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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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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里呢?

费祥进门时抬头看着牌匾咦了一声,忙拉住我,“锦绣成衣阁?这不是京城里卖睡衣很火的那家么?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你不是要视察生意么,就是这里呀。”我笑眯眯的拉着他的手往里走,费祥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结结巴巴地问:“等等,等等,这家店就是你开的?”

我眨了眨眼睛,“那还有假,我会让你视察别人的生意么?当家的,走吧!”

后面的侍卫好奇地问:“二爷,您不知道这是您家的店吗?”

“我可听闻,锦绣成衣阁卖的衣服连宫里的皇后,格格们也都喜欢呢。”

“想不到是二爷家开的,那您可是京城一大财主了呀?

把现代管理方式搬到了古代

前阵子,我家王爷还打发人去买锦绣成衣阁的衣服预备着送人呢,早知道是您家开的,直接找您要不就成了。”

费祥咧嘴笑,重重点头:“那是那是,我这不今儿才知道是我家媳妇开的,下次王爷再要派个人过来吱一声就成,我们之间不含糊!”说罢扭头问我,“你怎么不早点告我,亏我还思忖着打算给你也买一件呢。”

我挽着他手臂笑眯眯地说:“这下你不就省钱了,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成衣阁的朱掌柜一知道我们要来,早早集合了所有班头站在门口迎接,见我们进门,他们一起行礼,“老板,老板娘好。”

费祥不由得挺起胸膛,神气地挥了挥手,一副官爷口吻的说道:“嗯,你们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是,老板请这边走。”朱掌柜恭敬的说道,领着费祥入内视察。从量选面料间,到裁翦车间,再缝纫车间还有绣女间,最后到了负责整装的成衣库房,费祥睁大眼睛新奇的说:“你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吗?其实有经验的老裁缝一个人就可以独立做出来,干嘛要把一个制衣过程分成好几段进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生产流水线。”我自豪的介绍道:“每个人只对自己的环节做熟做透了,相互合作时可要比一个人的进度快很多呢。而且将来成衣哪里不合适很容易追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嗯嗯,有道理。”费祥点点头,看着库房成堆的新衣,他美美地赞了一句:“想不到媳妇这么能干,这么有生意头脑,来,表扬一下!”他伸手要来搂我波一口,我嗔怪的拍开他的鬼爪,“别胡闹。”

旁边的朱掌柜笑呵呵的咳了一声,这时,有个小班头捧着一叠布料过来,对费祥行礼,“老板,这是刚刚到的江南布料,还有本地出的几种布料,您看我们选哪种进货比较好?”小班头说到最后一句时,扭头朝我看来。他们知道费祥是本家主子,但拿主意却是我。

来到谈判的酒楼

费祥对布料一窍不通,果然拎着样布看了看,也扭头看向我。还好,我跟着朱掌柜学了一些皮毛,多少略懂一些。

我忍笑的拎出一条样布,“这种呢象丝般柔滑,贴在皮肤上清凉光滑不贴身,而且不易起褶皱,是睡衣布料里的上上之选。它们虽然同属一类,但是论质江南的布料要比京城本地出的布料好一些,所以要选这种布料。”

费祥认同的点点头。“隔行如隔山啊。”我把布料还给小班头,挥手让他下去了。

从锦绣成衣阁里出来,费祥手中多了几只袋子,连同身后的几位侍卫大哥也都人手一袋,都是费祥送的,他笑嘻嘻地说:“成了,我后晌也给嫂子和额娘送去,嫂子肯定喜欢,可惜我大哥平日里想不到这些的。”

我笑着把袋子从他手中接过来,“这东西哪能让一个男人送啊,回头我给拿过去就是。”

费祥拍了拍胸膛,美不滋地叹道:“哎呀,突然间发现我身价不同了,我们的生意这么好,我算得上大财主了吧?”

后面的侍卫嘻嘻哈哈地说:“当然算得上呀!”

“不消几年,二爷会成为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商贾呀!”

“那我们哥几个也可以跟着二爷沾光了!”侍卫们纷纷给他戴高帽,费祥的眼睛喜得眯成了一条缝,一副飘飘然的神情。

“那是,有我的,也有你们的!今儿可就指着你们给我长脸了!”

“一句话没问题,对了,是什么人要为难二爷呀?”

“铁定是巴尔泰那小子,清早就见他带人过来,奇怪,怎么见不到他呀?”我们来到对面的酒楼,并没有发现巴尔泰的车马轿子,他奇怪地转头打量,“莫非是我们来早了,他还没到?”

“上去看看!”我说道。

我们一起上了楼,来到定好的雅间,屋里空无一人,席面已经摆好,上面摆了四副碗筷和酒杯。费祥拉住正要离开的店小二追问:“等等,巴尔泰有没有来过?”

“没有哇!”

在酒楼设下陷阱等君入瓮

“你确定?”“爷,这还没到响午呢,客人没来几个,小的真没看到巴尔泰大爷!”

等店小二离开,费祥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迷惑不解地自语:“不对呀,巴尔泰这小子哪次算计人都赶先,今儿怎么没按常理出牌呀!真让人不塌实啊!”

我来到窗口朝外看了看,根本见不着巴尔泰的影儿,于是放心地松了口气。“我们来早了更好,省得被巴尔泰算计!”

“没错,这回换我好好的回敬他一下!”费祥搓着手嘿嘿坏笑,一拍侍卫的肩头,“哥儿几个,帮我设计几个节目吧,让巴尔泰这小子也尝尝我们的手段!”

那几名侍卫跟费祥颇为投缘,一听这话个个会意的挤眉弄眼,“没问题,这个我们拿手呀!”

“找我们就找对人了!”

“二爷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个当仁不让了!”

他们呼啦一下子跑下楼分头做准备,我也想见识一下他们都做些什么,于是也跟了下去。只见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盘细线跟同伴相视一笑,两人在楼梯入口处绑起来,说起整人这套,他们一个个满肚子鬼主意,一边劲头十足的忙一边嘻笑的笑闹。我蹲在旁边好奇地扯了扯细线,别看细却十分有韧性,我好笑地问:“你们平时还备着这个?”

侍卫大哥哈哈笑,“是啊,我们保护王爷经常身上有备一些小玩意的,有这个不新鲜!”我抬头再看其它人,一个把停业整顿的牌子挂在外面,另一个把盛满水的木盆放到门板上方,原来在现代被我们玩烂的小把套在他们这里同样流行。

店小二苦皱着小脸央求费祥他们别拿酒楼折腾,说什么老板怪罪下来他就要卷铺盖走人了。费祥塞给店小二银子,笑嘻嘻的哄劝了几句,总算把店小二哄走。

我用脚点了点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喂,你们太老套了吧,还不如把一层台阶弄松,让巴尔泰往上一踩就中招呢。”他们一听顿时明白过来,直叫主意好。

跟民女找茬的人竟然是皇上!

看着费祥他们在酒楼里大设陷阱,我不放心地叫住费祥:“我说,你差不多点,别做得太过火了,万一伤到巴尔泰,鳌拜能饶过你?”“放心吧,顶多让他吃点小苦头,伤不到人的!”

旁边的侍卫也笑劝:“费夫人,你不如去楼上等着,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我只好回到楼上等着,不久,他们嘻嘻哈哈的上来了,费祥坏笑:“等着瞧吧,一会儿有热闹瞧了!今儿非让巴尔泰认栽不可!”

“我说,巴尔泰是来谈判的,如果他知道店是我开的,或许会高抬贵手,但你这么一搞,岂不把事情闹僵,巴尔泰会善罢干休?”我笑问。

费祥正给几位侍卫大哥倒茶,一边笑道:“放心,巴尔泰不敢为难我们的,借他个胆子!”他们一群人满不在乎的喝起茶来,我扭头望向窗外,都这个时辰了,巴尔泰怎么还不来?

我正疑惑地琢磨,突然,视野里出现一行骑马的带刀侍卫,王爷和皇上有说有笑的骑马走在队伍中间,正朝这边走来。宽敞的街道上很清静,看不到什么达官贵人,皇上一身便衣出行,从上到下看不到半点乍眼的明黄色,看来是想掩人耳目,但有周围侍卫们的排场和王爷的陪伴依然很受老百姓的注目。

嘿嘿,真巧,竟然能碰到皇上出游,要不是手头有事,我准叫上费祥下去凑热闹。

“嗯,就是这儿。”皇上指了指酒楼,示意大家下马。

咦?我好奇的张望,不会这么巧吧,皇上也来这家酒楼用饭?隐约中,好似听见皇上说什么:“二哥,今儿让你看出好戏,看朕是怎么降服这个轻易不见人的神秘老板……论做生意朕也不输于人呀!”

妈呀,我没有听错吧,要跟我谈判的人不会就是皇上吧?

'这位客商一身贵气,出入有随行侍卫,看上去不象是一般人……'

'这个人号称是皇商,天下没有他做不成的生意……'

我的脑袋嗡得涨得老大,难不成朱掌柜他们口中形容的这个人就是皇上!

皇上中招!

我的脑袋嗡得涨得老大,难不成朱掌柜他们口中形容的这个人就是皇上!那我岂不会要跟皇上打擂?我一颗心砰砰的狂跳起来,连忙扭头招呼费祥:“糟了!他们来了,快来看!”

“哈哈,来得好!看热闹的机会来了!”

“走着,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呀!”费祥还在跟他们打趣,我着急的一跺脚,“看什么热闹啊,是皇上来了!”

“嘿嘿,皇上来了好哇,刚好一起看热闹……什么?皇上!”费祥一愣,满脸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睁大眼睛直盯着我。大概见我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猛然间回过味,立马推离桌子扑到窗前张望,另几个侍卫大哥也有些不敢相信,齐齐跟了过来。

皇上和王爷正往酒楼里进,费祥只来得及扫见皇上一个背景,但这样已经足够了,他倒吸了口冷气,“坏了,为什么不是巴尔泰!”原来我们都猜错了!

“不好,我们的机关!”费祥一声惊呼,赶忙跳起来风似的往楼下跑,一边高声大叫:“皇上,小心!”

等我们冲到二楼楼梯口,刚好听到皇上的说笑声从外面传来,接着门板被人推开一条缝,立在门板上方的水盆一歪,整盆水哗啦倾倒下来,门外的笑声倾刻间嘎然截止,只见外面接二连三的响起惊呼声,“王爷!”

“二哥!”

酒楼的门开了,只见王爷的衣袖全湿了,跟皇上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

跟费祥挤在一起的侍卫心虚的小声道:“你们说,要是王爷知道是我们干的,会不会修理我们?”

就在这时,王爷狼狈地抬头朝楼上看来,正好看到我们挤在楼上,意外之余,他恍然明白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心知肚明的神情。

皇上惊讶的叫道:“费祥,你怎么在这儿?”

王爷没好气的冷哼:“哼,你们什么时候学会巴尔泰那一套了!想让我们中招啊!”

皇上哑然失笑,“什么?费祥,这些机关该不会是你设计的吧?”

酒楼内机关重重,皇上驾到

费祥赶忙领着一班侍卫走下楼梯给皇上和王爷行礼,第五层台阶布有陷井,他们直接腾空跳到了地上,轮到我时,费祥伸手把我接了过去,看到我们如此小心翼翼的下楼,皇上和王爷疑心的相互对视了一眼,眉头不由挑得老高,似乎觉出里面有什么名堂。“臣恭迎皇上!王爷!”费祥笑呵呵呵来到皇上面前打千行礼,我也跟在旁边屈了下膝,道声吉祥。

皇上挑着眉眼打量费祥,“你在这里做什么?”

“臣陪媳妇过来坐坐,不成想皇上也来了。皇上,快请楼上坐!”费祥殷勤倍至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皇上扫了一眼王爷的湿衣袖,“在这里遇到你,朕怎么觉得后面一准没好事呀。有你在的地方准少不了乱子。”

“我们也没想到皇上会来这里,本打算等巴尔泰,谁知这小子没来,倒等来皇上了!”费祥嘿嘿笑。皇上搂上费祥肩头,饶有兴趣地说:“得了,怎么也都来了,上去坐坐!”

皇上的脚刚要上台阶,我的眼皮突地一跳,有陷井!没等我叫出声,费祥已然抢先拦在了皇上前面,嘿嘿笑道:“皇上,这第一阶台阶碰不得!”

皇上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一根细线横在台阶上,顺着细线抬头看去,只见屋顶上方挂着一只木桶,如果线一断,那只木能必定落下来砸在踩线的人身上。

皇上切了一声,“你的鬼门道还真不少,如果朕没来,你这些机关打算整巴尔泰吗?”

王爷甩了甩湿衣袖,悻悻地说:“看来,我替巴尔泰挡了头一关了。”

费祥嘿嘿笑,哪里敢说就是给他们预备的。我只好在旁边笑眯眯地帮衬道:“王爷,先上楼吧,一会儿我帮你把衣服弄干就是了。”

“对对对,交给婉儿你就放心吧。”安抚了王爷,费祥扭头朝前方看去,脸色顿时微变,脱口叫道:“皇上,不要!”我和王爷忙转头看去,正好看见皇上的脚踩上第五阶台阶——

设机关要出其不意

费祥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当皇上的脚一踏上去,只听咔嚓一声整层台阶应声而碎,转眼间,皇上的腿陷进洞内人也摔倒在台阶上。

“皇上!”我和费祥忙不迭的上前扶皇上,后面的侍卫心里有点发毛了,个个一声不吱小心翼翼的瞄着王爷的脸色。

王爷板着脸本想数落什么,谁知话到嘴边却忍不住扑哧乐了,“三弟的下场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呀!我是被水浇了,你是踩了陷井,哈哈!”

皇上吃痛的站起来,又好气又好气的瞪着费祥,扬起扇子敲了他一记,“你害人不浅呀,是不是想把人往死里整呀!”

费祥认真的回道:“皇上,这不能怪我,巴尔泰那心眼鬼精着呢,象这样的小把戏估计骗不了他,也就是皇上……”他忍笑的没有说下去,皇上拿眼斜睨着他,大有意见的哼了一声,一把将费祥扯到前面,“你走前面!”

“皇上,不要怕,前面没机关了!”费祥嘿嘿笑,话刚落,一小袋面粉迎面飞过来正巧拍在他脸上,要不是后面的皇上和王爷及时扶住,费祥差点就滚下去了。

“你不是说没机关了?”

“这回自作自受了吧?”皇上和王爷哈哈大笑。

费祥抹了把白乎乎的脸,咬牙道:“这是谁干的!谁在这儿设的机关!”

下面一位侍卫大哥陪笑道:“费祥,不好意思啊,你说要陷井要做得出其不意,所以我瞒着你偷偷多设了一层机关……”

“靠,你得先告诉我一声啊!呸呸呸!”他低头吐着嘴里的白粉,不停的咂吧着嘴。周围一群侍卫哄堂大笑,就连皇上和王爷也笑得前仰后合。我忙从衣袖里掏出帕子帮费祥擦脸,“这下好了,整人不成光害自己人了。对面有个澡堂子,你赶紧去洗洗,满头满脸的都是白粉怎么出门啊!”

费祥连连应声,“皇上,王爷,你们在这里等着啊,我一会儿回来!”在一阵轰笑声中,披着一身白粉的费祥匆匆跑了出去。

谈判现场变聊天

进入雅间后,王爷脱下外衣给了我,我马上拿去厨房哄干,可惜古代没有熨斗这样的东西,不过这种小事难不住我,我让店小二找了个干净的平底锅,然后将一块烧红的炭放在锅里,就这样熨烫起来。不消一会儿功夫,衣袖就干了。

我捧着叠好的衣服回到二楼雅间,只见皇上卷着裤腿,跟王爷一起在往腿上抹药,好好的小腿上多了几道长长的红痕,膝盖处还青了一块,看来伤得不轻。

“衣服干了?”王爷见我这么快就回来了,十分意外。

我点点头,王爷抖开一看衣服就象没有湿过一般,他惊叹道:“你怎么做到的?我也学学。”我笑着把自己的做法教了一遍,旁边皇上也听得频频点头,“不错,这是个好点子!回头朕让尚衣间的人也学着点。”

“三弟,你不知道,费祥这媳妇鬼主意多着呢,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王爷正笑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疑道:“你们是不是把整个酒楼包下来了,怎么不见其它的客人?”

“是,因为民女要见一位客人,怕人多眼杂就把其它客人请走了。原以为是巴尔泰,谁知竟是皇上和王爷……”

皇上睁大眼睛朝我望来,吃惊地问:“什么,莫非你就是锦绣成衣阁的幕后老板?”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忍笑道:“皇上,民女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皇上不在宫里忙政务,怎么突然跑到地方小店来,民女还以为哪家富家公子哥或是巴尔泰找茬呢,这不,今儿拉着费祥过来见见,看看是哪路神仙挑事呢。”

王爷不敢置信的吸气,“你是老板?那为何费祥不知道?”

“费祥也是今儿才知道的呀,他只知道我做点小生意,并不清楚我做的是什么。”我抿嘴笑,“皇上,您突然找上我的小店,这是要做什么呀?您可不要刁难我啊!”

皇上哈哈笑,“早知道是你们家开的,朕还用这么费事,点名让费祥送一批就好了嘛。

提往事走漏了口风

你的衣服最近很是吃香么,宫里的娘娘格格们都抢着要呢,内务府的采办说买货要排队等,拿不到货。为了讨皇后开心,朕才去了趟你的小店,看看这老板是何等人物,竟然这么大口气,连皇商都拿不到货,可巧了,原来是费祥家开的!”

王爷遂笑道:“这样就好说了,每年让内务府采办一批,包了你的货物岂不省事?”

“那当然好呀,不过这次为了不失信于人,你们要多等一个来月了。”

皇上不服气的撇了撇嘴:“朕本人都来了,你还让朕等?姑娘家真小气,要是费祥一句话的事。”我莞尔一笑,“所以费祥做不了生意呀,他太仗义,做不了小本生意。”说话间,店小二陆续把饭菜端了上来,我拿起酒壶为他们两位倒酒。

皇上端起酒杯笑道:“费祥怎么命这么好,头前一个蓉儿,这会儿又一个婉儿,怎么好姑娘朕总遇不见?”

咦?我一愣,下意识的朝王爷看去,莫非皇上还不知道我们的故事?记得成亲那日皇上曾让王爷讲我们的事,何着他还没说呢。

王爷旦笑不语,一味的给皇上敬酒。“来,趁着费祥没来,我们先喝着。”

“怎么,朕多话了?”见王爷把话岔开,皇上不知何故,疑惑地用扇子挡着跟王爷咬耳朵。

王爷掩饰的一笑:“没的事,婉儿姑娘知道蓉儿,以前的事费祥早就有给她讲过。”

“即是这样,那朕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皇上松了口气,扭头冲我笑道:“你是个有福的姑娘,比蓉儿强。如今看你们两个和和美美的,朕心里宽慰了不少。唉,都是朕的错,硬把蓉儿和费祥拆散,将蓉儿指婚给了僧格,这件事压在朕心里好久了,一想起来就深感愧疚,还好,现在有你在他身边,也算了结了朕一件心事。说起蓉儿真是红颜薄命,谁知她早早的香消玉殒……”旁边的王爷突然咳了一声,提醒道:“皇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皇上走漏了风声,惊闻密事

“以前的事是过去了,可朕现在又有了新的麻烦,还不兴我吐吐苦水?”皇上头疼的埋怨道。

我浅笑:“皇上,什么事呀让您这么头疼?说出来大家一起为您出谋划策呀。”

皇上喝了口酒,叹道:“这件事呀,是王爷不让跟你们说的,心想着你们新婚不该给你增添困扰的,所以费祥可能还不晓得……”

皇上的话没说完,旁边的王爷突然咳起来,皇上奇怪地看了王爷一眼,又朝桌下看了一眼,一脸莫名其妙地表情。刚才象是王爷在桌上踢了皇上一脚打断了他的话,看似不想让皇上说下去,王爷笑呵呵地拿起酒壶为皇上倒酒,“出来是来散心的,你跟姑娘家谈政务做什么,指着婉儿给你出主意么?”

“只是随便念叨念叨嘛,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再说,朕问你你总是吱吱唔唔的不给正话,避而不谈。想让朕一个人窝心是不是?”皇上不满的哼道。

王爷斜了他一眼,“你是皇上你不担着谁担着?当年是你让蓉儿和亲,弄得费祥老大不愿意,现在就别拿这件事再来烦他们了!人家还是新婚呢,让人家把蜜月期过去再说!”

皇上不乐意的撇了撇嘴,“行行,费祥一个人偷着乐去,你也丢下朕乐得轻闲,就让朕一个人去面对噶尔丹的怒火好了,它日大乱来犯也是你带兵出阵,这个麻烦可是你自找的哦,别说朕没有提醒你!”

什么?噶尔丹?我一怔,他们谈的……莫非就是费扬古提到的噶尔丹在寻找僧格王妃的事?我转眼朝王爷看去,王爷象是急于阻止什么,但是迟了,见皇上都说了出来他无奈的闭了闭眼。皇上奇怪的看着王爷又看看我,问道:“怎么了?”

这下我明白了,王爷好像一直在瞒着费祥和我,怪不得费祥总是安慰我说没什么事,这一定是从王爷这里得到的回话。想必王爷是为了让我们安心,可是不搞清楚事情真相我怎么塌实得下来?

我抿了下嘴唇,淡笑:“皇上,您刚才说的是不是噶尔丹寻找僧格王妃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来自噶尔丹的威胁

“你知道啊?”皇上惊讶的问。

我看了王爷一眼,笑道:“我和费祥只是风闻,并不知道详情。王爷不让费祥知道,是为了我们好,我们也该替王爷和皇上分担些心事才对呀。”

皇上给了王爷一个得意的眼神,很满意地回道:“对嘛,这话朕中听!是这么回事,当年朕曾将蓉儿指给了僧格,本来图成全一门好事,谁知送亲的队伍一到准噶尔就赶上了他们部族内讧,僧格死了,蓉儿据说当时也死了,可是却找不到她的尸体。噶尔丹一回来就开始调查僧格的婚事,查来查去竟然听信江湖术士的话,认为王妃还活着,算定了在京城。噶尔丹还得到地方线报,说有人曾看见王妃被人救走,因而噶尔丹怀疑是大清在从中捣鬼,是朕搅乱了他们部落和平。最最倒霉的是,大清派往新疆的信务大臣被他们当成了奸细,屈打成招,这下朕怎么解释噶尔丹也听不进去,坚持让朕交人,你说,朕不应他,必定引发西边动乱,若应了他,朕怎么交得出人?”

我试探的问:“皇上是说,噶尔丹不相信王妃已死这件事?”

“是啊,如果噶尔丹说的是真的,朕怎样也会帮他把人找出来,可是人明明是死了,朕怎么交得出人?”

恍然间,我突然想到了王爷为何没有把我的事告诉给皇上,照皇上的脾气,如果知道我就是蓉儿,他铁定会把我交出去以保大清之安定。

我下意识的抬眼朝王爷看去,王爷正低垂着眼皮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皇上头疼的喝干酒杯,质气道:“朕怀疑噶尔丹是不是故意借机生事,好从朕手中得到些好处。哼,朕最恨别人威胁,这个噶尔丹霸气外霸,朕敢打赌,日后此人必成为大清的强敌!”

想不到康熙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眼光了,噶尔丹日后真的成为大清最大的威胁,为了对付他,皇上不光赔进了自己的宝贝格格,还三次亲征北上,历经几年持续不断的打仗这才征服噶尔丹,平定北疆。

朕的话是不是忒没意思了

皇上的话一落,雅间里顿时出现一时的安静。王爷象没听见似的低垂着眼皮兀自喝着茶,而我则埋头静静的挑着菜吃,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间竟没有回应皇上。皇上扭头看看我,又看看王爷,老大不愿意地挑起眉头,哼道:“我说,你们是不是觉得朕说话没意思啊?”

我忙讨好的眯眯笑:“怎么会,我觉得很有意思啊,不过,国家大事我这样的姑娘家是听不懂的。”皇上放过我侧头看向旁边的王爷,只见王爷依然端着茶杯边吹热气边滋滋的喝着,一副闻若未闻的模样。

皇上挑着眼皮斜睨着王爷,一直注视着,王爷终于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能喝到地道的龙井,嗯,跟我府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哼,原来朕在对牛弹琴!”皇上不悦的哼道。

“婉儿!王爷!”雅间外传来费祥高喊声,接着门被人推开,费祥兴冲冲的跑进来,“我动作神速吧,生怕让你们久等,打仗似的赶来了。哎,怎么气氛有点怪怪的!”

他坐到我旁边小声问:“怎么了?”

“皇上说喝酒没你没气氛,这不,都等着你呢。”我笑道。

费祥嗯嗯点头,嘿嘿笑道:“就是就是,对皇上王爷来说,我可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呢,什么时候都缺少不了我!”

皇上悻悻地说:“喝酒是少不了你呀,论正事你哪次跑得比别人都快!”

费祥一愣,“正事?皇上,我办差一向兢兢业业,从不甘落后敢有半点马虎,这话从哪儿说起呀。”突然,费祥想起什么,乐呵呵的把放在角柜上的几袋子成衣拿过来,“皇上,你不会是在头疼这件事吧?喏,这些送给皇上了!”

“不够!”皇上把头转了过去。

“那成,跟皇上没二话,您要多少我家的成衣阁就供应多少,总可以吧!”费祥豪爽地说道。一听这话我不乐意了,用力踢了费祥一脚。这家伙也太大方了!果然,皇上的头转了过来,眼睛烁烁放光的看着他,“真的?”

跟皇上讨价还价

费祥嘿嘿的咧嘴笑,“皇上,费祥说话几时打过马虎眼,好歹我也是一家之主嘛,这个主儿还是能做的!”说着,扭头问我:“媳妇,我们一件成衣多少钱?”

“20两。”我小声道。

费祥吃惊的睁大眼睛瞪着我,惊呼道:“什么?一百二十两,这也太贵了,我们哪能把这么贵的成衣卖给皇上呢,做生意是要讲良心的!”他“愤愤不平”地数落我一通,这才转向皇上殷勤地笑:“皇上,要不给您打个半折?”

王爷忍笑的在旁边帮腔,“半折就是60两,什么衣服这么贵呀?”

皇上认同的点点头,端着一副公对公的姿态讨价道:“贵了,贵了,这么着,再打半折好了,明天朕让内务府的人过来提货!”

费祥惋惜的叹气,忍痛道:“皇上,也就是您来,我赔钱卖给您了,轮成王爷我绝不会是这个价卖了!”

皇上切了一声,“少来,谁不知道京城里锦绣成衣阁是首屈一流的大商户,你挣钱挣得手都软了吧?少跟朕哭穷!”正说着话,楼下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好象有听见巴尔泰的声音在叫喊:“怎么着,老子出钱还不能进来?告诉你,明儿我就把酒楼盘下来,第一件事先让你滚蛋!”

好巧啊,巴尔泰也来了!

店小二正陪笑的说着什么,费祥突然乐了,“来得好,那些机关总算派上用场了!来人,放巴尔泰上来!”旁边的侍卫没有动,转头朝皇上看去,费祥不依的叫道:“看什么,赶紧着呀!”皇上拿扇子晃了晃,示意照费祥的话去做,侍卫这才转身去了楼下。

“这回有好戏看了!”费祥拉着我来到雅间门口,把门拉开一条缝,王爷和皇上也凑热闹的挤在门缝里往外看。只见巴尔泰听了侍卫的话,脸色顿时转喜,“什么什么,费祥也在这儿!那我来巧了呀!”巴尔泰乐不滋的往楼上跑,谁知刚踩上第一层台阶,突然低头咦了一声,“哟,哪来的线……”

坑谁也不能坑皇上是不是

话没说完,垂在头顶上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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