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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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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们心情紧张的抓紧了手中武器,只等班青一声令下,大家就突袭上去。
  可是没走几步,张窝囊居然又停下了。
  他的狗腿子再次凑过来:“将军,这山林这么大,咱们走了这么久,连个活人都没见到,您怕是也累了,要不先休息一下?”
  众人看着张窝囊下了轿子,以军事会议为由,屏退身边的士兵,来了一场十分舒适的山间野餐。
  班青都看懵了:“这种人是怎么可能找到这里的?难道是一路迷路迷过来的?”
  张窝囊抱怨道:“咱们在这破林子里转了这么半天,什么都没看见,哪来的土匪?”
  狗腿子:“要不要去找个当地向导?”
  张窝囊不悦道:“找向导做什么?你在说我迷路吗?我指的路,哪有错的?”
  计夫子心道,他们的位置果然泄露了。
  张窝囊吃饱喝足,重新上路。
  他随手一指:“那咱这次就走这边,我方向感好,不可能错的。”
  大军轰轰烈烈的来,然后石楠村的兄弟们就目送着他们,向着错误的方向轰轰烈烈而去。
  一会儿,就彻底走远了。
  所有人:“……”
  所以这货居然真是迷路迷过来的?还能不能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仲聆抓过班青就亲了一口:说啥灵啥,真是福星。
  ———
  谢谢泫笙的手榴弹,抱~!!!


第65章 
  后来呢?
  后来他们回去了,吃吃喝喝,没什么压力的做着准备。
  谁叫张窝囊将军天赋异禀,在林中画起了接连的圈,走了几个时辰继续绕回原地,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旁边跟着张窝囊跑的兄弟们都看累了,石楠山上下来的人,更是早散了。
  他们回石楠山住了一晚,第二日正午时,山下的兄弟才上山来送信,说张窝囊已经彻底的走出了石楠山的范围,现在正在石楠山附近,绕着瞎走。
  班青听了便说:“走,咱们应该下去跟着了,得想个办法,把他们引到北边去。”
  毕竟距离太远,来回传信都需要时间,真有事了会被耽误。
  班青领着轻身功夫最好的一批兄弟们,准备行动了。
  仲聆也跟着去了。
  他现在总是待在班青身边,可以在旁边保护他,随时解决意外。
  兄弟们没觉得奇怪,他俩总是喜欢黏在一起,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是班青却感觉到了一点不同。
  仲聆对于他,比以前看得紧,似乎是生怕一个没照顾到,自己就不见了。
  班青感到幸福的同时,也隐隐有些说不上来的担忧。
  此时,他见兄弟们都到位了就率领着一伙土匪,悄无声息的下山了。
  带路的兄弟把他们领到张窝囊驻军处,与附近的土匪们回合。
  他们躲在树后观察形势,班青问:“仲聆,咱们怎么登场?”
  仲聆相当直截:“告诉他们,咱们来了就行。”
  于是班青鼓足气势,做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带着几个兄弟从林子里现身了!
  他们专挑张窝囊旁边现身,可是张窝囊将军忙着吃着瓜果,睡着小觉,而张窝囊旁边的人忙着伺候他,居然没人看见不远处的这一拨土匪。
  班青:“……”
  他这个土匪,存在感这么低吗?感觉做的好失败哦。
  班青退了回来,郁闷的问仲聆:“我觉……我们可能需要一个更引人注意的登场方式。”
  仲聆点头,深表赞同。
  兄弟们开始支招:“咱们排成一排,一声吼啊!”
  “太没有美感了。”
  “不行的话,咱们唱首歌……嗷!”
  话没说完,就被计夫子给打了:“你小子还以为咱们这是村里的歌唱比赛呢?不就上次让你拿了个第二名吗,至于一直念叨至今吗?”
  仲聆不慌不忙的,把他背后的包裹解了下来。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个西瓜。
  班青眼睛一亮:“仲聆,咱们也有野餐吗?”
  仲聆答道:“不是,这是去年王婶女儿埋在雪堆里,然后就给忘了的西瓜,是这两天雪化了才露出来的,早就不能吃了。”
  班青看着张窝囊那边,西瓜切小片,瓜子用碗装,甜饼用盘摆,不仅感到沮丧:“好想吃西瓜。”
  仲聆哄道:“毕竟不是季节,还得再等一阵子。等到夏天,咱们江北最早的一批西瓜才能下来,到时候给你买瓜吃。”
  班青又高兴起来:“好啊。”
  班青蹭了过去,挨着仲聆站着,一会摸一下脸,一会摸一下头发。
  没摸几下,仲聆被他摸的有点发毛,把他的爪子抓了下来,牢牢的攥在手里,不让他乱动。
  从他俩开始对话时,大万和他带来的兄弟,就进行了全程的侧目。
  计夫子了然的拍了拍大万:“习惯就好,他俩就这德行,腻歪得不行。”
  大万摇头道:“咱们这不是在执行任务吗?什么时候都这么松散了。”
  大万的严肃让计夫子都正经了一点:“对,现在咱们该想个办法,把人往北边引了。”
  仲聆:“我来。”
  他抛了抛手中的西瓜,运足气劲,将西瓜横着扔了出去。
  张窝囊正吃得开心,不想从天而降一个西瓜,正正好的砸在了他铺开一地的美味上。
  烂西瓜碎了,空气里瞬间充满了扑鼻的酸臭味,毁掉了张窝囊充满愉快的一餐。
  张窝囊:“!”
  大万赞道:“漂亮!不过怎么不砸他脑袋?”
  仲聆把手拍干净:“这样更能激起他的怒气。”
  饲养吃货的仲聆,显然是对吃货有非常深入且到位的理解。
  张窝囊看着眼前被毁掉的午餐,已经被气晕了脑袋:“走走,把这几个人给我杀了!”
  于是这三千大军,就这样被引走了。
  班青这几个弟兄走走停停,把张窝囊遛到了边境。
  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张窝囊意想不到的,和胡人精兵对上了眼。
  双方安静片刻,确认过眼神,是想打仗的人,于是吹响号角,立地展开了厮杀。
  远处山坡。
  土匪兄弟们躲躲好,开始原地休息。
  班青他们遛着张窝囊,已经一天一夜了,来不及吃饭睡觉,每个人都又饿又困。
  大万关注着远处战况进展,剩下的人就开始研究怎么弄点吃的,然后休息一会。
  兄弟们掏出干粮时,班青骄傲的举起手。
  他手里拎着一只半路抓到的野山鸡,被他揪着脖子叫不出声。
  这野鸡运气不好,在山里头正好遇上遛着军队的班青,还没来得及扑腾着翅膀逃跑,就被班青一把捞起来跑了。
  “仲聆,咱们吃这个。”
  仲聆:“那要去背坡一面生火,在这里生火太容易引人注意,我给你做个叫花鸡。”
  于是他们就拎着这只鸡去了另一面坡下。
  计夫子气冲冲的咬了一口干粮,眼神愤怒。
  没过一会儿,叫花鸡的味道就顺着风飘了过来,兄弟们都是敢怒不敢言,想吃不敢抢。
  大万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解下一个袋子,给计夫子扔了过来。
  计夫子打开一看,见里面是一包地瓜干,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好兄弟,还是你靠谱。”
  吃完叫花鸡,这对狗男男牵着手回来了,坦然的接受了仇恨的凝视。
  班青铺了席子:“仲聆,看他们的样子还要得一会儿才能完事,你肯定累了,睡一会吧。”
  仲聆直接把班青按在席子上:“我不困,看你困的眼皮打架了,我守着你,你先睡吧。”
  众兄弟选地方睡时,都下意识的离这两人远一点,索性班青倒也识趣,自己就躲开了些,没在眼皮底下刺激这帮还没娶亲的兄弟。
  大万分配工作:“我守前半夜。”
  “不,前半夜,我负责来。”
  计夫子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你两天没睡了,你和你带着的兄弟,比我们更需要休息。我反正也睡不着,我要时刻看着那边的状况,有问题会把大家叫起来的。”
  他们熄了火,依然能听到远处的声音,而此时需要补充体力,大家无论睡得着睡不着,都躺在地上恢复体力。
  班青挺累的,但他发现当自己躺下了,却还是睡不着。
  仲聆坐在他身边,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你怎么了?”
  班青怕影响到其他兄弟的休息,小声交谈:“还是觉得不太真实,远处还在打仗,我却在这里睡觉……唉,累是累,却睡不着。”
  仲聆声音轻轻的:“什么都别想,放空心思,睡一会。”
  他手指按着班青头上穴位,放松着他的情绪,给班青做了一个十分舒服的按摩。
  然后班青就舒服的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睡了多久,才突然惊醒。
  班青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那应该躺在自己身边的娘子,却摸了个空。
  班青顿时睡意全无。
  他从自己的席子上起来。
  仍是计夫子在守夜,班青向他走过去,绕过地上横七竖八睡着的兄弟们。
  远处的战斗已接近尾声,这几百元的胡人,果不其然的守住了张窝囊三千兵的围攻,撕开了一条口子,进行了突击。
  被胡人剑锋直指的张窝囊,吓得屁滚尿流,带着亲信掉头就跑。
  班青问:“仲聆呢?”
  计夫子说:“他带着一个兄弟,跟着张窝囊走了。”
  班青惊讶。
  他一直是跟仲聆两人同住同行,无论干什么都黏在一起。
  他没想到仲聆在他睡觉的时候,居然直接自告奋勇的参与了行动。
  张窝囊的军队被冲散了,将领溃逃后,士气明显涣散了。
  所幸这些胡人也没有恋战。
  这几百胡人分成两队,一小队伍继续向北走,另外一队继续游击。
  班青说:“老计,你看他们这样子,是想做什么?”
  计夫子说:“兵分两路,一路回去胡人老本营报信,一路去寻找其他几个据点的胡人,告诉他们遇袭的事。”
  胡人分成了几拨,而失去主帅后,张窝囊被冲散的军队,也是群龙无首的四处乱跑。
  “都得派人盯着。”
  班青拍拍手:“兄弟们,起来干活了。”
  他们迅速分配好行动方案,计夫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定没有发现问题后,让兄弟们原地解散了。
  他看着班青,问:“就剩你没安排了,你准备安排自己去哪啊?”
  班青便问:“我娘子往哪个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好多年没有玩植物大战僵尸了,但是那个曲线投篮的大西瓜,我一直念念不忘。
  每到夏天走在街上,就幻想着被这样一个冰西瓜砸,一定很爽。


第66章 
  张窝囊没命的逃出了很远,奔波了半宿,累了。
  他找了一个无人的山口。
  张窝囊觉得安全了,又恢复了些神气,在背风的山口,指挥着手下为他在地上铺开柔软的床铺。
  他身边的亲信守在附近,跟他逃出来的,还有五六十人。
  这一切都被跟上来的仲聆看到了。
  仲聆对他旁边的兄弟说:“看来他们是要在这个地方过夜了,你回去和班青回报,我在这里看着。”
  这兄弟不疑有他,遵循着仲聆的安排去了。
  只剩下仲聆一个人时,他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他冷静的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配剑。
  张窝囊守在外面的亲信,在见到仲聆后,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示警,就就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仲聆如入无人之地,一路砍尽了张窝囊的临时营地。
  张窝囊一睁眼,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人,吓了一大跳,大喊:“来人!来人!”
  仲聆没有阻拦他。
  他只是把自己剑上的血,轻轻蹭到了张窝囊的脸上。
  没有任何人过来。
  张窝囊看到不远处亲信的尸体,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肥胖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
  张窝囊仍没有放弃求生的希望:“大侠,您要什么?金银珠宝?我派人取来拿给您,咱们好好说话。”
  仲聆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封信:“我要的是真相。你若是想活命,就好好的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情。”
  张窝囊点头如捣蒜:“是、是,您说。”
  这是在仲聆暗杀姓冯的前丞相后,房坞从冯贼书房中搜出的一封密信,后来辗转的过了江,送到了仲聆的手上。
  仲聆将这封信展开,给张窝囊读了一遍。
  他刚开始读几句,就看见张窝囊脸色大变,张窝囊显然是意识到了这封信的内容。
  仲聆语气没有起伏:“张将军,解释一下你和冯贼的书信中,你提到的……房图将军是在你手中遇害的事吧。”
  张窝囊的冷汗下来了,他意识到这件事的棘手。
  他不死心的试图糊弄仲聆,打了个哈哈:“这不都是冯丞相……啊不,冯贼做的吗?我这点微末道行,怎么可能拿的下房图将军呢?”
  仲聆实在是不想花费时间和他扯皮,他动了剑,直接贴着张窝囊的脑袋而过。
  张窝囊感觉自己头发一凉,吓得“嗷”的一声尖叫。
  仲聆把他的头发斩断了,清爽的落在地上,露出了秃着的头皮。
  他举着剑,慢慢的对张窝囊说:“你再想个答案,这个回答我如果再不满意的话,我会削断你的一根手指。”
  张窝囊发着抖说:“真、真不是我害的房图逆贼……啊不,是房图将军,他被捕前,确实是我设宴请过他。可是,后面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仲聆剑尖移动:“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张窝囊有着求生的本能,他下意识感受到了仲聆的杀心。
  在自己手指头被砍掉前,他吐出了句实话:“我只是奉皇帝旨意,设宴犒赏往皇都赶去的房图将军。大家吃完饭喝完酒就散了,后面的事情,都是皇帝直接派人来的,我是真不知道哇。”
  “还说不知道吗?”
  仲聆将他的剑,插丨进了张窝囊的被子。
  但是哪里想到张窝囊被子里的手,几乎是未卜先知的正好动了一下,完美错开了仲聆的剑。
  仲聆表情有点诧异:“你这个人运气真是很好。”
  张窝囊被他吓哭了。
  张窝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又挤出几句话:“我哪有那本事,制得住房图将军啊?那可是一骑当千的绝顶高手啊!对上他的人,是皇帝派来的人,似乎是皇帝从江湖上请来的高手。后来……后来我从那宴厅跑出去了,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房图将军已受了重伤,一身武力都被封住了,已经无法抵抗……”
  仲聆隐约自己摸到了一个关键,问:“皇帝请来的人是谁?”
  张窝囊哭道:“江湖上人称‘鬼影’,我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仲聆拉下罩面的黑巾,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我怎么觉得,你还是没说实话呢?那一年,你只是设宴宴请房图将军?没在酒里、菜里下点药?”
  张窝囊看清他的脸,先是一怔,之后露出了恐惧:“你是冯丞相府上……那个特别受宠的美人!我的天,冯丞相府上不是走水意外,是你杀了冯丞相!”
  “眼力不错,一面之缘,居然现在还能认出我。”
  仲聆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森严寒意:“你废话太多,到现在还在给我耍滑头,我有点失去耐心了。”
  张窝囊已经吓尿了裤子。
  仲聆:“房坞真的死了吗?”
  “那是皇帝派人去做的,我真的不知道!”
  仲聆轻轻问:“派过去的,可是这个‘鬼影’?”
  张窝囊道:“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个鬼影,他只听从皇帝的直接命令……对,我真的不知道。”
  下一刻,张窝囊杀猪一般叫了起来:“啊——我的手,我的手!”
  班青跑得飞快。
  仲聆的贸然行动,让班青觉出了不妥。
  仲聆为什么会对张窝囊感兴趣?
  当他在半路上,遇到被仲聆遣回报信的兄弟时,更加坚信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仲聆这是想干什么?
  按照这位兄弟的回报,班青又跑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到了地方。
  那个山头很安静。
  班青是脚下踢到了一个人,才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
  他将手中火把往下移,看到了一个刚死不久的人。
  那人尸体尚有余温,喉咙上一道显眼的伤口,流了一地血。
  班青见过这样干脆利落的杀人方式,那是他去年和仲聆成亲时,仲聆跳崖后遭遇胡人,在他们身上弄出来过这样的伤口。
  干脆直接,一招致命。
  班青从后脊冒上一股寒气。
  这可是大半夜,闹鬼的好时候。
  他虽然手上举着火把,但在看到死人后,心中的害怕还是疯狂的窜了上来。
  他手一抖,紧接着抓紧了火把,小心的按照地上尸体的方向,向仲聆靠近。
  他先是听到了张窝囊的声音。
  张窝囊的声音,抖得几乎差点让班青没听出来:“大侠,我知道的我都招,可是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呀!那都是皇帝的人在做。”
  然后班青听到了仲聆说话。
  仲聆的声音那么冷:“你再仔细想想,你知不知道。”
  张窝囊一声惨叫,片刻后,他挣扎着嚎道:“我说我说!当年丁将军在江北遇害,是皇帝叫我扣下的军粮!”
  “丁将军和他的嫡系军队,不是皇帝昭示天下的那样,被胡人在江北剿灭的,他是在弹尽粮绝下,不得不与胡人同归于尽的。”
  班青没有走过去,他举着火把,悄悄的躲在另一面。
  “大侠,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我要是不听皇帝的话,皇帝第一个就砍了我的脑袋,之后还是会叫别人做一样的事。谋害丁将军的罪名,实在不能放在我的头上啊!”
  仲聆冷冷道:“你很无辜?房将军、丁将军,一腔忠心为国,在前线浴血厮杀,而你们呢?你们做了什么?”
  “踩着先烈的尸体,钻营蝇营狗苟之事,躲在安全的地方,吃饱了撑的一样,去怀疑这些忠君报国的将军要谋反,害了多少将士的命?”
  仲聆的声音那样的冷:“现在还来和我说无辜,真是……笑死我了。”
  张窝囊崩溃了:“丁将军是房图的旧部,你竟和我打量这些事……你,你也是逆贼一伙的!你是什么人?”
  仲明凑到他面前,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轻声说:“让你做个明白鬼,我姓房。”
  张窝囊眼睛剧烈的睁大。
  仲聆在他耳边,声音那么轻:“我哥说,我长得像我的郡主娘。二十年前你也见过我娘,你觉得呢?”
  张窝囊仿佛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仲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在喉咙无意识“啊啊”叫着。
  仲聆举起了剑:“今日,我替房、丁二位将军报仇。”
  夜晚重归宁静。
  当仲聆提着滴血的剑走出来时,他看到了守在外面的班青。
  仲聆脸色微微一变。
  班青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仲聆语气平静:“你听到了。”
  仲聆假作若无其事道:“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怎么样,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班青追问道:“张窝囊死了吗?”
  仲聆眉头轻轻一皱。
  见班青往张窝囊的方向走,仲聆连忙把他拦住:“死透了,你别过去看。”
  班青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你果然是房坞公子的人。”
  仲聆默认了:“在元港城江边时,是我暴露的太明显了。”
  班青注视仲聆许久,语气坚定的对他说:“等咱们这边事情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从班青的神情中,仲聆察觉到不同于以往的意味。
  他问:“什么地方?”
  班青慢慢笑了起来:“娘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作者有话要说:  班青:我要带娘子去钻小树林啦,咩哈哈


第67章 
  事到如今,仲聆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步是对是错。
  但是班青的这副神态,让他很想去相信。
  班青说不会让他失望,就让仲聆生出信任和期待。
  不过,关于这个“娘子”的称呼的问题……
  仲聆想,现在时机不对。
  过些日子,他该找个机会,给班青好好纠正一下了。
  既然已经和仲聆回合,班青在晚上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他紧紧牵着仲聆的手,拒绝了仲聆要背着他的建议。
  开玩笑,不能总让娘子背着他啊!
  虽然娘子个子比他高,但娘子这么好看,是要用来疼的,怎能这样粗糙的对待?
  “现在我们去干什么?”
  班青说:“我和老计商量,把回去向大本营报信的胡人,都在中途截杀了,我们现在就是跟着胡人,确保他们不会在北地山脉一侧胡来,不让他们屠杀无辜百姓,或者毁坏靠山的村庄。”
  仲聆自是没有异议。
  他们俩按照班青收到上一条信报的方位赶去。
  张窝囊的残部明明与胡人骑兵相差人数近一倍,却仍然被这一小队胡人骑兵压着打。
  班青看了看周围,眼睛一亮:“老计!”
  这里竟然是计夫子亲自看守。
  计夫子看到班青和仲聆,也是心头一喜。
  张窝囊的残部落败,只是迟早的问题,但若是没有兄弟过来,这一队胡人就要靠他自己了。
  因为到了这里,就必须得把他们拦住了。
  再往前,有一户百余人的小村庄,不能让胡人靠近。
  这一队骑兵七八十人左右,但个个都是精锐,并不好对付。
  若是计夫子一人应对,还是得讲点策略,来个逐个击破。
  但有了班青和仲聆这两位加入,瞬间都不是事了。
  班青给计夫子打了个手势,他们三个一起上了。
  仲聆拔剑,所过之处,必有胡人倒下。
  撕开一角后,他向班青的方向望去。
  班青今日带的不是木棍,而是带了一柄长丨枪。
  他用的正是房家枪法。
  在仲聆承认自己是房邬的人后,班青已经没有继续遮掩的必要了。
  反倒是计夫子在一边看到,连连对班青使眼色。
  班青就给他装了一次睁眼瞎,假装自己没看见,给计夫子气了个仰倒。
  仲聆也有机会,在实战中再一次近距离观摩班青的枪法。
  扎,挑,戳,刺。
  刚柔兼并,大气磅礴。
  进可攻,退可守。
  虚实兼备,锐不可当。招招式式,源流正统。
  班青走完一套,在最后三招时,居然没有顺下去,而是生硬的接回了原来使用过的招式。
  仲聆看他打了两圈,都是这个路子,不仅有些疑惑。
  班青本该直接接上最后三招,最后三招适合在近距离以一对多,威力大,打击力足,最适合现在的情况。
  可是班青却没有使出这三招。
  尽管其他的招数,已足够让班青大显神威。
  生死相拼,班青这次就没有手下留情。
  他的剑尖沾了血,班青也杀了人。
  他看了眼那被他杀死的人,微微有点恍惚。
  班青的反应,都被仲聆看在眼里了,于是仲聆就冲了上去,顺着班青的招,把他那片的敌人全都杀光了。
  胡人最后只剩几个的时候,想要跑。
  但是他们跑不掉。
  班青把枪扔了出去,一串串死俩。
  计夫子鞭子卷出,卷住一只马腿,向后一扯,直接把胡人从马上拽了下来。
  仲聆在马还没开始加速的时候,就已经冲了上去,直接把马上的人抹了脖子。
  他们堪称轻松愉快的搞定了这一队精兵。
  计夫子看着仲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凭一人之力杀了一大半,轻松得宛若闲庭漫步。
  这让计夫子头皮发麻。
  计夫子拎着班青的衣领,把他带到了附近的林子里,顶着仲聆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目光,心情紧张道:“大当家的,你耍的一手好枪法呀,之前和你说什么?先生传给你的房家枪法,不能暴露在仲聆面前!”
  班青说:“他不是外人,他是房邬公子那边的人。”
  计夫子一愣:“房邬公子生死未卜,仲聆根本没有办法自己证明身份。若这是一个策划周密的局,就你这样的心机,还不是一糊弄一个准?”
  班青也不高兴了:“咱们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仲聆可信,你不要总是这样怀疑着他。”
  计夫子于是点了点头:“那我就要请他自证身份了,他说是房邬公子的人,他可能拿出任何信物?可有任何人为他作证?”
  “那我回去问问他。不过我也算一个,我是亲眼在元港城看到,他听到房邬公子噩耗时的反应的,那不像假的,他当时都要冲上去,是我把他拖回来的。”
  计夫子无奈了:“你呀……太好骗了。”
  班青补充道:“刚才我偷听到他审问张窝囊,问了好多房将军的旧事,那也不是假的。”
  “张窝囊人呢?他现在在哪?”
  “刚被仲聆杀了。”
  计夫子明显一怔:“是吗?那我们回去说,先处理眼前的事要紧。”
  他们在北地边境又折腾了一天多。四个胡人据点,被他们连根拔起。
  仲聆和班青在一起,时常能听到兄弟传回大万的消息,却没有再见到这个人。
  大万那边行踪神秘,而且杀伤力十分惊人。
  仲聆和班青赶到过一个大万刚刚离开的胡人据点,他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大万带着人,十分干净的清洗过了。
  这让仲聆对班青说的“带你去一个地方”愈发感到好奇。
  毕竟仲聆早就对班青时不时的失踪,有很大的意见了。
  战斗结束后,班青和仲聆先返回了石楠山。
  他俩梳洗过后,好好补了一觉。
  醒来后,仲聆给班青做了一顿好吃的,他俩吃饱了就出发了。
  班青也没有多卖关子,向东边一指:“仲聆,咱们往这个方向走。”
  这确实是班青以前和仲聆告别后,会走的方向。
  仲聆就知道,他的猜想没错了。
  东边是一排山。
  仲聆曾经私下去探过,那山势十分险恶,杳无人烟。
  而班青却带着他,直直的向着那个方向去了。
  路过一片小树林,班青就拉着他钻进去了,他们从小树林里钻到了东边的山下。
  班青拉着仲聆,在山边晃了几圈。
  然后他们就看到一条绳索,从山上被放了下来。
  仲聆眼光一凝,极目远眺,却看不见山上端倪:“我一直以为,这边没人居住。”
  班青伸手抓住放下来的绳子,使劲蹬了蹬,确定结实了才说:“你跟我来。”
  他抓着这根绳子,爬上十分陡峭的山。
  如果攀山之人武艺不好,或者身体力量不够,根本就不可能上去。
  但是仲聆和班青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班青打了头阵。
  他抓着绳子,轻轻松松的就攀了上去。
  他的动作轻便,对哪里有突出的石头可以借力,哪里有凹陷下去的山体可以踩着,都看起来十分熟悉,显然是在这边经常走动的缘故。
  仲聆回神,也抓着绳子,跟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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