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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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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谁都不会怀疑她话中的真假,余下的只有信服。
  尤其给一旁的冷心带着了巨大的冲击,似是有一瞬间,她将眼前的人同君煦的身影结合。
  明明是如此小的年龄,但身上上位者的气势却愈发的强烈。
  若说之前,冷心是听从君煦的命令视宁墨为主子,但是此时此刻,却是极其佩服。
  宁墨感受到投注她身上的一抹视线,已经她整个的情绪变化,心中并未有多大的变化,既然她答应君煦将冷心派过来,她便会给予她应有的信任。
  “冬瑶,你将话传下去,便说,我吩咐人带着楚衣四处求医,但终是回天无力,现今楚衣早已昏迷不醒,我伤心过度。
  特此寻找各式各样的偏方,若谁的手中有,我定会重金想谢,而且会亲自允诺给其一个条件。
  记住,尽量在墨染阁之内将此话大肆传开。”宁墨脸上的神色似是已经恢复如常,开口分析。
  “是,主子,奴婢明白了。”冬瑶神色一凛,恭敬地回复,双手不自觉的搓动,跃跃欲试。
  她也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做下如此背主之事,若让她发现,她定要将她打的连她爹都认不出来。


第296章 
  因着此事涉及到宁煜,宁墨到底不放心,便带着人一同去了宁煜的别院。
  刚进入,宁墨便察觉出了不同之处。
  只因以往这个时辰,宁煜总会在院子里练习功夫,但此时却是不见他的人影。
  “小姐。”宁煜身边的小厮看到来人,躬身行礼。
  “煜儿呢?”宁墨轻轻颔首,随即疑惑的出声。
  “少爷在书房,只是…。。”那小厮吞吞吐吐地开口,脸上的神色极其为难。
  “说,到底怎么回事?”许是今日宁墨到底因着楚衣中毒一事,动了怒,此时身上还带着满满的威压之势,令人喘不过气。
  “是…。今日少爷不知从何处,收到一封信件,原本奴才看的出,少爷拿到那封信很是高兴,但不知道为何,待看到后,却情绪极其低落,一直闷在书房,没有任何的动静。”
  那小厮咬了咬牙,将事情的经过大致同宁墨说了一番。
  宁墨闻言,有短暂的沉默,而后开口:“我知道了,我过去看看,此事莫要像大爷同夫人透露,你可明白?”
  “奴才明白。”那小厮有一瞬间的怔松,忙反应过来宁墨的话,点头道。
  “去吧。”宁墨摆了摆手,吩咐道。
  他之所以不想要宁涵夫妇知道宁煜的心情,便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宁煜为何如此了。
  想着,宁墨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径自去了宁煜书房的方向。
  此时的宁煜似是陷在了自己的情绪中,无精打采的看着面前的纸张,若是仔细看去,还能隐约看到他眼中的担忧。
  一道敲门声响起,将宁煜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先下去吧,不要来打扰我。”宁煜的眉目似是有些不悦,语气不耐的开口。
  “煜儿,难道你连阿姐也不想见吗?”宁墨调侃地声音在门外响起,语气轻快,使得听到的人,心情不由的放松了几分。
  “阿姐,你快进来。”宁煜脸上的表情稍缓,虽忧虑不减,但到底有了几分精神。
  吱呀一声。
  宁墨缓缓地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在书案上爬着的宁煜。
  “谁惹我们煜儿生气了?竟然连平日里最喜爱的功夫都搁置下来了。”宁墨眉目含笑,语气轻柔的开口。
  对于宁煜,宁墨总是有无穷无尽的耐心,仿佛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宁墨都不会生他的气,同他一般计较,虽说她比宁煜大几岁,但表现出来的宠溺可却深如海。
  “谁也没有惹煜儿生气。”若是平时宁煜见到宁墨早已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但今日的他声音低沉,一看便是遇到了自己调解不开的事情。
  “既然煜儿不是生气才会如此这般,那便是担忧了?可是从南边传来的信?”宁墨并未有所隐瞒,直接进入主题地询问。
  但她的话语里有的只是浓厚的关切之前,并非是打探。
  宁煜听着宁墨口中的南边二字,便已经明白过来,怕是她阿姐早已得到了消息。
  “阿姐,我收到了怀瑾派人写给我的信,他说他已经在军中开始训练了,只是他的父王虽被救了过来,但是一直昏迷不醒,大夫说长此以往下去,怕是药石无医。”宁煜的心情被信上的内容感染,低沉地嗓音响起。
  宁墨心中一惊,那南夏怀王的病情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了吗?那数日前传出的怀王出现在怀军中,想必是怀瑾和凌炎用了某种计谋。
  她倒是知道自从怀瑾走后,他与宁煜时不时的便有来往,但却不知,他竟将如此大的事情告知宁煜。
  万一,稍有不慎,被人截下,那怀王病重的消息,便会不保,那刚刚由怀瑾凝聚起来的怀军怕是又要四分五裂。
  宁墨想着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扫视了桌案上宁煜打开的信件,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却又不得不赞同怀瑾小小的年纪,竟有如此大的智慧,考虑的又是如此周全。
  只因那纸张上怀瑾说的话较为隐晦,并未透露出他与宁煜的真实身份。
  即使让陌生人将信劫走,怕是也只当是朋友之间的正常往里。
  宁墨复又将眼神看向宁煜,素来果断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她不知道,这样放任宁煜和怀瑾相交下去好还是不好。
  若将来有一日,两人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那无疑对彼此都是伤害。
  但为了一个未知的变数,便硬生生地阻碍宁煜交友,这不也是一种残忍吗?
  至少宁墨是做不到的,轻叹一口气,宁墨坐到宁煜的对面,语气温和地开口:“煜儿,事情还未到最后一步,也许怀王现在只是一个过渡期。
  待过了这段时日,便会慢慢的恢复。
  先在怀瑾的处境艰难,他能在如此的时刻将心里话告知于你,可见你在他心中的分量。
  所以,即便你也在为了他而担忧,但也要打起精神,莫要一味的陷在低沉的情绪中。
  若你一直这般,又怎么能帮到怀瑾呢。
  何为朋友,朋友便是可以将他的信心传递给对方,鼓励和支持对方。
  而不是一味的体会他的悲伤,这样,或许还会给对方的低落情绪加剧。”
  宁墨徐徐善诱地出声,但那眼眸里却满是坚定。
  宁煜闻言,似是有所感悟,脸上渐渐恢复了神采,语气里染上了一股子豁然开朗之感,欣喜地道:“我知道了,阿姐的意思,是我若想帮到怀瑾必须自己振作起来。
  不能一味的陷入低沉的情绪里,那般不仅帮不了他,可能会影响到她的情绪,使得她更加担忧。
  若是因此,在军营里分心,也是对他万般不利的。”
  “你明白就好,若是你想帮他,阿姐倒有个法子。”宁墨实属不忍心地开口。
  宁煜一听,顿时精神又来了几分,拉着宁墨的手,催促她赶快说。
  “是这样的,我手中有一个人……。。”
  宁亦文书房。
  “主子。”一道身影闪身而出,恭敬地跪在地上出声启禀。
  “如何?”宁亦文语气有分不稳的地出声。
  “已经查出来了,此人便是曹管事。”


第297章 睹物思狼(一更)
  他的话一出,明显感觉自上首宁亦文身上传来的威压之势,正在卫东要开口之际便听到他的声音响起:“你可确定?”
  卫东跪着的身子有短暂的瑟缩,咬了咬牙还是选择了较为稳妥的说辞,只听他道:“属下虽不是完全肯定,但此事却十之八九。
  自曹管事失踪后,属下便一直有派人关注有关他熟识之人的一切,只是长期以来,并未有任何的异样。
  原本属下都已经准备将人手撤回来,却不想在几日前,注意到,与曹管事私下关系最好的一个朋友因得了重病,在病危之际有一不速之客赶来过来,与之待了好长的时间。
  属下收到消息后,心下甚是觉得可疑,只因进来的那人单从样貌上看来,根本不是曹管事朋友所认识的人。
  甚至完完全全可以说是陌生人,即便如此,他们二人仍单独说了一盏茶的时间。
  在这此般的境况下,明显不符合常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属下顺着查下去,不仅仅发现此人虽与曹管事的长相南辕北辙,但年纪,同处理问题的方式,已经经营模式的手段,都与那曹管事极其相似。
  且属下去了他之前所在的村庄,发现他并不是当地的人,而是不久之前因着意外而来到那处,而且恰巧同曹管事失踪时间相符。”
  卫东事无巨细地禀告,将整个过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话落,房间内便是长时间的沉寂,卫东打着胆子抬起头,观察着此时宁亦文的表情,原本信心饱满的心渐渐变得七上八下。
  这段时间,宁亦文交给他的任务,不知为何,都查到最后基本无疾而终,他十分明白,他必须要拿出能让宁亦文认可以及满意的消息,否则,到最后怕是这条命都会悄无声息地丢掉。
  “继续查,下次本国公可不想听到相似二字。”宁亦文冷声道。
  一句话,便是他对此事的不满。
  “是,属下会继续盯着。”
  “嗯,心雅的下落可有进展?”宁亦文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仿佛只是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启禀国公,属下在城外发现了心雅小姐之前的落脚点,不过…。不过待属下赶过去,已经人去楼空。”卫东能感受到宁亦文对他已有了意见,话到最后,难免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似是挣扎了一番,终究是又紧着禀告道:“属下曾在那落脚点的不远处,发现了打斗痕迹,属下猜测有两波势力曾发生争斗。
  属下猜测此事与心雅小姐有关。”
  “嗯,本国公知道了。”宁亦文点了点头,情绪上并未有何波动。
  若说他此时的内心真的是平静无波吗?倒不见得,先前宁心雅的所作所为他都已然明白,心中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
  他引以为傲的好女儿却是令他吃惊不已,果真有野心的人岂会将所有的砝码放在一个篮子中。
  她宁心雅背后的另一个主子,便是她的后路。
  好啊,孩子大了,心也大了。
  不知为何,此时的宁亦文竟然生出些疲惫感,许多事情早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恍惚间,似是想起,这一切的变化从宁博的丑事被纰漏时,已经在悄无声息地向着相反的方向改变。
  任凭他如何想要力挽狂澜,都不能撼动一分一毫。
  “国公,有句话,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卫东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说。”许是因着他的话,打断了宁亦文的思绪,将眸光紧盯那跪着的人,出声。
  “心雅小姐,怕是被人抓走了,若是她手中有掌握机密地消息,国公怕抓紧安排了。”卫东这话,却是有些逾越了,只因无论宁心雅如何,且有一点是无法更改的,那便是宁心雅是他宁亦文的血脉。
  是宁国公的主子,而他作为宁亦文的属下,在没有铁证之下,便如此猜测,与分析,终是不妥。
  卫东本人怕是不会不知道,只是他太过着急了,太想要在宁亦文的面前表现自己,太想要让宁亦文的看重。
  “嗯,你有心了,先行下去吧,继续好生查探。”
  宁亦文意味不明地开口,虽并未有何表示,但卫东并能感受到他的怀疑,身体不自觉地一僵应声道:“是。”
  待他走后,宁亦文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复杂的眼眸飘向边际。
  不知为何,脑中突然闪过阮杰的脸庞,他仿佛还是年少的模样,目光含笑的看着他,满是信赖。
  良久,从宁亦文嘴里发出一声叹气声,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宁亦文永不后悔。
  宁亦文像是想明白般,面上早已经恢复了常色,打开一旁的机关,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
  墨染阁。
  冬瑶的动静很快,短短的时间内便将那背主之人找到了。
  若说起来,此事还真是冬瑶自己想出的计划。
  若简单但不防好用。
  冬瑶先是利用口传将消息传了出去,说是楚衣已经被送走,并且已经找到了那毒物的真正来源。
  又说宁墨已经知道是何人与外人有牵连,发了场好大的脾气,准备将那人送去官府严查之类的话语。
  果真那人听到诸如此类的消息,非常心虚。
  趁着无人之际来到楚衣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
  殊不知,冬瑶早已经等候在那里多时,那人刚要有所动作,便别冬瑶抓了起来。
  宁墨瞧着跪在地下瑟瑟发抖的三等丫鬟石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开口:“想不到,我这小小的墨染阁,竟引起如此多人的兴趣,今日我心情好,给你个机会,说说吧。”
  声音清脆悦耳,再加之宁墨素来对下人宽待,便给了人一种她很好说话的错觉。
  以至于听她如此说,那石榴的身子明显一松,眼睛转了转,声音带有哭腔地开口:“小姐恕罪,奴婢是冤枉的,奴婢自楚衣来的时候,便甚是觉得它可爱的紧,突然听到他离开的消息,心下不忍,极其惋惜,是以,这才悄悄的潜入它的房间,想要整理一番。”


第298章 苦情戏(二更)
  宁墨听着石榴夸张的话语,不含任何的真情流露,只觉得好笑,什么时候,是个人便能演绎一出苦情戏了。
  只是她一贯的秉性,倒未让她笑出声来。
  只是宁墨不笑,一旁的冬瑶可是忍不住。
  随着石榴逐渐变成呜咽的哭泣中,冬瑶伙同夏霜十分默契的大笑了起来,使得原本入戏太深的人,不自觉地止住了眼泪,眼神茫然的看向她们所在的方向。
  “你可真是恬不知耻,小姐懒得询问,给你个自由发挥的机会,却不想你竟生生浪费了,可惜,可惜。”冬瑶愤恨地出声,话到最后感叹的道。
  她的话,使得石榴更加的不知所措,脑中飞快地回想,并不觉得自己说了如何骇人听闻的事情。
  “冬瑶姐姐,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到底年轻不大,听到冬瑶如此说,石榴的脸色一白,继续否定。
  “谁准你叫我姐姐,我若是有你这般蠢到如斯地步的妹妹非打断她的腿,将她的嘴巴缝住。”冬瑶冷哼一声,绘声绘色的开口。
  “奴婢…。。”石榴条件反射地吞了吞口水,慌乱地出声。
  她可知道冬瑶会些功夫,若是她真这般对她,又该如何是好。
  石榴想着又将祈求的目光看向宁墨,楚楚可怜地求道:“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啊,我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小姐的事,此事完全是个巧合,还望小姐开恩啊。”
  仿佛越说越委屈,到最后,竟真的大声哭泣起来。
  宁墨面色清冷地看着她如跳梁小丑般的演绎,嘴角泛起一抹明显的讥笑,开口:“是谁给你的错觉,本小姐看着果真如此的可骗可欺吗?”
  眉眼弯弯,声音如黄鹂般悦耳,但却让石榴的背脊一寒,身子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不是的,小姐,奴婢……”石榴唇边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消失,愈发变得苍白。
  “够了,是王氏还是宁琪?”不等她的话说完,宁墨便一声呵斥,直入主题地出声。
  石榴闻言,似是听到了这世间最不置信地事情,顾不得演戏,瞪大眼睛地看向宁墨,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常,复又敛下眼眸,强自镇定地出声:“奴婢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此事真与奴婢无关。”
  “无关?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原本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你自行说出口,倒也省下本小姐的时间,不过,你既愿意玩,我便同你玩玩。”宁墨站起身来,巧笑嫣然的道。
  而后她以眼神示意冬瑶。
  两人相视一眼,便见冬瑶冲她点了点头,随即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又堪堪返还。
  只是这次手里明显多了一个别样的首饰盒。
  宁墨纤细如玉地手不疾不徐地接过,作势仔细看了看,难道手里把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出声:“怕是价值不菲吧,若我没有记错,你当时入宁国公府时,可是说因家徒四壁被父母卖进来的。
  而这些首饰大概能抵得上你多少年的俸禄?想必能保证你这余生吃食富裕了,啧啧。
  早在石榴看到宁墨手中的盒子时,脸上的表情早已经灰败不堪,嘴唇动了动,但究竟没有开口。
  宁墨用余光看了她一眼,似是并未指望她开口似的,自言自语地道:“有精致地首饰却不能佩戴,想必这种感情不好,不过,以我之见,你可不是不舍得,想必是为了家人。”
  似是确实如此,宁墨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而后又幽幽地开口:“不过,你的家人既然已经将你发卖,怕是你对他们早已经没有了感情,那可是为何?难不成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声音轻快,着重将尾音放在了孩子二字上。
  石榴原以为那首饰盒的出现早已经将自己打入泥潭,可没有想到宁墨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惧怕地看向宁墨,她怎么会知道…。
  “我猜你肯定在想我是如此得知,以你区区十六岁的年龄,生下了父不详的孩子,怕是也足够惊人。”宁墨似是玩上了瘾,直接点的明明白白。
  “不是,他不是父不详的孩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说等他有了一番成绩之后,定会娶我的,给我的孩子正名,现在的他只是没有能力,所以才不得不需要我补贴。”
  直到此时,石榴的呆愣的表情才有了巨大的变化,不顾一切地吼到。
  只是她的话落,待看到在场之人的笑容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暗道一声糟糕,脑中飞速地运转,似是在想了一个合理的说辞。
  她确实私下是有了孩子,一开始也想过打掉,但是却极其舍不得,还好,她的身子争气,即使月份大了,在外形看来,也并未有何不同之处,再加之恰好赶上冬季,身上的衣服原本都比较宽大臃肿。
  她收买了身边的一个婆子,让其为她传递消息,孩子出生后,便交给了他的父亲。
  只是这些她自信能够做到最隐蔽,那小姐又是从何而知。
  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大脑已然是一片空白。
  “够了,本小姐没有兴趣听你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直说便是。”宁墨边开口,边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秀眉间却是明显的不耐。
  “奴婢若说了,可是有何好处?”石榴轻咬薄唇,用了全身的力气恢复了一丝清明,不死心地开口。
  宁墨闻言,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眼前之人,可真是厚颜无耻地很。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狮子大开口,你还是想想自己的下半辈子在哪里过吧,或者你现在便想死?”
  还不等宁墨出声,冬瑶早已经忍不住地开口,那张小脸早已经是肃杀之气,语气寒气逼人的道。
  若不是看着小姐玩心大,依着她的性子早让这什么石榴乖乖就范。
  她这么多年的功夫可不是白学的,对付一个石榴绰绰有余。
  没想到,这世间还真有如此不要脸面的人,果真找死。


第299章 杀人可不好玩
  石榴惊吓的抬头,到底是被冬瑶的气势所摄,吞吞吐吐地开口:“是…。是二房的王氏,是她派身边的嬷嬷找到奴婢,但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求小姐开恩,求小姐开恩。”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凄楚。
  宁墨笑吟吟地看向她,脸上的表情并未因她的话而有所变化,声音如常地开口:“你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她们无非是一开始让你将那黑色的冰丝锦收起来,
  但又时不时的拿出放在楚衣的身边,顺便观察它的反应,对吗?”
  石榴听着宁墨与事实无异的话,看着她那张笑容灿烂的脸庞。
  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的表情极其难看。
  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刹那间,她似是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心中是前从未有的绝望。
  “行了,你不必再说,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不过你放心,我并不想杀你,杀人的事可不好玩。”宁墨淡淡地出声。
  “奴婢多谢小姐,请小姐给奴婢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奴婢以后再不会听信她人的吩咐…”一瞬间,否极泰来,石榴那颗似乎静止的心有了些许的跳动。
  “先别急着谢,本小姐可是有件事想要吩咐你去做,是死是活,全看你自己了。”宁墨打断她的话,淡然地开口。
  “小姐的意思是?”石榴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多说一句丢掉着得之不易的机会。
  “莫要着急,我知道你与二房那馨姨娘身边伺候的丫鬟桃香可是旧相识了,你若与她的感情再进一步,我怕是会更满意的。”宁墨似笑非笑地出声。
  “小姐,奴婢不敢欺瞒小姐,奴婢与那梅香过往确实不错,但后来发生了龃龉,这……”
  石榴十分为难的出声。
  “那是你的事情,我已经说了,死活掌握在自己手中。”宁墨摆了摆手,轻声道。
  “是。”石榴怯生生地应答。
  “对了,我刚忘了告诉你了,你的孩子我已经派人将他放在了别的地方,至于在哪里,我一时半会倒也想不起来。
  不过你若将我交代的事情办成,我一高兴,怕是准能想到。”
  闻言,石榴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忙不迭地开口:“奴婢遵命,定不负小姐所托。”
  “嗯,下去吧。”
  “是”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冬瑶忍不住地冷哼两声,随即疑惑地对着宁墨出声:“小姐,依着石榴所说,奴婢有一事想不通。”
  “你是想问王氏为何在第一时间便知道那冰丝锦会落到煜儿手中?又是在何时在那冰丝锦上下了毒?”宁墨弹了弹袖口出现的褶皱,似是不经意地开口。
  “什么也瞒不过小姐。”冬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松,感叹地出声。
  她家小姐总是如此的细心,精准地捕捉到她的意图。
  宁墨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直接出声解释:“那冰丝锦本没有问题,是煜儿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闻言,冬瑶似是惊掉了下巴,自从她被小姐带入宁国公以来,便知宁墨对宁煜有着极深的姐感情,任何人不能危害到宁煜丝毫。
  故此,宁煜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宁墨再三挑选,容不得出一点差错,但现在…。。
  “小姐的意思是,宁煜少爷身边的人早已经被王氏收买,且手中有了那毒药,只等着寻到机会伺机而动。
  而他瞧着宁煜少爷欢喜地从国公手中取得那块黑色冰丝锦,原本以为宁煜少爷自己要留着,便从中做了手脚。
  可却没有想到,冰丝锦是为了楚衣特意准备的。
  为免打草惊蛇,便想到了此法子,时不时将那带有毒药的冰丝锦拿出来,想要悄无声息地解决掉楚衣。”冬瑶将整个事情在脑中梳理一遍,缓缓出声分析。
  “的确如此。”宁墨听着她的推测,那双黑曜璀璨地桃花眸中尽是凉意。
  她没有想到王氏的手竟然伸到了这么长,竟然将宁煜身边的人收买,当初她为了宁煜的安全在甄选人手方面没少下功夫,人心果真是最善变的东西。
  “真是可恶,那王氏以为自己是谁,小姐,这次定不能放过她。”冬瑶气鼓鼓地开口,那张清秀的脸庞上皆是怒意。
  “你放心,她如此上蹿下跳寻求存在感,我便成全了她。”宁墨红唇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无波的出声,但那语气里全部都是笃定。
  冬瑶听到后,情绪渐缓,由她家小姐出手,那王氏决计讨不了好。
  二房。
  自从宁丹被送到万安寺代发修行后,王氏忧思成虑,郁郁寡欢回去便病了一场,原本病情来势汹汹,可不知为何,她似是想明白般,一下子又有了精神,慢慢地病也好了起来。
  “夫人,虽说你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也不能如此不在乎。”吴嬷嬷一进来,眼看着王氏将手中黑色药汁倒入一旁的盆栽中,出声道,语气关切。
  “嬷嬷无需担心,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王氏淡淡地开口。
  到底是大病一场,王氏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本中等的容貌,因着消瘦,似是凹陷了下去。那眼底浓郁地暗影即使遮盖都还能隐约看到痕迹。
  吴嬷嬷听到她如此说,不仅没能松一口气,反而更加地担忧起来。
  夫人自从宁丹小姐的事情发生后,给她的感觉越来越怪异。
  虽心中作此感想,但面上却不显,出声禀告道:“夫人,墨染阁那个叫楚衣的雪狼已经被墨小姐送走了。
  只是她并未有所怀疑,权当它得了怪病。”
  “嗯,吩咐人好生盯着,绝对不能对墨染阁的事情掉以轻心,咱们这位大小姐可不是一般的人。”王氏讽刺地出声,那双眼睛是刺骨地寒意。
  “是。”吴嬷嬷恭敬地应答,但隐隐却有了担忧。
  现在是大房的徐氏掌家,她们在府中各房安排的人手全部变得小心行事,但即便是这样,都被徐氏严格地管控。
  没想到,徐氏看着一副柔软的模样,行事却是如此的利索。
  这些她可是不敢在王氏面前说的,若自己开了口,怕是王氏真若破罐破摔,两方对峙,很明显二房处于下风。
  “嬷嬷,你说丹儿可是在怪我?”正在吴嬷嬷走神之际,王氏稍显落寞的声音响起。
  “夫人多心了,小姐素来懂事,定能理解您的处境。”吴嬷嬷忙收敛了情绪,宽慰道。
  “嬷嬷不必劝我,她定是怪我的,要不然为何我费尽心思托人给她递过去的物品和银钱为何都被她退了回来。”王氏摇了摇头,径自开口。
  “小姐从小办事稳妥,想必是不想被人察觉,以免为夫人带来麻烦,再者小姐到底是入了佛门之地,若是真的收下,一来并没有机会使用,二来也是对圣上的不敬。”吴嬷嬷肯定地推测,语气加重地道。
  让人听着,真相仿佛着实是这般。
  王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光彩,但仍然不确定地开口:“是吗?丹儿真的不会怪我吗?”
  “老奴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她的秉性老奴自是了解,夫人同小姐母女情深,她会明白的。”吴嬷嬷语气笃定地开口。
  “那便好,丹儿不怪我便好,我实在是有苦衷,嬷嬷也知烨儿的才学便是连国公都称赞不已,若我真的再为了丹儿的事情一意孤行,怕真的会连累烨儿,那到时候…。。”王氏似是被她的话开解了,顺带着将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
  这些日子,午夜梦回,每每她都会想起宁丹在刑部门口决然离开的背影,还有她最后向她同宁琪告别,虽语气真挚,但王氏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同。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仿佛在那一瞬间,她彻底失去了这个女儿的信赖,从此后,她们的母女之情,便要就此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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