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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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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我提了什么要求?细细回想跟昨晚的话,我恍然想起来:'我自认不是一个大方的姑娘,僧格若坚持娶我,只怕以后再也不能娶别的侧室……'

'一定要和亲的话可以,我不但要当大夫人,还要分走他半壁江山以备老来所依。'

……

难道呼耶图已经把我的话转告给了僧格?那么过份的要求僧格也准了?我满以为可以要胁僧格改变主意,谁知……这下我完全没了主意,缓缓将纸条握了起来。显然,不管我提什么样的条件,僧格都会全盘答应,和亲之事断然不会改变了。

和亲的旨意

呼耶图见我没有说话,低头行礼退回了队列。我用力闭了闭眼,皇上在逼费祥,而僧格也没有回转的余地,所有的难题尽数集中在我和费祥这里,怎么办?

“朕心意已经定,由不得任何人更改。费祥,希望你以大局为重……”皇上深深的看着费祥无心再劝,转身走去龙椅,费祥心一惊,急呼:“皇上!旨意一下,就再也没有机会挽回了!”

“朕即然下旨,就没打算挽回什么,难道你认为朕会后悔?”皇上不悦的说道。

费扬古沉声回道:“皇上,杜蓉和费祥彼此倾心,若让蓉儿远嫁,只怕费祥再无心办差从此颓废下去,费祥陪伴皇上多年,一如皇上的左膀右臂,请皇上三思。”

“裕亲王,你有什么话说?”

一直保持沉默的裕亲王露出一贯的淡笑,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回道:“皇上,今日的一切鳌拜早就预想到了,臣弟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早知如此,当初臣弟就应该站在鳌拜一边,何苦大费周折呢。”

听了裕亲王的话,皇上不由皱起眉头,朝这边望来。皇上有些烦噪,动气地说道:“和亲是关乎边关民生安定的头等大事,裕亲王别忘了边境上还有几十万百姓在奔波。”

裕亲王丝毫没有动怒,耐心的回道:“是,所以臣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全凭皇上作主。”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费祥,没有说话,片刻后,抬手将案台上的旨意交给了小桂子。小桂子当场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平息边镜战火休养生息,特封杜蓉为蓉格格,赐与准噶尔大汗僧格为妻,三日内起程离京。钦赐!”

费祥身子一抖,脸色煞白一片。

“这是朕拟定的旨意,你们都没有异议了吧?”皇上拿起方型玉玺,抬眼看向费祥。费祥的头垂得低低的,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见一滴泪落下来打湿了地板。我眼圈一红,慢慢跪了下来握住费祥的手,费祥的手紧握成拳仍在微微抖动。

皇上的耻辱:被强行落印

“臣……”费祥沙哑着嗓音,颤抖道:“请皇上免去费祥伴读的职责,免去八门提督副参的差事,免除一切差事,费祥宁愿回归一介草民。”

“费祥,你在威胁朕么!”皇上一惊,恼火的咬牙道。

费祥低落的说道:“不,臣只是无心在朝为官,请皇上恩准。”

皇上眯着眼睛扫向旁边的费扬古和裕亲王。他一定以为这是我们串通好的吧?费祥的请辞让皇上犹豫志来,就在皇上手持玉玺举棋不定时,门外太监报:“鳌拜鳌中堂到!”

鳌拜到了?!我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去,周围的大臣们纷纷扭头朝门外望去,裕亲王一贯的镇静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不由得一惊,跟满脸意外的费扬古对视了一眼。

殿内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此刻,双方正相持不下的打擂台,鳌拜的到来必将打破这种平衡。

鳌拜大步走到殿内向皇上抱拳行礼,“臣见过皇上,听说今儿要决定和亲之事,臣不辞辛劳急赶回京,希望亲眼见证大清与准噶尔结永世之好。”

鳌拜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冲皇上微微一笑:“怎么,皇上为何还不加盖玉玺?”

“朕还在考虑。”皇上淡道。

鳌拜自恃的微微一笑:“这等好事岂还犹豫,一纸诏纸可以让生活在边境的几十万老百姓们安居乐业,何乐而不为呢,日后民间必定传扬圣上的英明决断!”鳌拜上前一步,握住了皇上持有玉玺的手。

皇上一惊,睁大眼睛瞪向鳌拜,想不到鳌拜竟然做出如此惊人之举。

鳌拜假惺惺的笑道:“皇上是拿不住了吗?臣可以代劳!”

“鳌拜你……”皇上强忍着怒气瞪向鳌拜,没等后面的话说完,皇上的手已被鳌拜压了下去,黄绢上出现了鲜红的方正大印。

呼耶图等人欣喜的松了口气,皇上咬着牙重重将玉玺放回盒内,抬眼对鳌拜怒目而视。此举下面的官员都瞧得清清楚楚,却无人敢跳出来提出异议。

圣旨下,诀别在即

此事若放在从前,相信费祥第一个跳起来反诘,但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见事已成定局,脸色唰得没了血色。小桂子将圣旨卷起,走过来交给我,好心的催道:“杜姑娘,还不快谢旨。”

我的视线落在明黄色的圣旨上。费祥一看到它鼻息骤然加重,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圣旨。

我慢慢的接过圣旨展开来看,就这么一纸文字可以决定我的一生?圣旨一下,真是几家欢笑几家愁啊,我倒无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费祥,我走了,他怎么办?

我缓缓卷起圣旨,缓缓叩头行礼,“民女领旨。”

呼耶图高兴的咧着嘴走上前来,“太好了,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们准噶尔的王妃了!属下见过王妃!”他头一次冲我单膝跪地,另几位蒙古使者也纷纷跪地,齐向我们行蒙古大礼。他们有的帮我接过圣旨,有的扶我起来,俨然一副自已人的架式。

看到费祥失魂落魄的跪在那儿,我眼一热,拨开众人上前扶起他。

费祥缓缓抬起头,他的眼圈是红的,眼底也浮着一层浅浅的水花,他似乎在紧咬着牙关强忍着什么。看到这儿我心一痛,差点让眼泪夺眶而出,我用力眨了眨眼睛,笑着拍了拍了他,劝道:“别这样,阿祥,打起精神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费祥缓慢的点了个头。我极力挤出笑容,“那就好,你要牢牢记得我的话,振作起来……”

他张开双臂搂住我,沙哑地在我耳畔低语:“……来日方长。”

从宫里出来,呼耶图把我带回了他们下塌的驿馆,因为从圣旨颁下的那一刻,我已经不在是费府的人了。离开太和殿的时候,裕亲王向皇上请旨,请他率送亲团前往准噶尔,费扬古也一并提出请求,皇上果然不假思索的准了。

精明的鳌拜象是嗅到了什么味道,也称要送行。皇上恼了,一拍桌案,大叫:“朕已经随了你的心愿还要怎样!不准!”说罢,甩袖离去。

再回费府身份已变

颁旨最后大家竟闹得不欢而散。此刻,我怔怔的坐在屋里默然神伤,呼耶图正和同伴们在外面高声谈笑,他们说的蒙语我听不懂,呼耶图一回驿馆就给大汗发了报喜信让信鹰送走了。

想不到我跟费祥就这样分了手,甚至没有好好道个别,费祥不会做傻事吧?心里放心不下,一心想着回去看看。

恰好呼耶图把晚餐端了进来,我忙要出门,“夫人,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费府取些衣物,就算走,我也要好好准备一下不是吗?”我不快的说道。

他们似乎盯了我一下午了,生怕我逃跑似的。

呼耶图讨好的笑道:“是属下考虑不周,夫人要回费府,我先派人前去通报一声,属下亲自陪您过去。”不久,我坐上马车在呼耶图及一班蒙古人的护卫下出发前往费府。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我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几个时辰前还是费府的一个小丫头,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准噶尔大汗夫人,新的身份仿佛在我和费祥之间竖起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夫人,费府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呼耶图挑开帘子,伸手接我下车。一出马车,只见费扬古费祥还有齐格儿,费夫人等人齐齐等在府门口迎候,费扬古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从未有过的深沉,沉默不语;旁边的费祥脸色苍白如纸,眼睛巴巴的看着我,急于想说什么似的,若不是旁边齐格儿拉着他,恐怕他早就冲上来了吧?让我一度以为会成为一家人的他们如今跟我再没关系了。

我垂下眼帘,努力把眼底泛起的水意逼退回去,缓缓走上台阶,费扬古伸手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镇定的话音有些发哑:“请前厅候茶,你的行李正在让人打点。”

我轻点了下头,正要随费扬古进去,有只手伸过来紧紧握住了我的手,那样的急切,那样的有力。我鼻腔一酸,不忍去看费祥的眼睛。幸好齐格儿就在我旁边挡住了后面等人的视线,

跟他的最后一夜

她忙把我们的手分开,看了费祥一眼,“我们进去再说。”齐格儿生怕费祥惹事,拉着他先往里走,呼耶图上前道:“夫人,请!”

走进前厅,我习惯性的往主位左手边的位子看去,费祥他们正立在那边看着我,而一向给宾客坐的左侧的位子全部空着,看来我的位子也变了。

我走过去,按费扬古示意在首位落座,呼耶图等人则依次坐了下来。费府家人相继坐下,厅里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闷,挨于蒙古人在场,我们说话也变得正式起来,谁也不便冒然开口。

费夫人开口问道:“蓉儿,你们打算几时起程啊?”

呼耶图握拳替我答道:“车队明日一早就出发,时间紧,我们要尽快赶回本部。”

“这么急啊,那晚上不妨留下来用饭吧,我们也好为你饯行啊!”齐格儿咐和道。

呼耶图正待说话,我微微一笑抢先开了口:“好啊。”多留一刻是一刻,身为大汗夫人应该有权利决定吧。呼耶图扭头朝我看来,我“专注”地望着对面的齐格儿,故意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从刚才进门到现在费祥一直低头沉默着,听了我的话,他突然抬起了头,意外的看着我。

齐格儿笑着站起来,“你们聊着,我去叫厨子安排一下。”她看了费扬古一眼,转身出去了。

这时,费扬古淡笑的说道:“呼耶图,蓉儿对我们费府来说如同家人一般,如今她就要走了,可否让她在我们费府住最后一夜,明日一早我会准时将蓉儿送到驿馆,不会误了你们行程,如何?”

“这……”呼耶图迟疑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对面的费祥一眼,似乎有些不放心。

费祥不满的轻哼:“怎么,还怕我把人拐走不成?”

费夫人忙从中打圆场,“费祥,怎么能这么说话!呼耶图,你若不放心不妨留下小住,费府还有不少客房空着,让我们也尽尽地主之谊款待一下诸位,你看这样好吗?”

泪痕纵横:为你生为你死

话说到这个地步,呼耶图不便拒绝,只好客气道:“多谢费夫人美意,即是如此,那我等就不打扰了,明日一早我们在贵府门口接人,就此告辞!”

呼耶图站起身来,率部众向我行蒙古礼,费扬古和费夫人一起送他们出了前厅,周围的下人们一并跟了出去,转眼间,前厅里只剩下了我和费祥两个人。

终于有了两个相处的机会,我暗暗松了口气,只见费祥离开座位快步走过来,我刚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抱住。

明天就要走了,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还不知道,多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啊。我忍着鼻腔泛起的酸意,轻轻的笑道:“费祥,以后你要控制自己的脾气,不要那么跟呼耶图说话,不关他的事,他不过照大汗的命令行事罢了。”

“我心里有气,却又不知该跟谁发,憋在心里快要爆炸了……”费祥抱得我紧紧的,“蓉儿,我不想让你走!”

我又何尝不是啊,多希望费祥抛开一切带着我去私奔,但谁敢违抗圣意啊,费祥背后还有费府这一大家子人,一旦惹出什么乱子,遭秧的还不是费府所有人。我闭上眼,留恋的享受着他的拥抱,只想把他的感觉牢牢记在心里。

皇上一再许诺,我若离开,就给费祥一个好的前程,不知几年之后费祥还记不记得我,是否跟别的姑娘结婚生子,然后渐渐把我忘了。

“蓉儿,我决定采纳大哥的建议……”费祥说到这儿顿住,没有再往下说,我抬起了头,他看着我的眼睛,轻声却又不失坚定的说:“我要在半路上把你带走,然后我们一起浪迹天涯!”

我一惊,心突的狂跳起来。“只凭你一个人?呼耶图带来的人都是僧格手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你确定能成功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我也无心留在京城,如果能救出你,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如果不能……没有了你我也不想独活……”我忙捂住他的口,连连摇头。

离别家宴:相对无言

我忙捂住他的口,连连摇头,急声打断他的话:“不行,这样做太冒险了!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能让你去送死!”

“怎么,你不想跟我走?”费祥的手臂一紧,把我更紧的拥入怀中。

他好象很怕我不要他了,我把头贴在他胸前,轻轻幽幽地说道:“不,我当然想跟你一起走,但是我不想让你冒险,呼耶图的那帮手下不会因为是你就手下留情,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办?费祥,你活着,就是我的希望,有希望在,我才能让自己坚持下去啊。如果你不在了,我还有活下去的念头吗……所以,你要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正如你所说的,来日方长……”

他动容的看着我,咬了咬唇,再次把我抱住。“好,我听你的,不做冒险的事。但是,我不会放弃尝试!”

我知道要劝服他放弃可怕的念头那是妄想,无论怎么说,他也会背着我做一些事的,他原本就是一个不安份的人!

我们在厅堂里拥抱了好久,却一直不见有人进来,费扬古他们好象有意把厅堂让给了我们,直到傍黑时分,秋蓉在门外说道:“小姐,晚膳备好了,老夫人请你和二爷过去用饭。”

我从费祥怀里缓缓起身,抬头对上他的黑眸,里面写满了抹不开的伤心与离愁。我心一痛,忙把快要涌出的泪意逼退,掩饰的一笑,牵起他的手,“走吧,别让他们久等了。”

从这一刻起,我要努力让自己微笑,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他。

晚膳上,大家似乎都刻意避着不谈伤心事,热络的劝我多吃,一边谈着家长里短琐碎的事,我也配合的笑着,跟费夫人和齐格儿讨论着做菜的步骤,费扬古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亲自给我夹菜。唯有费祥默不作声的喝着酒,让他强颜作笑似乎是极难的一件事。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盘中,然后拿走了他的酒杯,“不要总是喝酒,陪我吃饭吧!小酒怡情,大酒伤身,你自己还不晓得照顾自己?”

大清体制不容:他不能再娶你了

费祥一僵,脸上不禁动容,鼻息也骤然粗重起来,他重重放下酒杯,推开桌子快步奔出膳厅。

我正要去追,齐格儿忙把我按回座位,“没事,我去看看,你先吃。”这时候齐格儿显得格外善解人意,处处照顾着我和费祥,说着追了出去。

费夫人有些担心费祥,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费扬古依然平心静气的吃着饭,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明儿我跟裕亲王一起送你出发,不过有呼耶图他们在,说话肯定多有不便。有什么事我会派人给你递信。费祥那边你不要担心,倒是你,路上好好照顾自己,该吃了吃,该睡了睡,有我们在呢,你放心……”

费扬古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声音平静的一如没有风的湖面,但我知道,那副样子是装出来的,他只是不想被别人看出来罢了。

相信齐格儿也感觉得到吧,不然她也不会殷勤的前后忙着张络。为了挽回费扬古的心,她努力积极的表现着自己。

“我那个建议虽然有些冒险,可未尝不是一个办法,费祥想做我会想办法从旁协助,不会让他有任何闪失的……”

什么?我心一动,抬起眼帘惊讶地看向费扬古,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我跟费祥的谈话被他听了去?“……眼下,也只有这一个法子可行了。”费扬古叹息,端起酒杯仰头饮尽。

只有这个法子?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看费扬古心事沉重的样子,我轻声问:“什么意思?”

费夫人见我们在谈正事,叫了下人一起出去了。

费扬古这才沉声低道:“从皇上把你赐给僧格那一刻起,你永远都是准噶尔的大夫人了,换句残酷的话,无论你活着,还是死了,都是僧格的女人。按大清的体制,满人永远不可以娶异族首领的女人。费祥虽然是汉人,但我已经把他抬入了满籍,所以,你们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听到这儿,我生生愣住了。

我希望百年后墓碑上能刻上费祥之妻

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一层意思——不能跟费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不就意味着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生活,我还以为只要离开了僧格,还是可以跟费祥在一起的,谁知……

我的心不断向深谷坠去,浑身阵阵发凉,我张了张口竟然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挤出一两句飘渺的走了音的话:“是么,他再也不能娶我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气息乱了,咬牙问道,手里紧紧捏着茶杯,恨不得把茶杯捏碎。

早知这样,我拼死也会阻止这件事,如果我以死相胁,相信僧格一定有所顾虑,就算死我也不要在姓氏前冠以僧格的姓,宁可冠上费祥的姓。

“费祥若要途中带你走,你们只能浪迹天涯,过隐姓埋名的生活,他再也给不了你任何名份。不过,名份都是虚无的东西,要不要两可,只要费祥愿意,你们依然可以在一起。”

费扬古的话象千万条小针无情的刺痛我的心,一股无名火袭上心头,我抬眼朝他看去,深深的看着,不知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费扬古会不会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呢?如此一来我再也不能嫁给任何人,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是费祥的未婚妻,他不至于想害我吧?但是……

他若早说一点,或许事情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费扬古知道我在盯着,他却兀自低垂着眼皮,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忍气的问道。“为什么?”

“蓉儿,没有人能抵抗得了圣意,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费扬古抬眼迎上我的视线,“你不会以为我是有意现在才告诉你的吧?”

我直直的看着他,脑海中回响起他威胁齐格儿的话:'你要是了解我的话就知道,挡我者死,我不会容许有人挡我的路!!'直到现在我仍然不了解费扬古的为人,他的脾气,他的心机,我永远都摸不透。我用力闭了闭眼,低下头轻声说道:“你要知道,我希望百年之后,墓碑上能刻着费祥之妻的字样……看来,这个愿望不能实现了……”

费扬古的狩猎野心依然未变

说完,眼前的视线顿时模糊了,泪水接连不断的沿着面庞滑落下来。费扬古眯着眼睛深深的看着我,末了,沉默的低下头去,哑声低道:“……不可能了。”

我们两人都沉默下来,膳厅里变得寂静无声。

鼻腔里的酸意越来越浓,我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任凭泪珠噼里啪啦的掉落,心痛的无以复加。心脏象被什么东西紧紧揪成了一团,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好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即然不能在一起,何必又让我遇到他,难道我是来经历磨难和痛苦的吗?

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喜欢上一个人,但又不能在一起时,是一件多么心痛的事,心如刀割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吧?

对面,一只手拿着帕子递过来,我正要接过来,费扬古却趁机握住了我的手。

“蓉儿,你要相信,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我不会害你。”费扬古哑声道。

我抬起婆娑的泪眼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话想说明什么?他的手掌惊人的烫,象烙铁似的烫在我心上,我有些心惊,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被他握得很紧,“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用力掰开我手指的那一刻,你越想逃得远远的,我越想用力抓住你,连我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他卸了力道,而我的身子却因惯性连同椅子一起朝后晃了一下,费扬古手疾眼快,及时捞住了我,等我定住神发现自已被费扬古搂在怀里。

恰好外面传来说话声,象是秋蓉陪着费扬古和齐格儿回来了,我象触电似的忙推开费扬古,惊魂未定的坐直了身子。才刚坐稳就见齐格儿的脚迈进厅里。

“你们……”她疑惑的看着我们,费扬古的手臂仍留在空中维持着刚才的手势,我坐立不安的样子也落入齐格儿和费夫人眼中,她们脸上齐齐露出狐疑之色。

齐格儿的脸色忽青忽白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

和亲前,被锁入新房

笑着走上来,“你们吃好了么?正要劝你们少喝点酒,明日还要早起呢。”

费夫人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事都能装在心里不动声色。她来到我身边坐下,将手里的一个红包递给我,“这个呢是我年轻时陪嫁的一对镯子,虽然不值什么钱,却也陪了我不少年头,留给你当个念想吧。”

我忙推辞,“不用了,费夫人。”

“拿着!”她硬是塞给了我,“可怜的孩子,原想你会成我们费府的儿媳妇,真是老天不长眼……”我心一酸,勉强扯了下唇角,低语:“蓉儿没这个福份,也怪不得别人。”

齐格儿在旁劝道:“额娘,留点时间给费祥吧,他还有话跟蓉儿说呢。”费夫人连连点头,挥了挥帕子。

齐格儿拉我起来,“走,我帮你收拾些物件去,看缺什么我给你准备出来。”我被齐格儿拉着往后院走去,谁知领去的方向不是我住的那间,却拐向了当初为我们筹备的新房。我疑惑之余,口中推辞:“大嫂,不用麻烦你了,我会自己整理的,再说还有秋蓉帮我打点呢。”

“我早就把你当一家人了,跟我客气什么!”齐格儿停在新房门口,叹了口气,过意不去的说道:“蓉儿,以前我对你有诸多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你无心的,所以一直没有怪你,以后我会尽力做个宽容的主妇,象你对待费祥那样一心一意对待费扬古。好了,不说了,你赶快进去吧。”

齐格儿神秘兮兮的把我推进屋里,奇怪,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等我走进去,没有听到跟进来的脚步声,却听见门咯吱一声响。转头一看,门被齐格儿从外面关上了。

我忙拍了拍门,“大嫂,你这是做什么?”

外面传来落锁的声响,齐格儿忍笑道:“为了不让任何人打扰你呀,放心吧,明儿一早我就会放你出来。”

“喂,不行呀!”我拍着门叫道,不是要打点行李吗?不让出去怎么打点啊!

和亲前,被锁入新房2

就在这时,心头突然浮起异样的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靠近,热乎乎的,鬼鬼崇崇的……是什么?我刚刚警觉过来,有双手臂悄然无声的从后面伸过来环上我的腰。我吓得心一惊,正要反抗,但是很快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我竖起的警戒顿时放松下来,没有多想,习惯的倚入这人的怀抱。

“怎么你也在?”我轻声问。

费祥把头埋入我颈项间久久不语,静静抱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是大嫂让我来的,说明天你就要走了,让我们好好相处。”我明白了,原来是齐格儿有意把我们关起来的,她的用意……不用想也知道……

我转过身,抬头看着他,“你会想我的对吗?”

他默默的点点头,低头抵着我额头,沙哑的说道:“我会想,天天想,夜夜想,发疯一样的想你!”我轻轻叹了口气,低语:“……我也是。”

听了我的话,费祥心疼的看着我,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让我迎上他的眼睛,那双黑眸已被无尽的怜爱和伤感所添满。对视了片刻,他的视线慢慢朝唇瓣移去,头渐渐俯低下来。

“扑嗵!”我的心开始不听使唤的狂跳,隐隐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紧张的咽下口水,呼吸变得紊乱起来。终于火热的唇覆盖下来印上了我的,就这样无尽的缠绵开来。他的手掌托着我的头,另只手揽在我腰间,在他的日益深入的索求下,我的头向后微仰,浑身燥热不堪,手臂下意识的搂上他的腰,随着他一起在热情中沉浮。

“知道大嫂让我们在一起的用意吗?”一通热吻过去,费祥粗哑着嗓音低语。

我登时感觉一阵发烧,头顶似乎都在冒白烟,我涨红着小脸点了点头,干哑的说不出话。我咬了下巴,没有拒绝,而是把头贴入了他胸膛,这也算是一种回答吧。只觉得费祥呼吸一紧,扶上我脸的手掌竟然在微微发抖,“你……不会后悔?”

我轻轻摇了下头,红着脸,低若蚊蝇地小声说:“不会……”

和亲前,被锁入新房3

他感动的再次吻上我的唇,这次不再是温温存存的轻尝浅啄,而是狂热的索求着,这些天尽管我们也亲密相处,可他一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一心想保留到新婚时再让最美好的事发生,可现在那一天变得越来越渺茫,不晓得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在一起,我只想把最美好的自己送给他……

被吻得七荤八素时,突然被他一把抱起,走了几步,很快自己被放入柔软的床铺上。

要开始了么?我的心止不住的心悸,费祥低头看着我,轻啄着我的鼻尖,“真的……可以吗?蓉儿?”

我抬眼迎上他的黑眸,感觉他的鼻息很粗重,额头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我咬了下唇,缓缓抬起手抚上他面庞,他渴求又紧张的看着,接着,我拉低了他的头,鼓起勇气吻了他一记。

一向清亮的晶眸顷刻间变得深沉而蛰猛,情欲逼得他呼吸日益粗重,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手一挥,厚重的帐帘落了下来,遮住了一室的光亮。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有点惶恐不安,毕竟这是我的第一次,当他伸手解我的衣领时,我不由的缩了一下,忙抓住他的手。

他的手一顿,兴许感觉到我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轻轻拥住我,在我鼻尖上吻了又吻,低道:“你可以拒绝的……蓉儿……”

我的眼一热,随即眼底泛起一层浅浅的泪花,慢慢的,手缓缓松开来,改为搂上他脖子,忍着鼻腔里的酸意,依恋地低道:“没关系,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我有些害怕但又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望着我的黑眸顿时变得柔情万丈,为了缓解我的紧张,他搂着我躺了下来,手掌轻轻抚弄着我后心。直到现在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费祥已经不是当初遇见的那个毛头孩子了,自从办差以来,他一天天在发生变化,如今已经没了当年的青涩和毛燥,有点大人的模样了。我静静的伏在他怀里,回忆着我们相识的过去,

和亲前,被锁入新房4

他的手再次抬起我下巴,低头吻上我的唇,我生涩的回应着,在他的挑拨下,我体内逐渐燥热起来,沉睡在心底深处的情愫渐渐被他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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