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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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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若是阿娇不能生养,即使刘彻再喜欢她,也是不得不废,簿皇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阿娇能有如此变化,从一个“假小子”变成淑女,周阳的功劳极大。可是,这事周阳可帮不了她,只能听天由命了。

吃过饭,说笑一阵,景帝醒转。

刘彻把出兵东胡的事情一说。景帝点头道:“出兵吧!前些年,联的身子一直不好,处理不了繁重的军务,这才一直拖着。那时候,联体弱,精力不济。太子年幼,不宜出兵。如今,太子长大了,能担起大汉的江山,是出兵的时候了。”

景帝的身子弱,说了一阵话。不住喘息。过了一阵,略为平复,接着道:“周阳,你要多帮着太子。你是太子的姐夫,一定要多担待。

“臣一定尽心竭力,辅佐太子。打好这一仗!”周阳忙道。

“好!”景帝伸出干枯的手,左手握着刘彻的手,右手握着周阳的手。把两人的手叠在一起,不住轻拍着道:“只要你们齐心协力,大汉的江山就是铁打的!去吧!”

周阳和刘彻施礼告退,景帝望着二人的背影,长舒一口气,笑道:“联无忧也!”

出了绮兰殿,刘彻突然抓住周阳的胳膊,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

“太子。你这是?”周阳很是诧异。刘彻虽然很依恋他,却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哭过。

“姐夫,我好怕!父皇他”说到这里,刘彻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滚了出来。

“太子,你不要胡思乱想,皇上吉人天相。”这话,周阳自己都不信,一想起景帝对他的关怀,大是愕怅。

景帝是一个明君,更是一个可亲可爱的长辈,可是,生死有命,谁也奈何不得,周阳长叹一声。

“姐夫,这一仗,你一定要打好!一定要打胜!”刘彻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恐怕这是父皇打的最后一仗了。”

景帝来日无多,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他的最后一仗。若是打胜了。史书会把这一仗的功劳归到景帝名下,景帝就会更加圣明,毕竟是景帝在位期间打的,刘彻这是一片孝心。

“我明白!”周阳心情沉重的点点头。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些事儿。主要是刘彻在说,他说得最多的就是景帝的身体,归结在一起,就是刘彻很害怕景帝驾崩。刘彻虽然聪明。毕竟只有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对父亲的依恋和普通人一样。

别过刘彻,周阳赶回府里。多时没有回府了,对这个家,周阳真是想怂

一回到府,就给张灵儿迎个正着。如今的张灵儿,仍是美貌不凡。却是多了一股成熟之气,象熟透了的苹果。

张灵儿把周阳迎进屋,忙着给他端茶。周阳接过茶水,搂着伊人的纤腰,调笑道:“想我吗?”

张灵儿脸一红,娇艳欲滴,低着头不说话。

“说,想不想我?”周阳把伊人抱在怀里,吐吐舌头,一脸的不怀好意。

“嗯!”张灵儿给逼不过,瑶鼻里轻嗯一声,轻点螓首。

“想我哪里了?”周阳坏笑着问。

“你?”张灵儿羞得一颗头垂得更低了。

“好,不问了。”周阳笑呵呵的。

张灵儿这才抬起头,眼里全是感激之色:“谢谢夫君。”

她一句谢的话网出口,就听周阳问道:“哪里想我了?”

“你,你坏死了!”张灵儿抢起粉拳,在周阳胸口轻捶着。

握着伊人的粉拳,打量着伊人吹弹可破的粉脸,闻着如兰似靡的幽幽体香,周阳不由得大是冲动,此时正是圣人所说的“食色性”的良机。搂着伊人,厚重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公子,公子!”柳铁的声音响起,还在重重敲门。

“叶哧!”张灵儿轻笑一声。终于从魔爪下逃了出来,红着一张脸。好象盛开的鲜花。

“这么缺德。生个孩子准没屁眼!”周阳很是不满的嘀咕起来,问道:“什么事?”

“公子,丁隽求见。”柳铁在屋外回答。

“丁隽?他来做什么?”周阳满脑子的香艳景象未褪。

“公子,不是你要他来见你的么?”柳铁很是诧异。

“哦!”周阳这才清醒过来:“我这就来。”周阳忙着整理凌乱的衣衫,张灵儿红着脸,过来帮忙。整理好衣衫后,周阳伸出狼狼之爪,占了张灵儿的便宜,这才恋恋不舍的出屋而去。

“呸!不正经!”张灵儿冲周阳的背影啐了一口,掩着小嘴,嗤嗤的笑了起来。

周阳来到前堂,只见丁隽跪坐在矮几上,正在吃茶。

“你来得真是时候!”周阳心里很是不爽,问道:“丁隽,你来得怎么这么快?我估摸着你要明天才能赶到。”

从陈仓河谷赶来。需要一天时间。周阳今天才传令给丁隽,丁隽就赶到了,这效率高得出奇。

“见过大帅!”丁隽忙站起身,冲周阳见礼:“大帅有所不知,末将正好有事回长安。”

“也太巧了!”周阳跪坐下来。

“不知大帅有何事?”丁隽问道。

“我在想,如今的情形有些不一样了。”周阳眉头一轩,道:“这几年,忙着扩军,需要很多人才。你那里就很忙,培养了不少人才。如今。没那么急切了。需要作出一些改变,你挑选一批机灵过人,有前途的童子,从小培养。”

“好主意!”丁隽欣然同意日从小熟读兵书,研究排兵布阵,比起半路出家的人,占有很大的优势。

“我先给你推荐两个童子,你看看合不合适。”周阳说得很客气。

“大帅说哪里话呢。”丁隽笑呵呵的道:“大帅何等眼光,大帅看中的人,准了不得。”

周阳看人的眼光,还真没得说。卫青就是极好的例子,一根没人敢收的竹竿。周阳竟然收入军中。方有今天才干不凡的卫将军。

在卫青之外。还有很多军校。都是周阳发现,提拔起来的。这些人。或有这样那样的不足,可是,他们打仗却是一把好手,表现非凡。

“还是看看吧。”周阳吩咐一声。柳铁忙派人去接霍去病和李陵。

周阳陪着丁隽吃茶,顺便问了一些军校的事。丁隽的才干不错,把军校管理得很好,周阳大是放心。

“见过大帅!”李广带着李陵,率先赶到。

此时的李广,红光满面。周阳如此看重李陵,那是李陵的福气,李家后继有人了,李广这个做爷爷的哪能不欢喜。

他刚见过礼,卫青就赶到了。

“见过大帅。”卫青冲周阳见礼,一脸的喜色。

霍去病很淘气,顽劣成性,可是,指挥起来,似模似样。若是去军校好好培养,说不定真能成大器,能苹兵打仗。真要那样的话,那就太美妙了,卫青也是欢喜难言。

“大帅,就这两个?”丁隽眼睛放光,把二人打量一通,赞道:“好俊朗的童子!小小年纪,却很壮实,虎虎生威呀。不凡,不凡!”

“呵呵!”李广拈着胡须,笑的眼睛眯到一起了。

“丁将军过奖了!”卫青却没有那么欢喜:“去病顽劣,还请丁将军多加管教。”

“卫将军言重了,我看挺好的。”丁隽笑呵呵的打量两个小家伙。拈着胡须:“你们喜不喜欢打仗?”

“喜欢!”

两个字。虽是带着稚气,却是极为洪亮,仿佛百十人在说话一般。震人耳膜。

“好!”丁隽大是赞赏:“虎气!虎气!如此声威!”

“这位是飞将军的孙子李陵。这个是卫将军的外甥霍去病,就交给你了。”周阳为丁隽引介。

“李陵,霍去病?”丁隽很是满意:“恭喜二位!”

“呵呵!”李广和卫青先是一阵畅笑,这才谦逊道:“丁将军言重了。言重了!”

“我们现在就走!打仗,去不去?”丁隽蹲下身,爱怜的抚着二人的脑袋。

“去!”二人整日里玩的就是打仗的游戏,哪能不去的。

“那好,走吧!”丁隽把霍去病和李陵抱起来,左右一打量,大是欢喜,快步而去。

“将军,你的胡须好漂亮呢!”霍去病伸出肉肉的小手,轻轻捋着丁隽的胡须。

丁隽的胡须修整得很好,整齐光洁,他最引以自豪,霍去病童言无忌,这是真心赞扬,不由得大是欢喜。比起打了一个胜仗还要欢喜,发出一阵畅笑声:“呵呵!”

“这个丁隽,赞他人俊朗,会打仗,都没有赞他胡须好看让他欢喜。这个霍去病真会说话。”李广摇摇头,有些惋惜。李陵竟然没有讨到丁隽的欢心。

“卫青,怎么了?”周阳打量着卫青。

卫青眉头拧在一起,脸上带着忧色:“怪了,去病怎么会提起丁将军的胡须呢?不对呀!”

“有什么不对的,你疑神疑鬼了。”李广根本就当一回事。,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七章 惹事精

工霍尖病的性格,肯定不会老老实实,一定会闹知;,是在军校里,不是长安大户,任由他胡来,即使他闹事,丁隽应该管得住他,周阳也没有往心里去。

接下来几天,周阳和周亚夫、冯敬、李广、程不识、卫青、公孙小贺、公孙建、张通、秦无悔、秦衣等人商议军机。

虽说出兵已经是铁板上钉钉了,可是,这么大规模的出兵,有很多军务要处理。更重要的是,这是深入东胡腹地,与匈奴大战,要做的准备工作就更多了。

别的不说,光是这粮秣就是一个大问题。东胡太穷,要想以战养战。不太可能,粮秣还是需要从汉地调拨。

对这事,司马义和秦枫倒是出了大力。他们二族是辽东望族,到如今,还有不少志士听从他们的调遣。这些人,熟悉辽东情形,既可以侦探敌情,还可以为大军筹措粮秣,使得汉朝的压力减小不少。

如今出兵,比起数东前大不相同了。主父偃的移民实边策已经显现出了威力,北方边境上的百姓增多了,经济更加发达,城市夹加繁荣。积蓄了不少粮草军械,不用再象以前。要从内地调拨,节省了惊人的运输费用。

这一商议就是好几天。这天。周阳与李广、程不识他们正商议,丁隽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叶嗵一声跪在周阳面前。

周阳大是诧异,他们正在商议军机。丁隽就是有重大事情,也该通禀再进来。他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如此做,必然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丁隽,你怎么了?你去偷瞧小娶妇洗澡,给人打了?”李广一双明亮的眼睛打量着丁隽,瞪得滚圆。难以置信的道:“你身上青一块的紫一块,谁打的?你的胡须呢?你剪了?”

周阳细瞧之下,只见丁隽脸上青一块的紫一块,受伤不少,是给人打的。丁隽是行伍出身,身手不错。再加上他是军校的负责人。在陈仓河谷里,有上千军官,就算有人打他,他也可以调动军校的生员去打回来,谁这么大胆?

还有,他引以自豪的胡须没了。剪得光光的。瞧惯了蓄有胡须的丁隽,再瞧眼前的丁隽,就跟没穿裤子一般,很是别扭。

不仅周阳惊讶,屋里的一众人,李广、程不识、卫青、张通、公孙小贺、公孙建、秦无悔、秦衣、周亚夫,他们哪一个不是眼睛瞪得滚圆,好象打量小媳妇似的看着丁隽。

丁隽给一众人异样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冲周阳气愤愤的道二“大帅,你得给我做主!”

“什么做主不做主,你得把话说清楚。”周阳听得莫名其妙。

“是呀!丁将军,你把话说清楚。”李广马上附和一句。

“我”丁隽眼圈一红,泪水滚来滚去,委屈得象给强暴了一百回的小媳妇,泪水差点就滚下来了。委屈无限的道:“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声音极大,仿佛饿狼在咆哮,含有无穷无尽的悲愤。

周阳他们张大了嘴巴,连问话都忘了,唯有盯着他的份。

周阳在陈仓河谷练兵,与丁隽相处时间不短,对他极是了解。这是一个硬汉子,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要他差点哭出来。比起砍他的头更难,难得多。

“究竟怎么回朝”周阳万分奇怪,一句质问的话冲口而出。

“还不是那个祸”霍去病害的!”丁隽很没好气,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格格作响。“去病?他怎么了?”卫青一惊,猛的站起来。

能让丁隽这样的硬汉子委屈到如此程度,霍去病肯定是惹出了天大的祸事,卫青能不急吗?额头上的青筋暴突,双手紧握。

卫有的胆量极大,可以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周阳与卫青相识这些年来,第一次见他如此惊惶。

“你的好外甥!”丁隽冲卫青吼一嗓子,恨不得抓住卫青的衣领,讨个公道。

“这都是他害的!”丁隽指着脸上的伤痕,委屈无限的道。

“你别嗥了,把事情说清楚。”周阳脸一沉,喝道:“你就是嗥的山响,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帮不了你。”

丁隽给委屈冲昏了头脑。一想也是这个理,不再嗥叫。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说起经过。

原来他带着李陵和霍去病去了陈仓河谷,准备教二人兵法。谁想得到,他不教兵法还好,他一教兵法,霍去病就不依了,大叫大嚷要打仗,要练兵。

丁隽好言相劝,说先教他们兵法,再教他们练兵之道。霍去病却是不听,仍由他说得天花乱坠,霍去病就是不依。

对霍去病,丁隽有着十二分的好感。他带着两人回陈仓河谷,霍去病一路上总是夸他的胡须好看,用了很多词汇,词汇之多,比得上文豪了,翻着花样夸赞,丁隽是听在耳里,喜在心头,心花怒放。

霍去病这一不依,他完全可以摆起将军的派头,进行威严。可是。他又狠不起心,只得满足霍去病的要求。让他练兵。

调一百个生员给霍去病,让霍去病大展身手。一开始,丁隽也不当三回事,心想不就一个孩童玩闹,过几天就没兴趣了。

哪里想得到的是,背六病黄然有板有眼的把百名生员集中在起。首井悚粘…发霍大将军的军令,一口气说了很多个斩字。不听号令要斩,拖拖拉拉耍斩。怯敌者要斩……斩字越说越多。

听得丁隽暗暗心惊,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么多,还中规中矩,最后为霍去病压场:“霍去病说的就是军令。违者军法从事!”

军令一宣布完毕,霍去病就开始操练军队了。他的操练,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那是小孩过家家。若说他的军令似模似样。很象军规军令的话,他的操练就是不入流。就是带着一百生员练打架的本事。

不少生员不愿练,霍去病没二话。直接军法从事,叫人把那些不听从号令的生员拉下去,一阵乱棍打下去。打得皮开肉绽。个个心惊胆跳,只得服从他的号令。

丁隽身为将军,当然知道军中的号令一定要严,生员们不服从霍去病的号令,那是他们的不是,也不干预。任由霍去病去折腾。

威风一立,霍大将军的号令,这些生员无敢不遵,要他们往东。不敢往西,要他们往西,不敢往东。指挥起来,如臂使指,得心应手。

霍去病虽是过家家,能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丁隽暗中赞许,周耻看中的人,果是不同凡响,着实把霍去病狠夸了一通。

一连两天过去了,没出什么事,丁隽也就放心了。

哪里想得到,祸从天降。这天晚上。丁隽睡愕正沉,他的房门突然给人砸开,一队人冲了进来。丁隽一惊而醒,正要喝问,只觉一物把他的脑袋套住了。

紧接着,就是如雨点般的拳头砸下来。把他揍成了猪头。一阵猛打之下,丁隽直接给打晕过去了。等他醒来,这才发现,他的胡须已经到了霍去病手里。

霍去病把手里的胡须晃晃,得意非凡的道:“我早就看上你的胡须了!成我的了!”

丁隽方才明白,霍去病自打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为何一直夸他的胡须好看,原来是在打他的主意,郁闷得差点吐血。

“哈哈!”

屋里一阵笑声骤然响起,周阳、李广、程不识他们抱着肚子,笑得翻倒在地上。

听着众人的笑声,丁隽恨不得地上出现一条缝,一头钻进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卫青紧绷着脸,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说霍去病很顽劣嘛,着实很顽劣,竟然敢打丁隽的主意。转念一想,此事又好笑。丁隽数十岁的人了,大风大浪经历过不少,竟然栽在霍去病手里,说出去谁会信?

霍去病才五六岁,就能把丁隽这样的人玩弄于股掌中,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都是一种成就,很了不得。

天下的。那么多的童子,谁有如此能耐?

“我说,丁将军,你老大不小的人。胡子一大把,竟然给一个童子算计了,这脸往哪里搁呀?”李广笑不可抑,指着丁隽调笑起来。他是直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飞将军,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丁隽很是不满,怒气冲冲的道:“我哪里想得到,他小小年纪。是如此的顽劣。”

霍去病之顽劣,周阳是亲眼见过的,天下少有!

不,应的说是千古罕有!

“丁将军,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周阳脸一肃,收起笑容。

“大帅,你也嘲笑我?”丁隽很是不服气,声调很高。这种事,换作谁都不服气。

“我不是嘲笑你,而是说的真心话!”

周阳一本正经的道:“你是上过战场的人,你当知道,战场上让你想不到的事情,你一天不遇到十件,也要遇到八起。

在战场上,一个想不到,就会掉脑袋,就会败军覆师,死伤无数。你应当庆幸。霍去病提醒了你,培养的军官要时时提高警惧。要是照你这么培养,到了战场上,敌人摸到你的身边,砍了你的脑袋,你还不明白原委。”

“这个,”丁隽哑口无言。

李广他们的笑容消失了,一脸的严肃。

周阳说得没错,战场上的意外事情那么多,要想生存下来,就得提高警惕,这是战场的铁则。

“可”丁隽有心不服,却是找不到说词,张口结舌。

“你可知霍去病有多顽劣?”周阳接着道:“整个长安,给他闹得鸡飞狗跳。他盯上你的胡须好几天了,你都没发现他的阴谋,只能说你太大意了!”

霍去病在长安的时间不算很长,那些大户人家却是头疼之极,打又打不过他,去告他又丢脸,还真是拿他没辙。

仔细想想,周阳说得也没错。霍去病自打一见到丁隽。就在打他胡须的主意,他竟然没有察觉,还真是无话可说。

“后来呢?”周阳问道。

丁隽摇摇头,很是不愤的道:“他不容我说话,大言不惭,说什么我是他的手下败将,就得听凭他的处置。不要我说什么惩罚他的话,因为我是败军之将,不能言勇。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说得好!败军之将,不能言勇,你们应该好好记住!”周阳却是一脸的严肃:“在战场上,具有胜利了,才能处置敌人!要想不给敌人处置,你就要争取胜利!”



失败者没有话语权,胜得者才是主宰,这是战争的铁则,谁能说个不字?

丁隽一迟疑,在周阳的追问下,接着往下说:“我与他争辩,没想到。他牙尖嘴利”

说到这里,丁隽猛然住口,不用想也知道,他没有说过霍去病。

“他羞辱我也就算了,可他在那里。是鸡犬不宁。”丁隽气愤愤的:“哪里有人,他就往哪里钻。教习们传授兵法,他一头钻进去,说什么兵法没用,那是害人的。气的教习们牙根发痒,恨不把他给活埋了。”

“这个去病,他的胆子太大了!”卫青急愕直搓手,额头上直冒冷汗。

在汉朝最高的军事学府里说兵法没用。兵法是害人的,那不是找抽吗?霍去病的前程给断送了不说。还树了那么多的敌人,这祸事比天大。

“你现在才知道!”丁隽没好气。狠狠瞪了一眼卫青,气哼哼的道:“顾方略何如耳。不至于学古兵法,哼!好大的口气,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狂妄!狂妄!”

李广、程不识、周亚夫、公孙贺、公孙建、卫青、秦无悔、秦衣他们齐声指责。

在座之人,哪一个不是读了一肚子的兵书?哪一个不是从兵书中获益良多?霍去病那话,不仅把军挂中的教官给得罪了,顺带还戳到周亚夫、李广他们的痛处了。

“多!”丁隽对霍去病真的是伤透了心,他如此说话,就是要打压霍去病。

“他真那么说了?”周阳眉头一挑,声调有些高,很是急切。

“是呀,大帅。你瞧,他多狂!”丁隽把周阳的急切样儿看在眼里。大是欢喜。看来周阳对霍去病失去好感了。他的苦日子就到头了。

要是周阳要收拾霍去病。霍去病的麻烦就大了。别的不说,只要周阳不支持霍去病,霍去病就得马上从军校滚蛋。

“哈哈!”让人想不到的是。周阳哈哈大笑,击掌赞好:“妙!妙!妙!”

丁隽的笑容僵在脸上,万分不解的打量着周阳。卫青一脸的愕然。

“大帅,这有什么妙的?”李广不解的问道。

“我们都是读了一肚子的兵法。方能用兵。”周阳笑过之后,解释道:“可是,有一种人,不需耍人教,他天生就会。霍去病,就是这种人!”

李广他们明里知道,这是霍去病留传于后世的两大名言之一。

霍去病的一生,就象美丽的流星。闪耀,夺人目睛,却太过短暂,年仅二十四岁就病逝了。虽然他的人生如此短暂,却建立了莫大的功勋。

他流传于世的,不仅仅有让人景仰的丰功伟绩,还有豪言壮语。这些豪言里,有两句最有名。

汉武帝要他读兵书,霍去病就说“顾方略何如耳,不至学古兵法”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不学兵法,也能带兵打仗。

在中国历史上,名将不少,孙武、吴起、白起、商鞍、孙腔、韩信、周亚夫、卫青、吴汉、李靖、岳飞,哪一个不是天才闪耀的名将?他们人人读了一肚子的兵书。

不读兵书就能带兵打仗的千古名将,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霍去病了。

因为霍去病建立了丰功伟业,后人认为这话不是自大,是用他的天才证明了的,不会有人怀疑他的天才。可是,在当时,就有不少人认为他是狂妄,狂妄得让人发指,竟敢不把孙吴之辈放在眼里。

霍去病的另一句豪言,就更加有名了。

汉武帝准备给霍去病修一座宅第。霍去病就说“匈奴不灭,无以家为”

这话给后人以讹传讹,说成“匈奴不灭,胡以家为匈奴不灭。何以家为”

这是流传千古的豪言壮语,激励多少英雄豪杰。每当外敌入侵,山河破碎之时,无数的热血志士就会怒吼“匈奴不灭,无以家为”义无反顾的踏上光复让。河的征程!

就是今天,这话依然为我们所熟知。时不时就会引用。

“你应该庆幸,亲耳听到霍去病的名言!”周阳把丁隽的气愤样儿看在眼里,真想好好提醒他。

霍去病这话会流传于后世,亲耳听到。那是何等的荣幸,丁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大帅,去病年幼无知,大帅不必往心里去。”卫青赶紧为霍去病。

依他想来,霍去病那话实在是太狂妄了,周阳这是在说反话。

“卫青,你担什么心?”周阳理解他的心情:“霍去病说的是真话。还是大话,时间会廓清一切!等他大些了,带兵上战场,就知真伪。”

一个将军是不是有才干,是能征善战的名将,还是只会纸上谈兵的迂阔之人,上了战场,一切自有分晓。

“大帅,你这是?”丁隽很是不解。

“霍去病爱闹,就让他闹去。若是你教不了,等我有空,我来教。”周阳绝对不会错过霍去病这棵好苗子。

李广他们打量着周阳,彻底无语了。

霍去病是小疯子,没想到。周阳是大疯子!

第八章 亮剑

”谢大青忙向周阳致霍去病的话太狂,就是卫青也认为狂妄之极。霍去病一句话。不仅得罪了军校的人,还连带把在座之人也给得罪光了,周阳竟然一如既往的支持霍去病,卫青对周阳是感激莫铭。    “不用谢!”周阳略一摆手。

“这个”丁隽嘴里发出一阵磨牙的声音,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周阳的话犹在耳,他不信也得信,这让他很无言。

“丁将军,陵儿如何?有没有顽皮?。李广有些心惊的问道。

李陵和霍去病是一伙的,给霍去病带坏了,想来李陵也是好不到哪

去。

“飞将军放心,令孙乖觉异常,聪明颖悟,读起兵书来是爱不释手。连吃饭睡觉都忘了!真是棵好苗子”。丁隽脸上泛起了笑容,看的出,他对李陵的表现相当满意。

“呵呵!”导广笑得眼睛眯到一起。只剩一条小缝。

还有比这更让他欢喜的事么?

最终,丁隽千般不愿,万般不爽的离开了。他原本是冲周阳诉苦来的。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心里之不爽远非笔墨所能形容。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谁叫霍去病之顽皮千古少见呢?偏偏他还是个不世出的军事天才,他特立独行,不把兵书放在眼里,不把为后人景仰的孙武、吴起这些军事大家放在眼里。

如此言行,不要说在当时,就是在现在,也是惊世骇俗之语。

接下来的事情,周阳他们接着商议。非常深入仔细,各种细节都在讨论之列。

一连数天过去,各个方面总算是商议好了。

这几天里,周阳除了商议军机会外,还与南宫公主、张灵儿大被同眠。享受伊人的温柔之福,乐不可支。

周阳身为统帅,长年在外统兵。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多,与南宫公主和张灵儿是聚少离多,一年之中,难的有几回相聚的时间。这让周阳非常享受,非常怀念。可是,这种福气太短暂,很快就给景帝召进宫。

景帝不仅召见了周阳,还把李广、程不识、卫青、张通、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秦衣、周亚夫、主父偃、申公、董仲舒、冯敬一起召去了绮兰殿。

周阳赶到时,只见景帝斜靠在软榻上,精神不佳,甚是憔悴,不住。

太子刘彻站在景帝身边,不时给景帝捶背。王美人、阳信公主、隆虑公主她们整天陪着景帝的人一个不见,应该是景帝支走了。景帝召集这么多的大臣,要商议军国大事,她们是能不在场的。

王美人她们不在,照顾景帝的事情,就落在了太子刘彻身上。

“参见皇上!”周阳他们齐向景帝见礼。“免了!”景帝的声音很低,很是吃力的摆摆手。

“谢皇上!”周阳他们站起身。

“都坐!都坐!”景帝冲面前的矮几一指。

摆了不少矮几,这是为周阳他们准备的。周阳他们坐了下来,景帝问道:“周阳,出兵一事,商议得怎样?。

东胡虽然远不如匈奴强盛,不是汉朝的主要敌人,可是,此战干系极大,景帝不得不亲自过问。

汉朝创建以后,汉朝对北方胡人大规模用兵,只有高祖刘邦率领三十万大军北征一战了。那一战的结果,众所周知,成了汉朝的耻辱,刘邦至死难忘。

刘邦中了冒顿之计,被围在平城。要不是陈平出一奇计,冒顿网开一面,刘邦就成了冒顿的俘虏。这是汉朝的奇耻大辱,是华夏的耻辱!

从此以后,汉朝改弦易辙。行和亲之策,争取国力的恢复时间。数十年间,汉军只是紧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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