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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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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仿佛在那一瞬间,她彻底失去了这个女儿的信赖,从此后,她们的母女之情,便要就此了断了。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便心痛的无法呼吸,两个孩子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她,她从未厚此薄彼,只不过她不能眼睁睁为宁烨带来不必要的风险。
  宁烨是她的希望,只有他好,她和宁丹的下半辈子才有出路。
  再者,此事并非没有任何的转机,若是过了这个风口,她去想想办法,说不定会使得宁丹早日归来。
  不过,唯一遗憾的便是,即使宁丹出来了,她日后的婚事怕是不能有个好的结果,但凡世家大族,簪缨世家,都不会容许自己的孩子娶一个受过责罚的女子。
  王氏轻叹一口气,大不了到时候,她为宁丹寻一个家世简单却极其上进的人,凭着她们宁国公府的地位,决计可以护她在婆家安好。
  王氏这般想着,心中对宁丹的愧疚渐渐减缓,可是她却完全忽略了,当初若非她鬼迷心窍,经受不了宁心雅的挑拨,在不完善的条件下便冒冒失失地出手,才使得宁丹有了如此的下场。
  若是她当初在宁亦文从她们手中将那玉扳指收走时,便懂的及时收手,好生规劝宁丹,现在事情不会到了如斯的地步。
  而如今,即便她再将日后的事情想清楚,无非是为了自己心里好受些,很本没有实质性的意义。
  “难为夫人了,老奴说句大胆的话,夫人做的没错,若是真的将宁烨少爷牵连,影响他日后的仕途,那这国公之位,可要便宜那大房了。”吴嬷嬷暗自观察这王氏的脸色,直接点名扼要地开口。
  她的话一出,似是一颗石子跌入王氏复杂纠结的内心,使得她极快地冷静下来,将目光看向吴嬷嬷,轻轻颔首,出声:“嬷嬷,你说的对,若真的交予大房,那便再也没有我们娘三的出路了。”
  “夫人明白便好。”
  王氏还要再说什么,便见一等丫鬟贞儿急忙跑过来。
  “慌什么?你的规矩莫不是都忘了,怎么能在夫人面前如此放肆。”吴嬷嬷瞧见来人,率先斥责道。
  “奴婢知错了,事出紧急,还望夫人恕罪。”贞儿躬身行了一礼,出声道。
  “无妨,发生了何事?”许是因着刚刚吴嬷嬷地开解,王氏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见此倒也并未同她一般计较,反而还用一副关心地变表情看着她。
  “启禀夫人,是…是新进门的馨姨娘…。”贞儿欲言又止地开口,原本来之前想好的说辞,此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说!”王氏听到她的话,冷淡地出声,那双含着关切的双眸兀自变得森寒。
  “是馨姨娘吵着不舒服,二爷便第一时间寻了府医,诊脉之才,说…。。说那馨姨娘有了身孕。”贞儿想着王氏终归会得知,与其从别人那里得知,不如由着自己想告诉她一声,也好有所安排,以免束手无策。
  话落,王氏的脸色以极快的速度变得阴沉起来,怀孕?她的丹儿还在受苦,那贱人凭什么怀孕,双手攥紧,脑中反复思索。
  “夫人,而且奴婢得知,二爷知道馨姨娘怀孕地消息后,心情大好,说是要来见夫人。”贞儿瞧着王氏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因着考虑到时间紧迫,便忍不住地开口道。
  王氏听了她有些急切地话语,到底是有所触动,忙回过神来,吩咐地出声:“我知道了,你们权当没有不知道,该去做什么,便去做,先下去吧。”
  “是,夫人。”两人对视一眼,不免担忧起来,忙应声道。
  待两人刚离开没多久,便见宁琪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着眉眼处都是笑意,整个人春风洋溢,似是一下子年轻了不少。
  王氏下意识地从铜镜中看了看自己,面上的神色愈发阴沉。
  “二爷。”王氏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强自扯出一抹笑意,柔声道。
  “不必如此客气,我是来给你说一声,馨儿刚刚查出了身孕,府医说脉象稍稍不稳,我径自做主,接下来这段时日免去了她过来向你请安之礼,你没有意见吧。”
  宁琪语气轻快地开口,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王氏嘴角的笑容一僵,宁琪的话明明是已经许诺,还装模作样地过来问自己有没有意见,可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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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坐收渔翁之利(一更)
  王氏强自稳了稳心神,扬起一抹妥帖的笑意,柔声开口:“妾身并无任何得意见,这是喜事,妾身在此恭喜二爷了。
  若是馨姨娘能为二爷诞下了麟儿,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只要是我的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高兴,对了,还有一事,你若无事便去库房看看,有何珍贵地药材,通通送到馨儿那里。
  一定要确保无虞。”宁琪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而后又郑重的出声吩咐。
  “是,妾身明白。”王氏语气认真的应答。
  她真没有想到宁琪会说出如此的话,一视同仁,心中泛起冷笑,若真的一视同仁,为何要弃她的丹儿于不顾。
  既然他宁琪如此看重,那这孩子怕是怎么都活不了。
  她怎么能允许那贱人在此时此刻生下孩子。
  “嗯,切莫疏忽大意。”宁琪不放心地开口,脸上的神情是很是关切。
  “是,二爷放心便是。”王氏面上不厌其烦地应答。
  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地开口:“二爷,眼下馨姨娘有孕,怕是不适合再照顾二爷,不知二爷有何想法?”
  宁琪闻言,一下子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虽王氏作为二房主母,开口问及此事,倒也正常,但他毕竟同王氏之前的关系一直恩爱有加,到底有种不自在。
  宁琪作势咳了咳,装作若无其事地出声:“馨儿胆子小,再加之我也不放心她一人,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我心中自是有数。”
  “是。”王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衣袖中的手指早已经骨节泛白,指甲掐进掌心。
  她突然想起来,当初她前脚有了身孕,宁琪后脚便纳了梅姨娘。
  而今日,他站在自己的面前,信誓旦旦地诉说着对另一个女人的体贴与照顾。
  这让她怎么能不恨呢。
  自从丹儿的事情发生,宁琪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甚至连踏入她的院落都不曾。
  这才过去多久,他便像是忘了丹儿这个女儿的处境一般。
  王氏以为她早已经接受宁琪的冷漠与绝情,但此时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揪通,仿佛有人狠狠地掐住她的心脏,不让她有半分的喘息。
  “没什么事,我便回去照顾馨儿了,一切便有劳你了。”许是宁琪今日实在高兴,连带着同王氏说话的语气都较往日里温和了不少。
  “二爷严重了,这些都是妾身应该做的。”王氏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开口。
  可若仔细看去,那笑意绝不达眼底。
  宁琪轻轻颔首,随后便是头也不会的离开。
  似是过了许久,王氏才动了动已经发麻的身子,走到一旁的圆桌前,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的茶盏。
  只是那茶盏还未等到送入口中,便已经被她摔碎在地。
  “贱人,贱人。”王氏双目通红,歇斯底里地吼道,那副模样,似是想将人生吞活剥。
  门外的吴嬷嬷听到动静,忙疾步走了进来,见她如此,眼中泛起不忍,但还是开口劝道:“夫人,还是要控制些自己的脾气,有时候忍忍便过去了。
  此事在外人眼中怎么说都是喜事,若是因着夫人的动静传到二爷耳中,怕是对夫人不利。”
  “传到他耳中又如何?他们都是贱人,该死该死。”王氏不管不顾地出声,伴随着她的咒骂,一旁的物件全部应声而落。
  “夫人,想想宁丹小姐和宁烨少爷吧,若是夫人惹得二爷不痛快,因此牵连了他们,那可真是便宜了其他人啊。”吴嬷嬷见她非但不冷静下来,反而更加随心所欲,急的满头大汗地开口。
  若是夫人这幅模样,传出去,被说二爷不喜,怕是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
  一听她提到宁丹和宁烨,王氏到底是反应了过来,深吸一口气,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掉了下来,痛苦道:“嬷嬷,我该怎么办,宁琪当真多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嬷嬷,我心里如刀割般的难过。”
  也许王氏的情绪已经到达了一个爆发点,此时的她,完全不在乎在别人面前的形象,将自己柔弱地一面显现。
  她这一哭,吴嬷嬷也跟着伤心起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旁,哽咽地开口:“夫人切莫着急,那馨姨娘只不过是怀孕罢了,能生下来生不下来还是一回事。
  再说依着老奴之见,此事怕也是一个契机。”
  王氏听言,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松,待她反应过来,忙将眼泪擦干,催促地出声:“嬷嬷的意思是?”
  “夫人不是一直看那梅姨娘碍眼吗?尤其宁丹小姐也极其不喜宁灵,不如趁着此机会坐收渔翁之利,祸水东引。
  到时候,两败俱伤,这二房不就只剩夫人一人吗?而且那梅姨娘一旦玩完,那宁灵还不是由着夫人拿捏,到时候想怎么摆布全看夫人。
  等宁丹小姐回来,怕是也极其欢喜看到如此的场景。”吴嬷嬷见她已经恢复了清明,随即徐徐善诱地出声分析。
  她的话一出,王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上的神色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欣喜,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渐淡,摇头出声:“嬷嬷你想的不错,但那梅姨娘素来与我的关系浅淡,而且基本上不出自己的院落。
  行事极其低调,嬷嬷也知,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想法将她拔出,但终究无疾而终,都被她一一克服。
  嬷嬷的计划怕是不可行。”
  “夫人,你可别忘了,她梅姨娘再怎么不言语,但若是此事一开始便将宁灵拉进来,怕是我们不用费功夫,她可自己落入这计划中。
  夫人是宁丹的嫡母,自古以来,嫡母的安排,那些庶女只有听话的份,从未有拒绝地道路。此事,我们要做的便是竭尽所能地合理化,这样,即使二爷问起来,也丝毫同我们无关。”吴嬷嬷压低声音,细细地开口。
  王氏有短暂的沉默,似是在品味着她话中的可行性,少顷,慎重地点了点头,认可地出声:“嬷嬷,你说的在理。”


第301章 声声控诉(二更)
  吴嬷嬷见她情绪已经稳定下来,而且有在认真的思索这件事,便也放心下来。
  “夫人想明白便好,话说到这份上,恕老奴多嘴,二爷已经如此,夫人还是莫要将心思放在他的身上,无论如何,手中掌握二房的权利才是夫人真正要做的。”吴嬷嬷拿起所剩无几地茶盏轻轻放在王氏的手中,直言不讳地开口。
  王氏难得的没有反驳,脸上的神色忽暗忽明,怅然若失地出声:“嬷嬷的意思,我又何尝不明白,丹儿也曾劝诫过我。
  但是我做不到,昔日的恩爱时光仿佛一把枷锁将我牢牢锁住,我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当时的画面,一面为其难过,一面又舍不得放下。
  未出嫁前,母亲总告诉我,做人妻子做好其本分即可,剩下的不要投入太多的感情,最终吃亏地会是自己。
  那是我虽懵懵懂懂地记了下来,但自嫁给宁琪后,却又丝毫不长记性地将其丢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将自己困在虚拟的世界里。委实可笑的很。
  不满你说,其实有时候我倒是真的羡慕大房的徐氏,无论宁涵是一介白衣也好,还是高官在位,他对徐氏的心这么些年从未有过任何的改变。
  别说妾室,便是连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小厮。”
  语气低落,很难想象这些话是从一贯嚣张跋扈的王氏嘴中所出。
  吴嬷嬷复又叹了一口气,出声:“事已至此,还望夫人及时止损。”
  “嬷嬷,放心便是了,我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王氏伸手扶了扶自己发髻上的首饰,开口。
  随后两人又商量了下具体怎么做的方法。
  深夜黑漆如墨,别院暗牢中极快闪过一道人影。
  那男子身形矫健,动作极快,又能准确无误地找到自己要去的那件牢房,一看便是极其熟悉地形之人。
  吱呀一声,那男子一身黑衣蒙面停在别院最里间的狭小房间内。
  “谁?”牢房的西北角,女子披头散发地斜躺在草丛上,听到动静,忙用最快地速度起身。
  “是我。”那黑衣蒙面人将面巾摘下,露出那张清隽的容貌。
  那女子忙将自己的头发简单做下整理,在月光的照射下,看向那人,脱口而出:“青铜,是你吗?”
  声音沙哑,干涩,一听便是已经许久不曾开口了。
  “嗯,是我,红鸾,你还好吗?”来人便是现如今聚缘斋表面上的负责人青铜。
  “不好,一点都不好,你看我这幅人不人,鬼不鬼地模样,怎么能好?”他的话一落,红鸾立即开口否定,声音带有哭腔地道。
  那张原本清丽的脸庞此时无半分神采,眼底的暗影早已经浓黑一片。
  身上的衣衫染上了污渍,若凑近些,便能闻到那股难闻的气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明知主子最不喜身边的人有小心思。”青铜到底不忍,轻叹一口气地出声。
  “青铜,你是来接我的吗?是不是主子已经不生我的气了,特意让你来接我出去。”红鸾不答反问,声音里满是希翼。
  “不是,是我自己想来看看你如今的情形。”青铜定定着看向她,眼中虽闪过一抹痛色,但到底不曾隐瞒地开口。
  他不能给红鸾不该有的期望。
  红鸾一听,顾不得此时自己是如何模样,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急忙出声:“青铜,你是在给我开玩笑的,对不对,肯定是主子的吩咐,要不然,你怎么会来看我,一定是主子让你来的。”
  “红鸾,你醒醒吧,我发誓此事与主子无关,是我趁着主子不注意,私自过来。”青铜冷声打断。
  “那主子呢?你可有帮我问问,他要将我关到什么时候,我无非是在宁墨面前说了几句夸大其词地话,主子何至于对我如此残忍?
  这么多年,我对主子忠心耿耿,为了他,我甘愿来都城创立聚缘斋,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多少危险,我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我到底有什么错?”此时的红鸾似是处在奔溃地边缘,眼泪簌簌直落,紧抓着青铜的手,一声声控诉道。
  她无非是看到君煦对宁墨的在意,心中不安,极其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这有错吗?
  何至于被关在此地,整日里暗无天日。
  退一万步来讲,那宁墨很本没有本分地损伤,可为何君煦要如此地对她。
  “红鸾,你逾越了。”青铜听着她的话,强自压下内心想要安慰的话语,冷静地开口。
  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助长红鸾的气焰,他自小在主子身边长大,他很清楚主子的手段,也很清楚宁墨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当初便是怕红鸾一错再错,才会在她同宁墨说过那些话后,认真的提醒她。
  待她言辞确切地否认后,实在没有办法,为免铸成大祸,挣扎一番,将她对宁墨不敬,和故意混肴她与主子的关系,告诉了冷霄。
  话落,便见红鸾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声音颤抖地出声:“青铜,我们自小便相识,你也是如此看我吗?
  认为都是我的错,啊?”
  “你要明白,自从我们被主子收到七杀阁后,便必须以主子的命令行事。
  在此之前主子已经告知于你,墨小姐的地位便等同于主子,而你,为了一己之私,在墨小姐跟前说些很本不存在的事实,红鸾,你冷静地想一想,你做的哪里是对的?”青铜痛心疾首地反驳。
  边说边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移开,声音里也不复过往的温和。
  “别给我提宁墨,她算什么,除了给主子添乱,沾染他的势力,她可曾帮过主子分毫,主子被她所迷惑,你也如此看不清吗?”红鸾厉声斥责地开口,用力的甩过衣袖,不忿的出声。
  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恨意,早晚有一天,她会让君煦看清宁墨的真面目。
  “我相信主子的眼光,主子这么些年,何曾判断失误过,主子既然选择了墨小姐,那她必定有过人之处。
  我们做属下的,永远只有服从命令的份。”


第302章 嫉妒使人丑陋(一更)
  红鸾听着青铜话里话外皆是对宁墨的维护,面上的表情更加愤恨不已,怒斥地开口:“够了,我不要听你说这些,现如今我已经到如斯的地步,已然给她带不来任何的威胁,还要我怎么样,难不成让我在她面前摇尾乞怜,磕头谢罪吗?”
  此时因着她的情绪太过激动,那张原本秀丽的脸庞加之她发髻的凌乱显得尤为狰狞,脸上未干的泪痕似是由着月光折射出银色的光。
  青铜瞧着她此时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他与她几乎是一同被送入了七杀阁,而后又一起来到了都城创立聚源斋。
  这么些年,红鸾的不易他都看在眼里,自小的训练何其艰苦,可她都一声不吭地坚持了过来,有时候会让他们这些同她一起训练的人产生一种她并非是女儿身的错觉。
  心性,聪颖绝不输一般的男儿。
  可便便她对主子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这…。
  红鸾用余光瞥向一旁的青铜,虽未听到他开口,但那眼眸中明显有了松动的痕迹,再加之她对青铜的了解,已然能将他心中的想法猜的八九不离十。
  红鸾心思一动,低下头,敛下了脸上的表情,放缓了语气,柔声开口:“青铜,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冲你发脾气,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是我不好,是我因着被关在这里这么久,心绪不平,过于偏执。
  不过你放心,我会认真想着你对我说过的话,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调整心态。”
  声音轻柔,语气真挚,话里话外皆是诚意。
  若是她在这种时刻,立即掷地有声地表明她对主子的忠心以及对宁墨的认可,别说青铜不相信,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她有如此快的转变。
  但她若是像这般只是表明一个态度,循序渐进,自会事半功倍。
  果不其然,青铜听到她如此说,脸上的表情是显而易见地轻松了不少,宽慰地开口:“红鸾,你能这么想,我便放心了,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想主子一定会给你个改过的机会,一切都还来的及。”
  “嗯,嗯,青铜,我明白。”红鸾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哽咽地开口。
  随后,她缓缓地抬起头,语气诚恳地出声:“青铜,我不奢望主子能有一天想起我这个人,但若你有时间,能不能过来看看我,哪怕是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否则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我总觉得自己仿若死了一般。”
  话到最后,尽是难掩地落寞。
  “好,我一定会再来看你,若有机会,我定在主子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但你一定要保证你确实已经想明白了。”青铜应声,但还是不忘再三嘱咐道。
  “嗯,我真的知道错了。”红鸾重重地点头。
  “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糕点,若你喜欢,我下次来的时候再带给你。”青铜通过狭小的窗户处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知从哪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糕点,递给红鸾。
  “我喜欢的,青铜,谢谢你。”红鸾忙一把接过,紧紧地攥紧,脱口道。
  “嗯,你切莫多想,我先行一步。”青铜安抚地出声,随即一个闪身便离开了牢房。
  红鸾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眼中的柔色以最好的速度演变成刺骨地寒意,认错?她何错之有,对君煦有别样的心思怎么能算错?
  他的身边注定有一个自己的位置。
  宁墨又算什么东西,竟然和她争。
  她现在只能隐忍,而能依靠的便只有青铜一人,但这不代表她会就此认命。
  红鸾想着,脸上的表情愈发阴鸷起来,但那眼睛里皆是坚定。
  等到她出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青铜从别院出来,快速地回到了聚源斋。
  刚将自己的衣服换下,便听着门外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何事?”青铜调整了下有些凌乱的呼吸,语气稍稍平缓地开口。
  “青铜管事,主子过来了。”门外的侍卫禀告道。
  “我知道了,这便去。”青铜一惊,应声。
  而后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衫,再三确定并无异样后,才往君煦所在的房间走去。
  “主子。”青铜敲了敲房门,恭敬地出声,
  “进。”
  今日的君煦是自己过来的,此时的他正坐在书案前查看这聚源斋所搜集的历年情报。
  “主子,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要吩咐?”青铜见此,心中不免生疑,开口询问。
  “临时过来查看些东西,你若有事便去忙,不用顾念我。”君煦头也不抬的出声。
  其实他是为了既然展开的文武大赛,这么些年,虽说一直有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到汝川,但他到底不曾常年在都城,难免会有些偏差。
  这次的赛事三国的目的昭然若揭,他不能让其多加沾染一丝一毫的便宜,尤其是南夏。
  所以他必须确保东临参赛者的稳妥性。
  “是,属下在门外候着,主子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属下。”青铜躬身行了一礼,出声。
  “嗯。”
  话落,青铜刚要转身离去,可不知为何,脑中闪过红鸾哭泣的脸庞,以及她诚心认错的模样,脚下仿佛被什么东西粘住似的,再也迈不开一步。
  正在他迟疑的间隙,书案后的君煦像是有所察觉,这才抬起头,语气淡淡地开口:“有事?”
  语调平缓,目光浅淡,虽看似是漫不经心的询问,但还是让青铜心下大骇,不免的慌张起来,心跳不自觉地加速,强自稳了稳心神,出声:“没事。”
  “说吧,你的样子可不像无事。”君煦将手中纸张一丢,好以整暇地看着他,开口。
  青铜被他如此看着,咬了咬牙,索性脱口而出道:“主子,属下想替红鸾求情,主子,你是知道的,她自小便跟着主子身边,对主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之前的事确实是红鸾太过鲁莽,但被关押了如此久,怕是已经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请主子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君煦闻言,并未在第一时间应答他的话,反而维持刚刚的动作,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双黑湛的眼眸中,是让人看不懂的沉寂。
  他的眼神落在青铜身上,如寒芒直射,使得青铜背脊发凉,虚汗直冒,在他即将撑不住这强装的镇定时,便听君煦声音无波地开口:“下去吧。”
  “主子…。。”青铜猛地抬头,似是没有想到君煦会是如此的反应,他以为无论怎么样,君煦多少会给他个回复,动了动嘴唇,犹豫地开口。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君煦不等他将剩下的话说完,便出声打断。
  声音里皆是不容反驳地强势。
  “是。”青铜拱手应声。
  随后,立即疾步离开,心中却到底因着这番他与君煦的对话,久久不能平息。
  脑中不自觉地闪出各个光景,最终只能化作一抹叹息。
  主子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主意,除了对那位墨小姐。
  君煦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脸上的神色无半丝波动。
  低头若无其事地继续翻看手中的资料,仿佛刚刚的插曲对于他来说,最是无关紧要。
  次日。
  因着今日是徐瑾彬休沐,再加之宁墨一直未曾去徐府同他解释渊帝寿宴发生的事情。
  故此,一早她同徐氏说了一声后,带着秋蓉和冬瑶去了徐府。
  刚到门口,便遇到了在此等候的福伯。
  “小小姐。”福伯瞧见来人,面露欣喜地开口。
  “福伯可是特意在此等我。”
  宁墨今日一身浅蓝色衣衫,为她娇美地五官,增添了几分清新,显得更加的干净和爽利,含笑地出声。
  “老爷说小小姐今日一定会过来,早已经让刘嬷嬷准备好了小姐爱吃的食材。小小姐,里面请!”福伯脸上的笑意加大,开口。
  宁墨心下一暖,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直接往徐瑾彬的书房走去。
  “外祖父。”宁墨瞧着在棋盘前坐着的徐瑾彬,语气轻快地开口。
  “墨儿,来了,来,过来坐。”徐瑾彬抬头,慈爱地向她招了招手,出声。
  “外祖父可是遇到了难解的棋局。”宁墨软糯地道。
  随即做到了宁亦文的对面,眼神落在桌上的棋盘上。
  只见左下角的地方,一颗白子被周围几个黑子死死地包围,堵住了去路,而己经要投注的白子只有眼下的一个机会,若是这一步行错,怕是棋盘上所以的白子会被黑子连贯地无情吞噬。
  故此,徐瑾彬手中的白子迟迟不能落下。
  宁墨原本只是不经意地一看,却不没有想到棋盘上的局面竟是如此的棘手,秀眉紧锁,不由的认真思索起来,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上的局势。
  徐瑾彬见此,并未出声打断她,自己反而放松了下来,手指来回摩挲着白子,面色一片淡然。
  少顷,他见宁墨眉目舒展开来,便已知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无声地笑了笑,将自己手中的白子递了过去。
  宁墨的注意力还在刚刚的棋盘上,冷不丁地看到映入眼帘地棋子,神情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还不等她开口询问,便见徐瑾彬鼓励地目光看向她,声音温和地出声:“墨儿,试试看。”
  宁墨一怔,心下有了计较,素手接过,未曾停顿地将白子放在了自己已经想好的地方。
  两人的眼睛复又看向此时的棋盘,只见因着宁墨的投注,原本被包围的白子杀出一条血路,刹那间,柳暗花明,虽不至于将黑子全部打败,但已为自己证据了许多的时机。
  若是接下来下棋人手法得当,决计是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墨儿的心性果真不错。”徐瑾彬赞叹的出声。
  人生如棋局,能识局者生,善破局者存,掌全局着赢。
  但这些都与下棋人的心性有关,若是心性不坚定者,怕是早已丢盔弃甲,何谈赢之一字。
  宁墨小小年纪,能在这般局势下,仍然能沉着稳重地应对,单单是这一点,便已经胜出许多人。
  一个人在技巧方面对棋艺的认知可以学,但是心性这东西,却是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墨儿无非是凑巧,当不得真的。再说正因为有外祖父在这里坐镇,墨儿才不怕。”宁墨笑嘻嘻地出声,语气俏皮。
  “你啊,自小便是个会哄人的。”徐瑾彬颇有几分无奈地失笑。
  “墨儿说的是真心话,若没有外祖父,墨儿怕是早慌张地不成样子。”宁墨急忙反驳,声音真挚。
  徐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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