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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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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说话真新鲜!”柳铁有些意外。

“光新鲜,难道没道理?”周阳反问一句。

“有理,很有理!”柳铁忙回答。

周阳手一招,一个仆佣端着一个银盘进来,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马蹄金,周阳接过,放到柳铁面前:“柳铁,今日你挨军棍,我却得赏赐,这对你不公。这些金子,你拿着花用,这样才叫公平!”

“公子,我我我……”柳铁万未想到,周阳有这一手。

周阳在他肩上拍拍:“你上过战场,在死人堆里打过滚,在血水里洗过澡,以你的战功,就是做校尉也太低了。可你宁愿不要功名,到丞相府做一侍卫,我很钦佩。象你这种大丈夫,不是金钱所能动心的,这金子并不是要让你感激我,而是我认为不分些给你,这太不公平了。你就收下吧!”

象柳铁这种人,金钱不能动其心,可是,在这种时候金钱还是有效用。果然,柳铁眼含泪水:“公子,这可如何使得?”

权谋之术,不光是窦婴了得,我也会!

次日一大早,周阳还在榻上与周公相会,就给许胜叫醒了:“公子,陈尚陈大人来了。”

“他来做什么?”周阳迷迷糊糊的,还没有清醒过来。

“公子,你忘了,今日是你去北宫陪太子读书的大日子呢。陈大人是奉丞相令,前来送公子前去。”许胜小声提醒。

狗屁的送,明明是押,怕我不去!周阳翻身坐起,许胜帮着着衣。叫来仆佣送上热水,净完脸,匆匆用了点心,吃了点果干,出来与陈尚相见。

“见过公子!柳铁有伤在身,丞相特命我前来护送公子。”陈尚仍是冷着一张脸,上前见礼。

“走吧!”周阳拿起扇子,快步出门。扇子是汉代读书人必备的道具,周阳不得不带上充门面。

陈尚知道周阳不太愿意去陪太子读书,周亚夫这才要他前来押送,没想到周阳没有任何反抗,略感意外,快步跟上。

一到院里,四下里一瞅,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天根本就没有亮。古人读书真够早的,要是现代社会如此早开学,肯定会给媒体指责。

其实,这不算早。就是皇帝五鼓就得坐朝,若是等到早上八九点钟再坐朝,就会给人指责为“荒怠国事”,甚至会给斥为“昏君”。

汉朝的东宫是指长乐宫,不是指太子居住之地,因为长乐宫在东面。太子居处是在北宫,在未央宫的北面,紧挨“驰道”。

周阳骑着马,仆佣提着灯,冒黑前进。眼前黑洞洞的,仿佛行走在不测之渊中,这让周阳想到了周家现在的处境,周阳每向前走一步,周家就离家破人亡近一步!

XXXXXXXX

北宫,太子书房。

太子刘荣模样儿妞好,面如傅粉,双睛明亮,头戴进贤冠,身着锦绸深衣,跪坐在铺有软席的矮几上。栗行一双手缠得厚实,侍立在刘荣身侧。

“表哥,你有伤在身,不必前来侍奉,何不去歇着?”刘荣扭头相询。

栗行躬身施礼:“太子,臣昨日出去寻获一样宝贝,今日赶来敬呈太子。”

“哦!是何宝贝?”刘荣好奇心起。

“太子,你瞧!”栗行从怀里取出一卷绢帛,递到刘荣面前。

“嘻嘻!是这种宝贝!”刘荣展开一瞧之下,眉飞色舞,邪笑上脸,眼里闪着异样光芒:“孤着你找这宝贝,你总是推三阻四,为何今日又献给孤了?”

栗行脸色惨然,眼里的泪珠儿挂在脸上:“太子,臣昨日去寻这宝贝,周阳妄图夺取,臣不肯,他还折了臣的手指,请太子为臣做主。”

“周阳?他今日不是要来陪孤读书么?”刘荣的眉头一拧:“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抢孤的宝贝,还伤了表哥,哼,看孤怎么收拾他!”

栗行一脸的喜色,在刘荣耳边低语一阵,太子不住点头,栗行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之色。

第二十五章 春色十二宫

驻守汉宫的军队是建章营,建章营是大名鼎鼎的“羽林军”前身,汉武帝改建章营为羽林军,从此以后,羽林军成了精锐军队的代名词,流传千古!

建章营是汉军精锐中的精锐,入选条件极为苛刻,其条件究竟有多严苛,周阳并不知道,可是,从站在宫门的士卒就可见其一斑了。

值守宫门的几个兵士,个个身材高大,好似铁塔,手执长戟,站在当地,就象利剑插在地上,给人不可撼动之感。

“好!好了得!”周阳禁不住称赞。

“这是建章营,大汉最精锐的军队了!”陈尚是军人出身,一听周阳赞叹,不由得精神一振:“他们每一个都是千挑万选,人人有一身过硬的本领,随便一个士卒,可以做校尉。”

带队的是一个什长,大步过来,拦住周阳一行:“站住!做什么的?宫闱重地,寻常人等远离!”

陈尚飞身下马,一抱拳:“这位兄弟,在下陈尚。这是我家公子……”

“管你哪家的公子,有事说事,没事少扯!”什长的跟陈尚有得一比,冷冰冰的。

军人与军人之间总是有共同语言,陈尚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更加欢喜:“我家公子奉旨陪太子读书。”

“可是丞相的小公子?”什长脸上的冰冷融化了,带上笑容。

“正是!”陈尚掏出信印道:“兄弟,你验过。”

什长接过,验看完毕,还给陈尚:“请吧。到了宫里,自有人带你去见太子。周公子,请!你们留下来!”

陈尚他们只能送到这里,周阳飞身下马,辞别陈尚,独自一人进宫。

周阳多次从皇宫外经过,就是没有进去过,一步踏入,只见宫里房屋栉次鳞比,多不胜数。黑暗中不知其形状结构,乍一看来宛如一头头盘踞的猛兽,极是不凡,气象万千!

“汉家宫阙,千古流传!汉家功业,万古流芳,果是不凡呐!”周阳大生感慨。

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文治武功达于鼎盛的王朝,历史虽然过去了两千多年,周阳仍是真切的知道现代人对汉朝的喜爱有多深,不下于梦幻般的唐朝!

“来的可是周公子?”

一个尖细刺耳的声音响起,好象有人在杀他似的,让人听在耳里极不好受。

哦,这应该就是太监。周阳反应过来:“正是!”

一个提着宫灯的太监快步过来:“周公子,这边请!”

借着灯光,周阳细细打量起太监,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太监,面皮白净、细嫩,就是现代社会那么多的养颜物品保养得法,也不过如此。没有了那两颗蛋,却换来如此娇嫩的皮肤,真是有失必有得!

人言太监可恶,让人生厌,可是,眼前这个太监提着宫灯走在头里,屁颠颠的,一脸的笑容,好象见到亲爹似的,哪有一点点让人生厌的形象呢?

周阳一边跟着太监走,一边转念头:“敢问公公高姓大名。”

“周公子言重了,不敢言高姓大名。我叫洪高。”太监平静的回答。

“原来是洪公公,失敬失敬。”周阳右手一伸,手里多出一锭马蹄金。

洪高脸上的笑容更加亲切了,手忙脚乱的把金饼收了,压低声音道:“公子,你要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周阳有些意外。

“公子,太子欲对你不利!”洪高左右一望,没有人,小声提醒。

周阳并没有行贿的想法,他听说太监贪财,这才用一饼马蹄金来试试洪高的反应,果然,洪高眉花眼笑不说,还向他透露内幕消息:“太子为何要对我不利?我没得罪他呀!”

洪高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公子当心就是了。”

周阳念头一转,双眼放光,今日前来陪太子读书本就不愿,本着前来坏事的想法来的,太子欲对他不利,岂不是正合我意?这事,得好好利用利用。

跟着洪高进到屋里,只见这是一个偌大的房间,准确说应该叫宫殿,狭长的进深,灯火通明,整个殿堂照耀如同白昼。两厢站着不少顶盔贯甲的士卒,个个身如铁塔,腰佩汉剑,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按在剑柄上,随时会拔剑出鞘。双目前视,虎目中精光闪烁,仿佛利剑般,好不骇人。

又一次见识了建章营的不凡之处,周阳微微点头:“怪不得羽林军的大名会流传千古!”

大殿尽头摆着几张短案矮几,太子刘荣和栗行跪坐在矮几上,两人额头相碰,窃窃私语,一脸的邪笑,眼里尽是邪光,说到欢喜处,嘻嘻发笑,好象叫化子捡到宝贝似的。

“嘻嘻!”刘荣一双眼睛盯着短案上的绢帛:“栗爱卿,你为孤寻找的《春色十二宫》好不了得,宫宫不凡,每一宫皆有不同,第一宫是正面,第二是侧面,第三宫是后面。孤就不明白了,为何前面要四宫,后面也是四宫,侧面仍是四宫,前后侧面一共就十二宫了。”

周阳一瞧,刘荣约莫十五六岁,头戴进贤冠,身着锦绸深衣,衣冠极是华丽得体,却没有一点穆穆威严之气,给人的感受就象猴子穿着衣衫装人似的,嗯,这应该叫“沐猴而冠”!

更让周阳想不到的,刘荣的嘴上不过稀稀疏疏的几根卷毛,连毛都没有长齐,居然就在研究**图了。他还一口一个孤,说得好不自在。早熟不是罪,可不能和“孤”联系起来,这太有损天家形象了!

偏偏刘荣还歪着脖子,陷入了沉思,仿佛他在研究某种高深学问似的。

栗行眨着眼睛,想了想,也是不得要领:“太子,这个臣就不明白了。太子,要不找个人问问。”

“好啊!好啊!传洪高,我问问他。”刘荣做事不经大脑,欣然应允。

大爷的,这种事得偷偷摸摸的做,找别人问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么?这方面无能,最不能忍受!要找也要找个正常人,他偏偏找太监,周阳彻底无语了。

“嗯!”周阳清清嗓子,微一躬身:“周阳见过太子!”

“周阳?”栗行好象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蹦老高,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周阳:“周阳,你来得好!来得好啊!我要找你算帐!我要你知道,wrshǚ。сōm你得罪了我是什么下场?”

刘荣把手中的**图往短案上一放,打量着周阳,脸色转冷:“周阳,你好大的胆子,敢抢孤的宝贝,你可知罪?”

周阳听得不明所以:“敢问太子,此话何意?”

刘荣把**图晃晃:“就是这个。表哥昨日为孤寻找此宝,你横加夺取,还伤了表哥,孤岂能饶你!来啊,拉下去,斩首!”

士卒轰然应诺,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卒把周阳押在中间,就要拖出去。

周阳仿佛没有觉察到危险临近似的,眼睛越来越明亮,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第二十六章 成人教育

冲刘荣一竖大拇指,周阳哈哈大笑:“太子不愧是高祖血脉,做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

刘荣听得大是欢喜,暗想这个周阳也没那么讨厌嘛,至少说话讨人喜爱,脸色一缓。栗行忙着拍马屁:“那还用你说,太子英明神武,千古少见!”

“那是,那是!”周阳嘿嘿一笑:“太子,我有个疑问要请教,不知太子可否赐告?”

“哦!你有何事不解,要孤为你释疑?”刘荣胸脯一挺,头一昂,极是得意:“先放开他,容孤问来。”

士卒应诺,放开周阳,站在周阳身后。

“你问吧!”刘荣得意劲不减,双手按在膝上。

周阳强忍住笑意:“敢问太子,若是太子以此事而杀我,皇上问起,太子如何回禀?”

“这……”周阳身为周亚夫的小儿子,要是无端被杀,景帝能不过问?刘荣有些语塞。

周阳接着问道:“太子为了一副**图就杀我,此事若是传开,太子威信何在?天家颜面何存?”

“你少废话!太子,别听他的。快,拖出去,行刑!”栗行已经知道不妙了。

刘荣右手一挥,阻止士卒,脸上的欢喜已经不见了,眉头拧在一起。

“太子,你仅凭栗行一面之词就断定我抢夺此图,这也太武断了。对于这种图,我还不放在眼里。”周阳转身就朝外走:“太子,你快下旨处死我吧!”

“拉住他,拉住他!”刘荣可急了,这事传出去,祸事不小。

栗行知道要想处死周阳是不可能了,只得退而求其次:“太子,周阳狂妄,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绝不能轻饶,打他五十杖,不,一百杖,两百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啊,杖责一百。”刘荣紧盯着周阳,气恼上脸:“不管怎么说,表哥是孤的人,你伤了他,就是扫孤的脸面,不得不罚你。”

“哼!周阳,你等着吃杖吧!”栗行得意的挥手:“快,行刑!”

本来是想把这事揭过去就算了,没想到刘荣如此混帐,紧逼不舍,变本加厉了,你不是想学**吗?我就教你**,让你混帐到底!

决心一定,周阳叹口气道:“太子,你要是打了我,你就没办法知晓春色十二宫为何三招四式了。”

“你知道?你才多大?”栗行可不想让周阳抢了他的宠,嘴一扯,极为不屑。

周阳胸一挺,头一昂,摆出一副不可一世模样:“栗行,你太容易忘事了吧?谁个不知,我是长安的小宋玉,不仅长得俊,还玩得疯。我十二岁时,就出入风花雪月之地,十三岁就睡了好多妇人,你拉过妇人的手么?你可知妇人什么部位最软?”

以前那个周阳的花名在长安可是大名鼎鼎,栗行语塞。刘荣却象是捡到宝贝似的,格外欢喜,冲周阳一招的:“哦,你的事孤有所耳闻,忘了这节。孤要弄明白,何必找太监呢,找你就成了。快,给孤细细解来!”

周阳把士卒一打量:“太子,法不入二门,是不是……”

“你们下去!”刘荣一挥手,士卒轰然领诺。

周阳冷森森的道:“今日之事,不得有片言只语泄露,要不然,哼!”

士卒望着周阳,心中暗道还是此人见事明快,虑事周到,没忘了吓吓我们,是个人物,齐声应诺,退了出去。

“周阳,快来,快来!”刘荣催促不已。

周阳上前,拿起短案上的**图一瞧,差点笑掉大牙。这等货色,刘荣居然当宝,太没水准了。所谓春色十二宫,就是前后侧面三招,每招四式,一共十二式。画工水准太糟糕,画中的妇人模糊不清,说不定是某种四脚动物,他们居然当宝。

再说这十二式,惨不忍睹,姿式单调乏味,哪有现代社会网络上流传的“成人教育”那般活色生香,让人如临其境。

“快说呀!你光顾着看。”刘荣心痒难抑,埋怨起来。

周阳把**图一扔:“太子,此图粗糙不堪,不必学。太子好学不倦,应该学更高深的,才配得上太子之尊。”

“这图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你敢说不好?哼!”栗行很不服气。

要是你知道现代社会网络上流传的成人教育活色生香,会作何想法?要是弄上一台高端配置的电脑,或是高清电视来播放,包管你欣赏之前得准备一盆冷水。当你看得头脑发热时,得当头淋下!

周阳扯扯嘴角:“太子,宫中妇人多,不如玩3P。”

“三屁?那是什么?要怎么玩?”刘荣充分表现出了好学的一面,身子前倾,眨着明亮的眼睛,极是期待。

3P嘛,就是……周阳略一解说。

“周阳,快,坐下来,坐到孤身边。”刘荣听得欢喜难禁,拉着周阳的手,硬要周阳坐到他身边:“三屁名不虚传呀,好好好!还有吗?”

这才转眼间,周阳之受宠远在栗行之上,栗行大是郁闷。可是,周阳所说的“三屁”匪夷所思,他闻所未闻,大有见猎心喜之感,心里很是盼望周阳再教几手绝活。男人嘛,这种绝活越多越好。

XXXXXXXXXX

未央宫,宣室殿。

朝议正酣,景帝脸带笑容:“今日议政,朕心甚慰!昨日接得边关急报,李广、程不识及时驰援,雁门郡不仅保住了,还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胜仗,斩首数百。大汉开国以来,与匈奴大大小小数十战,胜仗不多,如这般斩首数百的胜仗更是没有,朕极是欣慰!”

“皇上圣明,汉军威武!”

群臣忙拍马屁。

景帝挥手阻止群臣:“这得益于丞相调度有方,才有如此大胜!周亚夫听旨:朕增封你食邑五百户,赐钱十万!”

“谢皇上!”周亚夫谢恩。

景帝接着道:“周亚夫,你母亲七十大寿快到了吧?人生七十古为稀,万分难得呀,朕的意思,你应该好好操办,为老人家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寿诞!”

皇帝金口问起,这是何等的荣耀,周亚夫感动莫铭,激动不已:“谢皇上挂怀!”

景帝仿佛没有看见似的,缓缓道:“到时,在长安的文武百官都去贺寿,朕也下一道恩旨,你看可好?”

“皇上隆恩,臣粉身碎骨无以为报!”周亚夫额头触在地上,激动得身体都在发颤。

如此荣耀,汉朝立国数十年来,有几个大臣拥有?殿中嗡嗡作声,群臣艳慕之极。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景帝的瞳孔微微一缩。

XXXXXXXX

“这事可奇了!周阳,为何要垫个木枕?”刘荣眼里闪着不解之色,一脸的疑惑,催促起来:“周阳,你快快为孤释疑!孤自有重赏!”

“呃!”周阳嘴里传出一阵磨牙的声音。此等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岂可明说?

刘荣面前摆着一部《论语》,周阳目光所及处,正是“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之句。夫子不愧是圣人,早在数百年前就料到今日之事了!

“哼!”一声清脆的冷哼声响起,殿门口出现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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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惹大祸了

进来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正是窦婴,身着朝服,头戴三梁进贤冠,手持玉笏,腰佩组绶,富贵气十足。

女的是个绝色丽人,有倾国倾城之貌,乍一看之下不过二十许,浑身上下透着成熟的女人味,仿若熟透的蜜桃,就等着让人采摘。三千青丝中分头路,束成两股发束,由下朝上反搭,挽成垂云髻,髻上插一支金步摇。

莲步轻移,款款生态,步步蕴妍,曲裾深衣随着她的移动微泛波浪,仿若仙子临凡,给人不食人间烟火之感。

她正是景帝的宠妃,太子刘荣的生母栗娘娘。

刘荣和栗行一见二人之面,吓得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机械的站起身,快步迎上去,未说话,额头上的汗水先渗出来。

与二人的惊吓之状截然相反,周阳平静如常,跟在刘荣身后,冲栗娘娘行礼:“周阳见过娘娘!”

栗娘娘冷着一张脸,妙目中闪着冷光,十足一冷面丽人,却给人另外一种风情。目光在刘荣身上一扫,掠过栗行,最后停在周阳身上,瑶鼻中轻哼一声:“你就是周阳?”

“禀娘娘,我就是周阳。”周阳仿佛没看见脸色不善的栗娘娘似的,仍是那般平静。

刘荣和栗行这才清醒过来,有些结巴巴的见礼。栗娘娘白了二人一眼,没有理睬他们,快步过去,来到刘荣的短案前,洁白如玉的纤手一伸,把**图取在手上,展开一瞧,怒不可遏,柳眉倒竖:“栗行,周阳,这是你们二人中谁给太子的?”

被抓了现形,刘荣吓得脸色更白了,不住发抖,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说话,畏畏缩缩,好象见到老鼠的猫。

这胆子也太小了!景帝没把皇位交在你手上,非常英明的决定!周阳大是不屑。

栗行哪敢承认,一颗头颅垂下,死盯着自己的覆尖,屏着呼吸,尽可能轻些。

“回娘娘,是臣。请娘娘治罪!”周阳揽过来。这可是把事情闹大的机会,有了这事,栗娘娘生气,说不定一怒之下把周阳赶出去,就不用再陪太子读书了。

刘荣和栗行很是意外,低垂的头颅抬了起来,打量着周阳,万分不解。栗行眼里闪过幸灾乐祸之色,刘荣眼里却是颇多感激之意。

“是你?”栗娘娘冷哼一声:“周阳,你好大的胆子!本宫赐你恩典,你却误太子,本宫就是想饶你也饶不了。来啊,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杖,轰出北宫……”

太好了,想什么来什么!周阳很是放心,五十杖虽然让人难受,比起给砍了脑袋就便宜多了,宁愿挨打,不愿掉脑袋。

“娘娘且慢,臣有话说。”窦婴抢在周阳谢恩之前接过话头。

“太傅有何话要说?”栗娘娘眉梢儿一拧,异样风情爬上眉头。

“娘娘,请借一步说话。”窦婴瞄了周阳一眼。

“这里不能说吗?”栗娘娘有些不解。话虽如此说,仍是跟着窦婴去了。

两人走出大殿,窦婴左右一望,没有人,这才停下来:“娘娘,要是窦婴所料不差,此图并非周阳所献,应是栗行敬呈。”

栗娘娘有些不高兴:“太傅,我一向是敬重你的,可你也不能污蔑侄儿。侄儿心地善良,虽不乏少年轻狂,倒不失为一个好人,他断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昨日,周阳折侄儿手指,你要我不追究,赏赐周阳,我听了。可是,这个周阳欺人太甚,他好大的胆子,敢把这种污秽之物带进宫,我没砍了他的脑袋,已是天大的恩典了。”

窦婴叹口气道:“娘娘,窦婴相信不会料错,此图必非周阳所携。娘娘请想,周阳今日头一次进宫,他怎会知道太子喜好?即使是周阳带进宫,娘娘此时也不能责罚周阳,不仅不能责罚,还要好言勉励。”

“太傅,你要我颠倒黑白?”栗娘娘怒气不减反增:“我侄儿多好的人,周阳他敢断指,要是落下残疾,岂不给人笑话我栗家?”

窦婴脸一肃,顶撞起来:“娘娘请想,是太子的大位重要,还是栗家重要?孰轻孰重,还请娘娘三思。”

侄儿再亲哪里亲得过儿子,栗娘黛眉紧蹙,没有说话。窦婴的话起作用了,窦婴接着道:“皇上诸子中,论聪明、论才气、论胆识当数四王子。皇上封王信为侯,用意勿需多说,若是没有周亚夫这个外援,太子之位能否保住,臣实是不好说。”

“真不计较?”栗娘娘拧着的眉头散开了。

“不仅不能计较,还应该好言褒奖周阳的胆气。除此之外,还当重责栗行。”窦婴的手腕非常可怕。

“好吧!就依太傅所言。”栗娘娘叹口气,软了下来:“栗行这孩子,为了太子受够了苦!”

窦婴再提醒一句:“娘娘,等到太子即位,再厚加封赏即可。”

栗娘娘散开的黛眉又拧在一起:“太傅,我就不明白了。皇上既然要废太子,为何早年要立太子呢?”

窦婴眉头一挑:“娘娘,以为臣之见,皇上那也是不得已。臣自从为太傅以来,才明白皇上真正的用意。七国之乱平定后,梁王建立大功,战功显赫,觑觎大位,再有太后之宠,皇上迫不得已,只能先立太子,占住位子,暂时压下夺嫡之事,等待皇上选中的皇子长大。”

“梁王?”栗娘娘贝齿紧咬,格格出声:“王娡,你这个贱人,本宫饶不了你!”王娡就是王美人。

“娘娘,万万不可坏了大局。如今局势对太子极为不利,断不可再添变数。”窦婴深知栗娘娘心胸狭窄,明晓此节,定会对王娡动手,不得不提醒。

栗娘娘高耸的胸部起伏如波涛,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谢太傅提醒!”

两人回转,栗娘娘的目光在刘荣、栗行、周阳三人身上一扫。刘荣和栗行感觉她的目光就象利剑,唯有低眉顺眼的份。周阳却是平视之,无喜无怒,仿佛她骇人的目光不存在似的。

“来人!”栗娘娘冲殿门口轻喝一声。

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卒快步过来。栗行低垂的头颅抬了起来,在周阳身打量着,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暗道这下有周阳好受的!谁叫你不把我放在眼里。

周阳把事情揽下,刘荣心存感激,有心为周阳说句开脱的话,碍于栗娘娘的雌威,又不敢说,只好选择不开口。

“给我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栗娘娘朝栗行一指。

“诺!”士卒拥将上去,把栗行掀翻在地上,提起棍子就打了下去。

“啊!”栗行惨叫不断:“姑妈,你打错人了,不是我,该打周阳,打周阳!”

“住口!打的就是你这不成器的东西!你敢误太子,没砍你的脑袋算是便宜你了。”栗娘娘喝斥起来,黛眉含煞。

“啊!”栗行原本以为是搞错了,现在不得不信他是霉运高照,又要吃皮肉之苦了。

听着栗行的惨叫声,周阳明白了,太子这方的核心人物不是栗娘娘,更不是周亚夫,而是眼前的窦婴。窦婴聪明过人,才气不凡,精通权谋之术,周阳把如此之事揽在身上,他却能反其道而行之,此人不好对付!极不好对付!(新的一周开始了,请朋友们多加支持,有了朋友们的支持,我会加倍努力。召唤推荐票,冲榜中。)

第二十八章 气死你

“嘶嘶!”听着栗行的惨叫声,看着栗行在地上不住挣扎,刘荣不住吸冷气,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浑身筛糠,仿佛不是打在栗行身上,是打在他身上似的。

周阳看得直摇头,一点皮肉之苦就把你吓成这样了,要是匈奴杀来,你会不会躲回娘肚子里去?转念一想,对景帝更加佩服,汉朝现在要解决匈奴这个最大的边患,岂能把皇位交到如此胆小之人手里?

“啊!”栗行惨叫声不断,地上已经红了一大摊,栗娘娘紧拧着眉头。

“娘娘,栗行不知轻重,贻误太子,实是罪大恶极。请娘娘看在栗行年少无知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周阳上前一步,冲栗娘娘行礼,为栗行求情。

栗娘娘对这个侄儿是喜欢到极点,因为栗行的马屁拍得她欢畅,碍于局势不得不打栗行,听了周阳的话,暗自赞许,这个周阳挺会做人的。

窦婴眼里精光一闪,在周阳身上一扫,微微颔首,不论周阳是真求情,还是假求情,这份机灵劲,这手腕就不容小觑了。

“罢了!”栗娘娘实在不忍心再打栗行,卖个顺水人情给周阳:“看在你真心求情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栗行,你要长记性,要是有下回,休怪我不留情!”

“谢娘娘!”周阳谢一声,过来搀扶栗行。

“滚!你给我滚开!都是你,是你害的我!”

栗行笨得象猪似的人物,冲周阳咆哮起来。这卷**图是他的藏珍,这次为了整周阳,不得不献给刘荣,没想到没把周阳整住不说,他还受够了折磨。

如此笨的人,可以无视了,周阳一点也不生气,提醒一句:“栗公子,娘娘面前,不得无礼!”

“哼!”栗娘娘俏脸一板,瑶鼻中冷哼一声。

栗行一个激灵,不敢再强项了,在周阳的挽扶下,站了起来。刘荣这才明白过来,忙过来搭把手,和周阳一道,把栗行挽回矮几上。

此时的栗行皮开肉绽,屁股上绽放着一朵又一朵血花,周阳终于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要坐是不行了,周阳挪过几张矮几,拼成一张榻,栗行俯卧在上面。

“传太医,给他用药!”栗娘娘对这个侄儿还是呵护备至。

太医传来,给栗行上药。

栗娘娘把周阳一通打量,不愧是小宋玉之称,长得俊俏非常。更重要的是,这个周阳不仅容貌俊朗,还机灵过人,别的不说,就说为栗行求情一节,就博得她的好感。越看越顺眼,这小子,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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