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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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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据他所知,靖西候府的肖大小姐可是自幼父母双亡,仰她叔婶鼻息长大的,不可能会是善骑射之人。
  故此,他真好奇她是怎么跑他前头来的?又是怎么进的沁心楼当小二的?
  肖云滟被他问的可是一愣,随之,她弯了弯嘴角得意笑道:“是啊,凭我自己肯定不能走这么远,可我人品好啊!上天派来个老大爷来助我,他好心捎了我一程,还没问我要一分钱呢!可比某个因为一件破斗篷,对我穷追不舍的铁公鸡强多了。”
  宫景曜望着得意咧嘴笑的她,他皱眉合起手中折扇,看着她,冷了脸色道:“胡乱信人搭车,你就不怕被人拐卖了吗?”
  什么好心人,捎她来三原的人,十有**是他的人。
  龙远在一旁低着头,这回他没犯错,犯错的是那群自作聪明的家伙,竟然想出如此拙劣的办法把人送到主子面前来,唉!真是人蠢无药可救。
  “拐卖?”肖云滟觉得这位大哥真是想多了,世上虽然好人不多,但是,坏人也没有那么遍地都是,好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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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一珠投壶

  一旁的绿衣公子尤颜,兴致很好的在他们二人间打量着,啧啧啧!能让景兄别扭说出责怪之言的人,这位姑娘可是头一个呢!有趣,真是有点意思。
  肖云滟想起他的斗篷被她弄丢了,又不想再欠他人情,便从怀中拿出一颗珠子,有些不舍的看了两眼,才抬手抛给了他,瞪着他气呼呼道:“我可不喜欢欠人什么,你的斗篷被我弄丢了,还不了你了。喏,这颗珠子赔你,以后你我便两不相欠了。”
  她只想与他,此生再不相见。因为,每回碰上这个男人,她都犹如看到罂粟花开,这可是危险的预兆。
  此男太毒,她怕自己会因这美丽的诱惑而沉沦,最终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自古以来,美色都是最诱惑人心的东西,很少有人能经受得住这种诱惑。
  而她,自认不是清心寡欲之人,怕看这美色多了,她也会犯傻的丢了心。
  危险,她是不会靠近的,自小,她就是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
  宫景曜抬手接住她抛来的珠子,蹙了下眉头,因为他手里此刻拿的是一颗浑圆无瑕的明珠,虽然不是夜明珠,可这样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明珠,也不是她一个都沦落到当小二的小女子能拥有的。
  更何况,他还对此珠如此熟悉。
  “好宝贝啊!”尤颜在一旁摇扇笑叹一声,这颗明珠大而圆,色泽白的纯净,一瞧就是贡品中的极品。
  此刻,他还真好奇这姑娘的来历了,很想知道她是如何得到大内禁宫中的宝贝的?
  宫景曜手里捏着那颗明珠,眸光盯着她明亮的眸子,心里也怀疑起了她的身份。
  因为,这颗明珠是他的,是当年波斯国在他登基时,进贡的一对宝珠之一。
  而给靖西侯府肖大小姐下聘时,其中便有这颗宝珠,是他那好侄子从他手里硬夺去的信物,好让众大臣看明白了,是他宫景曜自愿娶那个丑女的,而不是他宫明羽逼的。
  肖云滟被宫景曜盯的头皮发麻,手里紧抓托盘两边,有点点心虚的对他解释道:“这珠子真是我的,我一直随身携带着的,不是偷来的。”
  这也是她唯一带出来的聘礼之一,当初只是觉得这明珠十分漂亮,她便一直贴身收藏,故此才没落到肖云裳的手里。
  也正因为她拿走了这颗明珠,肖云裳才会这么快漏了陷。
  宫景曜不是怀疑这珠子不是她的,而是怀疑她的身份,怀疑她就是那个逃他两次婚的靖西候府肖大小姐,如今被宫明羽下令天下通缉的逃妃。
  肖云滟被宫景曜继续盯得直皱眉,心情烦躁的口不择言道:“是了是了,我就是贼,有本事你抓我报官吧。”
  烦死了,说真话都没人相信,这古人的心眼是不是忒多了点儿?真是不嫌累。
  宫景曜望着她那气呼呼的小脸一会儿,便把珠子递还给了她,神情淡淡道:“我不需要这颗珠子,你若想报恩……”
  “以身相许呗!”尤颜在一旁多嘴的起哄,随之见他们二人闻言皆是一愣,他便是开怀的摇扇哈哈大笑起来。
  他可真瞧出来了,景兄对这姑娘绝对有意思。
  否则,凭景兄以往那生人勿近的冷漠性子,是绝对不会如此好心情的与人斗气的。
  “什么?以身相许?”肖云滟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回她可被气炸了。双拳紧握,大眼睛死死地瞪着某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宫景曜被她瞪的莫名心虚,似乎,好像,他是待她有点特殊?
  可这点特殊只是因为她太奇怪了,而不是他对她心生了什么喜欢之意。
  肖云滟咬牙狠狠地怒瞪宫景曜一眼,便气得脸色通红的转过身去作势要走。可恶的臭男人,就知道仗势欺人,欺负她这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等着瞧吧,等她以后发达了,她一定拿钱活埋了他,让他陪他的铜臭气长眠地下去。
  “慢着,你的珠子……”宫景曜在后喊了她一声,手里的珠子被他弹指抛出,然后……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他绝无轻薄她之意。
  肖云滟闻声就一个自然反应的回头转身,然后……她只看到一颗明珠飞来,撞在她脖子下一点处,之后便有一凉物,温柔的抚过她的肌肤,代表着她被人用珠子间接的给轻薄了。
  宫景曜望着她由红变得铁青的小脸,他心里也真升起一丝歉意,他只想还她珠子,真没想到会发生如此巧合的意外。
  尤颜在一旁微微一愣后,便是抚掌好一通大笑道:“好,好啊!景兄真是好准头,这样也能丢得进去,难怪每次玩投壶都是你赢呢!”
  宫景曜转头怒瞪他那笑得暧昧的损友一眼,紧抿唇暗咬牙,面上很快染上了艳丽绯色。这……这根本不是他把握的准头好,而只是一场意外。
  怪只怪,她女扮男装穿什么不好,做什么非穿裋褐?领口那么松,珠子能不一溜的滑进去吗?
  如果她穿圆领袍,他一定投不进她的衣领中去。
  所以,一切都只能怪她穿错了衣服。
  肖云滟面色羞红的咬牙怒瞪他半响,也是只从牙缝里挤出了女子被轻薄后,最常见的两个字:“下流!”
  虽然她羞愤的很想杀人,可她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认为自己能打得过这臭男人身边的下人。
  龙远在一旁一直紧握手中剑,如果这姑娘敢对他家主子动手,他就算不砍掉她一只手,也会打的她骨折。
  一个女子再得他家主子喜爱,也不能以下犯上对他家主子不敬。
  如果她真敢对他家主子不客气,纵然事后会被主子惩罚,他也绝对会出手给她个教训。
  宫景曜可是平生第一次被人骂下流,而且,他还真没想过对她行下流之事,刚刚那真的只是手误而已。
  所以,他真被骂的冤枉。
  尤颜在听到肖云滟骂出那一句“下流”后,他可是在一旁捧腹大笑疯了。天啊!世上竟然还有人能让景兄如此出糗?真乃今年大奇事之一也。
  如果他知道另一件丑女逃婚的奇事,也与他的景兄有关,估计他就笑不出来了。
  肖云滟垂在身侧的双手,此刻是紧握双拳骨节泛白。她怒瞪这淫贼几眼后,便愤怒的转身离去了。这个混蛋,别让她再看到他,否则……她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死后鞭尸。
  宫景曜望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他忽然觉得他好委屈,为什么每次碰上她,他都会这么倒霉?难道她是上天派来克他的克星吗?
  回想自从与她初遇开始,每次的相见都是不好的,反而又越来越坏的势头,可真是见了鬼了。
  肖云滟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气的她都岔气了。得,这工也打不了了,只能靠着一些手里的存钱,暂时离开此地,躲避那些为钱发疯的赏金猎人了。
  只希望这次分别后,她可千万不要再和那个淫贼遇上了。
  否则,她真会忍不住杀人的。
  宫景曜本来是心情很好的来赴邀的,可离开时,却显然心情阴郁的犹如山雨欲来的大阴天。
  回去的路上,他还在心里祈求着上苍,可千万别让他再碰上那个女人了。
  就算意外碰上了,他也要千万控制好自己的脚,绝不能再去上前自找气受。
  可有些事,往往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次日,宫景曜启程去的地方,恰巧是和昨日肖云滟离开的方向,是一个方向。
  同一个方向,偶遇的几率可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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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被掳劫

  三日后
  栎阳
  宫景曜早到一日,落脚在一家陈旧的客栈里。
  而栎阳此镇,早已不负往昔的繁盛。
  所有留下来的人,也已是寥寥无几,显得整个古镇都透着一股冬寒的萧索,凄冷且悲伤。
  而他之所以要在这里逗留一日,是因为他要等一个人。
  希望那个人,到时候能如约而至,而不是半途被人杀了吧。
  而另一边的肖云滟,却倒霉的遭了大难,竟然半道被一伙黑衣人给劫了。
  不过还好,他们去的方向,也是栎阳古镇方向。
  当天夜里,便有一行人,在戌时抵达了栎阳。
  进城后,也是下榻在了镇上唯一的客栈里,便是宫景曜下榻的栎阳客栈。
  他们一行人已换掉了黑衣,做了普通商人打扮。
  而在他们之中,有一名男子是抱着肖云滟进客栈的。他英俊的脸上满是宠溺的温柔笑意,望着怀中穿着紫色齐胸襦裙的女子,小声对客栈老板说:“内子睡着了,请小声一点,给我们一上间房,谢谢。”
  那老板看了他们一眼,便也真没怀疑对方,而是让小二领着他们主仆四人上了二楼。
  只因,这男子看怀中女子的眼神,那份脉脉温情,是无法假装出来的。
  宫景曜手中把玩着精美的折扇,正伫立在窗前沉思,恰好,看到了路过的那一行人。
  刚才如果他没看错,那名男子怀里抱着的紫裙女子手腕上,应该是一根红绳?而这根红绳他之前见过,是那个女人手腕上系着的。
  龙远站立在一旁,在他家主子对他招手后,他便走上前恭敬的低下头,在听完他家主子低声耳语的吩咐后,他便抱剑领命离去了。
  宫景曜手握折扇负手立在窗前,眉头紧皱在一起,心里在想那名男子抓那女人是什么目的?瞧着对方那身掩饰不住的贵气,可不像是个人贩子。
  而这位肖大小姐虽说模样不错,可也不是十分绝色的美人,应该也不值得对方那样贵气的人出手掳劫。
  如此一来,他便很怀疑对方的身份来历了。
  龙远去了外头,在屋顶拿开一片瓦片,低头下看,他发现这行人的武功都不弱,特别是这位像主子的男子,更是位内力浑厚的高手。
  他瞧着对方英俊外貌,却也不是非凡之貌,想来对方是易容的,否则也太和他身上的贵气不配了。
  肖云滟是在躺在客栈床上没多久后,便头疼皱眉的缓缓醒来的。可她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且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睛盯着床边坐着的男子看,不知道这人抓她是有什么目的?
  “你醒了?”男子眼底溢出柔情笑意,伸手从旁边茶几上端起一只白瓷小碗,用汤匙舀了一勺汤水,送到她嘴边,显然是要喂她喝汤。
  肖云滟盯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她心里暗思量着,想这人会不会和靖西侯府肖大小姐有关系?
  否则,肖云燕不可能会在赐婚圣旨下达后,还冒如此大险去拼命逃婚。
  想来,能让一个女子做出如此疯狂之事来的理由,也只有情爱了。
  男子见她不张嘴,他也不气,只是端着碗看着她,温和一笑:“你只要乖乖吃东西,我便给你解药,如何?”
  肖云滟眼神中满是质疑的看着这个男人,她总觉得此人眼神很是阴冷,那怕是在笑,也让她感觉不到温度,而是心里会莫名的生出一丝害怕来。
  “这就乖了。”男子很满意肖云滟肯听话吃东西,他也笑与肖云滟说:“这粥里就是解药,你之前若是坚持不吃,那可只能一直躺在床上了。”
  肖云滟暗磨牙,瞪了对方一眼,这个死狐狸,真是够狡猾的。
  龙远看到此处,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宫景曜在房间里等了好一会儿,才见龙远回来。
  龙远回来后,便上前抱剑禀道:“回主子,那位姑娘似乎被人下了药,此时并不能动弹。”
  “她被下了药?”宫景曜闻言先是皱起眉头,而后却是嘴角一弯微挑邪魅的剑眉,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笑说道:“且让她吃些苦头,省得到时候出手救了她后,她又不知好歹乱怪人。”
  “是。”龙远明面上低头恭敬应道,心里却在叹气。主子啊,您是真不怕那姑娘被人趁机占便宜啊?真是心大能当棉被盖。
  宫景曜的确没有想过这些事,因为他自己从没有过吃女人豆腐,所以,他才会一直以为天下所有的男人,其实都是和他一样不懂风情。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肖云滟是已经可以起身了,可她想下床却摔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手脚依旧软绵绵的,这让她心里莫名恐惧了起来。
  人怕失去力气,就如同得了幽闭恐惧症的人,会很怕在封闭的空间里一样,这是与生俱来对未知危险,自然而然生出的一种无力恐惧。
  那名男子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在她摔倒后,他便走过去弯腰抱起了她,双臂用力,很轻易的便把她抱回了床上。他也坐在床边,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唇边含笑,嗓音低沉悦耳道:“你逃不掉的,那怕你有力气到门口,也打不过守门的二人。”
  肖云滟偏头躲开对方伸手的触摸,皱眉闭着双眼,贝齿咬了咬唇,低声道:“我不是她,你……抓错人了。”
  她不是靖西候府的肖大小姐,他若是喜欢的是肖云燕,那他便是抓错人了,因为她不是肖云燕,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肖云滟。
  那男子闻言莫测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开了。
  他有没有认错人,他心里清楚。
  肖云滟在对方离开后,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双眼无神的望着床顶,想着她接下来要如何逃脱出此人的魔爪?
  在想了许久后,她还是不甘心一直这样躺在床上坐以待毙,几次费劲的坚持下床,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狼狈跌倒在地。
  而每次她狼狈的跌倒在地后,那个奇怪的男人都会很及时的掀帘走进来,眼底满是包容的宠溺笑意,无奈的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把她抱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而后起身离开。
  就这样,一夜她几乎没怎么休息,而那个男人,也不曾休息过。
  等临近天亮时,肖云滟闻到一股香气,便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再次陷入黑暗中时,她心中更是充满了绝望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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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请给点草纸

  一直整夜不眠守在窗前的龙远,在窗缝里瞧见他们一行人离开后,便转身疾步走到里间,来到床边低声轻唤道:“主子?主子……”
  宫景曜根本就没沉睡,从几年前他父皇去世后,他就再没睡过一个好觉。当龙远走进来时,他便醒了,只是因知来人是龙远,他才懒得睁开眼睛罢了。
  等听到龙远的轻唤,他才缓缓睁开那双漆黑如墨的凤眸,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朦胧意,眸清如水,带着丝丝凉意。
  龙远在宫景曜起身屈起一膝坐在床榻上后,他才抱剑低头禀道:“回主子,他们刚才已经离开了。”
  宫景曜闻言,转头看向不远处那垂下的淡青色帘子,眸中神色莫测不明,轻启唇淡淡道:“派人去随上他们,瞧他们带她去了何处。”
  “是。”龙远虽然心里有很多劝说的话想说,可因知尊卑主仆之分,从而不敢过于逾越,只得抱剑领命离去。
  宫景曜对于这位肖大小姐,可谓之只有头疼与无奈。可这人,他还不得不救。
  毕竟,靖西侯肖良可是位功勋着重的忠义之臣,最终还是为国捐躯的,他宫氏怎可薄待了人家唯一的女儿?
  想当年,他父皇还曾对肖良战死沙场之事,而喟叹过,说明月国只要有肖良在,边关便可固若金汤。
  可肖良却不幸在八年前战亡了,膝下无子,唯有一名幼女,自此肖良再后继无人。
  明月国也因损失肖良这一员良将,而在这些年里,边境百姓,一直受着外邦侵犯之苦。
  唉!罢了罢了,他就看在肖良将军忠心为国而死的份上,就再多管那位肖大小姐一回吧。
  至于以后?他再多管闲事,就自剁手脚,特别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她的闲事,他真是管够了。
  在这边,宫景曜正在别扭的在心里暗发毒誓。
  而另一处,却有一辆马车卷起尘土飞扬,顺着平坦大道,背着东升的太阳,向着西方行驶而去。
  肖云滟自被那神秘男人带离栎阳客栈后,宫景曜的人便一直在暗中跟踪着。
  在那神秘男人一行人离开栎阳镇后,他便不敢跟的太近了,因为怕被对方发现,只能远远的跟在他们马车后。
  马车里躺着装死的肖云滟,再次发觉手脚无力后,她也再一次感到了无力,因为她根本逃不出这个男人手掌心。
  唉!一个现代人来到古代,真不是那么好混的,处处是陷阱,一脚踏空,就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回想一下啊,自从来到这里后,她似乎就一直在倒霉?
  先是穿越后从天而降掉进一个荷花池里,大病了一场。
  后来又被人认错逼婚,她无奈的也认了。
  可之后又被肖云裳那大胸妹陷害卖去青楼,好不容易逃出青楼离开帝都,可如今……
  呜呜呜,为什么被全国通缉还不够,还要让她遇上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也不知道对方要把她绑到哪里去?她真的对未知的吉凶好怕怕啊!
  忽然,她有点怀念以前那种朝九晚五的平淡生活了。
  至少,那样平淡如水寡淡的生活里,绝对不会出现如此狗血的绑架事件,毕竟她又不是什么大款,没谁会吃饱了撑得来绑架她这个小虾米。
  “你如今会恨我,将来却会无比感谢我。”那男子坐在马车里,笑看着那明明已早苏醒,却还躺着不动的肖云滟,无比坚信的说。
  只要过了三天,他带她离开明月国境内,她就再也不是靖西侯府的大小姐了。
  而待到那时,她会成为他放在手心里宠爱的妻子。
  肖云滟在被人拆穿假昏迷后,她便吓人的猛然睁开双眼,偏头看着那因马车行驶而被风吹起的窗帘,她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可瞧着外面的阳光如此刺眼,想来这天儿,应该也已是不早了吧?
  可她……她就是想不通,对方瞧着明明该是个颇有势力的人,不可能会查不出她不是靖西侯府的大小姐,而只是一个普通小女子吧?
  所以,她想不通,想不通,对方到底要找的是她?还是肖云燕?
  乱麻,她感觉自己脑袋里已经混乱成一团乱麻了。
  而龙远派出的两名追踪高手,此时可是越跟踪越费尽,因为那些人太谨慎了,一路上不止换了不少辆马车,更是换了好几条路,大路小路他们可都快走遍了。
  他们跟在后头,几次都被绕的晕头转向的,还好他们习惯了这种追踪,才没被这行行踪诡怪的人,给轻易的甩掉。
  肖云滟躺在马车里,一直在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直到在马车再次停顿时,她便实在受不了这车内诡异气氛的,猛然坐起身来,看着那旁边静坐看书的男人,毫不脸红害羞的瞪眼大声道:“我要下车解手!”
  那男子闻声缓缓抬起头看着她一会儿,才勾唇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只细颈瓶,修长的手指拔掉红布包裹的木塞,伸手将瓶子凑到她鼻子前,让她闻了闻。
  之后,他便收了瓶子塞上木塞,缓缓起身过去,伸手扶起她,弯腰出了马车。
  肖云滟被那股怪味儿,可恶心的都要吐了。果然,毒药都是香的美的,解药都是丑的臭的。
  所谓万事万物,真的是越美丽越危险,她如今可算是深有体会了。
  那男子在下了马车后,便抱着她去了小树林,在树林里找了片还算干净且还有草丛遮蔽的地方,将她放下后,他便勾唇笑意颇深的转身离开了。
  肖云滟此时此刻,身上可算是有点力气了。可她刚开始还是没敢真跑,而是真的在草丛里小解。
  一双明亮透着几分狡黠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下四周,看看能往哪儿跑,才能轻易的甩掉那个奇怪的男人。
  暗中追踪的二人,在见到这位姑奶奶真解腰带时……他们便忙非礼勿视的转过头去,闭上了双眼。他们主子瞧上的女人,他们可不敢有一丝冒犯之心。
  那男子此时可就在不远处,凭他的武功,自然是耳聪目明的。闻听一道水声传来,他眼中神色有些怪异了。因为她没说谎,她真的是在解手。
  肖云滟已经找到可以逃跑的方向了,可那人就在不远处,她一跑准会被他立刻发现。无奈,她暗咬牙后,脸一红,咳了声道:“喂,我想……嗯哼!大解。你能不能帮我……去拿点草纸?”
  噗!这样一说,还真是丢死人了。
  那男子闻言后,眼中神色更是幽暗,在稍顿片刻后,他才尴尬的举步离开,去为这位率真可爱的大小姐取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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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逃脱禁锢

  肖云滟心知这行人的武功都不弱,特别是这个古怪的男人,想必更是各种高手吧?她虽然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逃走,可只要有一丝机会能逃走,她还是不愿意放弃的。
  暗中的那两名追踪高手,听这姑奶奶要大解,也也尴尬的想回避去的。
  可当他们听到沙沙声后,便睁开了双眼,缓缓转过头去,就看到那位小姑奶奶,此时正豪放的高提长裙,向着树林深处大步跑去。
  他们二人皆是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在稍微愣神一瞬后,便急忙紧追了上去。这位姑奶奶,果然非是一般寻常女子啊。
  也真不怪头儿总说对方是奇女子了,果然是个很神奇的豪放女子。
  肖云滟是一路头也没回的提裙奔跑向树林深处,路上没少摔跤,可再疼她都忍得了,起身拍拍手,她还是能斗志昂然提裙继续向前奔跑。
  一路上,树枝刮破了她的衣裳,一双绣鞋染上了草屑污泥,裤子的膝盖处破了在渗血,她脚下不稳的速度在减慢,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无血色,额头上冷汗潺潺滴落,在大冬日都汗湿了额前的发丝。
  终于,她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河边,望着水流湍急的清澈小河,在她右手不远处,那处似乎是顺流而下的瀑布?
  她感到头有点沉重,有点晕眩,眼前是忽明忽暗的光影,她觉得自己有些快撑不住了。
  可她不能睡啊,好不容易逃出魔爪,怎么可以对眼前快要得到的自由,轻易放手呢?不,她绝不对她渴望的自由放手,死也不会放手。
  “明知逃不掉,你为何还要执着的一次次逃跑?”那名男子负手踏步而来,语气淡淡的包含几分无奈,可眸底却透着毫不掩饰的沉痛与阴鸷。
  显然,他这回是真怒了。
  肖云滟双手抓着长裙,缓缓转头看向他,脸色苍白的宛若白纸,可她还在调皮的笑说:“你啊,是永远不会懂我如何看待人生的,也许别人在自由与生命之间,会因怕死而选择放弃自由。可我却与一些人恰恰相反,在生命与自由之间,我选择自由。因为让我失去自由,会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你要做什么?”那男子负手在原地眼神阴鸷的看着她,暗咬牙,背后双手紧握成拳,掌心都在不知为何的冒汗。
  她这样的笑容,多么像那一现而逝的昙花?令他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丝即将失去她的恐惧。
  肖云滟对那疾步跑来的男子,更轻哼一声,颇为调皮的眨眼一笑道:“不干嘛啊,只是想再拼一次,看看我的运气……到底是好是坏而已。”
  说话间,她便扭过头去,勾唇一笑展臂扑向急湍的河流,这回要是大难不死,她一定会有后福吧?
  “不要!”那名男子双眼瞬间因惊恐而瞪大,脚尖点地飞掠而过,伸出手的想要抓住她,可她那飘扬的青丝却从他指尖划过,他终是没有留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急湍奔流的河水卷走。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这个样子,宁死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那两名追踪高手其中一人,上前阻止了那名要顺流去追肖云滟的男子。
  而另一人,则迅速的扑入水中,那怕他们丢了性命,也要保住主子要保的人。
  肖云滟的水性其实还不错的,只是身上的药劲儿没有全解,有些手脚使不上力气罢了。
  在被人抓住手腕的那一刻,她就在水里晕了过去。
  得!这回救她的英雄,可要陪她一起下黄泉,这水流也太急了,他们能死里逃生才怪。
  那名男子眼见着肖云滟被冲下了瀑布去,他怒红了双眼猛力挥出一掌,转身头也不回的顺游疾驰追去。
  他绝不会对她放手,哪怕是她的尸体,也必须是要属于他的。
  那名追踪高手被对方重打了一掌,之后又被那名男子的数名手下缠住,只能叹气的在心里祈祷,希望他那兄弟能护好那位姑娘吧!
  这样,他们也算是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了。
  急湍的河流,将肖云滟与那位倒霉的追踪者,一路冲下了瀑布。
  那名古怪的男子,也还在顺流追下,可在瀑布下方,他却发现两条分叉的河流,一时间,他倒不知该顺着哪条河流去追寻了。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他从白日,站到了夜幕降临,可他依旧不曾动一下。所谓的求不得,难道真是无论牺牲多少,费尽多少手段,都是求不得的吗?
  她都逃婚了,她都不想嫁给那个人了,为何就不能选择他呢?
  “主子,您该回去了,归期已快到了。”一名黑衣劲装男子,在不远处拱手低头道。
  “归期?”那名古怪的男子勾唇苦涩一笑,便拂袖转身离开了奔流的瀑布之下。
  在那叮咚的小河边,圆润的大石上,唯留下一双湿湿的脚印,显得是那样的孤凄。
  而在当天夜里,远在栎阳的宫景曜已接到消息,说他的人与那个小女子一起被水冲走了,如今已是无迹可寻生死不知。
  宫景曜紧握拳头,沉默良久,才对龙远下令道:“调动大批人马,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她……不能死。”
  肖良当初为守明月国边关安宁,一守玉门关便是五年未曾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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