心就是!”

风雨欲来:彪悍蛮夷即将来京

费祥话头倒接得快,可惜这招借花献佛却招来王爷的侧眼,王爷没好气的斜睨着费祥,额头爆起一条青筋,等他的话一落,王爷立刻抬脚照着他的屁股毫不客气的踹了过去。

“没良心的,回头我拉你当垫背的!你也跑不了!”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谁知费祥象长了后眼似的,一个箭步闪到皇上身后,唬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王爷,那话可是你说的,我没有半点添油加醋,也没有曲解你的意思,这你还不乐意了。”

皇上笑了一下,又忍不住叹道:“心烦的事一件接一件,二哥,随朕回去了!”

皇上率先走下楼去,王爷经过费祥身边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勾着费祥的肩头说悄悄话,我竖起耳朵细听,隐约听到王爷在坏笑:“这回你可发了,从皇上那儿挣了不少银子嘛,你跟皇上说给我就不是那个价啊,想什么价呀,我还打算张络几件送人呢。”

只见费祥笑逐颜开的陪笑:“瞧您想歪了吧,当然不能跟你要那个价,您若要,我牙根没打算收钱,够义气吧!”

一句话拍到了点上,王爷满意的频频点头,眉眼都舒展开来,龙心大悦的笑道:“不错不错,这才够哥们!行了,我走了!”

王爷飘飘然的去追皇上,出门时他把手中的袋子交给了随行的侍卫,优哉游哉地离去。

“哎?”费祥摸了摸下巴,又回头朝雅间看去,似乎发现了什么,疑惑地低语:“这王爷的手够快的呀,一不溜神,他几时把我的袋子给牵走了!”

跟我们一起的那几名侍卫也随王爷走了,转眼间雅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费祥说点好的饭菜不能浪费,拉着坐回来慢慢享用,他埋头吃得别提多香了,我心里却多了一份沉甸甸的心事,扭头望向窗外,刚刚还是晴好的天空不知何时飘来了一片阴云,层层叠叠的乌云不断堆积变厚,眼瞅着一场暴雨就要来了,外面的风也越来越疾了。

“要变天了……”我轻声自语。

回到古代:为他生儿育女

幸福的生活刚刚开始,我们还没享几天清福,又将遭遇一场不愉快的事。谁想得到这次会面竟然让我从中获悉了重要的事。噶尔丹突然到来的消息打乱了我的生活,虽然知道他不会发现我就是蓉儿的事,但是心里或多或少总是埋藏着一星半点的担心。别看费祥嘴上不说,相信他也一样多少受些影响吧。这几天费祥的差事变得很忙,每天都是早早的出门,很晚才回。

虎子和秋蓉仍没回来,说是在老家帮老爹打理生意,如此一来,大院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尽管家里还有四五个下人,可是院子太大,不免显得有些空荡。为了不让自己闷得发慌,我每日都去锦绣成衣阁看看,或是跟一些老客户喝喝茶,聊聊天,打发时间。

昨日我和费祥回了费府给费老夫人庆生,很难得的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晚饭。以前费扬古见了费祥总是冷脸相比或是扔下几句淡淡的话,这次吃饭居然象唠家常似的跟费祥攀谈了几句,对我也是很随意的模样,眼神间看不出半点异样,这让我和费祥的心里塌实了下来。

费老夫人显得很开心,直说好久没有象今儿这么热闹了,笑得有些合不拢嘴。

“婉儿呀,你们成亲有段日子了,有信了没?”费老夫人热情又关切地问道。

“啊?”我正奋力的跟鸡腿上的粗筋战斗,闻言一怔,当明白过来费老夫人的话,脸倏地一红,夹在筷子上的鸡腿当啷掉进碗里。

我心虚的干笑:“那个呀,嫂子都不急,我急什么,慢慢来嘛!”

“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该要个孩子了,我早就巴巴盼着抱孙子呢,你们怎么就不急呢。”费老夫人苦口的劝:“该要了,别学你大哥,整天忙着差事也不晓得关心自己的生活,邻居家的儿子跟你大哥一般大,现在都有两个孩子了,大的一个有四五岁了呢。”

“额娘,我一直为了您老的期望努力奋斗着,从不敢有半点懈怠呀,嘿嘿!”费祥伸臂搂住我,笑嘻嘻地哄道。

回到古代:为他生儿育女2

费老夫人笑呵呵的看向费扬古,“你是家里的老大,我还是盼着你能先要孩子,将来老二的儿子就有个兄长了。齐格儿,你们要努力啊!”

齐格儿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勉强笑了一下称是,抬眼瞄向身边的费扬古。费老夫人似乎从中猜到了什么,忍不住催费扬古,“儿啊,这事你得上心,你不努力她的肚皮能有信?”

费扬古低垂着眼皮浅笑,淡淡的回道:“额娘,这事急不得,儿子有给齐格儿找过太医把脉,太医说她近来情绪不稳,身子弱,没能及早怀有身孕也是无何奈何的事。”

费老夫人恍然明白过来,忙给齐格儿夹菜,“儿媳啊,是不是我给你太多压力了,不急不急,有没有身孕不重要,大不了再等两三年也成呀,可别因为心事重伤了身子啊。”

齐格儿默默的点了下头,她的手指紧紧捏着手帕,象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费扬古见状,也就事的给齐格儿夹了一筷子菜,“额娘说的对,你要多注意身子,平日里多补充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齐格儿的嘴唇动了几动,似乎想说什么,就在这时,费扬古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齐格儿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看她强忍着情绪的样子,我不由心一动,莫非他们到现在还没有过同房?看齐格儿那欲言又止的怨相分明还没有进展,他们这对夫妻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一个对妻子爱搭不理的形如空气,一个忍气吞声默默忍受着无味的婚姻,想想嫁进费府之前齐格儿是多么活泼的性子,如今落到这副境地,想想她也怨不得谁,当初费扬古要取消婚事,是她坚持要走这一步,所以纵然有再大的委屈她也只有打碎了牙齿肚里咽了。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齐格儿用帕子沾了沾嘴角,低声说道,离席欲走。

我忙把碗里的饭几下子拨拉到嘴里,鼓着腮帮子也不吝惜形象了,匆匆说道:“我也吃饱了,我跟大嫂出去消消食,额娘大哥,你们慢用!”

宫里搞来的秘药

费祥睁大眼睛瞪着我,“你也不怕噎着!赶紧着,喝点水!”费祥动手倒了杯茶递给我,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费老夫人见我们相亲相爱的样子乐的合不拢嘴,“以前没发现费祥这么会照顾人,成了亲倒是不一样了,知道心疼人了。”

费祥嘿嘿笑道:“额娘,我一直都是这样子啊几时变过?您不知道我打小心肠就好么,这多半遗传了您的,不过是成了亲才把这个优良传统给发扬光大了!”这话一出口,把费老夫人逗得连声笑起来,对面的费扬古也不禁轻笑了一下。

我把嘴一抹,“行了,我们先出去了!”我拉着齐格儿跑出膳厅,来到院子里。

齐格儿上下打量我,忍不住羡慕地说道:“瞧你这气色比以前好看多了,人也变得水灵多了,一猜就知道费祥对你不错!”

“你怎么样?跟费大哥有进展没?”我关心的问。果然,齐格儿脸色一黯,轻轻地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

“你要想想办法呀,试着改变这个现状。”

“能怎么改,费扬古那脾气一辈子也就那样了,能被改变的只有我。”齐格儿落莫地叹了口气,“看你和费祥有说有笑的样子,着实让我羡慕,可惜费扬古永远也不会对我发自内心的笑一下。”

我左右看看四下里无人,悄悄掏出一个小纸包塞给她,“这个你拿着。”齐格儿奇怪地看着我,我冲她挤眉弄眼,贼兮兮地透露道:“这个是费祥跟宫里太医讨来的,听说后宫的妃子都有用的,你把它悄悄混在茶水里给他喝了,那不就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了。男人么,等他尝到了甜头自然还会想的,到时你们的关系就不止如此了。”

齐格儿恍然顿悟,脸颊微微泛红,她忙把它藏进袖子里,一边小心的往四周偷瞄。“这个要是被扬古知道了,铁定不会饶了我。”

“放心吧,大哥又不是柳下惠,怎么会不动心。试试看喽!”我笑眯眯地说。

害人害已:费祥误饮情药

那晚费扬古用过饭进了书房,之前说要跟费祥说事把费祥也叫了进去,我则待在费老夫人房里陪她聊天,不知过了多久,费祥跑来叫我回家。等我们从费老夫人房里出来,费祥小心的看了四周一眼,小声催促道:“不好,我们快点回去。”

“什么事呀这么急?”我奇怪地问,当他拉我的手时,我吃惊地发现他的手烫得象烙铁似的,我吓了一跳,忙摸向他额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费祥抱住我吻了一下,身子在微微发抖,喘着粗气含糊道:“不是……快回去吧。”

他的脸有些潮红,握着我的手掌直打哆嗦,我有些不安了,紧张的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趁大哥在,刚好帮着拿着主意,要不要让大哥请太医来?”

费祥的反应好象很不同寻常,刚进屋找我时还好端端的,这么会儿功夫额头上渗出密集集的汗珠子,手掌也烫得吓人,气息听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急促。我紧张的叠声追问。费祥什么话也不说,还捂着我的嘴紧张兮兮的往向四周,一味的拉着我往外走,见他这样我心里越发的不安。一边跟着他急走,一边不住的打量他的神情。

当我们匆匆来到前院的时候,书房那边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屋里传出费扬古的咆哮:“这是什么茶,谁给我上的!”

好几个丫头惊慌失措的守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另一边,齐格儿正在一名丫头的带领下急急的朝书房赶去,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一看她那副惶惶不安的神情,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不会吧,莫非齐格儿偷偷下药被费扬古察觉到了?

齐格儿到了书房门口,惶惶不安的拧着帕子,颤微微地问:“什么事啊,突然发那么大脾气?”

不好,费扬古要是追查齐格儿谁给他的药,那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怪不得费祥突然急着要拉我离开,原来是感觉到事情不妙呀,嗯嗯,还是他机灵!这下不用费祥催,反倒是我牵着他的手急急的往府门溜。

误饮情药发作

眼看着要惹祸,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后面的事我不敢去关心,更不敢去想,费扬古一定会逼问齐格儿哪来儿的药,齐格儿迫于威胁多半会把我供出去,费扬古那种硬风骨的人铁定会恨死我,我可不敢面对这时候的费扬古!

迈出费府的一刻,我小声的笑:“还是你机灵,要不,我是没有勇气面对你大哥了。”

费祥扶我没有说话,把我带上马背双臂紧紧环着我,埋头在我颈项间深嗅起来。“机灵?我可没有先见之明,因为我也喝了那壶茶……”他哑声喘息道。

什么?我意外的一怔,怪不得他手掌会那么烫,“你还好吧?”

费祥低笑:“都是我出的坏主意,老天在罚我吧?赶紧回家吧,我可是喝了大半壶茶呢!”说罢,一夹马肚,带着我狂奔起来。我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费祥觉出这茶不对,怕药效发作才急着催我回家!

深夜里,路上没什么行人,他一路纵马奔驰,风声不断从我们耳畔呼啸而过。这么快的速度吓得我一直提着心,他该不会想借狂奔发泄药力吧?“费祥,不用那么急,万一撞到人怎么办?”

费祥喘着粗气,说话变得有些含糊不清,象喝醉了酒舌头不听使唤一般。“不行,这个药力太强,我坚持不了太久。一会儿我会视物不清,要赶紧趁头脑清楚的时候回家!”

我忍不住笑,“我说,谁叫你出的馊主意,让我撺掇大嫂用情药,这可好了,连你都中招了!”这个齐格儿等费扬古头睡觉前用多好,偏偏趁费祥在的时候,结果害得他也误喝了药茶。

“大嫂用的是大哥专用的茶壶,往常我是不喝的,谁知大哥也给我倒上了,要是嫂子在场多少可以提醒我一声,谁知她做贼心虚放下茶壶就溜了。还好,我损失一点是小,要是能改变大哥跟大嫂之间的关系,那对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福气了,这样省得大哥总是打你的主意。”

药效发作,狂乱的夜晚

他的手臂搂得我越来越紧,下巴抵着我的头顶着迷的嗅着什么。我用手肘向后戳了一下,“哎,这是在大街上,不许发疯哦!”

不好容易坚持到了家,他把我抱下马抱着我进院门时,脚步竟然不稳的差点栽一跟头,幸好我及时扶住了他。

我赶紧招呼下人,一个扶着费祥回屋,一个催着去泡浓茶。等下人把跌跌撞撞的费祥扶进屋,刚好茶也到了,我接过泡好的浓茶把他们打发走,关好门,正要转身不想费祥就在我身后。

他接过茶具放在一旁,立刻将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粗重的呼吸很快来到我耳畔,声音嘶哑地低道:“喝浓茶不管用,有你就行了……”

湿热的鼻息喷在我耳畔,他张嘴含住了我耳垂轻轻啃咬了一下,继而来到我唇瓣间,没等我说什么,他已然覆盖上来深深的索求起来。

“唔……”他的力道老大,我只觉得唇瓣被吻得生疼,脚步向后退去,很快抵到了墙上。天哪,他到底喝了多少茶水不会有事吧?

好容易我才用力推开他,喘息地说道:“你冷静一下,先喝杯茶。”

我急忙去给他倒浓茶,就在我倒茶的功夫,费祥的鬼爪探到我脖下迫不及待的解着我的盘扣。我把茶杯递到他唇边总算喂他喝了半杯下去,但是丝毫没有半点起色,他的手指抖得厉害,嘴巴很不老实的吻着我额头,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力,想不到药效上来这么强劲,连一个大男人都克制不住,快要崩溃了!

“别动,我先帮你脱鞋!”我赶紧扶他坐到床上,弯腰脱他的鞋子,没等我把床帘放下来,他的手臂就绕上我的腰,一下子把我带倒在床上,覆身压住了我。

“很难受吗?”我一摸他的脸吓了一大跳,满脸都是湿汗,他几下子就把衣服脱了去,连说话的空闲都没有,捧着我的脸着迷的吻下来。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渐渐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觉得浑身燥热,加上费祥火烫的身子烘烤,很快我额头也冒出了细汗。

药效发作,狂乱的一夜

“啊!”突如其来的痛疼让我不由叫出声,想必费祥很难受吧,完全忘了顾及我的感受,几乎是激狂的要着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的冲击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渐渐被高涨的热力攻击得四分五裂,很难集中起精神,感觉自已象飘上了天空,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蓉儿,蓉儿……”耳边不断传来费祥粗重的喘息,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异常。我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背,生怕自己滑到不知的空间,他脊背上一层汗湿,面庞也是,不时的有汗珠从上面滴落下来,落在我脸上。

我只觉得身子在一点点被掏空,四肢软得没有力气,不知道费祥用的药效这么猛,费祥一直过不了劲,从没见过他这么失控过。我咬牙承受着他的狂野索求,本想借这副药促成齐格儿的好事,谁知竟然坑到了自己头上,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费祥看似也同样难受,累得他气喘如牛,“妈呀,我真是害惨了……蓉儿,你还好吧?”

我的意识混混沌沌的,耳朵里因为有了汗而变得轰轰直响,有些听不真他的声音。

“嗯?”

他低头吻上我的眼,低哑着嗓音道:“抱歉抱歉,这药害人啊!再坚持一会儿,亲家的。”稍稍的,我的意识清楚了少许,感觉全身肌肉都在酸痛。他把粘在我额头的湿刘海拨到两边,低头吻了又吻。“累了是吗?”

“……我快死了。”我张了张口,好不容易从发干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费祥吻上我的唇以表歉意,突然,他将我抱紧埋头奋斗,一瞬间,满心的激情象排山倒海般向我涌来,大脑涨热的不知身在何处,躁热无比的体内好象积聚着大量的热源等待爆发的一刻似的。

费祥似乎快要忍不住了,口中发出低声嘶吼,空前的涨热达到前所未有的阶段,我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眼前的红晕在渐渐扩散。费祥控制不住的欲望已经快把我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药效发作:激情狂乱的夜

费祥控制不住的欲望已经快把我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捧着我头,低喘:“蓉儿?”

突然,一种撕裂般的尖锐疼痛让我惊叫出声,他以唇堵住了我的口,让叫痛声淹没于口中。怎么会痛呢?我来不及想这个问题,很快,一片前所未有的涨热感将我包围其中,意识消无。

在他热情的带动下,我的额头渗出密集集的细汗,全身烫得惊人,我几乎快被滔天的情欲激得喘不过气了。不止我,他也一样,受控的理智全然没有了拘束,全部的激情顿时爆发开来,带着我一共冲入快乐的颠峰——

***

“主子,您要出门?”门房的随从问了一句。

这天,阳光明媚,轻风拂面,我挎着篮子准备出门,“要是费祥回来了,告诉他我去成衣阁了。”

“是,夫人,您就一个人出去,要不要让人跟着?”门房好心的问。

我挥了挥手,“不用了,我自己慢慢走着,当逛街了。”

好久不曾一个人逛街了,随意的走走感觉也不错。昨夜费祥被秘药折磨得真是拼了老命了,也害我一夜没睡好,后来药效过去了,他潮红的脸色总算回复了原色。快天亮的时候,他抱着我懒洋洋的不想起,直叹:“真不想办差去了,我腰板都酸了。”

我扑哧笑了,说了句还不是你那馊主意害的,怪谁呀。他深有感触地坏笑:“还好我有个好媳妇呀,想想我大哥,他要忍一夜可惨了。我敢打赌,他绝对熬不过这药效的!”

是啊,我也希望药效真的能发挥作用,助齐格儿他们改善下夫妻关系呢。经过昨夜那番折腾我累得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到现在浑身仍觉得酸痛要要命。

一路走走停停,我不时的挑捡着路边摊位的小玩意儿。

“夫人,可怜可怜我吧,我和弟弟们三天没有吃饭了!”一个小乞儿捧着裂口的破碗可怜兮兮的冲我哀求。即使是繁华京城里,也有不少穷苦孩子呢。我同情的掏出一锭银子塞给他,

街头遇险

我同情的掏出一锭银子塞给他,小乞儿似乎没有见过谁给银锭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接过钱用牙咬了一下检验是真是假。“谢谢夫人,谢谢夫人,我一定日日夜夜求菩萨保佑您!你是大好人!”我从篮子里拿了个馒头递给他,“饿不饿,给你吃。”谁知小乞儿先是怔了一下,这才忙不迭的接过去,视线飞快朝我篮子里打了个转。

我为防饿,出来时带了几块糕点就放在篮子里。小乞儿不经意的小动作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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