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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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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良当初为守明月国边关安宁,一守玉门关便是五年未曾归家,连他夫人去世,他都因身在战场之上,而未能回长安来见他夫人最后一面。
如今,他们夫妇双亡,唯留一女在世,他既有能力,便定然要一保忠良之后。
这般,才对得起为国捐躯的忠良。
“是!”龙远面上一片肃然领命,他对于肖良,也是知晓一二的,此人的确是位令人敬重的忠义良将。
宫景曜独自静坐在桌边,望着跳跃的灯火,心里再次衍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他这样屡次在意那小女子的安危,真的只是全因肖良将军吗?
头疼,为何他要去关心她?他莫不是天生贱骨头欠虐?就想找个人来气的他死去活来?
罢了,还是不要多胡思乱想了,等到那人再说吧。
而在来到栎阳镇第三日后,镇子里,在这一日,大街小巷里皆充满了肃杀之气。
镇上少数的百姓,因为变天了,而一个个皆躲在家里没有出门。
而镇上本就不多的店铺,也在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寒流后,一个个的皆收拾了下,关门不做生意了。
只有客栈不远处,还有个傻大个在炉火前抡锤打铁,大冬天光着膀子,脸上布满勤劳的汗水,很为认真的一锤子一锤子打着铁,也只是为了三餐一宿养家糊口罢了。
寂静的街道上,只剩下打铁的声音,还在一声声的继续敲打着。
而宫景曜却已在栎阳逗留第三日了,可他等的那个人,依旧没有来。
如今,这里到来一群陌生的人马,每人皆是手持钢刀跨马,一身的嗜血杀气。
------题外话------
凡云玲书友群220188597
☆、第十六章:五彩琉璃鸳鸯珏
龙远见此情景不由心下担忧,看向宫景曜,便是皱眉劝道:“主子,您要不然还是……”
宫景曜抬手让龙远无需多言,他说等那人三日,便一定不会失诺。
天还很早,他会等那人到日落,如对方不来,他才会离去。
龙远对这个劝不动主子也是没了办法,只心里暗叹声气,转身在二楼之上,挥手指挥他们的人,去抵挡客栈外的杀手。
宫景曜手执杯倚靠在客栈二楼的栏杆处,俯瞰着客栈门口的那群黑衣人。嘴角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在明月国敢如此嚣张的杀手团,除了西域的那个邪教迦摩教,还能有谁?
迦摩教,听着是有点像慈悲的佛教。
可实则,那却是个坏事做尽的邪恶魔教。
迦摩教出现在中原,已有十年之久了。他们的教众很多,每一个都如同着魔般,唯教主之命是从。
而迦摩教的教主……很神秘,根本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而迦摩教的宗旨,就是打着正义的名号,干着十恶不赦的杀人勾当。
今儿,迦摩教来了二十人。
这一战下来,他的人,少说也会折损至少五人以上。
可他等的人很重要,不到最后一刻,他是绝不能走的。
龙远站在宫景曜身后,在看到楼下厮杀越发凶残后,他再次单膝跪地劝说道:“主子,您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请您以您的安危为重,还请速离开此地,属下求您了!”
宫景曜嘴角勾着冰冷的弧度,眼底也逐渐变得沉冷,好似幽潭之上凝结了一层寒冰,手中的杯子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碎,他绯丽的唇微启淡淡道:“再等一等,他很快,便会来了。”
“主子!”龙远抬头望着他家的好主子喊了一声,眉心紧皱,他真不知主子究竟在等什么人?竟然这般执着的甘冒大险,也要坚持留在此地等人。
宫景曜抬手示意龙远休要再多言,他等的这个人很重要,纵然是他自身受伤,也要坚持等对方到最后一刻。
龙远自知无法劝动他家主子改变心意,只能缓缓起身拔剑而出,转身飞掠而下,与那几名想要上楼行刺的杀手,兵器相撞,交上了手。
宫景曜转头遥望着西方的落日夕阳,宛若幽潭的眸中,隐约也浮现一抹焦虑之色,只是那抹情绪消失的太快,令人无法捕捉到。
迦摩教的人还有后续人马到来,在他们把龙远引开后……
便又有四名穿着黑斗篷的人,手中各持一把月牙刀,极速飞快的掠向那负手伫立在二楼栏杆前的紫袍男子。
宫景曜已好多年不曾与人动手了,世上许多的人,也许早已忘记,他原也是个武功极高的人。
想他少年为王,便是边关一位善武功谋略的战王。
那怕登基为帝后政务繁忙,他也不曾丝毫松散下习武强身之功。
至于他为何身怀武功,还会落得被囚深宫……呵呵!这事真是不提也罢。
那四名黑斗篷男子的眼中,浮现出一样的震惊之色,他们根本没看到对方是如何躲闪的,可对方却在原地消失了。
眨眼间,对方就像是风雾一样……消失无影了。
“你来了?”淡淡的语气中包含着一抹笑意,宫景曜负手伫立在屋顶之上,寒风烈烈,衣袂飘飘,他眸中含笑望向西方,一抹黑影飞檐走壁由远而近到来,速度极快,若雷霆闪电。
来人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威严男子,背后背着一把很宽很长的大刀,瞧着很有重量。
他来到后,看都没有看宫景曜一眼,便拔刀而出,劈砍横扫,鲜血飞溅。
随之便是一个个黑衣人,从半空掉落地面,瞪大双眼气绝身亡。
宫景曜对他这位脾气暴躁的义兄,他负手在屋顶上无奈一声叹息,摇头轻笑道:“多年不见,大哥,你还是改不了这暴脾气。”
那威严男子对于宫景曜语带戏虐的话,仿若是没听到一般,他此时的心里只有“杀”这个字,他讨厌会友时被人打扰。
“退!”那四名黑斗篷人一见情势不妙,便下令立刻带人撤退。
因为他们已经认出来人了,对方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高手排名榜第三的——魔刀阎闾。
“大哥,穷寇莫追。”宫景曜不疾不徐的绯唇轻启,在阻止了阎闾后,他双手背后翩然落地。
唇含笑迈步走向不远处的阎闾,姿态悠闲风流,不过几步,他便走到了阎闾身后,凤眸弯弯的笑模样,瞧着可真颇有几分温文尔雅,毫无攻击力。
阎闾回头看向妆模作样的宫景曜,浓眉皱起,很是不客气的冷哼道:“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戴着虚假的面具,小心我这刀对你不客气。”
他一辈子最讨厌虚伪狡猾的狐狸,可当初他瞎了眼,竟然被这小子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所欺骗,稀里糊涂与他义结金兰成了兄弟。
这事,可让他怄了好多年了。
如今只要一瞧见这小子无害的笑模样,他就想揍人。
宫景曜丝毫不在乎阎闾单手握刀指着他胸口,他依旧是姿态悠闲不惊不扰的模样,笑望着眼神逐渐变得阴沉的阎闾,他温和尔雅徐徐说道:“大哥,你我兄弟二人已三年不见,一见面,你就拿这魔刀之血当见面礼,这可有点让兄弟我消受不起了。”
阎闾收起魔刀,一贯严肃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眼神却愈发的阴沉瞪着他,语气冰冷道:“我此来找你,只为告诉你一声,五彩琉璃鸳鸯珏出现了。”
“五彩琉璃鸳鸯珏?”宫景曜闻言一挑眉,眸底露出惊讶之色。他有听过这块玉珏,相传它出自上古时期,乃为补天灵石的一块碎片所雕琢而成。
拥有它的凡夫俗子,是无法参透其中的神力的。
可若是落到天生慧根的人手里,那便是一件可轻易颠覆天下的神物。
至于此玉珏威力究竟有多大,世间早已无人可知,只能在传说中可闻得它的一点传奇。
而在七百年前,最后拥有它的人,则是九凤氏族的族长。
可九凤氏族却在六百年前灭亡了,五彩琉璃鸳鸯珏也自那时消失不见了。
如今五彩琉璃鸳鸯珏再现,天下必然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阎闾只是带消息来给宫景曜的,既然消息已经带给宫景曜了,他也该走了。
“大哥……”宫景曜在后喊了声,可阎闾却是头也没回一下,只留下一滴血在地面上凝固,让他不禁皱眉,看来大哥为了带这个消息给他,一路上定然经历了不少追杀。
龙远在阎闾走后,他才举步走到宫景曜身后,手里还拿着一只刚飞来的信鸽。
宫景曜负手转过身去,看了龙远手里的鸽子一眼,方才伸出那只白皙修长的玉手,接过龙远递来的小纸卷,打开只看稍了一眼,他便是脸色大变,转身飞离了此地。
龙远不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可见他家主子如此神色大变,他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在后忙跟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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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男孔雀与女刺猬
临潼
肖云滟自那日被救后,已经昏迷三日了。
那两名追踪高手会合后,便带着易容的她,到了临潼,下榻在一家民舍人家里,并未去住客栈。
可三日过去了,肖云滟却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那二人不由得焦急了。
而宫景曜是在等到阎闾后那日,接到飞鸽传书,便自栎阳赶来了临潼。
等他到来时,肖云滟已经昏迷四日了。
临潼城,一家幽静的宅院,此乃宫景曜在此地的下榻处之一。
来之前,他便已提前通知这边的人,让他们把肖云滟挪来了此处。
说来也奇怪,肖云滟都昏迷三四日了,可当宫景曜一到来,她便醒了。
而且,她还不是昏昏沉沉缓缓苏醒过来的,而是猛然睁开了双眼,怎么瞧都像是诈尸。
宫景曜坐在床边,正俯身要瞧瞧她……却被她猛然瞪大的眼睛吓了一跳,手里的折扇都差点被吓掉了。
肖云滟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一张美人脸,剑眉凤目,玉面绯唇,美的精致,美的无暇,可是……怎么瞧着这张脸如此的眼熟呢?
宫景曜以折扇阻止她的魔爪靠近他的脸颊,俯身低头望着她,眯眸勾唇一笑,声音异常的温柔,缓缓溢出绯色的唇瓣道:“你若是再敢对我无礼,我便让人把你丢去冰窖里,让你好好静静你的好色俗心。”
“我色?”肖云滟闻言怒瞪大了双眼,她长这么大以来,可头一次被人说色,而她对于这个自恋的男人,她也真是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道:“真是很抱歉,我这人吧,有一个小毛病,只要一看到翘尾巴的傲娇孔雀,我就忍不住的想拔他的毛做毽子,踢。”
宫景曜闻言微微一愣后,便勾唇缓缓将脸凑近她,以压倒一切的姿势,几乎与她鼻尖抵鼻尖,眼底笑意愈发浓烈,声音温柔的更是能掐出水来,一手按在她枕头一边,紧锁她那双璀璨的星眸,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道:“那好真是巧了,我和你一样,每次看到那炸毛的刺猬,我都十分想把她团一团,扔到锅里熬汤。”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早知她醒来还是爱和他针锋相对,他就不让人去救她了。
肖云滟闻言微眯眸,望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勾唇哼哼笑道:“哼哼,那您可要小心点了,就算你皮糙肉厚手扎不破,可这张红润润的嘴唇……啧啧啧!如此多娇诱人,吞一只刺猬入口,会不会鲜血淋漓的成一块烂肉呢?”
宫景曜闻言后,便脸色大变,胃里有点抽搐的不舒服。他猛然坐直身子,手握折扇抵唇,垂眸缓着那股恶心劲儿。
这个女人,真是他命中的克星。
呼!回头,他一定要想法子教训她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对他如此的放肆无忌。
肖云滟见他脸色略苍白了,她便是颇为得意的勾唇一笑,虽然她精神是恹恹的,可这张嘴,却依旧是毒辣如吃了鹤顶红般道:“啧啧啧,你这蹙眉垂眸的模样,倒还真有几分让人怜爱的柔弱风情呢!喂,你该不是女扮男装的美人儿吧?要不然,脱了衣衫让姐瞧瞧,看看你这只孔雀的尾巴是大是小?”
宫景曜自然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凤眸微眯起,透出几分冷冽危险。她竟然胆敢把公母用在他身上,可真是在找死。
肖云滟对于这个生气都美得让人嫉妒的男人,她缓缓坐起身来,伸手搭在他肩上,眯眸看着他笑说:“人说呢!美人一怒,似嗔似怨,最是能迷人心魂。今日一见……美人,我要晕了,你扶我一下。”
宫景曜对于这个忽然主动靠近他的女人,他可防备着她的阴招呢,倏然站起身来,躲开她的投怀送抱。
随之,他耳边毫不意外的传来“咚”得一声,他勾唇转头笑看去,便看到她痛苦扶额的倒霉样儿。
肖云滟对于这个见她倒霉笑得如此开心的妖孽,她气的磨牙道:“笑什么笑?炫耀你牙口好吗?”
宫景曜闻言嘴角抽搐一下,对于这个从来都是很不知好歹的女子,他摇头无奈叹声气,便摇扇转身离开了。
肖云滟望着对方离去的颀长背影,又是气的暗磨牙。是,她的确想害他,可他也太不解风情了,竟然对她的色诱一点都没有恍神。
之后,他还闪那么块,害她悲催的……脑门磕到床边上好痛啊!
龙远在一旁看的清楚,刚开始他真想回避一下,可是……他家主子真不解风情,到嘴的肉,他都没张口尝一口,这不是浪费吗?
肖云滟抬手扶额盘膝坐好后,便狠狠的瞪了龙远一眼,心情极不好的道:“看什么看?我饿了,告诉你家的臭主子,就说我要吃孔雀肉。”
龙远站在门旁,为难的皱眉道:“姑娘,你若想吃孔雀,恐怕要三日……才能运来。”
肖云滟也就是气不顺的随口一说,没想到啊!那个臭男人竟真的如此可恶,竟然真的吃孔雀肉啊?同类相残,何其惨无人道。
龙远在她的眼神里,读懂了一些意思,他嘴角抽搐了下道:“姑娘,我家主子从来不吃孔雀。”
咳咳!孔雀可是很稀罕的珍禽,那用来养着玩的,有谁会拿它来做菜?
肖云滟眯眸打量龙远几眼,忽然来了句:“粗中有细啊!嗨,帅哥,你平常是不是特‘细心温柔’的‘贴身伺候’你家主子啊?”
龙远闻言一愣后,随之便装出一脸严肃的道:“姑娘若无其它吩咐,小人便先告退了。”
“嗯?”肖云滟眉心紧皱起,沉吟一会儿后,展眉看着他问了句:“你可知你家主子为何对我……如此纠缠不休?”
“呃?”龙远抬眸呆愣的看着她,心里却在想,他家主子那样的人物,勾勾手指,天下第一美人都会前来投怀送抱,何时需要对一个小女子纠缠不休了?
去而复返的宫景曜,走到门口,恰巧听到她这番话。他勾唇一笑,合扇把玩在手中,以眼神示意龙远退下。
龙远看了他家主子一眼,便低头默默退下去了。
肖云滟见龙远走了后,眼底浮现一抹异色,她单手捂着头,苦脸哀叹道:“人命苦啊,真是走到哪里都诸事不顺,还出门就遇上一个又一个扫把星大瘟神。”
唉!也不知道之前那个古怪男人是什么人?他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不过,瞧着那古怪男人的言行举止,到似对靖西候府的肖大小姐很是深情呢!
而这个屡次对她阴魂不散的臭男人,又让人跟踪她做什么?他到底对她有什么不纯的目的?
宫景曜在门口听着,听她先是叹气,后是嘀咕咒骂,骂的最多的人,竟然是他?真是个很不知好歹的女子呢。
看一眼房门,他勾唇无奈一笑,修指握着山水折扇,便转身默默离去了。
临离开前他心里还在想,如果天意不弄人,他希望此别后,真再也不要遇上这个刁蛮小女子了。
因为啊,他似乎管她的闲事管多了,有点小习惯了,真怕下次遇上她,他又会手脚不听使唤的去管她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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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奚落洛
穿越到古代,季雨璇莫名其妙地被当成了跑路的齐霏。
好吧,既来之,则替之。逛逛圈子,开开铺子,吃吃零食……
要是别被那个帅气多金又宠溺的男人逼婚就好了,那可是齐霏的未婚夫婿耶。
要是她没爱上他就好了……
可是,嫁给他以后,那个她以为死于非命的齐霏,竟然回来了!
可是,为何他还是牢牢将她拢在掌心?
☆、第十八章:被人挂念的滋味
肖云滟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可她的耳朵却是很灵敏的,她之前就听到外面有点动静,之后又见龙远似很恭敬的退下去,所以……
所以她心里便在想,外面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那个讨厌的臭男人?
果然,她就小试一下,那男人就被气走了。
宫景曜在离开肖云滟的房间后,便对在院子里恭候的龙远,吩咐道:“留两个人下来照顾她,我们明日便启程去蓝田。”
“是。”龙远低头应道,随之提剑退下去安排事。
宫景曜负手伫立在院子里,院子里种着几株粉色的梅花,今儿阴天风有些大,吹飞了枝头梅花的几片花瓣飘向上空,旋即又伴着几片飘雪落下。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似乎有些晚,可梅花却早绽放满了枝头。
此等现象,让他想起之前长安城出现的天降异象。
也许,自那夜天降异象后,这个天下就注定再难安宁了吧?
五彩琉璃鸳鸯珏的出现,只是让天下提前进入混乱时期罢了。
次日,肖云滟一醒来,便得知宫景曜离开了。
这样一想来,似乎,这个臭男人真的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他派人跟着她,还那么费劲的救她又是为了什么?
真是头晕,为什么这里的人,每个人做事都是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呢?
难道,是她来这里变笨了?
“姑娘,热水备好了。”一名不苟言笑的黑衣劲装男子走进来,还算恭敬的抱剑低头道。
“嗯,我知道了。”肖云滟眉心皱起懒懒道,心里,却又是将那个臭男人骂了一通。派个照顾她的人吧,还是两个大男人。
这对于她一个女孩子,多不方便。
所以说,遇上不解风情的男人,你在他的眼中,也许就是和一些大老爷们儿,没什么分别。
那名做完事的冷峻男子,在肖云滟皱眉烦恼时,他便已转身离开了。
而肖云滟无奈的看一眼漆黑的窗外,叹了声气,便起身拿了衣服,出了门。
而在她去隔壁舒服的泡澡时,在临潼另一个地方,却发生了一件血腥无比的事件。
昏暗的一间房里,垂满了黑色诡异的轻纱帘子,层层叠叠,轻轻飘动。
“啊!”
“不要!”
“救命啊!”
自黑色轻纱帘后,依稀可看见一抹抹人影晃动,更是能清晰的听到那一声声惊恐的惨叫。
一名浑身不着寸缕的少女,满目惊恐伸手挥着面前的黑纱垂帘,赤脚向着外面跑去。
可在她没跑出多远后,却在抬手拂开又一层黑色轻纱后,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入目的是一张黑狐面具,而她在缓缓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是,却是一把利剑插在她胸口上,血是那样的鲜红,而她的生命却在随着鲜血的滴落,而慢慢地流逝去。
纵然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可她还是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鲜血泊泊的自伤口处流出,染红了她的身子,在她的身下开出一朵艳丽夺目的死亡红花,是那样的妖冶艳美。
光滑如镜面的大理石地面上,染满了少女殷红的鲜血。
池中的水深红深红的,不知是清水染了血,还是那些就是人血汇聚而成。
一名戴着黑狐面具的男人,身披一件刺绣精美的丝绸斗篷,赤脚踏步而来,他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剑,剑尖摩擦过地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响。
一名名黑衣人走进来,冷漠的拖走一具具光裸女尸。
而这里的所有女子,无疑不是被人一剑穿胸而死的。
而每一个人的死前表情,也都是一样的,惊恐万分,眼底有着浓浓的不甘心。
而她们的年纪,约莫都在十六七岁上下,每一个少女都有着花容月貌,白皙的藕臂上,也都有着一点殷红的守宫砂,以印证她们均为处子。
那名持剑的黑狐面具男子,他手中的剑已经掉落在地面上,他抬手解开斗篷系带,褪去衣物,赤脚一步步踩着台阶下到水池中。
他身上的皮肤有些苍白,身子颀长,腰背却很纤瘦,若不是他之前剑法极快的杀了一个人,根本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纤弱的人,他会是个会武功的人。
鲜红的血,淹没了那具苍白纤瘦的身躯,昏黄的灯火在摇曳,只能依稀透过层层诡异的黑纱,看到他那一张黑狐面具,几分邪异,几分阴森,犹如是来自魔界的妖物。
“教主,任务失败了。”一名黑斗篷男子到来,单膝跪地,姿态虔诚恭敬。
那戴着黑狐面具的男人,发出一声阴冷的笑:“任务失败了,你们还敢活着回来?”
“教主……”那黑斗篷人猛然抬起头来,张口嘴想要说出求饶的话,可他脖颈间却已被冰锥穿透,他眼中满是不甘心的向后倒去,口吐鲜血抽搐几下,便很快的气绝身亡了。
魔鬼杀人,从来无人可以躲得开。
那挥手间凝冰杀人的黑狐面具男子,在那黑斗篷人死后,便声如寒冰道:“将本尊的命令传达下去,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本尊都要宫景曜——死。”
“是!”两名黑斗篷人应声出现,拖走了那名死不瞑目的黑斗篷人。
而这名血池中的黑狐面具男子,他便是迦摩教的教主,嗜血残暴,视人命如草芥。
而在这一夜,肖云滟则莫名的做了一夜的噩梦,天亮后,她便闹着要离开临潼。
而那两名负责照顾她的男子,便问了她要去何处?她只说想要去华山。
对方也没问她去华山做什么,只是收拾了一下行囊,便带着她离开了临潼,一路向华阴方向而去。
肖云滟在坐在马车里后,她才稍微有些安心,昨晚那个梦太吓人了,她至今都余惊未消。
也正因如此,她决定去华山找高人,看看能不能找到穿越回去的法子。
只因,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处处都是危险,防不胜防,她多怕自己再被人抓去当宠物鸟养着?
所以,她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去华山找高人。
然后,离开这里,回到她原本的世界去。
而护送肖云滟去华阴的那两名冷酷帅哥,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寡言少语,驾车一路走来,也不曾和她多说过什么话。
不过,他们可是有记得龙远的吩咐的,把这位姑娘的去向,飞鸽传书告知了远在去蓝田路上的龙远。
而龙远在接到那份飞鸽传书后,便决定在往后的日子里,要想办法把他家主子诱去华阴。
而此时的天下间,还在因为要抓丑颜逃妃的事,闹得风风雨雨,更有很多人抓到相似肖云滟几分的女子,便拉去了衙门领赏。
当然,最终的结果不是那些女子被收押了,而是那些抓错人的人,被一顿板子打了出去。
肖云燕可是靖西候府的大小姐,就算曾经再被她那对叔婶困在府里多年,可那一双纤纤玉手却是不曾干过粗活的,怎么可能会个长着一双乡下丫头粗糙大手的女子?
而这一路上,肖云滟也听到了不少的事,她还在想,真正的肖云燕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为何她一个不曾出过门的大家闺秀,能躲过各地追兵的追捕?这样太奇怪了。
------题外话------
《豪门盛宠之暖婚萌妻》
作者:梅若星辰
简介:20岁生日当晚宋小乔被众亲逼着向男神学长表白,却被闺蜜抢先一步,误入一个房间看了不该看的。
“负责!”男人掷地有声,宋小乔反应过来,撒腿就跑。
可无论她怎么跑都跑不出这个人的手掌心。
☆、第十九章:遇刺
五日后
在马好车好的优势下,这速度自然是快了不少,在一日中的下午申时后,他们便抵达了下邽。
来到下邽后,肖云滟总算不那么心里不安了。
她想,她都跑这么远了,那个古古怪怪要抓她的男人,总不会再追来了吧?
而宫景曜那两名属下,在送她抵达下邽后,便拱手向她告辞了。
肖云滟对此倒是没有生气,因为依她对那个臭男人的了解,他一准只吩咐他的属下照顾她痊愈就好。
至于之后?她的死活,他肯定就不会再管了。
可这两个帅哥倒还算不错,一路不辞辛苦的送她来到了下邽,距离华阴倒也没多少路程了,她自己也是能到达的。
而今儿天色已晚,她便在下邽找了一家客栈,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去华阴。
而那两位帅哥心地还真是不错,竟然还在包袱里,给她留了五十两银子做盘缠呢。
这样一对比,更显出那个臭男人的小肚鸡肠心胸狭隘了。
而此时此刻,正坐着马车远去蓝田的宫景曜,一路上又在打喷嚏,龙远为此都差点为他去找大夫了。
可宫景曜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这不是身子不适染上了风寒,而是有个总对他恩将仇报的小女子,正在背地里骂他。
而这种被人挂念的滋味,他可真是一点都消受不起。
龙远驾车时,心里还是担忧他家主子的身子骨,可在他看到前方出现一群黑衣人后,他便勒紧缰绳停下了马车。
这群人他熟悉,是迦摩教的人。
宫景曜在马车内正慵懒的闭目养神,那怕感知到危险靠近,他也依旧异常淡然的背靠车壁而坐,手指握着一把山水折扇,拇指缓缓摩挲着紫檀木扇骨,当风起时,车窗帘被吹起,一支银色袖剑穿射进来,钉在了另一边的车壁上。
龙远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便是怒目圆睁,纵身飞起,拔剑而出。
而一人之力终是小的,纵然他已经很尽力的在保护马车了,可那辆崭新的黄花梨木马车……还是被射成了刺猬。
不过他相信,他家主子是没事的,因为这个世上,没有人能伤得了他家主子。
如果肖云滟在此,听到了龙远的心声,她一定会要问问龙远,他哪来的谜之自信?竟然如此相信他哪位瞧着便是花架子的主子,能在刺猬马车里,还能安好无损?
而恰在龙远被人纠缠的无暇分身之际……
一人持剑倒立从天而降,利剑穿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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