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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重生记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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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谨心中自然也难受:“父亲已经加派了人手,你不必担心,一定能找回来的!”
    他话音刚落,胡同里便传来了声音:“找到了找到了!”
    惊喜来得太快,两兄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姜禅抱着人出现在视线里,严谨才反应过来,眼中顿时惊喜不已:“蕊儿!”
    他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便连忙往姜禅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的严蕊也反应过来,她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将头上挡视线的帷帽下扔掉,便向姜禅跑了过去。
    看着埋在少年怀中的女儿,严蕊顿时泪如雨下,随后她又连忙将泪擦掉,出声说道:“给我吧。”
    女儿已经找回来了,她不能再哭。
    然而姜禅却有一瞬间的犹豫,因为他知道母女俩的关系似乎有些僵硬。
    “放我下来吧。”而就在他犹豫时,怀里的人出声说道,姜禅一顿,当即将她放下来,不过因为担心,将她放在地上后还是用一只手半搀着她。
    本来已经止不住泪的严蕊看见女儿这个样子,情绪再次崩溃,眼中的泪怎么也忍不住。
    而严谨也许久未见外甥女,此时一见,外甥女已经是半大的姑娘了,见到她脸上的伤,也忍不住微红了眼眶,“回来就好,赶紧回府!”
    严蕊连忙点头:“然然,别怕,没事了。”
    陆烟然此时身子不适,犹豫了一瞬,随后点了点头。
    见到女儿点头,严蕊险些又要落泪,连忙过去扶她,然而才刚刚触到女儿的衣角,她便突然转过身,手顿时落空了。
    陆烟然的脸色有些发白,看向了姜禅,“那个宅子的井下面有人,还有,你说了要帮我将那人抓住的。”
    姜禅见她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当即回道:“你放心吧,我会将他抓住的。”他知道她说的是谁,话落,耳根不知为何有些发烫。
    陆烟然抿了抿唇,随后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严蕊此时也来不及想其他,护着女儿上了马车,严谨不放心,连忙叫了两个巡城卫跟上。
    车轱辘刚转了两圈,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停下”
    马车里的严蕊自然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当即出声说道:“不用管他。”然而话落,她便忍不住看了女儿一眼,毕竟那人是女儿的爹,而这些年,女儿也是养在陆府。
    她不用顾忌那个人,却要顾忌女儿的感受。
    女儿上了马车便靠着马车假寐,根本将她当作不存在一样,严蕊心里难受,可是更加心疼女儿受了苦,她想靠女儿近一些,然而刚刚上了马车,女儿便让自己坐在她的对面。
    她还注意到,陆鹤鸣的声音一想起,女儿便睁开了眼睛。
    严蕊的手捏成了拳头,再次出声说道:“停一下。”
    她话一落,陆烟然便看向她,母女俩的视线便撞在了一起。
    面前的女人微红着眼眶,明明生得一副极好的相貌,然而此时却没有光彩,脸上只剩下自责和担心。
    陆烟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上一辈子她已经长到了十八,比这个娘小不了几岁,而得知自己曾经被丢了,所以她十分的埋怨。
    然而此时看着她悲痛不已的样子,她却生出了一丝不忍心,上一辈子自己没有被找回来,她、她又是怎么一副光景呢?
    陆烟然没有往下想,因为陆鹤鸣的声音已经在外响了起来。
    陆鹤鸣见马车停下之后便追上去将马车拦住了,即便是严谨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也没有退让。
    他的心中又何尝不恨,当初与严家和离,有不少人在背后笑话他。而他更是被严蕊气得不行,虽然当初求亲的时候,他是答应了他不会有别的女人,然而时间一久,即便妻子再美,也厌了,别家的高门大户,谁不是三妻四妾,为什么他不行?
    但凡严蕊大量一些,两个人就不会闹到现在的地步,怪谁?
    马车内寂静无声,陆烟然突然出声问道:“为什么要停下来?”
    严蕊有些惊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只得说道:“你爹。。。。。。”
    见她这个样子,陆烟然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她怕是以为自己和陆鹤鸣感情很好吧,可是世人曾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难道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过得不好吗?
    严蕊确实不知道,当初离开陆家,无论是陆鹤鸣或者是老太太都曾下过承诺,若不然,即便是不合礼法也会将女儿抢走,有严家在,陆家会一直忌惮,何况,然然也是陆鹤鸣的女儿,所以她一直以为女儿很好。
    而小郭氏,她不会有那样的胆子。
    然而,平时看上去柔弱无害的人一旦狠下心,你不会知道对方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这点,陆烟然十分的清楚,继母对于陆烟然来说便是一条美女蛇,从平时的观察来看便知道她非常的细心,而昨日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所以即便没有证据,可是陆烟然已经确定了这件事一定是小郭氏指使的。
    陆烟然虽然不知到底哪里激怒了她,让她突然选择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对方既然这么做了,那么肯定有后路,而出门时,自己突然叫上祖母也没能阻拦事情的发生,反倒证明了她的无辜。
    不过即便她心思再缜密,也会漏下痕迹,总能找出来。
    如今的突破口便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严蕊并不知道女儿的脑中在心中想些什么,刚刚回过神,便见女儿掀开车帘,出了车厢。
    女儿不愿意和自己走吗?

  ☆、41。041

乌蓬红漆的马车看似低调; 实则处处透着精细,一旁印着“文国公府”的印记。
    陆鹤鸣跟着巡城卫在胡同里寻找了一番; 心中有些泄气了,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 怕是找不到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人来通报已经找到了; 并且连犯事的人也一并都抓住了。
    他本准备去看看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大胆; 竟然在皇城底下犯事; 不过心中还是挂念着女儿,于是连忙赶到这里,没有想到竟然看到文国公府的人要将女儿带走!
    陆鹤鸣想也不想便出声制止; 马车停下了,却一时没有动静,正当他准备说话的时候,一只小手掀开了布帘。
    他先是一喜; 然而见到女儿的样子; 脸上当即露出一丝愤怒。
    好个歹人!简直不将他们镇国公府放在眼里!
    “烟然; 快下来吧,你祖母和你母亲都担心死了,爹带你回府。”陆鹤鸣看着女儿说道; 其他事; 回家再说也不迟。
    女儿在陆府长大; 对文国公府根本没有什么印象; 与前妻更是没有什么感情; 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过陆烟然会拒绝。
    陆烟然看着面前的陆鹤鸣眨了眨眼睛,她有一副好相貌,自然也有这个爹的功劳。
    此时的他穿着天青色的圆领外袍,看上去成熟俊朗,在看见自己的时候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然而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丢了女儿的爹。
    见她还愣在马车上,陆鹤鸣不知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关心了一句,想了想准备上前抱她下车。
    “爹,你抓住那个歹人了吗?”陆烟然突然说道。
    陆鹤鸣一愣,出声说道:“已经抓住了。”虽然和女儿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此时看着女儿狼狈的样子,他的语气还是忍不住软了软:“烟然,你放心吧,爹一定会帮你出气的。”
    陆烟然:“爹,不是那些人抓我的,抓我的那个人说有人指使他的,我好怕啊,都不敢回家了。爹,你一定要将坏人抓住啊。”
    陆鹤鸣听女儿这么说,脸上有些难堪,明明女儿的话并没有什么深意,他却觉得女儿在说自己没用一样,连一个坏人都抓不住,他还想问,结果女儿二话不说竟然进了马车,他想上前,结果严谨便挡在了他的面前,于是他只能看着马车离去。
    “严侍郎这是什么意思?”陆鹤鸣脸色有些难看。
    当然严谨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想到刚刚外甥女说的话,他对着面前的人冷哼了一声:“你没听然然说吗?一个当爹的连害自己女儿的人都抓不住有什么用?你若是照顾不好,我们文国公府就将然然接过去!”
    陆鹤鸣当即脸色一白,觉得丢脸,若是镇国侯府有国公府的实力,他怎么会一个歹人也抓不住?
    他语气有些生硬地说道:“烟然是我们陆家族谱上的女儿,你们严家就是在陛下面前再说得上话,也没有这个资格!”
    严谨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甩袖离去。
    没有带回女儿,陆鹤鸣自然生气,不过女儿也是半大的姑娘了,自然不会信口胡说,他得回家问问当天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女儿什么时候都能接回来。
    而这边,文国公府的马车上,严蕊看着女儿一点也不敢分神,她本来以为女儿要下马车了,没有想到她说了两句话后便又进了车厢。
    自然高兴不已。
    然而女儿像刚才那样,坐好了之后便靠着马车闭上了眼睛。
    严蕊没有叫她,以为她是太累了,手伸在半空中挡着,生怕她身子歪了撞到哪里。
    陆烟然自然不可能是睡着了,她只是觉得身子有些累,马车明明已经很稳,可是她的身上还是传来一阵阵疼痛。
    若是真的小孩子,她怕是早也忍不住了。
    之前对陆鹤鸣说的那些话自然不是随意说的,依着陆鹤鸣的性子,他回家之后一定会告诉小郭氏,所以,一定很精彩。
    她也要让小郭氏尝尝心成天悬着是什么感觉。
    这么想着,她甚至觉得身上都没那么痛了,之所以不跟陆鹤鸣回去,是因为如今她身体受伤了,伤好了,自然会回去。
    再说了,最重要的那个人还没有抓住。
    想着想着,陆烟然有些想睡觉了,突然耳边响起喊自己的声音,随后便被人抱在了怀里。
    将女儿抱在怀里,严蕊这时才发觉她全身就像是火炉子一样烫得不行,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焦急:“然然,然然!”
    陆烟然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结果便见严蕊红着眼眶看着自己,她动了动唇:“我没事。”
    听女儿这么说,严蕊终于忍不住流出了泪,连忙让外面的车夫快些,随后将女儿紧紧地抱住,嘴里说着话,让她不要怕。
    耳边响着她轻柔的声音,陆烟然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她觉得很累,本来准备撑着,结果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看着女儿睡过去,严蕊心中有些着急,因为她身上实在是太烫了,可是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仔细地看着女儿,脸颊上的红肿还有些明显,严蕊只觉心疼不已。
    想到女儿之前说的那话,她的心中也忍不住埋下了刺,到底是谁在害她的女儿?
    很快便到了国公府,严蕊虽然是一个成年女子了,可是一直没有干过什么重活,而陆烟然已经有她肩膀那么高了,她一时想将女儿抱起来竟然没成功。府里的下人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其实陆烟然丢了的消息并没有散开,府里的人还以为大小姐带回来的人是哪家的穷苦姑娘,身上穿着粗布衣裳,生着病,谁能想到这是国公府期盼已久的表姑娘?
    严蕊并不知道下人们的想法,自然不会解释,让抱人的婆子将女儿送到自己的院子,随后便连忙让人去请一个女大夫,吩咐完这一切连忙又往自己的院子赶去。
    而这边的陆鹤鸣也回到了府中,回了院子之后没有见到小郭氏,问了下人才知道她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于是他又连忙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因为陆烟然丢了这事,大郭氏十分的自责,陆鹤鸣到的时候便听着她又在埋怨自己:“都怪我啊,都怪我啊!要不是我突然头痛,就不会在那儿停下来,要是不停下来,烟然就不会出事了!”
    小郭氏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她,一阵温言软语,虽然大郭氏还是自责,心里终究好受了些,她正准备叹气,结果便见到了儿子,当即站起了身:“鹤鸣,怎么样了!”
    陆鹤鸣连忙走到她身前,“娘,别担心,已经找到了!”
    怎么可能!一旁的小郭氏眉毛一抖,险些发出一声惊呼,指甲嵌进肉里,留下一道重重的痕迹。
    大郭氏听了儿子的话自然是高兴不已,过了会突然回过神来:“烟然呢?”
    陆鹤鸣眼神黯了黯,实话实说了。
    大郭氏听了面上露出一丝沉思,想了想说道:“也不碍事,烟然能找回来,严家出了不少的力,在那里住会儿也无妨,过几日再接回来。”
    听到严家出了不少力这句话,陆鹤鸣脸色又变了变,不过到底没说什么,只小声地嗯了一声。
    陆鹤鸣与小郭氏在这里没待多久便离开了。
    才出了院子,小郭氏便忍不住说道:“表哥,我们还是去将烟然接回来吧,文国公府虽好,可是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她在那里哪里习惯啊,我和娘都担心死了,接回来放心些。”
    陆鹤鸣并没有接这话,反倒说了一句:“你将出事时的情况再说说。”
    小郭氏:“怎么了?”
    陆鹤鸣皱了皱眉:“烟然说那歹人是有人指使的,我想分析分析,到底哪里不对劲。”
    小郭氏心口一滞,终于开始有些慌乱了,怎、怎么会这样?她可、可都安排好了啊!肯定不会有事的!
    陆鹤鸣见她脸色有些发白,连忙问她怎么了,小郭氏连忙转移话题,表面镇定,心下早已乱了阵脚。
    陆烟然的话真的起作用了。
    然而此时的她并不知道,文国公府的下人将她放在了床上不久,大夫也到了。
    严蕊的院子早已守着不少的人,文国公夫人,世子夫人,还有严家的第三代,二房的人在公主府,还没来得及去通报。
    此时的屋内,除了大夫还有严蕊,另外便是严蕊的两个丫鬟。
    陆烟然早已昏睡过去,身上冒出一层层细汗,女大夫连忙让丫鬟用温水替她擦一擦身子,严蕊已经许久没有照顾人,听了大夫的话连忙将帕子接了过去。
    女儿两岁时,她便离开了陆家,如今有了机会,照顾女儿的事她自然要亲自来。
    丫鬟见状也没与她争,连忙去找换的衣服,虽然小小姐不在严家,衣服却给她置了许多,大夫则在一旁将写着药方,小姑娘是有些受凉了。
    这边的严蕊也没耽搁,结果才将女儿的衣裳掀开一角,她便忍不住发出一声悲痛的哭声。

  ☆、42。042

陆烟然年纪小; 可是却生得肤白,说是肤如凝脂也不为过; 也正是因此,身上的痕迹十分的明显。
    严蕊挤了帕子正准备为女儿擦身子; 结果揭开上衣竟然看见她的腰侧有一大团淤青,她先是一惊; 下意识地看了看其他地方; 结果看到了好几处。
    青青紫紫的; 因为她的肌肤白,所以十分的明显,看上去可怕极了。
    只一瞬间; 严蕊便泪如雨下,这么重的痕迹得多痛啊,她、她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眼睛一下子变得朦胧了,她根本下不了手; 嘴里控制不住发出啜泣声; 她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 女儿还那么小,就受了这么多苦,都是她的错!
    一旁的女大夫听到动静; 连忙将手中的毛笔放下快步走到床边; 还没来得及说话; 便听严蕊便带着哭腔说道:“大夫; 身、身上。。。。。。”
    大夫连忙看了看; 即便早已见惯人受伤的场面,可是大夫还是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小姑娘身上竟然有伤,接过严蕊手中的帕子,“我来吧。”
    严蕊在一旁看着,心中自责不已,泪一直没有停,见到女儿的那一刻,她一点也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除了脸上有些红肿,未曾想身上竟更严重,然而她都没哭,她这些年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
    虽然恨陆鹤鸣薄情,可是严蕊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亏待两人的女儿,然而此时此刻,她的心有些动摇了,严家是不是自视甚高了?以为他会顾忌,实则他根本不将严家放在眼里,女儿这次出事也蹊跷得很。
    严蕊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漠。
    而此时的姜禅,已经将院子里的人全部都抓了起来,井下的人也被救了出来,注意到一旁的酒缸,他挑了挑眉,踢了身旁的男人一脚,哑着嗓子问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被踢的男人脸色变了变,闭着嘴不肯说。
    姜禅用的力可不小,没有想到男人竟然还忍得住,他也没再问,走到酒缸前打量了几下,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于是对着一旁一个体型比较小的巡城卫说道:“你进去试试。”
    巡城卫指了指自己:“我?”
    姜禅点了点头。
    巡城卫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当即一脸哭笑不得地往酒缸里爬进去,不过到底是个男人,即便他的体型较小,骨架子却在,要想窝进去还是有些困难的,结果好不容易蹲下去了,那小世子又让自己出去。
    姜禅可不知道巡城卫心中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不出意外的话,那酒缸便是用来运人的,到时混在一些装着酒的酒缸里,指不定还真能让这些人混出去。
    直到这个时候,姜禅才忍不住有些后怕,若不是他未来的干妹妹想办法逃了出去,指不定。。。。。。
    姜禅没有继续往下想,此时院子里的人全部都被聚在一起,见状他当即出声说道:“全部送去衙门。”
    听到这话,桃姐顿时发出一声尖叫,随后便开始耍赖皮,只见她直接往地上睡了下去:“我们虽然是私人牙行,可是都是知道规矩的,这些姑娘都是我们花钱买来的,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她吼出这话的时候,将一旁的几个姑娘瞪了两眼,顿时有几人瑟缩了一下。
    巡城卫犹豫了一瞬,自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当即准备将她拉走。
    然而桃姐却是注意到了他的那一瞬犹豫,当即开始变本加厉地闹腾起来。
    姜禅平常接触的都是些世家贵人,哪里见到过这般撒泼的人,不由有些看愣了。
    桃姐南来北往自然也是有见识的人,自然知道主事的人是他,当即准备想往他的方向不对,姜禅见势不对,当即往后退了几步:“你干什么!”
    桃姐当即又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和她们可都是签了契的,你这样抓我们是不对的啊!”
    姜禅皱了皱眉,哪里会听她胡说,然而陆烟然的事情却不好公开,毕竟这事对姑娘家不好,所以在这附近找了这么久也只说了在找人,并未透露具体在找谁。
    就在这时,被救出来的一个姑娘突然跪在了地上,只听她哭着说道:“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我是被我叔叔趁我娘亲出门的时候悄悄卖给她的,我娘根本就不知道!”
    桃姐没有想到她竟然敢这个时候竟然出幺蛾子,嘴里当即忍不住一顿臭骂。
    姜禅实在是忍不住下去了,“将她给我绑起来,嘴巴给我堵上!”
    有了人一个人开头,当即又有一个跪下。
    没想到一说下来,除了两个是真的从人家父母手里买下的,其他都是坑蒙拐骗来的!
    这些姑娘各个都是长相不错的人,不难想象会被卖到什么地方去,当即有巡城卫忍不住发火,将院子里的人收拾了一顿。
    姜禅之所以还来这里自然是有目的的,他想问出之前是谁将人将陆烟然送到这里来的。
    此时桃姐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姜禅也不怕她撒泼了,走到她面前蹲下,“我问你个人。”
    桃姐嘴里被塞了东西当即发出几声呜呜的声音,姜禅会意将她的嘴里的东西给取下,然而姜禅还没开口,桃姐便是发出了一阵有些疯狂的笑,“反正我今天也逃不了了,不管你问谁我都不会告诉你!”
    姜禅脸色一沉,当即又将东西塞回了她的嘴里,对着一旁的巡城卫说道:“这人一点也不知悔改,让夏大人一定要严惩!”随后又在巡城卫的耳边说了两句,无非是让府衙里的人想办法将她嘴里的话逼出来。
    随后一行人便都被带走了。而被救的姑娘也让巡城卫送去了府衙,让官差通知其家人来接她们,而其中两个被卖的人,则转给官牙,虽然也是当下人,可是也算是好的了。
    这一世,陆烟然的命运在这里发生了转折,而有些人也因为她的原因发生了转变,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些人离开之后,姜禅也离开了,这里的巡城卫虽然看上去已经撤离,可是暗地里却还是有人注意着,因为他知道,那个掳走陆烟然的歹人不知道还在哪个地方藏着。
    当然,谨慎起见,姜禅又骑着他的小马驹往四个城门走了一圈,让城门的守城卫一定要注意。
    他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因为那日他并未看清那人的相貌,只看到了他大概的身形,所以能不能抓住那人,还真的有些悬。
    然而他答应了陆烟然一定要将那人抓住,所以姜禅此时有些心烦,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回府上汇报消息,他娘还挺担心他未来的干女儿的。
    天上飘过乌云,将艳阳遮住,地面上的人趁机喘了口气。
    文国公府的二公子严苛,如今二十有六,相比严谨的斯文,他生得身强体壮,性格也有些暴躁。他在兵部任职,然而前些日子外派到下面去办差了,今日才赶回来,没有想到才刚刚回到府上,便得知外甥女在府上的消息。
    而当今陛下排行第三的端和公主乃是文国公府的二媳妇,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带着独子赶到了文国公府。
    最小的严荔嫁给了文国公夫人的侄子,也是她的表哥,如今并未在晋康,所以除了这一家,文公国公府一家也算是齐聚了。
    大夫开了药之后便离开了,严蕊一直守在女儿的床边,直到有人通报家里的人全部回来了,她才往外走去。
    严蕊的院子虽然不小,可是严家两辈人也不少了,再加上怕吵着人,一行人便去了主院,她自然也去了。
    严国公此时也回到了府中,看到女儿微红着眼眶,当即出声说道:“如今然然在府中,你也该高兴些了。”
    严蕊露出一个浅笑,心中其实悲伤不已,然而人多,此时也不适合说事,当即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一家人坐在一起无非是想着怎样庆祝一下,各个都高兴不已,若是女儿身上没有受伤,严蕊也会参与其中,然而想到女儿身上的那些淤青,她便有些难受。
    严蕊:“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情,然然怕是受惊了,让她好好休息几日吧。”
    薛氏想了想也是:“说得也是。”
    因为陆烟然还睡着,众人守了一会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二房的人则回了自己的公主府。
    待人少了,薛氏连忙将女儿唤到了身旁,知女莫若母,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女儿此时并不开心。
    严蕊自然不会瞒着自己的母亲,当即将事情说了出来,话落,母女俩皆不由红了眼眶。
    转眼便过了两个时辰,此时在严蕊屋内的陆烟然听着耳边的声音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睁眼便见一个陌生丫鬟正在房间里走动,她连忙坐起身。
    丫鬟一见她坐起身,连忙说道:“小小姐,是不是奴婢将你吵醒了?你再歇会吧。”
    陆烟然这才想起自己跟着她娘来了文国公府,虽然还有些难受,可是比起之前已经好受了许多,看见一旁的书桌,她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下了床。
    丫鬟见状顿时脸色一变。

  ☆、43。043

“小小姐; 大夫说让你不要下床,要卧床休息啊!”
    陆烟然看了她一眼:“我没事。”话落; 径直往书桌前走去。
    然而丫鬟可是将那位女大夫的吩咐记得清清楚楚,不知她要干什么; 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小小姐; 你要是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好了!”
    陆烟然小声应了一声; 却已经到了书桌前; 只见她取了一张宣纸铺在书桌上,随后拿起了一旁的毛笔蘸墨。
    丫鬟又不能上前阻止她,想了想; 跺了跺脚准备去通报小姐。
    严蕊身旁只有两个贴身丫鬟,一位名叫半荷,一位名叫半藕,这位便是半藕了。
    半藕慌慌张张出了屋子; 结果刚下石阶便看见从主院回来的严蕊。
    严蕊见她一脸慌张; 当即一惊:“怎么了?”
    “小姐; 小小姐她。。。。。。”半藕跺了跺脚,她也不知怎么说,当即说道:“你快去看看吧!”
    严蕊还以为女儿发生了什么大事; 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惊慌; 然而刚进了内室; 便见女儿穿着白色的里衣站在书桌前写着什么。
    见女儿并不像有事的样子; 严蕊提着的心顿时回到了实处; 惊吓过后不由有些好奇女儿是在干什么,于是朝着书桌走了过去,怕吵到女儿,她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然而陆烟然看似专心,其实在严蕊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便发现了,不过她的视线没有丝毫移动,看上去十分的认真。
    严蕊终于走到了书桌前,她并没有出声,而是默默地看着女儿在干什么,此时宣纸上只寥寥几笔,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可是她却看出了女儿是在作画。
    她有些惊讶。
    然而接下来,让她更加惊讶的是,女儿又添了几笔,画的内容便清晰了许多。
    画的是一个长相有些粗犷的男人,随着她的落笔,脸上多了横肉,随后眉角一颗黑痣。
    又添了几笔,画上的男人瞬间栩栩如生,若是有真人,只要和画像对比,绝对不会认错。
    严蕊从没见过谁这样画画,虽然画得有些粗糙,可是却意外的传神。
    陆烟然这可是曾经练出来的,当然,看的人多了也有助于作画,只要记住人的特点,轮廓,画像便会十分的传神。
    一张画画好了,她也没耽搁,连忙将画好的放到一边晾干,随后取了一张新的宣纸继续画。
    严蕊就这么足足站着看了好一阵,直到陆烟然停下笔,她才回过神来。
    视线落在两张画像上面,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若不是她亲眼看着,她几乎以为这是临摹出来的。
    严蕊抿了抿嘴唇:“然然,你这是?”
    陆烟然看了她一眼,随后数了数那叠画像,一共八张,她想应该够了,这才回答道:“就是这人将我掳走的。”
    脸上的横肉,狠厉的眼神,可不就是那日的那个马夫!
    严蕊虽然不知,可是听女儿这么一说,当即脸色一变,连忙说道:“我将画像拿去给你舅舅,一定会将这个歹人抓住的!”
    陆烟然拿着画像的手往后收了收,“不用了。”
    严蕊脸上的表情一僵,一时竟有些无所适从。
    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陆烟然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她顿了顿,将手里的画像递到她面前:“将、将这个交给护国公的那位小世子就好了。”
    女儿的话让严蕊微微有些惊讶,转瞬便想到两人之间的牵扯,不久前女儿在大长公主府前救了那位小世子,没过多久,女儿又被那位小世子救了。
    听了大哥所言,她自然知道要不是有小世子在,女儿指不定就找不回来了。
    严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连忙应了一声,“娘、我、我马上让人送去。”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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